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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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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刘垓明明是排行第五,为什么自己总称呼他为六儿?
    他发誓,发誓一定要为刘垓报仇,用仇人的血,用仇人的肉,用仇人的筋骨,慰安刘垓的在天之灵。
    刘整轻轻的抚摸着地图傍边的神道碑铭,刘垓自幼聪颖,勤奋有天赋,但偏偏对他大哥征战沙场极度羡慕,这次自己熬不过他才把他带了出来,然而却想不到这竟然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
    “六儿。”刘整轻轻呼唤,仿佛能从神道碑铭中将他唤出来,这是刘垓留给他最后的物体了,可怜自己征战一生,却连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也不能保住性命。
    这是他的秘密,五十年前,正当他失意之时,一个红尘女子,给了他最大的慰藉,然而,自己终究是离开,留下了一个还不到一岁的小孩,当年自己承诺成功名就时一定回去娶她,然而当自己真正功成名就时,自己却来到了遥远的宋国,后来又降了大元,自己也曾经派人回去找过他们,但却依然没有踪迹,若这个孩子能长大成*人,也是白发苍苍了吧。
    刘整的心在流血。六儿,长得跟他的从来没见过面的大哥一模一样,刘整认为这是上苍赐给他的宝贝,他要用一生去弥补。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心中的内疚,又或许是为了减轻他的罪孽,他对刘垓的爱,远远超过了其他任何一个人。
    “六儿,”刘整喃喃说道:“爹爹对不起你。”
    刘整双眼有点空洞,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难道为了生存下去,人真的可以去做任何事吗?
    刘整没有答案。
    他已经是这样做了,为了活命,他投了宋廷,还是为了活命,他投了鞑子。
    古城堡外,是滔滔的白水河,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把刘整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充斥了刘整的每一个细胞。
    生又何哀,死又何防,只不过就如眼前的刘垓一样,终究会化作一否泥土。
    “报仇。”刘整泪流满面,紧紧掐住双手,十多年前,大宋没能杀死自己,然而,十多年后,大宋却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若是有得选择,他又应该如何去选择。
    当年胁同投降的三十万百姓,残存至今的又有多少?
    “我好恨啊。”刘整迷糊的双眼,在阳光中闪闪发亮。
    窗外,是一片蓝天。
    张贵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大元朝虽只是刚收复了六堡,但也不至于这样?中和堡的蒙古军在监督樊城,樊城的每一个动静都逃不出他的眼睛,然而直到现在,还没有蒙古骑兵过来狙击,也没有蒙古骑兵过来把他们堵住。
    “大人,”李成大声叫道:“中和堡很快就到了。”
    李成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满脑子都是军国主义,杀人和被杀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给老子快点。”张贵可不会认为中和堡的蒙古军善良得让樊城士卒随时出入,若不是另有阴谋,就是蒙古人已经在调兵遣将,自己动作再慢点,估计就会被封锁在鞑子的城堡阵之内。
    郭平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后方。
    突然一个翻身跳下马,俯下身去,仔细听了一下,脸色大变:“大人,后面跟着一伙骑兵,人数应该不会超过三百人。”
    “狗日的,我就说了蒙古军就没这么好人。”张贵郁闷的看着不远处的古城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也要促进一下那个老头的生理年龄生长才行。
    刘整是怎么死的呢?史书上记载得清清楚楚,刘整破了襄樊后,回到上京上奏忽必烈大汗:襄阳破,则临安摇矣。若将所练水军,乘胜长驱,长江必皆非宋所有。
    忽必烈给他升了官:行淮西枢密院事,驻正阳,夹淮而城,南逼江,断其东西冲。到了十二月,诏整别将兵出淮南,整锐欲渡江,首将止之,不果行。
    首将就是丞相伯颜,不让这老小子渡江,刘整失声曰:“首帅止我,顾使我成功后人,善作者不必善成,果然!”
    其夕,愤惋而卒,年六十三。哈哈,被气死了,这老头几十岁了,绝对是心脏不好,张贵不算计他,这不是白穿越了一趟。
    “离我们有多远?”张贵在想,是不是想办法让后世给他快递一付望远镜过来?
    郭平又不是神仙,有了顺风耳哪里还有千里眼,摇头道:“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距离应该还有点远。”
    江湖传言,不是有些高手能趴在地上听出敌人的距离吗?看来要不是江湖传闻有误,就是郭平的本领不到家,但郭平能听出大概的人数,估计还是有一定水平,只要比自己强多。
    张贵实在是不忍心放过这个机会,让这老小子回鹿门山了,自己日后说不定后悔死,这老小子不是自己人,万一襄樊守不住了,没有这老头挑拨,忽必烈说不定没这么快下定决心,于是暗下决心,道:“郭平,你带一半弟兄与吕武留下在这跟蒙古骑兵缠斗,最好就不要与鞑子交锋,半个时辰若老子还没有回来,你一定要带他们跑路。”
    “那大人你呢?”郭平没有担心自己的情况,反而追问。
    张贵迟疑了片刻,还是最终说道:“刘整,年届六旬,又是老年丧子,本来不应该下井落实,只是这人实在是对我大宋太危险了,襄樊乃至大宋局势糜烂至此,与此人有莫大关系,老子非得见他一面,问他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屠杀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郭平摇头,道:“大人,莫不要忘了此人原就不是我大宋子民,虽比不上三姓家奴亦不远咦,大人那是枉费心机,而且刘整都已经六旬,什么事也看得很快,生死毕竟如浮云,末将认为大人那是枉费心机?”
    “嘿,嘿,”张贵笑了笑,道:“还不一定呢?”
    “既然这样,还望大人小心。”郭平拱手示意,然后看着张贵离开,才转身策马,大声道:“兄弟们,给老子跑起来,也好让狗日的蒙古人见识见识一下咱们魁字营的威风。”
    “郭大人,”吕武愣了下,赶紧策马追上去,道:“我等只有五十人?”
    郭平显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大声笑道:“谁说人少不能欺负人多,弟兄们,长威风的时刻到了,杀敌报国的时刻到了,给老子跑起来。”
    “魁字营,冲锋。”闪亮的马刀,在阳光中耀眼得很。
    吕武咬了咬牙,策马跟上去。
    “嘟、嘟、嘟”,响亮而急促的号角声吹响,把刘整从中唤醒,刘整的大儿子,古城堡千户刘垣走进来,迟疑道:“父亲大人,外面来了一队宋军骑兵,指名要见父亲大人?”
    刘整疑惑的看了一眼刘恒:“对方是谁??”
    刘垣摇头,道:“父亲大人,儿子不知道。”
    “怎么会知道我在古城堡?”刘整更加疑惑,但很快又醒了过来,刘垣骁勇,曾经和自己一起在通泉把昝万寿打得落花流水,但为人憨厚,不善思考。不若埏,管军万户;均,榷茶提举;就连孙子刘克仁,也已经当了知州。
    果然,刘垣很抱歉摇头,道:“父亲大人,儿子不知道。”
    “好,不管他是谁,咱们父子两去会一会他。”刘整站起来,道:“憨儿,你去准备一下。”
    刘垣很高兴离开,他知道父亲痛爱刘垓,但由于自己纳言,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劝说,现在看到父亲提起精神,自己也非常高兴。
    张贵吩咐李成仔细警戒,然后才不安的看着古城堡,万一出来的人多了,自己赶紧撤走,亮他们也追不上,无论什么时候,还是保住性命要紧,人啊,还是不能冲动啊,暗地给自己提醒。
    刘整不用张贵等,很快,古城堡大门咯吱一声打开,里面孤零零的一个人策马出来。
    “好胆。”纵使张贵认为自己胆子不小,但和刘整这一比较,反而落了下风。
    张贵连忙迎上去,在马背上拱手道:“后学末进张贵张至诚,见过武仲先生。”
    张贵之所以不唤其名,直接称他字号,不过是想唤起某人的回忆罢了,想必这老头在大元朝也郁闷坏了吧,被人直接换来换去当狗溜?
    果然,刘整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问道:“你就是均州矮张?”
    不怪张贵形象和江湖传言相差太大,怪的就是张贵这人名声太响了,袭击工场,诱击水师,突进襄樊,有哪件事是大宋的将领这几年能做出来的呢?
    “你就是邓州穰城刘整。”张贵也不客气,反正就已抱定心思过来惹他生气,何必跟他善意?
    “好,你果然是均州张贵。”没想到刘整大笑,仿佛是听到一件非常开心的事,邓州穰城,这是多少年没有听过的笑话。
    “自然,老子行得正走得正,堂堂正正的大宋百姓,正儿八经的汉家儿郎。”张贵大声道:“不像某人,三姓家奴。”
    刘整却仿佛没有听到后面一句话,慢条斯理道:“你冒险出城,不会是专程来找老夫麻烦吧?”
    “你说的对了,老子就是专门找你麻烦。”不过这话只能私下说,表面还是要做功夫才行。
    “闻武仲先生年老丧子,后学于心不忍常凄凄。”张贵看着已白发苍苍的刘整,哪里还有赛存孝的威风,突然觉得内心不忍。
    旁边李成见状,大声道:“老头,我们大人是给你送礼来的了。”
    李成说完,就把手中的汗衫抛了过去,张贵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拱手道:“此乃张某之心意,还望武仲先生见谅。”
    见刘整疑惑的打开汗衫,脸色刷的一下变青,张贵看着对方脸色不同,连忙道:“武仲先生既然不打算挽留,张某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啊。”
    “噗嗤”,刘整喉咙一甜,一股热血喷涌而出:“竖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 襄樊保卫战(4)
    听说章节要长,长,长。
    蝶兰搬完家后,一定要长,长,长。
    @@@@
    “魁字营,冲锋。”郭平这个小疯子,奋力的策马奔腾,在平地上迅速奔腾,就如放飞了的小鸟一般自由自在。
    也难怪,郭平虽是静塞骑和誓言军的老大,可均州军成军以来,整天不是打仗就是出征,训练的时间并不多,也不知道张贵招谁惹谁了,这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命。
    战马迅速奔腾,能够挑选进魁字营的家伙,多半都有一技之长防身,也不担心马术不精摔倒地上,不愿意当亡国奴的汉子,从北方开始逃亡,到了均州后又不愿意继续南下,毕竟他们虽然离开了家乡,但还是愿意留在离家乡更近的地方。
    张贵打响了牌子,投靠的人自然是要多少就有多少,要不是张贵害怕树大招风,早已把队伍拉起来了,当然,还有一个问题:钱。
    大宋士兵优良的传统之一,出征前是要发补贴的,就如现在美**人去阿富汗,每天要补助的,如果还不明白,就想一下老板让你出差,你要不要补贴呢?
    “冲。”郭平还是不断嘶喊,不管身后的骑兵能不能听到,他能清晰感受到身上充满了力量,一种内心对力量的追求,对人生的追求,仿佛在此刻爆发出来,传承的血统,带来了无限的思念。
    “大人,鞑子就在前面了。”吕武见郭平丝毫没有绕路或躲避的意思,只好大声叫道。
    郭平摇头,只是挥动手中的马刀,依然大声嘶喊:“魁字营,杀。”
    吕武一咬牙,跟着冲了上去,吕武只是半路出家的军人,不如郭平,郭平身兼静塞骑与誓言军指挥使,可是比张贵还要威风的家伙。
    战马的速度很快很快,吕武觉得风在呼啸,突然间,一种很灵通的感觉,从脑海中灌入,迅速奔腾的感觉,让吕武恨不得摊开胸怀去迎接这一切。
    “杀,杀,杀。”郭平仿佛虔诚的教徒,眼前只有蒙古骑兵,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能够阻挡他的杀戮。
    眼看蒙古骑兵出现在眼前,郭平突然变戏法一般,把马刀插进战马左侧的刀鞘,然后摘下背后的硬弓,也难得他马术精良,一般人也只有看的份上。
    魁字营可不止看的份上,见郭平摘下硬弓,也从左侧取下早已经上好了弩弓的手弩。
    “倏”的一声,硬弓划破天空,往远处飞去。
    刺那不愿意打草惊蛇,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张贵后方,哪里会想到郭平突然加速反冲了过来,要知道战马从平步到加速需要一段时间,刺那发现对方不妥时,宋军的马速已经不断提高,脸色不禁变了变。
    对方显然是有经验之人,迅速奔腾的战马,足可以把自己的骑兵冲散。
    突然,远处一个黑点出现在眼前,刺那的反应很快,身体向右昂去,只见一直黑黝黝的箭雨划破眼前,直接射入了身后的战马,战马一声长啸,竟然摔倒地上,马上的骑兵哪里反应过来,也被战马翻到地上。
    刺那不由惊了一身冷汗,这是他从军以来遇到的最为危险的一次,想不到的是对方手执硬弓,竟然能够在迅速奔跑之时还能有如此的准头,刺那自问自己做不到。
    被摔倒地上的骑兵,纵使反应再快,也躲不过迅速奔腾的战马,跟在后面的骑兵,潜意识中向两边躲闪,骑兵竟然就这样分开了两半。
    魁字营见郭平箭术精良,先占了一个头彩,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他们马术马马虎虎,自然不能像郭平两手拉弓,只好双脚夹住战马,左手拉紧马缰,同时把身体伏低。
    战马,飞奔,眼看蒙古骑兵就到了眼前,郭平突然爆喊:“放。”
    魁字营不但马术一般,箭术也是马马虎虎,但蒙古骑兵毕竟让郭平抢了头彩,让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等蒙古骑兵反应过来,魁字营的弩箭已经落在他们身上。
    蒙古骑兵自然也不甘示弱,手中硬弓也迎着箭雨射了回去,蒙古人的拉弓动作很快,不像魁字营的弩箭,放了就只能赶紧跑路了。
    郭平连放两箭,把刺那压得连头也不敢抬,中间自然而然给郭平让开了一条道路。
    眼看两军就要接触,郭平反手拔出大刀,向着蒙古骑兵冲过去。
    毕竟是魁字营占了先机,而且速度远比鞑子要快得多,蒙古骑兵看机不妙,纷纷向两边散去。
    “杀。”郭平动作非常敏捷,眼看冲向蒙古军,身体却向右侧过去,手中的大刀同时拦腰砍向蒙古骑兵。
    蒙古骑兵还以为能错过郭平的大刀,想不到郭平马术这么厉害,根本不用双手,身体还可以往右边侧过来,再加上双方战马跑得飞快,蒙古骑兵哪里还能躲得开。
    蒙古骑兵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刀掠过腰间,随后身体一轻,腰间以上的上身竟然就这样和下身分离。
    “啊”的一声惨叫,蒙古骑兵虽然掉到地上,但却没有马上死去,双手情不自禁的要捧住自己的五脏六腑,然而大肠,小肠,心肝脾胃晒满了一地,哪里还能收拾上来?
    郭平险险的把身体拉上马,刚才冒险干掉一个鞑子,就是为了给鞑子立一个威风,自己虽然身处险地,但毕竟是成功了。
    待得两军脱离,郭平才回过头,跟在身后的骑兵并没有少多少,吕武气喘吁吁道:“大人,都跑出来了,但有不少弟兄受了伤。”
    郭平点点头,能都跑出来就好,估计鞑子是有点慌了,并没有和魁字营直接碰刀,反而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路,要不然没有这样好运气。
    刺那满眼血迹,狠狠的盯着远处的宋军骑兵,咬牙切齿:“弟兄们怎样?”
    蒙古骑兵给郭平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占尽先机,再加上昨晚折腾了一宿,个个都是垂头丧气,平素宋军见到蒙古军就是四条腿跑路,哪里会想到今天的宋军竟然给他们杀了一个回马枪。
    “大人,弟兄们死了十七人,伤了二十一人。”
    “该死的宋军。”刺那愤怒的看着不远的骑兵,刚才也没留意,也不知道那个挨千刀的张贵在不在队伍里头。
    古城堡外,刘整被张贵的小诗气得吐血。
    “父亲大人,”刘垣从城堡冲了出来,扶住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刘整:“父亲大人,你怎样,你怎样?”
    刘整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喘气,道:“此人,将会是我大元朝统一大宋的最大敌人,日后遇到此人,憨儿千万不要和他斗。”
    “父亲大人,憨儿要为你报仇。”刘垣大怒,仅仅五十骑兵,不费一兵一卒就打到了自己心中永远不败的父亲。
    “憨儿,听话,父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你有事。”刘整被气得不轻,再加上刘垓的死,让他这两天不吃不睡,身体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现在被张贵从骨头深处把他骂了一通,哪里还有精力。
    偏偏刘垣是一个固执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站起来大怒:“父亲等着,憨儿一定要为你和六弟报仇。”
    说完,让侍卫照顾刘整,自己却招呼骑兵追了上去。
    “憨儿,小心。”刘整知道他的固执,只好吩咐侍卫好好照顾,张贵又只有几十骑兵,再怎么折腾刘垣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希望如此。
    张贵一招得手,看到刘整被气得吐血,估计这次至少也剁了他半条性命,哪里还有停留之意,赶紧跑路才对。
    偏偏李成这小子牛气得不行,见刘垣追了上来,大声道:“大人,咱们给鞑子来一个回头枪如何?”
    “枪你个头”,张贵暴怒,若不是在马上,非要把李成的大脑破开,看他里面装的是什么:“你没看鞑子来了多少人呢?赶紧跑路别说话。”
    李成满不在乎,道:“人多又怎样,大家都是骑兵,老子未免会输给他们?”
    “啪”的一声,张贵手中的马鞭轻轻的落在李成身上:“我说李成,你小子能不能动动脑筋,鞑子为了围困襄樊,修了数不清的堡垒,就算你来一个回马枪冲散了对方又怎样?要是让其他城堡的骑兵围上来,估计咱们就成了瓮中捉鳖的鳖了。”
    “嘿,嘿,还是大人厉害。”李成尴尬笑了笑,手中马鞭狠狠抽在坐骑之上:“狗日的,让你笑,让你笑。”
    胯下的坐骑委屈啊,自己只不是是跑累了喘口气,嘴巴睁得大一点,这样都是笑啊。
    “你小子不动脑,回去非罚你炒三百遍孙子。”张贵一边喘气,一边教育下一辈,还要一边拼命跑路,实在艰难得很。
    “大人,”李成都想撂担子不干了:“三百遍,恐怕连末将的孙子生出来也抄不完。”
    “嘿,嘿,你小子不会是这么快就看中了良家妇女了吧?”张贵逃命不忘关心部下:“不过老子可要警告你,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小子偷吃,手脚不干净,老子就剁了你。”
    “哪能,哪能。”李成难得一回害羞:“有大人做媒,那是再好不过?”
    “我靠,还真有啊。”张贵郁闷,自己两辈为人,还没取上媳妇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襄樊保卫战(5)
    今天灰常高兴,章节长,长,长,晚上还有一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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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狗,别跑。”刘垣果真是一个固执得只剩下一条脑筋的家伙,也不怕张贵给他来一个埋伏,就这样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
    “怎么蒙古军都是这个样子?”张贵郁闷了,以前那个把他逼到汉水的刺那,现在这个看起来挺威武的刘垣,只是不知道上次那个蒙古鞑子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忽悠他,怪想他的啊。
    郭平高举马刀,在阳光之下闪着锐眼的光芒。
    吕武突然道:“大人,你看一下那边?”
    郭平朝着古城堡的方向看起,只见一股尘土飞扬,郭平知道这有可能是张贵而不是鞑子的援兵。
    “弟兄们,魁字营。”郭平大声呐喊,争取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魁字营。”吕武也高举马刀。
    “魁字营,冲锋。”
    刺那还在考虑追还是不追上去,追吧,又不知道张贵是不是在其中,汉人都是狡猾狡猾的,不追吧,张贵若是在其中,错过了机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碰到这个让他不得安宁的仇人。
    然而,刺那还没有考虑清楚,竟然看到对方又反冲了过来?
    难道是长生天保佑?刺那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反冲过来的宋军骑兵,环视了一下,发现身边的骑兵竟然有几分畏惧。
    “长生天,保佑。”刺那大喝一声,把身边的侍卫惊醒:“勇士们,上战场,天生天保佑,宋人,天生绵羊,绝不是雄鹰的对手。”
    “长生天,保佑,杀。”刺那大声嘶喊。
    九月的天;有点干燥,战马奔腾而卷起了大量的尘土,覆盖了樊城外的天空。
    “大,大人,”身边一名侍卫大声喊道:“后来来人了。”
    刺那转头看去,只见一支规模不大的骑兵正迅速向自己队伍飞奔而来。
    “古城堡的援兵吗?”刺那犹疑了一下,突然惊讶的看了看前方的宋军骑兵。
    “不对,是宋军。”刺那大惊,自己还以为天下掉下了大馅饼,原来是被宋军骑兵前后夹攻了,汉人果然都是狡猾狡猾的。
    “转。”刺那迅速摘下腰间的号角,呜呜吹了起来,蒙古骑兵行军打仗向来都用号角来传递信息,听到刺那的号角声之后,战马迅速向右跑去。
    此时,张贵也已经来到了跟前,稀拉的放了几只弩箭,吓唬了一下蒙古骑兵,难道蒙古骑兵这么好人给自己让路,赶紧走人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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