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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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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将孙不忍心,道:“这位大婶先起来,均州书院是不用收任何束脩,只要大婶把小孩留下就可以了。”
    葛氏只是隐约听到不收束脩,以为葛起耕没有了希望,眼睛不由流了出来:“可怜的牛蛙啊,你父亲死得早,娘亲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愿以为可以送你进学,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可怜的牛蛙啊。”
    “娘,别哭。”牛蛙突然大声道:“牛蛙不要娘哭,牛蛙不要进学了。”
    “啪”的一声,葛氏一大巴掌刮在牛蛙脸上,自己却陶然大哭:“该死的孩子,你说什么?娘亲把你养大容易吗?你怎么说这些话。”
    “娘亲不过想你读点书,也好让你父亲高兴高兴。”
    牛蛙愣了一下,却忍住不哭,想起陈大举曾经说过的话,鼓起勇气,道:“娘,牛蛙不要进学,不要娘哭。”
    谢枋得突然把叉叉划掉,然后又在旁边打了一个勾,身后的于石却大声说道:“留下。”
    谢枋得暗中笑了笑,想不到这个自视甚高的于石老头,还是一个软心肠。
    见葛氏还没有反应过来,笑了笑,道:“葛娘子,凡均州籍适龄儿童都可以在均州书院求学,葛娘子请放心,这些肉和鸡蛋,还请葛娘子拿回去吧。”
    “夫子愿意收下牛蛙吗?”葛娘子有点不敢相信。
    刘将孙看了一集闹剧,也为他们母子情深颇有感触,点头道:“小子早就说过了,都收,都收。不过这次你还真得多谢于夫子。”
    刘将孙少年心智,喜欢仇恨来得快也去得快,指着于石道。
    葛氏又连忙磕了几个响头,提起肥肉和鸡蛋,囔囔道:“这个,这个,不成敬意,还请于夫子收下。”
    于石难道笑了笑,道:“葛大婶,你把孩子留下就可以了,肉和鸡蛋都拿回去吧,你们也不容易。”
    “不,不,”葛大婶连忙摇头,道:“还请于夫子收下,奴家,奴家心里也有个寄托。”
    于石想了一下,这倒也是,如果自己不肯收下这些肉,葛氏怕是回去了也不得安心,于是点头,道:“那就留下吧。”
    等葛氏带着葛起耕出去,于石才尴尬笑了笑,道:“民妇不晓理,要是不收下这些肉,她回去后反而更加担心。”
    众人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刘将孙叹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介翁公考虑周全啊。”
第十二章 经营均房(12)
    等葛氏出门,陈大举已笑盈盈的在门外等候,葛氏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陈大举,低声道:“于夫子招了牛蛙。”
    “恭喜葛大婶了。”陈大举笑盈盈道:“走,葛大婶,大举带你们去找学舍?”
    “学舍?”葛氏知道自己来自山村,诸事不懂,而且这半天的见识,又让葛氏长了些胆量,尴尬问道:“大举兄弟,这学舍是怎么一回事?”
    陈大举笑了笑,道:“这学舍就是供学子住的地方。一间学舍能住好几个学子呢,大伙一起也好结个伴。”
    葛氏担心问道:“那,那其他学子会不会欺负牛蛙?”
    牛蛙见识不多,胆子又不是很大,刚才在见夫子时已吓了她一身汗,幸好于夫子已收下了肉和鸡蛋,要不然她还真放心不下。
    陈大举摇头,道:“均州又不大,大家的身份都差不多,有钱的学子都在各地书院求学呢?他们怎么会欺负牛蛙,别忘记了牛蛙还有妞妞看着呢?”
    “小孩子说笑话,大举兄弟也当真了。”葛氏笑了笑,不过总算没这么担心。
    陈大举一路给她说些注意事项,不一会儿就把葛氏带到了纪念堂旁边的书院里,书院看上去规模很大,房间非常明亮。
    “葛大婶,这就是均州书院了。”陈大举骄傲,道:“大举敢说,整个均州都没有这么好的书院了。”
    葛氏也点头,家里的房子修建得都非常矮,但书院的房子修得不但宽阔,而且非常高,日光把宽阔的房间照得清清楚楚。
    葛氏不由探头去看了一眼,却觉得奇怪,只见房间里摆了三十四张小桌子,小桌子下有一个抽屉,然后每张小桌子下又有一张小凳子,小凳子有靠背,坐起来应该很舒服。
    房间的前面,又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子上摆着几个小盒子,小盒子旁边放了一团布头,桌子前摆一张凳子,凳子上却放了几个垫子,看来就非常舒服。在桌子前方白色的墙壁中间,却不知道用什么涂料涂成黑色,在黑色的墙壁上写着一行整齐的白色的大字,葛氏虽感到兴奋,自己却是也看不懂。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陈大举看葛氏好奇,把黑色墙上的字仔细念出来:“葛大婶,这是《三字经》,牛蛙以后就要学了。”
    牛蛙蠢蠢欲试,陈大举好奇,问道:“牛蛙,你会念。”
    葛氏还没等牛蛙开口,尴尬,道:“大举兄弟,不怕你笑话,葛家没有一个人认识字,所以亡夫才想牛蛙求学,能够认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对得起葛家的列祖列宗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习相,习相……”牛蛙憋着脸,断断续续的把陈大举刚念过的三字经说了一半。
    陈大举大惊,疑惑的看了一眼牛蛙,只见他憋得脸颊发红,显然是以前没有读过。
    不过还是问道:“牛蛙,是谁教你读的?”
    牛蛙摇了摇头,道:“小叔叔刚才念的,牛蛙觉得很有趣,就跟着读了一遍,牛蛙是不是很笨,后面的忘记了。”
    陈大举连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认识的这几个字,还是被文漳逼着学了几个月的效果,这小子张口就会背,还说背得不好,这不是取笑自己吗?
    陈大举为了免受再次打击,只好略过。两人又走了几步,却是一个小庭院,庭院上却摆了不少巨大石雕,石雕是头悬梁锥刺股的人物。
    这些人物用整块大理石雕刻而成,等三人来到学舍,陈大举找了半天才找到葛起耕的名字。
    学舍门口里站有两个小兵站岗,只是这两个小兵也是大字不认识半箩筐,陈大举也只是认识了半箩筐,中算是勉强可以找到葛起耕的名字,也真难为他了。
    学舍的其中一间房间,房间很长,木床对面并排,一共摆了四张木床,中间留了一条小路通行。在木床前面,却又有一个柜子,柜子里头放了一张被子,一个木枕头,然后还有一条毛巾,一些刷牙用的柳枝和青盐。
    “这些,这些都是牛蛙的吗?”葛氏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太敢相信。
    “当然。”陈大举把被子拿出来,囔囔道:“质量真好,比均州军将士的还要好。”
    葛氏不敢相信接过被子,入手柔软,用手捏了一下,正宗的棉花,非常暖和。木床竟然用的是上好的木板铺垫,木床非常坚固,葛氏用力推了几次都推不动。
    葛氏看了一下四周,都是蓝色的被子。只是其他人要不是还没有回来,就是已出去,学舍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陈大举接过被子,把被子铺平,对牛蛙道:“牛蛙,你要记住,每天早上起床后,一定要把被子铺平叠好才能出去,要不然学舍的监事会处罚的,知道吗?。”
    陈大举见牛蛙点头,把被子慢慢的叠一次,道:“看好了吗?”
    牛蛙点点头,他虽人小,但被子也不是很宽,很快就在陈大举的指点下把被子叠了一次。
    小孩子进书院,并且要独自开始生活,这是前所未有的尝试。很快就有学舍的监事过来,吩咐每一个学子可以留一个人家陪同几天,待得学子学会独自生活为准。
    其他的家长要当天离开书院,于是众人在依依不舍中道别,哭声,叮嘱声混杂成一遍。
    “大举兄弟,”葛氏迟疑问道:“家中尚有阿翁,怕阿翁担心。”
    陈大举连忙道:“大婶放心,大举早已派人前往通知葛老爷子了,葛大婶尽管放心。”
    让葛氏感到惊讶的是,在房间尽头,又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头有一条空心竹杠,叮叮当当的流着水,水流到下面的一个大木桶里,木桶里还有一个大瓢泼。
    “这里是茅厕和淋浴的地方。”陈大举笑了笑,道:“日后牛蛙要上茅厕和淋浴,都要在这小房间里头。”
    “茅厕呢?”葛氏奇怪的看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东西。
    陈大举指着边上的一个小坑,道:“嗯,那个就是,上完茅厕之后,记得要倒些水冲一下,要不然会发臭的哦。”
    葛氏看了一眼,这个小坑竟然是用陶瓷做成,小坑中间有一个小孔,葛氏能想象得到这个小坑就是所谓的茅厕。
    陈大举见没有大事,先告辞而去,约定明天再过来看他们两人,葛氏自然感激得说不出来。
    学舍很快就只剩下四个小孩和四个家长,葛起耕这间学舍,不约而同的都是做娘亲的留下来,至于老爷子回去有没有饭吃,估计为了孩子的前程,也只好不吭声了。
    众人都是来自各地的学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葛氏谨慎的等了一会,一个笑嘻嘻的监事过来,每个人发了一个木牌给他们,道:“这个都是你们以后用餐的凭证,千万不要弄掉了。”
    众人连忙应是,监事才把他们领去饭堂吃饭。
    吃饭的地方更为宽阔,里面摆满了长条的凳子和椅子,大堂最里头开了一个个小窗,小窗里些人在里面,他们到的时候,小窗前已排了好些歪歪斜斜的队伍。
    “跟在队伍后面排好了,到的时候把牌子给小窗里面的人看一下,自然就会有人把饭菜端给你。”监事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诸位乡亲都认识回去的路吧?”监事问道,得到众人的肯定之后便道:“诸位乡亲用完餐后,不需要理会这些餐具,回去学舍等其他监事的通知呢。”
    “对了,吃饭还是不需要钱,乡亲们放心吃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才排到葛氏,只见小窗里的人都穿了白衣服,还带着一个布帽子,葛氏依言把牌子给小窗里面的人看了一眼,穿着白衣服的人便递过来跟中午一样的小盆子。
    但是菜和肉又和中午的有不一样的地方,除了香喷喷的大米饭,还有老汤之外,青菜却换了品种,葛氏仔细尝了一下,肉竟然换成了羊肉。
    看了一下牛蛙,其他的都一样,但多了一个鸡蛋。
    葛氏看了一圈,发现其他人吃的都差不多,特别是小孩的小盆子上,都放着一个煮好的鸡蛋。
    葛氏不由暗暗吃惊,这得要多少银子啊,均州书院,费这么多银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等吃完饭回到学舍,竟已天黑。回到学舍,却发现一个监事在等他们,手中拿着四个木桶,见他们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这些木桶都是各位学子用来淋浴和洗衣服的,诸位乡亲都教一下各学子,有不懂的可以问一下。”
    监事等了片刻,也不见有动静,只好问道:“怎么了?不用淋浴吗?”
    葛氏不好意思,道:“奴家的牛蛙,上旬才淋浴,现在不用。”
    监事看了一下,其他人也是这个意思,只好道:“书院有规定,日后每隔三日便要淋浴一次,不能超过三日,要不然还要处罚。”
    “明日就会有夫子教你们书院的规矩,今日好好歇着吧。”
第十三章 经营均房(13)
    若有所思的葛氏,花了三天时间在没有任何人的陪伴之下游遍了整个均州城,最后才急急忙忙的回到小山村,家里的几亩良田,不知道年老的阿翁照料得怎样,一年的收成,就要看这春耕能不能开一个好头。
    在经历了三两变八两的财务神话后,葛氏曾经一度怀疑种田的重要性,俗话说人穷则生变,她性子好强,当年没米下锅时她凭借一股意气,下田种地,织布做衣裳,拼死拼活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挺起腰杆来做人。
    现在一个巨大的机遇摆在眼前,她舍不得放手,但想起年迈的需要照顾的阿翁,她又有些茫然。离家三天,这是她前所未有经历的事,不知年迈的阿翁,过得还好吗?
    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葛氏大吃一惊,只见自家阿翁正悠闲自得的坐在大堂里,眯着眼睛打着盹,嘴里还哼着一些小调。
    “难道阿翁怒自己不帮忙?放弃了春耕?”葛氏不安心,连家也不敢进,偷偷的跑到地里看了一下,绿油油的秧苗却早已插好。
    “这倒是辛苦阿翁了。”葛氏埋怨一下自己,明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那段时间自己就怎么昏了头忘记了呢?
    等葛氏再次回到大屋,葛老头却已醒来,看到葛氏,问道:“新妇你总算回来了,不知牛蛙怎样了?可把老头担心坏了。”
    “招了,招了。”葛氏说起牛蛙进学,觉得这是自己的最大功劳,欢喜道:“牛蛙被一个老夫子收了,老夫子还收了奴家的肉和鸡蛋呢。”
    “收了就好,收了就好。”葛老头有点担忧道:“不过,牛蛙还这么小,怎么能照顾得了自己呢?也不知道张后生是怎么想的,把一大堆娃娃弄到均州干嘛呢?”
    “要是在集市盖一间书院,那该有多好啊。平日里老头也能见一下。”
    葛氏抿嘴,笑了笑,道:“阿翁,集市才有多少人呢?总不能为了咱家牛蛙盖一间书院吧。”
    葛老头埋汰,道:“新妇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娃不是爹娘的心头肉,谁又狠心把娃娃送到这么远,娃娃又还小,谁能照顾得了自己?要是在集市盖一间书院,人这不是多了吗?”
    “唉,”葛氏摇头,道:“阿翁,你那天不是说,娃娃再过两年又可以帮忙了吗?但娃娃到了书院,就什么也帮不了了。”
    “乡亲们连肚子也填不饱,哪还有余力把娃娃送到书院。”
    葛氏有点奇怪,往日阿翁都不理会这些事,只是一心扑到地里,如今说话竟是有条有理,怕是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阿翁,都是奴家不对,这些天怕阿翁饿坏了吧。”
    君子远庖厨,葛老头虽斗大的字不识半斗,但毕竟传承了数千年的习惯,男主外女主内,让葛老头进灶房,只有打烂碗的份上。
    “新妇不用忙了,”葛老头笑了笑,道:“灶房里还有些昨天的剩饭剩菜呢,你把饭菜热一下,将就对付一下就行了。”
    葛氏好奇的走到灶房,打开盖子,一下子惊呆了。
    只见一盘白米饭粒粒晶莹,半只烤乳猪金光灿灿,还有其他一些杂菜,看起来也是可口。
    “阿翁,这个,这个。”葛氏还以为葛老头受了什么刺激,但想到这些饭菜也不是葛老头能做出来,好奇问道:“阿翁,这些饭菜谁帮忙做得?”
    葛氏倒也不是责怪阿翁一个人吃得这么好,她这两天在均州也算是享受了糜烂的生活,只是心痛这些好饭菜不知要花掉多少银子,而且更不知道葛老头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多银子。
    “新妇不要急,先把饭菜热一下,阿爹有话跟你说。”葛老头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沉默寡言,说话也沉稳了很多。
    葛氏连忙道:“阿翁请稍等,奴家先把小猪喂了。”
    葛老头摇头,道:“没小猪了。”
    “什么?”葛氏大吃一惊,知道葛老头平日把这两个小猪看得慎重,现在怎么会无缘无故没有了呢?
    葛老头迟疑了片刻,从怀里啰嗦的掏出一锭银子和几个碎银,艰难道:“新妇不知道,这两个小猪买了,买了这些银子。”
    “啊!”葛氏虽也是身怀八两银子的巨大财富,但和葛老头掏出的那一锭相比,却差了更多。
    葛氏也把那八两银子掏出,一个个摆在案几上。一个赤贫的家,突然有了耀眼的光芒,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突然变成了吃喝不愁的富翁,这教人家怎么能够适应。
    “阿爹(奴家)有话要说。”两人异口同声说起来。
    葛老头笑了笑,道:“新妇先把饭菜热一下,咱爷俩一边吃一边说吧。”
    葛氏压下心中的疑惑,把饭和烤乳猪热一下,两人坐下来。
    葛老头夹了一些烤乳猪放在葛氏碗中,才道:“新妇,你吃点,这可是葛家从没吃过的好东西啊。阿爹遇到贵人了。”
    葛氏故作端起碗,却把一些肉重新放回碟子里,道:“阿翁若不是遇到贵人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葛老头点头,道:“新妇,阿爹给你商量一件事。”
    葛氏自然同意:“嗯,奴家,奴家也有一个打算,不过请阿翁先说一下。”
    “阿爹,阿爹要当官了。”葛老头不敢相信似的把这句话说出,自己也怀疑自己刚才说的话。
    “啪”。葛氏的下巴差点没掉,但这几天的历练,也使得葛氏更加沉稳,不动声色道:“阿翁请说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也好让奴家高兴高兴。”
    阿翁把昨天剩余的米酒抿了一小口,把心中的慌张压下来,才道:“这事还是要新妇参详参详,这话得从新妇走的那天说起。”
    葛氏插嘴道:“奴家不孝,让阿翁辛苦了,这么多地,也不知道阿翁是怎么才能忙过来。”
    葛老头笑了笑,道:“新妇先听阿爹说完。”
    于是,葛老头把张贵帮忙插秧的事说一遍,葛氏又忍不住插嘴道:“阿翁说的那个后生,难道就是均州的大将军张大人。”
    “不是张大人还有谁?”葛老头心情非常好,也不怒葛氏插嘴。
    葛氏张大嘴巴几乎说不出来话:“张大人帮阿翁插秧了?”
    “不但插秧了,张大人还有两个部下,一个高壮的后生比较粗暴,非要用十两银子买一个小猪,另外一个年老的后生比较沉稳,做得一手好饭菜。”葛老头一脸得意道:“新妇不在,可不知道那个高大的后生,被张大人训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葛氏笑了笑,也道:“看来张大人可是好人,插秧还能插得这么好,可是奴家也没听谁说过张大人以前也是插秧的能手啊?”
    “可不是,”葛老头感触,道:“阿爹听说有一种人生而知之,却不知道张大人是不是这种人。”
    “也说不定呢,吉人自有天相。”葛氏想起在均州城内得到的好处,对张贵也是赞不绝口:“爹爹刚才说的要当官了,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葛老头神秘道:“张大人任命阿爹为均州户曹荣誉参军,每个月可以拿八两银子,以后咱葛家就不用担心再挨穷了,新妇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是享一下福气了呢。”
    “八,八两银子。”葛氏差点说不出话来,往年辛劳一年,也没见到一两银子,现在突然发现,家里的银子几乎已数不尽,银子怎么就突然不值钱了呢?
    “这户曹荣誉参军是怎么一回事?”葛氏对一个月能够拿八两银子的大官颇感兴趣。
    葛老头想了片刻,才道:“张大人说过,这荣誉参军,其实也不算什么官,朝廷也不当承受,但待遇却跟户曹参军一样。而这荣誉参军,也不用老头真要去做什么,只是每年春耕或秋种,让老头定下一个规矩,什么时候种,什么时候收,再教教乡亲们怎么才能获得好收获,平常时也就是帮忙总结一下,也不用下田种地。”
    “就这样?”葛氏想不出有什么区别,阿翁是村里的庄稼汉,打粮能手,平素乡亲们也爱跟阿翁的步伐走。现在这不是白拿八两银子。
    “也不是,”葛老头尴尬摇头,道:“张大人说过这两天会有些人过来帮忙,给老头打下手。”
    “啊!”葛氏不敢相信的看着葛老头,这还是以前的葛老头,现在看起来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葛老头这才想起,葛氏好像也有话要说,问道:“新妇,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跟阿爹说吗?”
    葛氏迟疑了片刻,才提起勇气,道:“阿翁,奴家想去均州城内开一个布店。”
    “什么?”纵使葛老头这两天算是经历了大事,遇到了他前所未有遇到的大事,但听到葛氏的话,还是大为吃惊。
    “阿翁若是不同意,奴家不去就是了,还请阿翁勿要动怒。”葛氏连忙把葛老头扶住,让葛老头小心的坐好,惶恐道:“奴家不去就是了。”
    葛老头忍不住再抿了一杯小酒,才压下心中的惊讶,道:“新妇为什么想去均州开一家布店呢?咱葛家虽然得了不少意外之财,但持家难,新妇不能因为有了这些意外之财,就忘记了咱葛家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还有新妇这些银子是怎么来的,阿爹虽然明白新妇你的为人,不过今日阿爹还是想问清楚。”
    葛氏诚惶诚恐的把陈大举的事说一遍,最后才道:“大举兄弟的义举,奴家何尝不明白。只是,只是奴家实在推搪不过,奴家口纳言,实在说不过大举兄弟。”
    “不是咱葛家的银子,咱们绝对不能收。”葛老头斩钉截铁道:“新妇要想在均州开一家布店,阿爹这些银子新妇拿去。”
    “阿爹,奴家也是这个意思,”葛氏摇头,道:“不过奴家却找不到机会把这银子还给大举兄弟,奴家想的是再过些日子,大举兄弟若是有什么喜事,奴家就寻些机会还给他就是了。”
    “至于阿爹的银子,奴家实在不敢要啊。”
    葛老头摇头,道:“新妇所作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葛家,大儿死得早,这些年你的辛苦,阿爹看在眼中。”
    “不过听说开一家布店不容易,新妇知道怎么回事吗?”
    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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