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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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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既显示了葛娘子的手艺,又让均州百姓图一个新奇,人自然就更加多了。”
    “葛姐姐,这个主意倒不错。”张娘子也欢喜起来。
    “这里应该摆一张大桌子。”张娘子指手画脚的,仿佛这小店是她自己开的一般:“这里修些柜子,日后放些布,还有一些成衣也要放在这里。”
    “这里应该隔开一个小间。”张贵指着角落道:“让人可以试穿衣服,有不合适的地方可以马上修改或更换。”
    “若是有一个大镜子,那该多好啊。”张贵忍不住叹气。
    “是铜镜吗?”张娘子好奇问道。
    张贵摇头,却不说话,可恨自己为什么就不是选化学专业呢?
    “十万。”卢方看着一脸得意的张贵,不敢相信的看着在座的人。
    陆秀夫、刚从房州赶回来的房州新任知府赵咨、和张贵刚从葛氏裁缝店回来的张娘子,还有新任命的房州通判梁山、均州通判刘青山,窥私营老大杜浒、均州书院的方回,觉得自己的头脑已不够用了。
    陆秀夫嗓子沙哑,这一个月来连续忙不停,他却觉得满身精力怎么也用不完。张贵的种种主意,陆秀夫觉得自己的大脑远远不够用了。
    “三十万良田。”陆秀夫欣慰,道:“这十万银子,还除开了八万两修葺水利的银子,还有就是借给百姓的五万银子,最后就是收购粮食的五万银子,最后两万是各级官员务农的花销。”
    “这还不算,”陆秀夫脸上的笑意跟浓了:“在可以预计到的秋粮,均州至少还可以收入五万两银子,还有就是三十万亩良田。”
    刘青山到底是军转政,呆在均州军,他总会想起死去的弟兄,他刚从赵咨接手不久,目前一切还在学习,叹气道:“十万银子看起来虽多,但也仅是均州一个月的开销罢了。”
    “那算下来不是白忙乎了一趟?”方回也算是官场之人,陆秀夫有意把他拉出来帮忙。
    陆秀夫摇头,道:“数可不能这样算,万里知道这次招了多少百姓吗?”
    “多少?”方回颇感兴趣。
    陆秀夫伸出两个指头,感叹道:“两千户,约一万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北归之士。”
    “这么多啊。”方回不敢相信,百姓最难舍乡土,若不是生活不下去,也不会想着背井离乡。
    “综合各方的消息得知,去年以来,北方大旱。”张贵心情有点低落:“再加上大元朝在襄樊之战中,造成了大量蒙古汉军的伤亡。”
    “听说忽必烈要征召十万蒙古汉军,北方的百姓实在活不下去,唯有逃亡。”张贵解释道:“在汉水北岸,杜老大放出了密探,动员北归的百姓投奔均州,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多人跑均州来。”
    方回恍然大悟,再看一眼沉默不言的杜浒,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幕后英雄。
    “十万两银子确实不多。”张贵苦笑,道:“所以,从今日开始,矮张带头减少饷银,从这个月开始,矮张只支五成饷银,一直到均州财政好转。”
    其实他对银子没多少感觉,领到的饷银,一般都是第一时间让弟兄们分掉,要不然就是与身边的兄弟大吃大喝用完。
    “当然,这全凭自愿。”张贵连忙道:“你们都不用着急表态,把这个消息发下去,也不用说什么,到发饷银时再让他们自己决定。”
    陆秀夫点头,道:“这倒是好主意,即使是朝廷,也常有拖欠饷银之事,不过大人既然不许讨论,君实也不好说。”
    “不过君实支持大人的决定。”陆秀夫连忙道。
    “过税改成百分一,可否?”均州、房州毕竟是张贵的节度州,他嘴里说不管,其实还是惦记着。
    商人携带货物经过某一税物关卡,要交过税,税率百分之二,即货价1000文,抽税20文。均州、房州既不是重要关口,又不是发达城市,过税多收少收一点其实影响不大。
    陆秀夫点头表示同意,借着道:“但往税,老夫建议还是按照百分三。”
    开设店铺的商人,或商人把货物停在市场上出售,要交住税。住税的税率为百分之三,即按货物的价值,每千钱抽税30文。
第二十一章 生财有道(1)
    随着春耕完成,滩涂的开垦也走上了正路。往日清闲的均州城,突然热闹起来。手中揣着比往年都多的银子,满怀希望的从均州各地赶往均州城,还没来得及平整的官道上,偶尔有一辆马车慢悠悠的往房州方向去,那里有莽莽的原始森林,传说当年炎帝神农氏在此架木为梯,采尝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穑而得名神农架。
    均州城直街,人头涌涌、接踵摩肩,酒馆里的香菜,街边的小吃,随处都可以看到高声呼喊的人群。往日恨不得把一文银子瓣开两半的庄稼汉,高兴的拉着自家的小孩,一文钱一块的糖果,三五文钱可以交易的面人,还有那红当当的糖红果,串成一串串插在用稻草做成竹把之上,小伙子卖力的叫卖。
    突然,繁荣的街道上涌进来一群妇人,只见她们手中拿着一大叠纸张,在大声吆喝:“衣服好不好,要看裁缝佬,衣服合不合,要看身衣着,书院街有葛氏,心善手又巧,裁缝衣服顶呱呱。”
    见街道上的行人围上来,妇人也不害羞,卖力大声吆喝,整齐的韵调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均州第一女掌柜,手巧心灵裁缝衣,穿得衣服身光鲜,开张之日打九折。”妇人明显是经过培训,声音又清脆,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众人好奇,都忍不住围上来。妇人见行人围了上来,然后挑选一些看起来似乎斯文秀才,把手中的纸张发过去。
    一边还大声吆喝道:“均州小事,无事找事,有事找无事。都过来看看,都过来瞧瞧,均州第一女掌柜,葛氏裁缝店开张之日九折优惠,不容错过。”
    一个知晓文化的小秀才,接过纸张后却忍不住笑了笑,却是一份印刷精良的小报。小报顶头写了四个惨不忍睹的大字:均州小事。
    然后旁边写着几个小字,第一期。
    接下来是一篇小文章,题目叫做:均州第一女掌柜,秀才粗略看了一下,说的是均州女掌柜葛氏怎样开裁缝店的故事,最后言:世上女子与男子并无区别,为何独重男儿而轻女子?
    小秀才笑了笑,再看下来,却是一些关乎均州大小事情的概括,言数月之间便有数十万良田开垦,又言数月之间有北归勇士一万多人,同时也说到这些北归之士的安顿情况,特别指出这些北归之士,无论何时,只需找到衙门,就会有人帮他们安顿好,最后还说了一下朝廷最近的大事。
    翻开另一面,却又是几个大字:均州铁器,为你丰收添嫁衣。里面无非说的是均州铁器铺,有各种铁器出售,铁器又是多么好,款式又是多么新。
    小秀才原以为也就这样,相对临安的小报来说,这份小报简直就没有半分吸引力,再往下看时却是几幅画,画寥寥几笔,无论是线条还是画工,都是简单之极。
    然而小秀才只看完第一幅画,却忍不住笑了起来,画中画了一只小老鼠正和一只猫对峙,小老鼠明显是占了劣势地位,猫蠢蠢欲试,准备扑向小老鼠,各色神态,生动之极。
    小秀才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然来说的了一只可爱的小老鼠和一只总想捕捉老鼠的猫共同住在一个妇人家里,刚开始是小老鼠偷吃了猫的食物,猫自然追杀小老鼠,但小老鼠最后却躲进了老鼠洞。
    猫想尽办法要抓到老鼠,又是下毒又是装机关,反正就是想尽办法,后面接下来几幅,都是猫和老鼠不停斗法,文字很少,但即使只看图画,也能从中看到笑意。
    数不清的恶作剧和幽默,让小秀才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天真。
    “哈哈,”小秀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但长时间对自身涵养的注重,使得他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尴尬的看了看身边。
    “刚中,这小报在临安不是常见吗?你怎么会看得如此入神?”小秀才姓陈名孚,是浙江台州临海人。
    “贡父,”陈孚尴尬的把小报递给说话之人,道:“贡父请看,这小报却是和临安的有所不同。”
    说话之人叫梁曾,此人却是燕人,只是不知为何跑到了均州,还与相隔数千里的陈孚认识。
    梁曾接过小报,刚开始看到“均州第一女掌柜”、“均州铁器”和一些小事新闻时,倒也不觉得怎样,但当他看到写着“猫和老鼠”的画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孚此时才十五岁,梁曾要比他大一倍,他自小生于北地,对童年的回忆比“少孤,事母孝,朝夕依膝下,食必亲馈,寝必亲视,事无巨细必禀命而行”的陈孚更加艰辛,此刻看到这些充满童真、充满幽默的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梁曾少时好学,日记书数千言,却想不到今日会为几幅画而大笑,连陈孚也觉得奇怪。
    陈孚年少不知愁滋味,却不知道年龄越大,怀念也就越多。
    等梁曾笑过之后,自己也发现不妥,不好意思把小报收了起来,摇头道:“刚中,大哥失礼了。”
    陈孚笑了笑,道:“这画,确实可笑得很,却不知谁人所画,贡父所读诗书古画要比刚中多得多,不知何曾见过此等画?”
    梁曾摇了摇头,道:“这画看起来笔力幼稚,显然不是善者所画,但无论神情还是姿态,都模仿得极像,这老鼠与猫都是尔等平素常见之物,却想不到竟然被此人画得如此可爱。”
    “就是,”陈孚也忍不住接话,道:“譬如这硕鼠,平素所见,刚中亦恨不得把它打死,现在看了这画面,却觉得这小老鼠可爱至极。”
    “唉。”梁曾再看了看小报,突然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孚。
    陈孚不好意思抹了一下脸颊:“刚中失礼了,昨晚睡得太迟了,今日仓促起床,也来不及洗漱。”
    “噗嗤”梁曾忍不住笑了笑,陈孚虽是博学之才,但毕竟年幼,再就是陈孚本是极孝之人,前些日子若不是老母动了家法,他也不愿意出来走动。
    “刚中,你看一下,这署名之人竟然是张贵。”梁曾吃惊的看着图画边上写着几个小字:张贵著。
    “张贵?”陈孚摇头,道:“这何人啊?没听过。”
    “你这个呆子。”梁曾苦笑,道:“你今日所来均州究竟为何事?”
    “文状元在家乡讲学,说起均州张大人正招募忠义之士,听说刚中故交文漳文天瑞也到了均州,所以……”陈孚迟疑一下,把原因告诉他。
    梁曾郁闷的看着陈孚,戏谑道:“难道你不知道均州张大人,姓张名贵,只是此人以前是江湖上的混混,被人叫做矮张而已。”
    “不会吧?”陈孚大吃一惊:“这张贵就是均州的矮张,均州军的军头,大宋最年轻的建节者。”
    梁曾苦笑,道:“不是他又是何人。”
    两人面面相觑,想不到一个前锋杀敌的英雄,竟然能画出这样的画,世上难道真有天赋过人之才?
    梁曾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烂的小书,上面赫然写着:三十三勇士斗鞑子。
    “一个月前,”梁曾低声道:“贡父在家里发现,余细读之,满腔热情,愤然而出,于是只身南下,才得以在临安与刚中相识。”
    “贡父,”陈孚不敢相信的看着梁曾,也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书:“刚中于家中细读诗书,文状元却派人送来此书。”
    “这书,难道也是这均州张大人所著?”两人更加奇怪,宋朝向来重文轻武,武将中亦有不少文武双全之人,但像张贵杂学之人,倒更加少见。
    “看来,这张大人还真值得我们一见。”梁曾看着陈孚,认真道。
    陈孚也点头,道:“那还不走。”
    两人倒也直接,直接找上衙门,接待他们的却是方回。方回年纪比他们都大,还是江西诗派的重要人物,两人虽没见过,但对他却是敬仰已久。
    “万里前辈。”陈孚接触人物虽不少,但基本的礼仪却不敢少:“今日得见万里前辈,乃后进末学陈孚之幸。”
    方回笑了笑,他对现在的工作和生活非常满意,书院的工作很少,他又是耐不住寂寞之人,有事没事往衙门里跑,挂着的一个身份却是均州荣誉参政知事。
    方回善于处理各种麻烦事情,沟通能力又强,上至陆秀夫,下至平民百姓,他左右逢源,简直就是衙门润滑剂,书院和衙门的生活,对他来说是鱼水之乐。
    “万里前辈,后进末学梁曾拜见。”梁曾也不敢失礼,上前拜见,文学讲究的就是一个辈分。
    方回笑了笑,道:“什么前辈后进的,老夫都只剩下一把老骨头了,咱们平辈相称就是了。”
    两人自然不敢,待得上了茶,三人聊了一会,梁曾才说出来意:“贡父在街上收到这份小报,内容却是平淡,但这几幅小画,不知是否张大人亲笔?”
    直到现在,梁曾还是怀疑猫和老鼠的来源。
    方回却是看了好几遍,笑道:“不是大人还有谁,却不知大人为了画这几幅小画,把君实缠得快要疯掉了。”
    陈孚与梁曾只有无奈笑了笑,无论是张贵还是陆秀夫,都不是他们可以评价得起。
    “两人寻到衙门,莫不是想见一下张大人?”方回见两人面面相觑,问道。
    梁曾点头,道:“正是,贡父闻张大人乃是慷慨之士,素来敬仰,还往万里前辈指引。”
    “呵呵,”方回笑了笑,道:“这张大人,可不用任何人指引,谁要想寻他,倒也容易得很。”
    “万里前辈言笑了,张大人乃均州军都指挥使,又是均州节度使,领均州、房州军政事务,张大人军政事务繁多,一般人恐怕不容易寻得吧?”梁曾苦笑道。
    “他军政事务繁多?”方回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走,老夫带你们去见一下这个军政事务繁多的张大人。”
第二十二章 生财有道(2)
    此时的张贵,正满头大汗卖力吆喝:“衣服好不好,要看裁缝佬,衣服合不合,要看身衣着,书院街有葛氏,心善手又巧,裁缝衣服顶呱呱。”
    粗一看去,比平常人还不如,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张贵是城里头的混混呢?张贵出面,这面子可就大了,不一会儿身边已围满了人群。
    “矮张,你再说一下这猫和老鼠的故事?”人群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叫道,仿佛叫的是他家的邻居,而不知名震襄樊的均州军都指挥使。
    张贵一脸无奈,吆喝道:“我说图大牛,你这图的是啥意思,老子让你过来帮衬裁缝店,你让老子讲故事,这小报上不是画着吗?”
    图大牛笑了笑,道:“矮张,你吆喝了这么多人,也没看一下这葛氏裁缝店,哪里还能挤进去?”
    张贵扭头看去,俺的娘啊,葛氏裁缝店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几乎要把小小的裁缝店挤垮了,一眼望去,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堆人头。
    要不是张娘子与茹鲜,均州两个有头有脸的女头领在维持秩序,恐怕这葛氏裁缝店非要被人群拆了不可。
    张贵拍了拍头颅,自己一心想宣扬葛氏,好让这均州的商业好好发展,这次恐怕过火了点。这人群非要分流才行,若不然还会引发围观者的怒气,突然灵犀一动,用手中小报卷起小喇叭,吆喝道:“诸位乡亲,不慌又不急,矮张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可好。”
    图大牛挤得满头大汗,早已耐不住,扯着脖子道:“矮张,快说,快说。”
    张贵吆喝道:“诸位乡亲,不要急,今日矮张不会让你们白跑一趟,来,先将就的把位置坐好。”
    张贵哪里有位置给别人,来人听张贵这样说,一来是对张贵颇为信任,张贵既然说了物有所值,自然不会贬值,二来实在也是站得累人,都忍不住跟着张贵蹲了下去。
    张贵才道:“今日,矮张给乡亲们讲一个猴子的故事,这故事有点长,大伙先将就着听一下,若有不满,可以提出来。”
    “好。”乡亲们本来也就图一个高兴,来葛氏裁缝店的不见得每一个人都是要做衣服,只因为这均州第一女掌柜,实在是让人产生了兴趣。
    张贵装模作样的咳了一下,才道:“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百岁。”
    “且就一日而论:子时得阳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缯而万物否矣。”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娘子和茹鲜姑娘突然觉得裁缝店里的人群一下子少了许多,两人奇怪的看了一下,只见裁缝店不远处,一个年轻后生正在手足舞蹈的说着什么,而在他面前蹲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乡亲百姓,人人如痴如呆,面带喜色。
    张娘子仔细听了一会,却听到:“你身躯虽是鄙陋,却像个食松果的猢狲。我与你就身上取个姓氏,意思教你姓‘猢’。猢字去了个兽旁,乃是个古月。古者老也,月者阴也。老阴不能化育,教你姓‘狲’倒好。”
    茹鲜姑娘因为没听开头,见张娘子听得入迷,连忙问道:“莹姐,这人又在胡说什么?”
    张娘子笑了笑,道:“奴家也没听清楚,像是说一个猢狲的故事,哦,也就是猴子的故事。”
    “这猴子的故事有啥好听的。”茹鲜不解的看了一下说得性起的张贵,摇头的把张娘子拉进裁缝店。
    葛氏这几天算是见识了城市的繁荣,见张娘子和茹鲜姑娘,连忙拱手道:“多谢两位妹子。”
    葛氏身边却是帮忙的小家伙陈大举,陈大举身边又有捣乱的葛起耕,一个不大不小的男人带着一个不小不大的小孩,实在让人看得可笑。
    “葛娘子不用客气。”张娘子笑了笑,见店内已没有人,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来,才问道:“今日怎样?”
    “要不是两位妹子和大举兄弟的帮忙,奴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葛氏鼻子微微发酸:“奴家什么也不懂,却是麻烦两位妹子和大举兄弟的帮忙,两位妹子和大举兄弟的恩义,奴家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葛姐姐,这又有什么恩义。”茹鲜快人快语,拉了拉葛氏的手,亲热道:“葛姐姐要真报答茹鲜,就教茹鲜裁缝好了。”
    葛氏点头,道:“茹鲜妹子放心,奴家一定会教。”
    茹鲜大喜,可是脸一下子又暗了不少:“茹鲜心手不巧,往日织一面手绢也是手忙脚乱,都不知日后怎么才能嫁出去。”
    她是吐蕃的女儿,虽说来到均州后收敛了不少,但这嫁娶之事,还是说得平常普通。
    葛氏、张娘子结过婚,自然不当一回事,反倒是身边的陈大举听得满脸通红,葛氏低声笑了笑,道:“茹鲜妹子这么好的女孩,还不知道哪位公子有福气娶到妹子呢?”
    张娘子也插话,道:“原来茹鲜妹子有了心上人,奴家才想茹鲜妹子的手向来是舞刀动枪的,现在怎么就拿起绣花针了呢?”
    “莹姐,你好啊,帮着葛姐姐取笑茹鲜,茹鲜不依,去告诉张大人,说莹姐欺负我了。”
    却见张娘子脸色微红,嗔怒道:“茹鲜妹子,看你都说什么了?张大人前程如锦,奴家乃不祥之人,千万不要因为奴家而坏了张大人的名誉。”
    茹鲜吐了吐舌头,却不敢说话。
    葛氏连忙道:“两位妹子都口渴了吧?院子里熬了清凉茶,同去喝一碗。大举兄弟,你也去吧。”
    陈大举虽是见识不少,但要跟三个女人一起,还不如让他去面对三个元兵,摇头道:“我再帮葛姐姐看一下店。”
    张贵说得抑扬顿挫,幼时父亲逼自己熟读《西游记》的情景情不自禁涌上心头,恍然间却不知道人群中多了几个人。
    梁曾博学强记,听了一会却还真让他听出了点头绪,此刻,却紧皱眉头,道:“这故事此中,貌似与当年玄奘法师西行取经有关,但这孙行者,像是在哪看过,却比不上大人所说的精彩。”
    梁曾自言自语,却见陈孚和方回两人听得如痴如呆。梁曾也只好耐下心听下去,这一来却发现,张贵所说的远远不止玄奘法师西行取经的故事,却说到这孙悟空寻求长生之道,独自漂洋过海,历经**载,在西牛贺洲灵台方寸山拜须菩提为师。
    孙悟空得道之后,名利熏心,入地府销死籍,上天宫盗蟠桃,目中无人,故此受到五百年五行山压身,吃铜丸喝铁水之劫难,却是“恶贯满盈”。
    “但他饥时,与他铁丸子吃;渴时,与他溶化的铜汁饮。待他灾愆满日,自有人救他。正是──妖猴大胆反天宫,却被如来伏手降。渴饮溶铜捱岁月,饥餐铁弹度时光。天灾苦困遭磨折,人事凄凉喜命长。若得英雄重展挣,他年奉佛上西方。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此时的书院街,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现象,街道里人非常多,但却蹲在地上一声不吭,而唯一站着的人,却不住喘气。
    好一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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