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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神棍在九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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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致远淡淡地拂开她的手,“林溪,我们分手吧。”
  啪嗒,林溪手上那块金枪鱼寿司掉到榻榻米上,林溪愣住了,眼圈也瞬间红了,她呆呆地坐在那有五六分钟,才哽咽着开口,“为什么?我不漂亮吗?”
  曹致远静默了一瞬,“不,你很漂亮。”
  林溪的音量也高了,“那为什么!凭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我就要分手,我不答应!”
  她声嘶力竭地吼出那句话,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瞬间就变成了个疯子。
  曹致远被她吓了一跳,“不为什么。”
  “我不分手,我不分手,我不分手!”
  曹致远开始不耐烦了,“不想分也得分,我告诉你吧林溪,因为我未婚妻从美国回来了,我爸妈让我今年就跟她结婚。”
  林溪呆若木鸡,她的声音瞬间哑了低了,“你有未婚妻?”
  “林溪你听我说,事情的关键——”
  “你有未婚妻?”
  “这不是重点。”
  “你有未婚妻?”
  曹致远冷冷地扭过头去,“没错,我又不年轻了,家里早就给我订婚了。”
  他跟未婚妻的感情平平,不过既然要结婚了,当然也要赶在结婚之前把风流韵事处理干净。
  林溪的脸颊滑过一道湿漉漉的泪痕,她哽咽道:“那我呢。”
  曹致远笑了,“林溪我们都是现代人,不要那么老土好不好,跟你谈朋友你快乐过我也快乐过不就够了吗?没必要非对谁负责吧。”
  林溪缓缓抬起眼睛,“可我是真的喜欢你。”
  曹致远心中略有动容,但那也仅是一瞬,“我也喜欢过你,没骗你。”
  他站起身子,“好了,别的话也不用说了,毛先生的那个单子我会交给你做,当作是给你的补偿。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咱们谁都不要再提。”
  林溪僵硬地坐着,等他推开竹门出去的那一刹那才问了句,“文雅呢?”
  曹致远耸了耸肩,“追你之前跟她分手了。”
  “可是你一个月以前还跟她一起出过差。”一个月之前,林溪跟曹致远还在交往。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曹致远也觉得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我是个男人。”
  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蓸致远心里清楚,林溪也是。
  谁也看不清林溪那一刹那瞬间变得阴狠的神色,她只是低下头去,哑哑地说了句,“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蓸致远自然是求之不得,他觉得现在林溪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想了想还是快步抬脚离开,去前台结完帐然后才拉住一个侍应生叫他时刻关注一下那间包厢里的客人情况。
  等到蓸致远离开以后,林溪神经质般从挎包里掏出了个本子,翻到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雅”的名字,每个字都力透纸背,钻心的恨意从笔间透了出来。
  林溪拿起一根笔,在满面的“文雅”上重重地划了个大大的叉,然后她就看着那页纸傻傻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泪流满面。
  哭过以后,林溪又恢复了平静,她又看了被画了叉叉的“文雅”纸面,轻描淡写地把那一页翻过去,翻到了一页空白。
  这一页空白,似乎是为谁留着的。


第73章 
  又过了些日子; 邝念齐已经完全恢复并且回到学校上学。
  陈慧跟邝念齐已经从筒子楼里搬了出来,筒子楼也已经提上了拆迁日程; 邝家拿陪的拆迁款加上邝大壮工地里赔的安置费又买了一套新房,使得他们不至于流落在外没有居所。
  邝念齐回到高中的第一天,周善就把那个柳木人送给了他; 并称其为祝贺他大病初愈的贺礼。
  班里的同学都送了点小东西,所以周善这个举动也不算突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一看见那个柳木人时,邝念齐就觉得很亲近很熟悉; 柳木人身上似乎有种在哪里见过的味道。当然,他觉得那应该只是一个错觉。
  周善在帝都熟人不多,傅其琛本来应该算一个; 不过她现如今忘了; 算半个。陈天宗算半个; 还有陈天宗的大徒弟; 沈观心,他曾经做过傅家一年的风水顾问,周善来了帝都以后又时时上门来切磋手艺,现在也勉勉强强算是个熟人。
  可就是这人; 上门来厮混时总给她出难题,简直把她当全能使唤上了!
  周善抄起板凳就想砸到沈观心的头上,“你说让我干啥?!”
  沈观心急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脑袋; “找人啊。”
  周善怒了; “你上次让我看个不孕不育的; 上上次喊我去治个河东母老虎,还有上上上次,让我救一只闭气的老黄狗,沈观心你还把不把我当人看了?老娘是风水师不是游方郎中,找人这种事情你问衙门、啊呸,警察局去!”
  沈观心干干地笑了下,笑得极其猥琐且下流,“这不是找不到嘛,您消消气,消消气。”
  他慢吞吞地伸手想要把那条板凳按下去,周善作势又要砸,沈观心急忙往外面跳了两步,“这次不一样,这次有工资的。”
  周善嗤了声,“多少?前几次没一次超过一千的,我不是做慈善的好不好。”
  不过虽然价格低廉,周善却也还是做了。帝都又不是她老家那个小县城,风水一行中水极其深,基本上大主顾都有各自的风水顾问,除非出现上次那个老头中了七蛊般的奇事,不然每个风水师都不会把已经吞到肚子里的肉吐出来。
  周善初来乍到就想瓜分利益实属不智,这几个月里她基本上都没咋开张,开张了也是跟着沈观心小打小闹,在帝都里还没有名气。所以更没人找她办事了,最大的收获就是当初的一千万,但是陈天宗对于那件事也有要求,就是不能外传,所以周善的本事仅限于几个风水师知道。
  同行相争得厉害,人家更不可能让周善来抢饭碗,也就只有沈观心这个缺心眼的了。
  沈观心素来没脸没皮,这次也一样,悄悄地凑到周善耳边,“钱给得一般,就十万,还必须是找着人以后才能给的,毕竟人家不信这些,若不是我跟苏家老二有点交情,还没这笔生意呢。但是呢,这次跟前几次不一样,你知道,这一家都是什么来头呢?”
  周善放下了板凳,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然后有些好奇地问,“什么来头?”
  “都是紫禁城里当官的,现在咱们要做生意也讲究人脉你说是吧,只要咱们办成这一桩,那以后可不就财源滚滚?而且衙门里有人好办事啊,你说说,现在万一超出个格就要被警察盘问,倘若跟当官的搭上线,日后出啥事了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多爽快。小丫头,咱们要有大局观跟长远意识。”
  周善点了点头,“你说得倒也是。”
  沈观心乐了,“那丫头咱们说好了,这事咱们就接下了,到时候五五分成!”
  周善忍不住鄙视了他一眼,“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你不是陈天宗的弟子吗?还愁没生意做?”
  沈观心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笑得有点无奈,“我这不是学艺不精嘛。”
  他生来就没有这个天分,能当陈天宗的大弟子也全是因为当初是被陈天宗给捡来的,说是师父,其实是养父,陈天宗对他有半师半父的恩情。但是他天赋不够,陈天宗怎么教都难以入风水一道的门,堪舆相面这些都是时灵时不灵的,跟外头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差不多。
  当初沈观心正是觉得自己会给师父丢脸,所以才离开了帝都,去了江省,结果江省知道他是陈天宗的大弟子以后就请他做了风水顾问,那一年里沈观心基本上都是骗吃骗喝。
  最后周善又在机缘巧合之下揭穿了他,沈观心这才灰溜溜地又回了帝都。不过两个人倒是不打不相识地相熟了起来,沈观心对她反而是极力推崇。
  周善无语地掰下他的手掌,“接就接,五五分成你想都别想,你负责全程牵线、搭话、接活,到时候我给你一成的红利。”
  “啊?”沈观心的老长脸也耷拉了下来。
  这次是帝都苏家最受宠的幺女苏兆美失踪了,苏兆美的舅父是现任帝都的市长,苏兆美一失踪就立了案,只是到现在还没有头绪。恰好沈观心从苏兆美堂哥苏老二那里听来了这事,苏老二拿沈观心的本事对着苏兆美的父亲一通天花乱坠的胡吹,苏兆美的父亲就极力要求沈观心帮忙找到女儿的下落,沈观心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偏他是半桶水哗啦啦响,为这事又不好惊动陈天宗,所以上门来求周善帮忙的。
  周善这人有时候蛮不讲理,但是对着自己看得顺眼的人又极好说话,沈观心每次找她帮忙,她虽然总会碎碎念上许久,最后却也还是答应了。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就差点眼缘。
  譬如说她现在跟傅其琛,就是极其没眼缘的!周善信誓旦旦地想着。
  沈观心很快就带她来到苏家,苏兆美的父母都在那等着,苏老二也跟他们交代过这次来帮忙找人的风水师不是沈观心,而是一个小姑娘。他们虽然心里存疑,但是事关女儿安危,还是一大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东张西望。
  周善走过去的时候,苏兆美父母还在心里嘀咕了两句,这小姑娘也太小了,明显是还在上学的年纪,长得倒是白净漂亮,怎么就跟这些旁门左道扯上了关系。
  周善走过去扫了一下两人的面相,抿了抿唇,把视线着重落在苏兆美的母亲苟芳云身上,“你这子女宫有点不太平啊。”
  苟芳云提着半颗心,“怎么说?”
  “子女宫北斗星有一纹,命中注定唯一女。如今你卧蚕青黑有损,说明今年你的子女宫是逢凶星坐守,你的独女有灾不顺,是命中一大劫,还是死劫。如果渡过了,这辈子自然顺风顺水,若是没过,我也不能从阴司里给你捞人。而且我看你卧蚕上的凶星有从七杀变破军之势,这个势头可不大妙,七杀还好,顶多残疾,若是转成破军,这辈子就无儿无女给你们两夫妻送终了。”
  苟芳云闻言白眼一翻,差点没昏死过去。
  沈观心急忙掐了一把她的腰,“怎么说话呢?”
  周善撇撇嘴,“可我说的是实话啊。”
  苏廷并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看到周善一段话把老妻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又急又气,涵养之下才没开口赶人,只是冷冷地拂了下袖子,“既然这么要紧,那还请你尽快给我们找到兆美才是。”
  周善嘿嘿地笑了下,“应该的,应该的,咱们先进去吧。”
  她转过头奋力地冲沈观心吐了吐舌头。
  苏廷很快就按照周善的要求,拿来一张苏兆美的照片,打来一盆清水,取来小半袋糯米。
  周善先拈了张符在手中,然后又夹起那张照片双手随意一挥,那照片顷刻间就燃起了熊熊的火光,看呆了夫妻二人。
  周善趁着照片全部化为灰烬的那一刹那将灰烬摁入水中,然后抄起旁边摆着的竹筒,往里面窸窸窣窣倒了好几把糯米,摇了下。
  沈观心问她,“丫头你干啥呢?”
  周善继续摇竹筒里的糯米,“问米。”
  问米是通过风水师把阴间的鬼魂带到阳间来,与阳间的人对话,因做此仪式时都放一碗白米在旁,一般称之为问米。
  沈观心吸了一口气,“你要请鬼?鬼能知道苏小姐的行踪吗?”
  周善郑重其事地吐了一口气,“能知道的,我总觉得这事里有鬼魂的痕迹。”
  沈观心皱了下眉,“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周善横了他一眼,“直觉不行吗?”
  ……
  好,你大佬你随意。
  周善对着那盆沾了灰烬的清水嘀嘀咕咕念了几句咒语,水里很快就咕嘟嘟冒出好几串泡泡。周善严阵以待,“来了。”
  她拔下竹筒盖,慢慢地往水里洒了点点糯米下去,“苏小姐为何失踪?”
  那些雪白的糯米幽幽地在水上打了几个转,竟然逐渐凑在了一起,拼成两个大字,“姻缘”!
  夫妻二人看得十分紧张,周善倒是平常。
  那些糯米很快就散了,沉了底。
  周善继续往水里倒糯米,“还未请教来者名讳。”
  糯米又如先前那次一样,慢慢悠悠再度拼成两个字,“文雅”。


第74章 
  苏家夫妻看到水面上的糯米排列成为“文雅”字样时面面相觑; “文家丫头?”
  周善奇怪,“你们认识?”
  苟芳云难以置信,“不会吧,应该是同名同姓的; 不可能是文家丫头; 文家丫头不是好好的吗?”
  苏廷也满腹狐疑,“咱们离上次见她也有阵日子了吧。”
  夫妻俩话音刚落;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水再次咕嘟嘟冒出好几个气泡,那盆水就像是沸腾了一样,很快连那个铜盆都开始嗡嗡颤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
  周善伸出一根手指按压在铜盆的边沿,“静。”
  铜盆的动静没了,水也逐渐恢复平静。
  她转头看向苏廷跟苟芳云; “那个文雅是什么人?”
  苏廷跟苟芳云对视了一眼,都难以掩饰住眼睛里的惊恐; 他们不傻; 从那盆颤动的水里就意识到了什么。那个被周善招魂而来的女鬼; 可能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文家小丫头!
  但这就意味着; 文家小丫头已经死了。那么兆美呢?会不会也出事了?
  苟芳云勉强按捺住心里的不安,跟周善讲起了文家同苏家的关系。
  文雅的爸爸跟苏廷是大学同学; 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本来一直都挺好,文雅跟苏兆美两个小丫头也一直挺好; 小学初中都是在同一个学校里读的。不过后来苏兆美高中时就出国留学了; 而文雅的父亲比较强势; 他又是个大学教授,极其尊重华国的传统文化,对外国没有多大好感。即使家里条件允许,他也不答应让文雅出国留学。
  高中时期两个女孩还是比较熟的,等到了大学,文雅跟苏兆美都拥有了各自精彩的人生,自然而然也就疏远了。
  苏兆美开朗些,又是在美国留学,大学就交了不少男朋友。文雅则文静些,很听爸爸的话,安安稳稳地在国内的顶尖大学里读到了博士。
  苏兆美混多了,苏廷他爸也就是苏兆美爷爷不乐意,非逼着苏兆美交个正经的男朋友。苏兆美很快就交到,还是个华裔,她爷爷很满意,在美国两个人就订婚了。然后苏兆美的未婚夫回国工作,苏兆美工作了一点时间以后又跑去攻读博士学位,今年刚刚毕业,回国来筹备婚礼的。然后苏兆美跟未婚夫一起去试穿婚纱,她就在试穿婚纱的时候莫名其妙失踪了。
  只是苟芳云想不通,苏兆美的失踪跟文雅的死亡有什么关系?苏兆美回国后就见过文家丫头一面,连未婚夫都还没来得及介绍给她认识。
  她把这个疑问跟苏廷讲了,苏廷皱了皱眉,陡然想起件事情,“小曹是不是在一家策划公司工作的?”
  苟芳云点了点头,“对,还是家大公司,跟外企合资的。”
  苏廷深思一会,“我记得文家丫头跟老文闹翻了,就是因为她不肯留校教书,跑去了个什么策划公司,老文气得不得了,还叫文家丫头别回来了。”
  苟芳云此时也想起这茬来了,“正是呢,我还想问小曹跟小文从事同一个行业认得对方不,要是认识了这不是件好事吗?”
  周善仔细地听完苏家夫妻的对话,“等等。”
  她把玩着手心里的糯米,把糯米倒进竹筒后又倒出,“你家女儿出事的源头就在这姻缘二字上,她未婚夫姓曹?”
  苟芳云急忙点头,“对,叫曹致远。”
  周善把这三个字默默记在心中,她变戏法似的摸出个签筒,然后摇了摇,一根花签落地,周善轻轻念出签文,“进不安,退不可。上下相从,明珠一颗。”
  沈观心悄悄摸摸地朝她竖了根大拇指,脸上颇有赞许的神色,她越来越像个神棍了,很能够唬人。
  苏家夫妻眼巴巴地望着她,不知不觉换了称呼,“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周善把花签放回签筒,“很简单,若是问财,这个曹致远最近要收获一笔横财。若是问情——”
  她微微一笑,“进不安,退不可。这个曹致远进退维谷,脚踏两条船,在两个女人中挣扎着难以抉择。”
  苏廷顿时勃然大怒,“他敢!”
  周善淡淡地横了他一眼,“还没说完呢。曹致远在两个女子中难以抉择,但是他最后谁都没选,选了另外一颗明珠。如果依我所料,曹致远应该是抛弃了另外两个女子,最后选择了你们的女儿,她就是最后那粒明珠。”
  苏廷是个暴脾气,“这要是真的,老子上门剁了他去!”
  曹家顶多算是中产,在帝都压根排不上号,若不是老爷子觉得这个曹致远有能耐性子又好不会欺负孙女,坚决要选,他们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门当户对,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两个人能谈到一块去吗?现在是有爱情支持,等三五年过后,爱情消磨完了,两个三观不一致的人怎么过日子?
  苏廷本来就对这桩婚事不满意,现在听到曹致远可能脚踏三条船的消息时更是怒不可遏。
  周善又闭上眼睛跟“文雅”交流了会才送走了她。
  她很快就再度睁开眼睛,“事不宜迟,你们弄点柚子叶跟花椒籽来,我们赶紧走,再不去找你们女儿可能就要迟了。”
  苏家夫妻差点没急死,火急火燎让佣人把东西拿过来,一行人坐了两辆车直奔周善说出的一个地址。
  不仅如此,苏廷又致电给公安局,让他们派出刑警先行到达该地待命,不知不觉,苏家夫妻已经全然相信了周善。
  周善跟苏家夫妻同坐一辆车,硬是要去开眼界的沈观心一人坐一辆车。
  车上周善也没闲着,她把柚子叶跟花椒籽分别数了一部分,然后塞到那个糯米竹筒里。周善顺势从车后座上拿了瓶依云矿泉水,往竹筒里湛了大半筒水。
  她摇了摇竹筒,然后往右手手指吹了口气,食指跟中指尖瞬间冒出了一串火光,把前面开车的司机都给吓了一大跳。
  周善用指火把竹筒烤了小半会,“柚子叶跟花椒糯米都是驱邪之物,你们把这水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涂一涂,记得不要漏掉,也不要弄眼睛里去,那里煞气应该重,你们都要小心点。”
  苟芳云点了点头,随即疑惑地问了句,“为什么不能弄眼睛?”
  周善略有些无辜地看着她,“因为——”
  她拉长了声音,苏家夫妻也不由自主侧起耳朵细听,“辣眼睛。”
  ……
  司机很快就根据周善给出的地址开到一个偏僻的小区,小区外也有了几个刑警待命。周善的手指沾了几滴柚子水,不动声色地往那些警察身上弹了弹。警察身上正气重,邪祟不侵,周善往警察身上点的水相对来说就要少得多。
  至于沈观心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他是个风水师,哪怕是个杂毛天师。
  周善不是特别喜欢跟警察打交道,她嫌麻烦。苏家夫妻摇下车窗匆匆跟警察们说了几句话,期间周善都不发一言。
  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个小别墅,这个小区的别墅都是用来租赁的,离市中心也有段距离,一般人租赁都是用来度假的。
  这栋编号为“15”的小别墅门窗紧锁,没有进出的地方,敲门也无人应答。警察们对视几眼,还是先来苏廷那里确认了番消息,“苏先生您确定您女儿就在这间屋子里?”
  苏廷看了周善一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错。”
  为首的警察面色很严肃,“那好,我们已经带来了搜查令,请苏先生你们退后一下,我让几个弟兄来撞门。”
  走在最前面的周善却无辜地拧开门把手,“开了。”
  那个警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快步冲上前去,晃了晃门把手,“不可能啊,我刚刚敲门时还是锁死的。”
  周善微微一笑,“那估计是你看错了吧。”
  就在这时,周善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她脸色一变,没有心情调笑了,“赶紧进去救人!”
  说完,周善身形一晃,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
  为首的那个警察伸手在眼前晃了晃,他的世界观仿佛崩塌了一样,“我的妈呀,这都什么人?”
  他话音还未落,就看见周善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回到了原来她站着的地方,她的神色很凝重,“二楼。”
  ……
  警察们:修炼了二十多年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观可能要碎了。
  公事要紧,警察们勉强忽视了眼前的种种不科学,他们也闻到了那股血腥跟臭味。警察交流了下眼色,握着枪就直奔二楼而去。
  很快在二楼,他们见到了地狱一般的景象:满地的断臂残肢,伤口处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出来的一样,二楼的地板上糊着黑糊糊的血,肉渣甩得到处都是,几个血糊糊的头被随意扔着。
  警察们也不是铁人,见状纷纷跑出房间狂吐不止。
  苏廷跟苟芳云本来也想上二楼,但是他们很快就被周善怀里的人影给吸引住了全部心神,“兆美!”
  周善从屋里救出的人正是苏兆美,苏兆美原本是个顶漂亮的可人儿,就在她失踪的这三天里,却被折磨得不像个人形,浑身都是血。她身上穿着的婚纱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人撕碎了一样,只能勉强遮住紧要部位。
  帝都积雪未化,那栋别墅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没开暖气,苏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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