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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勇者是我的未婚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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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和蔼的笑着。
“正是因为明白,我才希望你这么做,我是为了人类才这么希望的,抛去繁杂的言辞吧,我知道你对勇者的影响力,也深知勇者能对世界产生的影响,只要让世人认为勇者希望开战,从小心中被根植对勇者敬仰的人绝不会反抗勇者,这才是让人类团结起来,不像现在这样对立的方法。如果由我来念,战争还会发生,部分固执的主和派却不会停止,人类本可以避免的内耗会因为你的拒绝加大。”
句句都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说话方式让拉娜感到恶心,明明是教皇执意主战再破坏和平,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变成拉娜在迫害人类族群。
“为什么您一定要发动战争,战争会让生命失去价值,导致物资生产水平的下降,粮食的生产赶不上消耗,时间一长,别说在战场死的人,等待很多人的是得不到足够的食物活生生的饿死。谁都不会因为战争获得幸福,为了教会的利益挑起战争的你才是人类的罪人。”
教皇看向拉娜的目光变得深远。
“是的,总有人认为我们是为了利益和私人的仇恨,蕾哈那孩子就是这么想的,她为了讨好你们进入主和派,从我这里偷走不少消息。但我是教会的教皇,更是人类的教皇,我跟真正的魔族对战过,经历过人类和魔族之间的战场,为什么年长者们坚持要战争?因为所有经历过的人都明白,魔族绝不可能放过人类。蕾哈在教会的教育下相信这一点,但不想让人类付出战争中无可避免的损失,才想出墙这么稚嫩愚蠢的办法。”
广场里因为他们长时间的交谈已经出现骚动,但拉娜和教皇都没有去理会。
“教会的教育的确合格,‘墙由教会来管理’能很好的维持教会的荣耀,我也早就知道你不处理蕾哈和捷达向我们投诚的原因,真的想坦诚的谈话,就说些更有用的,别再给教会增加什么为了人类的光环。”
“别在说我是为了利益这样的傻话,即便这代魔族跟人类不对战又怎么样?只要魔物还在骚扰人类,魔族未来还会产生魔王,教会的荣耀就永不消逝。”
教皇的声音十分动情沉痛。
“你根本不明白现在这样在内部消磨着人类的斗志和智慧,将来会给人类带来的伤害是多么深远,这代魔王就算现在出兵,人类都会再内斗一阵,这期间会有多少人死去?这代魔王即使能到死都不出兵,下代呢?百年后的人类因为这代魔王没有入侵倦怠防备,可能带来的是足以灭族的危机。”
不愧是教皇,每句话说的都是那么恳切动人,怎么听怎么有道理,拉娜几乎要被说服了。
可是不管他说的怎么天花乱坠,去念那张演讲稿都是不可能的,西丝公主把局势稳定了三年,即将带着魔王回来,这时候人类对魔族出击才是把一切都毁掉。
最重要的是,他话语里最能打动拉娜的关于人类未来的忧虑,其实根本不存在,索菲亚女神亲口对拉娜说过,一切会在这代结束,拉娜不能提未来的人做决定,但会尽力在当下让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她干脆利落的拒绝教皇。
“我很抱歉,教皇冕下。”
教皇灰蓝色的眼睛里泛着伤感。
“我很遗憾,我的孩子。”
他为拉娜带上圣女的冠冕,却没有向往常每次参加活动过后就马上离开,而是环视着整个广场里的人。
在教皇要说话的前一刻,拉娜走到他身前,对着全场用上扩音魔法。
“在此要给大家宣告一件事情,三年前勇者大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寻找到合适的同伴,现在既然我已经继任圣女,我们将会踏上早该开始的旅程。”
刚才还在维持秩序的蕾哈惊愕的张大嘴,全场陷入经久不衰的嗡鸣。
拉娜说完跟教皇对视着,她之前从未跟除了安斯艾尔以外的人说过这件事,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在教会以为自己彻底被拒绝时给他们点甜头,就能起到最好的安抚效果。
果然,教皇没有选择继续说下去。
第五十章
小南普朗克村最近迎来了两位奇怪的冒险者。
这代的魔王很奇怪; 带着整个时代都变得很奇怪,达克身为小南普朗克村的酒馆老板; 是整个村子里消息最精通的人; 每日都探听着这个奇怪时代下; 乱糟糟的村子里发生的事。
“听说他们还在找普朗克大人的义女; 要我说,杰思娜小姐是不会出现的,普朗克大人的死让她失去了一切。”
说话的人是住在村子北边的密斯,达克一向看不上他喜欢满嘴胡诌,这次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小南普朗克村名字的来源就是密斯说的这位普朗克大人,他是全艾泽尔大陆最长寿的人,参与过上个时代魔王和勇者的战争,是实打实的打过仗的魔法师。
普朗克大人是地方的小贵族出身,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带他来到小南普朗克村; 独自抚养他长大; 在他七十岁接受城主举办的庆祝仪式时; 小南普朗克村也正式更名为普朗克村,为了跟其他普朗克村区别,被称为小南普朗克村。
至于原来村子的名字是什么; 达克实在是不知道,毕竟自己出生时; 村子的名字已经换了很长时间。
最近村里热议的话题,全都围绕在普朗克大人的死上。
“城主亲自去参加了葬礼,教会也派去了一位大主教; 前几年那个什么贵族家死了人,教会都没派出大主教呢。”
密斯见没人接他的腔去讨论冒险者,悻悻的把话题转开。
“我们小南普朗克的骄傲,普朗克大人,葬礼也是非同凡响的。”
密斯的妻子皱着眉头责备他。
“别用这种语气谈论这件事,普朗克大人是为了我们才死的。”
酒馆内的气氛顿时一凝。
普朗克大人算是整个村子的标志,但近些年,村子里以年轻人为首的一些人,对他的评价急剧下降。
话回到最初,这是个奇怪的时代。
对于是否跟魔族对战,村子里的气氛已经尖锐到提起主战主和,最亲密的夫妻都能大吵一架,亲生的父子都决斗应对的地步。
达克身为全村最有见识的人知道,即便去普朗克大人去世的那座城,或者去王城,甚至说整个拉斯蒂,整个艾泽尔大陆上有人类的地方,这种斗争都在升温持续着。
普朗克大人虽然是整个村子的人从小听到大的骄傲,由于他坚决主站的立场,大家也是避讳着这方面的话题在讨论他。
密斯就很有挑衅意味的对妻子笑笑。
“要我说,本来普朗克大人再活三十年都没有问题,偏偏年纪大后,脑子真的糊涂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挑起战争,说真的这太蠢了,因为这种事丧命。”
他们邻桌一位精瘦的阿婆毫不犹豫的站起,拿住厚重的啤酒杯就砸在他头上。
好在密斯的脑壳比啤酒杯要硬,坚挺的熬过这波攻击。大怒的捂着脑袋瞪着阿婆。
“你干什么?主战派现在真是好大的微风,想打魔族想疯啦,开始攻击同族。”
这话针对性意味甚浓,全酒馆正在吃吃喝喝的人都停下,对打架有几分自信的男人女人们都站起来,整个村子的谁是什么立场,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现在打起来也不怕找不到对手。
达克看他被揍时心里暗爽,但并不想让自己的酒馆成为战场,赶忙打起圆场。
“大家都坐下,冷静点,密斯,你被打的原因你知道,现在和老人置什么气,普朗克大人不管什么想法,都不能是我们在这里带着不恭敬议论的。”
阿婆同桌的人一个个都是肌肉结实,眼中凶光毕露,密斯吞了吞口水,在看看自己身边正对自己翻白眼,一会打起来也不会帮自己的妻子。
刚想怂怂的坐下,阿婆的身体就软倒在地上。
出手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手里弹弓的皮筋还在颤抖,他的父亲赶忙把东西躲下,但阿婆的同桌单手拿起椅子就扔过去,把年轻人砸的在地上哀嚎起来。
这声巨响引动了全酒馆,咒骂声,拳头击打到肉体上的声音,木质桌椅裂开的闷闷声音,玻璃破碎的脆响,达克肉疼的看着顿时打成一片的人。
一切结束于一只皙白骨感的手从斗篷中伸出,推开酒馆半开的门。
从地上碎裂酒瓶中溢出的酒液蔓延到门口,正流到他的脚前,达克看到那肮脏的液体即将沾到他纤尘不染的长靴上,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靴子的主人却没有后退。
只有拥有魔力者才能看到的流光在空中滑出曼妙的曲线,玻璃们集体发出似有似无的低鸣,整个酒馆中正在撕打的人都被冻结在这一刻。
散落在地上的杂乱的物品飞起复原,每个人被一种力量安坐回重新恢复完好的桌椅旁。
被砸碎的灯安稳的飘到原处,这里又是一个漂亮舒适的酒馆了。
披风遮住身形,仅露出弧线优美的下半张脸的男人踏出了进入酒馆的第一步。
‘蓬荜生辉’,达克心里冒出这个词。
“安,我听着里面很吵闹。”男人侧开身,从他后面进来一位少女,边摘掉帽子边跟他说着话。“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名为安的男子回答。
“没有。”
达克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最近村子里说的很热闹的冒险者。
怪不得见过他们的人里,都说其中有位非常高贵的大人。
看着女孩帮安拿下披风上的兜帽,露出他金色的长发,达克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清这位大人具体的面容。
很强的魔法师在不想暴露行踪时,会在自己身上施下这种咒语,想到这里,达克恭敬的低下头,避免去看这位不想被知道真容的魔法师。
这几年的确很流行这个,即使是其他职业者也会用上混淆外貌的道具,避免在做不受其他派别欢迎的事情后遭受攻击。
可平心而论,达克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也需要担心这个。
这样的人、明明看不清他的脸,达克还是这么觉得,没人会对他发起攻击,是不想还是不敢,达克暂时还想不清楚。
“达克先生在吗?”虽然对店内的寂静有些奇怪,少女还是出声询问。“我们有事找他。”
没有人回答,达克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情况,但他自己是因为嘴巴无法张开讲话。
这么抱怨了还没三秒,达克的上下嘴皮就能分开了。
他赶忙从柜台后面找招招手。
“你好,小姐,想喝些什么?”
拉娜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大腹便便,还有点秃顶的男人。
“还真是很像,达克先生找到我们时就说很像,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个普通人,可显然你是魔法师。”
达克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悄悄放下,朝柜台下摸去。
“什么?您说的话真是让人糊涂,您没有想点的东西的吗?”
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拉娜在酒馆里看到了不少这段时间接触过的人,有主战派,有主和派,跟他们的谈话让拉娜大大了解了平民们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个,拉娜拖到今天才到这里。
“杰思娜小姐,就算点单,我也是该跟真正的达克老板点,而不是跟您。”
自从收养自己的普朗克死后,为了躲避多方的追寻,顶替达克的身份,经营这家消息最灵通酒馆的杰思娜从柜中拿出一瓶麻痹粉扔出去。
整个酒馆在魔力中震颤起来,杰思娜被力量压倒在地上,麻痹粉没有散开而是回流到瓶口,瓶塞堵上,药剂完整的飘到拉娜手里。
她打开看了看状态,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惊奇的说。
“真是不胜荣幸,在这里能看到我两年前研究出来的配方。”
杰思娜愣住了,这个配方的麻痹药剂在上市后很受欢迎,除了因为它排除掉很多其他类型麻痹药剂易散不够持久的缺点外,还有一大原因就是它是由勇者大人的未婚妻,艾泽尔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药剂天才,拉娜·坎贝尔研制的。
她听明白了这个隐晦的暗示。两个星期前,勇者大人开始冒险的消息成为振奋所有主战派的强心剂。
杰思娜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回到小南普朗克村来。
收起身上释放的魔力压,拉娜对地上的杰思娜伸出手。
“现在愿意跟我们好好谈谈了吗?”
在全酒馆人目瞪口呆的眼神,又高又壮的达克从头顶开始融化,变为失踪已久的杰思娜·波比。
等她走到自己身边,拉娜对酒馆中的人说。
“达克先生片刻后就会回来,现在大家尽可在这里等待。”
一走出酒馆,杰思娜就激动的凑近拉娜。
“大人,我义父是被人害死的,这是主和派的阴谋,在广场上送去的水和食物里有慢性的毒剂。”
金发的、身份不言自明的大人指尖一弹,杰思娜的身体被冲力推到一边。
拉娜歉然的看着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很明显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杰思娜。
“他只是不喜欢别人跟我靠太近,别紧张。”
醒悟的杰思娜谨慎的跟拉娜再拉开一些距离,拉紧身上变形后松垮的外衫。
“义父的身体一向很好,一直在服用法师塔会定期送来的魔法药剂,城里的药剂师半年前给他做身体检查,都认为他最少还有十几年的寿命。”
拉娜想解下自己的披风,给这个满脸焦急的女性披上,手放在绳子又想起安斯艾尔在旁边看着,转而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新披风递给杰思娜。
“药剂师、卫兵、侍女,甚至普朗克先生的亲传弟子,我都已经确认搜集过信息,每个人的诉说里,普朗克先生都是非常的自然死亡,物证人证一应俱全。”
沉默着穿上披风后,杰思娜回想起从前心存爱意,现在最为痛恨的脸。
“您如果真的这么认为。。。。。。现在就不会来找我。”
“所有人说的都合情合理,特别是普朗克先生的弟子杜兰德,他拿出了这七八年来师父的日记,上面记述着普朗克先生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是多么‘了然于心’,相信自己会死在这次抗议。”
拉娜温声问她。
“女仆告诉我,你在失踪前,跟杜兰德发生过很大的争执。”
杰思娜的心钝钝的疼着,她没想到说起这件事,自己被撕裂过千百次的心还能再次疼起来。
“是的,女仆告诉我他带着陌生人去我义父生前的书房,我觉得不对过去查看,发现他们在翻找义父的印章,陌生人是主和派的人,看我撞破想杀掉我,杜兰德阻止了他,说只有我知道义父的印章放在哪里,主和派的人离开后,我们发生了争执。我告诉他,我会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告诉所有人真相,主和派的阴谋已经暴露了。”
卫兵告诉过拉娜,杰思娜和杜兰德从十几岁就开始交往,前几年就订过婚,只是普朗克忙于主战派的事宜,一直没空给他们举办婚礼。
“然后他对我举起了剑。”
第五十一章
偏僻的泥土路上; 行驶着一辆小巧的马车,拉车的被施加上迷惑咒; 外人看起来是只普普通通马型幻兽的狮鹫不爽的嗷嗷叫着; 身上睡着一位出工不出力的; 伪装成大猫的炽淼兽。
虽然带上了杰思娜; 但安斯艾尔很明确的表示出不喜欢有外人进入他和未婚妻两人的空间,拉娜只能歉意的看着杰思娜到马车外面本应是车夫呆的位置。
因为以勇者的身份进行旅行,会很难查到想看的东西,拉娜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隐瞒身份。
可安斯艾尔就算掩盖容貌,站在那里就足够惹眼,行头稍微拉轰一点伪装不伪装简直没有区别,拉娜出行的装备只能尽量简便而不惹人耳目。
马车在制式上依据身份有相关的规定,再富有的平民也不能打破一些限制,比如幻兽身上所佩戴的鞍具; 非贵族不允许进行宝石镶嵌。
珍妮按照拉娜吩咐准备的马车; 就是一辆标准的冒险者马车的样式。
什么是标准的冒险者马车?对风里来雨里去的冒险者们来说; 去的地方通常都是马车无法行走的森林、深渊、沼泽和秘地,能用的上马车的时候很少,他们通常会选择租用马车而非花大笔资金购置; 毕竟武器装备的维护更新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冒险者马车等于各地最平凡的外租小型马车,两个人租二人马车; 四个人租四人马车,统一特征是把每一分空间用到极致,能小一点绝对不大一点。
表面上这艘马车的车厢跟所有的租用马车并无不同; 车厢内部前半部分有张连着窗口的小桌子,紧接着就是提供休息的小床,实际上卧榻靠里的帘子后面才是施加过空间扩展咒的真正内里。
因此拉娜和安斯艾尔一直休息的很宽敞,懒货拉车,水货警备,不必太注意安全的问题,但现在有外人在外面,为了避免杰思娜突然有事情找进来,拉娜只能跟安斯艾尔留在表面上车厢的小床上。
床的面积实在太小,两个人平躺身体就要不可避免的碍着,安斯艾尔半倚在床头的木板上,拉娜大半个身子都压着他,百无聊赖的把脑袋凑近他胸口和书本之间。
被突然冒出的毛茸茸头颅挡住大半视线,安斯艾尔干脆的放下书,转而看起自己的未婚妻。
夺走他注意力的拉娜十分得意,爱娇的蹭蹭安斯艾尔的脖子。
“在这种太晃的马车上,我看书总是头晕,你倒一点事情也没有。”
安斯艾尔看着胡乱磨蹭的拉娜,突然有些理解拉娜看到水货打滚时一定要去揉弄她的心情。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手指插入拉娜的发间,从上到下轻缓又坚定的摸下去。
这种煽情的碰触明明不激烈,却最如此令人心动,拉娜略抬起头,咬上安斯艾尔领口的扣子。
性感分明的锁骨线条,在车内适合为了适合看书,调成的冷白灯光下,显出玉一般的色泽,透彻的仿佛能看到光润皮肤下的骨骼。
一直在内里空间休息的拉娜第一次体会这种震荡感,没有任何施力,身体就在碰撞里摩擦出热度。
她想分开一点换个姿势,软下来的身体和震动让她几次都重新重重的坐了回去。
非她所愿的露骨调情成功让安斯艾尔不耐烦了。
手把拉娜的腰部重重按下去,他微微的吐息打在拉娜的耳后。
马车的颠簸还在继续。
两个人都没有做任何动作,自然的碰撞感就让拉娜想发出呜呜的哭泣。
出乎意料的快意来的迅猛尖锐,被安斯艾尔强行按着的腰身刚反射性的弹起一点,又被压回去,她无力的蹬着腿表示抗议。
安斯艾尔在这方面很少理会她的娇气,专心致志的吻上拉娜的唇。
或许是碾到一块横在路间的突兀顽石,车厢摇晃的幅度突然一大,拉娜的身体滑开一点又被马上拉回来,这个动作蹭开了裙内的衣物。
直接被面对那个拉娜怂了很久的东西,她忍不住心慌的在接吻中说出含糊的话。
“不行。”
安斯艾尔倒也没有做什么,玩味的又松开些拥抱的力度。
早就带着湿润气息的地方并不受拉娜意志的控制,含羞带怯的小口吸吮着,马车摇晃的幅度变回有节奏的律动。
即使型号不合,还是渐渐松软下来,刚刚的不行被拉娜忘到东南西北。
这次换成安斯艾尔提起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的拉娜,轻轻的提醒她。
“不行。”
以为安斯艾尔在刁难自己的拉娜想恨恨的扭开头,身体却不允许她这么有骨气。
“这里真的不行。”安斯艾尔叹了口气。“荒郊野外的马车。。。。。乖一点。”
交代的这么仓促的确说不过去,稍微清醒下来的拉娜也回过神。
“你快走开,让我冷静冷静。”
听到拉娜的话,安斯艾尔反而靠的跟她更近了些,温凉细腻的手指代替移开的东西。
拉娜夹紧双腿,探入安斯艾尔长发的鼻端尽是好闻的凛冽气息。
马车猛地停下,难以避免的冲力让指尖进入更深的地方。
或许是遇到了什么路障,杰思娜没有进来请示,一小段转向的感觉后,马车的冲刺又变得有节奏起来。
或许是经过了一片浅潭,发出些许淋漓的水声。
“我的拉娜,每到这时候就会忘记有魔法。”
直到最后,安斯艾尔才慢条斯理的提醒她。
我上辈子活了那么久,早就习惯生活里没有魔法这么神奇的力量。
拉娜很想跟他这么吐槽,但放下心后只能发出一声绵长舒缓的呻吟。
安斯艾尔擦拭着自己手指时,拉娜趴在枕头上看着他,惬意又疲累的状态很适合睡觉,眼皮子很快打起架。
抱住重新回到床上安斯艾尔的手臂,她打了个哈欠。
“到了地方再叫我。”
再醒来时,果然已经是到达温特迪斯城后。
“拉娜小姐,安大人,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杰思娜在路边的集市买到一匹骏马,骑在上面通过马车的窗户说话。“义父的东西包括房产,名义上都由我继承,可不知道我走的这段时间,房子里有没有被杜兰德设下过什么机关。”
拉娜观察着温特迪斯城热闹的大街,民众的脸上依旧充满活力,整体的气氛并不紧张。
“在我们前去小南普朗克村前,杜兰德已经是城主的座上宾,日常都呆在城主府,你跟我们直接过去见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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