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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资格证[星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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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渺渺的忍耐终于到头了,愤怒地大吼道:“姚志杰,你特么的太不要脸了!”
苏郁檀连忙在电话里提醒她:“克制!克制一下!你不能收留姚志杰在家里住,原因是法庭不允许他和贝儿单独相处。将他留在家里,很难避免他们单独相处,会违反法庭的裁判结果。
“如果他没地方住,就去政府设的收容站或者慈善组织开的流浪者之家。那些地方可以免费住。”
至于那两套房子的事,只能江渺渺自己想理由拒绝了。
江渺渺忍着气,硬邦邦地说了苏郁檀提供的理由,又说:“至于那两套房子,我早就租出去了,签的都是长约。我不可能撕毁合同,把人家赶出来,把房子给你住。”
姚志杰不看江渺渺,而是对贝儿说:“贝儿,你帮爸爸求求情。”
贝儿一脸的忧虑,向江渺渺求情。
江渺渺忍无可忍,强硬地对贝儿说:“贝儿,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姚志杰继续卖惨,对贝儿说:“贝儿,瞧你妈妈多狠心!她宁愿把房子给外人住,也不肯给爸爸住。她想眼睁睁看着我流落街头,冻死,饿死,被小流氓给打死……”
苏郁檀摇摇头,对江渺渺说:“你提醒一下姚志杰,他再这样对着贝儿胡说八道,我就有证据去审判法庭起诉他,让法庭暂停他的探视权了。”
江渺渺黑着脸,把苏郁檀的原话转告了姚志杰。
姚志杰一呆,脸色慢慢阴沉下来,恨恨地看了看江渺渺,又咬牙切齿地瞪了监控手环一眼。
他不再卖惨,而是语气阴冷地对江渺渺说:“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可怎么说也曾夫妻一场。如今我落魄了,你就真的忍心见死不救?”
江渺渺眼中含着泪光,神情极其冷冽:“你怎么不想想,离婚时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跟那个女人搞得火热,我看在贝儿的份上,本想跟你好聚好散。可你呢?
“你竟然让人将我催眠,陷害我出轨,拿走了我那么多血汗钱……
“你知道吗?你陷害我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比我丈夫出轨了对我的打击更沉重一千倍、一万倍。这样的经历,我永世难忘!你居然还想让我念旧情?我们还有什么旧情可念?”
姚志杰哼了一声:“你没有证据,就别往我身上乱扣罪名。否则,小心我告你诽谤!”
江渺渺眼中的泪水滚落下来,一字一句地说:“姚志杰,我的确没你有心机,拿不出证据,奈何不了你。但是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别把坏事做尽了!免得老天爷看不下去,亲自出手收拾你!”
贝儿看着爸爸妈妈吵架,听着他们说的话,已经吓傻了。
苏郁檀叹息一声,在电话里对江渺渺说:“你带贝儿回家吧!今天已经不适合再探视了。”
江渺渺拉起贝儿的手,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抹眼泪。
贝儿吓得一声不敢吭,回头看了看爸爸,又焦虑地转过头看着妈妈。
姚志杰站在原地,神情阴郁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晚上,江渺渺给苏郁檀打电话:“今天真的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姚志杰那个无赖……”
苏郁檀仍然在看他们见面时的视频,把姚志杰最后的神情动作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叹息一声,对江渺渺说:“你们离开时,姚志杰的神情不对。这段时间,你要格外注意安全。”
江渺渺脸色大变:“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姚志杰还敢对我动粗?”
苏郁檀摇了摇头:“也许是我多虑了。但你不能毫无防备。如果你出事,姚志杰又没有嫌疑,那么他依然有可能成为贝儿的监护人,接手你的一切。”
苏郁檀忧心忡忡,开始绞尽脑汁地琢磨怎么对付姚志杰,却万万没想到,姚志杰先出事了。
他被人杀了。
第38章 人渣收割者
岳峥嵘带着大鱼,再次拜访了苏郁檀。
这是苏郁檀拉黑他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岳峥嵘板着一张脸,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告诉她:“姚志杰死了。我们来向你征集一点线索。”
苏郁檀满脸错愕地问:“他怎么死的?”
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江渺渺安全了,贝儿该伤心了……
第二个念头是:我去!他的死跟江渺渺没关系吧?千万别是江渺渺跟他产生冲突,失手杀了他啊!
岳峥嵘没有卖关子,直接说了:“他被一个连环杀手给杀了。这个连环杀手你一定听过,那些媒体都叫他‘人渣收割者’。”
苏郁檀松了一口气:不是江渺渺就好。
然后她的注意力,才转移到了岳峥嵘所说的连环杀手身上。
这个“人渣收割者”大名鼎鼎,她怎么可能没听过?
这个人从七年前开始犯案,平均三到四个月就要杀一个人,作案范围覆盖整个地球。
到现在,这个人已经双手沾满血腥,却依然逍遥法外。
这个连环杀手极具争议性。
因为他每杀一个人,都会在现场留下受害者很渣的证据,还要寄一份同样的证据给某一家媒体。媒体就给他取名为人渣收割者,简称收割者。
很多人愤怒于“收割者”杀人无数,罪行累累,视法律为无物。
另一些人却认为“收割者”是大侠,是在为民除害,是在清除社会的毒瘤。
苏郁檀以前看到过有关“收割者”的新闻,但一直觉得这个人离自己很远,并没有过多关注。
可现在,这名“收割者”竟然杀了一个她认识的人。她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原来这名连环杀手离自己这么近!
“这个收割者,是怎么盯上姚志杰的?”她问岳峥嵘。
“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岳峥嵘将一张纸递到苏郁檀面前,“这是‘收割者’的心理画像。你看一看,想一想身边有没有符合画像特征的人。”
苏郁檀接过来,看到上面列着十一条心理画像特征。
第一,有专业的IT知识;
第二,有专业的精神疾病治疗知识;
第三,精神域度超过20%,智商极高;
第四,在科学领域有A+的天赋;
第五,有稳定的工作,且是与打击犯罪、惩恶扬善有关的技术性工种;
第六,本身是男性,但仇视男性,敬重女性,外表和打扮偏中性;
第七,有重要的女性亲属,是他的长辈或者是年龄比她大五岁以上的同辈女性亲属;
第八,童年或青春期前期遭受过性‘侵害;
第九,单身,独居;
第十,年龄在30岁以下;
第十一,身材偏高,体格匀称,重视健身。
苏郁檀看完之后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符合全部特征的,最多只符合其中的三五条。”
岳峥嵘说:“说说看,哪些人符合哪些特征?现在,上头的人已经焦头烂额,不得不扩大怀疑面,把我们这些小喽啰都派出来跑腿,广泛撒网搜集资料。”
苏郁檀默了默,叹息一声,尽自己的公民义务配合警方查案:“第、一、三、四和第十条,乔忘川是符合的。”
岳峥嵘摇了摇头:“我们查过他。他不是。”
苏郁檀眉头微挑。乔忘川竟然已经被警方怀疑过、查过了?
她却没有多问,而是继续说:“我的医生陆晓知肯定符合第二条,同时他也符合第九条和第十一条。但我对陆医生了解很深,他不可能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建议你们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岳峥嵘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有吗?”
苏郁檀继续说:“我们局里技术科的同事,应该都符合第一条和第五条。这些同事里,只有一个叫沙俊的跟我稍微熟悉一点,因为他为我提供对口的技术服务……”
说完之后,苏郁檀突然觉得有点囧。
她身边熟悉一点的年轻男人,似乎都被她扫进去了?她一个人提供的名单都这么长,警方查得过来吗?
送走岳峥嵘两人后,苏郁檀让米娅上网搜新闻。
看了新闻她才知道,这一次,那名“收割者”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案发地点就在另一名受害者的家里。
另一名受害者叫赵健,曾经是一名催眠师。
这个赵健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帮崔琳琳催眠乔医生的那个催眠师。那起案子后,赵健就被吊销了催眠师执照,还入狱两年。
苏郁檀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又跟崔琳琳扯上关系了?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提醒自己不要成了惊弓之鸟。
毕竟,从警方公布的案情来看,崔琳琳团伙已经全部被扫进去了,应该没有漏网的……了吧?
她忐忑不安地继续看新闻。
赵健出狱后,没法再做催眠师,只能混迹在黑市里做一点小买卖,偶尔也会暗中帮人做一些非法的催眠,赚一点外快。
三年前,姚志杰就是找他催眠江渺渺的。
赵健有一个个人习惯:在帮人做非法催眠时,他喜欢偷偷把整个过程都录下来。
也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怀念过去的生活,还是为了留些“顾客”的把柄。
这一次赵健被杀,那名“收割者”留在现场和寄给媒体的证据里,就包括了他偷偷录下的那些视频。
江渺渺三年前被催眠、被解除催眠的视频,也在其中。
那些神通广大的媒体已经查出:姚志杰跟赵健是小学同学,这段时间他都住在赵健家里。
“收割者”公布的视频里,还有姚志杰上次“探望”贝儿的后续。
视频里,姚志杰把监控手环从手腕上取下来,放进了一个外表有些难看的金属盒子里,将盒子盖了起来。
虽然不能肯定,但苏郁檀大概猜出了那个盒子的用途——曾有媒体报道过,这种盒子虽然外表粗糙,却可以让监控手环暂时失效,被戏称为“监控手环禁闭盒子”。据说,在黑市上不难买到这种盒子。
苏郁檀忍不住长叹一声:监控手环太容易被破解了!
生产手环的厂家,就不能想想法子解决禁闭盒子的问题吗?
视频继续播放,姚志杰已经放好了盒子,直接问赵健:“你能不能找个人,帮我做掉江渺渺?”
赵健一口水喷出来,骂道:“你个贱人!特么的比我还狠!我只是求财,你这是直接要人命啊!”
姚志杰哼了一声:“我今天试探过江渺渺了,她恨我入骨,不可能再对我心软。我以后要翻身很难了,也不想再过以前的穷日子,只能在她身上打主意。”
赵健擦了擦身上的水,不屑地说:“你那样对她,还想她对你心软?”
“你特么的装什么好人啊?”姚志杰不客气地说,“痛快点给我介绍个人,我给你10万块的中介费。”
赵健嗤笑一声:“10万块就想把我打发了,当我没见过世面啊?还有,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事后反手一刀,连我一块儿杀了?”
两人开始讨论:中介费是多少?怎么保证各自的利益和安全?找什么样的动手?开什么价?付多少定金?怎么洗清自己的嫌疑?
看完这段视频之后,苏郁檀不能不想:真该感谢“收割者”及时杀了姚志杰这人渣!
否则的话,江渺渺就危险了,贝儿也会很可怜。
她打开“贝斯特之眼”,给江渺渺打电话。
江渺渺是姚志杰的前妻。姚志杰出事,警察肯定会先找江渺渺问话。
江渺渺立刻接了电话,哭着对苏郁檀说:“苏小姐,贝儿不见了!”
“贝儿不见了?”苏郁檀一听这话,立刻从沙发椅上弹坐了起来,抓起包就往外跑。
她一边跑一边问:“报警了吗?”
“报警了。”
“跟物管联系了吗?”
“联系了。物管已经派出工作人员和保安,在小区里面四处寻找了。”
“那你和保姆机器人再在家里找一找,也许贝儿只是藏在了哪个角落。”
“不是的。贝儿房间的窗户开着,她从窗户逃出去了。你说她怎么这么大胆?那是二楼啊!万一她摔着了怎么办?”
苏郁檀下了楼,出了门,一边按电梯,一边安慰江渺渺:“没事的。如果她摔着了,就不会不见了。不过,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跟贝儿狠狠地吵了一架。”江渺渺动作粗暴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虽然已经猜到了几分,但苏郁檀还是放缓了语气,问道:“你们怎么吵起来的?”
江渺渺就一边哭,一边说,整个人都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警察找江渺渺询问之后,江渺渺就知道了姚志杰的死讯及死因,立刻上网看了相关新闻。
她看到了“收割者”公布的视频,看到了自己被催眠、被解除催眠的经过,看到了姚志杰想要买凶杀掉自己的狠辣。
她当时情绪太过失控,又看到贝儿为姚志杰的死哭得伤心不已,不由得大怒,骂姚志杰是人渣,不许贝儿再为人渣哭。
但江渺渺之前是用自己的智能眼镜和智能耳机看的视频。
贝儿当时并没有看到那些视频,并不知道爸爸干过什么坏事。她只是从来访的警察那里,知道了爸爸的死讯。
爸爸死了她本就伤心,妈妈还不许哭,贝儿也火了,就跟江渺渺吵了起来。
贝儿认为:都怪妈妈心狠,不肯让爸爸回家住,才害得爸爸在外面出事的。
江渺渺忍无可忍,拖着贝儿去了客厅,用客厅的全息投影屏和音响系统,将那些视频逐一放给贝儿看。
她还对贝儿说:她爸爸是坏人,坏透了的人,死了活该……总之,把话说得有点难听。
贝尔看了视频以后,太受打击,不肯相信。
她一直坚持说:那些视频是坏人伪造的,不是真的。她相信她爸爸是好人。
“……我当时太生气了,就把贝儿关进了她的房间,让她好好反省。然后我自己也躲回房间里痛哭了一场,哭得天昏地暗。等我情绪好些了,我就去找贝儿,想跟她好好谈一谈,才发现她已经从窗户跑掉了。”
江渺渺那双原本妩媚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充血。
苏郁檀一边通过电话安抚江渺渺,一边坐着飞碟,往江渺渺家里赶去。
好在城市公共监控网布置得十分严密,苏郁檀的飞碟刚刚起飞,贝儿就被找到了。等她赶到江渺渺家的小区,从飞碟里出来时,贝儿也刚好被警察送回来。
贝儿被一名警察牵着走,一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模样,脚步有些拖沓。
见到苏郁檀的时候,她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异常忧郁,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你也觉得我爸爸是坏人吗?”
苏郁檀觉得,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
她不可能为姚志杰涂脂抹粉,但是太直接的答案,又可能会伤害到到孩子的心灵。
她弯下腰,微笑着对贝儿说:“我们先回家,好吗?你妈妈肯定等着急了。”声音异常柔和地使了个缓兵之计。
贝儿抬头看了她一眼,重重地叹息一声,闷闷地说:“如果我妈妈还在生气,你能不能替我求求情?”
“好!我答应你。”苏郁檀没有丝毫迟疑地答应了。
贝儿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她就不说话了,只低着头,沉默地被牵着走。
刚刚走出碟库,江渺渺就急匆匆地迎上来。
看到贝儿,她脚步一顿,然后以更快的步伐走过来,蹲下‘身,将贝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流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贝儿先是一僵,跟着就放松下来。她伸手揽住了妈妈的脖子,异常委屈地一憋嘴,也开始叭嗒叭嗒地掉眼泪,一抽一抽地小声哭泣起来。
这一幕,让苏郁檀和周围的警察,都唏嘘不已。
第39章 孩子的眼泪
送走警察后,贝儿倔强地问苏郁檀:“你觉得我爸爸是坏人吗?”
似乎不得到她的回答,她就不会罢休。
她这倔头倔脑的样子,苏郁檀莫名地觉得熟悉,恍若看到了幼年的自己。
曾经,她也是这样倔的。
“贝儿觉得,什么是好人,什么坏人?”苏郁檀问贝儿。
贝儿咬咬嘴唇,纠结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做好事的是好人,做坏事的是坏人。”
“别的事我们先不说。贝儿可以想一想,爸爸教你撒谎,教你故意跟妈妈作对,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贝儿愣愣地看着她,眼中慢慢涌出了泪水,神情极其悲伤地低下了头:“别人的爸爸都是好人,为什么我的爸爸会是坏人?呜……我不要坏人做我爸爸……”
那天,贝儿哭得几乎窒息,最后在妈妈怀里睡着时,脸上仍然布满泪痕。
江渺渺低着头,用手指一点一点擦掉贝儿脸上的泪水,温柔的神情里,带着无限苍凉。
她注视着怀里的贝儿,对苏郁檀说:“贝儿跟我闹了一个月的别扭后,我就曾经想过,她是不是也被催眠了?”
苏郁檀及时接话,满足她倾诉的欲‘望:“为什么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姚志杰一死,这个案子也基本上可以终结了,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顾忌立场问题。
江渺渺自嘲地笑了笑:“经历过三年前的打击,我对催眠不再是一无所知了。如果一个人处在催眠状态中,精神科医生一检查就能查出来。
“我三年前找不到自己被催眠的证据,是因为等我去检查时,催眠状态已经被解除了。
“如果姚志杰再用催眠这一招对付贝儿,只要在打抚养权官司时,我向律师或法官提一句,他大概就得去坐牢。
“姚志杰这个人很小心,讲究做事不留把柄。同样的手段,他不会再用第二次。因为这一次,他如果做了,就未必再有机会解除催眠。
“再说了,对付贝儿这样一个小孩子,他需要用催眠这种手段吗?”
苏郁檀表示赞同:“说得是。”
对付贝儿,姚志杰只需要哄一哄、骗一骗就够了,完全没必要冒着坐牢的风险催眠贝儿。
“姚志杰有探视权,我没法阻止他跟贝儿见面。我也怀疑是姚志杰在搞鬼,可贝儿不肯跟我沟通,姚志杰又太狡猾,我一点证据也抓不到。我是不是很没用?”
苏郁檀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社工有很多你所没有的权限,还有专门的技术人员在背后支持,自然比你更容易查到证据。”
江渺渺给了她一个感激的微笑,又说:“你来找我时,我只给了你很多视频,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郁檀莞尔,很给面子地问:“为什么?”
江渺渺看着她,轻轻一笑:“因为我考过《父母资格证》。我比姚志杰更了解社工的工作,更相信社工的能力。
“我不需要在你面前告他的状,因为社工不会相信一面之辞,我说了也是白说。
“我只需要向你提供记录着贝儿这半年的变化的视频,你自然能从中看出问题。你看出了问题,自然就会去追查真相。你查出来的东西,比我说出来的话,要有用、有效得多。
“姚志杰除了会哄人之外,对于有关孩子的真正知识懂得太少,所以他才会那样自高自大,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利用社工帮他抢夺贝儿的监护权。”
苏郁檀笑着摇头:“感谢你对社工的信任。你就不怕我是社工里的例外,查不出真相?”
江渺渺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不过我想,我已经倒霉了那么多年,总不至于一直那么倒霉……”
想想她的遭遇,苏郁檀也替她婉惜。
江渺渺低头看着贝儿渐趋宁静的睡颜,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轻轻叹息一声,眼中饱含热泪:“考证的那些学习资料说:不要让孩子过早接触生活的阴暗面,因为孩子的潜意识和本意识还没有发育成熟,很容易被这些阴暗的东西伤害到,造成潜意识创伤。
“所以,不管我在姚志杰那里受过多少伤害,我也从来没在贝儿面前说过姚志杰的任何坏话。因为我不想让贝儿夹在中间为难,不想让她看到、听到父母互相憎恨谩骂,不想让她在大人的爱恨情仇里受煎熬。
“我本来以为,这是我和姚志杰之间的默契。毕竟,他表现得那么疼爱贝儿。
“可我没想到,姚志杰竟然坏得这样刻骨……我终究,还是让贝儿知道了最残酷的真相。”
从江渺渺家里出来的时候,苏郁檀的心情很沉重。
江渺渺死忍多年,就是不想让孩子过早知道男女之间那些肮脏的、残酷的欺骗和背叛。可现在,她的多年努力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事已至此,贝儿也只能在痛苦中学会成长,学会面对了。
所幸她有一个好妈妈,她不至于对人生和人性感到绝望。
周五晚上,苏郁檀接到了乔忘川的文字信息:“明天我要去看小鸽子,你要一起去吗?”
苏郁檀眉毛微挑:乔忘川终于愿意再搭理她了?
自从那晚在比目鱼餐厅吃了饭,乔忘川就没再联系过她。
她也不好主动联系他,免得有欲迎还拒之类的嫌疑。
“我倒是想去。你那里方便吗?”她同样用文字回复。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说的话算数,还是希望小鸽子有母亲疼爱。明天老地方见。”
“老地方见。”
苏郁檀回完了信息,心里有一点振奋:又可以看到小鸽子了。
她也暗暗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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