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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霜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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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使韩翊说到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因为他实在就是心疑到云汉身上。

于是忙道:“那么这凶手又是什么人呢?”

云霄道;“我曾细看那伤痕,它并不是穿云指,老伯在江湖日久,可知天下指法,共分几家?”

他这一句话,正触着老偷儿的痒处,韩翊就是喜欢人家给他戴高帽子。

闻言抬手一抹那几根老鼠胡子,哈哈笑道:“老弟,你算是问着人了,数当今武林指法,第一算人家昆仑派的金刚指,第二是微山湖冷竹塘的三才指,你们云家的穿云指只能占第三位,第四是少林派的般若指……”云霄笑:“在天山时,我曾听家师说过,在指法中,还有千山魔指这一派,韩老伯是否听人说过。”

韩翊闻言,倏地跳了起来,嚷道:“千山魔指?……是有这一派!”

云霄点了点头,道:“我看着有些像,因为在武林中,以指法称雄的,那是凭的真本事,绝无中毒现象,我看那尸体伤处有黑紫淤血,分明是一种毒指,所以才想到千山魔指这一派。”

韩翊道:“对!你这一提,我也记起来了,一定是千山派的人物!”

他话音一顿,转向那老和尚道:“大和尚,你所得到的一点线索,是怎么样的,快说出,咱们参酌参酌。”

老和尚道:“我只是知道这件事,乃是天蝎教所为。”

杨海平突然在一边像发梦吃般,喃喃自语道:“天蝎信阳分坛……毒指居士贺奇……”云霄闻言一怔,倏地转身朝杨海平道:“海平兄,你说什么呐?毒指贺奇,他是干什么的?”

杨海平被问乍吃一惊,证得一怔,方道:“难道云大哥认识这个人吗?他就是这信阳分坛的坛主!”

云霄道:“我曾听人说过,这毒指居士贺奇乃是天下四凶之一,除了一身武功极为高明之外,最擅长的是使用毒物,他不但心机诡谲而且手段阴残……”“啊!”韩翊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之后,接口道:“你这一提,我可想起来了,天下四凶不就是毒手病夫松九,狗肉和尚化因,阴司秀才冷焰,毒指居士贺奇这四个人吗?”

云霄道:“正是这四个人,清明节时,在普仙寺,咱们不是已会过那毒手病夫了吗?”

韩翊道:“对啦!毒指居士贺奇正是四凶之一,他也正是千山派的高手,没想到天蝎教信阳分坛主会是他。”

老和尚道:“他既称毒指居士,也必是这场惨案的凶手了。”

“对,大和尚,你怎么也学得精明了。”

事一有了眉目,韩翊的神情立时就开朗了,话声甫了,豪放地纵声大笑起来。

老和尚道:“你老偷儿先别得意,为何迟来,致使古刹溅血,该还我一个明白了吧!”

韩翊笑道:“你也先别忙,我这点毛病,你总也知道吧?”

老和尚道:“是要喝酒,对吗?”

韩翊笑道:“李白斗酒诗百篇,我是没有酒,一句话也懒得说。”

老和尚道:“我这里佛门净地,岂容你随便糟踏。”

韩翊道:“大和尚,你别假惺惺了,江湖上谁不知有个酒佛法澄,几时又吃起素来了。”

云霄闻言,心中暗吃一惊,忖道:“酒佛法澄,在江湖上可是成名的人物,怎么却变成个老无用了,眼看着血溅古刹,却无法对付?”

这是云霄心中的话,可没有说出口来。

可是,那酒佛法澄既是江湖名宿,还有看不出的,但他却无法解释,只好笑道:“贫袖坐关百日,前天方始功满,被你老偷儿这一闹,我那闭关苦修,岂不是白费功力了。”

韩翊笑道:“你可听人说过吗,当年济公活佛曾留下了一道偈语。”

法澄笑道:“是什么歇语,我却没有听人说过!”

韩翊朗声念道:“佛祖留下诗一首,我人修心他修口,他人修口不修心,惟我修心不修口!”

法澄笑道:“听你这么说来,这酒我是一定要喝了。”

韩翊笑道:“那就看你修心还是修口了!”

法澄笑道:“拚起酒来,只怕你老偷儿不是对手。”

韩翊道:“我是不行,只怕你那点酒量,比不过人家这位酒中仙吧!”

他说着话,用手一指云霄,又道:“此位云大公子,本是海量呢!”

云霄经他这一说,收敛了数月的狂态立时又呈现出来,朗笑了一声道:“黑龙口一句玩笑话,韩老伯仍还记着,却在这里加上了劲啦!”

韩翊笑道:“老偷儿一向是恩怨分明,你不是说赌偷、赌酒,自然奉陪吗?”

云霄道:“我找的是你,可没说用替身呀?”

韩翊一摊手,作了个怪相,笑道:“好!就咱们爷们三个,比一比总行吧!”

法澄道:“不要贪酒误了正事才好。”

韩翊道:“你放心吧!有大侠云霄在这里,管保诸凶神退位。”

云霄笑道:“你别净捧我的场啦!谈正事要紧。”

韩翊道:“好,咱们边饮边谈……不过这从哪里谈起呢……”他一言未了,梅海平已将带来的酒菜,摆了起来,揭开酒坛泥封,立有一股浓郁香气扑人。

薛琴久居深山,从未嗅过酒味,连忙掩鼻,悄向梅影道:“姐姐!咱们出去走走,我闻不惯这味道。”

梅影还没说话,施琳已接口道:“好呀!我也想出去走走呢。”

于是,三位姑娘就出了静室,穿行在花篱树荫间,低语浅笑,交谈甚欢。

在静室中的四个人,全都够格称为酒虫,就数杨海平的量小些,但他却是“醉司命”顾天爵的徒弟,也差不到哪里去。

转眼间,四个人都已各尽了十几大杯。

巧手方朔韩翊一推酒杯,道:“就打从离开云门谷谈起吧!”

云霄道:“我离开家本来打算追向长安去的,在半路上遇着了那长春公主和洱海双怪截住了我,恶战了半天,梅姑娘来替我解了围,才知他们已将欧阳姑娘劫去青灵谷,我就改道奔向青灵谷了。”

韩翊道:“我却同你那两位小弟弟,直奔长安去了,不过我们走得很慢,一路上明察暗访,追觅敌踪,哪知,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当走到陕州时,我就越觉着不对劲,方打算折转回头时,巧不巧,给碰上了。”

云霄道:“他们可能是由青灵谷撤回来的。”

韩翊道:“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啦!总之碰上了却不能放过,得先把人截下再说。”

云霄道:“可曾截下了吗?”

韩翊叹了口气道:“截是截下了!并不是我们截下了欧阳姑娘,却是我老偷儿被人家截走了。”

法澄道:“以后的事情怎么样?”

韩翊道:“老偷儿跟头栽到了家,被他们绳捆索绑,押着上路去长安了。”

云霄笑道:“是谁有这么高的能耐,会制住了你?”

韩翊干了一杯酒,道:“江湖之上,风尘之中,多的是奇才异能之士,老偷儿这点能耐,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我却栽得值得,因为是那花蕊夫人亲自出的手,以下的事,得由我这位师侄说啦!”

杨海平也干了一杯酒,道:“韩师叔被人家架走了,我们上去也是白费,没有办法,只有暗中跟了下去,打算找机会再下手救人。”

云霄道:“一路上是否找到了机会?”

杨海平道:“他们防范得十分谨严,哪里有机会,我们一直跟到长春宫,云超云起两位小兄弟,心有不甘,瞒着我们,就闯进了长春宫。”

云霄是手足情深,一听说两位兄弟夜间长春宫,由不得目瞪口呆,只是没惊叫出声来。

杨海平连干了三大杯,就将二小闯宫的情形,详细说来……原来云超云起两位小兄弟,同着杨海平、施琳,暗中追踪,眼看着贼人拥架着巧手方朔韩翊和欧阳玉霞,进了长春宫,二小心中实在地气愤难过。

但是,他们准知道,目前的情形是敌众我寡,动上手还不是白费,闹不好,自己也得被人家捉了去。

于是,弟兄两人就暗中商量,要夜间长春宫。

云起道:“三哥,你的主意最多,快想个法儿来,如何下手救人。”

云超沉思了片刻,道:“眼前的情形,我们必得先进入长春宫。”

云起道:“他们戒备得十分森严,怎样进去呢?”

云超道:“我们只须在宫门口放上一把火,使他们惊乱起来,不就可以趁虚而人吗?”

云起道:“咱们进去之后,是先救偷儿伯伯呢,还是先救玉霞姐姐?”

云超道:“当然是先救玉霞姐姐了,因为她最可怜,也和咱们最亲。”

云起道:“我不赞成,你可知道,偷儿伯伯是为了咱们的事被捉了去了,怎能让朋友去替我们挡灾呢?”

云超道:“我也不同意你的意见,因为偷儿伯伯他会武功,并且还有杨大哥和施姐姐,他们会不去救?咱们都去救一个人,留下霞姐姐怎么办?”

云起闻言,默默不语,显然的,这两位小弟兄意见有了冲突,各人都有个充分的理由,因为各持一理,就难作决定了。

就这样,两人闷了老半天,眼看着天色都黑了下来,虽然没到二更,但也差不了多少,还没有拿定主意。

云超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儿,笑道:“老四,咱们抓阄决定怎样?省得争执。”

云起道:“好吧!这样较为公平。”

两人拈阄结果,是云超赢了,他们要先救欧阳玉霞,云起气得嘟起了嘴,哼了一声道:“算你赢了!”

云超微微一笑道:“老四!你不服气吗?”

云起道:“输了就输了,有什么不服气的……”云超笑道:“那么现在咱们动身了吧!”

云起叹了一口气,洋洋地道:“好吧!”

云超笑道:“但愿老天爷保佑,一路无阻,老四,我给你讲,如果我有个不幸的话,你切勿逞血气之勇,必须速退,去找爹和大哥替我报仇,懂吗?”

云起道:“三哥!你怎么自触霉头呢?还没动身,就说丧气话,我不去啦!”

云超道:“好好,我不说就是了,时间不早,咱们就动身吧!”

夜色中,宫墙外飞起了两条小小的黑影,直向那巍峨的宫门中扑去。

长春宫乃是汉时故宫,历经战乱,早已颓记不堪了,但因建筑坚固,虽然颓记却没有倾倒,仍有轮廓可寻。

穿过宫门,入目尽是古柏林立,乱草虬结,荒凉到了极点,哪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儿。

云起四外打量了一阵,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阵寒意,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二哥!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云超道:“我想不会错,亲眼看着他们进入这宫门的,怎么会错呢?”

云起道:“住在这么一个荒凉阴森的地方,我猜他们必不是人!”

云超总是大了两岁,胆子也比较壮点,四外望了一下,忽然遥指东北,微露的一片屋角,道:“咱们到那里去。”

云起应了一声,又悄声道:“三哥,这地方荒凉得太奇怪,会不会有埋伏呢?”

云超昂然道:“咱们既然已闯进来了,万无退回去之理,纵有埋伏诡计,也只好认命啦!”

云起一听他三哥说得豪壮,便不再说,两人又略略商量了一下,便倏然散开,各自隐匿着身形,向东北扑去。

残宫荒凉,古柏阴森,满地藤草连结,一不小心,脚步就为藤草绊住,越显得恐怖俱人了。

晃眼之间,两人就到了一座破落小屋门前。

这间房子,修筑得十分坚固,虽经历了久远年代,仍然没有倒坍,除了木制的门窗腐朽外,墙壁和屋顶都甚完好,只是室中青砖地上,长了青苔,室外乱草,伸延而入。

云起向屋内打量了一眼,喃喃自语道:“这地方荒凉阴森,真怕人……”云超微笑道:“怕什么?”

“鬼!”云起接口说出了一个字。

就在他一言未了,突地吹来一阵凉风,飘起来两人的衣服。

云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忙道:“老四!你几时学得唠叨了,我说世上没有鬼!你可不要吓唬人哪!”

云起笑道:“你说这世上没有鬼?……那你怕什么?”

云超道:“谁怕了?就是有鬼我也不怕……”“有人。”云起低声喊了一声,两人立即闪身进了那破屋。

跟着就见从荒院尽头,飞驰而来四个人,绕着这荒院,搜索盘旋,也慢慢地逼近破屋而来。

云起见状轻轻一扯云超道:“你看这四个人的身手,可不含糊,我们在这里一定躲不住的。”

云超略一思索,点头道:“对!咱们从后面出去……”话声甫落,已纵身而起,从破屋后窗中,飞出来两缕轻烟,一扑正北,一人飞向了东北。

单说那云起,他是扑奔东北方去的,身落处又是一个院落。

这里却和方才那荒凉的大院不相同了,入目竟是甲第连云,画栋雕梁,气派显得十分的豪华。

就是那院子里的花木山石,也布置得甚是幽雅。

云起心中暗忖:“啊!原来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呀!我说他们又不是狐狸野兔,怎会住到荒草堆里呢?”

他一念未已,倏闻一阵衣襟带风之声传来,分明是那巡逻之人追了来。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忖道:“我必须觅一个藏身之处才好。”

念头转处,就见厅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处,是一间宽大的上房,灯火正然明亮。

幸好这一条走廊上没有灯火,一片黑沉沉的。

小云起微微一笑,纵身跃了过去。

就见他小身形突然一翻一窜,迅捷如狸猫一般,眨眼间失去了踪迹。

隔了一阵,黑夜中飞驰而来四条人影,身子一落地,一人咦了声道:“怪事!我明明看到有人进了这暖香院,怎么眨眼不见?”

另一人道:“老吴呀,我猜你必是心猿不定了,怎么别的地方不注意,偏偏留神到暖香院来,说说看,在你心中作祟的,是哪位花姬?”

又一人接口道:“我猜必是紫枫了,小妞别看长得不算俊,那股骚劲儿,是真迷人。”

后边的一人插口道:“老钱真有艳福,一进宫就搭上了紫枫,我却碰上了冷梅,真没意思。”

那个姓吴的道:“李彪,你这是占尽便宜卖尽乖,十二花姬之中,谁不知道以冷梅最漂亮。”

李彪道:“你哪知道,尽漂亮管什么用,毫没一点热情,冷冰冰的,她名字真没起错,难怪她叫冷梅了。”

姓钱的接着道:“老李,这不能怪人家冷,只怪阁下这副尊容,实在有点受看,她怎么对姓云的那么热呢?”

李彪闻言气哼哼地道:“她看不惯我这样儿,哼!我还是非找她不可,脸上刀疤,可不是生成的,这是替本教立功的标志,她敢不听,我要她的命!”

姓吴的又道:“老李,你别冒大气了,你敢动冷梅姑娘一根汗毛,我就服你。”

李彪道:“我为什么不敢,凭我李彪为本教有十大汗马功劳,教主也不会宰了我吧!”

姓吴的又道:“教主当然是会宽恕你的,那姓云的小子,你惹得起吗?”

李彪似被激起了怒火道:“我为什么不敢惹他,等着瞧吧,不定哪一会儿,我要劈他几刀出出气。”

姓钱的一见李彪发了火,打着圆场笑道:“算啦!咱们赶快巡逻去吧!别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另外三个人听那姓钱的一说,也真的不再斗嘴了,各自展开身形,宛如鹰隼般,在这所院中盘旋搜索了一阵,也没发现什么,又飞身而去了。

就在四人刚走,走廊檐下,探身出来一人,他正是云起。

他望着已走四人的背影,微微一笑,突然飞坠落地,跟着又纵身一跃,宛如一缕轻烟般,飞扑向那有灯火的房间。

蓦地一阵脚步声传来,就听一个沙哑的嗓子,哼咛着边走边唱而来。

跟着就见从一个小角门外,进来了一个年约五旬左右,面目丑陋不堪的汉子来,脚步踉跄,走起来摇摇晃晃,一股酒气刺鼻。

他径直走向那间房去,门是虚掩着的,醉汉却不知道,猛的用力一推,一个跟头栽了进去。

房中一张宽大的牙床上,卧着一位裸体美人,真个的是一丝不挂。

云起看在眼内,小脸也禁不住有些发烧,狠狠地吐了一口,轻轻地发出声音,道:“呸!真不要脸!”

那女人睡得真死,醉汉栽了那么大的一个跟头,竟没有惊醒她,也许她是装睡。

醉汉翻腾了半天,才站起身来,嘴中方又含糊地唱出了一句:“小妹妹……打……呀嗨……”他一眼看到了那床上的美人儿,立又狂笑了一声道:“小乖乖,你一个人睡在这里,不嫌寂寞吗?霍老二来陪你了。”

他一边喊着,一个虎扑就扑了过去。那裸体美人正是十二花姬中最美的一人——冷梅,她被这粗汉伏压着,本就有些不耐,加以那一股股酒气刺鼻,心中直觉得恶心。

那醉汉还不自知,立又动手去掀人家的腿。

这一来,那花姬冷梅忍无可忍了,但她又不敢顶撞那醉汉,只有把娇躯一扭,一腿踢开了那醉汉,变成了一个侧卧的姿势。

醉汉却发了怒,怪眼一瞪,喝道:“臭婊子,你装什么蒜,霍老二进入天蝎教已两年了,日日夜夜眼睛里都没离开你,不是为了你,我才不舍得卖命……”话音顿了一下,看那冷梅仍然是星目紧闭,毫无一些反应,接着又道:“你当我不知,凭你那股骚劲不知迷住了多少人……现在却贞烈起来了……”冷梅她可知道天蝎教的规矩,是反抗不得的,只好伤心地叹了一口气,放软了身子,放弃抗拒。

“嘿嘿!”霍老二胜利地笑了一声,立即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来了一身黑黝的皮骨……窗外的云起,已然看得气愤填胸了,心中暗骂道:“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人,我得治治他。”

心念一动,抬脚端开了窗子,人就飞身进了屋。

床上那裸体美人冷梅,正然含着满腹委屈,任由摆布之际,乍闻叶嚓一声响,睁眼看去,就见一条小人影穿窗而至。

她这可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娇身一扭,掀开了那霍老二,从床上跳了下来,闪向床后暗间中去。

那酒醉心也醉了的霍老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见美人儿跑了,怒骂了一声道:“臭婊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霍……”他一声未说完,倏觉后背心上一阵沁凉,转头一看,就见一个小孩儿,正用一柄匕首抵住自己的后背心。

须知这霍老二在江湖上,却不是个劣等货色,无奈刀尖已抵住了后心,天大的能耐,也施展不出来。

刹时间,满腔欲火完全烟消云散,就连酒也全醒了,赶忙伸手取刀。

倏觉后背心上一阵刺疼,想是那刀尖划破了皮肉。

云起眼中射出一股慑人的光芒,沉声道:“识相一点不要动,如不听话,我只要手上一用力,就把你扎一个后心通前心。”

霍老二真被震慑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光赤着身子,爬伏在床上,沙哑地问道:“你……你是谁?”

云起道:“你还不配问,听我问你的,你们捉住的那个姓韩的老头,他现在什么地方?”

那霍老二在这种情形下,生死呼吸之间,他却不是铁汉子,会有不怕死的?忙道:“小兄弟,你把匕首拿开点好不好,那扎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起哪理他这些,冷哼了一声道:“你少和我拉近乎,快说,姓韩的关在什么地方?!”

霍老二见这小孩不上当,眼前是顾命要紧,忙道:“他现被关在后宫槛地室中……哎呀……”话方说完,小云起就有那么狠,腕上一用劲,匕首就扎了进去。

霍老二惨叫了一声,就已血溅温柔乡了。

云起微微一笑,拔出来匕首,方想就床被褥擦拭血渍,突觉一丝微弱的风力,袭向腰间“大吕穴”上。

等他一发觉不对,敌人兵刃已沾上了衣服。

好个小云起,临惊不乱,倏地大喝一声,一面运力避问,左手一式“孤风钧旋”,挟着如山的掌力,击了出去。

对方以为点上了云起的穴道之后,他功力必定消失,就可束手成擒了。

哪知,云起的年纪不大,功力却很深厚,这一掌之力,他是用足了全劲,那人首当其冲,闷哼了一声,身形直飞开去,摔跌在房门地上。

云起此际一掌击退了敌人,威风凛凛地嗔目四瞥,一看那被击倒之人,乃是那花姬冷梅,心中一怔,劲力微懈,身形一晃,立时跌倒地上。

那花姬冷梅好像受伤不轻,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哇!”

地一声,吐出来一口鲜血。

她只是用长袖抹了一下嘴,慢慢地爬向床边,看了那已死去的霍老二一眼,又望着那倒在地上的云起,轻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你不要怪我,为了自救,不得不得罪你了。”

说着话,从床头下摸出来一根小棒儿,猛向床边一面铜锣上撞去。

“当——嗡——”一声响,她人又栽在了地上。

不一阵工夫,就听门外脚步声杂沓,涌进房来四五个壮汉。

一进门,先就嚷了起来,一人道:“霍老二怎么被人宰了,咦?

冷姑娘恐怕也没命了吧!”

他说着,弯腰仔细地一看,叫道:“小汤快来,冷姑娘好像未死呢!”

那小汤闻言走了过去,伸手在花姬冷梅口边探了一下,道:“还有气,得快送去法坛救治。”

他说着话,一招手,过来了两个汉子,把那昏过去的花姬冷梅抬起出门就走。

另一个却过去朝云起身上踢了一脚,尖声道:“刺客是个小娃儿呀,真不含糊,会伤了咱们两个人。”

光前那人道:“秦八,你少说废话了,快把这小子抬去见教主吧!”

秦八哼了一声,同着那人把云起架了起来,朝肩头上一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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