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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亲国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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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玉冷笑道:“他打得好主意。”
    石氏忧心道:“玉姐儿,东方也是为你好。”
    “怎么为我好法?”墨玉问道。
    石氏道:“东方说,太后娘娘有心要让王家夺胡兰擎手中的司长之职,他想着你要是少了胡兰擎的助力,是失了臂膀,如今宜和他联手,才能保住性命。”
    墨玉以手扶头,叹息道:“东方那头要娶王家姑娘,这头却想和我联手?哄谁呢?”
    石氏道:“东方说了,他和王家姑娘成亲之事,不过权宜之计。”
    “谁知道呢?”墨玉止住石氏的话道:“阿娘,你不须为他说话。再有,以后宫中的事,东方的事等,你一概不要理会。东方找你的事,和你说过的话,统统忘记,再不要提起。”
    石氏发急道:“玉姐儿……”
    墨玉不耐烦了,一伸手掩住石氏的嘴,严肃道:“阿娘真要为我好,就不要管我的事。你管了,只会坏事。你明白么?”
    石氏对上墨玉的视线,终是点点头。
    墨玉这才松开手,站起来道:“宫中事多人杂,阿娘回罢!”
    石氏只好告退。
    隔得两天,王敏光便领着南昌公主回了京城。
    南昌公主先回了公主府,让人领着金蝉出宫,母子见了面,自有一番话要说。
    宫中形势,南昌公主已从胡兰擎嘴里听闻了一些,现下再听金蝉说了一次,野心一下便萌生了。崔承元昏迷未醒,有资格承皇位的,也只有几个人,她若得了朝臣支持,一样可以为金蝉争一下皇位。
    王太后却是听得王敏光回来,自是松口气,跟田嬷嬷道:“敏光回来了,正好让他设法替下胡兰擎司长之职。”
    正说话,外间宫女禀道:“太后娘娘,南昌公主求见!”
    王太后道:“宣她进来!”说着朝田嬷嬷道:“这一位回来了,想必要求赐婚,好和贺巡成双成对。”
    南昌公主见了王太后,却不提自己和贺巡的婚事,只半试探道:“太后娘娘,如今要立太子,与其立东方,不若立金蝉?再怎么说,金蝉是养在太后娘娘膝下的,他跟太后娘娘亲近,将来也会一心向着太后娘娘。至于东方,到底心大,心思也难测。”
    王太后见南昌公主一回来就想为金蝉谋太子之位,不由略不快,答道:“金蝉是皇上的表弟,是外姓人,且他生父是匈奴王,非我族类,怎么能立为太子?”
    南昌公主道:“金蝉自小长在大夏国,骨子里却是当自己是大夏国人的,让他回匈奴国,他也必然不肯。再说了,太后娘娘可以赐他崔姓。”
    坤宁宫中,墨玉戳着崔承元的脸,叹道:“皇上,南昌公主回来了,可得乱一阵了。”

  ☆、第75章

南昌公主一回公主府,忙召幕僚相见。她当日和亲时,府中几位幕僚却是甘心随她一道到匈奴去的。她在匈奴能保住地位,直至这回顺利归来,也得益于幕僚的计策。幕僚们和她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待幕僚进来相见,南昌公主说了宫中形势,又道:“如今皇上昏迷,太后和王家把持朝政,只怕大夏国最后会落在王家人手中,崔家诸人会成为附庸,纵然我曾和亲,于国有功,最后也免不了要在王家人手中吃亏。”
    郑安贤知道南昌公主的心思,代她说出心声道:“公主在匈奴吃了多年的苦,现如今回来,不能安享尊荣,反要看王家人脸色,如何甘心?”
    南昌公主道:“诸位也跟我受了苦,如今回来,还要再跟着看王家人脸色,相信诸位也不甘心的。还要诸位想出良策,共度难关,共享尊荣。”
    一位幕僚道:“现太后娘娘和王家议立东方为太子,只东方将娶王家姑娘,到头来,这天下,怕是王家的天下,再没崔家什么事了。”
    郑安贤接口道:“所以,公主殿下不能让王家得逞。”
    南昌公主沉声道:“王家有太后娘娘支撑,谁能拦住太后娘娘呢?”
    一位幕僚道:“假如没有太后娘娘呢?”
    幕僚的话音一落,南昌公主和郑安贤等人一下沉默了,心中权衡着这件事的轻重,一时都不敢轻易发话。
    南昌公主好一会才道:“太后娘娘要是没了,王公大臣自要追究,王家趁势拥了东方上位,一样于我们不利。”
    郑安贤道:“王映云当初能下毒,想要害皇后娘娘,如今的王映真难道不想下毒害皇后娘娘?”
    南昌公主眼睛一亮道:“是的,王映真肯定想下毒。纵她不下毒,别人也会怀疑她。”
    郑安贤道:“王映真和王映云姐妹情深,现王映云死了,王映真只会恨极皇后娘娘的。若得机会,王映真定然会下毒,想要取皇后娘娘性命。同时也为太后娘娘除去眼中钉。”
    南昌公主沉思一下道:“如此,待王映真进宫,我倒要跟着进去,让她有下毒的机会。一旦皇后娘娘中毒,人证物证并获,王映真只有死路一条。死了王映真,王家和东方的联结自然松解了,太后娘娘一定不愿意再扶持东方。那时,我们还可以上折子,参王家一本,指证王家纵女行凶。连着两个王家姑娘下毒,一个害了皇上,一个害了皇后,太后娘娘再只手遮天,也要责罚一番王家了。”
    郑安贤拍手道:“到时王家声名狼藉,东方又曾是王家姑娘未婚夫,一样会被连累,不复先前名声,大臣中再有人上折子,建议让金蝉王子继位当太子……”
    宫中,墨玉坐在案前批奏折,一时听得窗外有动静,便道:“进来罢!”
    一个密探从窗口跳了进去,立到案前行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崔承元昏迷后,墨玉却是持着牌子号令各个密探,令他们密切注意王家及东方诸人的动静,随时来报。现如今南昌公主回归,墨玉又令密探注意着公主府的动静。
    密探行过礼后,便禀道:“皇后娘娘,南昌公主在府中集了幕僚议事,似乎意图对皇后娘娘不利。”
    墨玉有些意外,“南昌公主想干什么呢?”
    密探道:“属下怕惊动他们,不敢靠太近,看唇语,却是看到他们提及皇后娘娘并王映真。”
    墨玉略一思索就道:“看来,南昌公主想利用王映真来对付我,转而陷王家和东方于不利,再托高金蝉的声名和地位。”
    密探又禀王映真的动静,说道:“王家姑娘待嫁,并不出闺门,最近几天也没和什么人来往。”
    墨玉道:“太后娘娘总归会在她出嫁前,召她进宫,面授机宜。”
    待密探下去后,墨玉在案上摆出棋子,摆了一个困龙之局,自语道:“前一个王家姑娘能下毒,这一个自然也能下毒的。但这碗毒药么,只怕要让王家人自己尝尝了。”
    隔天,王太后果然召了王映真进宫说话。
    正说着,外间有宫女禀道:“南昌公主求见!”
    很快的,南昌公主就进来了,跟王太后行了礼,待一眼见着王映真也在,便道:“我正想去看看皇上,王姑娘可要同往?”
    王映真便看向王太后,低声道:“太后娘娘,我这番进宫,也是想探望一番皇上的。”
    “那正好,一道过去罢!”南昌公主不待王太后答话,已是伸手拉住王映真,扯着她向外走。
    王映真见王太后没有拦阻,便由得南昌公主拉了她出门。
    王太后这几日挂怀崔承元的病,又忧心东方不忠,自感头痛,这会却无瑕理会南昌公主的举止。
    倒是田嬷嬷觉着有些不对,低声道:“太后娘娘,南昌公主这样拉了王姑娘过去,瞧着似乎别有用心。”
    王太后一听,扶着椅背站起来道:“你扶哀家过去一趟,倒要看看她们闹什么妖蛾子?”
    那一头,南昌公主拉着王映真疾走,趁着王映真分神,她手快,已是悄然把一包药粉悄悄塞进王映真袖袋内。
    两人到了坤宁宫外,便让宫女进去通报。
    一时宫女出来了,行礼道:“皇后娘娘请公主殿下和王姑娘进去!”
    墨玉坐在床前,见南昌公主和王映真进来,待她们行了礼,便道:“坐下罢!”
    南昌公主却是近前道:“皇上如何了?”
    墨玉便揭帐子,露出崔承元来,让南昌公主瞧了瞧,答道:“这几日换了一个道士来瞧病,开了药服下,皇上脸色却是好些了。”
    南昌公主眼见崔承元脸色灰败,却是暗道:都这样了,还自欺呢!
    王映真也跟在南昌公主身后看了崔承元一眼,心下有莫名的情绪在涌动。崔承元一死,东方继了位,她便是皇后了。
    南昌公主说着话,眼见御医亲煎了药端进来,她热心接过道:“皇上小时候生病,我这个做姑姑的,可没少帮着喂药,这番让我也尽尽心罢!”
    御医见墨玉没有反对,便任由南昌公主接过了碗。
    南昌公主摸了摸碗底道:“还有些烫呢!”说着搁到案上,袖子遮着手指,长指甲微微一弹,涂在指甲上一片银粉却是洒落到碗中。
    墨玉见南昌公主搁了碗,她却是去端起碗,轻轻吹了吹,又拿了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像以往那样,准备试喝两口再喂崔承元。

  ☆、第76章

“太后娘娘到!”常公公在门外禀了一声。
    墨玉不及试药,忙把碗搁回案几上,和众人一道出去迎王太后。
    王太后进了坤宁宫,坐到床前,扶起崔承元,让崔承元靠在自己怀中,心里阴郁着,问了几句病情,便伸手要拿药碗。
    墨玉忙端起药递在王太后手内,轻声道:“御医刚刚煎的药,有些烫。”
    待王太后舀了药要喂崔承元,墨玉道:“太后娘娘且慢!”
    王太后抬眼看墨玉,问道:“怎么了?”
    墨玉道:“臣妾先给皇上试试药罢!虽是御医刚端来的药,还是小心些好。”
    因着王映云毒伤了崔承元了,如今王映真又在房中,墨玉说要试药,各人心态便极微妙。
    王太后扫一眼王映真,见王映真果然变了脸色,一脸委屈,她便“哼”一声,调匙一转,自己喝了那一勺子药。
    南昌公主见王太后喝了药,不由紧紧闭了嘴,只等着王太后再喂药给崔承元喝。
    若王太后和崔承元双双中毒死了,再当场从王映真身上搜出药粉,牵连之下,王家也好,东方也好,全部性命难保。那时,不怕朝臣不拥立金蝉登位。而她身为大夏国长公主,内有贺巡支持,外有匈奴王响应,自也能坐稳监国之位,从此呼风唤雨,不须再看别人脸色。
    墨玉看着王太后再舀一勺子药要喂崔承元,却突然叫道:“皇上的手指动了!”
    “啊!”王太后顾不得喂药了,只去看崔承元的手指,一边问道:“真的动了?快传御医来诊脉!”
    “传御医!”墨玉吩咐了下去,一边上前接过王太后手中的药碗搁回案几,又去帮崔承元按手指。
    御医本就候在外头,听得传召,忙忙就进来了。
    王太后见着御医,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嗓子里似有火烧,一张嘴却是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来,软软倒在崔承元身上。
    “太后娘娘!”众人齐齐惊叫。
    墨玉也惊叫一声,上前把崔承元扶回床上,又去扶王太后,一边吼御医道:“快给太后娘娘瞧瞧!”
    趁着御医上前,墨玉扬声喊道:“来人,把南昌公主和王姑娘拿下!”
    南昌公主心中有数,并不慌张,嘴里道:“皇后娘娘,为何拿我们?”
    王映真见王太后倒下,心下大急,喊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喊着,眼见侍卫来捉拿她,又挣扎着朝墨玉道:“皇后娘娘,你别欺人太甚!”
    墨玉不理她,只吩咐一个嬷嬷道:“上去搜她们的身,看看可是带了毒药?”
    很快的,嬷嬷就从王映真怀中搜出一包毒粉来。
    王映真惊呆了,一会回过神来,才喊道:“我是冤枉的,这包毒粉是别人栽赃给我的。”
    南昌公主这会开口道:“我作证,适才皇后娘娘出去迎太后娘娘,王家姑娘落后半步,曾靠近了药碗,定然是她下毒的。”
    墨玉一听,冷然道:“王映云下毒害皇上,你下毒害太后娘娘,王家姑娘果然狠毒!”
    王映真瞪着南昌公主,心里明明白白知道,自己今儿是被诬陷了,水洗不清。现王太后昏迷,连一个为自己作主的也没有,看来是死路一条了。
    南昌公主看着王映真灰败的脸色,又道:“王家姑娘,究竟是谁指使你下毒的?哦,我知道了,定然是那个想早点当皇帝的人了。可怜的姑娘,你是被利用了么?”
    王映真心念急转,铁证如山,自己再如何分辩怕也没用了,现下也只能攀咬东方,减轻自己的罪状,好等王家救自己一命。她哑哑开口道:“是东方指使我的。”
    墨玉脸色微变,吩咐侍卫道:“把王姑娘押下去,好好看管,另召王时中和王敏光并东方进宫!”
    东方突然被传召,心中疑惑,一进宫便借着更衣净手的机会,进了更衣室。
    他一进更衣室,一个眼线就出现了,低声禀道:“公子,事情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
    “王映真下毒害太后娘娘,已被拿下,她招供说是公子指使她下毒的。公子这回怕是水洗不清,要被连累了。”
    东方听完经过,一张脸变了色,咬着牙道:“王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公子,赶紧出宫罢!再耽搁下去,性命难保。”眼线劝了一句。
    “我这就出宫!”东方当机立断,马上作了决定。
    坤宁宫内,御医已是开了催吐药让王太后服下,让她吐出腹内残汁,又给她针灸,导引出毒性,幸好王太后只喝了一口药汁,毒性不深,因拣回了一条性命,只她到底上了年纪,最近又心力交瘁,一时却是昏迷不醒。
    墨玉见王太后保住了性命,也是松口气,若崔承元醒来,发现王太后丢了性命,定然要怪她的。
    南昌公主给墨玉搭手,帮着看护王太后,心中却恨不得王太后马上断气才好。
    墨玉这里正忙着,侍卫气急败坏来禀道:“皇后娘娘,东方进了宫,突然又出宫,在宫门口撞上王时中和王敏光,三个对质几句,东方抢了马儿跑了。”
    “赶紧去追,务必把人追回来,别让他和永安王会合,若不然,大乱将至。”一个声音突然从床上传出来。
    “皇上!”墨玉听得是崔承元的声音,探头道:“你醒了!”
    南昌公主听得崔承元说话,却是呆住了,不是说皇上中毒已深,性命垂危么?这怎么说醒就醒?一醒来就能发号施令,说话还这般清楚明了!
    崔承元吩咐完侍卫,又问御医道:“母后如何了?”
    御医答道:“太后娘娘中毒尚浅,且救治及时,却没有生命之忧,只太后娘娘连日劳累,身子较虚,这才昏迷不醒的。将养几日,自会醒来。”
    崔承元松了口气,他虽要催毁王家势力,却不想赔上生母一条性命。如今王太后昏迷不醒也好,他正好趁机处理了王时中和王敏光。待得王太后醒来,王家已倒,回天乏术了。
    崔承元挥手让御医退下,又转向墨玉道:“传令下去,拿下王时中和王敏光,再让胡兰擎围了王家,不要让王家其它人跑掉。”
    “是。”墨玉喊进常公公,吩咐了几句,常公公领命下去了。
    崔承元一道接一道旨意传下去,传完这才看向南昌公主道:“王映真身上那包药粉,是姑姑放的罢!姑姑为了金蝉能继位,也是费尽心思了。”
    南昌公主腿一软,跪倒在地下,冷汗涔涔。
    崔承元冷冷看一眼南昌公主,隔会道:“把金蝉传进来!”
    “皇上,金蝉全不知情,所有事儿,皆是我自作主张。”南昌公主急了,叩头道:“求皇上饶过金蝉一命。”
    “姑姑何必这样慌张?”崔承元慢慢道:“朕又没说要治金蝉的罪。”
    “皇上肯放过金蝉?”南昌公主抬眼。
    崔承元道:“姑姑且说说,是如何把药放到王映真怀中的,事后又准备如何做?”
    南昌公主知道,自己这会若不交代清楚,只怕崔承元真会处死金蝉,因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崔承元冷笑道:“东方姓崔,且是朕的堂弟,他想继承皇位,也算是名正言顺,金蝉不单是外姓人,生父又是匈奴王,亏姑姑敢想!”
    稍迟,朝臣们却是听闻,王映真下毒害王太后,人证物证皆全,被当场拿下。王映真未婚夫东方奔逃出京,王时中并王敏光有指使王映真下毒嫌疑,已下了大牢。
    傍晚时分,一个内侍进了牢房见王时中和王敏光,遣开狱卒,压着声音道:“王映真招认是你们指使她下毒的,招认完已自杀。现太后娘娘昏迷未醒,性命垂危,再无人保你们了。你们若不想王家被灭族,便自杀罢!”
    王时中不甘心,哑声道:“是谁害我们的?”
    内侍道:“皇上醒了,是皇上让咱家来传话的。”
    王时中一听,明白了过来,仰天长啸一声道:“原来是皇上容不下我们!”
    内侍怜悯地看着他道:“你们王家权势滔天,借着太后娘娘之势,在朝堂上对皇上指手划脚,皇上如何能容你们?这厢皇上昏迷,你们又准备扶植东方,并不尽心为皇上寻医问药,叫皇上如何容你们?”
    王时中惨然道:“这么说,皇上中毒之事,却是一个局?”
    内侍不答,只递给王时中一个瓶子道:“皇上说了,要保你们一个全尸,让你们死后有个体面,这里面是两粒毒丸,拿着罢!”
    王时中和王敏光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出来时,南昌公主正领着金蝉跪在崔承元跟前请罪。
    崔承元淡淡道:“姑姑,你可知罪?”
    南昌公主叹息,她这个侄儿,已具备了帝皇心性,再不是当日那个被陵王操纵的小儿了。
    墨玉坐在崔承元身边,代南昌公主求情道:“不若让姑姑戴罪立功?”
    崔承元一听,朝南昌公主道:“你说,朕要不要听皇后的话?”
    南昌公主后背继续出汗,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崔承元终是虚弱一笑,摆手道:“好了,起来罢!朕会让贺巡陪着姑姑,一同护送金蝉回匈奴国继位。你们扶助金蝉继位后,让匈奴国和大夏国再订一份盟约,两国结永世之好。那时朕再派人接你们回来,给贺巡和姑姑办婚事,另封贺巡为东平侯。姑姑若能再生下儿子,儿子可承侯位。”
    南昌公主伏地道:“谢皇上恩典!”
    待南昌公主领着金蝉退下时,侍卫进内禀道:“皇上,属下领人追上东方,东方听闻皇上醒来,却是自杀了。属下已把尸体驮了回来。”
    “哐当!”一声,墨玉手中的杯子滚在地下,茶水溅了一地。
    “玉姐儿!”崔承元挥退侍卫,转身握住墨玉的手,心疼地看着她。
    墨玉喃喃道:“东方就这样死了?他虽和我们渐行渐远,但我并不想他死。”
    崔承元叹息道:“他听闻朕醒来,便知道他于皇位无缘,于你,也无缘,自然一心求死了。”
    墨玉长长叹息一声,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崔承元拉了拉墨玉袖子,见她转头,一伸手把她抱进怀中,小声问道:“若是朕死了,你会不会更加难过?
    墨玉一把捂住崔承元的唇道:“不许胡说!”
    崔承元凝视着墨玉,一腔情意全在眼眸内。
    墨玉松开手,嘴唇印在崔承元唇上,喃喃道:“我只有你了,你得好好的!”
    崔承元迅速反应,噙住了墨玉的唇。
    墨玉突然挣扎起来,埋怨道:“好苦,你嘴里全是药味!”
    崔承元一下去寻蜜饯,丢一颗进嘴里道:“这下甜了,快来!”
    墨玉:“……”

  ☆、第77章

建光十五年的年底,王家一族尽数迁出京城,搬回原籍居住,至此,王家这一支的外戚势力,全数消亡。
    转眼过了年,开春时分,皇帝下了旨意,让贺巡和南昌公主当大夏国使者,护送金蝉回匈奴国继位。
    临行,崔承元召见贺巡,面授机宜。
    贺巡听完,躬身道:“皇上放心,臣定当完成任务。”
    崔承元道:“匈奴是虎狼之国,但金蝉受汉文化影响,则必然要行仁义之法,到时他继位,肯定和大臣有冲突,甚至可能内乱,那时只好寻求大夏国帮助,才能坐稳位置。你好好助他几年,到时朕再派人接你和南昌公主回来。”
    贺巡一一应下,这才告退。
    贺巡一行人启程时,宫中又发生了一件事。
    却是王太后自打醒来后,听闻王时中和王敏光死了,不由心如死灰,且又身体虚弱,便把后宫之后事交给墨玉管理,只在宫中静养。至这天,又令人在宫中建了佛堂,打算从此茹素吃斋,不再理会俗事。
    王家外戚势力一倒,墨家外戚渐渐横行,墨玉得知后,大力遏制,又罢免了几个墨家少年子弟的官职,墨家诸人这才消停了。
    因着崔承元体内余毒未尽,又一向体弱,不能过份操劳,墨玉自是帮他理政,甚至一起上早朝,一起下朝。
    大夏国在他们治理下,开始趋向清明,京城日渐繁荣起来。
    建光十八年初春,田嬷嬷快步走向宫中一所小佛堂,一进门就嚷道:“太后娘娘,有喜事呢!”
    王太后手里正捻着佛珠,闻言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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