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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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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康在大汉国众多的宗室子弟中绝对是一个异类,据说小时候出生之时,他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好几次差点就没命了,后来,几经周折,在母亲的拉扯下,他才缓过劲来。
    本来嘛,身体瘦弱的宗室子弟,一般都是文文静静的。
    可是刘康却不是。
    他五岁习武,十一岁就学会了当恶霸,十五岁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人,他的剑课师傅,江东人张鹊,师傅第一堂课便问他“你想做什么?”
    这一问,就将他问住了。
    我想做什么?
    恶霸?纨绔子弟?就这样潦倒一生,借着祖上的财产和势力坐吃山空?
    刘康摇头!
    我是高祖子孙,自然要学千人敌,万人敌!
    大丈夫在世,岂可庸碌一生,留给子孙无尽的嘲笑?
    从自刘康便一改作风,发誓要给自己立下一番盖世奇功,可惜,他十七岁那年。当今天子登基,随即励精图治。边关再不复往昔被动,接着南方战争,北方草原攻略相继出炉,他发现,这些战争,他都不可能插上手了。
    而且大汉对宗族子弟干涉军队也极为敏感,几乎不可能让他去上前线。
    于是他苦苦思索着打仗的地方,可是在陆地上。大汉国几乎已无敌了。
    于是。他将眼光投向大海。就这样,在偶然的机会中,他遇见了东方朔,这时候的东方朔已在辽东军方立足,正是年轻得志之时。
    当时,大连港正造出第一艘大船。而这艘船只是稍稍跑了几次朝鲜,就将它的造价还有成本全部捞了回来。
    发现商机的东方朔,那是一个心花怒放。立刻动用了他手里的全部财产,又从他舅舅张正范那里借了一百万钱。搞起了近海贸易,一时间也混的如鱼得水。
    仅仅半年,他就回本三成多,海洋运输贸易地利润,被事实证明,远远大于陆地。
    但是很显然,朝鲜这一个地方,是不可能再容纳更多的贸易额,迟早,会有封顶地一日。
    于是东方朔决定开拓新的市场,开放未知的海洋航线。
    东方朔可不是一般人,他聪明机智,早在数年前,他就从李云偶尔的口误中得知,这世界的海洋极大,海洋中的物资极多,在海外还有很多很多大汉所不知道的地方。
    可是远洋航行,对船只的要求极为严格,而且为了保障安全,还必须有足够地武装力量。
    钱,船好说,大不了,他去向他那个现在把钱不当钱看地舅舅借,可是武装力量却是个问题。
    大汉有严格地规定,一般官员,根本不允许有私人武装,向卫青要?
    卫青的古板,他想想都清楚,这次大搞造船,若不是早先打着李云老师的牌子,恐怕他就根本没机会。
    在东方朔苦恼的时候,刘康和他在历史安排下见面了。
    两个人,一个要钱,一个要名,臭味相投之下,一个利益联盟成功的达成了。
    作为江淮王世子,刘康有权利拥有三千人以下的卫队,而且还可调动江淮王库府中一半以内地钱财。
    而作为辽东枢密校尉,东方朔有权利决定建造大船,并组织舰队。
    而作为辽东新的郡守,卫青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他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来支持海洋事业,但他同样也不反对建造舰队,反正那笔钱不需要他出,甚至连工人地工钱,港口船厂的改建钱,统统都不需要辽东库府来出。
    既然如此,李云又说过要大力支持商人进行远洋活动地话,他何乐而不为?
    于是,在高层的有意识松懈下,在官商和资本的结合下,在某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大量的江南船厂工匠被刘康带到了辽东,巨型战舰开始建造。(www。①⑥K。cn)
    而帝国的内阁以及官员,对此却一无所知。
    东方朔眼睛里,现在全是金钱,想想朝鲜的利润,他的口水就已经开始往下流了。
    不过,现在他的话题却不是这个,而是关于朝廷对草原的政策“世子殿下,我说,这朝廷也太罗嗦了吧,您看看,我们辽东这些勇士,早就弊不住劲了,可朝廷却还迟迟不下决定,真是令人失望啊,若是老师还在辽东,怕是早带我们打到匈奴人头上去了!”
    此时,匈奴等国使节齐聚长安的消息,已天下皆知,在民间,主战派的声音早已甚嚣至上,普通士兵认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世界的老大轮到大汉来做了,既然如此,大汉就不需要什么谈判,直接用刀子去取了自己想要的。
    可是朝廷的大臣,却并不想要战争,他们更多的只是想要捞一笔政绩,拿下河套草原,就一切平安了。
    闻得此话,刘康是愤慨不已“东方兄,依我看,朝廷那帮大臣,全部都是尸位餐素的家伙,一个个比乌龟还乌龟,打便打嘛,何须罗嗦?”
    东方朔也是一个劲的赞同“就是!我辽东十万儿郎,一个就能顶匈奴四个兵,更何况我们还有无敌的铁甲军团,不过,打仗归打仗,大汉现在还没有做好统治那么辽阔的疆域的准备啊!”
    刘康道:“也是,打下来了,却没人去治理,确实是个麻烦事,不过,你我出海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一个杀字。
第一第二节 打秋风
    走在长安的街道上,李云手里抓着东方朔写给他的信。
    这小子拐弯抹角的罗嗦了一大堆,最后才点出重点。
    他借了辽东大连港口,造了二十条小船,说是要去海外谋求发展。
    二十条小船?鬼才会相信,以东方溯的性格,那二十条船,怎么说,也该是艨艟以上级别的巨舰吧!
    说到航海,李云倒也忽然来了兴趣,在这个月底,他的球队刚刚击败丞相田汾的球队,光荣的成为了德比战的幸运儿,因此心情很好,在朝堂上,他奈何不了那个老狐狸,那么就在球场上击败他吧!
    这心情一好,李云的想法就多了起来。
    他快步走回家中,提笔写了一封信,嘱托信使亲自交到东方朔手中。在信中,他隐晦的提到了,若在开春解冻之后,倘若船只够大,那么便可试探的依照近海航线,从北海,一直沿陆地一路向东北航行,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这个新的发现,自然是指白令海峡的对岸,遥远的美洪大陆的前哨:阿拉斯加。
    按照历史的发展,现在阿拉斯加应该是冰雪的国度,但是倘若可发现那里,那么便可依照航线继续东行,那里是富饶的,无主的美洲大陆,那里有辣椒,有玉米,更有无数的矿产,倘若可发现美洲,那么李云一定会帮它取一个新的名字。
    新神州,还是帝国大陆,反正随便了,美洲只要发现,那么大汉国便从此衣食无忧,有了新的立足之地了。当信笺交到东方朔手中时。已是初春时光,船队的各种补给早已准备妥当,一千二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拷担任起沿途的护卫工作,东方朔和刘康这一去,或许是数年,或许是十数年,所以,东方朔辞掉了官职,安心当起了商人。
    当他得到李云信笺后,立刻视若宝贝,不过他并不打算,沿李云线路前进。在他心中,一直南行,一直向南才是黄金和财富的国度,他要去身毒,去那些被大汉所熟悉的的方。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分出了三艘大船和两艘小船,将东行的任务交给了他得力的部下兼同学杨度。他自己则和刘康踏上了南进的道路。
    而在李云送出信笺之后,司徒张荣找上门来了。
    韩震忙亲自出门迎接,司徒张荣是今年新近从地方提拔上来的激进派官员,在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朝堂上极力主张发兵草原,趁着那里的战争,将河套以及附近的全部富饶草原纳入大汉国的统治。
    可惜,大将军窦婴却坚决反对。甚至还差点和他当堂打了起来。
    窦婴虽老,但眼光依然毒辣,在这草原的乱局中,他自是清醒的看到了匈奴,月氏,东胡还有乌孙之间的割据,大汉绝对不可以在现在插足进去。只有等他们打累了没有力气了。到那个时候,才是大汉军队北进的日子。
    否则,一旦战争陷入胶着状态,大汉国就将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云自是明白窦婴的苦恼,他清楚,打南方,那是因为占据了水利运输的便利,可是打北方却不同。单单是后勤,就足以拖跨大汉,他计算过,假如一旦对草原的任何一个势力开战,那么大汉国就必须从河东等重要产粮地向前线输送大量粮食。
    可是,一石粮食假如从河东开始起运,当它运到前线时,恐怕民夫就要吃掉两石,甚至三石以上!
    也就是说,假如大汉在草原上发兵十万,那么十万大军每日就至少需要消耗掉一万石粮食,而这十万大军,还有大量的战马,每天还需要大量的干草以及精粮,假如战事拖延,到了雨季,耗费将更加巨大,这足可拖跨目前的帝国经济!
    李云自是清楚那些极力主张对草原用兵的大臣的心态。现在的天子,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天子,好大喜功的特征在他的身上体现的越来越多,他打赢了南方,还想打北方,他的领土野心,或许永远也无法填满。
    而一些臣子,见风使舵,乘机夸大军队的战斗力,散布大汉无敌论,借此诱导天子走上战争一扩张一战争的道路,而他们则趁机捞取大量的政治资本。
    韩震摇摇头,他清楚,这是人的本性。上有所好,下有所动,自古以来,在这个帝国的土地上,最高统治者的喜好永远主导着下层官僚的政治倾向。
    在这世界数年李云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伙子了,当年他是主战派,是极力支持发动匈奴报复战争的代表。
    风水轮流转,到了今天,他却成了亲匈奴派,主张同意借兵,帮匈奴暂时稳住局面,使草原的鲜血流得更干净一点,这实在有点可笑。可是政治,从来不需要理由。国家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没有永恒的朋友。
    站起身来,李云摇摇头,对下人道:“请司徒大人到正厅等候!”
    他穿上正式的官服,走到正厅,司徒张荣是帝国年轻的官员代表,也是今年以来最得天子欢心的大臣之一。
    他的观点,连李云想想都觉的可怕。
    他极力主张彻底的毁灭掉匈奴,将整个草原收到大汉的疆域中。
    他主张马上恢复科举,用科举选用人才,他更主张,进一步削弱诸侯权利,减少公侯数量。
    以上所有的主张,几乎都是天子最想做的事情。而他提出来,为天子冲锋陷阵,年轻的天子自是不疑有他,对这个极得自己心怀的官员大加提拔。一年之内连升四级,从小小的三百石知议郎,升迁为三千石的司徒,一时威风无比,更有人盛传,他将接替国舅田汾,成为下任丞相。
    韩震很不耻他的为人,在他眼里,这个司徒阁下,和某些后世的奸臣没有区别。做大臣的,不提一些对国家安定有意义的事情,整天想着讨好皇帝。一旦得势,他连田汾都不放在眼里。更当庭为大将军激烈冲突。
    韩震调查过此人,他的背景很简单,出生千苑城的他,由于是妾室所生的庶出,因此一直为家里人所看不起。
    孝景皇帝后元元年,他的父亲死去了。他的三个哥哥分了一点微薄的家产给他后,就将他赶出了家门。
    后元二年,他娶了宛城县令之女为妻,从此踏上仕途,三年,他拜在当时的右光禄大夫田汾门下,成为长安一名小小的知议郎。一直到今年才大发神威,得到天子提拔,一路青云升到司徒。
    他成了司徒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指使他的门下官员,将当年赶他出家门的三个哥哥,抓进监狱中,由此可见此人心胸狭隘。极端的暴躁。
    而他在得了天子宠幸后,越发的放肆。甚至连他的主上,丞相大人田汾也不放在眼里,甚至还谣传他要踩丞相上位。
    李云自是清楚,这家伙时日无多了。他的罪了丞相,得罪了大捋军,又因科举提议得罪了门阀势力,因为激进的主张和高调的作风,得罪了几乎所有的官员,现在他唯一还没得罪的,就是李云这个基本上己不管事情的车骑将军了。(www。①⑥K。cn)
    两人一见面,张荣便拱手道:“车骑将军好清闲啊,这日子过的不错啊!”
    李云坐到主席上,请这位目前风头正劲的司徒大人入坐,道:“哪里,鄙人如何比的上大人呼风唤雨,威风八面的手段,鄙人不过是闲的发慌而已。”
    张荣含笑不语。
    李云倒也不客气,直接奔向主题问道:“大人公务繁忙,未知今日到访是何目的?”
    张荣敲了敲手指,缓缓的道:“在下听说将军涉足了大量商业活动,每年获利以百万记,而在下囊中实在羞涩,些须俸禄不能维持正常用度,因此……在下想请大人提点一二,带在下进入商界!”
    他又道:“某听说大人的球队,还有商会的作坊,都是大利润的产物,在下想,假如大人准许,是不是可以让在下参上几分干股?”
    李云沉吟一阵,想了想,此人虽说已不得人心,但是到底现在还圣宠正浓,若是拒绝了此人,他光脚的,自不怕自己这个有家有室的,若弄大了,恐怕对自己不利。
    便点头道:“大人假如有心,鄙人便将在长安的四处作坊作价十万钱让与大人便是!”
    谁知这张荣听了却是摇头道:“将军,鄙人囊中委实羞涩,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您看,是不是暂时先让与鄙人,可否?”
    李云楞了,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斯居然在对他进行敲诈!
    好家伙!看样子,这段时间自己装孙子,装惯了,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敢把主意打到他堂堂车骑将军,威远侯的头上来了!
    老虎不发威,你便当我是病猫吗?
    李云铁着脸站起来挥手道:“送客!”
    便再不理这人,向后堂走去,张荣见了情况,忙笑着道:“将军,您不必将鄙人方才的话放在心里,那些都是鄙人和您开玩笑哩!”
    李云冷道:“大人,请注意您的言辞,玩笑不是这样开的!”
第一第三节 朝政
    待张荣这一走,李云怒极而笑。
    想去年这个时候的他,位极人臣,声威显赫,跺跺脚,也可令长安地震。
    却不想,才清闲了一年时间,他这堂堂车骑将军,武威侯便成了他人眼中的肥肉了。
    他自是清楚,自己的财力早已被某些人所垂涎,寓公的日子,也是有烦恼啊。
    不过,李云自认为,当今朝堂上,敢指着他鼻子大骂的人,除了老狐狸窦婴和田汾,其余人等,怕是还不够格。
    气烘烘的步入内堂中,已临近生产的刘阂见了,便关心的问道:“夫君何事如此生气?”
    李云握着妻子的手,安慰道:“没什么事,无非一只阿猫阿狗,便欲学人走路而已,待为夫去教习“教习”它,免的它以为,得了主人的欢心,便把自己当成*人了”
    刘阂自是聪明,从话语中闻出了硝烟味道,便劝道:“夫君,倘若是阿猫阿狗,那么夫君又何须动怒?小猫小狗犯了错,自有主人惩戒!”
    李云开怀大笑,搂着刘阂点头道:“夫人所言甚是,为夫受教了!”
    刘阂羞道:“你这坏人,老不正经!”
    李云本想就此揭过,反正朝堂上的事情,现在他已不想多管,修修水利,看看球赛,可是他之所爱。
    却不料,第二日早朝,司徒张荣门下的官员当庭弹劾李云四宗大罪。奢侈浪费,与民争利,持功自傲,私营商业,更列举出罪证无数,在那瞬间,整个朝堂一下子安静了。
    许多中间派官员,都以为天子想要过河拆桥,就此除了李云的影响,因此大都不敢做声。
    而大将军窦婴当日正好请假去了城外庄园休养,唯一一个重量级的大人物丛相田汾非但不出来制止司徒的荒诞行为,反而火上浇油,对这个弹劫案不予丝毫阻止。
    这便更增加了天子要动手的信号,满朝官吏。无人敢声张半声。
    留下端坐在龙椅上的天子铁青着脸色,一脸杀气的盯着那些带头的官员。
    寂静良久之后,天子才道:“速速宣车骑将军来见朕!”
    “再诏。传旨长乐宫,恭请太皇太后前来商议!”
    一连两诏之后,朝堂上大部分官员霎时糊涂了,请太皇太后老人家上朝?这事情未免有点古怪了,要知道,太皇太后可已有半年未来朝堂上听政了,他老人家的身体,已大不如前。承受不了高负荷的政治事务。
    难道说,要罢议李云,还要经过太皇太后同意?
    其实,天子刘彻请太皇太后过来商议,完全是因为看到满朝文武居然无一人出来帮李云说话,而大汉国的政治结构中。即使是天子,也不可能用自己的权利来强行推动或者阻止一个弹劫案。
    更何况此事已涉及到皇室内部的家务,需要请她这个当家人来作最后的决断。
    旨意传到李云府上时。李云正和临邛几位故人饮茶,听了相熟的中官叙述,他微微笑道:“一群竖子,尔敢动我分毫?”
    便穿上久未穿着的朝服,随中官入宫去。
    刚步入大殿外,太皇太后已先一步到了,在殿外,李云都可清楚的听到中官女强人发威的声音。
    “看来哀家久未上朝理政,你们便以为哀家死了不是?”
    李云微微一笑,这个老人家,发起威来,还真是不减当年啊。
    便步入殿中拜道:“臣车骑将军,武威侯李云觐见吾皇万岁,太皇太后千岁。”
    坐在天子身后的老太皇太后站起身来,挂着拐杖道:“李卿,都是一家人,无须多礼,来,坐哀家身边来!”
    刘彻也道:“卿一别数月,好象有点发福了,怪想朕的,前日,太子学语,皇后言道:“何人为吾子太傅?”朕便说了,李卿文武双全,当可为太傅人选!”
    李云看了看已脸色发青的司徒张荣,对上拜道:“臣惶恐!”
    又道:“臣本不欲理政,安心在家为夫人准备待产,但是,既然今日臣来了,那么有些话,臣便不得不说!”
    闻得此言,满朝文武,相互一看,都道:“看来,这个车骑将军,还是很得圣宠,如此谈话,与和亲戚家的闲话家常差不多!”
    刘彻点头道:“卿有事便说!”
    李云谢道:“臣谢吾皇,臣今日来,为弹劫一人,为三件大事!”
    刘彻道:“卿直言,朕听着!”
    李云站起身来,走到司徒张荣面前道:“臣弹劫司徒张荣,敲诈皇亲,藐视国法,惑乱朝政!”
    张荣道:“你有何证据?”
    李云笑道:“我欲弹劾你,还需要什么证据?”
    又转头道道:“陛下,昨日这位司徒大人,来到鄙人府上做客,臣本好意相待,孰料此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便欲敲诈臣府上财产!”
    他顿了顿,不顾满朝文武的议论声音,将昨天的情况一一说明。
    他便俯首道:“陛下,臣乃陛下所封之车骑将军,武威侯,连臣都要受如此盘剥,更何况他人?司徒张荣,已罪不可赎!”
    张荣出列道:“陛下,此皆荒诞之言,臣昨天是去了车骑将军府上不假,但所谈却并非此时,而是匈奴防务,臣本想劝将军出山说服朝廷百官,早日对匈奴作战,但将军却不置可否。
    他指着李云道:“将军若是不想对匈奴作战,甘愿当个缩头乌龟,大可在家不理朝政,何必要诬陷于我?”
    天子闭起眼睛,一一思量起来,这两方各执一词,确实很不好办。
    一边是贴己好友,皇室成员,一边是得到自己重任的文臣,那一边都好得罪啊!
    不过若李云所讲是真的,那么这个张荣还就非杀才可了!
    假如要对付李云。他自有万种手段!可是他不想,也不愿意如此。
    别的不说,辽东新军是李云有手拉扯起来的精锐,在东北草原上。李云的影响就非是他人可及,更何况这几年大汉国的许多改革和建议规划都出自他手。
    将之形容为国之栋粱,却是不差分毫。刘彻本想将征伐匈奴的重任交给李云,可后来一想又不妥当,倘若连北方边军都被李云染指,即使自己再如何的相信他,|Qī…shu…ωang|恐怕也唯有将之罢免一切职务,赶回临邛了。
    刘彻正思量着,堂下李云却又继续奏道:“若说此事,全无证据。那倒也罢,但是今日臣来,除了要弹劫此君之外,更有三件大事要说!”
    “第一件事情,先皇早有诏书,十年之内不得秀开科举,十年之后才可视情况而为,而司徒张荣。却鼓噪明年开科举,此种行为。实为无君无父,对先皇诏书的藐视!”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的头像小鸡一样点起来,说到他们心底去了啊!
    连天子也是一楞,还未开口,太皇太后已抢先道:“此事确是如此,来人啊!将司徒张荣拿下!”
    立刻便有四名羽林士兵入殿,将这个司徒的官服除去。
    天子刘彻只能苦涩的一笑。
    李云接着道:“第二件事情,乃是北方草原的问题,臣以为,我大汉国欲伐草原,时机还未成熟,目前当以接受匈奴条件,用河套换取我大汉天兵支援的计划!”
    老狐狸田汾终于睁开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附和道:“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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