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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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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听说过你父亲给你订下过什么婚约,所以你休得胡言,女儿家说这话也不脸红,这事你休要再胡思乱想。”
“这事由不得舅舅,如果舅舅定要如此,那蕊儿宁肯一死。”
程氏安顿好苏文后,转了回来,躲在暗处听二人对话,心里本对蕊儿记了恨,听她如些说法,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阴声怪气地道:“这事可由不得你,你不嫁也得嫁。如今,苏德胜夫妇为纵你逃婚之事,已受牵连。而苏络更是为了你杀了官兵,这一家子的命,全捏在你的手里。”
蕊儿虽也料到二舅夫妇定会受到牵连,但现在亲耳所闻,仍变了脸色,“你们,会如何对待二舅舅?”
苏德全见程氏已把话挑明,怕把她逼得急了,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忙打着圆场,“我与你二舅舅都是朝庭中人,这些事也由不得我们做主,何况夫家是大好的家世背景,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做舅舅的还能害你不成?”
程氏抢过话头,“何必与她多费口舌,让她自个想想,她这么一个不嫁,我们两家全要为了她丢了乌纱。这掉了乌纱还是小事,弄不好,还能来个满门抄斩。如果她真是这般不顾两个娘舅家姓命的,那我们就去九泉寻她娘说理去。”
蕊儿被她呛得两眼含泪,知自己多说无用,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设法救了二舅一家子。
“让我见见络表哥和二舅舅。”
“等你想通了,自会见到他们,现在你回房休息吧。”程氏拦住胜德全,抢着叫了丫鬟来送蕊儿回了房间,关了门,随手要上锁。
苏德全拦住,低声道:“不必,她是重情义的孩子,有苏络在我们手上,不怕她跑了。”
程氏方罢了手,要了两个粗唤妇人在门口守着,如果不见了人,唯他们是问。
50 出逃(一)
到了晚间,两个妇人在门外吹着冷风,冻得不断地对着哈气跺脚。等夜深人静了,府中再无人走动,其中一个妇人不知从哪儿摸了瓶酒出来,另一个见了大喜,二人咬开瓶盖,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取暖。一瓶烧酒下肚,打着酒嗝,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便依坐在门边头靠头地睡着了。
汐兰于门里竖耳听了良久,直到二人的打呼声高低起伏,确定熟睡了,将枕头横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了,方悄悄打开房门,溜出房去。
然在府中摸索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到苏络被关于何处。正暗暗着急,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蕊儿忙闪身花丛中,刚隐好身形。便见一个丫鬟打着灯笼,领着管家和一个背着药箱的象是大夫的人急步而来。
大夫边走边问:“这白天受的伤,为何这时候才来唤我?”
管家道:“本是皮外伤,以为上了药,又有包扎,应该不会有事。没料到,到了这夜里突然发起了炎来。怕耽误了,那腿有什么冬瓜豆腐的,小人担当不起,所以才不得已这时间来打扰先生。”
汐兰灵机一动,那苏文白日挨打,倒是有伤。但程氏绝不可能此时方请大夫,如此说来,这受伤之人,只怕就是苏络。苏络如今虽为阶下囚,但怎么说也是二舅家的独子,他们定然不敢让他出事。
想到这,悄悄地跟在三人之后,来到一个角落的小屋前。汐兰仍隐身于树丛中仔细观望。见小屋前有四个官兵把守,管家叫了一个象是小头目的,取了钥匙开了门,领着大夫进去了。
屋中果然传来苏络的叫骂声。
汐兰又喜又忧,喜总算知道了苏络的下落,忧的是门前有官兵把守,要把将苏络救出,只怕也不容易。
这时见打着灯笼折丫鬟和那小头目眉来眼去,象是十分熟络。小头目偷偷地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丫环似怒似嗔地横了他一眼,二人向蕊儿所在处走来。走到树丛边,蕊儿尽量伏低身子,屏住呼吸,生怕弄出点响动,惊动了这一尺这隔的二人。
小头目见门前几个官兵没注意他们,搂过丫环的脖子亲了个嘴。丫环忙推开他,“别让管家看到了。”
“那能怕他?”小头目嘴上如此说,手上却也松开了,“我们好久没聚了,想得我心慌。”
丫环嗔了声:“讨厌。”
“一会儿管家走了,你来寻我,我支开他们,我们乐一乐?”小头目看着她妖嗔的模样,心痒难耐。
“这方便吗?”
“有啥不方便的?只不过锁着个伤员,闷得慌。也难得能在这院中过夜,且能浪费了与你相聚的这大好时机?”说着又伸手去她胸前摸了一把。
“看你猴急得。”丫环打开他的手,“一会儿我去厨房弄坛酒,搔几个小菜来,你让他们一边喝酒去。”
“成,就这么着,一地儿我可等你着你来了。”小头目满心欢喜,从怀中掏出一副耳杯,“前些日子给你买了这个,可惜一直不得机会给你。”
丫环欢欢喜喜地接了,嘴里却说:“你还是少糟蹋些银子,早些攒够了钱好赎我出去,做个正经夫妻,也不用总这么偷偷摸摸地。”
小头目嘿嘿傻笑,“我省得了,这不一直在攒着吗。”
二人边说着边走回门边。
蕊儿总算松了口气,心里却暗暗欢喜,一会儿只怕能有机会搭救苏络了。
管家和大夫从屋中出来,丫环忙迎上去,照了路,三人又急步而去。
051 出逃(二)
(今天是年三十,大家吃好吗?玩好了吗?玫子在这儿祝大家在2009年牛牛牛,事事牛。)
出了总督府,也不敢走大路,专挑无官兵巡逻的街巷行走。虽前后并无他人,但蕊儿仍感觉到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不时地往后张望,看有没有被人发现。
眼见再过两条街,便可到苏家府,越发的发足狂奔。这时不远处传来巡逻的士兵的报怨声,蕊儿忙闪身进入旁边的一条小巷子,慌乱中却踢到一物,脚下一个啷跄,差点扑倒在地。就着月光一看,却是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依墙坐于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想必不知何处受了伤,却死在了此地。
蕊儿急着回苏府,也未多看,等士兵走了过去,便往小巷外奔去。然刚走出两步,听到身后一声极轻的呻吟声。
蕊儿愣了愣,原来那人尚未死去。回过身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轻叫道:“先生。”
那人又极轻地呻吟了一声。
蕊儿肯定了此人尚活着,低头见他胸口略偏处插着一把短刀,短刀直没刀柄,伤口处仍汩汩冒出鲜血。如再不设法救治,只怕性命不保。轻声道:“先生,这刀,我得帮你取出来,否则你会死,你忍一忍。”
那人听了她的话,竟慢慢睁开双眼,抬头看向她,轻轻点了点头。只是他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边脸,无法看清他的面目神情。
蕊儿撕下裙子下摆,又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抖了些在布料上。左手握住刀柄,极快地将刀拨出。鲜血直喷而出,溅了她一身。右手迅速将上了金创药的布料堵住伤口,双手牢牢压住。
那人在刀拨出的一瞬间,痛得全身一僵,硬是咬紧牙关,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蕊儿所带金创药乃以前父亲所配,十分灵验,没一会儿的功夫,伤口便不再有血流出。才松了手,又撕下些衣物,为他裹了伤口,道:“这药十分灵验,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还有要事,不能多加耽搁,你自己保重。”
那人一直盯着她的脸,象是要永远记下眼前之人一般,见她把余下的金创药塞在他手中,便起身而去,望着她的背影,道了声:“谢谢。”
蕊儿停了停,回头轻轻一笑,算是应了,然后急后往苏家府奔去。
拍开苏家府大门,家丁见白日离去的蕊儿这大半夜地独立于门外,又满身满手的鲜血,惊得急禀苏德胜夫妇。
苏德胜夫妇二人披了件衣服便奔了出来,见蕊儿衣裳破烂,又满是鲜血,大惊。
张氏如连珠炮一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一人回来?络儿呢?你是不是伤到哪儿?怎么会一身的鲜血?”
蕊儿早奔得有上气没下气,待喘了口气,忙将出城被堵,苏络受伤被困之事说了一遍。
苏德胜听了后,大怒,“没料到大哥果然不顾兄弟情份了,我这就找他去。”说罢就要往门外冲。
“不用找了,我自己来了。”只见苏德全带了大队的官兵于门外涌了进来。
“苏德胜见他带着官兵撞了进来,知是来意不善,拉下面道:“你把络儿怎么样了。”
苏德全皮笑肉不笑地道:“他杀了官兵,我只是例行公事,将他暂时囚禁,等候听审。”
苏德胜事先已听了蕊儿说了这事,见他如此说法,忙道:“如不是苏文带的官兵伤他在先,他如何能杀人?”
苏德全冷哼一声:“哪有人伤他在先?是他脾气暴燥,几句话不中听,便发了脾气,动上了手,打杀了人。你平日教子不严,才犯下如此大错,你还是先自己反省一下吧。”
苏德胜恼得双目如要喷火一般,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这要么就是苏文胡乱编排,要么就是你血口喷人。”
蕊儿见他歪曲事实,小脸气得发白,上前道:“大舅舅,此事的确是官兵动手在先,伤了络表哥,络表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而为之。”
苏德全斜了一眼蕊儿,“一个女孩子说的话,怎么能当真?更何况是只顾自己,不管家人死活的小丫头。”
苏德胜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骂道:“你枉为人长辈,为了自己的权势,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外甥女,伤自己亲侄儿。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苏德全见他如此说法,脸上再也挂不住,阴阴地道:“这是丞相的意思,你敢违抗丞相的旨意吗?”
苏德胜厉声道:“你就知道拿丞相来压我,十五年前,你拿丞相来压我,不顾朋友之情,带兵诛杀了楚家二百余口。为了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我痛恨自己到现在。”
苏德全“哼”了一声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当时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能怪楚俞不识事务,我又不是没劝过他,他却将我臭骂一顿,他执意如此,我能奈何?”
苏德胜将牙咬了又咬,道:“那婉娘呢?”
苏胜全如被人踩了尾巴一般,暴喝道:“住口,休再提那事。”
苏得胜哑着声音道:“好,不提那件事,为何这次又不顾血脉之情。”
苏德全也暴燥起来道:“我如不念血脉之情,我何须在此与你多言?还有一事,我一直未对你说明,诛杀楚家逆党的那一晚,有人向我禀报,说有人向楚俞飞鸽传书,那飞鸽传书之事想必是你所为吧?我如不顾手足之情,你今天还能站在这儿与我说话吗?”
苏德胜冷冷道:“我说为何那晚,你等行动如此快捷,原来知道我飞鸽之事。你既然知道了,我不怕对你承认,是我放的鸽子,只可惜仍未能救得他一命。”
苏德全的脸色越加阴冷,“你有时间想以前的事,还不如想想你现在的处境。”
苏德胜冷笑道:“你此话何意?”
苏德全也没了耐性,“这联姻之事,是铁板订钉的事,你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丞相有令,蕊儿没到金国前,你哪儿也不能去了,就在这儿呆着吧。”说着指了指蕊儿,“如果她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和苏络也就别想走得了关系,到时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052 难以放下
蕊儿苍白的小脸,越加白如白纸,楚家那二百多口的血案果然出自舅舅之手。脑中一片漆黑,摇摇欲坠,闭上双眼,强自忍住,好一会儿才睁开。平静地道:“大舅舅,既然这事因我而起,自该由我来解决,你放了络表哥,也不要为难二舅舅。”
张氏一听,忙将蕊儿拉在身后,“你小孩子家,胡说什么。”
苏德胜指着苏德全,道:“你休想带走蕊儿。”
苏德全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去与不去,这还得看蕊儿的。”
蕊儿当然明白,二舅一家安危压在了自己身上,拦住苏德胜和张氏,于他们耳边道:“如果现在闹将起来,只怕是鱼死网破,没一个得好,还不如蕊儿先去,二舅舅另行设法搭救络表哥和蕊儿。”
苏德胜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自己怒上心头,便失了方寸,还不如一个小女孩来得冷静,蕊儿所言极是,以苏德全今天所来的气势,硬拼是难以讨到好,何况苏络还在他手中,只能见步行步,另寻他法,叹了口气,轻点了点头。
蕊儿冷冷道了声:“走吧。”连舅舅二字都省去了。
苏德全命人看实了苏德胜夫妇,方带着官兵将蕊儿带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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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和枫魂正在院中切磋武功,两人翻翻滚滚,笔来剑往,已看不清招,只听兵刃破空之声,转眼二百来招过去了,二人均无败相,心中彼此暗暗佩服。
“小玉,怎么走个路慌慌张张的?”门口传来看院老人老正的声音。
楚容和枫魂同时收招。院门“吱”地一声打开,老正和玉真双双走了进来。
老正关切地看着玉真,问道:“玉真,是不是有什么事?这般神色慌张?”
玉真正要回话,美目扫过楚容,闪过一丝复杂神情,将刚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道:“啊,没什么事。”
楚容收好剑道:“我出去走走。”径直出门去了。
玉真待楚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后,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回头见枫魂站在院中,马上换上一脸笑容道:“我帮你布置的房间,你还习惯吗?”
枫魂微笑道:“很好,真是谢谢你了。”
老正仍看着玉真道:“小玉,真的没什么事吗?”
玉真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很快又展开道:“当然没事。”
枫魂觉事有蹊跷,但玉真不说,也不便多问。
晚饭间,玉真捧着碗总是走神,愣愣的也不知想什么。老正挟了筷子菜放到玉真碗里叫道:“玉真,快吃啊。”
玉真猛然醒神,冲老人笑笑,埋头吃菜,吃了两口,筷子又慢了下来。
枫魂轻轻碰了碰楚容,给楚容使个眼神,看向玉真。楚容却只顾吃饭,好象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月亮从云层中慢慢探出头,皎洁的月光洒在房顶上的楚容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楚容面对着苏府的方向,抽出长萧吹着曲,曲音婉转凄然。
小院阴暗处的玉真满怀心事地望着楚容,竟没有发现枫魂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
枫魂于玉真身边轻咳了一声道:“如果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就说出来吧。”
玉真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目光落在枫魂脸上,枫魂鼓励地向她点点头道:“与其憋在心里难过,不如说出来。”
一个决定在玉真心里形成,又看了眼枫魂暗道:“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有话对楚容说?”问道:“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事?”
枫魂轻摇了下头道:“不知道。不过在你的脸上什么都写明白了,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有心事。”
玉真沉默了半晌,突然跃上房去看着他如刀削般的侧脸,低声叫道:“楚容。”
楚容停下****,望着远处的黑暗,淡淡地道:“有事吗?”
玉真虽然刚才已下定决心,但此时仍有些沉吟,过了好一会儿方道:“我今天看到了蕊儿。”
楚容轻拭着长萧淡淡地“哦”了一声。
玉真没料到楚容听到这个消息竟会是这般反应,偷眼看楚容,却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她在哪儿吗?”
楚容冷冷道:“不想。”
玉真一愣,他往日为了寻找蕊儿,象发了疯一般,这时有她的消息,为什么反而如此淡漠:“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她的去向,看来我是想多了……”说完,站了会儿,等不到楚容回话,慢慢转身就欲离去。
楚容再次将萧放到唇边。玉真走出两步却又回过身来道:“她被人抓去了。”
长萧在唇边停止了,玉真接着道:“今天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被一队官兵一前一后地抓去了,那男人听说是叫苏络。而她是被人拖在马后抓去的。”说完跃下房顶。回头间,房顶上已失了楚容踪影。玉真心中一痛,凄然一笑,“你还是在乎她的。”
楚容已是二探总管府,自是轻车熟路,然此次却和上次所见情景大大不同。四处虽仍是灯火通明,但却看不到丫鬟走动,而巡逻官兵更多。楚容转到后院蕊儿住处,想起那晚之事,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黯然。伏在窗前细听,听不到半分动静。
悄悄退到张氏所居的内阁,只见大门紧闭,上有大锁,门口众多官兵把守。而门内却有灯光透出。转到无人之处,跃上房顶,认清内阁所在位置,避过官兵巡逻,潜到内阁所在房顶。揭开瓦片,向内张望。
见苏德胜正背着手于屋内快步走动,满面怒容。而张氏正坐于桌边拭泪道:“老爷,现在该如何是好?”
苏德胜停了停,又继续走动。
张氏见苏德胜不作回答坐直身子道:“不知络儿和蕊儿现在如何了。”
苏德胜停下来叹了口气,又继续来回渡步。
053 救人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传来,楚容忙伏低身子。不一会儿就见一堆官兵拥着苏德全在内阁门前停下。
楚容心里一紧,眼里闪着仇恨,但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强忍怒火,看着身下的动静。
一军官模样的人对守门的官兵道:“打开。”一个守门的官兵急忙打开大门上的铁锁。
苏德全对身后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身后官兵答道:“是。”
苏德全缓步走到内阁,苏德胜夫妇早已起身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苏德全。
苏德全皮笑肉不笑道:“为兄来了,你们也不招呼杯茶水?”
苏德胜冷哼一声道:“只怕现在这总管府,你更象主人。”
苏德全对他的冷言冷语也不理会,自行斟了杯茶饮了一口道:“好茶。”
张氏铁青着脸道:“你这时候来此,不会是来讨茶喝的吧?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苏德全嘿嘿一笑放下茶杯道:“弟妹快言快语,我正是有求于弟妹而来的。”
张氏背过身,将手袖一甩道:“我一个妇人家,怎能有劳兄长请求。时辰不早了,还是请兄长请回吧。”
苏德全厚颜道:“这事还非弟妹不可,他人还做不了。”说完斜眼看着张氏背影又道:“要蕊儿乖乖听话,还得有劳弟妹了。”
张氏冷着脸也不搭理于他。
苏德胜指住苏德全怒道:“你……你还是人吗?”
苏德全将苏德胜的手压下来,堆上一脸的亲厚笑意,却让人看着毛发直立,道:“我也是为他们好,他们那样跑了,只能到处躲藏,过身无定所的日子,我余心不忍啊。你们只要好好劝劝蕊儿,乖乖听话,联了亲,大家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苏德胜怒极,伸掌在桌上重重一拍道:“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她可是你亲外甥女。”
苏德全闻言眉一立道:“放肆,你居然这样和你大哥说话。”
苏德胜怒极反笑:“大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弟弟吗?在你心里只有权势。你走吧,我们是不会顺你意的。”
苏德全沉下脸道:“你不管络儿的生死了吗?”
苏德胜上前一把抓住苏德全胸前衣襟道:“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苏德全哼了一声,手一反将苏德胜的手臂反扭过去道:“和我动手,你还得再多练几年。我老实告诉你,苏络现在关在衙门,如果你们不好好配合,他杀死打伤十来个官兵就足以定他的死罪。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哼。”说完扬长而去,大门随即关上。
楚容将瓦片放回原位,向总督府方向扑去。捉住一个官兵问明了苏络关押的地方,将那官兵一掌击晕,丢在树丛中。照着官兵所说方向来到小屋前。
探头望去,只见四个官兵在里面正喝得兴起。
楚容拾起一粒小石子,向地上丢去,石子向前跳了几跳,发出“托,托,托”的声音,在这夜半时分显得格外岔耳。
官兵们停下饮酒,侧着耳朵听了听,四下里寂静一片,在这半夜三更的,越加让人毛发直立,其中一个推推旁边之人道:“去看看。”
其中两个官兵拨出长刀小心地向声音发出处摸来。刚靠近树丛,只见黑影一闪,腰间一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长刀“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屋前两个官兵听出声音不对,叫了声:“王六。”见没回应又叫道:“黑狗。”也得不到回应。二人警惕起来,也拨出长刀,一起小心地向窄道探来。
然刚看到地上躺着的二人,眼前一花,便被点了穴道晕睡过去。
楚容从官兵身上找到钥匙打开屋门,闪身入内。
苏络突见楚容,惊问道:“是你?”
楚容见仅是一间石屋,并无蕊儿人影,问道:“蕊儿呢?”
苏络自打知道他与蕊儿的关系,心里便打了个结,见他冷言相问,又加上已经离去,没必要再搭理于他,拧过头,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楚容见他不说,也不勉强,见苏络手脚被铁链烤住,铁链尽头钉在一巨石柱上。握住铁链运气一拉,竟纹丝不动,于腰间抽出黑剑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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