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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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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看着这三个至交好友,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那冰霜一样的脸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正端着果盘进来的蕊儿看到这一幕,转过头,掩嘴而笑。楚容眼睛落在了蕊儿脸上,心里泛起阵阵暖意。
婚礼是按蒙古族的风俗进行的,载歌载舞。饮酒作乐,热闹非凡。将新朗新娘送入洞房后,直到三更时分,大家才尽兴散去。山上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蕊儿拿了些马奶回到房中,喂了小豹,看它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知还能不能再看到你。”
说罢,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摸着小豹的小脑袋又道:“等我走了,你和楚容会记得我吗?对了,你还没有名字呢,你长得这么黑,就叫黑子吧。”
小豹在蕊儿的抚摸下舒服地翻了个身,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小鼻子。蕊儿看着小豹可爱的睡相,忍不住在那小小的脑袋上亲了亲。睡意慢慢袭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009 别离
蕊儿睡梦中感到有人立在床边,猛然惊醒,睁眼一看,果然床边立着一个黑影,心里一慌,正要张口叫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轻声道:“别怕,是我。”蕊儿在黑暗中依稀分辨出来人正是楚容,安下心来,点了点头。
楚容轻声又道:“我在窗外等你,你穿好衣服拿了琴叫我。”说完跃出窗去。蕊儿匆忙穿好衣服到窗边轻唤楚容。楚容伸手揽住蕊儿的腰向山顶飞跃而去
山顶漆黑一片,蕊儿抱着琴,定定的立在那儿,不知他这时候为何带自己来此。正要开口讯问,楚容已在山边的大石上坐下对她道:“过来,坐下。”声音却不象往日那样冰冷。
蕊儿走到大石的另一端坐下,将琴横放在身边。见楚容右手握着竹萧搭在曲着右腿上,双眸望着远处的天边,在黑暗中勾画出俊朗的侧影。心想道:“楚容和爸爸一样好看。”见他一直望着天边,也向天边望去,可是除了漆黑一片,还是漆黑一片,问道:“你在看什么?”
楚容看着前面目不斜视,淡淡道:“看天。”
蕊儿又向天边看了一眼,还是同样的黑暗,十分不解。听楚容又道:“现在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你好好品尝现在这片黑暗。”说完又沉默了。
蕊儿虽不明白楚容的意思,但仍重新认真的看向远处的黑暗。四下里一片黑暗,让人有种说不定的落寞凄凉之感。
良久天边闪出一道光明,一线晨曦由灰暗变成淡黄,又由淡黄变成橘红。而天空的云朵,红紫交辉;瞬息万变,漫天彩霞与地平线上的茫茫云海融为一体,接着太阳如蛋黄般跳出云层,冉冉从天边升起,象披着五彩霓裳,金光四射,群峰尽染。蕊儿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状观的景象,欢喜得直拍手。
楚容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一抹笑意从眼角泛起,道:“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此吗?”
蕊儿摇摇头,又楚容道:“你应该就象这才升起的太阳一样,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虽然,你身有寒疾,现在就象刚才的黑暗一般,但黑暗过后就会是灿烂的晨光,你应该象太阳一样生活的灿烂。”
蕊儿听了,收回一直望着远处的目光,落在了楚容那深深的眼眸上,心里的感激之情越加浓郁。轻轻的点点了头,严肃道:“我一定会做太阳的。”
楚容眼里的笑意更深,心里想道:“真希望她能健康幸福的生活。”
蕊儿停了停很认真地道:“楚容也应该象太阳一样。”
楚容猛然一愣,看着蕊儿认真的小脸,心里激起阵阵波浪。
蕊儿又将目光转向天边,继续道:“父亲说过,每个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坎要过,就象我的病就是我的坎,遇到了难以跃上的坎也得笑着面对,因为只要自己坚持,总有一天会过去的。楚容,你一定也有自己的坎,如果你象太阳一样,你一定能跃过这些坎的,不是吗?”
楚容细细地回味道蕊儿的话,心中震撼不已,擦拭了一下竹萧道:“来,借这美景,奏上一曲吧。”
蕊儿将手搭在琴弦上,对着楚容使劲点了点头。两个人相续演奏起来。悠扬的琴声萧声把原本美丽状观的晨情呼应的更加绚丽多姿。
一曲终了,云彩已经散去,蕊儿惋惜的看着天空,道:“今天真要离开了,我走后,你要好好喂黑子啊。”
楚容奇道:“黑子?”
蕊儿道:“是小豹,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黑子。”
楚容“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蕊儿收起脸上的笑意,问道:“以后还能再看到楚容吗?”楚容看了蕊儿一眼,只是淡淡的道:“回去吧。”说完,揽住蕊儿飞身下山。
回到小院,蕊儿就象往常一样烧水做饭。而楚容也象平日一样劈柴担水,不再谈论离别的话题。蕊儿借着弯腰看火的时候,悄悄的拭去泪水。楚容心中也有说不出的不舍,到底为何如此,自己也不明白。
钟楼和华英并没因新婚而贪睡,然而新婚的喜悦让他们没发现两个小孩的异样。早餐后,沐冉带着蕊儿与钟楼夫妇告别,蕊儿看着楚容,好希望他能和自己说点什么,可是自从从山顶下来后,他就不曾再和自己说一句话,蕊儿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默默的跟在父亲身后下山去了。
楚容拿了剑跃入树林,却没去练武场,而是依在山边看着沐冉和蕊儿一步一回头的身影呆呆的出神。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抚了抚手中的剑,向练武场跃去。眼光不自觉得扫向蕊儿放琴的石凳。却发现上面放着一张折好的了雪白的丝帕,楚容摊开看到丝帕一角绣着小小的“蕊儿”二字。一页纸从丝帕中落出。楚容一手抄起,见上面写到:“我永远不会忘记楚容的,等楚容再看到我时,我会象太阳一样的。我希望也能看到象太阳一样的楚容。”一抹笑意在楚容嘴角处升起。
“楚容,你在看什么?”窝阔台象天兵一样从天而降。楚容忙将丝帕和纸条一并折好,放入怀中。
“没什么。”楚容脸色微红。
窝阔台见楚容如此,越加要看,伸手来抢。楚容到处躲闪,无奈之下心生一计道:“玉真,你来了?”
窝阔台闻言果然立刻转身,哪有什么玉真,知道上当。再回身时,楚容已经跑出甚远,拨腿向楚容逃去的方向追去。边跑边喊:“看我不追上你。”转弯处,却看师傅正缓步走来,一时收不住脚,竟一头撞了上去。被钟楼反弹过来,跌坐在地。
钟楼皱眉道:“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毛手毛脚的?”而楚容却惹无其事的站在钟楼身后,恨不得给一拳将楚容打扁,可是在师傅面前必竟不敢有所造次,只好冲楚容做了个鬼脸,跳将起来,老老实实的站在楚容身边。跟着钟楼向练剑场走去。
窝阔台悄悄问楚容:“听说你跟那个仙童般的小姑娘定了亲,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这样不能见面会不会有相思之苦?”问完,嘿嘿轻笑。
楚容横了他一眼,冷着脸不理睬。窝阔台哪管楚容的冷脸,继续嘻皮笑脸道:“刚才你藏起来的可是小仙童给你的定情之物?”
楚容见窝阔台仍纠缠不清,在他正胡言乱语之时,冷不防一脚踩在窝阔台脚上。窝阔台吃痛,抱着脚直跳。口中叫道:“你,你,你。。。。。。”楚容却冷着一张脸,象不是他踩的一般,窝阔台正要发作上前扑打楚容。
钟楼在前面轻轻咳了一声。窝阔台马上正正脸皮,低头走路。心里却盘算着:如果楚容真和那小仙女定了情,那玉真就只能死了对楚容的心,那不正是美事一桩?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到楚容脸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忙忍住笑,向前急行。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蕊儿的话题在窝阔台嘴里消失了,玉真也将那个小女孩慢慢淡忘了,而钟楼仍时常和华英谈起沐冉这个知已兼媒人。楚容却常常想起蕊儿的寒疾,不知现在如何了。每到日落的时候都会带着黑子站在山边向远处****眺望。玉真和纳兰都以为他是思念家人,也不曾在意。然而蕊儿却没一直没有出现。
010 重逢
三年后,在茫茫的草原上,四匹骏马和一只体型异常优美矫健黑豹追逐着一群鸟儿狂奔。
在那群鸟儿飞得有所低落的时候,其中两匹骏马上冲上前去,马背上闪电般飞出一白一蓝两条修长身影。等两道身影再次落到马背上时方看清,一匹马上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甚是威武的蓝衣少年,只见他唇红齿白,随时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而另一匹马上坐着一个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的完美绝色白衣少年,只觉得只要看他一眼就会终身难忘;然这样一张完美的脸却冷冰如霜,能让人在夏天也打上个冷战。
蓝衣少年看看手中捉着一只鸟儿,而那白衣少年却是一手捉了一只,笑道:“你赢了。”白衣少年淡淡一笑。
另两匹马上坐着一红一绿两名少女,那绿衣少女妩媚娇艳。而那红衣少女英姿爽爽,明目照人。两个都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她们见两少年捉住鸟儿,欢呼着拍马追上。两个少女同时对白衣少年道:“楚容,给我。”那白衣少年正是楚容,另一个蓝衣少年却是窝阔台,两个少女不用说也知道是玉真和纳兰了。
楚容却一扬手,将手里的鸟儿放飞了。玉真和纳兰同时微怒道:“你。”然看到他那满面不在乎的淡漠,硬是说不出下文来。
窝阔台一见,马上将手上的鸟儿放到玉真手中,玉真脸上才有了笑意。纳兰一看,纵马过来抢夺,玉真哪肯让她得手,忙转身避开,谁知手中的鸟儿一挣,却飞了出去。玉真气恼的横了纳兰一眼,纳兰却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道:“这下公平了。”
楚容看了看天,道:“快走吧,我得回去。”又对着黑豹叫了声:“黑子,走。”黑子马上跳到楚容马前。
楚容回到鹤居,正舀水洗脸,听到钟楼爽朗的笑声传来。楚容很是奇怪,师傅性格一向自敛,很少这样大笑。
这时听另一个声音道:“贤弟,你这音符如果再高上半拍,恐怕愚兄就跟不上来了。”楚容一阵狂喜,冲进门去叫了声:“沐叔叔。”
果然,钟楼夫妇正陪道沐冉叙话,可是却未见蕊儿,楚容心里一凉,难道蕊儿没有一起来?就快到中秋了,蕊儿却不曾一起,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想到此,一丝冷汗布满了手心。
沐冉听到叫声,回头看到楚容,满心欢喜,一步抢到门口,拉住楚容,上下打量,只觉眼前一亮。心里赞道:好一个绝色美少年,只见他在山中长大,却没有丝毫山中的粗野,反而饱吸了山中的灵气。依稀还有三年前楚容的样子,却不再是以前那张幼稚的脸。定定的立在门口,比自己都高出半个头。
楚容见沐冉满面高兴的样子,想到:“我一定多虑了,如果蕊儿有什么事,沐叔叔还能这么开心吗?”刚想到此,只觉得手上有阵阵真气传来,顿时心慌,立即平复心思,将传来的真气化解。心里明白是沐叔叔在考自己内力。于是不敢大意,手上传来多少真气,化解多少,却不反攻。沐冉见状,逐步加大力道。
一盏茶的功夫,楚容仍面不改色,沐冉脸上露出惊佩之色。收回内力,点点头回身对钟楼笑道:“贤弟教的好徒弟啊。小小年级,却有如此内力,傲而不骄,形色内敛,遇事稳而不燥。难得啊。”
钟楼见夸楚容,很是受用道:“大哥过奖了,风儿小有成就也拜你传功之托。”沐冉闻言更是哈哈大笑。
钟楼对楚容道:“容儿,你也累了半日了,去休息一会儿,晚上给沐叔叔接风。”
楚容心里挂记着蕊儿,却又不好开口讯问,心下焦急,听师傅如此说只得殃殃的退了出来。带着黑子慢慢走到练剑的树林,靠在树上,望着那石凳叹了口气,将竹萧放到唇边,吹起以前和蕊儿一起奏过的曲子。然刚吹了几个音节,黑子却不似往日般老实地坐于一边,跳将起来向树后跃去。
楚容叫道:“黑子。”
突然树后传来“啪啪啪”的拍掌声。楚容没想到树后有人,不由一惊,只见黑子从树后蹦跳着转出,身后跟了一个白衣少女。楚容见是女人,忙将头转向一边,不敢多看。
那少女见他转过头去,不敢看自己,“扑哧”一笑。那声音竟如银铃般好听。楚容正想离去,听那声音道:“你还记得这曲子。”
楚容身子僵了僵,慢慢的转过身来,只见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约莫十三四岁,容貌秀美绝俗,将江南的灵秀聚与一身,雪白粉懒的脸蛋象是弹之即破。只是肌肤间少了层血色,显得异常苍白,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眼不动,秋波自动,万分抚媚。直直的瑶鼻下是一张粉红的樱桃小口,尖尖的下巴显得楚楚可怜。人世间何曾有如此娟秀脱俗之女子呢?
楚容一看之下,又立刻低下头,仍不敢再看。心道:“这女子好生面熟,在哪儿见过。”突然脑海中现出三年前和蕊儿一起坠涯时脑海中出现的那个拿着雪莲的女子。是她?但她是谁?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楚容,你真不认得蕊儿了吗?”那少女悠悠的道,说完弯下腰摸着黑子的头道:“还是黑子好,没有忘了我。”黑子竟亲热得舔着那少女的雪白的玉手。
楚容心里一紧,再次转过头来仔细的打量那少女,那张绝美的脸上依稀有着三年前那小蕊儿的影子,一阵风吹动她额头的留海,露出那赤红的小小火焰形状的朱砂。
楚容一阵狂喜,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此时自己方知对她是这般的思念。可是他不能将这份感情表示出来,他不知她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更何况在家仇未报前,他不能想儿女私情,更不能给人承诺。
于是强压下心中的喜悦,硬是在脸上布下一层冰霜,硬生生的把眼光从她的脸上扯开来,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迷失在她那深深的双眸中。然而双脚却象被粘在了地上一样,再也迈不出离去的脚步,于是就这样静静的靠在树上。把玩着手中的竹萧。
蕊儿见三年不见,他仍是这样冷冰冰的对着自己,心里有一丝凄凉,随即脸上再次换上微笑,她对他的冷漠在三年前就应该习惯了的。他不看自己,正好可以偷偷的看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个英俊得无可挑剔的美少年就是这三年来一直让她念念不忘的小哥哥。以前父亲跟自己说过和他的亲事,那时年幼不懂,现在想起,脸上阵阵发热。
蕊儿原本有着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可是到了见面之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希望就这样静静的在他身边就好。而在蕊儿没来之时,楚容日日望,日日盼,可真的来了,却又将自己的感情紧紧的包裹起来。他很想问问她这三年来,寒疾有没有发作过,可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回去。
011 计谋
就在两个人僵立着的时候,一只小白兔子从草丛中跳出来,蕊儿未看到兔子后面还有两个追赶的人影,蹲下身去,想抱起小白兔。
楚容一声惊呼:“小心。”可为时已晚,那两个身影突然见有人,硬生生的想收回前扑的身子,却哪里收得回来,直接撞到蕊儿身上。两个人借力一转身,平平稳稳的分别落于一大树下,而蕊儿这下惨了,惊呼一声无可避免的向地面扑去。
楚容忙飞身过去,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一转身稳稳的落在地上。这一折腾,小白兔也逃得不知去向了。
那两个人却是玉真和纳兰,两个人正为让小白兔跑掉这事相互责备,忽见楚容揽着一个极美少女的腰站在那儿,脸上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楚容忙将手从蕊儿腰上拿开,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顿时满面羞红。
玉真和纳兰见状,更加气恼。纳兰“蹬蹬蹬”走上前去,指着蕊儿问道:“楚容,她是谁?”
玉真已将蕊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嘴角一撇道:“她就是蕊儿。”玉真没想到以前的那个病弱小丫头竟出落得如此绝色,胃里酸水直冒,很不是滋味。
纳兰仔细的打量着蕊儿,暗暗叫苦,一个玉真死缠着楚容已经要她头痛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蕊儿,居然还长得天仙一般美丽。原本她和玉真都属上上姿色,可是在这个蕊儿面前竟显得暗淡无光了。
蕊儿到是落落大方的蹲身见礼道:“二位姐姐,好久不见了,一直可好?”
玉真和纳兰万般不愿意,也只得勉强还礼。
楚容不愿意和这些女子纠缠下去,看了看玉真和纳兰来的方向道:“怎么没见窝阔台?”话刚落,就看到窝阔台抱着一堆柴火美滋滋地一路跑来。楚容见状问道:“窝阔台,你做什么?”
窝阔台擦擦额头上的汗道:“她们两说要吃烤兔子,要我捡柴火呢。”随即看到玉真和纳兰象斗鸡一样的脸,手上却没有兔子,想必烤兔子泡汤了,忙打识趣地打住吃兔子的话题。
一转身却看到站在楚容身边的蕊儿。心中暗赞,好一个美貌女子。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眼前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来,笑嘻嘻的走到蕊儿身边,打了个哈哈道:“你是蕊儿?”
蕊儿行了个蹲身礼道:“小女子正是蕊儿,见过窝阔台哥哥。”
“哈哈,楚容的小媳妇。”窝阔台仍打着哈哈,一面挤眼弄眉的看向楚容。
楚容和蕊儿原就羞红的脸越加涨红。楚容刚要发作,窝阔台猛觉背上一痛,回头一看,见纳兰脸难看得象要吃掉他,想必刚才是纳兰在他背上死命的拧了一把。再看玉真,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自知说错话,忙闭嘴闪到边上的一棵大树上,免得再次受皮肉之苦。
就在几人纠缠不清之时。
远处传来长啸的声音,他们知道那是师傅招呼他们回去,忙如麻雀回巢般飞身回跃。蕊儿不会武功,只好慢慢往回走,突见楚容落在她身边,再次揽住她的腰,飞跃而去;蕊儿心里升起阵阵暖意。纳兰和玉真回头看到,怒火中烧,越加着恼蕊儿。
几人回到小院,华英已在院中备下一桌丰盛的酒菜。席间,钟楼和沐冉畅饮高歌。而四小辈却各怀心事。
华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玉真和纳兰对楚容的仰慕是众人所知的,而窝阔台对玉真的爱恋却不是秘密。再看蕊儿不时扫向楚容的秋波满含柔情。而楚容却一张冷脸不知心里所想,心里甚是担扰,这几个孩子不知该如何安排方才妥当。
饭后,窝阔台,纳兰,玉真本该下山各回家去,玉真却突然抱住华英道:“姑姑,今晚想必师傅要陪沐叔叔,你今晚说不定会孤单,不如今晚我陪你睡吧?”
纳兰一听也忙道:“我也一起陪师娘吧?人多热闹。”窝阔台一听也想赖下来。
华英看了看蕊儿,哪能不知这两个小妞子的心思,道:“你们沐叔叔和蕊儿来了,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孤单。”
钟楼闻言道:“不可,你们爹娘不知你们何故昼夜不归会担心,天不早了,早早下山回去吧。”
三个人一听只得殃殃往门外蹭去。玉真走在最后听见师傅对楚容道:“风儿,明日你下山多买些好酒回来,顺便带着蕊儿到处逛逛吧,蕊儿上次来,还没四处走动过,这次来了也该看看大漠的景色。”心中暗怪师傅偏心。心中暗生一计,追上纳兰,在她耳边说道:“师傅要楚容哥哥明天带蕊儿下山游玩,不如我们捉弄一下她?”
纳兰本恼着蕊儿,一听正合心意;问道:“有何好办法?”
玉真邪邪一笑道:“就用用那个愚笨的桑都?”伏在纳兰耳边这般那般的说了一通,纳兰听得眉开眼笑道:“这容易,等我好消息吧。”
纳兰等窝阔台去送玉真时,直往桑都住处而去。桑都见纳兰居然主动来找自己,喜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纳兰坐到虎皮垫上,拿眼看着桑都,桑都越加不知所措,心中想道:“难道她对自己终于有所感觉了?要不怎么会这时辰到此,又如此这翻看着我。半晌方问道:“纳兰妹妹这么晚了来此,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
纳兰停了停方道:“我来是想你帮我一个忙,对你来说却是个大好事。”
桑都一听更是大喜道:“不知纳兰妹妹有什么用得到为兄的?为兄一定赴汤蹈火也为你办到。”
纳兰笑笑道:“赴汤蹈火是不用的了,我帮你看好了门亲事。”
桑都一听想道:“难道她是在试探我对她的心意不成?”把头摇得跟浪鼓儿似的道:“此事万万不可,我父亲说了,过两年,等你大些了就去向可汗提亲呢,我怎么可以娶其她女子?”
纳兰一听,刷地将脸拉了下来道:“那这忙,你是不帮了?”
桑都一见,心里徘徊道:“我哪儿说错了话?现在可不能就此得罪了小美人,要不以后的婚事就算是有长辈做主,她不愿意也甚麻烦,不如先问明她的来意再做打算。”于是道:“不知纳兰妹妹如何突然有这方想法?”
纳兰听他口气有所转回,就笑着道:“我师傅有一个好友之女,貌如天仙,明日她将下山来游玩,你偷偷去看看,如果中意,就去提亲。如果不中意,你就将她捉了,叫人偷偷送回她江南的老家去。切记万万不可伤了她。一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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