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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红线成了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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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略一挑眉,“这是人界的规矩,图个吉利。可我看你们鸳鸯一族也已经够吉利了,还管这些作甚?至于同游之事么,赏春是假,赏人是真。毕竟成亲之后就是要过一辈子的伴侣,早些了解清楚些没有坏处。”
“她真这么想?”连镜的一双眉毛挑得都要飞入额角。至于没有指名道姓说那个“她”是谁,也不需要问,任谁都心知肚明。
祁钰玩味地一笑,“这我就不知了,不如你亲自去问问?”
“我要是进得去干嘛还在这儿干坐着?”连镜更是生气,还把怒火撒到了祁钰身上,“你是堂堂九阙天的殿下,怎么也进不去这一个小小的院门?”
这话说的,真是一把寒刃扎了个透心凉。
但祁钰与元阙大不相同,不会随意发火,只是淡笑道:“织萝往那里一拦,谁敢造次?”
连镜不由斜睨了他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你堂堂九阙天的殿下,怎么会怕一卷红线啊?”
“谁怕了?为了织萝,我无可畏惧。但若是织萝不开心,那就要让我大大地头疼了。”
咦,真是没出息。连镜摇头。
枯坐了半晌,连镜忽然哀叹一声,“哎,这身份拿来有何用啊?连小小的一座宅院都进不去!”
“我有个办法,包你能行。”祁钰扬唇一笑。
“你快说你快说!”连镜立刻凑过来讨好地说着,连方才嘲笑过祁钰的事也忘到了脑后。
祁钰笑得更是狡黠,“你只消去聆悦她们家门口,大喊三声——聆悦我心悦你,我是真的想与你共度一生的。保证她立刻跑出来见你。”
连镜目瞪口呆,用一副“这人莫不是疯了”的神情看着祁钰,显然是不愿意这么做的。
祁钰倒也不强求,只是笑道:“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
看着缓步朝二人走来的玄咫,祁钰下巴一扬,“你觉得咱们这儿还有谁能往那边去而绝对不会被打出来的?”
当然只有玄咫。
于是连镜欢欢喜喜地扑上去,满脸仿佛见了亲爷娘的谄媚,“大师啊,大师请坐,大师喝茶。大师住得还习惯吗?吃的合不合口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玄咫虽没说什么,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但连镜浑然不觉啊,他笑得更是亲热,凑上前去,“大师,您行行好,帮我个忙呗?”
* * * * *
“粉色!小姐皮肤白,这个最衬肤色了!”
聆悦的闺房里,琳琅满目的衣饰摆了一床一桌子,滟滟还拎着两套在那儿比划来比划去,活像成衣店的掌柜娘子。
织萝歪在软榻上,只扫了一眼,便笑道:“桃花林都是粉的,再穿上粉衣服,还找得着人么?”
“那绿色!万红从中一点绿,绝对显眼。”潋潋从衣服堆里连忙翻出一身绿罗裙。
“你这话说反了,人家是万绿丛中一点红,那才是最显眼的。你这在红花中硬要穿一件绿衣,岂不是自降身价当绿叶么?”织萝又笑。
那边聆悦实在听不下去了,“好了好了,不就是赏春么,搞得这么隆重干什么?”
“自然要隆重,要盛装出席。”织萝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该不会没觉察到吧,连镜在你们家门外放了探子,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要是知道你们要去赏春,你猜他会不会去?”
“什么?他竟然在我们家门口放探子?要不要脸了!”滟滟气得一把丢了衣裳,丝毫不顾那可是她们家小姐才新做的一件衣裳,一次都不曾穿过。
聆悦只是扶额,“他真是好生无聊啊。”
要不是因为在乎你,才不会这么无聊呢。织萝在心里补充道。
刚这样想着,外头就有人来报:“小姐,外头来了个和尚,说是想见您。”
和尚,这个时间点来的,除了玄咫之外不作第二人想。这是这些日子玄咫一直住在太子府,那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聆悦无力地道:“好生请他回去吧,我不见客。”
那人就要去回了,织萝却叫住她,“别忙,请他进来。”又与聆悦道:“大师一向不爱掺和这些红尘俗事,来一趟必定是受人所托,何必让人家回去之后交代不了呢?”
得了吧,大师现在看你的眼神,简直是要被滚滚红尘熏染透了!
不过既然织萝公然心疼,聆悦也只好把玄咫请进来了。
小和尚不紧不慢地与众人见礼后,忽然闭口不言,倒把这几人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就是单纯来打个招呼的吗?
滟滟嘴上就是没个把门的,张嘴便问:“大师,那俩叫你来,为了什么事?”
尴尬,真是好生尴尬。
但难得玄咫不以为意,只是为了自己所身负的“使命”有些难为情,斟酌片刻,方才道:“听闻结双城的桃花开的甚好,小僧想……想邀织萝姑娘去赏春踏青。”
哎哟真是可怕了,难得一本正经的玄咫大师能讲出这话来。织萝愣住了,虽然知道是假的。
聆悦却是有些无奈,“那大师找我做什么?”
玄咫一下子红了脸,补救道:“啊,几位姑娘一道出游。”
“大师,这不好吧?您一个出家的僧人,邀几名女子一道出去游春,外人看来像什么话?”织萝掩口笑道,“怎么,他们二人不愿意相陪?”
“这……”玄咫支支吾吾,羞涩非常。
滟滟更加口无遮拦,“其实大师就是想邀请织萝姑娘吧?没关系,我们都懂,大师不必拿我们作掩护。”
聆悦连忙瞪了她一眼,笑道:“这几日我在备嫁,潋潋滟滟也是脱不开身的。但姑娘是客人,也断没有叫她陪着忙碌的道理。大师便与姑娘一道去赏春吧,正合适。”
这小妮子,分明是探那边的口风,怎么开玩笑把她也算进去了?
织萝有些恼怒地睨了聆悦一眼,“这些事原也不需你自己亲力亲为的,交给底下人便完了。听说成亲之后闲暇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不如正好趁此机会出去走走?”
聆悦见好就收,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那好吧,就与姑娘一起出去玩一玩,潋潋滟滟也去。大师,您想什么时候去呢?”
“桃花期短,转瞬即逝,自然隔不久的。不如……”玄咫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砖,眉间的朱砂痣更是红得鲜艳欲滴,声音小如蚊呐一般,“不如就明日吧?”
果然是那边派出来刺探情报的。
织萝忍不住有些心疼。
虽然这玄咫对待妖精的时候都是横眉冷目不近人情的,但他到底只是个小和尚,身为一个人族,无父无母地活了二十多岁,且一心想要登得琉璃界,与男女情事可谓一窍不通。让他纠缠到这对冤家中来,真是难为他了。
连镜那不转弯的脑子,定然是想不出这主意来的。不消说,定是祁钰那厮。
有本事借刀杀人,没本事自己来吗?织萝一时间都忘记了若是他亲自前来,一定会被她毫不留情地关在门外的事实。
恍惚间,织萝听聆悦道:“真是不巧呢,后日我约了陶泽出去赏花,实在不能应约了。”
“不不不,是小僧孟浪了,还请聆悦姑娘莫怪。”玄咫连忙摆手,憋了半晌,到底还是道:“不过……小僧斗胆问一句,聆悦姑娘是要去哪里赏花呢?小僧……小僧对结双城不甚熟悉,不知道去何处……”
大师你也真是太敬业了,自己都这么不愿意了,还是把最关键的话问出来了!
织萝刚要说,聆悦就飞快地扫了她一眼,生硬地道:“地方是陶泽选的,我也不知道,他说到时候会来接我去。结双城里赏花的圣地,连镜一定是知道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玄咫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多待,连忙道:“多谢。小僧叨扰了,告辞。”
送走了玄咫,织萝才嗔怪一般地道:“哎,你怎么为了逞一时之气而坏了事呢?若是连镜说的地方与你所说的不同……”
“他知道的。”聆悦语气十分肯定,“结双城就这么一处盛景,他不会不知道。”
第113章 冶游
第二日一早; 聆悦收拾停当; 在潋潋滟滟与织萝的陪同下上了陶泽派出来的云车; 晃晃悠悠到了位于结双城最大的湖泊边上的绯梦林。
此时正是桃花繁盛的季节,连绵的桃林放眼望去; 就仿佛是一片落在树梢的彩霞。
而这片桃林也的确是结双城最负盛名的景致; 来往游玩的人群团团簇簇; 因而有几个家境殷实的人便自发出钱在桃林中修了长亭与步道,可供游人休憩。
香风亭便是这片桃林中最好的一处凉亭。这个“好”不仅表现在建筑材质与建筑工艺上; 更因为这座凉亭的选址是最好的; 位于整座桃林的最上方; 居高临下可以将这一片的景致尽收眼底。
因此这个亭子成了游人最爱争也最争不起的地方——好地方谁都想去; 却也不是谁都敢去的,遇上那些身份高贵的人; 平头小老百姓自然是没有一争之力的。
不过此时聆悦与陶泽就带着一干随行的人坐在里头。
毕竟一个是宰相的外孙; 父亲也是个有名的清官,而聆悦的父亲名声又实在太大; 这二人凑在一起,其他人不好意思,也不敢去争。
只是占了这么个好地方,聆悦却不太高兴——这处盛景; 若是连镜要来; 是谁也争不过他的,只是现在却让她轻而易举地得了,想必是连镜没来了。
果然是把他看得太高; 这地方,想必他也是不记得了。
正想着,却听见外头游赏的人群似乎一阵骚乱,显然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怎么回事?”陶泽问自己的手下人。
被问的那个人连忙出去探了一探,然后飞快地跑回来道:“是太子殿下领着彩衣小姐来赏春了。”
哦,到底还是知道的,还不算太蠢。只是带着个人……是存心与她做对么?
毕竟新定下的太子妃名字就叫彩衣,父亲是鸳鸯族里正掌权的将军。
眼见聆悦脸色不好,滟滟便道:“这些人好生没见识!难道从前没见过太子出游么?竟然这样大惊小怪的。小姐,要不要咱们先走啊,免得一会儿被挤着。”
陶泽探头出去望了半晌,方似笑非笑地道:“太子倒是见过,只是这样的太子……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连忙跟着去看。织萝也随大流地扫了一眼,旋即笑出了声。
滟滟更是笑得直拍大腿,“哎哟我的天哪!原本太子殿下身上的纹饰就已经长得很鲜艳了,现在还穿一身五颜六色的衣裳,挂这么多配饰……他以为自己是孔雀呐!啧,那位彩衣小姐也是好生没见识,竟然还陪他这么穿了一身!”
织萝一面笑一面打量,暗想连镜这厮该不会是为了向聆悦展示自己的英俊潇洒所以可以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把?滟滟说得还真对,这可不就是一只花孔雀么!相比之下,旁边一身白袈|裟的大师真是太养眼了。
还有那个……白衣胜雪、头束玉冠、手拿折扇的祁钰……真是占尽了皮相的便宜。
这两人都穿的白衣,玄咫干净清澈如冰霜,而祁钰则穿出潇洒风流如春雪的效果,各有千秋,不分好坏。
于是衬得站在两人中间的连镜和那位彩衣小姐,还真是惨不忍睹啊!
聆悦脸色不虞,起身想走,织萝却拉了她的袖子,示意她稍安勿躁,还与潋潋道:“你家小姐昨天做了这么多点心,不就是为了与陶泽公子出游时给他尝的么?快拿出来呀。”
“啊?哦……瞧我这记性!陶泽公子稍等。”潋潋到底比滟滟会看人眼色些,连忙去拿食盒,一面在亭中的小桌上摆开,一面状似不经意地道:“陶泽公子你看,这都是我家小姐亲手做的。她听说您爱吃雪花酥,特意去学的。这雪花酥制作不易,她也是试了好多次才做出这么一份满意的,您尝尝吧。”
陶泽是亲眼见了那天连镜在聆悦家闹事的,听闻聆悦特意为他去学做雪花酥,倒真是十分意外,“给我的?现在就吃了?”
大概他是不想与连镜正面对上的吧?免得尴尬。
接了织萝眼神的鼓励,聆悦倒是有了些底气,向陶泽淡淡一笑,“这雪花酥现在袋盖还是热乎的,若是放凉了,就真的不好吃了。”
好吧,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显然是真的没有在怕的。反正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稳,他来就来吧。
于是陶泽报之一笑,“多谢了。”
正在分食点心之时,守在外头的人便有些为难地通报了:“公子,聆悦小姐,太子殿下和彩衣姑娘来了,说是想在这亭中歇歇,您看……”
按照不成文的规矩,身份高的人来了,里头若是坐的人地位不够又休息好了,其实是该相让的。于是陶泽尴尬了一瞬间,低声道:“聆悦你看,太子殿下……前头还有数方凉亭,走一走再歇可好?”
到底还是仗势欺人了吗?聆悦的嘴角又垂下几分,却是通情达理地站起来,拍了拍手,“好,咱们不与太子殿下相争。潋潋滟滟,收起来吧。”
这次织萝倒是没有阻挡,反正人都在外头了,出去就会碰上,要是连镜不拦……不拦也无所谓呀,说明他也不是真心的,就这么把他放下了也是好事一桩。
飞快地将东西收拾好,几人出了凉亭,正好见了连镜携着一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子上来,身边站着祁钰与玄咫。聆悦倒是带着陶泽大大方方地上前行礼,织萝也跟在后面随礼。
大概是在织萝眼里,连镜傻惯了,而鸳鸯族的太子也不是个多高的身份,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出于礼貌跟着行礼之后,便挪开眼去,任由他们寒暄。只是不一阵,她就觉得有灼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了祁钰的目光。
嘶,这人的身份可是比连镜要高多了,之前知道的时候怎么一点肃然起敬的感觉都没有呢?
不是因为厌恶天帝。毕竟天帝最多只是个用人不当的,月老、通钺相较之下都要讨厌多了。何况听起来天后比天帝更加可恶,她也没理由对天帝这般厌恶,更不会连带祁钰一道怪罪啊……
没容她多想,那边连镜便道:“原来是你们二位。是孤夺人所好了么?”
“殿下,人家真的走不动了,脚好痛啊。”一听连镜这样讲,旁边的彩衣便开始撒娇发嗲,身子也没骨头似的开始九曲十八弯,就差直接挂在连镜身上了。
出外赏春登山,穿薄底绣鞋,这人莫不是疯了吧?脚不打算要了吗?
不过这也算是聆悦和织萝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他们太子殿下连镜还真的还是个香饽饽,就算她们万分嫌弃,却还有大把的女子愿意不计后果地贴上来。
连镜不愧是连镜,听了彩衣撒娇,竟是眉头一皱,“这才走多大会,怎的就受不了了?”
彩衣的粉面一下子变得有点不大好看。偏偏连镜还无知无觉地嘟囔道:“以前聆悦上山下水地折腾半天也没听她说过什么啊。”
当着自己现任未婚妻和前任未婚妻的面,说前任未婚妻的好,却是用来衬托现任未婚妻的不好,织萝敢保证,如果连镜不是太子,也没长一张看起来还能唬人的脸,这句话说完之后就该被两个姑娘联起手来揍得鼻青脸肿了。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而在场众人中,真的按身份数起来,还是祁钰身份最高,连鸳鸯王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于是祁钰轻咳两声,“大家都是旧相识,何必这么拘谨?陶泽公子,聆悦姑娘,不知几位能不能赏孤一个薄面,一同进来坐坐?”嘴上这么问,目光却还是落在了织萝身上。
不,不要,看着这人我很尴尬!织萝在心底否决。
但此地不是她的千结坊,她说了是不算数的。
聆悦神情纠结,也不知想不想。但陶泽可是听人说了,天帝的胞弟祁钰殿下这几日就在太子府做客。自家太子的面子不给,也不能不给九阙天面子。于是他淡淡一笑,“殿下相邀,却之不恭了。正好我们这边带了些点心,请几位一同尝尝吧。”
看起来彩衣并不是很愿意。不过她同织萝一样,也是人微言轻,何况最初还是她先喊累的,倘若此时反口,还指不定要被人怎么笑话呢。于是她也捏着手绢,一步三摇地跟着进了凉亭,只是在落座之前,还恨恨地瞪了聆悦一眼。
真是莫名其妙,这架势,就像是护食一样。
聆悦懒得理会,只是挑了个离连镜最远的座位坐了,把陶泽顶到前头去应付了。
陶泽都把话放下了,潋潋滟滟就只好将那个刚刚才封好的食盒又拿了出来,分到了众人面前。
彩衣是不想吃的,但碍于面子也只能咬了几口,满脸不堪忍受的模样。除却她,其余人都还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连镜更是道:“这雪花酥做得倒是不错,哪家铺子买的?”
“听说陶泽爱吃雪花酥,小女子才学来的,手艺生疏,倒让太子殿下见笑了。”聆悦淡淡地道。
“什么?!”连镜没当场跳起来,全靠玄咫与祁钰很有先见之明,一左一右将他拽住了。饶是如此,他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控制住,一下子将剩下的半块点心捏得粉碎,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一字一顿地道:“他喜欢吃雪花酥,你特易学的?”
聆悦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横竖嫁过去之后也是要学的,不如早一些,免得日后手忙脚乱。”
连镜没有再说话,只是定定地盯着聆悦。
我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怎么不见你去学?难道之前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婿?
“若是太子殿下喜欢吃什么,也尽管告诉彩衣小姐啊。听闻彩衣小姐心灵手巧,想来一定也比小女子做得更好。”聆悦见势不妙,连忙将祸水东引。
彩衣很意外地被点了名,明明万分不情愿,却只能撇嘴道:“是呢,太子殿下喜欢什么请告诉我,我一定会去好生学习的。”
“谁要你学?太子府上下难道还找不出个做饭的?”连镜恶声恶气地道,“却不知道陶泽公子家中竟然连厨子都请不起,父王这亲事,指得真是草率了。”
这连镜啊,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祁钰连忙道:“这可不一样,妻子亲手所制的与外人所做的还是有天壤之别的,这其中情意便不同。”
“哦,原来这才短短几日,聆悦便对陶泽生出深情厚谊来了?那还真是要恭喜了。”连镜咬牙切齿地道。
陶泽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绝不轻易说话,唯恐哪里不对便得罪了太子,得不偿失。
祁钰轻叹一声道:“既然这么巧碰在一起,不如大家一起走,路上也多点乐趣?”
不要!织萝与聆悦在心里默默地拒绝,看陶泽的脸色大概也是不想的。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连镜都气成这样了,却还是脱口道:“好啊,正好叙叙旧。”
太子殿下发话了,一锤定音,再不高兴也得一起走了。
大概……浩浩荡荡一行人走出去,只有祁钰与玄咫事真心高兴的吧。
第114章 遇险
商议定了; 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只是虽说是同游; 但各怀心思; 又彼此有龃龉,一路上除了潋潋滟滟还在无忧无虑地叽叽喳喳之外; 其他几人竟是始终都很少说话; 只顾埋头往前走。
这绯梦林也不大; 若是不走走停停地观赏景致而只是一味地赶路,便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而祁钰又好死不死地提议; 这林边有湖; 租条船来在水上赏花; 顺便尝尝当季最肥美的鲈鱼; 也是美事一桩。
连镜却又作死地应了。于是这一队人还是得往前走。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场的大多数都是鸳鸯族人; 这个季节就该下水去游玩; 想游湖跳下去就是了,坐什么船啊。
但最说得上话的两人都拍板通过了; 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船上。
同一路上一样,几人坐在一起游湖也没有多余的话,只能听见连镜点的丝竹班子还在隐隐约约地奏乐。
这么无聊; 可赶紧散了吧!几人都在无声地腹诽。
但就在这时; 湖心里却传来一阵尖叫。众人还没来得及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听“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船身就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 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住。
“怎么回事?殿下救我啊!”彩衣尖利的嗓音几乎要划破人的耳膜,刺得人脑仁儿疼。
“救、救命啊!”潋潋滟滟也不遑多让。
织萝还算清醒,当即甩出几条红线栓在窗棂上,勉强稳住。
只是这一稳似乎也没什么用,因为就这一瞬的时间,仿佛天与地都颠倒了过来,冰冷的湖水灌入船中,竟是小船被陡然汹涌起来的湖水掀翻了。
明明身边就是彩衣,连镜却一把将她掀开,反倒是向聆悦扑了过去,一副要将她护在怀中的架势。
聆悦自己都有些无语了——你清醒一点,大家都是鸳鸯,谁还不回游泳啊!
然而那个被吓懵了的彩衣却一下子被推到了织萝身边,加上她自己脚下没站稳,于是一下子又把织萝扑倒了,一同翻入水中。
织萝其实是不会水的,早在探桐山书院那片湖的时候她就说过。
于是见着织萝被推入水中,祁钰真是心急如焚,原本都已经从敞开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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