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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有病的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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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媛并不知道这件事,她很忙。
  周母第一时间发现了孩子的不对头,她在他的衣服上发现了口红印,而这种带着金粉的艳红色绝对不是陶媛会用的。
  周母立刻找儿子谈话:“你赶紧跟不三不四的断了。”
  没人指出来便算了,如今有人指出来,周实意的良心就受到了谴责,他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道什么叫社会道德,他这样做对不起陶媛。
  可是,他断不了。
  周母也发现了,她素来疼儿子,退了一步:“那你要小心,不能让陶媛知道,他们家里是很不错的,我很满意。外面的女人我不管,但你不能娶来做媳妇。另外,别什么香的臭的都能上嘴,别染上病。”
  周实意的心一下子就松了。
  得到了周母的谅解,他就像是得到了天下女人的谅解。
  在是一个男朋友之前,他首先是个男人,既然是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不算奇怪。他爱上了梦蝶的庄庄,可只是与她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有一天两人和平断绝来往,便各自怀念,既不用负责,将女朋友的人选换一换,他便没有对不起陶媛。更有甚者,甚至于他和梦蝶的庄庄爱情消失,陶媛也不一定知道有这个人存在过,有什么呢?
  周实意说服了自己,与梦蝶的庄庄来往更加密切了。理智是一回事,但男人又素来有些奇怪的冲动,他渐渐怜惜梦蝶的庄庄,不愿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屈居于‘小三’的位置,他想要拯救这个女孩,还要改变着这个女孩。
  周实意过生日,梦蝶的庄庄送来他一个手办,他非常喜欢,远比女朋友陶媛规划的婚房装修图纸这种礼物更令他开心,他觉得陶媛世俗,想要绑住他。
  其实想想,自己还不到三十岁,完全可以晚几年再结婚嘛!
  周实意打算跟梦蝶的庄庄告白了,如果她答应成为自己的女朋友,那么他就和陶媛分手。
  “我怀孕了……”
  梦蝶的庄庄听到他要和自己谈恋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我tm没想跟你说的,约了周日去做掉。”
  很明显,因为周实意突如其来的要跟女朋友分手的话,令她对这个孩子的命运有了犹豫。
  很短的时间之内,周实意就做出了决定……这个孩子他打算让梦蝶的庄庄生下来。
  家里有钱,周母能给他带孩子,他愁什么呢?
  周实意放下电话,松了一口气,看着电脑屏幕上两个人互相撩骚的话有些说不出的小甜蜜。
  转过头,突然发现自己的视角变化了。
  他变矮了,只能看到电脑前坐着的那个人的背……非常眼熟,他有点懵。
  然后,他被举起来了,看后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脸——周实意。
  如果举着他的人是周实意,那么他又是什么呢?电脑屏幕自动锁了,他现在的样子印在电脑屏幕上——他成了手办!
  举着他的‘周实意’勾唇,古怪的笑了:“你……想…做我后爸?”
  他差点吓疯了。
  ‘周实意’古古怪怪的说了他听不懂的话,就没有理他了,打电话约了梦蝶的庄庄出来。
  他看到‘周实意’预约了妇产科医生,让梦蝶的庄庄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女孩子的真名叫做庄湷。寄居在手办里的他其实是不怎么生气的,他的感觉没有在自己身体里强烈了,这一刻,他甚至不能理解自己从前爱这个女孩什么?就这样问都不问一句就去刮了孩子,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而且她的架势显得也太熟练了,很不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他想起了陶媛的好。
  ‘周实意’留下医生刮下来的‘组织’,看起来阴沉成的,将他举起来,语气十分炫耀:“看,妈妈有我一个孩子就够了。”
  周实意再一次差点没吓得死过去。
  同时,他又想起了陶媛的好。
  ‘周实意’并没有和庄湷断了关系,而在庄湷那,为一个男人打孩子并不算什么,只要这个男人愿意给她钱花,哄着她、对她好,她并不介意这个男人的‘古怪’。
  所以,他更加奇怪自己从前的眼光,怎么就觉得庄湷好呢?说得不好听一点,庄湷的行为处事叫做‘三观不正’,日子过得颓、生活丧得不行,可以说没有一点正能量。脑子里就存了点吃喝玩乐的事,别的绝不愿意多思考,性格恶劣但有没有一点胆气,活像误入歧途的无知少女。
  他觉得自己有病!
  ‘周实意’有一天,从庄湷那里拿回来一把红木梳子,自从这把梳子到手之后,他发现‘周实意’开始‘吃’他身边的人了,爸、妈、陶媛和只要与‘周实意’在一起的其他人。
  “你不要动我爸妈!”
  ‘周实意’烦躁的看了他一眼:“那我‘吃’你好不好啊?”
  他闭嘴了。
  对不起……可他也不想死的。
  尽管‘周实意’对这个身体的使用越来越灵活了,尽管他被困在手办里完全无法动弹,但他好歹还是活着的。
  作为一个灵体,还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他能看到身边的人的气一点一点进入‘周实意’的口中,但好在并没有人死去。
  大概是不会有事的罢……即使有事的话,他妈也说了啊,只要自己能好,她死了也成……
  父母愿意为自己的牺牲…
  陶媛是爱他的,当然也愿意…
  他安慰自己。
  ***
  海芷兰评价:“可以说是非常渣了!”
  昨夜给周实意魂魄归位,竟发现他体内竟然还有残魂,闵安顺料到应该是小鬼的魂魄,这也是个心狠的,居然将自己撕成了几大块,有一块用来操纵周实意。更令闵安顺吃惊的是,这个残魂他消除不了。
  闵安顺请教师门长辈,才发现这小鬼的脐带还缠在生母腹中,若要打它个魂飞魄散,其母也要跟着受累。
  闵安顺只能先封了残魂,然后用了‘实言符’令魂魄归位尚还虚弱的周实意口吐真言,没想到他迷迷糊糊连心路历程的说出来了。
  很显然,他还不知道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女朋友。
  旁边站着的陶媛脸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好半响才憋出一句:“怪不得他妈态度奇怪,像是我要整她儿子一样。”
  还不是以为儿子偷腥被准媳妇知道了,自己心虚。
  闵安顺看过比这个更恶心的人,遂不太在意,比较务实:“得找到这个庄湷。”
  海芷兰:“庄湷的话……我应该是认识的。”
  连陶媛也好奇的看过来,海芷兰不知道陶媛教不教庄湷,不过就算是教,她也不一定能认识班上的学生。
  “她是朝日中学艺考班的学生。”
  自己男朋友和自己学生搞在一起……
  陶媛双眼差点没冒出火来,两个人都看出她是强忍着的,否则一定掐断周实意这个王八蛋的脖子。
  #你应该庆幸自己现在晕过去了,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猜到木有~


第39章 鬼见愁
  “……你不劝劝她?”
  闵安顺略有些无语的看着边撸串边喝啤酒的陶媛,这位以大开大合之势坐在‘串串店’里; 边哭边吃; 吓得连老板都不太敢招呼她。
  海芷兰:“我不太擅长安慰人。”
  红油‘咕吱咕吱’冒泡; 串在竹签子上的食物看起来颜色特别的漂亮。
  “哦,那就算了吧!现在难过总好过一辈子难过,她这也算运气好; 未来会遇到真正合适自己的人。”闵安顺悄悄吞了口口水:“咦; 可惜我不太能吃辣; 这个看起来真不错的样子。”
  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和泡萝卜,闵安顺的眼睛往锅里头看了一眼、一眼、又一眼。
  海芷兰:“……”你的重点是后面这句哈?
  “耶; 海芷兰~”
  这家串串店是有名气的老字号; 上下两层楼; 堂屋里能摆上二十几桌; 外面能摆上十来桌,陶媛想要吹吹凉风,所以是在外面架的锅。因为陶媛的状态不是特别对; 所以周围的人全部退避三舍; 显得这一桌的人都特别显眼。
  因此,两个人是很显眼的。
  海芷兰抬眼看过去; 发现是个熟人——‘超好看’胥文约。
  胥文约这次不是单独一个人; 他这次是和一群人在一起的。今天他穿着挺直的西装,褪去了那一点生涩,像一个成功的社会精英,老板拉的彩色霓虹灯光照在他偏蓝色的西装上; 恰是专门为他打了灯光,使得他成了一个最吸人眼球的发光体。在一群歪瓜裂枣的衬托下,更是好看得厉害。
  跟他一路的人有点喝大了,挤眉弄眼的:“这是谁啊?胥文约,你妹妹?”
  海芷兰:“胥叔叔好!”
  凸
  (○o○)
  “……”
  胥文约骂他们:“笑够了吧!赶紧滚。”
  几个人三三俩俩勾肩搭背的走了,胥文约这才小跑过来,目光在闵安顺脸上轻轻扫了几下。
  “两个月遇到三次,看来我们有缘……介意一起吃吗?”
  海芷兰埋头苦吃,闵安顺左右看了两位女士一眼,没有搭腔。
  反而是一直在流泪的陶媛狠狠搽了一把鼻涕,痴痴笑道:“小哥好帅,长成这样吃个串算什么啊!请你吃,小哥你吃不吃牛啊~我给你烫一头。”
  闵安顺睁大了眼,往放串的消毒柜里看了好几眼。
  ——这一看就明白了,一准喝醉了。
  “不吃牛,我去端碗毛肚来~”
  胥文约身上也带着酒味,但应该没有喝多,因为他神色清明……其实也不是太清明。
  胥文约很快就回来了,评价说:“……这老板做生意不成,路不平坦,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咯,这毛肚漂得也太白了,都碎成条了,不实在。老板……”
  “闭嘴,”海芷兰冷漠的瞪了他一眼:“你TM端的是鸭肠。”
  闵安顺:“……”
  大约被骂了,胥文约安安静静的撸了一会串,一会又开始蹦跶,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海芷兰:“见了这么多次了,留个电话给我吧~”
  有点傻,露出了一口漂亮又整齐的牙齿。
  海芷兰:“你不是有我电话号码吗?”
  胥文约很委屈:“可是我给你发短信你从来没有回过,给你打电话也从来不接。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海芷兰:“没讨厌,就是不喜欢……差辈儿没有共同语言。”
  胥文约:“……禁、ji爱情才能够太长地久,比如《倚天屠龙记》里的杨不悔和殷梨亭,比如《神雕侠侣》里的杨过和小龙女。”
  海芷兰:“……叔叔,我还没满十八岁。”
  “所以说还在读书吧?”胥文约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我们一定有共同语言的,你胥叔叔是学霸~你还小,我等你啊!”
  海芷兰:“……”
  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没醉能没头没脑的说这些话?
  “别挣扎了,你们俩标准夫妻相!”闵安顺非常肯定的下了结论:“他是你未来老公。”
  胥文约把注意力分给了这个小道士一点,眼神都和善了许多,脸上完全没有被生拉活凑的不愉快。
  海芷兰:“你看相的本事是跟体育老师学的罢~走啦!”
  海芷兰没有理两个人,早前联系的陶媛的朋友赶过来了,她踢了闵安顺一脚:“去付钱。”
  陶媛的朋友是个顶漂亮的姑娘,闻言连忙摆手:“我去吧!我去吧!”
  闵安顺扒拉了最后一口白饭站起来:“没事,我给吧。出公差,衣食住行全部报销。”
  “啊……哦。”
  这个姑娘走的时候奇怪的看了三人好几眼。
  天已经彻底黑了,路灯将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海芷兰慢悠悠的走在前面,没有往后头看一眼,但因为时不时钻到她脚下的影子,海芷兰是知道胥文约跟在她后面的。
  闵安顺:“就这样随他跟着?”
  海芷兰:“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对待一个只见了三次面的陌生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十七岁小姑娘,万一那是坏人怎么办?”
  闵安顺:“……这种长相,就算发生个什么,绝对不算亏。”
  海芷兰冷笑:“幸好你不吃辣,否则肯定没有办法好好恋爱。”
  闵安顺想了半天,才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主要是自诩直男一枚,不容易往那想,噎得他半死不活,闷闷的吐出一句:“说真的,他不是坏人。”
  “哦……”海芷兰不置可否:“我到了。”
  海芷兰没回头。
  胥文约傻傻的站在校门口,慢慢趴在铁栅栏上不动了。
  “我真是欠你的。”
  闵安顺将软面条似的胥文约扯到自己背上,驮起来,失去意识的人别说背了,往往连抱都是抱不起来的,他干脆使了个诀窍,让胥文约趴得稳稳的。
  “没想到瞧见个十世情缘的老梗,天注定的姻缘。你要来还人家的十世,自然是一见面就移不开眼睛,你遇到她是干柴遇到烈火,迫不及待的就要自燃,可她看你啊……”
  闵安顺背着一个一百多斤比他好高大的成年男人,完全不见吃力,健步如飞,让路上的人频频侧目,他却毫无所觉,依旧碎碎念:“家师让我来这里寻命中的贵人,贫道还以为海小姐就是了,没想到事情都要了了,你这位贵人才出现,何该是我欠你的……”
  这叫什么事啊!
  ***
  周一上午,海芷兰神清气爽的锁了寝室门,想起什么来,将手机掏出来,将日日发短信给她的号码拉了黑名单。
  说来也怪,对于胥文约这个人吧。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毫无恶感,对其外貌还有点小欣赏,第二次见面更是无感,将他当做陌生人。没想到这个‘超好看’的陌生人还表白身份,日日给她发上短信了——从#张珊珊#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开始。可第三次见面,海芷兰见他,隐隐有些自己都说不清楚缘由的恶感。
  海芷兰相信自己的直觉。
  做早操的时候,她注意到艺考班的班主任将庄湷喊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海芷兰就接到了闵安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的语气有点急促。
  “需要你出来帮一下忙,我会想办法给你们班主任请假。”
  结果,海芷兰在校门口看到了胥文约,而他开过来接自己的车令她愣了一下。
  这辆车的具体价值海芷兰不太清楚,但她还是知道一点的,拥有这种价位的车的人,一般应该不会选择公交车作为交通工具。
  胥文约对车内的设施都很熟悉,侧过身给海芷兰拿了一瓶奶。
  海芷兰没有拒绝,插上习惯喝了起来。她没兴趣问为什么是胥文约过来,一会见了闵安顺总会知道。
  红灯。
  “好侄女,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啊?”
  海芷兰喝完了一瓶纯牛奶,慢悠悠的道:“如果你以后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发短信的话。”
  胥文约:“我还是再去办张卡吧(^_^)”
  “侄女,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相信”
  看着旁边人露出白牙,海芷兰正色继续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讨厌你的人。”
  当然,他又不是软妹币。
  海芷兰见他点头,不急不缓的继续:“我就是其中一个,所以你对我哪部分感兴趣,我改改?!”
  胥文约就闭嘴了。
  目的地居然是本区废弃多年的老警察局,因为长期没有人,这里到处都是灰尘,闵安顺正满头大汗,紧紧压着破旧的大门,这扇烂了个小窟窿的门一直嘎查嘎查作响,像是里头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推门,想要出来一样。
  “你终于了……”
  闵安顺抹了一把汗:“我快压不住了。”
  他话音刚落。
  里面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尖叫,然后彻底安静了。
  #鬼见愁海芷兰,您值得拥有。#


第40章 婴儿
  海芷兰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胥文约在旁边紧张的盯着她; 面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这人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的?这么诡异的状况一点没觉察出来?
  算了; 管他去死。
  海芷兰站在门口; 还没打开门就能感觉到里面的‘鬼东西’的思想,此刻,它像是逃脱无门的犯罪分子一样; 面对警察的围追堵截; 正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来的这帮子警察武器太先进; 段位太高,它想要鱼死网破吧; 居然还有点怕了……它也不想的啊; 可是整个灵体都有点疲软。
  嗨呀!这年头; 不怕死的居然还怕横的了。
  “我打开门了啊?”
  闵安顺一脑门汗:“您请、您请!”
  一看这鬼东西就把他折腾得不轻。
  “你这袍子怎么回事?”
  海芷兰眼睛往下一扫; 看到了闵安顺身后短了半截的道士袍,问他。
  闵安顺气急:“昨天半夜三更,让这鬼物不慎跑出来了; 这东西知道奈何不了我; 就化作各种形状吓人,闹得整个酒店人仰马翻; 今儿一早; 酒店的经理把我们请出来了……这是我跳上桌抓它的时候,被门压到衣服所致的。”
  “真的,特别疯狂!晚上三点钟,一睁眼一地的血; ”胥文约在旁边作证:“酒都吓醒了……”
  海芷兰笑眯眯的赞扬:“干得好!”
  闵安顺:“……”
  海芷兰:“我早跟你说过了,我又不是你们这行的人,提供消息也就罢了,你都弄不下来的首先想到我,我就是个十七岁的弱女子,你们正一教就是这么个名门大派吗? ”
  胥文约:“……是挺禽兽的。”
  讲讲道理好不好?这姑娘从一开始对这些事情就很感兴趣,如果不是带上你,我怎么可能受无妄之灾,可惜这糟心玩意是命中贵人,还能怎么办?忍了呗。
  海芷兰推开‘嘎吱’作响的木门,就见到庄湷鼓着一双眼睛,嘴里堵着块布,脸涨得青紫,看到海芷兰,似乎还有些极微弱的不可思议。可惜她牢牢的被捆在破旧椅子上,这椅子破破烂烂的,海绵都只剩下一半,庄湷看起来硬硬的椅子弄得很不舒服,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在海芷兰眼中,庄湷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从双腿之间连着一根泛着淡紫色的长长的与肠子相似的东西,一路连着正卧在她椅子下面的一个婴孩,这个婴孩浑身肿胀,脸部有些皱褶,眼睛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小缝。
  这情景让海芷兰觉得有些怪异,她是从没有见过女人生孩子,但常识还是有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母体内的胎盘将随着脐带滑出。自孩子脱离母亲的肚子之后,那就是独立的个体。
  哪有做了鬼脐带还和母亲连着的。
  吴二先生曾经在《小鬼》一篇中记载了一个观念:纵观天下奇异之事,吾知晓,能滞留于阳间的鬼物,莫不是有大造化,就是有大怨念,其中以死亡时年龄越小者越‘凶’。
  唯有一点。
  稚童往往眷恋母亲、鬼婴也是一样,或因对母亲的情感,也有婴孩死后化鬼伴随母亲少许时日,所以鬼婴缠身者并不一定是有大罪恶,勿需小题大做。
  当初就是因为这,海芷兰当初并没有对庄湷肩膀上的鬼婴警醒,当然,也是因为这个鬼婴在她面前简直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躲着她,看起来很有些无害。
  前几天见到庄湷肩膀上的鬼婴不见了,海芷兰还以为是桥归桥路归路,这鬼婴想通了离开了。毕竟这位庄湷,可不像是有什么慈母之心的人。
  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这个婴孩已经是鬼物了,可是脐带还连着庄湷,就等于是和目前还是活人的庄湷是一体的,这比附身还要特殊。
  “我把你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你不要乱叫。”
  一听海芷兰这样说,庄湷使劲点头,生怕慢了一瞬她就改变主意了。
  海芷兰不相信她能配合,又加了一句:“你会愿意来这里,肯定是因为你也感受到了它,我是来帮忙的。所以,这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件闲事,其实我也可以不管,你懂了吗?”
  这一次,庄湷是真的听懂了。
  闵安顺将她嘴里的东西扯出来,她也没有闹,就是往外吐了两口口水,哑着嗓子问:“能给我喝口水吗?我喉咙疼。”
  怎么能不疼,被鬼婴吓得疯叫了一个小时了。闵安顺也是没有办法才把她绑着的,还给封了嘴。
  ‘咕噜咕噜’
  庄湷喝了小半瓶水,眼眶红红的,问闵安顺:“能给我松绑吗?……我感觉它不在身边了。”
  庄湷说这个话的时候,趴在她脚边的鬼婴突然立起上半身,眼睛缓慢的睁开了,盯着它的母亲……不过,他的眼睛里没有眼珠子,而是黑漆漆的雾。
  大约是生气了。
  自己要作死的话,是谁也拦不住的。
  虽然庄湷什么都还没有说,但是三个人已经意识到,这个叫做庄湷的女孩子恐怕不‘无辜’。
  海芷兰:“它在你的脚边。”
  庄湷吓得往后一仰,因为太过用力,差点连着整个椅子一起翻过去:“它……它……”
  海芷兰:“它是谁?和你的有什么关系……你看,我是午休时间跑出来的,下午的课是我们班主任的,我不会缺席,所以你只有一个小时时间。”
  ……
  庄湷家庭条件很一般,她妈在她五岁那年就得病死了,为了给老婆治病,庄湷他爸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他的积蓄本来也不太多。老婆去世之后,庄湷他爸一直想要再讨个老婆,但他在工厂上班,一个月没多少钱,还带这个年幼的女儿,肯和他谈朋友的多,结婚?那就要多想想了。
  左拖右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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