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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的宠妃人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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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些都是从傅琛书房里搜出来的密信上写着的,还有宜妃的贴身物件为证,在那信中,傅琛和宜妃真是缠绵悱恻、黯然伤神……
长笙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口茶噗地喷了出来,直直地喷到了对面正在给她挑寒瓜籽的临夏的身上。
长笙一边不停地咳嗽,一边急忙拿起手边的帕子伸手就要给临夏擦拭,“咳咳咳……那什么临夏,赶紧擦擦吧……”
临夏急忙惊慌失措地躲开了,大概是被长笙给她擦脸的动作吓到了,她忙跪在地上,声音都有些颤抖:“奴婢不敢,奴婢怎敢让娘娘给奴婢擦拭,请让奴婢先行退下换身衣裳以免扰了娘娘雅兴……”
说着,临夏便飞快退下,急急忙忙地处了暖阁。
长笙有些尴尬地收回捏着帕子的手,而一旁的胡嬷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临夏这几天是怎么了?整日里魂不守舍的……”不就是不小心被娘娘喷到了茶水嘛,至于吓成这样?
长笙并不是一个会苛待下人的主子,平日里也和宫人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所以大家并不怎么害怕她,尤其是她贴身伺候迎冬、胡嬷嬷等人,对这位主子,在心里她们是把自家娘娘当自己的至亲看待的。
不过长笙和胡嬷嬷也都并未多想,她们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回到傅琛之事上来,长笙急切的询问:“那傅琛现如今如何了,皇上又是个什么态度?”
“傅大人现在被暂押在天牢里,现如今朝中反应不一,一部分人要求严刑拷问傅琛,也有人上折请圣上严查傅大人和娘娘的关系,只有一小部分官员在给傅大人求情,皇上将这些折子统统留中不发。”
胡嬷嬷心中气愤,她从前伺候在白老夫人,这三姑娘她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后又随着一同入宫,这傅大人和她家娘娘有无关系她又怎会不清楚,这明显又是冲着娘娘来的,是想直接置她家娘娘和傅大人于死地呀,幕后之人真是其心可诛!
长笙听了这些心中不免有些着急,这王虎是怎么回事儿呀?好歹也是万兽之王居然如此没品,自己人坑自己人。虽然她曾经和狗子有过节,但现如今在人间彼此知晓底细的就他们几个,长笙早将狗子归到“自己人”的阵营里。
长笙将所有宫人统统打发走,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姬如玉留给她的那串狐狸毛珊瑚手串,微微注入一丝法力,打算让狐狸晚上过来一趟商量对策,她不方便去天牢看狗子,便想让狐狸去一趟探探究竟。
等到傍晚时分,未央宫的小太监前来递消息,说是皇帝政务繁忙,今晚便不过来了,对此长笙也是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人静之时,长笙手里拽着狐狸毛左等右等,却是怎么也等不到狐狸毛茸茸的白色身影……
一连等了好几日,姬如玉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有些担心该不会是狐狸也出事儿了吧?
长笙陆陆续续地听到关于狗子的消息,皇帝终究还是下令审了傅琛,但由于傅琛拒不认罪,打死都不承认那些信件上的内容,听说都已经被锦衣卫上过刑了,而皇帝也是好几日没来过含章殿了……
长笙心中越发地焦急起来,她既担心狐狸又替狱中的狗子捏把汗,终于到了第四日,她再也坐不住了!
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她将狐狸毛手串交给丢丢,让它含在嘴里,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让丢丢去花想容跑一趟看看狐狸那边到底出了何事。
好在如今她有了些微法力,能和丢丢用意念交流,而丢丢也不是一般的狼。
长笙打开窗,看丢丢的身影嗖地一下消失在夜色中,她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好在一个时辰后,丢丢顺利返回,它嘴里出了那手串外,还叼了一封信,丢丢告诉她那信是花想容的伙计在看到它嘴里的手串后交给它的。
长笙急慌慌的打开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狐狸在信上说,最近京城来了个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人,她要出去避避风头,归期未定,不必再去找她。
长笙这才长舒一口气,至少狐狸没事……但现在狗子怎么办?
长笙思前想后,最后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天牢找狗子问清楚才好想办法,总不能看着狗子被人弄死吧!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件事的背后是有人想搞。她,但她知道狗子如今无法力傍身,若是一直被严刑拷打,她怕他撑不了多久就会现出原形,到时狐狸回来说不定见到的就是一盆狗肉了!
为了能顺利潜入天牢见到狗子,这几日她都独自一人带在寝殿里默默策划着所有可能会碰到的情况,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只是让长笙愕然的是,她还没准备好去找狗子,狗子倒是先找了过来,不,准确地说是被人给扔了过来……
这日深夜,皇帝依旧是忙着处理最近发生的大事没来含章殿,长笙遣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正一个人盘腿静静地最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潜入天牢的场景。
丢丢趴在她的脚边正打着盹。
突然,暖炕上的窗台传来一声不同寻常的窸窣响动……
丢丢蓦地睁开眼,迅速站起身,跳下床,灰色的狼毛竖起,它弓起背,平时圆溜溜的狼眼瞬间变成竖瞳,对着窗台方向龇出锋利的狼牙,此时丢丢才真正显露出作为狼的野性和凶戾来。
长笙心头猛然一缩,她放出神识——窗外的气息是陌生且不怀好意的,但是还未有向她发起攻击的意思,这其中隐隐交杂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丢丢依旧全身戒备,锋利的爪子在地上磨了磨,朝着窗外发出咕噜的低吼声;长笙则是不动声色,手却地打开了暗格,从里面悄悄地抽出她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刀,师徒俩紧盯着窗台,屏息等待着……
窗子被从外缓缓打开,就在长笙举起长刀的一瞬间,一个灰溜溜的庞然大物从窗子外滚了进来!长笙冲过去提刀就要砍,等看到那东西的正面时,她硬生生地刹住了脚,刀尖已经紧贴了男人的面门……
那男人艰难地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刀尖有些斗鸡眼,他虚弱地道:“那个……阿笙啊,把刀拿稳了,千万别手抖!”然后吃力地动了动腿,“还有,能不能让你徒儿先把嘴松开……”
长笙收回到,眼珠子差点脱眶,“你……被放出来了?”
傅琛苦笑:“不是被放出来的,而是被人偷出来的!”
……
“我咬紧牙关就是不认,那些锦衣卫虽也对我刑讯,但终究是有顾忌,并未下重手,我在天牢倒也待得安稳,只是……唉轻点!”
傅琛在长笙毫不留情的疗伤下疼得龇牙咧嘴,他断断续续道:“只是今晚……忽然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他们冲进来二话不说将我暴打一顿,然后带着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天牢,接着就被扔进了你的屋里,速度极快……”。
长笙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她问道 :“那王虎是怎么回事,吃饱了撑的,搞事情?”
傅琛凝重地摇了摇头,“不是王虎,那人是易容假扮的,应是有人查到了王虎的一些事,但拿他没法子,这才找人假扮,阿笙,我想咱们那日归还赈灾银的时候被有心人发现了,幕后之人想置咱们于死地!”
他忽然灵光一闪,随即又苦笑出声:“阿笙,我怕是又要连累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狗皇帝和人参精就要洞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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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迷情
傅琛的眼睑慢慢垂下; 越来越虚弱; 最后终是支撑不住了,他缩成一团; 一阵白光闪过——一堆破破烂烂的衣物间蜷缩着一条无毛土狗……
长笙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她赶紧用神识探去——还好,还剩了口气在; 并没有变成一条死狗!
来不及多想,她抱起地上的无毛土狗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伸出手; 运转灵力; 那丝丝缕缕微薄的法力通过指尖向昏迷的土狗输送过去。
待无毛狗渐渐变回年轻男人时,长笙这才长舒一口气——命是保住了!
只是……这变回人形后光溜溜的样子让她实在不忍直视,为免她长针眼,长笙正考虑要不要再把它变回狗子然后扔到床底下
正当她要再施法将傅琛变回狗时,寝殿的房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了; 长笙愣愣地眨眨眼朝门口看去; 此时应该在未央宫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萧续见到长笙的瞬间先是松口气; 可待她身后大床上的情形时; 萧续眼底开始酝酿起了狂风暴雨……
李九章站在皇帝身后,他在进来的第一眼便开到了宜妃床上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只一眼他便立刻低垂下脑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要出大事儿了!
就这么沉默着,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寝殿外的宫人们战战兢兢地跪着; 他们虽看不到殿里的情况,但此时皇帝身上散发出的那无声的狂暴气息让他们额头的汗珠一滴滴滑下。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终于,男人又了动作——萧续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长笙看着一步步走近的男人,此时脑中居然冒出了匪夷所思的想法,这……难道就是话本中的捉/奸/在/床?啊呸呸!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长笙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抖着脸对面前的男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有些自嘲地笑:“阿续,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会信吗?”
萧续没有说话,他就这么静静的看了长笙一会儿,然后,深深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暴戾已被他敛去,只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仍是通红。
他在心底苦笑,信吗?
他手上掌握的证据都说明了此事有太多的疑点,所以他将傅琛关入天牢的同时派了暗卫日夜监视等待幕后之人后续的动作。
就在方才,暗卫来报,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偷偷混入天牢,重伤傅琛后将他劫走,暗卫一路跟踪,发现黑衣人将傅琛扔进了含章殿宜妃的寝殿中,便急忙向他回禀。
他未料到那幕后之人居然想用如此毒辣的计策毁掉她,他担心她有危险,便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谁知见到的竟是傅琛赤身裸体躺在她床上的让他双眼充血的一幕。
理智告诉他要相信的,他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有人针对她的阴谋,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嫉妒、愤怒在他脑海中充斥叫嚣,他害怕失去……
在他冰冷孤寂的二十三年人生中,充满了欺骗、背叛。所以他冷情、多疑。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动心动情,让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滋味,他很快便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
大概这种感情实在是太过美好,美好到令他害怕,他欣喜若狂然也患得患失,他总是在害怕这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是他梦醒时分后一场虚无缥缈的美梦,此时一直深深掩藏在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终于是被鲜血淋漓地扒了出来……
萧续死死压制住内心的翻涌,直勾勾地对着长笙的目光,声音晦涩暗哑,终是问出了一直潜藏心底深处的问题,“白锦珈,你……可曾爱过我?”
长笙对上他不满血丝的深眸,那里有无尽期盼和等待,可她一怔……
爱?什么才是爱?她爱他吗?
长笙哑然,她无法回答。
就是这一息间的迟疑,萧续仿佛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自嘲的笑了笑,转身便走。
随着皇帝的离开,随他而来的人也悄悄退下了,寝殿的门又被重新合上了,只留长笙茫然得站在空旷的殿中暗自出神……
夜深人静,清和宫。
慧雅双手紧攥,脸上难掩兴奋激动之色,她匆匆进到赵贵妃寝殿,在赵贵妃耳边低语:“娘娘,含章殿那边的人递来消息,半个时辰前傅琛被顺利扔进了宜妃寝殿,果然一炷香后皇上便赶到了,宜妃被逮个正着,方才皇上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含章殿……娘娘真是料事如神!”
赵贵妃依旧不急不缓地在抄写佛经,闻言连头都未抬,依旧一笔一划地朝着经书,她红艳的唇边却是勾起了一抹优雅的笑……
而此时,含章殿宜妃的寝宫内却是静悄悄的。
长笙双手抱膝蜷缩地坐在床上出神,皇帝走后,就有几个神出鬼没的蒙面暗卫将昏迷中的傅琛从窗口悄无声息地抬了出去,此时寝殿里又只剩下长笙和丢丢了。
丢丢也感受到了师父此时情绪低落,它乖巧地挨过去,用狼脑袋蹭蹭长笙的腿,长笙被它稍稍拉回注意力,她扯出一个笑,用手摸摸丢丢的头,自言自语道:“丢丢,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她长于山间,无父无母,活了五百年,从未有人告诉过她何为爱,如何爱,所以当萧续这般问她是,她真不知如何回答。
“丢丢知道,爹爹爱娘亲,就像师爹爱师父,哎……爱情,不可说……”丢丢年纪小,但有个流氓爹,它的见识可不小。
长笙怔住,一时间脑子里纷乱繁杂,和男人相处的画面,吉光片羽一一闪过……爱……
长笙猛地起身,连鞋都没顾上穿,便朝殿外跑去,她没去听身后胡嬷嬷惊慌的呼喊,跑出了含章殿,在黑夜中她赤着脚,连法力都忘了用,只一直用两条腿奋力向前跑去……直至到了未央宫的大门口才停下。
李九章站在宫门口看着喘着粗气的宜妃娘娘,满脸愕然。
“皇……皇上在里面吗?”
李九章讷讷地用手朝里指指,难不成他真的老了,看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了?
长笙听说萧续在,也不再多说废话,一把挥开李九章,猛然将门推开就往里冲。
一路往里,最后终于在寝殿龙床边的角落边上找到了那个男人……长笙放慢了脚步,心如擂鼓,一步一步慢慢朝男人走去。
此时萧续将自己隐在阴影里,沮丧颓然,缩在床边看不清表情,整个人死气沉沉,他正沉浸在无限的怨念中——她不爱我,不爱我,她根本就不爱我……
直到感觉有人靠近,萧续这才傻傻地抬头,无焦距的目光一对上长笙的视线,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长笙感觉自己手心冒汗,她长吸一口气为自己鼓劲,“其实……何为爱我说不上来,我只知道,不知从何时起,我慢慢地对你不再惧怕,慢慢的靠近、亲近,最后竟也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该是你我之间应有的相处,方才你失望地离开后,我……我觉得心里好难受……”
长笙深深地看着萧续,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鼓足了勇气将话全部说完:“我……我想同阿续在一起,就如同这天下普通夫妻一般,不知……这是否就是阿续口中的爱?”
过了很久很久,萧续才有动作,他将长笙从自己身上慢慢扯下来,死死盯住她,就像是饥饿的野兽凶狠地盯住了自己猎物一般,声音已近嘶哑:“你说得可都是真心话,白锦珈……欺君可是死罪!”
长笙绽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眼波流转,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阿续,我心悦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堵在嘴里,萧续将她紧紧揉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长笙起先没有防备,被这狂暴的吻吓了一跳,而后慢慢地适应并开始沉溺其中,她双手圈着萧续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就这样,两人仿佛要吻道天荒地老……
可渐渐地萧续不再满足于口舌的交缠,这一刻,他的身和心都在燃烧,为眼前的这个女子燃烧!他骤然起身,将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龙床上,随后又是迫不及待地将吻压下。
只这一次,他从她的额头开始,眉眼、鼻梁、下巴再是脖子……一一轻啄。
意乱情迷间,两人不知何时已是衣/衫/尽/褪、坦诚相见。
长笙懵懵懂懂,也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此刻的变化,她有些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红着脸心跳加速,此时她已在男人的吻中软成一滩春水,她不愿拒绝,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当萧续挺身进入时,那处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长笙是最怕疼的,她也没忍着,皱着眉就开始呜哇乱叫,声音大得殿里都能听见回音。
萧续也是个新手,虽然有丰富的理论基础,但实战经验全无,手忙脚乱地安慰自己下方呼天喊地的女人,好不容易让她不那么疼了,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长笙终于慢慢适应,她随着男人的节奏起起伏伏,当她看着自己上方那人俊美绝伦的脸庞因为欲望而染上了一层妖异的红,汗水随着他精致的轮廓线慢慢下滑,最终滴在她的身上……
萧续察觉到这女人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走神,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严重打击,他恶狠狠地地加重挺送的力道,誓要将女人一起拖入欲海随他一起沉沦。
长笙被男人的横冲直撞瞬间撞散了所有思绪,也让她出口的尖叫声变了调,迷醉喘息间,长笙双眼渐渐迷离……最终随着男人一起交融沉浮!
长夜漫漫,红绡帐暖,春意浓浓……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哈哈哈哈,终于是洞房了,终于让我家皇桑吃到肉了,小续续,亲妈对你好吗?
萧续:本来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居然这么快就没了(眯眼抽刀中……)
终于把洞~房~些出来了,小天使们满意吗,记得要收藏哦(*^▽^*)
然后要开始围绕掉马走剧情了,期待ing
第51章 我信你
今日早朝的气氛非同一般; 皇帝的脸已经连续几日都是阴雨连绵; 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放晴了!
有情况……
众老油条们都纷纷想到了近日沸沸扬扬的傅琛和宜妃事件,心中不免有了联想; 大伙儿都不约而同地瞄向了白明渊所在的方向……
果然,皇帝那双满含春意的凤眼滴溜一转,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众臣中间想要装死的白明渊——
“白卿何在?”
“臣在。”
白明渊手持玉笏应声出列; 生无可恋。
来了,来了!大臣们都做好了在心底暗搓搓看好戏的准备。
“白卿身体可好些; 外放的选调官员可安排妥当?”
白明渊一愣; 但他不敢耽搁立即回到皇帝的问题:“回皇上; 都已安排妥当,臣已将所有外调官员名单整理成册……”
听着君臣俩的谈话,一旁的文武百官心中渐渐明朗,圣上对白明渊这般态度,看来是不介意自己头上的绿帽了……
有人纯粹就是看热闹; 可有人却是按奈不住了; 萧续和白明渊的对话才刚结束; 有一人便迫不及待地从人群时候出列:“皇上; 不知傅琛盗取赈灾银一案皇上作何决断,傅琛即宜妃娘娘之事有该如何决断?”
此人姓王,内阁侍读学士,是在此次盗银之事上蹦跶的最欢的几个大臣之一,他还有一个身份,便是王昭仪也就是后来的一二三四更衣中“三更衣”的父亲。
萧续眼一眯身边亲近的人都知晓; 这是他发火的前兆,他的神情高深莫测,盯着那王学士道:“哦?那依爱卿的意思,该是如何处置?”
王学士一脸正气凛然,“傅琛身为大理寺卿知法犯法,监守自盗,应当罪加一等,宜妃甚为后宫帝妃却与外男不清不楚,秽/乱后宫,此二人罪无可恕,应处以极刑,以严正我大盛之律法威严,圣上之威严!”
“王恕你休要血口喷人!”听到“秽/乱后宫”四字,白明渊再也忍不住,直接暴起,这是要把他家熊孩子往死路上逼呀!
这个罪名若是盖下,不光是他女儿死无全尸,就连整个白家都不用活了!
白明渊能有今日的地位,也绝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到了这个地步他也豁出去了,于是掀开衣袍重重跪下,“皇上,宜妃出阁前一直长于深闺,臣对她管教甚严,臣可以项上人头担保,自小到大宜妃根本就不曾认识过傅琛,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臣也可以项上人头担保,我儿也不曾认识过宜妃娘娘,定是有奸诈小人想陷娘娘和我儿与不义,还请皇上明察!”晋阳侯见此情景忙趁热打铁,一同下跪陈情。
“还请皇上明察!”白家兄弟和晋阳侯一党连成一气,纷纷跪地求情。
“证据确凿,还请皇上严惩不贷!”王学士等人也好不示弱。
……
整个朝堂瞬间吵成一团,闹哄哄的就像东街的菜市口,这些个大臣们就像泼妇一样吵红了脸。
原本这种泼妇骂街的场面时有发生,若是中间碰上个脾气火爆的武将动手都是有可能的,以往萧续都是兴致勃勃地旁观,但今日牵涉的是他最在乎的人,萧续觉得自己的耐心已被耗尽。
他一把夺过李九章手中的拂尘朝下砸去,正好砸中正在唾沫横飞的王恕。
王学士头上的乌纱帽被砸得摇摇欲坠,他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趴跪在地瑟瑟发抖,吵吵嚷嚷的大殿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萧续面无表情,冷眼环视一圈:“宜妃之事朕自会查明,若是让朕知道有人陷害宜妃……”
萧续意味深长继续道:“朕要他生不如死!退朝!”
皇帝一走,大殿里的紧张的气氛这才松懈下来,继续议论纷纷。
左相赵文瞧着白明渊和王恕吹胡子瞪眼,方才他并未参与争吵,一直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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