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权臣的不老娇妻-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直到谢嘉语露出头来,他才知道, 原来有人被困在里面了。而且, 还不止一个人。拜自己的好记性, 以及好眼力所赐,裴之成一眼就认出了谢嘉语。
“东海,去救人。”裴之成淡淡的开口说道。
“是!”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骑着棕色马匹,穿着紧身黑衣的男子便策马朝着谢嘉语马车的方向奔了过去。
就在谢嘉语一闭眼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瞬间,她就睁开了眼睛。只觉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面前。
在仔细一看,并非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
黑衣男子很快就干净利落的控制住了失控的马车。虽然马儿依然处于亢奋状态,但是马车至少不再朝着悬崖方向狂奔了,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速度也稍微减弱了一点。
谢嘉语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夏桑和春桃一左一右的扶着她,春桃甚至流出来眼泪。
东海听到里面的动静,侧头看了一眼,提醒道:“小姐小心,坐稳了。”
说着,只见东海驾着马冲向了一旁的树林,朝着一棵树撞了过去。此时,马车也开始剧烈的颠簸。马儿被撞了几次之后,终于停止了发狂的状态,渐渐的停了下来,摊倒在一旁,口中吐出来白色的泡沫。
惊魂未定。
谢嘉语被夏桑和春桃一左一右的扶着下了马车,几个人的腿都有点抖。
看着躺在地上,身上有些血迹的马儿,谢嘉语有点胆寒。夏桑和春桃也被马儿的惨状吓得不轻。
东海见状,解释道:“马应该是中毒了,还被人捅了一刀才会发狂的。若是不这么做,可能停不下来。”
谢嘉语稳了稳心神,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以防继续打架。她明白,今日若不是马死,就是她亡。看来,背后之人是想置她于死地,一丝余地都没有给她留下。
“多谢。”谢嘉语由衷的跟东海说道。
她早已认出来东海,是前两次跟在那个冷面男人身边的仆从。
虽然前两次那个男人没有救她,可这次终归是救了她。她向来恩怨分明。救或者不救,都无可厚非。前两次没有救她,她虽然心里存着怨气,但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可以指责的,谁又规定一个陌生人必须救她呢?就因为她长得好看?世间没有这般的道理。
“小姐客气了,一切都是主子的吩咐。”东海看了一眼树林的不远处说道。
正说着呢,谢嘉语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蹄声,回头一看,正是那个两次对她见死不救的男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匹马,显然是仆从的。
越走越近。
只见那名男子今日穿了一件玄色的袍子,腰间系着一条银白色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枚通透的玉佩。整个人坐在马上,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眼前的情景,面上带着微微的不悦。
“走吧。”一出口便如冬日北风一般的寒冷。
虽然声音意外的好听,但这不带任何温度的话却只让人觉得冰凉而又产生距离感。谢嘉语能发自内心的对东海说出一声感谢,然而对着裴之成却难以说出口。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冷了,而且是一种冰冷。那不带任何感情的一瞥,让她仿佛看到一条毒蛇在冲着她吐着红色的信子。
东海听到裴之成的话,立马从马车旁边走了过来,默默的上了自己的马。
谢嘉语见二人要走,看着空荡荡的树林,突然有些害怕。
此时,春桃也在一旁扯了扯谢嘉语的衣袖,小声的道:“小姐,怎么办?”
谢嘉语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在裴之成转身之际,道:“等一下!”
裴之成抬眼看向了谢嘉语,眼神中有着浓浓的不耐烦,似乎在问她还有什么事。
“你这次为何会救我?”谢嘉语脱口而出最想问的话。
裴之成听了这话,眼中的不耐烦似乎减轻了一些,但,另一种新的表情又渐渐的浮现在他的嘴角,讥讽道:“怎么,难不成你想死?”
谢嘉语一时有些语塞,没有人想死,她也不例外。
看着谢嘉语的反应,裴之成脸上的讥诮之色更重,瞥了她一眼之后,便打算离去。
谢嘉语此时终于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急切的走上前去,拦住了裴之成的马,道:“等一下,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为何?”裴之成眯了眯眼睛冷冷的问道。
谢嘉语看着裴之成冷硬的表情,危险的眼神,忍住心中的害怕,道:“这里荒郊野岭的,只有我们三个弱女子,太不安全了。而且,我们也不认识路。”
裴之成看着谢嘉语的表情,心中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救下她来了。果然,女人就是麻烦。而且,越漂亮的女人越麻烦!仗着自己的美貌,想要得到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仿佛天底下的男人都要怜香惜玉,若是不怜香惜玉就像是犯了什么大罪过一般。
“关我何事。”裴之成不怒反笑,淡淡的说道。
“你……”谢嘉语很想出口反驳裴之成,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啊,面前的这个冷血男人今天刚刚救了他,而她此刻却又要求对方继续帮助她。似乎,要求的有些太多了。他们萍水相逢,对方为何要救她呢?
夏桑也从旁边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坐在马上的裴之成,福了福身,道:“裴大人。”
裴之成的眼神微微分给了夏桑一些,着实没想到竟然有人认识他。
夏桑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裴大人,奴婢曾是乾清宫的奉茶宫女,在皇上身边见过您。奴婢如今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到我们家小姐身边保护她。我们家小姐是皇上亲口承认的表妹,也是太子以礼相待的表姑。我们此次来皇明寺是和惠和长公主约好了一起礼佛。求您带我们一程。”
说完,夏桑鼓起勇气看向脸色如寒霜一般的男人,道:“若是皇上有朝一日知道您这般弃我们家小姐于不顾,想必……”
后面的话,夏桑没敢再说下去。一是没胆子再继续说下去,二是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话无需多言。
场面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裴之成的眼神比刚刚还要冷硬,看着夏桑的眼睛里仿佛淬着毒。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丫鬟,果然有胆量,胆敢如此威胁他。这主仆几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想到这里,裴之成又看了一眼长相绝美的谢嘉语,嫌弃的皱了皱眉。
随后,对着身边的东海道:“你善后。”
说完,就要骑马离开。
谢嘉语赶紧说道:“裴大人,无论如何,多谢你今日救了我,改日若有需要,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裴之成不知道听到没有,不远处的风里只听得到哒哒哒的马蹄声。不过,不管听到没听到,总归谢嘉语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留下来善后的东海,一句话也不说,从马上走下来,去修了修撞得快散架的马车,然后把自己的马系在了马车上。
很快,马车就弄好了。春桃和夏桑一起把马车里面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
谢嘉语道:“等一下,把吃的东西全都另外装起来,里面的东西一个都不许丢。”
春桃和夏桑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谢嘉语的意思。默默的捡起来摔碎的茶壶和茶碗,用布包了起来。
收拾好之后,谢嘉语一行人重新上了马车。
接下来,马车平稳的驶离了小树林。
谢嘉语心中有很多话想要问一问夏桑,但由于那人的仆从就在外面,此时也不方便问。而且,关于有人想要害死她这件事情,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此时,车厢里难得的安静下来。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大家都没再开口讲话。
“啊,小姐,您受伤了。”春桃突然指着谢嘉语已经结了痂的手指说道。
夏桑见状,赶紧跪下来请罪:“小姐,是奴婢刚刚情急之下扎破了您的手,都是奴婢的错。”
春桃不说,谢嘉语还没发现自己的手受伤了。看着自己食指上流过血的痕迹,伸出来大拇指摸了摸。真疼!可是,再疼,也不如心中的疼痛来的猛烈。
谢嘉语道:“没什么大碍,你快快起来吧。若不是你扎醒了我,今日还不知道我的尸体会跌落在哪个山崖底下。”
“小姐,您快别这么说,都怪奴婢不好。”春桃也跟夏桑一起跪在了地上。
谢嘉语脸上的笑容有些萧索,淡淡的道:“这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谁又能想到至亲之人也能干出来这等事情。你们快起来吧,这些事,等我们回府再说。”
“是。”
东海武功高强,对于里面的谈话,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只是,这些都是人家的家事,跟他无关,是以,他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没过多久,马车就来到了皇明寺山脚下。
惠和长公主家的下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下了马车之后,谢嘉语怕刚刚裴之成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又跟东海重复了一遍:“请转告你们家主子,他今日救了我一命,他日我一定会报答。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尽管开口。”
东海道:“是。”
等到东海在院子里找到裴之成时,裴之成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道:“怎么那么久。”
东海道:“马车坏了,奴才修了修。”
裴之成看着棋盘,慢慢的把手中的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之中,淡淡的道:“你何时这般热心肠了?”
东海听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背后冒起了一身的冷汗,道:“请主子责罚。”
裴之成又下了几枚棋子之后,才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东海:“起来吧。”
听到这三个字,东海如临大赦,赶紧静静的站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裴之成似乎自己下完了一盘棋,敛了敛衣摆站了起来。刚想交代东海几句,待看见他一脸纠结的样子,道:“说吧,还有何事?”
东海心里一惊,赶紧道:“谢小姐说她会报答您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裴之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他着实不知,一个每次都被人差点整死的女人如何能自信的说出来这种话。
他突然就有些对她好奇了,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东海心中一动,道:“听谢小姐主仆几人的谈话,似乎是文昌侯府中的人做的。”
裴之成嘴角露出来讥讽的神色,道:“世家贵族果然都脏得很。”
说完,脸上便露出来嫌弃的表情,喝了一口桌上的热茶,索性不再提这件事情。
“去打听清楚葛尚书此次为何来皇明寺。”
“是。”东海道。说完,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第39章 慧能
看到谢嘉语如此狼狈的模样,惠和长公主心惊了一下, 关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家丑不可外扬。而且, 这件事情谢嘉语不希望麻烦到表姐, 所以, 假装不在意的道:“府中驾车的车夫是刚来的, 在路上不小心翻了车。”
惠和长公主皱了皱眉, 道:“怎么能让这样的人送你过来, 文昌侯夫人是怎么管内院的。”
谢嘉语笑着转移话题,道:“嗯,车夫已经被我撵回去了。明天走的时候我可要蹭一下表姐的马车了。”
惠和长公主道:“这有什么, 咱们一起回去便是。”
接下来, 谢嘉语去了给她准备好的客房休息。洗了个澡, 然后换了一身衣裳。春桃去找寺庙里的僧人借了一些涂抹伤口的药, 在谢嘉语的手指上仔细擦了擦。
虽然伤口不大,但毕竟十指连心,谢嘉语疼得直皱眉。
夏桑站在一旁看到了,更加的愧疚了。
好在除了手指上的伤口,其他地方都没什么明显的伤痕。谢嘉语上完药, 看到夏桑的表情, 想到她之前一瘸一拐的模样,跟春桃道:“好了,你们俩也去擦一些药吧。好在明天才去礼佛, 下午我们就在房间里好好的休息。”
“是。”
主仆几人正说着话, 惠和长公主带着寺庙里精通医术的慧能大师过来了。
慧能大师如今六十岁左右, 留着花白的胡须。面容白皙,一副乐呵呵的模样。谢嘉语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嘉语,马车翻倒不是小事,我想了想,终归不太放心,把慧能大师请过来给你诊治一下。”惠和长公主握着谢嘉语的手说道。看着谢嘉语手上的伤痕,心疼的不得了。
慧能大师看到谢嘉语似乎愣了一下,然而,他脸上的肉太多,而且眼睛又小,所以没有人发现异常。
“阿弥陀佛!”慧能大师给谢嘉语见了礼。
谢嘉语也赶紧回了神,向慧能大师回了礼。
接着,慧能大师就给谢嘉语把了把脉。
因为离得近了,所以谢嘉语看到了慧能大师耳后的一颗红痣。这颗红痣怎么看,怎么熟悉。但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了。正在思索间,慧能大师把完了脉。
“女施主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喝一副药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微微睁开眼睛看了谢嘉语一眼。这一眼,有些锐利,让谢嘉语的心跳微微加快了一些。
惠和长公主没看到这个细节,只听到了慧能大师最终的诊治结果,终于放了心。
等慧能大师走后,惠和长公主见谢嘉语在看着慧能大师发呆,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小声的跟谢嘉语道:“你是不是认出来他来了?”
谢嘉语疑惑的道:“啊?谁啊?”
惠和长公主失笑道:“我看你盯着他看了许久,还以为认出他来了,却原来是我多想了。想必以他现在这个模样,一般人也难以跟原来那个孩子联系在一起。”
谢嘉语想了想,道:“这人原来真的是我们认识的人吗?我刚刚见他第一眼时,确实感觉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了许久,也想不起来他长得像谁。”
惠和长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给他那光溜溜的头上安上一头白发,再把他的胡须留长试试。哦,对了,眼睛还要再大一些。”
满头白发,长长的胡须,大眼睛?
谢嘉语茫然的看着惠和长公主,一时之间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钦天监的刘天师。”惠和长公主道。
谢嘉语瞳孔微微睁大,惊讶的看着惠和长公主。随即,低头回忆了一下刘天师的样子,再跟刚刚慧能大师的样子对比了一下。果然,两者有很多相似之处。
突然,她想起来一个人,迅速的转头看着惠和长公主,道:“难不成,这个大师就是当年那个……”
惠和长公主点点头,肯定了谢嘉语心中的想法:“这些事儿在我印象中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很多记忆都不甚清晰了。我估摸着,你应该还能记得。毕竟,那件事情还是你告诉我的。”
谢嘉语沉浸在一桩往事之中,无意识的点了点头,道:“的确,印象非常深刻。”
那一年,刘天师家里出了一桩丑闻。刘天师的大儿子当时任礼部侍郎,年纪轻轻,年少有为,而且娶了侯府的大小姐。刘天师家的门庭也从寒门渐渐越上了一层楼。
有着如此大好前程的刘大少爷,有一天却突然被一个青楼女子找上了门。更有意思的是,青楼女子当时领着一个孩子,那孩子一看就不小了,七八岁的模样。那孩子,长得跟刘大少爷颇为相似,只要见过刘大少爷的人就没有人会认错。
而刘天师最大的孙子那年也才四五岁。
显然,这个青楼女子所生的孩子是刘大少爷成亲前前留下的种。
那日,谢嘉语跟母亲恰好经过那里。
光宜长公主素来讨厌刘天师,认为他作为钦天监的大臣,却总是处处钻营,想要步入上层贵族。路遇了这件事情,看到刘天师家的下人打了青楼女子和那个孩子,便出手管了一下。
长公主一出手,京城的人更加认定了那是刘大少爷的种。
然而,一心想要改换门庭的刘天师却没有认下来这个孙子,即便是皇上问起来,也坚决没有承认这个孩子。
后来,这个孩子和他青楼出身的母亲便消失不见了。普通人大概没察觉什么,但世家贵族都在说,孩子是被侯府大小姐打死了,亦或者是被刘天师亲手杀了。
只是后来有一天,当谢嘉语在皇明寺的后山无意间看到他时,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死,而是躲在寺庙里当起了和尚。当谢嘉语叫住他时,他满脸的惊慌和恐惧。
谢嘉语便没有跟大人们提起来这件事情。
不过,小孩子总是藏不住事儿,虽然没跟大人说,但谢嘉语却告诉了一起玩儿的惠和长公主。
是以,惠和长公主之所以知道慧能的身世,还是从谢嘉语这里听说的。
“现在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世了吗?”谢嘉语好奇的问道。
惠和长公主摇了摇头,道:“怎么会?要不是当年我跟你一起见过他一面,怎么也认不出来他的。我想,就连刘家的人也未必知道他的身世。”
“啊?”谢嘉语是真的好奇了。
惠和长公主小声的道:“当年她嫡母的确是想毒死他的,但他却被人救了下来。所以啊,刘家人估计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谁救的他?”谢嘉语好奇的问道。
惠和长公主道:“刘家二少爷,也就是他二叔和二婶儿,听说是从乱葬岗里救下来的,幸好刚刚喂了毒,被大夫催吐了出来,要不然啊,必死无疑。”
这又是一桩上流社会的秘辛。
“不过呢,这些年,他好像一直都在寺庙里待着,在京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很多王公大臣都喜欢过来跟他聊聊天,探讨一下佛法。所以呢,我觉得刘天师肯定知道这事儿,仅仅凭着刘家二少爷和二少夫人的能力,不可能救得下来他。而且啊,他能在这家寺庙脱颖而出,肯定后面也少不了刘天师的帮助。”惠和长公主合理的猜测道。
谢嘉语感慨:“有可能。可见每个人的人生际遇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惠和长公主走后,谢嘉语用了一些中饭,便把熬好的药喝下去了。然后躺在了床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床顶的帐子。狂跳了一上午的心终于渐渐的落到了实处。这一上午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自从上次发生了承恩侯府的事情,她已经万般小心了,没想到竟然依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外面的人再怎么样都好解决,可是若对方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血亲之人,就让人防不胜防了。四十年前有她爹,四十年后又有这样一群小辈……
她爹是长辈,她不能忤逆,只能借着先皇的手来制约。可如今,整个文昌侯府,除了她大哥,没有一个人能压到她头上来。但她相信,她大哥是绝对不可能害她的。所以,那些害了她的人,她这一次,绝不可能放过!
小打小闹的事情,她可以不当一回事儿,小小的惩戒一番便是。但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不能草草了事。
不过,她也着实没想到,有了皇上表弟和太子表侄作为靠山,府里竟然还有人敢对她下手。
看来,她之前的脾性实在是太好了,有些人才敢欺压到她的头上来。
想到这里,谢嘉语放在胸口的手渐渐的握紧了。
正可谓杀人偿命,纵使不杀了他们,也定要让他们后悔这么对她!
想着想着,谢嘉语渐渐的有些累了,沉重的眼皮也渐渐的闭上了。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原本高悬在天上的太阳也渐渐的快要落下山去了。
或许是用过迷药的缘故,又或许是中午吃了安神药的效果,这一觉睡得非常沉。醒来之后觉得浑身都痛,而且脑袋昏昏沉沉的。
春桃见状,赶紧扶着谢嘉语,让她快点躺下。谢嘉语却摆了摆手,道:“不必,睡得太多了,要多走走才好。”
说着,谢嘉语便慢慢的站了起来,在屋内走了几步。
听说谢嘉语醒过来了,卫湘赶紧过来了。
“嘉语,你早上过来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听祖母说你受伤了,我本想要过来看看你,结果却听小丫鬟说你歇息了。你这会儿觉得身子可好些了?”卫湘关切的问道。
谢嘉语笑了笑,道:“好多了,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吃了药就没事了。”
卫湘见谢嘉语的脸色不太好看,道:“要不然,去床上躺着?”
谢嘉语摇了摇头,道:“不了,睡太久了,浑身不自在,多走走才好。”
卫湘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其实,这皇明寺后山的景致非常好,尤其是这会儿,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更美了。要不然,我带你去看看?”
谢嘉语本想拒绝,但想到从前看过的风景,又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