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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命者[快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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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月瞄到病房口围满了人,声色一凄,趁此机会站在道德制高点。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吴真一咬牙,她本身就长得极美,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活灵活现,活脱脱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人长得美就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全停在她身上,移都移不开。
  人群里,苏行比了个手势,悄然道,“开始录像。”
  摄影师隐藏在人群中,开启了摄像机。
  “你从小就这样,把别人好心当驴肝肺。我们是给你和你哥送钱来的,你们俩自己连夜跑了,爷爷奶奶一夜间老了好几岁。”吴月叹息,把吴真和吴轻闲推到忘恩负义的边缘。
  “哼,你以为我没听到吗?你们是想我去给你们当童工,我才十四岁,就出落得这么漂亮,你们那个洗脚城,不就缺这种人美脑残的女孩任你们摆布吗?”吴真把这三人心中的小九九大大方方说出来,她本就是个少女模样,说话娇憨直率,可信度大幅度上升。
  再加之逼未成年人去洗脚中心这种事……怎么看都是一出上升到刑事与伦理之间的大瓜。
  由于平常对吴真这个能动手绝对不动脑的二愣子的死印象,舅舅一家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摊上了多大事。
  吴月犹自狡辩,“就凭你这成绩,你这种闯祸的性格,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爷和奶抚养你俩有多累多辛苦,你难道不应该替他们分担一下吗?”
  “月月,他俩还小,读书又没读多少,给他们讲了,也不能理解。”吴顺相貌堂堂,衣冠楚楚,强忍着痛,打断了女儿,“大家散了吧,这是我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
  “我哥当年十一岁就辍学养家,你们也是这样一套说辞呢!”吴真张扬的脸一扬,阻断了吃瓜群众们回去的念头。
  “十一岁呀,啧啧,有没有人性啊。”
  “不是说现在时兴什么义务教育,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忍心啊。”
  “看那个男孩子,据说有遗传病,医都医不好那种。”
  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
  吴顺舅舅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哥,是你的选择吗?”吴真朝吴轻闲问了一句,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诚恳。
  吴轻闲:“……”
  “你当道士,很赚钱,这些年来的钱都被外公外婆拿去贴给这一家子。”吴真指着吴顺舅舅一家,“他做生意每做每亏,这么多年来一事无成……”
  指了指舅妈手上的金戒指,“她天天打麻将,十赌九输,又喜欢穿金戴银。”
  又指着一身淑女气质的吴月,“她从小到大学钢琴,学画画,学书法,学舞蹈……”
  “哪样钱不是从你这里抠出来的!”
  “你不要乱说,月月学这些的时候,你哥那小杂种才几岁!”舅妈气急败坏,叉着腰开炮,“你哥是你外公外婆捡来的,小时候吃我家的羹,喝我家的奶,纵使长大后赚几个小钱,我家拿回该要的那部分,也是应该的!”
  说完,她趾高气昂地环视左右,这句话按理说是没错的,捡来的孩子是应该报恩。
  很多人都这样认为着。
  连吴轻闲也拉了拉吴真的袖子,他怕吴真再说下去,吃亏的是他们自己。
  哪知吴真嘴角微勾,像只偷到了甜美小鱼干的猫咪,露出贼兮兮的笑。
  “别以为这世界上就外公外婆和你们俩知道那个秘密……”吴真眨了眨眼睛。
  舅妈和舅舅的神情立马就不对了,甚至舅舅吴顺还站过来,轻声威胁,“小真,不要让你外公外婆伤心,有些话不能乱说。”
  “啧,不要每次都用外公外婆来威胁我,他们包庇你,我可不!我听到了!”吴真娇憨地摇了摇吴轻闲的手,“我刚刚说你们用轻闲哥的钱是有道理的,外婆捡到轻闲哥的时候,他被装在一个箱子里,箱子里全是钱!”
  “你就是用那笔钱从镇里到了市里做生意,带着妻子女儿吃香的喝辣的,逼着轻闲哥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为你们赚钱,现在又来逼我。”
  ”轻闲哥有遗传病,外公外婆就把他关在屋里,让他自身自灭。如果不是我……不是我连夜把他背出来……”
  少女说到这里,一揩眼角,那里眼泪早已泛滥成灾。
  门口围了越来越多的人,这一家吸血鬼的故事,也让所有人看得叹为观止。
  苏行在人群中,看着病房中央生动的少女。
  她巧舌如簧、借力打力,把她舅父一家耍得团团转的同时,又夺得了最重要的舆论因素,说不定这一出,就能为她兄长筹措到医药费,能想出这样一石三鸟谋划的她……
  苏行的心莫名地悄然而动。


第94章 回首又见他(六)
  “小苏; 咱们的专线都打爆了; 要不要再叫那个女孩子来做一次专访啊?”领导笑眯眯走过来。
  上次苏行在医院拍摄的医疗费纠纷新闻一经播出; 受到了市民们的广泛关注。
  但凡民生新闻; 越是狗血; 越是劲爆; 收视率就越高越好。
  这里什么治不好的遗传病、舅舅一家压榨养子、女人们当场抓头发撕逼; 这一出夹杂狗血韩剧与中国大妈撕逼现场的好戏; 试问哪个吃瓜群众不喜欢看。
  尤其是里面拿着扫帚痛打舅舅一家的小姑娘; 长得那叫一个清水出芙蓉; 比电视上的少女明星还要好看。
  节目一播出,就有人专门打电话来问新闻里小姑娘的情况; 有想捐款的、做广告的、纯吃瓜的; 甚至还有被想给她成立粉丝后援会的。
  电视台看播出收视率高,又把这个报道放进早晚间新闻里多播出了两遍,这样子一发酵,一时间的来电快把专线占爆了。
  苏行从砖头电脑屏幕上抬起头来,扶了下眼镜; 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
  “哦?我看小苏倒是有什么大想法。”领导见他眼神笃定的样子; 顺杆子问道。
  苏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叠申请表,递给领导; “已向少儿部申请,给她一个少儿主持人面试资格。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与其给他们捐款; 或者再做几个采访; 不如给那个小姑娘一个工作。”
  “好想法啊,双赢的结局。那女孩子比现在咱们电视台压轴的主持人还要靓,就是不知主持功底怎样了……”领导拊掌。
  苏行淡笑,谢过了领导的首肯与支持。
  ……
  ”是这家么?”两个中年妇女在按摩店门口徘徊。
  “阿莲,招呼客人!”放假中的吴月会来按摩店帮忙,毕竟这是吴家现在唯一的产业。
  按摩店生意本来就不好,自从被他们被电视台曝光后,倒收获了一批意料之外的“人气”。
  叫阿莲的大堂经理整理好笑容,笑吟吟迎上去,“两位女士有预定的技师么,要不要来这边看看我们的套餐服务。”
  一个中年妇女把阿莲拉到了一边,悄悄问,“小妹,你多大了啊?”
  ”十……十七……”阿莲抖了抖。
  “你跟我们老实说,阿姨是附近居委会的,来查这个店是否有雇佣童工的情况,放心,老阿姨们会为你做主的。”中年妇女慈祥地捏了捏阿莲的手。
  阿莲一咬牙,赶紧摇头,“没有没有,阿姨,您别相信那些报道,我们老板是厚道人,怎么可能做出雇佣童工那些事。”
  “报道里面那个女孩子,是电视台请的托儿!专门来陷害老板的!”阿莲煞有介事地说。
  两个中年妇女深深看了女孩一眼,摇了摇头,走了。
  阿莲嘘了一口气,幸好这两个人没叫查她的身份证,不然她这次肯定完蛋了。她离十六岁还差两个月,再等等,再等等就能拿到和成年人一样的工资了。
  回过头去,老板女儿吴月正用一张仇大苦深的垮脸对着她。
  阿莲心底有点乐,这个平时高高在上,揶揄她读书不多的少女,最近被报道翻了个底朝天,出个门也被认出来。幸好正值暑假期间,不然到了学校,可不知还要受多少编排。
  对此,阿莲反而觉得挺解气的,三两步走到吴月身边,“小老板,看我表现得好吧,这次能不能……”
  说着手指一撮,“加点钱?”
  吴月狠狠瞪了她一眼,“钱钱钱,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钱,连个生意都拉不来,干吃白饭。这个月工资你别想要了,跟吴真一个德行的白眼狼!”
  临州市灰色产业发达,人人都想趁着这个浪潮捞一杯羹。
  吴家才从水泥生意上铩羽而归,父亲吴顺从上面求来一个关系庇护,大张旗鼓投进去几乎全部家当,势要做好按摩店。
  由于大多数钱都来打点关系了,在服务与技师方面能省就省,甚至雇佣了童工、流莺等角色,外面富丽堂皇,里子里却肮脏不堪,宛如在钢丝上跳舞。
  自从按摩店开张以来,生意就一直不好。
  一家人关起门来总结,得出结论是员工素质不行,整个店里缺乏招牌性的技师。
  吴月见父母二人苦恼,便把主意打到了表妹吴真身上。
  反正她成绩又差,又无父无母。好歹是自己人,来给他们当技师,左右是个不亏的买卖。
  甚至他们还能帮她牵线,傍一个有钱有权的男人。
  那样一个长相,不就是来做这些事的吗?
  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惠及家里。
  吴顺一家一合计,第二天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去拜访吴真外公外婆老两口。
  老两口虽疼爱吴真,可儿子吴顺才是心尖尖的肉,哪一件事不顺着依着,说到头儿子才能养老,丫头就是个赔钱货。
  可是没有想到,吴顺一家人到了老家,却看见相拥哭泣的老两口。
  原是吴真下河顽皮,被水淹了,吴轻闲救她,刮了腿。
  吴轻闲的遗传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不擦着挂着,就跟普通人一样。
  可一旦破了皮,事情就难以收拾了。
  在吴轻闲还小的时候,外公外婆还没有放弃过他。
  小孩子换牙,吴月和吴真都换得顺顺利利的,只有吴轻闲,每一次都会血流不止。
  或许是因为拿钱手软的愧疚吧,外公外婆把收养吴轻闲时得到的钱都给了吴顺做生意,那时的老两口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拿来给吴轻闲医病。
  然而,这个病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永远走不到头。
  吴顺先不耐烦了,他不甘心老两口留给自己的钱会被一个毛小子花完,率先下手做通了老两口的工作。
  利用吴轻闲的病做文章,晓以利害,让两位老人对吴轻闲从心里面产生厌恶感,以至于再也不会为他出一分钱。
  吴轻闲到了十一二岁便辍了学,跟着县里面的道士学艺,辗转县里每一次红白喜事,把赚来的钱都交给老两口,老两口转手,又把这些钱给了吴顺做生意。
  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不对他好对谁好呢。
  这一次吴轻闲刮了腿,创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而儿子吴顺的按摩店正是用钱的时候,老两口咬了咬牙,决定放弃吴轻闲,把自己的积蓄外加吴轻闲这些年来赚的钱都投入了按摩店这个无底洞。
  只是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的吴真撞见了吴轻闲病发的模样,连夜背着他逃出了家门。
  吴顺一家听完老两口的哭诉,一时无话。
  只得吴月拍了下大腿,认为这是个迫吴真就范的好机会,只要他们花一笔钱,替吴轻闲还了医药费,用这个把柄钳制住吴真,她就能成为按摩店的摇钱树。
  一家人本来抱歉这样的念头到医院去找吴真,却没有想到那个从来没有心计的丫头居然奋起反抗,狠狠咬了吴家人一口。
  自从被电视台报道以来,按摩店门可罗雀,更有甚者,不断有记者、工商局或者其他机构的人来探访抽查,吴顺只好赶紧把流莺们给清理了,暂时聘请来真正的技师坐镇,又一笔大钱就这么花了下去。
  然而吴顺一家不会这么罢休的,至少吴月不会。
  眼看着父母在外忙得焦头烂额,她自己也觉得应该出一把自己的力。
  吴月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大堂经理阿莲,语气里满满的骄傲,“把这封信送去市医院,302病房,如果你还想要这个月的工资的话。”
  阿莲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工资本来就是她的,这人怎么能这样。
  但是为了那几十块钱的工资,她也不得不去。
  阿莲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那个女孩子,民生新闻上那个誓死也不来按摩店当技师的女孩。
  她坐在微光里,正在认真削一个苹果。
  半躺床边的少年温柔地看着她,她没发现,还在絮絮叨叨地讲一些事。
  那样温柔的眼神,好似电视里一个人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般。
  阿莲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不是新闻里说,这两个人是兄妹么……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把信偷偷地塞到了门缝里。


第95章 回首又见他(七)
  “怎么了?”吴轻闲开口问。
  吴真把信偷偷收进衣服口袋里; 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没什么; 小粉丝的小纸条。”
  吴轻闲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
  两人都没有想到; 那个民生新闻会将他们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新闻播出后,一个外地富商打来电话,说是想支助吴轻闲医病; 第二天,他们的卡上就多了十万块钱。
  吴真付完医药费后还剩下八万多,本来欲退回,然而那个富商却说,让她把这笔钱用来安置自己与哥哥; 来市里读个好学校; 至少要读到高中。
  吴真和吴轻闲真心感谢这个好心人; 面对陆陆续续的捐款; 他们选择一概退回,善款应该捐给更需要的人,他们只要能够治病就够了。
  由于捐款的人太多; 吴真不得不再次登上电视; 让大家把钱捐给其他更需要的人。
  这在捐款没有有效监督的年代,很是少见; 很多受捐者只会默默拿钱; 好似这一场病花的钱永远也没有尽头。
  待到病好了; 也就将那些钱据为己有了。
  吴真的做法令大家感到新鲜; 更狠狠为自己拉了一大票好感度。
  近来来医院看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父母抱着孩子来的,有几个小朋友结队来的,还有一些老人缝了衣服带给她和吴轻闲。
  陌生的温暖席卷了吴真的心,一直以来她都走得太过孤独,看过太多黑暗,甚至忘了人心不只有黑暗的一面,光明也如此耀眼。
  这段日子,是吴真看过吴轻闲笑得最多的日子,他认真地接待每一位到访者,长年红白喜事的熏陶,人们对他身份的鄙夷和嫌弃,使他做人待事总是谦卑得过分了。
  人来时小心翼翼,人走后又鞠三躬。
  吴真看得既心疼,又难过,她多希望吴轻闲如同正常的少年一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用顾及其他。
  上一次,他就是这样怀着与世无争的谦卑态度,被外公外婆利用,被吴顺当做摇钱树,最后遭到吴月的陷害,人生止步在吴真十六岁那年。
  他的一生,几乎都没有挺起过腰板,做自己真真正正想做的事。
  甚至和他相处了十六年的吴真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生。
  不过这一次,吴真在心中笃定,无论吴轻闲想过怎样的人生,她都会替他实现,他不应该枉自为别人活,应该好好生生,为自己打算一次。
  所以在吴真收到那封来自吴月的信时,她选择了隐瞒。
  小姑娘偷偷摸摸去厕所拆了信。
  信上说是外婆气病了,如果吴真和吴轻闲还有一点良心,就回去好好生生认个错。
  字里行间一如表姐吴月的尿性,满满全是站在道德高度上高屋建瓴的抨击。
  若是平常小姑娘,准气得睡不好觉,被语言折磨得良心难安。
  可吴真不是普通小姑娘,如果按照她在平行世界活过的岁数来看,她可以做吴月的祖奶奶了。
  吴真冷笑一声,三两下撕了信,眼看着纸屑,随着流水冲进下水道。
  待缓缓回到病房,那里护工张阿姨刚好送了饭来,吴轻闲帮忙整理好了餐盘。
  吴轻闲见了她呆立门口,伸手一招,淡然笑开,“阿真,来吃饭,张姨今儿做了青椒牛肉丝。”
  吴真一愣,旋即换上了同样的笑颜。
  两人吃饭的时候,吴真搅了搅饭,欲言又止。
  “怎么有事瞒着我?”少年歪着头,笑眯眯瞧着她。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满满盛着善意与笑意,这个笑容令她的灵魂安心。
  “哥,你老实告诉我,接下来,你是不是准备一个人回去负荆请罪?”吴真鼓起勇气,抬眸直视那双眼睛。
  吴轻闲一弹她的额头,“人小鬼大,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不去道歉,谁给你擦屁股?”
  吴真额头突然中了一击,真是熟悉的……十多年不见的打击感。
  她捂着脑门,有点享受这种疼痛感,“啧,你再打一次试试。”
  吴轻闲以为自己听错了,漂亮的琥珀眼瞪向她,“你变态啊?”
  “我又不是青蛙,怎么会变态……我就是有点享受罢了,哥,你再弹一次试试?”吴真戳了戳自己脑门,示意他再来一发。
  吴轻闲一脸嫌弃,他没想到,他家阿真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妹妹,这种爱好还真是恶趣味。
  ……
  阿莲到按摩店的时候,吴顺夫妇已经回来了,还有两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坐在板凳上捶腿。
  “妈、爸,来,先吃点水果。”吴顺老婆热情地端了一盘水果过来,招呼两位老人吃,“咱们店里给vip客人准备好水果,您看这红彤彤的,叫圣女果。”
  阿莲瞧了眼,鄙夷地移开了目光。
  这水果还是阿莲去采买的,吴顺老婆特意吩咐,要那种卖不出去的隔夜货。买到店里过后,再让几个小妹连夜刷干净,看着不好的都切掉,装盘冒充好水果。
  说实话,那种垃圾堆里掏出来的坏水果,连阿莲都不吃。
  她不懂,这样的水果,老板和老板娘为何忍心给自己的阿爸阿妈吃。
  不过这已经不是她该管的范围了,眼前,吴月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那信送了没有?”吴月碰了碰阿莲。
  阿莲连忙点头。
  “好了,没你的事了,去前台守着,今天必须给我拉五个客户过来。”吴月嘴一呶,颐指气使道。
  阿莲心底唱衰,按摩店一天还不足三个客户,哪里给大小姐变出五个来,有钱人家的小姐可真是有够搞笑。
  阿莲的最后一次回头,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人在讨论。
  老板娘讨好地对老婆婆道,“妈,你看那死阿真,这次这么坑我家老吴啊!话说自家人不打自家人,她怎么忍心为了个外人整她舅舅哦!”
  然后几个人叽里咕噜的,好似在商量什么,阿莲只听到几个词:请记者啊、扳回局面啊,叫两个死崽子尽孝道啊……
  阿莲的脑海里,无端端冒出医院那一幕,那个微光里漂亮的少女,还那么小,她所有的亲人就要合起伙来整她了。
  阿莲心里泛起酸来,她摇了摇头,不关自己的事。
  烈日炎炎,她走到大街上去拉客,日头晃得她头晕,恍惚中,她看见吴月那个大小姐坐在吧台,百无聊赖地吹着空调。
  阿莲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想大不了这个月干完就走了,决心一下,朝医院跑去。
  她不能让这伙人去害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
  吴轻闲还有两个疗程要做,腿上的肿块已经消了一大半,每日固定的输血令他面庞渐渐恢复颜色。
  吴真则守在诊疗室外,远远地,跑来了一个穿着按摩店宽松工作服的女孩。
  那女孩连被烈阳晒得通红,见了她直喘气……
  ……
  ……
  “嘟嘟嘟……”
  吴真站在通往电视台的大道上。
  别在腰间的bb机响个不停,上面显示,是苏行的来电。
  吴真不得不找了个电话亭,给他回拨过去。
  “你到哪里去了,我问你哥,他说你在电视台录采访,你可真会编。”苏行微喘的声音传过来,“小姑娘,骗人可不好。”
  吴真失笑,握紧了听筒,“苏大哥,你这么优秀,可千万别出卖我啊。”
  苏行气笑了,他为了这小姑娘的事四处奔波,当事人倒头来还来威胁他,“小姑娘,你良心不会痛吗?”
  吴真摸摸胸口,嘴角一弯,杠精道,“不会,还发育得很好。”
  说完轮到苏行蒙了,他想得有点歪,旋即又迫使自己正常起来。
  三年一个代沟,自己与阿真小姑娘算起来也有足足三个代沟了,听不懂年轻人的调侃也是正常的。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苏行正色起来,“你到底在哪里,我找你有急事。”
  “怎么?”吴真问道。
  “电视台有个工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苏行道。
  “哦?”吴真好奇。
  上辈子和电视台合作,早已是成名之后的事了。
  “电视台少儿频道要新推出一档周末黄金档的少儿节目,叫做《您好,时光机》,现在正在遴选主持人,如果选上,以后将是我台主推的对象。”苏行循循口吐诱人的话语。
  吴真吞了吞口水,她活了这么多年,不会看不清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
  上辈子省电视台确实有一个这样的节目,《您好,时光机》几乎是伴随一代少年成长的标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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