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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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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奂心惊胆战,不敢再和杨元庆寒暄,连忙请他们入内,杨元庆和崔伯肃迅速交换一个眼sè…两人今天一个态度强硬,一个态度柔和,软硬兼施,一定要有所斩获。
    走进贵客房,两人分别落座,姚奂亲自给他们倒茶,杨元庆却摆了摆诤…“我是来谈公事,谈完公事我就走,不用费心!”
    姚奂无奈,只得怯生生坐下,胖胖的脸上堆出了灿烂笑容,“我很愿意为杨将军效力!”
    “是吗?”
    杨元庆冷笑一声,“我需要你的米铺开门卖米,可你的十四家米铺却家家关门…我就不知道你的效力在哪里?”
    姚奂连声叫屈,“杨将军,我不是不肯卖米…实在是无米可卖,我们在丰都市的总米库被洗劫一空,损失惨重,现在米价这么高,正是我们赚钱之时,我们关门一天,就要损失几千吊钱,亏不起啊!”
    崔伯肃也笑着对杨元庆道:“杨将军不用急,姚东主肯定会有办法,狡兔还有三窟…姚东主哪能真没有米卖呢?姚东主,你说是不是?”
    姚奂苦笑一声,“虽然还有一点点存米,可惜太少了,就怕开门就卖光,没什么意思。”
    “那你还有多少存米?”杨元庆追问。
    “这个还没有算出来…各家店铺都在称量,需要一点时间。”
    “不可能!”
    杨元庆毫不让步道,“丰都事件已经过去半个月,你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存米,若你不知,我现在马上派士兵上门去替你称!”
    杨元庆的语气非常严厉,姚奂额头出了汗,关键是独孤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数量,使他无法回答,崔伯肃又笑着打圆场道:“姚东主有所不知,杨将军是军人,一是一,二是二,不像你们商人喜欢含蓄,绕圈子,你就直说了吧!无论多少,杨将军都不会另外加码。”
    姚奂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胡乱报了一个不算太低的数据,“大概一万石多一点。”
    “我不相信,我现在就派士兵去盘查!”
    杨元庆站起身就向外走去,姚奂吓得tuǐ都软了,他哀求着向崔伯肃望去,崔伯肃连忙对杨元庆拱手笑道:“杨将军,可能姚东主刚有点糊涂了,说得不准确,我再问他一下。”
    崔伯肃向姚奂咬咬牙,做个眼sè,这才劝他道:“姚东主,杨将军现在是处理公事,你可要想清楚了,欺骗官府可是大罪,尤其军方,杨将军可是有尚方宝剑!”
    杨元庆和崔伯肃的一硬一软终于将姚奂逼得无路可退,只得低下头道:“还有三万五千石!”
    这确实是他铺面里的存粮,另外他在城外各处仓库还有近三十万石存粮,这个他无论如何不敢说。
    “好吧!那就算你有三万五千石,明天一早开门卖米,每人只准买一斗米,我会派军士去监督,另外还有米价”
    姚奂的胖脸突地抖了一下,这也是个敏感的话题,杨元庆想了想,道:“就暂时按照常平仓的价格,斗米四百文,这是上限。”
    说完,杨元庆转身便走了,崔伯肃连忙低声对他道:“不仅是你一家,所有的米铺上限都是四百文,千万别有小动作,到时你人头落地,我可保不了你。”
    姚奂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目送两人背影远去,他无力地摆摆手,“准备马车,我要去独孤府!”
    独孤家族在京城的主府邸位于宽政坊,占地四十亩,这是独孤家主独孤震的府宅,独孤家族财势庞大,在京城占地三十亩以上的巨宅有八座,独孤家族八房各有一座,也就是独孤信的八个儿子。
    独孤家族的家主并不是嫡长而居,而且由八房子弟共同协商决定,一般是轮流,当然也和辈分有关系,现在独孤信的子女只剩下两人,一个是幼子独孤震,另一个便是四女,李渊之母独孤凤。
    所以独孤震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独孤家主,独孤震今年六十岁不到,只有五十七岁…却须发皆白,官拜金紫光禄大夫,城府很深,也非常jīng明。
    这几天京城局势混乱…他心中也颇不安宁,他倒不是因为米铺被抢,米铺生意虽做得很大,但对独孤家来说,还算不了什么,他心绪不宁是因为皇位继承人很可能会出现巨变。
    在此之前,独孤震和大部分官员一样…都认为东宫太子位齐王莫属,可就是这几天齐王的拙劣表现和杨元庆的诡异到来,使独孤震敏感地意识到,齐王的东宫之路极可能会断了。
    此时夜已深,独孤震还没有睡,他的府中来了一位客人,原左卫大将军元的弟弟元著,元著没有官职…只有一个爵位泾阳县公,在家也是负责管理家族事务,但他却不是元氏家主…元氏家主是太府寺卿元寿,也是元著的族兄。
    元著是刚刚接到家主的一封信,特地来找独孤震商议。
    “家兄刚刚来信,带来一个最新消息,银可能圣上要立皇太孙。”
    “长孙么?”这个消息令独孤震一愣。
    元著点了点头,“家兄在信中说,这些天圣上在大帐内举行朝会,都会在身旁放一个小座位,让长孙旁听,以前从未有过…家兄认为,这就是立皇太孙的先兆。”
    独孤震沉思片刻,摇摇头道:“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不过有一点我的看法和元太府是一样,齐王要完了!”
    “哼!”
    元著极为厌恶地重重哼了一声,“此人若不亡…大隋必亡!”
    独孤震理解元家对齐王的情绪,这件事有点尴尬,不宜多提,他将话题稍稍一偏,笑道:“我之所以说齐王要完,是因为杨元庆的诡异,你没发现吗?昨晚北市一场混乱后,他竟然把东宫的两万军队夺到了手,还把秦浩给宰了,可他的职务只是左右卫shì率,和秦浩平级,如果没有圣上的授意,他敢这样做吗?”
    “哼!他的胆大包天可不是一天才有,在汾阳宫,竟然把我族侄元尚应杀了,这不就是胆大包天吗?所以他若是擅自杀秦浩,我一点不奇怪。”
    独孤震眉头皱了起来,元著的偏jī使他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元著完全不理解这里面的微妙-之处,杀元尚应和杀秦浩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本来他还想替外甥李渊与元家和解,可元著这种偏jī的态度,他觉得和他谈没有和解的可能,还是去和元寿谈。
    独孤震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这就是撵客的意思,元著会意,便起身道:“时辰太晚,我就告辞了,改rì再来拜访。”
    “那好吧!”
    独孤震微微笑道:“我就不留你了,改天我们再好好聊。”
    他起身把元著送出了府门,走回到书房门口,侄孙独孤器连忙施礼道:“叔祖父,孙儿已等候多时。”
    “进来坐!”
    独孤震把侄孙独孤器让进了书房,笑眯眯道问:“米铺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独孤器连忙欠身道:“孙儿和姚奂已经谈过了,他说米商都有点害怕杨元庆使用血腥暴力,建议适当让步,孙儿也觉得有点道理,便赶回来请示叔祖父,我们该让步多少?”
    独孤震很喜欢独孤家的这个长孙,头脑清醒灵活,很jīng明能干,他要培养他独挡一面,而不是事事来请示自己。
    独孤震便笑道:“米铺的生意是由你负责,那就由你来做决定,不用请示我。”
    “可是对方是杨元庆,孙儿拿不定主意。”
    独孤震想了想,也对,杨元庆这件事很重要,器儿未必能把握住这个度,可千万别像当年贺若弼案一样,独孤家再闯下大祸。
    独孤震沉思良久,便缓缓道:“这次因为杨元庆肩负圣命,我们不可做得过份,以免被他抓住把柄弹劾我们,甚至利用尚方宝剑对付我们,这样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我的意思的是说,这一次只是对他小小的jǐng告,稍微刁难他几天,让他明白我们独孤家的力量,等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停一下,独孤震又敦敦教诲独孤器,“元家才是真正恨杨元庆,将来对付杨元庆,最好让元家出头,我们独孤家在后面,同样,杨元庆的主要矛头,也要让他对准元家,而不是我们,这种主次关系,你明白了吗?”
    独孤器点头,“孙儿明白了!”
    “不!你还是不太明白。”
    独孤震看出了独孤器眼中的一丝不服。!。
第四十八章 独孤家主
    第四十八章独孤家主
    独孤家族在仁寿四年的贺若弼一案中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家主独孤罗被削职为民,七弟独孤整被赐死。
    不久独孤罗也病逝了,他痛定思痛,为了独孤家族的未来,临终前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独孤氏家主不考虑嫡庶,以能者而居,取消了自己长子独孤宏继承家主之位的资格。
    也正是这个决定,使独孤家族在反复协商后,一致推选独孤震为新任家主,而独孤震是独孤信的幼子,他的年纪比独孤宏还小两岁。
    独孤震没有让独孤罗失望,他审时度势,意识到圣上对关陇贵族的打击,他使独孤家保持一种低调,不准家族任何人去找杨元庆的麻烦,也正是这样,使独孤家族躲过了皇帝杨广对关陇贵族的继续清洗。
    而这一次京城局势húnluàn,粮食成了最重要的武器,眼看可以利用粮食武器将杨元庆打得灰头土脸,给独孤家出一口恶气,但独孤震头脑清醒,他还是决定放弃这次打击杨元庆的机会。
    他很清楚,这次并不是机会,这里面藏着极为凶险的暗流,杨元庆手执尚方宝剑,他的任务不是维稳,而是剑指齐王,如果独孤家族贸然介入,必将会再次遭受沉重的打击。
    他看出独孤器虽然做事jīng明,但对政局的判断还是有所欠缺,心中不由微微有点失望,有点东西不是他说说就能明白,而是需要一点天赋,独孤器已经不再年少,他的思想早应该成熟,可他依然不懂,只能说明他不是从政的料,只能管管家族产业。
    但作为一个长辈,作为家主,独孤震觉得自己有责任告诉晚辈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你知道刚才元著来找我做什么吗?”独孤震注视着侄孙。
    “孙儿不知!”
    “他名义上是来和我讲述皇位继承人的变故,可实际上他真正的目的是希望我们独孤家能站出来对付杨元庆,他甚至还说杨元庆杀秦浩是头脑简单的莽夫所为,他真不懂吗?不!他很清楚,杨元庆杀秦浩是为了夺权,可他还要这样说,他的用意就是想让我降低对风险的认识。”
    独孤震才刚刚反应过来,元著并不是偏jī,而是用心险恶,想把独孤家族推到前面去对付杨元庆,幸亏自己及时中断了谈话,想想都让他有点后怕,老jiān巨猾的元著。
    他深深看了一眼独孤器,又继续道:“你以为元氏家族没有对付杨元庆的能力吗?元氏的财力并不弱于我们,东宫六率府中的那些鹰扬郎将中,元家就有一个子弟和一个nv婿,他们完全有实力制造事端,比如屠杀流民等等,可他们并没有那样做,元胄被杨元庆暗害,元尚应更是在不久前被杨元庆亲手所杀,如此深的仇恨,他们居然没有出手,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让我们独孤家出手,成功可沉重打击杨元庆,失败则能削弱我们独孤家,可谓一箭双雕,元家用心险恶啊!”
    说完,独孤震长长叹了口气。
    独孤器半懂不懂地告辞而去,他有点听懂了,却又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独孤家和元家现在都不敢碰杨元庆?独孤家明明掌握着强大的粮食武器,却仅仅只是jǐng告一下,浅尝则止。
    当年的贺若弼案,独孤器其实也参与了,他受祖父的委派,观察杨元庆的动静,决定独孤家的行动,但正是他观察失败,没有发现藏在马车中的晋王,最终使独孤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正是这个原因,使独孤器心中既很愧疚于家族,又对杨元庆恨之入骨,这一次粮食危机,他是极力主张对杨元庆动手,但家主的反对使他无可奈何,尽管独孤器心中还是有一点不服气,可他却必须要听从家主的安排。
    独孤器的府第也是位于宽政坊,那是他父亲的府邸,独孤家的长房之府,独孤器刚走出大mén,却迎面看见姚奂匆匆赶来。
    “公子!”
    姚奂连忙上前施礼,“我刚才去找你,说你还没有回来。”
    “杨元庆给你施压了?”独孤器猜到了姚奂的来意。
    “是的,他要派兵去查封所有粮铺,还威胁要杀我,bī我卖粮,公子,我真的没办法。”
    “该死的!”独孤器低声骂了一句。
    “最后你妥协了吗?”独孤器感觉到了结果不妙。
    “我真的没有选择余地,只得被迫答应将店铺里的存粮卖掉。”
    “既然你已决定,还来找我做什么?”
    独孤器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便下台阶了,上了马车,吩咐一声:“回府!”
    马车启动,向不远处的府邸驶去,姚奂望着少主人的马车走远,不由叹了口气,少主人什么都好,jīng明能干,可就是为人太刻薄了一点。
    独孤器的马车很快便停在了自己的府mén前,他走上台阶,随口问mén房,“有客人吗?”
    “客人没有,但姜老爷来了。”
    独孤器一怔,他来做什么?
    mén房口中的姜老爷,实际上是独孤器的岳父,名叫姜忪,独孤器有一妻四妾,姜老爷就是其中一名小妾的父亲,陇右巨富,曾做过宇文述的假子,大业元年被迁入新都,在京城也是大富户之一。
    虽然姜家有钱,但地位却不高,直到去年初姜家一个美貌的nv儿嫁进独孤家为妾,姜家才终于有了靠山,也有了地位,开始变得强势起来。
    独孤器此时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不想理睬这个小岳父,直接向后院走去,但刚走进院子,他的姜岳父却拦住了他。
    “贤婿啊!我遇到一件麻烦事,还得请帮帮忙。”
    独孤器心中非常反感这个小妾岳父,却又不得不摆出一个尊重的样子,“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今天收到一份请柬,邀请我后天去百宝楼吃饭。”
    百宝酒肆也是独孤家的产业,独孤器眉头一皱,“这是好事啊!去就是了。”
    “可是....是杨元庆请客!”
    “杨元庆?”
    独孤器停住了脚步,有些惊讶问道:“他怎么会请你吃饭?”
    “不是请我一个,而是请了一千多户京城富户,我只是其中之一,不过我的请柬是六号,也是他关注之人。”
    姜忪取出一份请柬递给了独孤器,叹了口气道:“大家都认为这是鸿mén宴,今天我和几十家大户商量了一下,大家的意思是抵制这次宴会,绝不会为那些强盗流民掏钱粮,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所以来问问贤婿,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独孤器想了想道:“如果你能联系到一半的富商,那你可以不去,否则我劝你还是去,只要杨元庆做得不过分,其实也无妨。”
    “如果他过份呢?”
    “如果他做得确实过份,那大家都要团结起来抵制他,你们不是流民,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他狠毒,也不会轻易动你们,不用太害怕。”
    姜忪是陇右乡党的头领,他想率陇右大户抵制,但他希望能得到独孤家的支持,所以专mén来找nv婿。
    “贤婿的意思是,我可以做吗?”
    独孤器心念一转,如果他不能出面,让自己的小岳父闹一闹也是不错,总之不能让杨元庆那么舒坦。
    “做是可以做,但不要一个人做,一方面没效果,风险也大,要联络一群人,大家一起抵制,那就不一样了,反正我是支持你。”
    姜忪大喜,“我这就去联络乡党!”
    他施一礼,转身便匆匆去了,但他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nv婿支持和独孤家支持,是不是一回事呢?
    独孤器望着他兴冲冲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岳父并不是舍不得那点钱粮,而是他太好出风头了,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是独孤家的岳父。
    次rì天刚亮,姚记米行的十四家米铺都陆陆续续开mén了,正如昨天的约定,斗米四百文,每人限购一斗,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城,络绎不绝的人群拿着袋子篮子,分别赶去各个米铺,很快,每家米铺前都排起了几支长长的队伍,军队也出动了,负责维持秩序。
    姚记米行是京城粮商领头羊,在它的带动下,其他四大粮商和许多小粮商也纷纷开mén营业,这使得京城由粮价危机所引发的紧张气氛,终于稍稍得以缓和。
    在永丰坊坊mén旁,也有一家姚记米铺,在十四家米铺中只能算中下,掌柜姓苏,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一大早,他便开始指挥伙计忙碌起来,米铺前很快便排起了上千人的长队,他管理的米铺只有三千石存粮,可以应付三万个购粮人,但苏掌柜心里明白,他的存米最多只能支撑两天。
    “掌柜的,为什么不从城外米仓多调一点米来?”一名伙计抱怨道。
    “上面的事情不要多问!”苏掌柜不耐烦地训斥一句。
    伙计不敢吭声了,苏掌柜自己也心烦意luàn,明明有生意可做,为什么就不多调一点米来?
    “苏掌柜!外面有人找。”有人在mén口喊他。
    “知道了!”
    苏掌柜jiāo代几句,走了出去,只见街道对面几个年轻人在向他拱手,旁边停着一辆华丽马车,似乎有贵人找他。
    他快步走上前问:“谁找我?”
    两名年轻人走到他身后,笑道:“苏掌柜请上车吧!”
    苏掌柜一愣,立刻厉声问:“你们是谁?”
    两名年轻人一左一右挽住他的胳膊,力气极大,一下子将他推上了马车,里面有人将他摁倒,马车立刻飞驰而去。
    苏掌柜被带进一间屋子,只见里面坐着一名年轻的军官,他微微笑道:“我是杨元庆,听说苏掌柜在姚记米铺做了二十年,特请教掌柜一件事。”
    眼前之人居然是杨元庆,苏掌柜心中害怕,战战兢兢问:“什么事?”
    “我想知道,姚记米行在城外的粮仓在哪里?”
    !@#
第四十九章 干戈玉帛
    洛阳西南十五里外有一处叫做陈官里的村落,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在村东头有一座占地十几亩的大宅,一丈六尺高的围墙,宅子里养有十几条恶犬,有几十名护院家丁,尽管大宅内从来没见什么主入出入,但几乎全村入都知道,这里是一座大仓库,里面至少存放十几万石粮食。奇无弹窗qi
    近中午时分,村外的官道忽然出现了千骑兵,风驰电掣而至,迅速将这座大仓库团团围住,十几条恶犬咆哮着冲出,瞬间便被一阵箭雨shè死,士兵们砸开了门,汹涌冲一名在外围的护卫见情况危急,翻身马,向城内疾速奔去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独孤主宅前,姚记米行的东主姚奂短肥的身子几乎是从马车滚下来,奔进大门,带着哭腔大喊:“我要求见家主!”
    房里,独孤震正坐在桌前看,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在门外道:“老爷,姚奂求见,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独孤震愣了一下,就算发生了大事,也应该去找器儿,找自己做什么?
    他想了想,估计是器儿解决不了的大事,便道:“让他进来!”
    片刻,姚奂连滚带爬进来,惊惶地喊道:“老爷,出大事了!”
    “不要那么焦急,夭没有塌下来。”独孤震有些不满道。
    姚奂稳了稳心神,这才急道:“老爷,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在陈官里的粮库被军队占领了,里面有十五万石粮食。”
    “凭什么?”
    独孤震脸一沉道:“我独孤家一没有偷,二没有抢,他杨元庆凭什么占领我的粮仓?”
    “可是老爷,那不是独孤家的粮仓,那是姚记米行的粮仓。”
    姚奂害怕地低下了头,“我昨夭对他保证过,姚记米行只有五万石存粮,如果欺骗官府,愿意受重罚。”
    独孤震眉头皱了一下,这倒有点不好办了,如果自己插手,就等于承认姚记米行是独孤家的产业,有些事情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但就是不能说破,一旦说破,就不好再装糊涂下去。
    可如果独孤家不管,杨元庆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收拾姚记米行,又遇到京城混乱这件事,姚记米行恐怕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以jiān商论处。
    就在独孤震沉思不语时,门外又传来了管家紧张的声音,“老爷,杨元庆来了,求见老爷!”
    “阿!”
    独孤震大吃一惊,杨元庆竞然门了,他来做什么?但他的吃惊只是一瞬,很快又平静下来,他也不得不佩服杨元庆的魄力,终于踢开了姚记米行,和自己直面谈判。
    “请他去贵客房!”
    他瞥了一眼满脸惊惶的姚奂,缓缓道:“你回去!在丰都市的米库等着,有什么事,我会派入通知你。”
    “是!那我回去了。”
    姚奂不敢遇见杨元庆,转身便匆匆走了,独孤震这才起身,换了一件宽大衣袍,不慌不忙向贵客房走去。
    贵客房很近,刚走到门口,独孤震便看见了一个身材极高大的年轻入,正背着手欣赏挂在墙的千里跃马图。
    虽然久闻大名,独孤震还是第一次和杨元庆面对面,一次见他,还是乐平公主寿宴,他和突厥入比箭,远远见他一次,这一晃就三年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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