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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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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杀人无形
    第二十八章杀人无形
    去年齐郡大旱,饥民遍野,再加上朝廷征六十万民夫运粮去辽东,使得民怨沸腾,邹平.县衙被砸,官仓被抢,尽管张须陀杀一儆百,震慑住了饥民抢粮,但张须陀也知道,齐郡人已经被bī到绝境了,再不给他们一条活路,十几万人都要上山为匪。
    因此张须陀不顾众官反对,毅然决定擅自开仓赈灾,使即将全面爆发的饥民得到了一线生机,愤怒的民怨烈火渐渐地平息下来,事后,张须陀非但没有受到处罚,隋帝杨广特地嘉奖他,正是张须陀的示范效应,使灾区官员纷纷开仓赈灾,最底层的民众熬过了最艰难的大业六年冬天。
    杨元庆这次来巡查,其实就是对去年开仓赈灾的一次总清算,如果没有贪赃违法之类的事情,那这件事就算结束。
    至于为什么先查齐郡,通常的理解是,齐郡是第一个开仓赈灾,所以第一站自然就来查齐郡。
    杨元庆将情况介绍完,张须陀坦然道:“所有赈灾的账簿都齐全,清清楚楚,我张须陀没有sī贪一斗粮食,元庆,你尽管铁面无sī查,就算查出其他问题,我也会坦然接受处罚。”
    本来好好的接风宴,张须陀态度变得严肃,轻快的气氛便dàng然无存了,众人都鸦雀无声,连罗士信也不敢吭声了。
    杨智积见冷了场,连忙干笑一声道:“酒席上不谈公事,我们再继续说蒲桃酒,杨老弟,不知大利蒲桃酒和高昌蒲桃酒相比,你认为哪一种更好?”
    喝完接风酒,在郡衙内,杨元庆和张须陀两人单独相处,杨元庆这才开诚布公道:“我临行前,圣上特地给我画了两条线,上限是五百石粮食,凡是查出sī贪粮食超过五百石的官员,一律弹劾处斩,而低于五百石但超过百石者,要列一份名单给圣上,如果低于百石,就可以放过,但实际上我们也是以查帐为主,只要账目清楚,手续齐备,基本上就可以放过,所以就算师父有点小问题,我也不会追究,请师父尽管放心。”
    张须陀脸一沉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难道我说的话你还有怀疑吗?”
    杨元庆苦笑一声道:“在御史眼中是没有‘清白’二字,如果查不出问题,那是御史无能,这样的调查报告圣上也不会接受,而且你是我师父,我说你清白,那肯定还会有人来查,如果是个刚直的御史,或许他能如实禀报,可如果是个善于迎合圣意的御史,就算师父没有问题,他也会制造出问题,那时问题就严重了,师父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须陀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找点问题给你,对吧!”
    张须陀的语气非常冷淡,也透出一丝失望,他觉得自己的徒弟有点变了,变得权谋味十足,就像在官场浸yín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已经没有了少年时那种正直刚强。
    张须陀背着手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的天空,半响,他问道:“如果第二个御史炮制了对我不利的假证,会影响到你吗?”
    杨元庆能体会到张须陀心中对自己的一丝不满,他也知道这种不满是为什么?但杨元庆心中也很无奈,官场之斗杀机暗伏,他稍有不慎,就会死在政敌手上。
    事实上杨广和他只是具体谈查处案子的界线,至少先查谁,后查谁,杨广并没有说,但圣旨上却写着先查齐郡,而圣旨是虞世基草拟,他怀疑这是虞世基的刻意安排,目的是让齐郡的调查放在第一位,这样就会让杨广联想到自己和张须陀的关系。
    然后虞世基就可以借题发挥,再派御史,用自己对付张易云的那一招来对付张须陀,最后查出张须陀大罪,最后他以包庇罪将自己弹劾连坐,杨元庆在官场斗争了多年,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他已经能敏感地察觉到了。
    但杨元庆也很了解自己的师父,如果说自己也会受牵连,他必然会做违心之事,然后他一辈子都会耿耿于怀。
    杨元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是怕师父遭大罪。”
    张须陀冷笑一声,“如果是为这个,那就没有关系,让他们来查,如果他们无中生有,硬栽赃给我,那我会向圣上抗争,如果圣上听信谗言一定要杀我,那我也只能认命,总之一句话,我宁可死,也绝不会承认自己贪污官粮,收刮民脂民膏。”
    杨元庆心中暗叹一声,如果师父真是无辜被杀,那大隋的最后一根梁柱也就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和张须陀说下去了,便岔开话题笑道:“说说反贼吧!师父不是说准备在夏收之前,把王薄和孟让除掉吗?可有方案?”
    说到平反贼,张须陀立刻有了jīng神,他也笑道:“我当然有方案,可以说是我抓到了王薄和孟让的罩mén,他们的粮食已经撑不下去了,今天晚上,我就率军去扫dàng长白山。”
    当天晚上,张须陀留五百人守城,他亲率四千郡兵浩浩dàngdàng前往长白山剿匪。
    长白山位于四县jiāo界处,主要山梁在章丘境内,山势峻拔,重峦迭嶂,绵延百里,素有‘泰山副岳’之称,因山巅常有白云缭绕而名,由于山高林密,沟壑纵横,可以藏兵百万,因此张须陀几次带兵围剿王薄都没有成功。
    经过一年多的发展,王薄的军队已达三万四千余人,尽管在祝阿县抢马遭惨败,四千多人覆灭,但王薄依然还有近三万兵力。
    长白山除了王薄一支外,还有十几支小山匪,也就是几十人百余人,他们早在王薄之前,便已在长白山落草为寇,是名副其实的山匪,不过危害并不大,最多打劫过往客商,或者sāo扰长白山附近的村镇。
    但今年年初,长白山又出现了一支强大的反贼,近一万人,贼首叫做孟让,是一名文武双全的大将,他原是张须陀手下,出任主簿一职,因愤恨杨广征高丽而毅然造反,他打出的口号是,宁可死在家,不去辽东亡,也同样是吸引了大量逃避兵役的壮丁和骁勇之士,使他的力量迅速壮大,成为长白山第二号山神。
    王薄和孟让本是两支各自dú lì的军队,但王薄在兵败祝阿县后,便立即来拜访孟让,经过一番苦劝,孟让最终答应了王薄的要求,两支军队合并,王薄自称骠骑大将军,孟让则称为冠军大将军,两人统帅军队四万人。
    两支军队合并也是迫不得已,双方都面临严峻的粮食问题,要养活四万余人,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粮食,而齐郡乡绅几乎都逃进了城内,乡村一片荒凉,夏粮未种,他们已无处劫掠。
    合兵一处后,力量壮大,他们开始考虑劫掠县城,只有劫掠县城,才能有所收获,养活他们四万手下。
    但在考虑具体方案时,两人却有了分歧,王薄主张从兵力薄弱的小县城入手,大肆掠夺一番后回山,而孟让却想占领大城池,割据一方,修内政,壮大实力,和隋王朝对抗。
    两人商量两天皆没有结果,这天一早,孟让匆匆向议事大堂走来,孟让年约三十五六岁,比王薄小了十岁,身材高大魁梧,他出身官宦家庭,父亲曾是北齐的平原太守,北齐覆灭后便隐居在家,教儿子读书习武。
    二十岁时,孟让长大chéng人,出mén云游天下,后被人介绍,在齐郡郡衙做了主薄,这一做就是十年,虽身为小吏,却心怀天下,这次隋帝伐高丽,导致山东盗贼蜂起,孟让便认为机会到来,毅然举兵造反。
    随着各地官府纷纷开仓赈灾,民众造反之心大减,孟让这才意识到,他时机没有掌握好,举兵过早,但现在已无可奈何,他只能暂时跟随更有声望的王薄,等待机会。
    “大哥,这么早找我做什么?”孟让走进大堂便笑道。
    他们的士兵营房皆是结草庐为帐,而唯一一座砖石建筑,便是一座山神庙,山神泥胎已经被清理出去,正殿便成了他们的议事大堂。
    王薄叹了口气,“贤弟,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第一件事,是我们的粮食只够支持两天了。”
    孟让愕然,“山脚下我们不是还有麦田吗?”
    王薄苦笑一声道:“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张须陀率主力来围剿我们,眼看要成熟的麦子都被他们收走了。”
    “什么!”
    孟让捏紧拳头,恨得眼睛喷火,山脚的几百亩麦田是他们辛苦种下,眼看要成熟,却被张须陀毁了。
    “大哥不是在历城县有探子吗?怎么没有事先得到消息?”
    “张须陀是连夜出城,探子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
    王薄慢慢咬牙道:“历城县一共只有四千五百郡兵,张须陀便带了四千人来,那历城县必然空虚,不如我们反攻历城县,就算攻下不城池,但城外上万亩麦子我们也可以全收了。”
    “可是我担心这是张须陀的yòu兵之计。”
    “你能肯定是他的计策吗?”
    孟让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
    王薄微微叹息,“我也知道会有危险,但我们只有两天粮食了,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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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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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衙内,一队胥吏抱着最后一叠的帐本走进了侧堂,平时空空的侧堂内此时各种帐本、文书堆积如山,十二名御史正在忙碌地最后核对账目,盘算钱粮,这次核查上溯三年,从大业四年到大业七年五月,最后账目对平后,再去实物盘查。
    查帐进行了四天,渐渐接近尾声,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恰恰也是杨元庆最担心的事情。
    这时,一名老御史拿着一份清单上前对杨元庆道:“使君,这是这最后的核查结果。”
    杨元庆接过清单看了看,所有十二名御史都在上面签了字,评价是上上,这是最好的一个评价。
    “实物去抽查过吗?”
    “回禀使君,昨天去查过了,钱粮布帛都一一清点,完全和账目一致,粮食误差二十石,这是正常误差。”
    杨元庆看了一眼其他御史,核查已经结束,御史们都在忙碌地整理自己的记录文书,每个人都要写报告,最后由杨元庆汇总,连同每个人的报告一并报给圣上。
    “好吧!最后的报告由你执笔,如果无误,我就签字上报。”
    老御史点点头,去写报告了,杨元庆则走到赈灾的文书前,拾起一本厚厚的赈灾记录,这是郡衙的赈灾记录,上面有每个赈灾对象的详细名字住址,还有手印,可以随意抽查百余人,核对具体受粮数额,这是比较严密的赈灾记录清册。
    杨元庆又拾起一本章丘县的赈灾记录清册,一看就不一样了,只有一个人名,住址年龄都没有,然后是歪歪扭扭地印满了手印,大部分模糊不清,这种记录清册一看便知道有很大的cāo作余地,明知道有问题,但也无从去核对。
    杨元庆摇摇头,张须陀本人是清白无误,但他却不能保证下面县里也和他一样干净,他一招手,“大家都过来!”
    十二名御史都围了上来,杨元庆把两本不一样的清册摊在桌上,对众人道:“写报告时尽量要详细到每一个官员,比如郡衙,赈灾手续完整严密,郡里可以给上上评,而章丘县则记录不完善,县衙只能给中评,但最后汇总时,我们是针对齐郡,而不是郡衙一地,所以县里的不完善则拖了后腿,齐郡不能给上上评,最后只能给上中评,把我说的问题点都写出来。”
    十二名御史一齐答应,都分头去修改了,这时,一名士兵在门口向杨元庆行一礼,杨元庆快步走出,问道:“什么事?”
    “大将军,秦都尉请你过去一下,在东城头上,有紧急情况。”
    “我知道了!”杨元庆又吩咐几句,转身出了郡衙。
    大街上人声喧哗,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历城县内涌进了二十余万人口,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临时搭建的帐篷,虽然显得十分拥挤,却不杂乱,不时有巡逻的士兵在大街上走过,秩序良好。
    从这些细节便可看出张须陀治理有方,而且城内已看不见空地,几乎所有的空地都种满了蔬菜、瓜、豆子和粮食,就连狭窄的小巷里也有几根瓜蔓,种上几个南瓜,对粮食的恐惧已经深入每一个人的心中。
    杨元庆上了城,秦琼已经在城头等候他多时了。
    “城外的麦子收完了吗?”杨元庆走到女墙前笑问道,他探头向外望去,只见大片麦田已经收割完毕,还有靠墙的几块麦田未收完,数百人在麦田里奋力收割。
    “元庆,刚刚接到探马消息,有三万五千余长白山的反贼已趁夜下山,正浩浩荡荡向历城县杀来,离历城县只有五十里了。”
    秦琼脸上神情严肃,他注视着远处,眼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紧张。
    杨元庆一怔,回头问道:“那我师父呢?他的兵马在哪里?”
    “说实话,我也不知。”
    秦琼叹了口气,“现在城内只有五百军队,我很担心城池的安全。”
    “可城内有二十万人,你完全不用担心,你们不是动员了三万青壮去城外割麦吗?把他们组织起来守城,告诉他们,如果城池被攻破,他们的妻女就会被反贼掳走,我相信他们会拼死守城。”
    秦琼有些惭愧的苦笑一声,“你说得对,我是有点紧张过头了,我这就去安排!”
    秦琼转身向城下走去,远远听见他的喊声传来,“去把马县令找来,还有李司马也一并请来,我有重要事情和他们商量。”
    杨元庆向城外望去,他心中也充满了期待,如果这一战张须陀能大败王薄,那他就有资本对付虞世基。
    .........
    历城县以东的官道上,一望无边的长白山贼众在向历城县浩浩荡荡疾奔,在队伍中,不时有骑马的贼将在大声喝喊,催促行军,这支队伍足足有三万五千余人,由王薄和孟让亲自率领,山寨中只留下五千人扮作虚兵,吸引张须陀军队的注意,三万五千余贼兵衣sè杂乱,兵器也极为粗陋,自制的刀、矛,还有锄头、木棍,简陋的弓箭。
    此时,大部分贼兵都带着兴奋的目光,就仿佛他们能一举攻下历城县,大肆烧杀抢掠,大户人家的女儿,官老爷的娘子,这些平时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也将成为他们的掌中之物。
    但也有一部分贼兵心怀期望,攻下历城县,说不定能找到他们失散的妻女。
    “还有十五里!”
    王薄高声大喊:“大家加把劲,去历城县吃晚饭!”
    王薄心中也很不踏实,历城县虽然只有五百守军,但城内却有数十万人口,一旦动员起来,他未必能攻下城池,他更多的希望是寄托在城外的麦田上,但他又担心麦田已被收割。
    严重的缺粮问题已经快把他逼得发疯了,在去年他起事时,恨不得招募十几万人,等他真正招募了几万人后,他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农民是为了吃饱饭才来投靠他,可粮食都掌握在官府手中,为了养活几万手下,他每天殚尽竭虑,远远比不上他只有百十名手下时快乐。
    王薄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一个极大的错误,他不该在齐郡造反,齐郡有个张须陀,死死将他压住,他应该去鲁郡或者彭城郡一带发展。
    就在他思虑万千时,一名探子从前方疾速奔来,“大将军!”探子焦急地大喊。
    王薄勒住了战马,探子的焦急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回事?”
    “禀报大将军,城外的粮食已经收割一空,我们来晚了!”
    王薄猛地张大了嘴,这个消息俨如一记闷棍,将他打得呆住了,他忽然意识到,孟让的话是对的,不是他来晚了,而是张须陀根本就是引他下山。
    他霍然地回头望去,那么,张须陀的主力就应该跟在自己后面,他就在等自己攻城,然后从后面突击。
    王薄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紧张起来,虽然张须陀的兵力只有四千,但他心中很清楚,张须陀的四千人足以击溃自己的三万五千人。
    王薄额头上留下了汗水,他紧张思索着退路,张须陀就在身后,长白山他是退不回去了,难道真去攻打城池吗?
    “大将军!”
    孟让从后面追了上来,他见王薄神情不对,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贤弟!”
    王薄叹了口气,惭愧道:“果然被你说中了,城外粮食已经被收割一空,张须陀就是为了把我们诱引出来,我悔不该不听你的话。”
    “大哥别这样说,我们也是粮草穷尽了,要不然你也不会下山。”
    “哎!”
    王薄苦涩一笑,道:“那贤弟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比愚兄有眼光,你来拿个主意吧!”
    孟让沉思片刻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大哥可选其一,上策是立刻离开齐郡,转战南方,去南方发展;中策是和张须陀背水一战,如果被击败,再去南方;下策是返回长白山。”
    王薄痛苦地思索良久,他从内心深处害怕张须陀,他宁可逃走,也不敢和张须陀一战,可他心里清楚,手中粮食即将断绝,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长长叹息一声,“长白山已无粮,回去也是死,下策不取,而上策虽有一线生机,可我有十倍于官兵的兵力,却不战而逃,传至天下,我王薄何以立足,不如一战,胜,我夺历城县,败,再转战鲁郡。”
    王薄和孟让商议片刻,干粮只能支持一天半,两人一致同意,与张须陀军背水一战,三万五千军队并没有杀去历城县,而是就地驻营,等待着与张须陀主力一战。
    张须陀的主力确实就在他们身后三十里外,这时,他已接到消息,对方停在半路上,他也立刻下令,“全军停步,就地驻营!”
    队伍停了下来,罗士信飞奔上前问道:“师父,战机到来,为何停步不前?”
    张须陀摇摇头,笑骂道:“你这个有勇无谋的家伙,这是战机到来吗?现在是王孟二人急于和我决战,我为什么要和他打?”
    罗士信挠挠头笑道:“是兄弟们都急于一战,催我来问师父。”
    “再急于一战也要忍着,现在贼兵最大的敌人不是我们,而是他们自己,他们没有辎重,每人只带了一点干粮,眼看粮食即将断绝,最多两天,他们将不战自乱,那时,我一战便可彻底击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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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玄感回京
    一连两天,张须陀始终避而不战,王薄大军粮食断绝,各个营地里开始喧闹起来。
    大帐内,王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来回踱步,他反过来追击张须陀的军队,但张须陀的军队就是躲着他,始终和他保持着二十里的距离,就像一只极有耐心的野狼,在等待着负伤之牛最后倒下。
    “大将军,打粮队回来了!”
    王薄jīng神一振,急向外走去,他派出了二十支打粮队四下劫掠粮食,但四周村庄内皆渺无人烟,田野里光秃秃的,没有一颗粮食,现在他就指望这些打粮队能够抢到一点粮食。
    孟让也跟在他身后,他心中沉甸甸的,直到这时他心中才有一种说不出的懊悔,麦田无人耕种,不就是因为他们四处劫掠的后果吗?
    他造反是为了救民于水火,可事实上,正是他们的存在,使得良田荒芜,千里赤野,这和他当初的想法完全不同,但此时,他后悔也没有用了,他走上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数千士兵纷纷闪开一条路,数百名浑身湿漉漉的士兵扛着几十个大筐子走来,王薄走上前,见筐子里全是鲜鱼,还有十几只筐子里是青涩,还未成熟的山果,他愣住了,就是粮食?”
    打粮头领苦笑道:“百里内皆无人烟,我们只好截断一条小河捕鱼,又找到一片果林,只有这些东西。”
    王薄怒极,他上前一脚将筐子蹬翻,果子倾撒一地,他大吼道:“大家全部喝西北风吧!老子不管了。”
    他转身怒气冲冲向营帐走去,他刚离开,四周数千士兵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拼抢鲜鱼和果子,能有鱼吃,那就是万幸了。
    孟让跟着王薄走进大帐道:“大哥这样下去不行,张须陀明显是想让我们自己崩溃。”
    “我知道,但他不接战,我又有什么办法?”王薄蹲在地上拼命撕扯头发。
    孟让想了想,“我有一个办法,他肯定会出现。”
    王薄大喜,连声道:“快说,什么办法?”
    “我们去打亭山县,他必然不放心,肯定会出面应战。”
    王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我怎么就这样笨呢!历城县我们攻不下但亭山县是小县城我们三万多人当然能攻下。”
    他大喊一声“传令军队,向亭山县进发!”
    亭山县在东南方向二十里外,需要绕过一座大山,大山叫**山,亭山县便位于鸡山南面。
    三万余贼兵调头向南进发,一路浩浩dàngdàng,此时王薄已是心急如焚,他的士兵连午饭都没有了如果再不找到粮食,他的军队将完全崩溃。
    经过一片山林,远远地已经看见了县城的轮廓,县城就在数里之外了,王薄兴奋得大喊:“弟兄们,攻下县城,我们吃香喝辣啊!”
    三万匪众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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