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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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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李密已经走出一里之外,他又回头看了看隋营,轻轻叹了口气。
    王伯当劝他道:“大哥,其实做杨元庆要幕僚更好一点,他毕竟是幽州总管,更有前途,大哥为何要拒绝呢?”
    李密看了王伯当一眼,冷笑一声道:“杨元庆是真正枭雄,我如果助他,岂有我的机会?”
    王伯当愕然“那大哥为何还要劝杨元庆助父?”
    李密脸上lù出不屑的笑容,有些话他不会告诉王伯当,在他心中,杨玄感不过一豚犬耳,杨元庆庶出之子,玄感岂能容他为嗣,父子反目,兄弟相争,他们必杀元庆,以杨玄感之愚蠢,元庆根基,杨氏家业,迟早归他李密所有。
    李密又想起杨元庆始终不肯答应助父,令他心中无限遗憾,只得催马向京城而去。!。
第四十二章 踏平瓦岗
    百书屋 全文字    第四十二章 踏平瓦岗
    就在宇文皛和二百侍卫回来后没有多久,两名骑马的黑衣人缓缓来到了隋军营门前。百书屋 全文字无广告
    单雄信目光复杂,一路默默无语,显得心事重重,而徐世勣却一脸兴奋,尽管他少年老成,但想着见一见闻名天下的杨元庆,还是使他表露出了少年郎的一面。
    “单大哥,你说他当年也是一个侠肝义胆的少年将军?”徐世勣好奇地问道。
    “世勣,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变成什么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想得太好,他现在毕竟是瓦岗寨大敌。”
    “我不会,我只是想见见他。”
    两人来到了隋军营前,老远便有岗哨士兵大喝:“站住!”
    徐世勣朗声道:“请转告杨大将军,瓦岗寨使者求见!”
    几名士兵进去禀报了,片刻,一名亲兵出来,问道:“来人可是姓单?”
    单雄信拱手道:“在下单雄信!”
    “请吧!大将军在帐中等候。“
    亲兵带着他们二人向中军大帐走去,走到门口,两名亲兵上前搜了身,将他们随身剑和匕首都放进篮子里,“两位请吧!”
    单雄信和徐世勣走进了大帐,只见杨元庆背着手站在一幅地图前,徐世勣还是第一次见到杨元庆,见他身材极高,肩膀宽阔,头戴金盔,身着铁铠,目光锐利如刀,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浑身充满了威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单雄信和徐世勣上前躬身施礼,“瓦岗寨单雄信和徐世勣参见大将军!”
    杨元庆注视单雄信半晌,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sè,淡淡道:“我们好久没见了。”
    单雄信苦笑一声,“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身份再见大将军。”
    杨元庆点点头,他的目光又落在徐世勣身上,“你就是徐世勣?”
    徐世勣一怔,自己应该不是很有名才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
    “在下徐世勣,奉我家将军之命来和大将军谈判。”
    “谈判?”
    杨元庆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一句很荒诞之言,他摇了摇头,“我并不想打击你们的自尊,但至少现在你们还没有资格和我谈判,我只是看你们的态度,来决定你们生死。百书屋 全文字无广告 ”
    单雄信扬起头道:“现在我们已经放了宇文皛和二百侍卫,距离大将军规定的一个时辰还差一刻钟。”
    杨元庆看了他一眼笑道:“先不忙说这个,二位请坐!”
    单雄信和徐世勣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坐了下来,杨元庆命令亲兵,“给他们上两杯茶。”
    亲兵给二人上茶,杨元庆这才对单雄信道:“说说你吧!怎么会到东郡,又怎么进了瓦岗?”
    徐世勣站起身,“我去外面稍候。”
    单雄信却一把拉住他,“不用!”
    他把徐世勣拉坐下,便叹息一声道:“也没有什么不好说,上党郡人基本上知道。”
    “仁寿四年武举结束后,我们回乡,我和大哥经人介绍,分别在郡衙和县衙各谋了一份职,前年我辞职回家,开了一家酒肆,生意很不错,大哥则做到仓曹参军,去年八月,朝廷下令上党郡运送五千石官粮去辽东,我大哥组织人力牛车,将粮食运去辽东,不料军方核查少了三百石,不容大哥解释,便立刻将他杀了,将尸首扔进辽河。”
    说到这,单雄信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睛恨得要滴血,他又咬牙道:“我得到消息便决定造反,不料事机不密,被人告发,我的酒肆被官兵捣毁,二贤庄被烧,妻女和几十名手下被抓,我一怒之下杀了告密者,四处逃亡,后来来到东郡,在船上遇到翟大哥他们抢劫客商,结果翟大哥被我一脚踢下黄河,他便来拉我入伙,我见他们劫财不辱妇人,觉得不错,便加入了瓦岗寨。”
    杨元庆沉吟一下便问:“你在瓦岗寨有妻儿家小吗?”
    单雄信摇了摇头,“我的妻女还在上党狱中,我已托人去赎买。”
    杨元庆注视着单雄信道:“如果你愿意脱离瓦岗寨,到我这边来,我可以让你做鹰扬郎将,如何?”
    单雄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兄长就是被官兵所杀,我已发誓,绝不为朝廷效命,而且还要推翻这个该死的皇帝,元庆,你过去对我的恩德,我单雄信不会忘记,但这件事,我很抱歉。”
    杨元庆知道单雄信是个烈牛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让他更改,他笑了笑,又对徐世勣道:“那徐贤弟呢?有兴趣吗?”
    徐世勣摇摇头笑道:“我不看好朝廷。”
    “你们再考虑一下,这个机会,一旦错过,你们不会再有。”杨元庆依然在语重心长地劝他们。
    单雄信和徐世勣几乎是同时摇头,杨元庆很无奈,尽管他早早地发现了这些金子,但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不是他杨元庆能改变,他连自己的人生道路都几乎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如果有一天,如果瓦岗失败,你们走投无路时,尽管来投奔我,我杨元庆的大门会为你们敞开,我会给你们一个前途,你们记住我今天的话。”
    单雄信和徐世勣默默点了点头,他们记住了杨元庆的话。
    “好吧!私事我就言尽于此,下面我说公事。”
    杨元庆看了看他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他冷冷道:“既然瓦岗寨能按照我的吩咐将人送回来,我就给你们三个时辰撤离,三个时辰后,我的一万铁骑将踏平瓦岗寨!”
    ........
    瓦岗寨开始撤离了,一顶顶帐篷已经拆除,所有的武器装备和粮食物资运上船,也不走远,一艘艘小船将物资先运到水泽中的一座芦苇岛上藏起来,然后回来运送战马,而二千人异常忙碌,却有条不紊。
    翟让坐在一块大石上,不舍地望着他带领弟兄们修建的几十栋木屋,这些屋子他带不走了。
    这时,军师贾雄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我倒有一计,可以全歼杨元庆的一万骑兵。”
    “你说说看!”
    “从外面进入瓦岗寨,实际上就只有一条沙路,四周都是水荡,这条沙路最窄处只有十丈,等他们骑兵杀进瓦岗寨,我们就挖断沙路,使他们没有了退路,他们粮食断绝,不出三天,他们就将无力再战,我们便可以回寨将他们杀绝。”
    “不可!”
    徐世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恨恨地瞪着贾雄,“依你的主意,我们都会被害死!”
    贾雄怒道:“我的主意哪里不好,你却反对,我倒怀疑你是不是得了杨元庆封官许诺,处处维护他!”
    徐世勣大怒,指着他骂道:“你以为别人傻,真会把一万军全部杀进瓦岗寨,那只是别人的威胁之语罢了,你还当真?还有什么粮食断绝,人家不可以杀马吗?现在杨元庆明显是放过我们,你却不领情,还要去倒杀人家,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四周已经围观了百名翟让亲兵,徐世勣的话让他们哄地笑了起来,贾雄面子挂不住,恶胆心生,猛地拔刀向徐世勣砍去,“你这个小贼,屡屡辱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就在这时,翟让突然拔刀,从后面一刀砍死了贾雄,他厉声大喊:“贾雄勾结官兵,yù颠覆瓦岗,其罪当死!”
    贾雄是韦城大户,带了大量钱财投奔瓦岗,帮助瓦岗寨渡过最艰难的时刻,他也由此成为瓦岗寨二当家,但随着他掌握大权,他的短视、自负和愚蠢的一面便渐渐暴露出来,任人为亲,只提拔韦城县人,庸碌者得上,优秀者被压制,翟让已经对他忍无可忍,今天便利用这个机会,翟让一举除掉他。
    “贾雄勾结官兵,颠覆瓦岗,已被诛杀,与旁人无关!”
    命令一道道传了下去,翟让拍了拍徐世勣的肩膀,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接替贾雄的位子,单雄信为三当家,你们不负我翟让,我翟让也不会负你们!”
    ........
    傍晚时分,三个时辰的期限过去,通往瓦岗寨的沙路上马蹄声如雷,五千骑兵如一条长长的黑龙,风驰电掣般杀向瓦岗寨,远远的,一处芦苇荡中,几名瓦岗探子望着一路奔腾的隋军骑兵,五千铁骑所形成的气势足以摧毁一切、席卷一切,令他们心惊胆颤。
    五千骑兵冲进了瓦岗大营,人已经逃走,只留下了几十栋大木屋和练习骑shè的设施。
    “踏平瓦岗寨,寸草不留!”杨元庆下达了命令。
    大火熊熊燃烧,木屋被烧毁,工事推平,大门轰然坍塌,高高的旗杆被斩断,瓦岗寨的大旗从空中飘落,这是一种象征,意味着瓦岗寨被摧毁,尽管很多瓦岗将领都反对,但翟让还是这面大旗作为留给杨元庆的一个交代。
    当天晚上,杨元庆率军离开瓦岗了返京,而一个月后,瓦岗寨的大旗又重新在这片曾被踏平的土地上空飘扬。
    ........
    大业七年十一月,杨元庆在京城被正式任命为幽州总管,总督辽东后勤辎重,与此同时,杨玄感因杀妻一案被御史台弹劾,杨广下旨,免去其礼部尚书及太尉之职,贬为东平郡太守。
    从大业七年十月开始,崤山以东三十二郡再次爆发秋冬连旱,疫病流行,十月初三,黄河砥柱崩塌,堵塞河道,使河水逆流数十里。
    一颗长长的彗星划过大隋夜空,引发天下人非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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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落魄高才
    十一月的京城已经进入严冬,但还没有到一年最冷的时刻,但往年的这个时候,京城已经铺上了厚厚的雪被,大雪将天空mí漫成灰sè,而今年只下了一场小雪,稀稀疏疏的雪片落地便融化了,只有洛阳皇宫的乾阳殿,那座高得足可以俯视天下的巨大宫殿顶上,才铺了一层浅浅的白雪,宛如戴上一顶白帽。
    今年,杨元庆的三个孩子也注定要失望了,两个女儿盼了一个秋天,就指望着冬天能够下一场大雪,让她们能尽情地玩雪,可是一场小雪后,她们的希望也随着小雪一起融化了。
    “爹爹,为什么今年不下雪?”
    五岁的长女杨冰,撅着嘴,满脸不高兴,次女杨思华就像姐姐的回声虫,姐姐说什么,她就说什么,“爹爹,为什么今年不下雪?”
    表情也一模一样,撅着小嘴,眼泪汪汪的,让人心疼得就想搬架梯子去揪老天爷的胡子,“为什么不给孩子们下雪?”
    杨元庆手那一把小雪铲,他被女儿们惊喜的喊声叫了出来,眼前稀稀疏疏的小雪片同样让他失望,他只得苦笑一声,“那爹爹带你们去溜冰吧!”
    他们府宅背后就是一条小河,尽管水位下降得厉害,但冬天结成的冰还是可以让孩子们去溜冰。
    两个小姑娘欢呼一声,忘记了没有雪的烦恼,争先恐后向后院奔去,后院有扇小门,可以直通河面,几名丫鬟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时,出尘从屋里出来,替杨元庆整理一下衣服笑道:“昨天和前天你都是带她们溜冰,今天还这么兴奋,就像玩不够似的。”
    “孩子嘛!有得完就开心,你小时候在务本河不是一样,连玩三天都不够,第四天还拉我去,你忘了吗?”
    出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在杨元庆额头上敲了一下,“你呀!真是奇怪,小时候的事我都忘了,你却记得很清楚,想想还真是有这回事,但你今天可别忘了大事。”
    杨元庆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忘记。”
    这时,管家婆在院门对杨元庆道:“老爷,有客人来拜访,可以见吗?”
    “是谁?”
    “姓李,好像叫做李靖。”
    杨元庆点点头笑道:“带他到贵客房稍候,我马上就到。”
    管家婆连忙去安排,杨元庆又对出尘道:“你去看看孩子们吧!我去会客。”
    出尘点点头,转身去了,杨元庆望着她妙曼的身姿,轻轻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她再能给自己生一个呢?
    贵客房中,李靖正在细细地品味着杨元庆府中的上等好茶,他穿一件绯绿sè的旧官服,头戴纱帽,脚穿一双已经脱线发白的旧乌皮靴,已是寒冬季节,他的衣裳却显得有点单薄,看得出他混得并不如意。
    李靖现任驾部员外郎,官居七品,属于中低品小官,虽然李靖在京城声名卓著,但他的官却升不上去,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和杨素关系太密,他曾为杨素幕僚,进了吏部的黑名单。
    李靖今年已四十一岁,人到中年,却俸禄微薄,前途渺茫,穷则思变,他昨天去了杨玄感府上,想从杨玄感那里寻找机会,不料杨玄感情绪低落,对他非常冷淡,连杯茶都没有,他才知道杨玄感昨天被贬黜为东平郡太守。
    也同样是在昨天,他听说杨元庆被封为幽州总管,李靖一夜未眠,今天终于鼓足勇气上门。
    李靖心中有点忐忑,不知他的厚颜上门会不会被杨元庆看低,但他心中又怀又一线希望,刚才丫鬟上茶时告诉他,这是贵客房,今年以来只接待过三人,杨元庆居然把他当做贵客,说明杨元庆还是很念旧。
    这时,门口传来杨元庆爽朗的笑声,“元庆无礼,让世叔久等了。”
    李靖慌忙站起身,只见杨元庆快步走进了房间,拱手笑道:“没想到李世叔能来蜗居一坐,真是稀客。”
    杨元庆的称呼让李靖有点脸红,但想想也是,杨素称他世侄,杨玄感称他贤弟,杨元庆称他一声世叔也是正常,只是杨元庆现在位高权重,这声‘世叔’着实让他有点承受不起。
    李靖苦笑一下,回礼道:“元庆,我们快有六七年没见了吧!”
    “差不多,上次我们见面是仁寿四年,这一晃大业七年也要结束了,时间过得真快,世叔请坐!”
    两人皆坐了下来,杨元庆目光锐利,一眼看见李靖脱了线的旧靴子,窘得李靖一缩脚,脸腾地红了起来,嚅嗫道:“另一双鞋洗了未干,只好穿旧靴,让元庆见笑了。”
    杨元庆暗暗叹息,李靖好歹是官宦世家,又是韩擒虎的外甥,每年也有八十石俸禄,竟落魄如斯吗?
    李靖也知说不过去,只得叹息一声,“家中虽有几亩薄田,但这两年收成不行,又不忍逼佃户,再加上老母前两年去世,家中境况大不如前,再加上我这人好酒,俸禄一半都丢进酒里,哎!说起来难为情。”
    “世叔不必难为情,我少年时险些连饭都吃不起,只得打猎养家,每个人都有自己落魄之时,也就是一段时间,以世叔的武艺才华,想挣钱养家还不容易吗?就像虞世南,他一字千金,却甘于穷困潦倒,非不能也,而不为也!”
    杨元庆一席话,说得李靖的自信心又回来了,确实是这样,以他的名气,若开武馆授徒,恐怕要拜师的人会挤破头,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想去做,宁可守贫,杨元庆用虞世南做比喻,使他心中非常舒坦。
    不过他可以忍受贫困,却不能忍受仕途无望,他今天来找杨元庆,就想从杨元庆这里寻找希望。
    李靖沉吟一下,又问:“元庆,不知苏烈现在怎么样了?”
    苏烈是李靖的徒弟,李靖也有七八年没有见到他了,杨元庆点点头,“他现在丰州总管府任参军,我准备把他调到幽州,委予重用。”
    杨元庆又笑了笑,“世叔,他父亲给他取字‘定方”世叔以后也可以叫他苏定方。”
    “苏定方!”
    李靖念了两遍,便点点头笑道:“这个名字不错,很符合他的xìng格。”
    两人寒暄几句,杨元庆渐渐已经看出李靖的来意,如果他有事,肯定会明说,如果是来看望自己,他却不说看望的话,从他yù言又止,又不好意思开口,杨元庆便推断出,李靖是想谋职。
    这种事情不能让李靖开口,他毕竟是长辈,让他开口会很伤面子,这点道理杨元庆懂,当然,如果李靖愿到幽州任职,他是求之不得。
    “见到世叔我倒突然想起一事。”
    杨元庆拍了拍脑门,表示自己有点健忘,他笑道:“圣上昨天正式封我为幽州总管,不久就要去上任,我想从丰州带几个人过去,但一时又没有好的人选,现在我很发愁身边无人,不知世叔愿不愿去幽州帮帮我?”
    李靖大喜,他知道按照一般官场惯例,新任总管可以推荐除长史以外的三名佐官,如司马、录事参军等,幽州是大总管,佐官品阶都不低,至少比自己的驾部员外郎要好得多,而且有实权。
    李靖当然明白,杨元庆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是来求职,才给足自己面子,他心中既感jī又有点感动,杨素的儿子不念旧,孙子却很重情。
    他也不再矜持,便站起身,深深行一礼,“李靖多谢了!”
    杨元庆一直将李靖送出大门,笑道:“世叔请放心,明天吏部必有结果。”
    李靖被这个‘世叔’的称呼弄得实在难为情,便不好意思笑道:“辈分归辈分,以后元庆可称我表字药师。”
    杨元庆微微一笑,“无妨,当年祖父还打算让我拜世叔为师,官场上另外称呼,现在世叔尽管释怀。”
    李靖见杨元庆一定坚持,便不再多说,这时,管家抱了两罐酒出来,杨元庆把两罐酒递给李靖,笑眯眯道:“这是天下最好的蒲桃酒,送给世叔品尝。”
    李靖知道这就是有名的大利一窖,心中欢喜无限,连声称谢,他将酒小心放进皮囊中,翻身上马,对杨元庆拱手道:“元庆,今rì之事,我会铭记于心!”
    杨元庆向他拱拱手,李靖一催马,马匹疾驶而去。
    杨元庆送走了李靖,却见门口停了一辆牛车,像是长途跋涉而来,他一愣,难道她们已经到了吗?
    杨元庆指着牛车急问门房,“这是谁的牛车?”
    “回禀老爷,是二夫人的母亲和祖母到了。”
    杨元庆转身便向内宅飞奔而去,将门房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像这样奔跑,杨元庆心中jī动得难以自抑,十三年了,他和婶娘分别了十三年,她终于回来了。
    冲到后宅,他老远便听见婶娘熟悉的笑声,还和从前一样的亲切熟悉,杨元庆的鼻子猛地一酸,他感觉自己又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
    奔到门口,他停住了脚步,慢慢推开门,一名丫鬟正要通报,他连忙嘘一声,里屋传来婶娘的说话声,“哎!不知元庆变成什么样了,做了大官,会不会有了官架子?”
    杨元庆掀开皮帘,正好和婶娘目光相对,沈秋娘一愣,随即惊喜地喊道:“元庆!”
    杨元庆再也忍不住,眼睛一红,视线有点模糊了,他快步走进屋,在婶娘面前跪下,“婶娘!”他的泪水汹涌而出。!。
第二章 水火杨家
    杨府内一派热闹喜庆,昨天杨元庆被封为幽州总管,而元庆分别多年的亲人又重新团聚,杨府上下俨如过节一般,为庆祝这种喜庆,杨元庆特地下令,杨府下人亲卫,每人赏钱百吊,杨府内每个人都笑逐颜开,令人欢欣鼓舞。
    房间里其乐融融,杨元庆和婶娘在述别来之情,虽然已分别十三年,但婶娘的容貌基本上没有变,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皱纹,还是那般清秀,笑容依旧温柔,她的亲言细语使杨元庆感受一丝母亲般的关怀。
    “婶娘现在还在衡山吗?”
    “现在不在衡山了,我们一小部分人在衡山,大部分人都搬去丹阳郡,多亏你给我们的庄园,使我们南华宫的孤儿们有了安身之处,也有了粮食来源。”
    沈秋娘的语气中充满了感jī之情,她笑道:“今年收成不错,大伙儿都商量着进京来看看你们,送一点我们亲手种的瓜果,我想着多年未见我的元庆孩儿,就由我送,老太太要见重孙女,也硬要和我同来。”
    旁边的沈婺华已正式出家为尼,法号观音,她是带发出家,身着宽大的比丘尼袍,手中握一串念珠,容貌庄严慈祥,怀中搂着杨元庆的两个女儿。
    听沈秋娘说到自己,沈婺华也笑道:“我虽年迈,一路上可没有麻烦你,你胳膊疼痛时,还是我照顾你。”
    杨元庆顿时想起婶娘受过伤,连忙关心地问道:“婶娘的胳膊还没有好吗?”
    “早年落下了根,冬天就会隐隐作痛,不过你送我这对镯子很好,带上它,我感到手腕上有暖意。”
    沈秋娘的手腕上戴有一对温润的玉镯,这还是当初杨元庆从萧铣手中买到,送给了婶娘,一直就是她最珍贵之物·再缺钱她也舍不得卖。
    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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