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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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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元庆一回头,见他身后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后生,也就十仈jiǔ岁,长得极为膀大腰圆,正满脸怒sè地瞪着他
    “我们总管箭术天下第一,这是天下英雄公认你算老几,竟然说不能当真?”
    他声音响亮,充满了责问之怒引来很多人向这边望来,旁边军官大怒,挥鞭向年轻人抽来,杨元庆手疾眼快反手一把抓住鞭稍,怒斥他,“不准再抽打士兵”
    军官吓得心惊胆战,一下子忘记了杨元庆此时的身份,连忙躬身道:“是卑职遵命”
    他这一声‘卑职遵命’使四周士兵一片哗然,身旁兵江小福的眼中一阵惊恐,颤声问:“杨大哥,你...是谁?”
    杨元庆狠狠瞪了这名军官一眼,他知道很难隐瞒下去了,便索xìng跑出队伍,对旁边的兵挥手笑道:“各位兄弟,我便是丰州总管杨元庆,从今天开始,我也是兵,和各位弟兄一起跑步,我们做一个月的同伴,当年,我是一名小小的火长,今天,我还是大家的火长”
    队伍中,士兵们一片惊呼,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和他们穿着一样军服的杨元庆,这就是他们的总管,和他们一同训练,很多士兵都感动得大喊起来,“杨总管万岁”
    杨元庆大笑道:“万岁两个字就别喊了”
    他不准士兵们喊万岁,不料数千士兵一起大喊起来,“杨总管万岁!万岁”
    这是发自内心的呼喊,这些年轻的士兵们在从军的第一天上午,便被他们的总管感动了
    那名魁梧的士兵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骂道:“你这个白痴,除了杨总管自己,谁还敢说他的箭术马马虎虎”
    这是他的偶像,他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振臂大喊:“杨总管万岁”
    年轻小兵江小福也激动得大喊:“万岁”
    “大家请安静下来”
    杨元庆的脸sè变得严肃起来,就像一个要求严格的火长,“整肃队伍,不准再说话,注意步调一致,加快度奔跑”
    士兵们jīng神振奋,加快步伐向北方跑去,队伍整齐,‘咔咔’的皮靴声充满节奏,每个人的心开始沸腾起来,他们觉得自己已渐渐地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士兵
    ........
    跑完五十里,天已经大亮了,杨元庆不再参加兵们的训练,而是在十几亲兵的护卫下回到了总管衙门
    刚走到衙门口,便迎面看见内卫府任长史萧琎匆匆走来,萧琎也是在敦煌从军的士子,也是萧家名门之后,他出任丰州军仓曹参军事,谢思礼被杨元庆派去杨玄感处后,萧琎便接替了内卫府长史之职
    萧琎也看见了杨元庆,慌忙上前道:“卑职有急事向总管禀报”
    杨元庆点点头,“进去说”
    走进公务房,杨元庆坐了下来,五十里的奔跑对他算不上什么疲惫,反而让他jīng神抖擞,他先问道:“那家韩记杂货铺控制得怎么样了?”
    萧琎躬身道:“回禀总管,那个韩昶已经向我们投降,他愿意配合我们”
    “就把那套重甲装备给他”
    杨元庆沉思一下,又道:“再等等,不要让李渊觉得这么容易就拿到”
    “卑职明白了”
    杨元庆便将话题转回头,“你有什么急事,说”
    “思礼有消息了”
    “怎么说?”
    萧琎取出一封信,递给杨元庆,“他说他已经成为了杨...公的幕僚”
    杨元庆见他临时改口,便笑了笑,“直接称他名字也无妨,我有时也是直呼其名”
    “是”
    杨元庆取出信看了一遍,点了点头,谢思礼不负重托,成为了杨玄感幕僚,下一步就看他怎么实施自己的策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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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反间之计【2661章加更】
    第十章反间之计
    上洛郡,一支万余人的军队浩浩dàngdàng进入武关,沿着丹水向郡治上洛县方向而去。由网友上传==
    在队伍最前面,右屯卫将军宇文化及yīn沉着脸,他表情比较单一,很少有人见他笑过,就仿佛无数人欠他钱不还,宇文化及长一双yīn鹜的眼睛,高高的鹰勾鼻,虽有jiān雄之相,却无jiān雄之智。
    在他身后百步外,跟着光禄大夫裴仁基,人说,看两个人的距离便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裴仁基只是宇文化及的亚帅,无论从资历、战功、还是官职,裴仁基都远远超过宇文化及,只不过他离皇帝的距离不如宇文述那么近,所以他只能给宇文化及做副手。
    裴仁基从骨子里瞧不起这个依仗父荫的庸碌之辈,只是裴仁基心态比较平和,不跟他计较,他也无意在大隋风雨飘摇之际,争这个出头之帅,几十年的官场生涯让裴仁基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对于宇文化及这个庸碌之辈,他也是敬而远之,能不理他,就绝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百步外,裴仁基面sè平淡,他知道宇文化及所谓的剿匪,不过是来勒索钱财,威胁太守,若不给钱就告太守勾结luàn匪,淮安郡太守便是在这种威胁下挂印而去。
    上洛郡只有几支千把人的土匪,乌合之众罢了,见到官兵早躲得远远,哪里会送上mén给宇文化及剿杀,最后宇文化及写一本奏折,斩匪若干若干,再由他父亲润笔一番,军功有了,钱财也捞足了,可谓名利双收。
    裴仁基忍不住冷笑一声,最好宇文述再把宇文化及描述得神勇一点,最后圣上大悦,调他去剿瓦岗寨,那才是老天开眼。
    就在裴仁基左右思虑之时,前面一名穿着银盔银甲骑兵奔来,是一名长得颇为俊俏白净的年轻士兵,是宇文化及的心腹,名叫陈三儿,被宇文化及封为校尉,裴仁基见到此人,只觉一阵恶心,扭过头去不睬。
    “裴副将,宇文主帅问你,是否可以扎营。”
    这个陈三儿神情傲慢,语气里充满了对裴仁基不屑,裴仁基冷冷道:“他是主帅,就当他来决定,问我作甚?”
    陈三儿碰了一个钉子,他心中也恼火起来,眼睛一瞪,“裴副将,你这是什么态度?”
    裴仁基忍无可忍,重重哼了一声,“你一个芝麻校尉,你想要什么态度?”
    “好!裴仁基,我记住了,你等着瞧吧!”
    陈三儿一调马头,向前方奔去,旁边一名亲卫忧心忡忡道:“裴公,不可得罪小人啊!”
    裴仁基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可让我对一个男宠低眉顺眼,我办不到,随他怎么样吧!”
    “主帅!”
    陈三儿几乎要哭出来,“主帅要给奴将做主啊!”
    宇文化及眉头一皱,“我让你去问他可不可扎营,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陈三儿眼珠一转,应该把仇恨引到宇文化及身上才对,自己哭算什么?他立刻道:“他讥讽主帅,我忿不过,斥责他以下犯上,他几乎就要杀了我。”
    陈三儿心念转得飞快,“他说宇文老将军扎营高明,应该是将mén出虎子才对,怎么变了将mén出犬子?”
    “浑蛋!”宇文化及脸sè铁青,咬牙切齿骂道:“老匹夫,给脸不要脸。”
    陈三儿心中暗喜,又煽风点火道:“奴将估计是他没有捞到好处,心中对主帅怀恨之心,不知不觉就表现出来了。”
    小人自有小人心,宇文化及对这个理由深信不疑,如果是他,若一年没有捞到好处,他也会怀恨在心,宇文化及低声骂道:“做梦吧!还想要钱,我看是要他的命。”
    宇文化及一时对裴仁基也没什么办法,他看了看天sè,快黄昏了,便下令道:“传我命令,就地驻营!”
    上洛县,太守张济匆匆走进小巷,他敲了敲mén,mén开了,小童探头笑道:“使君来得真巧,我家老爷正在说太守该来了。”
    “你这个自作聪明的小东西,就是你家老爷叫我来的,能不巧吗?”
    张济笑着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记,走进院子,又问:“大家都来了吗?”
    “都来了,在内堂开会呢!”
    小童将张济领进内堂,内堂里坐着十余人,都是杨玄感的核心族人,他的兄弟玄奖、积善、行仁、玄敬、玄弘,子侄杨峻、杨嵘、杨巍,大将谢映登、张宏志,还有幕僚高雍、谢思礼,众人济济一堂,正在商议重新东山再起。
    “这次宇文化及率一万军队来剿匪,就是我的天赐良机,这一万人若能得手,我便有一万五千正规军,再募兵十万,声势更胜从前,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夺取关中为根基,创立新业,是我们杨家复兴的时刻。”
    众人在上洛郡沉寂两年,心中早已憋屈无比,杨玄感的一席话令他们心情jī动,无不跃跃yù试,正好这时,张济走了进来,笑道:“告诉大家一个最新消息,张清刚刚传来消息,宇文化及已经进入武关。”
    张清是张济族弟,任武关守备,当初杨玄感就是得到张清的帮助才能进入武关,藏身上洛郡。
    杨玄感大喜,“这样便可以关mén打狗了!”
    张济又摇摇头道:“明公,宇文化及好对付,关键是裴仁基,此人jīng明老练,恐怕我们使计很难瞒过他,而且如果他在,那一万军队我们很难拿到手,反而被其所害,这一点必须要考虑清楚。”
    杨玄感沉默片刻,却一时无计可施,杨行仁道:“把他骗来议事,一刀将他宰了。”
    杨玄感摇摇头,这个办法不妥,且不说能不能骗来,就算骗来也不能杀,裴仁基之子在元庆那里,这层关系他须考虑到,更重要是风险太大,一旦失误,裴仁基率领一万军队就会反过来把他给灭了。
    旁边杨峻笑道:“其实叔父的办法不错,只是不用杀他,可以囚禁他,没有裴仁基,宇文化及就像一只无牙之犬,任我们收拾。”
    杨玄感沉yín一下,这个办法虽然不错,但还是有点冒险,这时,坐在角落的谢思礼道:“杨公,此策不妥,若囚禁裴仁基,他手下大将焉肯善罢甘休,如果带兵来找张太守要人又该如何是好?反而会坏大计。”
    杨峻怒视谢思礼道:“可以晚上召他们进城,一夜之间,什么事情不可以做成?”
    “如果裴仁基不肯进城怎么办?”
    谢思礼回敬杨峻一句,便不理睬他,向杨玄感拱手道:“杨公,我倒有一策,可以解决裴仁基。”
    杨玄感见杨峻眼中充满了怒意,而谢思礼却是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模样,杨玄感便对谢思礼道:“谢先生,我这里有封信,你替我回一回。”
    谢思礼跟着杨玄感走出内堂,杨峻面沉如水,一言不发,他兄弟杨嵘却冷笑一声,对众人道:“真是笑话了,自己儿子不相信,却相信外人。”
    “二弟,不得胡说!”杨峻怒斥兄弟一句,却冷冷瞥了一眼谢映登,其实杨嵘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父亲确实有点太倚重外人了。
    杨玄感带着谢思礼走到后面书房内,杨玄感问:“先生可有良策?”
    谢思礼是谢映登族兄,不久前从敦煌过来投靠,才能出众,杨玄感很器重他,但儿子杨峻和杨嵘却和谢家兄弟的关系不好,只要一开会他们就会吵架,杨玄感只能把他带出来问策。
    谢思礼微微笑道:“裴仁基是正直刚烈之人,他怎么可能和宇文化及相处融洽,我想他们必有矛盾,不如利用这个矛盾,让他们发生内讧,岂不是更加便利。”
    杨玄感点点头,“那具体有什么策略呢?”
    谢思礼对杨玄感低语几句,杨玄感连连点头,果然是条妙计,他沉思一下,又道:“只是时间上怕来不及,而且有些条件恐怕不具备,比如裴仁基的字迹不符。”
    谢思礼笑道:“其实此事并不难,上次我不是给使君说过吗?我敦煌谢家在京城有一家商号,颇有mén路,我就托他们办此事,一定可成,至于时间,京城并不远,最迟三天便可赶到,可以让张太守找个借口拖住他们,比如筹钱之类。”
    杨玄感又想了想,可以先用这条计策,若失败再用单独囚禁裴仁基的办法,谢思礼之策不妨先试一试,他便点头答应了,“好吧!就依先生之策,此事就拜托先生,若有进展,立刻向我禀报。”
    谢思礼早在丰州时,便和杨元庆商量好了收服裴仁基之策,一切都已准备好,就等着宇文化及和裴仁基到来。
    他匆匆赶回自己的住处,他的住处就在杨玄感宅子不远,是一栋只有五分地的小宅,四五间屋子,和他同来的十几随从都安chā在军中,跟随杨巍,只有两名随从在他身边。
    谢思礼回屋取出一封杨元庆的亲笔信,以及一本仿制奏折,他找来一名随从,吩咐道:“你速去京城,在巴蜀酒肆可以找到张胜,把这两样东西jiāo给他,让他按照信上的命令行事。”
    “卑职明白了!”
    随从收好信和奏折,便立刻赶去了京城。
    ……………
第十一章 反间之计【下】求月票!
    京城,夜幕初降,虞世基的马车便缓缓停在宇文述的府门前,早有门房飞奔进去禀报,虞世基也不从马车出来,他自恃身份,自然不肯站在台阶前等待。
    片刻,他看见宇文述匆匆从府中出来,这才慢慢走下马车,对宇文述拱手笑道:“宇文公,冒昧登门,请勿见怪!”
    “哎呀!虞相国这是说什么话,就怕虞相国高雅绝妙之人,嫌宇文述粗鄙,不肯登门。”
    宇文述满面chūn风奔出,拉住虞世基的袖子笑道:“不给我留两幅墨宝,我今天是不会放你走。”
    “宇文公若想要我的字,那我就献丑了。”
    虽不太谦虚,但虞世基确实是书法名家,和他兄弟虞世南号称‘二虞”虞世基对自己的字极为自负。
    书房内,虞世基站在宣纸前凝神片刻,提笔便将自己写的《零落桐诗》一挥而就,笔一放,呵呵笑道:“献丑了!”
    “好字,好一幅草隶!”
    宇文述连声赞叹,又读道:“零落三秋干,摧残百尺柯。空余半心在,生意渐无多。”
    这首诗意境颇为萧瑟,使宇文述心中若有所感,便点点头“虞相国请坐!”
    两人坐下,一名shì妾上了茶,宇文述喝了一口茶,缓缓问道:“虞相国觉得朝局如何?可是已到‘生意渐无多’的时刻?”
    虞世基和宇文述因杨元庆这个共同的敌人而结盟,但两人又各有心机,远远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虞世基笑了笑“圣上的龙舟快造好了,出发的时间已经定好,就在半个月后,这一去,估计我们就得在江都过新年了。”
    “过新年倒无妨,就怕在江都度过余生。”宇文述又试探道。
    虞世基摇了摇头“这倒不至于,这次主要是去监督南方官员,最近南方官员颇有离心之意,圣上担心南方分裂,而且他也明确告诉我,明年四月回京。”
    宇文述眉头紧锁,小心翼翼问道:“最近有传闻说圣上想迁都江都,虞相国认为圣上真有此意吗?”
    虞世基沉思一下道:“漕运断绝,税赋微薄,在洛阳只能是坐吃山空,得长远考虑,江都是江淮富庶之地,有稳定的粮食供应,圣上坐镇江都,亦可指挥天下剿匪,待匪患平息再回洛阳,圣上也说,他将传位予长孙,他回江都养老,所以,我认为迁都不可能,再说,你我皆是圣上心腹,外面传言,我们能相信吗?”
    宇文述呵呵一笑“虞相国说得极是,是我失计较了。”
    宇文述没有再说话,其实杨广去江都正合他意,现在杨广rì程已定,那么他宇文家族的大计也渐渐到来。
    这时,虞世基取出一份奏折,放在宇文述面前“宇文公看看这封奏折。”
    宇文述心中疑huò,拾起奏折看了一遍,他顿时勃然大怒,这竟是裴仁基弹劾他长子宇文化及借剿匪之名勒索地方、收受贿赂的奏折,宇文述重重一拍桌子“他好大的胆子!”
    虞世基笑了笑,站起身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告辞了,另外,我提醒宇文公,裴仁基毕竟是光禄大夫、闻喜裴氏,宇文公若有心对付他,还是要以公对公比较好。”
    “多谢虞相国提醒!”
    宇文述送走了虞世基,又回到书房,此时他已无心欣赏虞世基的墨宝,裴仁基对儿子的弹劾令他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虞世基的用意他当然明白,就是要借自己的手去对付裴家,只是他明知虞世基有sī心,但他又不得不按照虞世基的提示去做,这个关键时刻,他的儿子不能再出半点问题。
    这一次裴仁基的弹劾奏折因虞世基而被截住,那下一次呢?他如果让裴蕴来弹劾,后果不堪设想。
    宇文述心急如焚,他一刻也坐不下去了,立刻站起身令道:“立刻准备马车,我要进宫!”
    ……
    皇宫内一片凌乱,到处都是箱笼,这对宫人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圣上的长年出巡使他们开箱收箱已成为常态,不过今年有点奇怪,一般是出行前五天才收拾,但这一次,据说要半个月后才出巡,而且皇后娘娘吩咐,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要带上,这便使大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宇文述一路匆匆走来,在宣政殿〖广〗场上正好遇到当值shì卫首领,虎贲郎将司马德戡,司马德戡和宇文智及是结拜之交,他看见了宇文述,连忙上前施礼“小侄参见宇文伯父!”
    “今晚是贤侄当值吗?”
    “正是小侄!”
    宇文述知道如果杨广要派shì卫去抓人的话,必然是由当值郎将司马德戡指派,他连忙把司马德戡拉到一旁,低声对他说了几句,司马德戡拍拍xiōng脯“伯父,一切包在小侄身上。”
    宇文述赞许几句,快步向偏殿走去……。
    御书房内,杨广心情十分沉重,背着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虽然他把萧瑀贬去地方为官,但萧瑀临走时上的一份奏折还是令他心烦意乱,天下竟有三十余个郡失去了联系,而且都是北齐故地,如果不是官员造反,就是郡县沦陷了。
    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杨广也不例外,他雄才大略,志向高远,以陈叔宝的荒yín为镜,勤于政务,疏远女sè,这是他的优点,但隐藏在他优点背后,却又有致命的弱点,他经不起挫折。
    雁门之围,使他帝王的尊严丧失殆尽,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信心,面对越演越烈的各地造反,他想到了逃避。
    现在,几乎整个山东都陷入到造反的大cháo之中,洛阳四面受敌,已经不是安全之地,他需要找一个安全之所,从容部署剿匪,要么关中,要么江都,关中是关陇贵族老巢,比洛阳还危险,他不会去,只能是江都。
    想到江都,杨广心中泛起一缕温情,那是他心灵的归宿,那里湿润的气候、富庶的水乡,高雅的文士,清丽的女人,温婉的语调,一切都令他无比陶醉。
    杨广背着手,默默望着窗外夜sè,一个念头从他心中涌起,沛不可当,他要去江都,忘掉北方的一切烦恼,此时,杨广心急如焚,他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禀报:“陛下,宇文相国来了,说有急事禀报!”
    杨广叹了口气,宇文述的到来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宣他进来!”
    片刻,宇文述匆匆走进御书房,杨广背着手站在窗前,恍若不知他的到来,宇文述虽然心急,但此时却不敢打断杨广的思路。
    半晌,杨广徐徐问道:“宇文爱卿,你是朕的老臣了,跟着朕经历风雨多年,你说说,朕要不要去江都?”
    “陛下,微臣只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杨广回过头注视着他“你是说,洛阳现在是围墙吗?”
    “陛下,洛阳外有北齐盗匪猖獗,内有关陇贵族余孽未消,粮草不继,税赋断绝,杨玄感造反,在洛阳振臂一呼,万民响应,可见民心不附,臣想不到洛阳还有什么安全之处?一旦乱匪四聚,恐怕天子之令传不出百里,臣肺腑之言,请陛下明鉴!”
    杨广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是这样想,他暂时放下南巡之事,问道:“宇文爱卿有什么事情找朕?”
    “陛下,臣刚刚接到长子化及的急报,裴仁基居心叵测,有不臣之心,yù据上洛郡响应杨元庆,情况万分紧急。”
    杨广眉头一皱道:“裴仁基虽属闻喜裴阀,但裴蕴尚无异心,他何以如此?”
    “陛下,裴仁基之子裴行俨便是杨元庆手下大将,他是为其子助杨元庆,而非裴阀。”
    杨广却不知道裴仁基之子在杨元庆身边,他惊讶地问:“宇文爱卿所言是真?”
    “臣句句之真,若陛下不相信裴仁基有谋反之心,可派shì卫把他抓来,详加审问,若臣的举报不属实,任陛下处罚!”
    既然宇文述这么说,杨广倒相信了几分,立刻令道:“传朕旨意,命shì卫立刻去上洛抓捕裴仁基回京!”
    宇文述暗暗得意,有司马德戡帮忙,裴仁基逃不过自己手心。
    ……
    上洛城郡衙内,宇文化及坐在客堂内慢慢喝着茶,眼中jīng光闪动,他已经抵达上洛城五天了,今天是第二次来找太守张济,他很喜欢上洛城,这里人口众多,有不少富商大贾,足以让他大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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