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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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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爹爹可没有给你们带什么礼物!”杨元庆笑呵呵道。
    “我们不要爹爹礼物,我们有礼物要送给爹爹。”杨冰笑嘻嘻道。
    “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我?”杨元庆不解地问道。
    次女思华xìng格如火,她心直口快,一下子说了出来,“爹爹忘了吗?过新年是什么rì子?”
    话一出口,杨思华慌忙捂住嘴,惊恐地向长姊望去,杨冰埋怨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怪她多嘴,把秘密泄露了。
    杨元庆一怔,转念便想起来了,元rì不就是自己的生rì吗?他捏了捏次女的脸蛋,微微一笑,“爹爹很笨,想不起是什么rì了。”
    杨思华吐了一下舌头,她其实知道爹爹已经想起,这时,裴敏秋走上前,拍拍手笑道:“几个小家伙缠够爹爹没有,爹爹一路辛劳,要去沐浴更衣,晚上吃饭时再说话。”
    杨元庆刚想对妻子说点什么,裴敏秋却嫣然一笑,“现在什么都别说,先去沐浴更衣。”
    。。。。。。。。
    经历了入城的欢腾和入家的亲情,杨元庆终于安静下来,终于可以隐身在他书房内那帐宽大而舒适的软椅内,他已沐浴更衣,换了一件宽松的禅衣。
    内书房里光线半暗半明,早已烧了一盆炭火,将房间里烘得暖暖洋洋,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干热的炭香味道,杨元庆眯着眼睛,这种从内到外的舒适几乎使他要睡着了。
    这时,门开了,裴敏秋端了一杯参茶走了进来,她将茶杯放在桌上,见丈夫已经处于半睡着状态,她吓了一跳,连忙轻手轻脚要离开。
    “陪我说说话吧!”杨元庆慢慢睁开了眼睛。
    “夫君没有睡着吗?”裴敏秋歉然笑道。
    “很想睡,可就是睡不着。”杨元庆笑了笑,挣扎着坐了起来。
    裴敏秋在丈夫身旁坐下,她心中其实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这会儿她竟不知从何说起。
    “说说家里的大事情吧!”
    杨元庆伸手搂住妻子的腰,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裴敏秋依偎在丈夫的怀中,她忽然又想起了当年刚成亲时的那会儿,那会儿丈夫坐在窗前看书,她就这么亲腻地依偎在丈夫怀中,心中想着将来生几个儿女。
    这一晃已经十年过去了,她此时又似乎找到了当年那种亲腻的感觉,“嗯!后来慢慢给你说,现在先让我躺一会儿,别说话。”
    杨元庆轻轻抚摸她的发梢,闻着她头上那种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头油。
    “是不是阿思朵有身孕了?”杨元庆感觉到阿思朵眼睛里洋溢的喜悦有点与众不同。
    “你怎么知道?”
    裴敏秋坐直了身子,她从来没有写信告诉过丈夫这件事,原想给他一个惊喜,不料丈夫竟知道了,让她心中很是惊讶。
    “凭感觉,本来我最担心的人是她,毕竟大败突厥,她心中会不好受,原以为她会沉默,不料她却很喜悦,而且那种喜悦就像有什么大事要急着告诉我似的,所以我便猜她有了身孕。”
    “你这个眼睛啊!真的很毒。”
    裴敏秋无奈笑了笑,“她确实有身孕了,这应该是家中第一件大事,然后第二件大事便是你婶娘要来,已经进河东了,现在应该在上党郡,是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杨元庆顿时大喜,婶娘要来了,这个年可就团圆了,他顿时兴奋地问道:“还有什么好消息?”
    此时杨元庆已经睡意全消,期待妻子再说说让自己惊喜的消息。
    “嗯!其他都很平淡,像太后、圣上前些rì子住在我们府上,这算不算大事?”
    杨元庆摇摇头,“这些我都知道,我是说家里的事情。”
    裴敏秋又想了想,有些犹豫道:“还有一件事,有点诡异,我不知。。。。该怎么说。”
    “什么事情,你说。”杨元庆发现妻子的神情不太对,他心中也略略有些不安起来。
    裴敏秋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这才吞吞吐吐道:“大概在三天前,负责后院修剪花枝的刘大婶在清扫积雪时,在后院地里挖出一个生锈的铜盒子,盒子里是一只白玉印玺,上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四个字,这件事我封锁了消息,只有我和出尘知道,刘大婶和管家婆也绝不会说出去。”
    说完,裴敏秋忧心忡忡道:“夫君,你说这是天意,还是人故意放进咱们后园,如果是后者,很危险啊!”
    杨元庆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你先把东西拿给我看一看。”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发现真相
    杨元庆的内房从来不准任何下人进入,所以他又换到了外房,尽管一路赶路使身体着实有些疲惫,但后园出现异物之事还是使他异常重视。**
    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听点,这是瑞兆,是让他登基的天意,但问题是,这个瑞兆竟然在他府中后园出现,而且被一个扫雪的下人轻易发现,这就不得不让杨元庆jǐng惕了。
    肯定不会是有人翻墙进来埋物,楚王府是‘回’字型结构,后园位于‘回’字的内口里,墙外面还有外围府,外府内戒备森严,明哨暗哨层层布防,插翅也难入。
    只可能能是内部人所为,而且肯定是丫鬟或者管家婆之类,男仆是进不了后宅。
    此时,后园的异物就摆放在杨元庆面子,是一只五寸见方的青铜盒,上面长满了深绿sè的铜锈,就仿佛在土中埋藏千年。
    杨元庆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方碧玉印玺,方圆约四寸,上纽交五龙,玉是极品青玉,雕工jīng湛,细腻圆润,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
    事实上,真正的传国玉玺就在杨元庆手中,当年杨广服毒自尽前,命沈光将玉玺带回了太原,传给其孙杨侑。
    这只从后园挖出的玉玺就是仿造传国玉玺,从玉的用料做工,都可以和真的传国玉玺一拼,由此可以推断,这幕后的策划者,绝不是一个等闲之人。
    在下方站着发现玉玺的刘大婶和负责打理内宅管家婆,她们二人都十分紧张,尤其是刘大婶,两腿战栗,吓得几乎要跪倒了。
    杨元庆看了她们一眼,感觉到了她们的紧张,便尽量把语气放得温和一点。问刘大婶道:“你先告诉我,是怎么发现这只铜盒?”
    “回禀。。。老爷。。。”
    刘大婶声音发抖,战战兢兢道:“大概在三天前,下了。。。大雪,我和以前一样扫雪,扫除一个东西,我以为是石块,伸手去捡。不料就是这只铜盒上的纽子。我。。。我赶紧报告了管家婆。”
    “是在哪里发现?”杨元庆追问道。
    “在小径旁边,那。。。株百年老桂树下。”
    杨元庆想了想又问:“你每天都清扫吗?我想知道,和你上一次清扫相隔多久?”
    “只隔了一夜,我下午扫时还没有,在第二天上午再扫就发现了。”
    裴敏秋站在另一边,她的表情十分平静。Lingdiankanshu。就像和丈夫一样听取下人的禀报,但她心中却有一点点不太舒服,因为杨元庆问的事情都是她已经问过。丈夫为什么不问自己,难道还不相信自己吗?
    裴敏秋尽量向好的方面想,或许这是元庆的习惯。他喜欢亲自审问,这时,杨元庆又转向了管家婆,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缓缓问道:“这几天丫鬟们谁比较异常?”
    杨元庆并没有考虑是男仆所为。有侍卫严密把守,男仆根本进不了后宅,只能是丫鬟或者婆子,甚至是眼前这个管家婆。
    或许是杨元庆眼光太过于锐利,管家婆的两腿剧烈战栗起来,腿一软,竟跪在地上,万分紧张道:“老爷,这几天我仔细观察过,真的。。。没有人异常,也没有谁出入府门。”
    “一个人都没有吗?出入府门。”
    “就是。。。。老婆子前天出去一次,但。。。老爷,此时和我无关,我不知道。”管家婆吓得语无伦次,她发现自己成为了最大嫌疑人。
    杨元庆并没有怀疑管家婆,他看得出来,不是管家婆所为,他陷入沉思,这应该是下雪前所埋,而且就是下雪的前一天晚上所埋,那么寒冷的天气。。。。。
    “第二天有没有谁受寒感恙?”杨元庆又缓缓问道。
    管家婆连忙道:“是有两个丫鬟感恙了,一早没有起来。”
    这时,裴敏秋忽然脸sè一变,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开始怦怦跳了起来,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紧张,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
    杨元庆当然知道,埋东西的人不一定会感冒,但苦无线索,只能往这种偶然xìng上去考虑。
    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是有人希望他登基,而且是不少人希望他登基,只是竟然买通自己府上人,又把此物埋在王府后园里,这令他心中颇为不爽。
    当然,如果此事传出去,效果确实很好,只是。。。。。
    杨元庆又回头问妻子,“这件事城中传开了吗?”
    裴敏秋摇摇头,“我也不知,这几天我没有出门,也没有人向我禀报这种事。”
    杨元庆沉思片刻,这件事他倒要好好关注一下。
    。。。。。。。。
    裴敏秋yīn沉着脸一路匆匆而行,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她上了二楼,来到了儿子杨宁的房门前。
    “你们在外面等着!”裴敏秋怒气冲冲对几名丫鬟道。
    几名丫鬟都止步不前,她们心中都有点害怕,很少见主母这么生气,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裴敏秋推门进了儿子的房间,房间里很暖和,他坐在桌前练字,旁边有几本他正在读的。
    前天,杨宁忽然有些受凉,病得还不轻,所以这两天他都请假在家,没有去弘文馆读。
    听见了开门声,杨宁一抬头,却见是母亲,他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垂手而立,“母亲!”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痛吗?”裴敏秋坐了下来,语气淡淡地问道。
    “回禀母亲,头已经不痛了,今天见了爹爹,感觉一点影响都没有。”
    “嗯!”
    裴敏秋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怎么受凉的,我一直想不通,好好地呆在屋子里,怎么会受凉?”
    裴敏秋紧紧地注视着儿子的表情,杨宁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敢说。裴敏秋又忍住气问道:“我记得前些天,你拿回来一个布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拿给我看看。”
    “没。。。没什么?”杨宁紧张得声音发抖。
    “砰!”裴敏秋重重一拍桌子,怒斥道:“逆子,你敢对我说谎吗?”
    杨宁吓得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娘,孩儿不敢说谎。”
    裴敏秋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喝问道:“那好。你告诉我,那包裹里是什么?你又是怎么感恙的?”
    杨宁吓得脸sè惨白,他深深低下头,小声道:“求求娘别问了,我真的不能说。”
    裴敏秋已经明白了大半,她见儿子到现在还不肯说。恨得一咬牙道:“那好,我去告诉你爹爹,让你爹爹来审你。看你说不说!”
    说完,裴敏秋站起身向外便走,杨宁一下子抱住母亲的脚。放声大哭起来,“别告诉爹爹,我会被打死的。”
    裴敏秋见儿子哭得可怜,她的心一下子软了,儿子不过才八岁。还是个孩子,真正可恨的是背后唆使他的人,自己跟孩子计较什么?
    她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略略平静下来,这才柔声问道:“你告诉娘,后园那个东西是你埋的吗?”
    杨宁其实这两天心中也很害怕,他前天去后院,才发现东西已经没有了,但家中谁都不提此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心中忐忑不安时,没想到父亲会忽然回来了,此时他正心慌意乱,不料却被母亲先发现了。
    杨宁知道已经瞒不过去,只得抹去泪水,点了点头,裴敏秋见真是儿子所为,心中的怒火腾地燃起来。
    “是你师父让你做的吗?”裴敏秋当然知道不是儿子,儿子没有那么贵重的东西。
    杨宁慌忙摇头,“和师父没有关系。”
    裴敏秋心中一愣,不是他师父,那会是谁?这时裴敏秋心中忽然想到一个人,心中俨如坠入冰窟,她盯着儿子一字一句道:“是外祖公让你干的,是不是?”
    杨宁见母亲已经猜到,他紧咬一下嘴唇,小声解释道:“母亲,外祖公真的没有恶意,满朝文武都是这样期盼,希望父亲登基,外祖公说,这是制造瑞兆,连杜相国也这样说过,希望父亲尽快登基,孩儿觉得没有错,所以才。。。。。”
    裴敏秋已经出离愤怒了,她恨得心中滴血,自己的祖父竟然利用了自己的儿子,一个才八岁的孩子,利用他的懵懂和无知,让他做这种事,他是在害自己的儿子,这会害死他。
    “母亲,孩儿做得不对吗?”杨宁怯生生问道。
    望着儿子清澈而无辜的眼睛,裴敏秋心疼地将他搂在怀中,“孩子,你还小,还不懂大人的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该不该登基,你爹爹心里有数,你不要再给爹爹惹祸,知道了吗?”
    杨宁轻轻点头,“孩儿明白了,娘,你会告诉爹爹吗?”
    杨宁抬起小脑袋,一脸可怜地问道。
    “我。。。。。。”
    裴敏秋这才反应过来,祖父就是吃准了自己不会告诉元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她心中恨极,却又无可奈何。
    “娘暂时不会说。”
    裴敏秋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娘也不会一直瞒着你爹爹,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
    裴敏秋蹲下来,注视着儿子的眼睛,郑重地告诉他,“宁儿,你一定要记住娘的话,你是姓杨,而不是姓裴,明白吗?”
    。。。。。。。。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泄露天机
    夜幕初降,杨元庆坐在外书房里,专心地听着亲兵郎将赵统的调查报告。。。 
    “今天派出十队弟兄在太原各处查访,太原全城确实在谈论瑞兆之事,大概十天前,有人在汾水中捉住一条大鱼,发现腹中有一锦书,用古篆写着‘楚王兴,隋王灭’,在八天前,又有人在西山发现一只龟托玉碑,玉碑上写着三个字,‘楚在上’;还有就是传闻楚王府发现了传国玉玺,这些事情在太原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楚王府出现传国玉玺,简直要让太原人疯狂。”
    杨元庆站起身,背着手走了几步,这些很明显是有人在做局,是谁在做,杜如晦吗?
    不像,如果是杜如晦,肯定要事先经过自己同意,更重要是,杜如晦绝不可能在自己后院埋下玉玺。
    杨元庆有一种直觉,这件事不简单,里面似乎藏着一个yīn谋,他也相信魏贲应该在调查这件事了。
    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禀报,“老爷,杜相国来了,在府门外求见!”
    这个杜如晦倒是动作快,杨元庆笑着点点头,“请他进来吧!”
    他又对亲兵郎将道:“你再去找到魏贲,传我口信,这个幕后人无论如何给我查出来,等我从井陉回来时,我需要知道真相。”
    “卑职明白!”郎将行一礼,转身下去了。
    不多时,杜如晦在老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外书房,“老爷,杜相国来了。”
    “请进!”
    门开了,杜如晦笑呵呵走了进来,佯做埋怨道:“殿下回朝,怎么不先说一声,大家都不知道,若不是引发民众热烈欢迎,估计大家都还蒙在鼓里呢!”
    杨元庆也笑道:“谁说我是回朝。我不过是路过太原回家看看妻儿,明天我还要出去几天。”
    杜如晦一怔,但立刻便明白过来,“殿下是要去井陉?”
    杨元庆点了点头。。。 “突厥人被困在井陉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也不肯投降,据说已有突围迹象,我不放心,还是得去看看,毕竟是三万人。”
    “估计现在没有三万人了吧!应该病死冻死不少。”
    “这个就不知道了,就当还有三万人。”
    杨元庆一摆手。“坐下说话吧!”
    两人坐了下来,一名侍女端了两杯茶,又替他们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杨元庆和杜如晦两人。
    杨元庆端起茶杯问道:“我命亲卫送来的停战协议,紫微堂商议过了吗?”
    “大家商议过了,都一致同意,另外,大家都想知道殿下的真正考虑。也就是想知道具体攻唐时间。”
    紫微阁的相国们其实都很清楚,那份协议不过是缓兵之计,杨元庆不可能等两年后再攻唐。但杨元庆具体攻打唐时间,大家都看不透,实际上今晚杜如晦来拜访杨元庆,也是受整个紫微阁的委托。
    杜如晦看了一眼杨元庆,见他还有些犹疑,便知道他不太想说,又劝说道:“殿下,我也知道这是绝密计划,但攻打唐朝,是需要整个大隋动员。需要军队、粮食、民夫和各种军需物资,这个是需要事先调集准备,总不能一个月再调集吧!那样时间上来不及,而且大规模集结也容易暴露殿下的计划,所以要尽早做好准备,殿下应该信任紫微阁。”
    杨元庆自嘲地笑了笑。杜如晦说得也有道理,自己确实有点过于谨慎了,王家勾结唐朝毕竟已成为过去,现在大势已定,连窦家都暗自投靠自己,更不用说这些本身位居高位的相国们,他们不会自毁前程。
    “我也不是不信任大家,是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最终决定下来,但肯定是明年chūn天,我将集结二十万大军攻唐。。 。 ”
    停一下,杨元庆又笑道:“确实只能说这么多,具体方案连我自己都没有考虑好。”
    杜如晦连忙拱手道:“知道是明年chūn天已足矣,另外,还想和殿下商议一下科举之事,本来是在十月举行秋试,但被突厥入侵打断了计划,政事堂商量后,决定在明年一月下旬举行,改为chūn试,因为明天就要下发牒文到各郡,本想明天再和殿下商量,但殿下既然要去井陉,那我只能现在请示,不知道这次科举殿下有没有什么特殊名单。”
    杨元庆摇了摇头,“从今年开始,以后都没有什么特殊名单,一律公平录取。”
    刚说完,他猛地想起一事,从旁边抽屉里找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他把纸条递给杜如晦,歉然笑道:“当然,个别特殊情况可以考虑,这个人若来参加科举,录取他,并定他为第十一名,放县令。”
    杜如晦接过纸条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的名字是‘皇甫乔’,他愣了一下,姓皇甫,这会是谁,难道是原来洛阳相国皇甫无逸的后人?可是又想不起皇甫无逸和杨元庆有什么交情。
    杨元庆笑了笑,“不是什么名人,只是一个故人之子,早已隐居,我答应过他,给他儿子一个前途。”
    “卑职明白了。”
    杜如晦小心地把纸条收入怀中,他又喝了一口茶,这才把话题转到今天的重点上,他小心翼翼道:“殿下知道这些天太原盛传之事吗?”
    “你是说瑞兆之事?”
    杨元庆目光一挑,锐利地盯住了杜如晦,“那些瑞兆是紫微阁策划的吗?”
    “不!不!不!”杜如晦慌忙摆手,“没有殿下的同意,紫微阁怎么敢擅自做主,不是我们所为,我们也正在查,只是现在还没有线索。”
    杨元庆点点头,他也相信不是紫微阁所为,但杜如晦的正式表态还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紫微阁就不要查了,我已让魏贲去查,你们的能力比不过他们。”
    “这倒也是!”
    杜如晦苦笑一声,他们确实比不过,但他今晚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登基的大问题。
    “殿下,关于。。。。登基之事,且不说那些瑞兆。但文武百官确实是希望殿下能尽早登基,据我所知,已经有官员在私下联系,要写百官请愿书呼吁殿下登基。紫微堂也是这个意思,殿下,战胜突厥,民意高涨,正好顺势而为。”
    说完,杜如晦满怀期望地注视着杨元庆,但杨元庆还是摇了摇头。“我不妨给你交个底,在灭掉唐朝之前我不会登基,就算攻下关中也不会,这是我早已决定之事。”
    杜如晦见杨元庆态度坚决,只得罢了,这个不是故意推迟,而真是早有计划。
    “好吧!那卑职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其他事等殿下从井陉回来后再说。”
    杨元庆点了点头。吩咐外面亲兵,“送给相国出府!”
    杜如晦拱手告辞,可走到门口他想起一事。脚步迟疑了一下,杨元庆眼光极为锐利,一眼便看出了杜如晦心中还有事,便笑道:“相国还有什么事要说?”
    杜如晦慌忙摇头,“不!不!没事。”
    杨元庆看出了他的慌张,有些不悦道:“老杜,从大业元年你就跟我去丰州了,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难道还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吗?”
    杜如晦叹口气,“不是卑职要隐瞒殿下。实在是因为关系到殿下的家事,卑职不敢乱说。”
    “我的家事?”
    杨元庆更加狐疑了,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你说!什么家事?”
    万般无奈,杜如晦只得吞吞吐吐道:“大概在四五天前,世子问过我关于瑞兆之事。就这件事,别的没有了,卑职告辞!”
    说完,杜如晦慌慌张张地走了,他心中十分懊悔,刚才为什么要迟疑半步,被杨元庆看出来,走出房门,杜如晦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你这张该死的嘴!”
    房间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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