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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尊回来以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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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轻又笑,下结论,“老师现在的做法,不过是在和诸葛青将军开玩笑而已。”
  “拿死人来开玩笑?”智葛反问。
  “就是因为她死了,才有这个玩笑啊。”苏轻回答,“老师,你曾‘无意’提过你是纵横一派,不就是希望我能去打听吗?”
  “是呀,你打听得还真‘及时’。”智葛吐槽苏轻在某些方面的后知后觉。
  苏轻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至少我这次打听了呀。”和智者相处真累,什么都得猜。
  “那你打听到什么了?”智葛对于苏轻说的话,随意的挥了挥,将话题拉回来。
  “纵横一派师承鬼谷子,每代仅收两名弟子,一纵一横。胜者即承袭‘鬼主’之名。”苏轻顿了顿看向智葛,“如果我没猜错,诸葛青将军就是老师您的唯一对手。”
  “继续?”智葛示意苏轻继续往下说。
  “这近月余的时间,老师曾和我讲解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其中就有诸葛青将军的六次战役,五次对辽军的大胜,和一次对北唐摄政王,南靖王的一平。我记得老师对于将军在和北唐一平的战役中,说她明明不是墨家,却沾染了一身的墨味儿。语气间似有些许不满。”
  “所以我猜想,原本应该和你一纵一横,以生死为局,争夺胜负的诸葛青将军,是不是在这中途经历了其他不一样的事,放弃了和您的‘鬼主’之争。让您懊恼?之后又传来她在幽州步青山战死的消息,才有了这样一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故事出现?”
  苏轻顿了顿后看向智葛,“老师,其实您是很恼诸葛青将军无论你怎么做,都不肯入局和您一争高下的吧?”
  所以才有了这样一个荒诞的故事,算是侧面又迂回的小小报复。
  智葛羽扇微掩薄唇,眼里全是笑意,“哎……该说你聪明好呢,……还是愚笨好呢。”
  “这话,听着是我猜对了。”苏轻笑着看向智葛。
  “那么,做了这么多的铺垫,你想问的问题呢?”智葛开口。
  “其实我的问题,就是回答老师的问题。”苏轻说,“老师问我谁是赢家,而我也已经回答了。”
  不入局,即立于不败之地。
  苏轻虽不是什么极其聪慧的人,但无论是谁,在历事后都能从生活和自己的经历中提升智慧。而她比别人更加幸运的,是遇见了宋衍、苏焕景和智葛。
  加上所处位置的压力,让她缩短了时间,由刚开始被人从背后推着、拉着,强迫着,到现在主动向前奔跑。变成了也许在现世,再花十年都不一定能成长到这个地步的自己。
  但。哪怕有这些成长,她依旧有自己的底线和不愿意做的事。
  比如——智葛口中一直在说的赢家。
  身为皇女,谁是赢家?
  自然是扫清了障碍,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就是智葛想问她的问题。
  ——皇权,你要吗?
  而苏轻,也通过诸葛青将军的不入局,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入局。
  不要。
  “老师,你曾提过,身为爱左右胜负的纵横一派,一旦入局,便已经输了。”苏轻笑着看向智葛,“虽然我不是您的关门弟子,只是您随意教导的学生,但……我觉得这个‘不入局’的规矩,很适合我。”
  智葛看着苏轻,半响后才拿羽扇敲了下她的头,笑着开口,“……天真。”
  顿了顿后佯怒,“就算是这样,出去后还是比说是我教的。”
  “为什么?”苏轻笑问。
  “第一个答案和第二个的答案一样,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
  丢不起她有苏轻这样一个学生的人,和被苏轻猜到底牌,她丢不起这个人。
  “那……这两个答案,我是不是都可以回答:学生惭愧?”
  一是真惭愧,二则是自谦。
  一个说得巧妙,一个答得圆满。
  倒是让智葛又拿着手上羽扇,虚掩薄唇,看着苏轻长长的“唔——”了很久,才疑惑开口,“我不记得除了教你下棋外,还教了你这一嘴的伶牙俐齿啊……”
  “哎……学生真的惭愧。”
  “哎……你变坏了。”智葛瞅着苏轻,满脸都是“不是我的原因!”
  “学生……”
  “停。打住。”智葛伸手制止在她的英明教导下,连嘴炮技能都有很大进步的苏轻,嫌弃的摇了摇羽扇后开口,“我走了,不然再聊下去我会想打你。”
  “那……我就祝老师一帆风顺吧。”苏轻看向智葛,收了笑意,郑重的冲她行礼。
  “这些日子,多些老师照顾了。”
  ——————————————————————
  等敛淞沧和智葛两人走远,身后已不见苏轻极其队伍的踪影后,敛淞沧才轻打马靠近马车,看向懒洋洋坐在里面的智葛,笑言,“如何?”
  智葛长叹了口气,轻摇折扇,“我突然想起了祖师爷的手札。”
  “哦?”敛淞沧好奇。
  “上面记的,是一日他和他的小侍卫闲聊,小侍卫说了一句话。”智葛侧躺,单手支着额角,另一只手轻摇羽扇,继续和敛淞沧闲聊,“小侍卫说,不想谋反的王爷,人生犹如咸鱼。”
  敛淞沧听了嗤笑,“很有纵横一派的风格。”
  智葛听了看了敛淞沧一眼,慢吞吞继续开口,“那是你不知道她说的下一句。”
  “是什么?”敛淞沧笑问。
  “就像鬼主不搞事情,就会死一样。”
  敛淞沧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小侍卫是在吐槽纵横一派的祖师爷,哭笑不得,“这位小侍卫的胆子不小。”
  传闻,千年前那位惊艳绝伦的祖师爷,不仅仅才智过人,且武功造诣深不可测。真正是诸子百家,唯有纵横的黄金时代。放眼当时,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就是墨家首领巨子而已。
  “是呀~”智葛摇着羽扇笑着接口。并未告诉敛淞沧,那位小侍卫,其实是墨家巨子的小师妹——“墨少”。
  不过那是很久远的故事了。
  “哎,总之我这段时间算是见识了。”智葛摇头晃脑,“这个南朝宁王,就是咸鱼中的咸鱼。”
  一个天下第一智都自己送上门,都懒得动弹蹦跶一下的咸鱼之王!
  哼!
  天下第一智好气气。
  敛淞沧听了,在马上大笑。
  而另一边,被智葛封为咸鱼之王的苏轻即将率领嫡系,抵达汴京。
  同一时间,难得出门的宋衍坐在马车上,只感一阵颠簸。自己眼明手快的撑住马车壁不说,还及时拉了青竹一把,让他没摔得鼻青脸肿。
  “怎么回事?”宋衍微皱眉。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传来极其嚣张的叫嚣声——
  ——“谁家府邸的马车,竟然敢跟我赵府抢道?!不想活了吗?!”
  赵凌烟。


第33章 佊佊佊
  赵凌烟搂着才得到的新宠, 正半躺在舒适豪华的马车内,享受少年微垂了睫毛, 有些青涩的用口叼着葡萄, 喂过来的艳福时,却不想马车晃动, 猛的一撞, 让少年撞到她的下巴, 痛得赵凌烟直接一脚将少年踢开。怒不可支的拿起放在旁边的鞭子, 便一掀车帘,跳下车去。
  “谁敢跟我赵家抢道?!”
  一句“赵家”出口,使得原本见出了乱子, 正围在周围指指点点的众人,顿时担心惹事上身的退开好几步, 就怕被赵凌烟这个恶霸看见迁怒。
  但赵凌烟对于众人带着怒气的惊恐视线,竟觉得意。一挥手上鞭子, 抽得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后,朝另一辆马车看去。见车夫还坐在马车边,动都不动一下, 乖张的脾气顿时又上来了, 举起鞭子就朝车夫临头挥下。
  “看见本小姐居然还敢坐在那儿?!你好大的胆子!”
  就在众人惊呼中,眼看着这一鞭子就要甩到车夫脸上,抽得对方皮开肉绽, 血肉横飞时, 却没想到车夫微微偏头, 一把抓住了挥到跟前的鞭尾。利落得让旁人都想不合时宜的叫声“好”了。
  “赵小姐,这是宁王府的马车。”马车车夫不卑不亢,她虽表面上是车夫,实际上却是苏轻从瀛洲出发回汴京时,先一步快马回到汴京的嫡系之一。
  按原计划,她们应该和苏轻一路回才对。但路上巧遇智葛和敛淞沧,路上稍做了调整,就分了一半的人马,率先回汴京。避免到时候一百来号人齐刷刷进入汴京,招来诟病,惹得人心惶惶。
  毕竟……距离先帝逝去,新皇继位也才过去半年而已。
  时局稍微稳定点,要是因为她带了太“多”的人马回来,又起波澜就不好了。
  哪怕跟随她回汴京的人,其实都是当初苏轻带出去的那些府兵和侍卫。
  所以才有了现在提前分一半人马回汴京的情况。
  当然这事先行人马一到汴京,就先到最近才从宫中搬出来的四皇女琛王那里报道,将缘由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后请四皇女转告新皇知晓。
  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倒是四皇女在转告新皇后,新皇很宽厚的笑着摇头,和四皇女调侃了几句苏轻出去半年,也玩儿也野了等话。但这事也算是在新皇面前有了备案,也没几个人知道。
  加上赵凌烟是靠着皇亲国戚和老师相的面子上,得到恩荫的机会,才进入国子监和皇女们一起读书,并能入仕。但现在新皇正事还未完全理清,加之还未正式举行大典,也未改元,所以除了对重要大臣的任命外,其余闲杂都得等到改元后再说。
  比如像赵凌烟这样的恩荫世家,现在暂时还是无一官半职的白身而已。
  但谁叫她和新皇是亲表姐妹呢,偏偏已封琛王的四皇女也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和赵凌烟这个二世祖碰面的机会。
  所以一时间,赵凌烟简直就是老虎太忙,没空管一直在到处惹事的猴子。
  气焰嚣张得很。
  赵凌烟原本就和苏轻有些旧恩怨,现在又被她府邸的小小马夫,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抓住了她的鞭子,更是新仇旧恨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冷笑一声后,用力将鞭子往回一扯。
  哪怕车夫及时松手,但鞭子上自带的倒刺也顿时割破了她的掌心,鲜血涌出,滴落地面。
  “宁王府的马车怎么了?!”赵凌烟将鞭子往地上狠狠一甩,抽得地面出现一道白色的鞭痕,光听声音就让旁人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感到疼痛。而赵凌烟的话还在继续,她竖起大拇指朝后指了指说,“现在撞的,是我赵家的马车,就算是宁王府的马车,也得给我滚下来磕头道歉!”
  嚣张,极其嚣张。
  这话一出,周围的百姓哗然,顿时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赵凌烟的言行,真的太无法无天了。
  难道是因为宁王暂时不在汴京,就这样欺负宁王的家人吗?
  眼见着场面有些失控,跟随赵凌烟出来的侍卫上前两步,凑近她低语,“小姐,您忘了师相大人的话了?请慎言。”
  赵凌烟听了,回头就狠狠瞪了侍卫一眼,一脚踢过去,将毫无防范的侍卫踹倒后,鞭子直接劈头盖脸的挥过去,一边打一边骂,“狗东西!也不看看是谁给你吃穿,现在倒敢教训起我了!”
  赵府侍卫从地上起身,单膝跪地,头微微低垂,忍受着赵凌烟劈头盖脸的鞭打,但盯着地面的眼里却极快的闪过怨恨。
  “住手。”声音不高,却惹人侧目的轻斥从宁王马车内传来,让赵凌烟手上一顿应声看去的同时,也让旁人跟着侧目。
  竹青先从马车内一掀车帘出来,之后才是宋衍。
  “侧王夫您怎么下来了。”马车车夫恭敬的冲宋衍颔首,和面对赵凌烟时不卑不亢的神情不同,明显更加尊敬。
  这让赵凌烟更是不满。
  她一甩手上鞭子,轻佻的上下打量宋衍后高声调笑,“久闻宁王府的侧王夫长相奇特,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这分明就是相当奇特啊!宁王真是口味独特啊~。”
  虽然宋衍的长相确实不符合这里的审美观,但这种当面侮辱的方式,除了显得赵凌烟极其没风度外,也让旁人忍不住皱眉。尤其是读书人,对赵凌烟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赵小姐!”宋衍对这些指指点点和议论还未露出不悦时,倒是竹青愤愤开口,“请您慎言!”
  而车夫也在一边怒目而视,似乎只要现在宋衍一声令下,她就会冲上去打得赵凌烟满地找牙。
  赵凌烟这才懒洋洋的将眼移到竹青脸上,看清他模样的瞬间脸上闪过惊艳,单手一挽鞭子就欲上前调戏竹青,“哎?这个小侍郎倒是长得可人,不若跟着本小姐回去如何?赵府锦衣玉食,总比在宁王府当个伺候人的小侍郎来得好。反正你家宁王爷,我看也不是什么怜花惜玉的人。”
  “赵小姐!”话音刚落,马车车夫呵斥一声,声音微重,“请。慎。言。”
  “哈,你算……什么东西!”赵凌烟笑着开口,轻松的语调在最后几字时瞬间变得阴毒,狠狠。随即伴随的是突然再次挥向车夫的鞭子。
  就在众人惊呼,车夫欲闪开却想到身后是宋衍和竹青,正欲硬抗这一鞭时——
  宋衍从一旁迈出,一脚踹向赵凌烟,顿时将她蹬出去两步远,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但因为他这一举动,鞭尾失去准头,在空中一转,竟抽到他的脸上,从眼角下擦过,倒刺割破皮肤,顿时有鲜血流出。
  “侧王夫!”竹青和车夫惊叫,齐齐朝用手捂住眼角处的宋衍扑来。
  比起周围人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宋衍就显得格外淡定了,他微皱眉看了看手上的血,接过竹青抖着手递过来的干净手绢儿,继续按在伤口处,看着被他一脚踹翻,正装备爬起来的赵凌烟微微叹气。
  “……我原本是个不打女人的人。”
  可惜这个赵凌烟,实在让他忍不住放下原则。
  宋霸总觉得很无奈。
  “你……一个小小的男子,居然敢跟我动手?!”赵凌烟在仆人的搀扶下,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脱手的鞭子就要往宋衍的方向走时——
  冰凉痛痒的锋利刀刃从后伸出,紧贴她的颈项,微割破皮毛,略有细发的血痕出现。
  赵凌烟想扭头朝后看去,却感冰冷杀意袭来,不敢轻易动弹,而紧贴她脖颈的刀也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在她微动时,又将刀锋往肉里压了一毫。
  四周众人看着赵凌烟身后,目瞪口呆。
  而宋衍的眼里,带了一层浅浅的笑意。
  “谁?!”赵凌烟没法儿回头,声厉内荏的开口呵斥,极力想看清身后是谁,“我赵家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哦——?”有些软糯的嗓音传来,一边用刀背轻拍赵凌烟脸颊,一边笑言。
  ——“不巧。小王我也是你赵凌烟惹不起的人。”
  这个声音?
  赵凌烟猛的微抬头,咬牙切齿,“苏。暄。莞!”
  “放肆!本王名讳是你随便叫的?!”冷斥的同时,是一脚踹到赵凌烟肩甲处。力道大到直接将她踹得单膝跪地。
  赵凌烟闷哼一声,刚想站起来就感肩上一重,扭头一看是苏轻右脚曲起,吊儿郎当的踩在马背上,而原本应该垂放的左脚,此刻却踩踏在她的肩膀上。微施压不让她起身。
  背着光的居高临下,哪怕此刻看不清她的神情,也能感受到那股睥睨。
  “苏暄莞!我可是……!?”赵凌烟话未说完,苏轻抗在肩膀上的战刀已发出轻啸声,在手上一翻,重新单手指向她。
  刀尖。距离赵凌烟的鼻尖不到一厘米。
  瞬间被肃杀之气吓住的赵凌烟,所有的话顿时哽在喉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直到此时,她才想起自己的仆人和侍卫,努力转动眼珠子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人早就被跟着苏轻回汴京的嫡系全部擒下。
  迅速无声,干净利落。
  这。就是经历过沙场拼杀后的区别吗?
  擒拿赵府那些厉害的侍卫,跟闹着玩儿似的。
  在一边看得清楚的周人暗自瞠目结舌。
  “你是?”苏轻单手持着战刀指着赵凌烟,笑嘻嘻,“是什么?”
  “我是新皇的亲表姐,你不能这样对我!”赵凌烟咬牙切齿。
  “哦。”苏轻点点头表示了解,但指着她的刀锋却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顿了顿后继续冲她笑,“可我是女皇的亲妹。”
  “要轮亲疏。我比你更亲。”苏轻微微弯身,从背光中移开,让赵凌烟看清她暗处的脸,用刀背轻佻不屑的轻拍她的脸,继续慢条斯理,“轮品阶,我是王爷,而你?白身而已。所以……”
  苏轻一字一拍,轻声细语,“你。算。什。么。东。西?”
  “苏……!”
  赵凌烟才张口,下一秒却瞳孔急缩。苏轻手腕一翻,竟然举起战刀,朝她指指斜砍而下!
  刀锋极快,在阳光下反射出一抹白光,赵凌烟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就眼睁睁的看着刀已从她眼前划过,下一秒就是从眼角流下的温热和痛楚。
  她伸手一摸,再看向手心。被满手的鲜血吓得顿时脚一软,坐在地上。
  而此时赵家的侍卫才被苏轻亲兵放开,赶紧冲过来将赵凌烟连拉带拽的从地上拉起来。
  刚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儿的赵凌烟惨白着一张脸捂住伤口,抬头看着坐在马上的苏轻,嘴唇抖动却连一句狠话都放不出来。
  苏轻收刀归鞘,左手手肘微撑刀鞘,看着赵凌烟,笑得像个恶霸,“赵小姐,下次你要再敢动我府里的人。我就替老师相……”
  语顿,眼扫过因为手软,早就被赵凌烟扔在地上的鞭子。旁边侍卫见了,利落下马,捡起鞭子交到苏轻手上。
  苏轻双手拉扯,试了试柔韧度后,用力一扯,竟然生生将鞭子扯断,重新丢回赵凌烟脚边,说完后半句话——
  ……“大义灭亲!”
  赵凌烟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由府中侍卫扶着狼狈爬上马车,灰溜溜的离开。
  而苏轻则轻轻打马上前,笑看抬头看着自己的宋衍,笑得眼角弯弯,像只小奶狗。
  “阿衍,我回来啦~”
  宋衍看着马上红衣黑氅高马尾的苏轻,哑然失笑,微微摇头后才冲她伸手,手心向上,让苏轻搭着他的手下马。
  拉着她坐上马车,并缓缓前行时,低笑问,“……你手不痛吗?”
  刚才在外面很帅很帅的苏轻扁扁嘴,冲他伸出双手,委屈巴巴,“……下次记得提醒我别装逼。”
  宋衍低笑,伸手呼噜她的发。
  “……傻姑娘。”


第34章 伺伺伺
  宁王一回汴京, 连王府都还没进就当街把赵凌烟教训了一顿的消息,连半日都还未到, 就已经传遍汴京的大街小巷。
  而高门大院内, 更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除了拍手称快说一声“该!”外, 表面却不动声色,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持观望态度。
  毕竟……这皇城里还没给反应不是?
  苏轻先陪着宋衍回府, 让府中郎中看过宋衍眼角下的伤, 确定无大碍,只是好了也会留一点疤外,无论是宋衍和苏轻都无所谓的点点头, 表示知道了。
  不过苏轻还是有些余悸的,要是运气不好, 赵凌烟这一鞭就是直接打在宋衍的左眼上,后果不堪设想。
  “下次再让我看见那个赵凌烟, 还得教训几次才行。”苏轻和宋衍说。
  宋衍点点头,叮嘱,“别太过。”
  “放心, 保证半死不活。”苏轻拍着胸口保证, “那我先换衣服进宫去了,你好好休息啊。”
  说完见宋衍点头后,苏轻才起身拐回自己的房间, 打算换了衣服就出门。
  只是相比两人的淡定, 一直站在旁边的竹青和其他人反而没法儿淡定了。
  ……不是, 王爷您就这样走了吗??
  侧王夫你脸上可是要留疤痕的,就算不哭但是你这么淡定的???
  喵喵喵???
  众人在苏轻和宋衍的反衬下,居然生出其实不正常的,是他们的古怪感。
  而同样以极快速度接到消息的皇城内,新皇也在听暗卫回禀后静默了半天,抬眼看向单膝跪地的暗卫,“……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臣未看出宁王殿下有在意。”暗卫顿了顿又说,“侧王夫也未露痕迹。”
  新皇点点头,冲暗卫轻轻挥手,“退下吧。”
  暗卫听闻,颔首后至原地瞬间消失。只留下新皇手指微敲着桌面,轻轻沉吟。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装不在意?
  新皇微微闭眼,心中不知在盘算什么。
  约过半响后,宫女前来奏禀,“皇上,宁王殿下殿外求见。”
  “宣。”新皇收拾神色,温和开口。
  ————————————————————…
  新皇和宁王相谈甚欢,不仅留她在宫里用了晚膳,还赏赐了不少奇珍异宝。
  这事在苏轻出宫时,就以极快的速度飞入诸位世家的书房内,与此同时,各家暗桩回禀,老师相已将赵凌烟五花大绑,亲自拎出府,往宁王府的方向去了。
  看样子是要负荆请罪啊。
  众人眼见这一幕,心中有了盘算。
  而另一边,刚出皇城的苏轻,才走出不远轿子就被人拦下,探身一掀轿帘,就看见几步外,不知在那儿等了多久的,车轮上雕刻得有属于皇室才能用的纹路饰物。一想就知道是半年未见的另一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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