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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日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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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问遗产惊险恶心


  想张如锦如果能放过她,就不会安插荀嬷嬷在庄子里了。既然张如锦势必不会放过她,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如意在一旁服侍张小晚用过早饭,见张小晚出神,以为她身子不适,关切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张小晚“哦”了一声,笑道:“如意,你别一口一个您了。说起来我年纪比你还要小呢。”张小晚很喜欢如意姑娘,非但是“您”字让张小晚觉得浑身不自在,那句“大奶奶”和“小姐”,额,也让她很别扭。

  如意微笑道:“小姐宅心仁厚,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更应该尊重小姐您。”

  张小晚听她这么说,也不废话了,转念一想,道:“如意,我来庄子也有半个多月了,我想见见庄子上上下下的人。另外,你让管事的列一份名单给我。”

  如意微微诧异,却很快喜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张小晚笑着点头。看的出来,如意以为她脑子开窍了,正高兴着呢。张小晚收敛了笑意,觉得十分无奈。她现在真是无比怀念宅在现代的日子,因而又抱着软枕在床上打了个滚,以发泄这段时间来的郁闷。

  如意传了命令下去,很快就召集了庄子里的仆人。

  她一个被放逐的“嫌妻”,自然没有正规侯门夫人的待遇。因此,张小晚的主院中服侍她的是大丫鬟如意,此外还有莺歌、燕舞两个打杂的丫鬟。上次给她熬药的粗使丫鬟是从侯府带来的两个丫鬟。

  现在庄子中的管事是荀嬷嬷一家,负责庄子上其余杂事的另有白姓一家四口,姓陈的两位夫妻,以前除了白家的婆娘和她的女儿并另外两个长工是负责打扫庄子里的卫生的,白家的父子和陈家的夫妻是负责轮流记账和管理庄子内的事物,还有五个长工负责田里的活计,厨房的两个嬷嬷和一对打下手的小夫妻,以及绣房的一个丫鬟。当然,到了农忙时,还会再请十几个个短工。

  这庄子坐落在南方近蛮夷边陲之地的牛村。庄子由正堂、后院、花园三个简单的部分构成。正堂乃平素招待客人的场所,后院主屋是张小晚的院子,侧院又分客房和下人住所。另外,庄子外一百亩良田都是侯府名下的。从前白家父子和陈家夫妻记的账主要是这一百亩田地的收成,他们拿着侯府的月俸,到收成的时候,又将粮食送往京城侯府。

  现在,张小晚来这里养病,却没有个具体的归期,大家也基本明白,张小晚是被侯府“放逐”到这里的。可张小晚一个人来了也就来了,身边偏偏还跟着荀嬷嬷一家子。荀嬷嬷是侯府中的亲信老人,她一来,白家和陈家的管事之位自然就全权交给了荀嬷嬷。

  张小晚看完名单上的人,如意正要点名。张小晚摆摆手,道:“如意,既然荀嬷嬷是庄子管事的,报名这种事情自然让荀嬷嬷做才合适。”

  这是张小晚正式和荀嬷嬷照面。前段时间,张小晚缠绵病榻,荀嬷嬷没有上门看过她一次。她倒是在房内也听到荀嬷嬷的颐指气使。此刻,张小晚似笑非笑地看着荀嬷嬷,莫名其妙地就让荀嬷嬷感到一阵子头皮发麻。

  因笑道:“是,老奴遵命。”

  张小晚在屏风内听荀嬷嬷报出一个名字,然后被念到名字的人出来见礼,发现这些人多是不知礼数或者说,是明明知道礼数却不甘心给她这个“被放逐”的主人见礼的。因此一场点名弄的乱哄哄的。

  如意给张小晚递去热茶,等荀嬷嬷报完名字的时候,张小晚对如意一笑,如意立刻会意。

  “今儿个大伙儿都见过了大奶奶,往后只要安守本分,大奶奶也不会亏待了大伙儿。大奶奶说了,白管事和陈管事都是庄子里的老人了,对庄子的一切都熟悉,往后还要两位继续为庄子的事情尽力才好。”

  谁都知道如今庄子里管事的是荀嬷嬷,如意这一口一个白管事和陈管事,真真是给荀嬷嬷好一个没脸。荀嬷嬷在旁,脸色几变。端坐在软椅上的张小晚轻笑出声:“白管事和陈管事这些年来为庄子辛苦了,如意,我的梯己中有几匹上好雨过天青,等会儿你让人给两位管事的送去。”

  白、陈两家赶紧上前叩谢。张小晚又道:“两位管事不必多礼。众所周知,我虽出生相府,却命途多舛,双亲早亡,幼年时颠沛流离,过尽了苦日子,后蒙老侯爷垂怜,容我一席安身之地。”张小晚顿了一下,又道,“两位管事是见过世面的,莫笑我拿不出好东西才是。”

  张小晚一番话说的是在情在理,庄子里的仆人哪个不是穷苦出生?又多多少少听了些关于张小晚的事情,以前听别人说,或许还会嘲笑张小晚几句,说她没命享福,可如今听张小晚自己平平淡淡地说来,倒是觉得张小晚可怜了。于是,仆人中多有动容的……

  外间一个妇人赶紧道:“阿弥陀佛,老奴今日见大奶奶谈吐实在不凡,来日必有大造化的。何况,谁不知道雨过天青乃是上好的料子,有价也无市。实在是大奶奶谦虚,小的们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哪里敢拿乔的?往后定好好服侍大奶奶。”

  如意俯身在张小晚身边道:“这是陈家的。”

  张小晚道:“陈嬷嬷客气了。我初来乍到,又因长途跋涉而卧病半月余,今日才和大伙照面,往后还需要庄子上上下下齐心协力方是。”如意就张小晚的意思又赏了庄子里所有人一个月的月钱。外面立时一片叩首谢恩的声音。对这个命途多舛的“大奶奶”也多了一份敬意。

  如意看火候把握的差不多了,道:“大奶奶乏了,大伙儿要是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又是一片告退声。如意笑盈盈地朝脸色不好的荀嬷嬷看去,问道:“荀嬷嬷,大奶奶大病初愈,正是要休息的时候。您还有事吗?”

  张小晚顺势掩着唇,打了个哈欠。荀嬷嬷嘴角一|抽,只能规规矩矩地告退。

  等人都出去了,张小晚朝如意一笑,道:“如意,我配合的不错吧?”

  如意拍拍胸口,道:“小姐,您下次要做什么之前,先知会奴婢一声。呼,您可不知道,奴婢刚刚可紧张了。”

  张小晚挠头笑笑,如意感慨完又道:“小姐,我瞧您今儿这么一番动作,陈家的一定会对小姐尽心的。”

  张小晚摇头道:“庄子里这两个管事的都是有些斤两的人,也最是会顺势而为的人。他们在观望咱们呢。不过,咱们也没必要太花心思在这上头。左右这些人都吃着侯府的粮食,是侯府的人。他们尽心与否,我不知道,却绝对不敢重用他们的。只要他们往后别给我下绊子就好。”

  “小姐所言甚是。可荀嬷嬷……”

  张小晚点头道:“其实我来了庄子,就没有心思和如锦夫人争什么了。既然如锦夫人不放心我们,安排了荀嬷嬷过来,那就让荀嬷嬷待着,免得我们除去了荀嬷嬷,她又安排另外的人。会咬人的狗不叫,这个荀嬷嬷并不是个厉害的。”

  如意闻言,惊讶地看着张小晚,半天才道:“小姐……奴婢总觉得你变得不一样了。”

  说着,如意又红了眼眶,如果小姐早在侯府的时候就这样,也不至于被老夫人和如锦夫人欺负的这么惨,还被赶到庄子来了。

  张小晚捧着脑袋,哭丧着脸,半天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想活下去。”

  如意见张小晚如此,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小姐,庄子里的事情,您打算如何分配和安排?”

  “庄子里的事情?现在是谁安排的?”

  “您生病的这段时间,都是荀嬷嬷安排的。不过,既然您是庄子的主人,自然是您管的。虽然庄子的收益对于侯府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是,难保有心人不拿庄子的事情做由头。荀嬷嬷是个贪心的,只怕到时候会连累到小姐您。”

  张小晚郁闷了,道:“左右做的再好,都是侯府的东西,还要劳心劳力地去管。”好想宅……好想嘛事都不管……

  如意噗嗤一笑,看着孩子气的张小晚,道:“小姐忘了?这一百亩田里还有二十亩是当年老侯爷许给大奶奶您的。大概是让管事另外做了账本的。反正您都是要管理那二十亩地的,不妨连其余的八十亩也一并管了,顺带这庄子。何况要是盈利多了,您也是能分到一些银子的。”

  如意就期望能让张小晚去做一些别的事情来散散心。

  张小晚一听,眼睛就亮了。虽然这个时代的女人不能出面经商,可是要是有田有房,还是能吃穿不愁的!于是,张小晚赶紧问:“如意,我的月钱是多少?”

  “小姐,您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您的月钱一直是三十两银子。”如意皱眉道,“这些月钱又如何能与老丞相给您留下的财产比?”

  张小晚还是第一次听到张相的遗产!想着原主的回忆里几乎没有提起张相的事情,比如,张相一家是怎么死的,张相死后有没有留下一笔遗产。看来原主果然是一心扑在萧盈的身上,旁的都不在意。

  张小晚立刻拉着如意,道:“从前是我不对,一门心思就知道折磨自个儿。如今我差点死过一次,自然就明白了。如意,你快给我说说我爹爹的财产。”

  如意又要掉眼泪,张小晚赶紧一番安慰。她才哽咽着道:“老丞相为官清廉,可到底做了二十多年的丞相,田地还是置办了很多的。当年,老丞相在乡下招惹到那伙强盗……”说到这里,如意赶紧去看张小晚的神情,看她眉头虽然皱着,却没有别的伤感情绪,才继续道:“后来,老侯爷为老丞相剿灭了那伙贼人,也收了老丞相所有的财产。您也知道,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如锦夫人才是您,叫了‘小晚’这个小名,还取了‘如锦’这个大名,非但如此,老侯爷后来将所有的财产都归到了如锦夫人的名下。”

  “……等小姐您回到侯府的时候……那笔财产只剩下了南方的十亩水田和十亩荒田……老侯爷当年知道这件事情,这才一病不起,还特意私下给您留了许多的田地……”如意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一切。

  张小晚这才大悟,原来刚刚如意那句“怎么能和老丞相留给您的财产比”,完全不是觉得张小晚眼皮浅,而是……愤慨啊!原主这个正主都认祖归宗,正了名了,结果连老子给她留下的财产都被人直接典当了!是存着给张如锦做嫁妆了吧?!当初,张如锦才十一岁,虽然是知情的,可操纵这件事情的人只怕是老夫人吧?难怪侯爷生了一口闷气,完全说不出口!这种家丑如何能说出来?只能默默地给张小晚一些东西作为补偿。

  原主张小晚姑娘,您当时在干什么?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老侯爷给了二十亩田就把您打发了……噗……默默为您点只蜡烛,估计老丞相九泉之下都会怒你不争啊……

  张小晚欲哭无泪,看着如意道:“我刚刚还以为自己成了百万富翁,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了!”太特么坑爹了!老夫人和张如锦也太特么无耻了!


  第4章 三更夜秦渊借宿


  如意早觉得老夫人和张如锦实在过分,只是碍于身份和“张小晚”的执迷不悟,没那个立场去说。于是她抿着唇不知道如何安慰忽然脑子开窍的张小晚。

  张小晚拍拍她的手,道:“如意,那小库房的东西可都是我的?我如今有多少私房钱?”

  这以前的张小晚就不是个喜欢管财帛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都是情理之中。如意一心想着张小晚做点别的事情来散散心,故而张小晚问起,她立刻报了个大概的情况:“除了老丞相给小姐您留下的二十亩田,老侯爷也给小姐留了牛村这里的二十亩田,还有京城中也有两间店铺和十亩良田。再有就是这些年小姐存起来的月钱,和一些老侯爷在世时侯府中的赏赐。小姐未嫁给侯爷前,一个月的月钱和侯门的嫡小姐一样,每月是十两。三年共计三百六十两,除去一些开销,还剩下三百五十两。”

  看来这原主还真不是个会做人情的。三年吃用都在侯府,自己的月钱就花了十两。

  如意想了会儿,继续道:“加上这三百六十两两,这些年来,小姐一共存了一千三白多两银子。这些都是现银,如小库房里的绸缎、锞子、首饰等等,折合起来也有上千白银的。”

  张小晚估计这首饰梯己都是老侯爷给自己留下的。

  而且依照原主的记忆,这个老侯爷人品还是不错的,既然觉得愧对了“张小晚”,那么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将张相留给“张小晚”的遗产慢慢填补。到最后老侯爷只给她留下了千把白银和三十亩田、两间铺子,是因为两袖清风的张相只有这么点遗产,还是……

  老侯爷当时已经无能为力……了?

  说到田,张小晚就想到了购买房子。将来就算被萧盈休出了侯府,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这个世界的房价和明朝差不多,朝廷也有一系列的政策帮扶,故而她现在完全可以在县城买下一套不错的房子。当然了,买房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说来也是悲哀,她的这些私房钱都是张小晚存了六年的,在侯府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月钱算什么?重要的是上头赏下来的东西……

  只怕张如锦身边的一个大丫鬟都比她有钱。

  如意叹息道:“这些算什么?奴婢听说如锦夫人出手阔绰,住在侯府没用过府中一个子儿,只怕用的都是老丞相留给小姐的银钱。”

  张小晚勾唇一笑,道:“不必难过。不是她的,迟早是要吐出来的。”

  而且,当年张相的那笔遗产到底有多少?又有多少是落在张如锦手里的还不得而知呢。

  何况,张如锦再怎么风光,张小晚再怎么落魄。张小晚一出现,她的伪装可不就不攻自破?

  要是张如锦真的不介意,不害怕,又何必存了心要陷害张小晚?

  “对了,如意,这几天,你去将庄子所有人的底细打听个清楚。”张小晚垂下眼睫,轻呷了一口茶水。

  如意是个机灵的,一点就透,她又道:“小姐,最近庄子外风景不错,您身体若是好些了,大可以出去走走,比憋在房里要好。”

  张小晚早就呆的浑身发霉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用纯洁的小眼神看了一眼如意……如果女人抛头露面会被浸猪笼的话,那她还是不去好了……

  如意抿唇笑道:“小姐,这里是乡下,没有京城那么多的规矩。”

  “既然如此,为何我见下人的时候,还要隔着屏风?”

  如意愣了会儿,道:“那是因为小姐你大病初愈,大堂当时的人又多,对您身子不利啊。”

  ……

  张小晚尴尬地咳了一声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去走走!”

  看着张小晚神采飞扬地出门,如意赶紧拿了一件披风追上张小晚,道:“小姐,您慢些,虽然是春日,却依旧有些冷。您莫着凉了。”

  牛村是个依附白云城的小村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多水田,地势平缓,故而绝大多数的人都以农耕为生。而出了庄子就是一条直通白云城的官道,对面是片片绵延的梯田。她们出来的时候正是旁晚,很多村民正要回家,一些妇人见了她们,也会打个招呼,登时给人一种浓郁的乡土气息。

  如意很快引着张小晚去了果园,走在林荫小道上,再没见到旁人,张小晚才伸展开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吸了满满一胸腔的果香。这果园也是侯府的财产,只不过果园并不是很大,平时是庄子里的两个长工和白管事打理的。

  如意在旁,笑岑岑地看着张小晚,又想起她以前在侯府时的憋屈日子,竟不知道她这番被“放逐”是坏事,还是好事。

  她正想着,就见张小晚从树上摘了一只桃子要往嘴里塞,她赶紧叫出声来。

  于是,张小晚拿着桃子放在嘴边,愣是没咬下去,尴尬地放下手,然后道:“该不会他们家连个桃子都要记账吧?”

  如意一怔,半天才回神,再也禁不住笑了起来,道:“小姐……哈哈……不是、不是,奴婢是想说这桃子还没洗呢。”

  张小晚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却另外又摘下一个,对如意道:“那我们回去洗洗再吃。我再摘一个给你。”

  如意点头,接过张小晚手里的桃子,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因为果林里的蚊虫多,张小晚就没打算再逛下去了,因道:“如意,我们回去吧。”

  如意唯恐张小晚身子吃不消,也赶紧答应。

  两人出了果林,走在官道上的时候,遥遥看到两顶轿子往白云城的方向去。

  队伍之前是个穿着白衣、骑在马上的俊秀男人,队伍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小厮、丫鬟,几个挑着行李的脚夫。至于那轿子中坐的定是女眷无疑。张小晚见那个男人长的眼熟,就多看了几眼,如意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袖,等轿子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张小晚已经微微侧过身子。

  那男人也皱眉看了她们几眼,却很快与她们擦肩而过。

  “如意,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如意尴尬了脸色,道:“小姐,这不就是最近才升了巡盐御史的李探花!”

  “李探花?”张小晚想了一会儿,既然是眼熟的,那么就是原主认识的人,又是个探花……该不会就是……张小晚又问:“探花?是哪一届的探花郎?”

  如意轻咳一声,脸都有些红了,道:“小姐,这名动天下的探花郎,只有辛丑年那位。”

  张小晚虽不知道哪一年是辛丑年,不过大概就是她十岁入侯府那一年了。如意这丫头之所以脸红,完全是觉得她没心没肺,连恩人都不记得了,活生生臊的。

  李探花在这里,那么轿子里的……该不会是原主服侍过的那个李大奶奶吧?难怪刚刚如意要拉扯她。原主进了侯府后,五六年没去谢谢人家,要是这种情况,给人见到了……的确是很尴尬……

  张小晚干咳一声,道:“如意,你让人打听打听李大奶奶怎么来白云城了,我们什么时候也去拜访下。”

  如意这方笑了,搀着张小晚的手,道:“正是这个道理呢!”

  张小晚看如意笑的一脸喜悦,正是一脸“你丫终于开窍了”的欣慰。张小晚就觉得以前这个原主实在太太太……不会做人了。想必,如意也是劝过原主的,不过原主定是没听进去。

  回了庄子,张小晚就觉得身子有些乏,勉强吃了几口粥,在后院散了会儿步,回了房间就歇下了。

  半夜时分,庄子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值班的小厮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因为夜幕笼罩,只能看清楚个大概的轮廓。这时,站在前面的男人上前一步,借着灯光,小厮总算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倒是个年纪轻轻,带着一脸笑的年轻男孩。左右不过十六、七的年纪,按这光景和身高来看,倒像是北方人。

  小厮还没开口,男孩就彬彬有礼地道:“这位小哥,深夜冒昧打扰,实在是因为我和大哥赶着去白云城,偏偏途中出了点意外,耽搁了行程,请问可否能在贵地借宿一宿?”

  小厮见男孩一脸和气,倒是没那么怕了,可他毕竟做不了主,便道:“二位爷稍等,待我前去请示管事的。”

  小厮关了门,未几,便与陈管事一同前来了。

  “陈管事,就是这两位爷。”

  这时,男孩身后的男人也往前走了一步,朝陈管事的作了一个揖。

  陈管事的赶紧回礼,道:“不知二位是?”

  男孩立刻笑眯眯地回答:“我们是白虎营的。”说着,男孩还把自己的军牌递过去给陈管事的看。陈管事的虽是匆匆看了一眼,却看的很仔细,也没有接过那军牌,笑道:“既然二位爷是白虎营的将军,我们自然是要招待的。只是,我们主人抱恙在身,不能出来相迎,还望二位爷勿见怪。”就算没有抱恙在身,主子到底是个女人,自然是不能抛头露面的。

  刚刚那男人往里间走了一步,月光之下,陈管事已经看到男人腰间系着的刀剑,还有一块令牌。令牌上是一个“秦”字,这两人必是白虎营秦家军的人无疑。而且,看样子他们在秦家军中的地位还不低。

  陈管事正看着,脑袋上就顶着一道凌厉的目光。

  他赶紧回神,对那男孩道:“两位军爷,这边请。”刚刚那目光可真是带着杀伐、嗜血的冰芒,这才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人的眼神。陈管事想自己也算是阅人无数,可到底没敢对上那人的眼神。心道,还是他身边这个笑眯眯的小将军好说话。

  引着两人去了客房,陈管事又去禀告张小晚,得知张小晚已经歇下,只能和如意说一声。又听如意说,既然是秦家军的人还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因又让厨房做了热食给二人送去。

  陈管事的回去后,告诉自家婆娘,陈嬷嬷一拍大腿道:“当家的,你好生糊涂!如今庄子不比以前光景,大奶奶身为女主子收留男客过夜总是不好的。罢罢罢,如今我们也不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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