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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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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是我画的,你要是能找到,我就赏你样东西。”
  阿枣:“。。。”够了,不要再让我抢女主的戏了!
  薛见危险地掖了掖唇角:“你不愿意?”
  阿枣:“我。。。可愿意了。”
  阿枣被薛见逼得,不得不挨个看着长明树,一边悄咪咪地留心看哪个姑娘像女主,最好能把这差事还给女主。但是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原书只说女主‘脸若莲萼,肤若凝脂’,又没有给画像,这也太抽象了,哪怕你写女主长了个媒婆痣也好啊!
  她又左右瞧了许久,还是没看见哪个姑娘长了张女主脸。虽然薛见站的不近,但是阿枣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神情越来越高深莫测,于是故意挑了目前为止看见的最奇葩的一盏花灯指给薛见:“卑职觉着就是这个。”
  为什么说这盏花灯奇葩呢?羊皮灯面上画了一只鸡,鸡站在一堆木头上。为了不抢女主的戏,阿枣拼命抹黑自己的审美。
  没想到薛见唇角挑的更高:“你确定是这幅?”
  阿枣肯定地点了点头,薛见目光泛起柔波:“你猜对了。”
  阿枣:“!!!”
  这都可以!!!
  他抚着下巴琢磨:“该赏你什么好呢?”他微微一笑:“你猜上面画的是什么?”
  “上面是鸡下面是一堆木头,是鸡。。。积木?”阿枣给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可是,您为什么要画一只鸡呢?”
  薛见:“。。。”
  他神情又深邃起来:“那是鸾凤。”
  阿枣讷讷道:“底下的是。。。”
  薛见神情淡然:“是琼楼金阙。”暗合了他的小字,凤楼。
  阿枣道:“可是我怎么看它都是一只。。。”鸡啊。
  她越到说后面声音越轻。
  薛见斜晲她一眼:“你去找旁人问问看这是什么?”
  她琢磨着自己和薛见的审美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她不信邪地拉着一个正在长明树下鉴赏花灯的中年文士问道:“这位先生,您瞧瞧这幅画上画的是什么?”
  中年文士细细品了一番,抚掌笑道:“凤楼十二春寒浅,正是凤楼二字啊,妙哉。”
  阿枣:“。。。”
  薛见挑眉看她。
  天街离皇宫不远,就在阿枣怀疑人生的时候,朝阳门打开,赴宴完毕的达官贵人出了宫门,天街上一时车水马龙,她探头看了几眼:“原来现在才是宴散的时候啊?您怎么那么早就出来了?”
  薛见展开折扇轻轻摇着:“我觉着无趣,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出来了。”
  阿枣当长史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宫里的规矩,见已经有熟人出来了,忙拉着他躲到墙边一棵柏树下,两人隐藏在阴影里:“那可不敢让人瞧见了,不然皇上又得罚您。”
  薛见心头一暖,忽转过身,撑臂将她困于墙边,贴着她耳尖暧昧道:“环住我。”
  阿枣愕然看着他。
  薛见面不改色:“两个人干躲在树下岂不是令人生疑,御卫若是过来了怎么办?总得做点什么才不惹人怀疑。”
  这理由怎么这么牵强,但是一想两个大老爷们抱一下能怎地?她伸手环住薛见的腰,悄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边搂边感慨,男主不愧是男主,腰还挺细,宽肩窄腰长腿,倒真是一等一的好身材了。
  薛见搂着她的肩,眼看着她伸手环住自己的腰,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愉悦和满足,禁不住把她搂的更紧,若是有人离近了细看,就能看到两人紧紧依偎,状极亲密。
  他早就知道,他其实并不很在意沈入扣是男人的问题,唯一在意的是他曾经和敌人联手算计过他,他对自己是何等多疑善变自然了解,而且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沈入扣这种。。。靠猥琐度日的,所以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喜欢沈入扣。
  只是两人同取花灯的刹那,他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心里已经风云突变,再自欺欺人,也就没甚意思了。
  不管沈入扣之前是谁的人,现在只能是他的人,若是他再敢生二心,那就把这人锁拿起来,观在只有他能看见碰见的地方,他一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眼睛只能看他,唇瓣只能亲吻他,双手只能碰触他。
  薛见眼底掠过一丝光亮,陡然生出一种渴望来,忍了又忍,才强行按捺住蠢蠢欲动的**。
  阿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囚禁play的悬崖边走了一圈,搂着他的胳膊不由得垂了下来,发现垂下来的地方有的不对。
  不过薛见的心情显然不错,轻描淡写一挑眉:“别乱摸。”
  阿枣:“。。。”
  她从薛见怀里探出脑袋瞧了一眼,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殿下,可以了吧,人快走完了。”
  薛见顿了下才松开手,阿枣从他怀里退出来,甩了甩膀子,暗叹自己真是的二十四孝的好下属,又打了个哈欠:“快子时了,卑职要回家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薛见握住她的手臂:“我送你。”
  阿枣已经困的丧失思考能力了,胡乱点了点头,上了他的马车靠在车围子上就睡过去了,薛见看着她凸起的唇珠,心念一动,又克制下来,捧起她的手把玩,一根根的揉。捏着她的纤长手指,时不时在掌心轻搔。
  阿枣属于睡着了就雷打不动的,只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哼哼,大腿突然一蹬,眼看着就要冲薛见小腹踹过来,他侧身避开,她一条大腿才消停了。
  薛见静静看着她,确定她没有装睡之后,才收回了手,不过总算不再动手动脚了。
  好容易熬到了阿枣家里,薛见晃了她好几下,她才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醒了过来,跳下马车问道:“到了?”
  马车停在巷口,她隐隐约约能看见李氏面带愁容,身边还放着几个箱笼,天色昏暗她没看见薛见,见着阿枣忙迎上来:“你说这怎么闹的,又有人平白给你送东西来了,说是一个姓李的殿下,这东西咱们能不能收?”
  薛见才从马车上下来,轻笑了声,声音里却没有笑意:“李兰籍李殿下?”
  李氏这才看见薛见,虽然没认出此人是谁,也知道他身份不凡,慌忙弯腰行礼。
  阿枣菊花一紧,瞌睡虫都被惊飞了。
  为什么楚家人瑶洲还有李兰籍这些大小boss都这么喜欢给她送礼啊!给她送礼有奖券还是怎么的!


第38章 
  阿枣先转向李氏:“娘,您先回去。”李氏正欲开口,被阿枣递过来一个眼神,又怕自己留在这儿反而要坏事就,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了。
  阿枣的求生欲越发强烈:“殿下,这事吧。。。”
  薛见站在马车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怎么?”
  阿枣讷讷道:“卑职不是在天宝画舫上逛了会儿吗,见到几个展示的东西觉着挺稀奇,然后就夸了几句,没想到居然是李殿下府上出的,李殿下一高兴,就说要把这些东西送给我,没想到他还真送了。。。“
  她指天发誓:“我知道听起来很扯,但这真的是真的啊,您要信我啊殿下!”
  薛见不置可否一笑:“我只是想不通他这般又送钱又送人的,究竟是为什么?“
  阿枣怔忪道:“人?”她一个激灵想到了瑶洲,她记得她当时三言两语就打发过去了,听薛见这意思,他发现瑶洲是李兰籍派来的人了?
  她只能开始表演,满面惊愕:“瑶洲是李殿下派来的?”
  薛见闲闲地看着她表演,阿枣硬着头皮继续装:“在听您说之前卑职是真的不知道啊,李殿下为什么对我这般挂心,您应该去问李殿下啊,问我干什么?”
  薛见定定看了她会儿,突然淡淡道:“这回就罢了。”
  罢了是啥意思?他不追究了?还是留着秋后算账?阿枣一脸纠结,他突然伸手把他拉近,阿枣几乎靠在她胸前,他眼神淡漠:“你是我的人,以前的事已经算过去了,今后别生出向外之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而且她原来不是信誓旦旦的表过忠心了吗?
  阿枣犹豫了下:“那是自然。”她反客为主:“殿下啊,卑职是您的臣下,不是您的奴才,您不能光要求我如何忠心吧?您对我呢?”
  薛见舒眉一笑,眼底春意融融:“你不负我,我自然不负你。”
  这话就更别扭了。。。阿枣干干一笑,他忽然问道;“我的小字你已经知道了,你可有小字?”
  阿枣脱口道:“小字没有,不过有个小名叫阿枣。‘
  薛见眉眼一弯,从马车里取了一方细长的匣子给她:“阿枣,这个送给你。”
  阿枣给他一阵一阵闹的头昏脑涨,晕晕乎乎地接过匣子回家。
  薛见目送她完全进家门之后才低垂了眉眼,他原来跟李兰籍井水不犯河水,但不代表他不了解这个人,或许恣意妄为,但并不会行事全无目的,这种人不会平白对沈入扣的感兴趣。
  同样的,他也查过沈家,一家三口都是清白之人,李氏家中也是清白人家,除了生父不详,没有哪点能引起李兰籍的注意,李兰籍关注沈家,要么是为了那个不详的生父,要么是为了沈入扣本身,到底是哪一种呢?
  薛见望着沈家院门,若有所思。
  。。。。。。
  阿枣困的脑袋发沉,回到家还是先把薛见给的东西拆开看,发现就是那幅‘凤楼’,她还是不大死心,展开来给李氏看:“娘,你看这是什么?”
  李氏眯着眼细细打量几眼:“凤楼啊傻孩子。”
  阿枣:“。。。”
  她一脸蛋疼地回去睡觉了,快到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了一次,就着一点天光,隐约看见有人站在床头,似乎再给她掖被角,她吓得慌忙坐起来,就见沈入扣站在她床头。
  阿枣惊住:“哥?”
  沈入扣眼底泛起泪光,嗓音沙哑:“妹。。。”只说了一个字,人就一头栽倒在她床上。
  阿枣忙扶起他来:“哥!”
  沈入扣闭了闭眼,等睁开的时候又是一片浑浊,眼神更方才大不相同,举了根筷子开始傻笑起来。
  阿枣一脸懵逼,这还带反复的?
  她再也睡不着了,忙起身叫起来李氏,把方才的事跟她细说了一遍,李氏也满面惊疑:“不管怎么说这也应该是好事,你先去当差,我去请大夫来给他看看。”
  阿枣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去薛见府上。
  她很快就发现奇怪的不止沈入扣一个,薛见今儿的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前几天还不冷不热,现在简直事事无有不关心,而且恰到好处,既让人觉着如沐春风,又不会过于殷勤,好的让人难以抗拒。
  比如她工作的地方多搁了好几个冰盆,窗外新栽了几株遮阳的芭蕉,午饭伙食也有所提升。再比如现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盏西瓜汁,还放了好些适合夏日吃的消暑甜点,邀请她一同吃喝不说,还主动问道:“这些日子耽搁了,你练功可有落下。”
  阿枣准备拿西瓜汁的手僵住了,一脸尴尬。她还以为薛见是一时兴起想收徒,压根没往心里去。。。
  薛见看来也没想让她太过尴尬:“既然忘了,那咱们就重新开始练习。”
  阿枣脸色发苦:“不用了吧,您还有正事要忙。”
  薛见悠悠道:“放心,皇上把差事都给我卸了。”
  皇上对这个儿子基本是用而不信,简直把薛见当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搬完了就扔一边。阿枣还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老老实实起身扎马步。
  开始的时候还没觉着太累,阿枣想到了一桩正事,主动问道:“殿下啊,扩府之后的正厅要不要修成鸳鸯厅?以共您未来的正妃使用。”鸳鸯厅从中间隔开,分为男厅和女厅,分别待客。
  薛见目光不离她左右,轻声重复:“鸳鸯厅?”他一笑:“不必,修成普通的正厅。”
  阿枣扎了会儿马步就开始冒汗,薛见走近帮她纠正姿势,她平时身上就有股淡淡的香气,身上一热味道就更加明显,他垂眸看着她冒汗的脖颈,几乎想要吻去她后颈上细小的汗珠。
  如果阿枣现在转过头,一定能看见他眼底的志在必得。
  阿枣听他不说话:“殿下?”
  薛见道:“可以了,歇会儿。”
  阿枣捶着腿做进椅子里,下人早就备好了凉茶,她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薛见也低头抿了几口。
  平川走进来道:“殿下,寿阳长公主办了场蹴鞠会,过几日就举行,问您要不要过去玩玩,听说皇上也会过去捧场。”
  阿枣放下茶盏竖起耳朵,想到这场蹴鞠会又突然激动起来,这段她也熟,如果说君诞日男女主只是互相打了个照面,那这场蹴鞠会两人就是正式认识了,彼此还互道了家世姓名!
  薛见本来不想去,但见阿枣蠢蠢欲动,点头道:“你去回话,说我届时自会前去。”
  阿枣一激动端起茶盏就喝了几口,喝完才发现好像拿成薛见的杯子了,端着茶碗尴尬道:“殿下。。。”
  薛见好似全无所觉,还主动捧起她的茶盏啜了口:“怎么?”
  阿枣讪讪:“我好像拿成您的杯子了。”
  “唔。。。”薛见托腮:“甜吗?”
  阿枣:“。。。”
  他放下手里阿枣的杯子,微微一笑:“我觉着很甜。”
  阿枣:“。。。那什么,有点不卫生吧?”
  薛见:“。。。”
  他直接把阿枣给撵了出去。
  。。。。。。
  阿枣又闲晃到下差,回家之后就问李氏:“娘,我哥他怎么样了?”
  李氏头疼道:“大夫说你哥经脉滞涩,不过那针灸确实有效,才会有这种时清醒时糊涂的情况。”阿枣‘啊’了声:“那怎么办?”
  李氏叹气:“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治了,但是能不能治的好就难说了。”阿枣只能好生宽慰。
  没几天就到了蹴鞠会,阿枣跟着一块去,路上一直用眼神鼓励薛见,加油啊我的殿下!这是你娶老婆的最后机会了!
  薛见就沐浴在她憧憬的目光中到了寿阳公主的别院,庄朝风物富饶,国力强盛,人民从上到下都能享受也会享受,蹴鞠就是庄朝人民最爱的娱乐项目之一——尤其是女子蹴鞠十分盛行,随意薛见带人到的时候,其他殿下也到的差不多,球场里由公主和贵女组成的两支球队正在热身。
  阿枣坐在看台上目光乱转,她记得原书里是有个藤球往男主这边砸过来,女主主动伸手拦住了那个臭球,两人认出了彼此,然后又联手打了一场足球赛,到底这么多妹子到底哪个是女主呢?
  她指着一个往这里看的俏丽少女:“殿下,那姑娘是谁?!是不是看上您了!”
  薛见:“。。。那是延熹公主,我的皇妹。”阿枣十分失望,又贼眼乱瞄想找一个出挑的,看的不少姑娘连连皱眉。
  两人落了座,阿枣这边正琢磨着,不知道是哪个臭脚踢出了一个臭球,一个藤球就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球直接往阿枣脸上飞过来了。
  薛见身形一动,这时有个女子伸出纤手,稳稳地扣住了快砸到阿枣脸上的球,藤球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力,在她指尖滴溜溜转着。
  女子转过来,肌肤细腻,眉眼极为清丽,她看着阿枣朗声笑道:“这位义士我记得你,几个月前你是不是跳河救了个小孩?还拉着马车给兄长看病?这两次我恰好在聚宝街上。”
  阿枣吞了口口水,虽然她和这姑娘从没见过,但还是一瞬间就明白这姑娘是谁了,虽然姑娘笑的很甜很美,她还是禁不住转头去看薛见。
  仿佛看到他头顶发着绿光。


第39章 
  原女主名叫方如是,平生最好结交侠义之辈,见她不说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义士也是官场众人,不知在哪里供职?”
  阿枣开始琢磨着绿了男主生还的可能性,拆官配是要进火葬场的!
  薛见主动接过话:“他在我府上供职。”
  方如是虽然不认识薛见,但见他的打扮座次也知道是某个殿下之一,躬身行礼:“见过殿下,原来是殿下府中长史,臣女失礼了。”这般相貌估摸着就是四殿下。
  阿枣眼睛紧盯着薛见和方如是,企图从两人脸上找出火花,不过两人只对视了一眼,一个恭谨一个冷淡,别说火花了,牵牛花都没开出一朵来。
  方如是又一脚把球踢回,笑眯眯一句话就解了尴尬:“公主您等会可看准点,砸到人可是要掏药钱的。”
  延熹公主虽然有些恼薛见,但方才一脚球还能说是玩闹,总不能一个外戚彻底得罪自己的皇兄,抬脚把球接住,就此作罢。
  方如是冲阿枣大方笑了一下,也回到球场继续热身。
  薛见面不改色地啜着茶:“美女救英雄,好一段佳话。”
  他说完就发现阿枣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皱眉道:“你瞧我做什么?”
  阿枣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还是不死心:“殿下啊,您觉着方才那位姑娘怎么样?”
  老实说女主比书里描写的还好看,清丽俊美,比女人多了分磊落,又比男人多了分婉转,除了肌肤不像原书描写的那么白,而是一种健康的蜜色,但也十分光滑细腻,这脸堪称绝色了,不愧是当女主的女人!
  薛见眯了眯眼:“你喜欢?”
  阿枣瞪着他:“卑职喜欢有什么用,您喜欢才行啊。”
  薛见:“。。。”
  这种亲妈急着自己儿子结婚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薛见给她看的莫名其妙:“我喜欢她做什么?”
  阿枣急了,压低声音道:“您有没有觉着,那位姑娘特别好看特别合您眼缘特别端庄大方吗!”
  薛见:“。。。没有。”
  阿枣用头撞椅子,薛见食指抵住她额头:“你到底怎么了?”
  阿枣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卑职有病。”薛见:“。。。”
  阿枣恹恹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后文里方如是的家世还有她本身的聪慧都给薛见提供了不少助力,现在好了,全没了。
  底下的蹴鞠队已经开始比赛,两队妹子在场上跑起来还真有‘粉面低垂花含露,尘拂娥眉柳带烟’之感,不过可惜坐在上头的一众皇子要么是有家室的,要么是不解风情的,看了会儿就觉着无趣。
  六殿下提议道:“咱们干看着忒没劲,要不我去跟寿阳姑姑说说,让她把地方借给我们,让咱们来比一场,好久没和你们玩马球了。“
  三殿下和八殿下首先响应,其他几个都无可无不可,六殿下就去跟寿阳公主借场地和马匹,正好此时皇上也携着皇后和楚贵妃以及几个宠妃过来,听完笑道:“朕也确实许久没看见你们打马球了。”
  他都如此说,寿阳公主自然答应,玩笑:“你们都小心着些,弄伤了我的马儿,你们就留下来给我刷马。”
  六殿下自然满口答应,几位殿下加起来人还是不够打一场,于是把自家长史和几个护卫拉来凑数,抽签分成两队,很不幸阿枣也被抽中了。他们穿的都是皇子常服,穿成这样自然不可能去打马球,幸好寿阳公主家里专为马球宽松衣裳却是不缺的。
  阿枣别说打马球了,就连骑马都不怎么熟练,苦着脸去偏厅的地方更衣,正巧方如是从另一头的偏厅换好衣裳出来,一身窄袖胡服颇为英姿飒爽,见到阿枣主动打了个招呼:“长史。”
  阿枣硬挤出一个笑来:“是姑娘你啊,方才还没来得及谢呢。”
  方如是一笑:“我同宗里排行第五,你叫我方五或者方五娘都行。”  阿枣道:“我姓沈。”
  她似是看出阿枣的紧张,抿嘴一笑,比划了一个抡的动作:“沈长史,马球挺有趣儿的,把球抡圆了打出去,你若是不会,就先坐在马背上看,反正只是打着玩,别伤到自己就行。”
  阿枣不管是看书的时候还是现在,对她都挺有好感的,刚要开口,就见薛见换好衣裳走过来,见到两人在一起皱皱眉。
  她激动地给两人制造机会;“殿下,这位姑娘姓方!”她又介绍道:“方姑娘,这是我们殿下!”
  薛见漠然:“还不快去换衣服、”
  阿枣递给他一个哥们你行的眼神,留两人单独相处。
  方如是觉察到这位殿下似乎跟自己不大对付,因为这茬,她看薛见也不痛快,只觉着沈长史人不错。阿枣期待中的**就这么不咸不淡了。
  打马球只用换个宽松外衣就行,阿枣没过多久就走出来,见薛见在外面等着,方如是人没了。薛见没理她连连叹气:“去挑马。”
  如果阿枣没记错,这段应该是他和女主联手打了一场,最后取胜,剧情还能不能行了!
  薛见带着她到了马厩,帮她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蹙眉道:“老六他们胡乱起哄,输赢无所谓,你顾好你自己就行。”
  阿枣点了点头拿起球杆,翻身上马,开始打的还算友好,但从七殿下他们家长史抢了六殿下一个球之后,场面就开始混乱起来,当然大家还都算有分寸,没有真伤着谁,她就骑马在一边明哲保身。
  忽然五殿下的一个长史控马不稳,一个野蛮冲撞就冲着薛见撞过去了,薛见正在抢老七手里的球,一时不察。
  此时球场上尘土飞扬,除了阿枣之外场内场外没人注意,她高喊了一声:“殿下小心!”冲过去就想把那长史和薛见隔开,没想到自己身子一歪,差点摔下马去。
  那边六殿下已经挥棒准备击球了,正巧阿枣被马儿带过来,他一时收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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