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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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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他丢了东三省;一年后,他又丢了热河。
    热河,丢的比东三省还麻利,还惨,仅仅十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九一八的骂声未息,如今又铺天盖地而来。
    他是民族败类!
    这骂名,一年前,生拉硬拽,还多少能找出点原因,但今天,已经是实至名归。
    对汤玉麟,他恨到切齿,恨不得撕碎了汤玉麟才解恨,但这怒,这恨,在心里只存在一小会儿,就烟消云散。
    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热河丢失,他的责任比汤玉麟大得多,所以,汤玉麟打电话跟他求情的时候,他连斥骂的话都骂不出口。
    汤家跟张家交情深厚,他不能不救,也没资格不救。
    他是少爷羔子,他无能,他懦弱……张学良身体忽冷忽热,浑身乏力。
    八点刚过,一名参谋急匆匆向办公室走来。到了门前,参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到了张学良身旁,参谋微微躬身,低声唤道:“副司令!”
    张学良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参谋道:“副司令,汤省长一家都让人杀了。”
    腾地一声,张学良站起身来,惊问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参谋道:“副司令,昨天夜里,在天津东北五十里,车队被劫杀,汤省长一家一百三十一人全部被乱枪射杀,无一幸免。”
    呆立半晌,张学良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汤玉麟去天津,是他让去的,他让汤玉麟去天津暂避,但没想到,却把汤玉麟一家老小都送进了鬼门关。
    良久,张学良问道:“是谁干的?”
    参谋道:“可能是鸡鸣山的**。”
    张学良浑身无力,他这才意识到,在目前的情势下,这件事儿不管是谁干的,他都无可奈何,根本无力去管。
    挥了挥手,张学良道:“呆会儿把报纸给我送过来。”
    两个小时后,参谋把报纸送了进来。
    这些份报纸都是特刊,是因重大突发事件而增发的特刊。
    张学良一份份地看着报纸,他越看,心底越凉。
    这些报纸,没有一份是谴责行凶者残暴的,全都大呼汤玉麟罪有应得,杀得好,万死都不足以赎起罪。
    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对与错根本无需争论,但现在,一面倒地出现这种状况,就可见国人已经愤怒到何等地步!
    他的罪责比汤玉麟更大。
    他和国民党任何一个高官、将领都不同,不论是一年前的东北,还是现在的华北,他都拥有更大更充分的自主权和更强大的实力。
    情势糜烂至此,他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张学良心底冒起了一丝丝彻骨寒意。
    ――――――
    韩立洪也在看报纸,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看报纸。
    家里、军统站和警察局,他把所有能订到的报纸都分别订了一份。
    把主要的报纸评论都浏览了一遍,韩立洪放下报纸,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背上,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
    势,通过昨晚劫杀汤玉麟,他更深刻地理解了“势”的作用。
    因为“势”,骑兵团不仅可以轻松劫杀,更可以在劫杀之后,轻松撤回鸡鸣山,而不必担心国民党军队的追击堵截。
    之所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战事吃紧,方方面面都不敢轻动,这也是因为舆论。
    如今全国上下,对汤玉麟,对张学良,都无不是义愤填膺。他这么做,不仅不会受到谴责,还会受到舆论的大声赞扬。
    这种赞扬虽然不是**裸的,但意思没有区别。
    昨晚一定发大发了。
    一个买办就可以积聚两千万的财富,那汤玉麟呢?汤玉麟是张作霖的死党,搜刮数十年,聚敛的钱财怎么也不会少于一千万吧?而最妙的是,像汤玉麟这种土包子,是绝不会把钱存到银行的。
    韩立洪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纹。
    不说别的,就说那二百多辆汽车吧,一辆军用汽车要六千块现大洋,二百多辆差不多就是一百五十万。
    何况,这些汽车正是他目前急需的,抢不到,今后也得花钱买。
    这还是靠“势”啊,如果没有这个势,至少这些汽车得丢掉。
    横穿鸡鸣山的路不好走,乾隆那会儿修过一条路,但早就荒废了。现在走人走马可以,但车,不论是汽车,还是马车,都不行。
    靠着这个“势”,只要国民党不出动在平津一带驻防的师旅一级的兵力追击堵截,那车队就可以绕道,走大路,大摇大摆地回雄县。
    其他的那些地方部队,他们完全可以不鸟。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绝大部分财物和重要的物资还是会用马驼,走小路,回鸡鸣山大营。
    在警察局看了会儿报纸,然后又去站里照了一面,韩立洪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他可以回家了。
    到了家门口,韩立洪整了整精神,装出一副老实巴交、虚心受教的模样。
    进了门,他得面对燕子的怒火和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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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章 壮我英豪
    开门的是关亚怡。
    关亚怡胖了些,清秀之外明丽了许多。
    韩立洪笑着点了点头,面对关亚怡,他总有点尴尬,挥之不去。
    把门关上,关亚怡道:“小心点,燕子生气了。”
    现在,她对韩立洪已经不记恨了,看到丈夫的那一刻,所有的恨都消失了。何况,她在这里,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安稳幸福生活。
    她对韩立洪,以及这一家子,现在心里只有感激。
    走进院子,韩立洪道:“亚怡姐,你忙,我得赶紧过去跪搓衣板。”
    韩立洪说的有趣,关亚怡扑哧一声,笑了。
    炕上,李成涛正坐在炕桌前,手里拿着笔,思索着什么。
    李成涛和关亚怡是校友,他也是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被救回来之后,就被韩立洪委以军师的重任,分析除掉袁文会以及天津卫众多头面人物之后的局势。
    这可是个大工程。
    妻子进来,李成涛抬头一看,见妻子满脸带笑,不由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好笑?”
    关亚怡道:“立洪回来了,他说得赶紧过去跪搓衣板。”
    李成涛也笑了。
    那道灭门的急电是韩立洪鼓动妖精,背着燕子偷偷发的。如果让燕子知道,这样的电文是发不出去的。
    燕子看到增刊的报纸之后,自然立刻就知道是谁干的,妖精也老实交代了一切。
    当时,关亚怡也在,她回来就跟丈夫说了。
    对这种事,他们虽然心里也不忍,但并没有反感,因为枉死的人太多了,心底积郁的怒火已经太多太多,以致感到的更多的是痛快。
    时代的苦难早已扭曲了太多的人性,面对整个民族的生死存亡,人性是狗屁。
    韩立洪过去,见到燕子,燕子已经平静了下来。
    下午一点,电报到了,说是主要的财货和物资已经全部平安运抵鸡鸣山。
    ――――――
    “大刀大刀,雪舞风飘。杀敌头颅,壮我英豪!”
    今天,从在报纸上看到这两句诗歌的那一刻起,它们就时刻萦绕在韩立洪的脑海里,激荡着他周身的热血,沸腾、沸腾……
    一月三日,山海关失陷。
    二月二十一日,日本关东军以第六、第八师团,独立混成第十四、第三十三旅团和骑兵第四旅团等部为主力,并纠集伪满军张海鹏等部约10万人,在关东军司令官武滕信义指挥下,兵分三路进攻热河。
    北路由通辽攻开鲁;中路由义县攻朝阳;南路由绥中攻凌源。
    守凌源的万福麟部于兆麟师一度抵抗后,因腹背受敌,退守长城线上军事要塞喜峰口。
    三月四日,日军进占热河省会承德。
    热河沦丧,全国舆论哗然,一致谴责声讨张学良。
    三月七日,蒋介石到保定,会晤张学良。
    会晤结束后,张学良辞职,由军政部部长何应钦兼代北平军分会委员长。
    这时,蒋委员长长进了些,对日政策由“排除万难,避免冲突”改为“一面抵抗,一面交涉”。
    日军占领热河后,即南下向长城各隘口推进。
    何应钦衔命而来,执行国民政府一面抵抗、一面交涉的政策,他沿长城线布防,企图阻止日军进攻。
    以第二十九军宋哲元所部担任冷口经董家口、喜峰口、罗文峪至马兰峪之间的防务;以第十七军徐庭瑶所部在古北口至南天门一线驻防;以第三十二军商震所部担任由董家口经冷口到刘家口、义院口方面的防务;调由长城线后撤的东北军担任北宁线天津以东及冷口以东的防务,并调晋军傅作义所部担任独石口方面的防务。
    中**队调整之际,日军已发动对长城各隘口的进攻。
    三月六日,宋哲元率二十九军奉命防守冷口迤西至马兰关一线的长城各关口。
    七日,二十九军接防喜峰口,接替自凌源、平泉战败退兵的万福麟部。
    九日,日军步骑联合部队和伪军一部,乘万福麟部和二十九军三十七师交接阵地之时,向喜峰口外约二十里的一个前哨据点孟子岭发起猛攻。
    傍晚,日军占领高地,控制了口门。
    当夜,一〇九旅旅长赵登禹、何基沣二人商议后,认为应以夜袭反击敌军,便组织起五百人的大刀队,于十一日,夜幕降临后直扑日军宿营地。
    大刀勇士们攀垣越墙分头入村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大刀横砍直劈。
    鬼子们都在呼呼大睡,不少人梦中便做了刀下鬼,随后支援日军包围而来,双方短兵相接,大刀队边战边撤,喊杀之声震撼大地。
    是役,烧毁敌车数十部,歼敌五百余,而五百勇士也几乎全部阵亡。
    ――――――
    晚上,韩立洪回到家已经过了九点,他跟母亲打过了招呼,就又去了燕子那儿。
    见韩立洪过来,燕子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不论是公是私,韩立洪一向都很悠闲,因为只要可以,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他把活儿大都交给别人去做了。
    韩立洪边脱鞋上炕,边道:“上峰来了命令,要我们全力支援前线抗战。”
    燕子眼睛一亮,道:“这么说,蒋介石决心抗战了?”
    “屁!”韩立洪不屑地骂了一句,然后道:“弄点吃的,我饿了。”
    燕子道:“等会儿,这就好。”
    妖精也想下地,但让韩立洪拉住了,他倒下,头枕在了妖精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燕子出去了,妖精捏着韩立洪的脸颊,道:“你越来越像大爷了。”
    韩立洪没说话,他拉过妖精的手掌,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捏。
    眼波如水,妖精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韩立洪的脸颊。
    没多一会儿,外屋门一响,妖精把手掌抽了回来,同时把韩立洪推坐了起来。
    饭菜摆好,燕子问道:“喝不喝酒?”
    韩立洪道:“整点。”
    燕子把酒拿了过来,给韩立洪的酒杯斟满,也给她和妖精一人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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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章 纵论
    韩立洪喝酒,和别人不一样,喝酒吃饭一块来,当然,只有在家里才这样。
    一大碗饭下肚,这才轮到品小酒的阶段。这时,燕子才问道:“蒋介石都督促军统抗日,为什么你还不以为然?”
    “蒋某人什么也没有变,变的是形势。”韩立洪道:“蒋某人念兹在兹的还是剿共,一切都要从属于这个目标,抗日也是。”
    刚刚从内部文件中得知,为了剿共,蒋介石不久之前下令,在江西周围几省,不惜一切修筑六条主干公路。
    蒋介石不发展事关国家民族生死存亡的军事重工业,却让整个国家都围着剿共这一件事在转。
    这是韩立洪最不齿,也是最瞧不上这位蒋委员长的地方。
    燕子和妖精都静静地听着,每当韩立洪纵论大势的时候,她们都成了小学生,而且心甘情愿,心悦诚服。
    韩立洪继续道:“蒋介石怕日本人,从骨子里就认为中国人打不过日本人,但他也不认为日本会全面进攻中国,更不认为日本真能吞了中国。今天不是明末,形势大大不同了,现在不仅有东洋大人,还有更强大的西洋大人。西洋大人是不会坐视日本吞了中国的,所以蒋委员长笃定的很,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蒋委员长明白的事儿,他认为日本人也明白,所以现在日本人的攻势,在蒋委员长看来就是小孩子要糖吃。不过,这个小孩有点凶,蒋委员长怕怕,所以既然想要,那就给点,只要不过分就行。”
    谈这么沉重的话题,韩立洪突然来了句“怕怕”。这词新鲜,没听过,燕子和妖精都不由莞尔。
    韩立洪又道:“现在这孩子就有点过分了,蒋委员长就是能容,愿意给糖,但家里不是委员长一个人,还有一大家子人呢。人多嘴杂的,弄不好,委员长这个大家长就兴让别人做了,所以呢,糖是得给,但也要敲打敲打这孩子,告诉他不能太过分了,我也难,差不多就行了。”
    燕子接过话,道:“于是蒋介石一方面派何应钦这个亲日派过来,一面指使军统抗日。”
    韩立洪轻轻摇了摇头。
    燕子惊讶地问道:“不是?”
    韩立洪道:“大方向对,但我不认为是蒋介石指使戴笠这么做的,我觉得这应该是戴笠能体察蒋介石的心思后这么做的。”
    妖精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韩立洪道:“戴笠尽管是蒋介石的一条狗,但其人很了不起,他在蒋介石能够容忍的限度内,在抗日这件事上投入了极大的心力。”
    妖精一听韩立洪说戴笠的好话,不干了,她生气地道:“你怎么说这个大特务的好话?你知道他杀了我们多少人,手上沾了多少鲜血?”
    沉了沉,韩立洪道:“党争之酷烈,自古皆然,国民党与**之争,不管内里参杂了多少利益之争,但有一点,谁也否认不了。”
    妖精不服气地反问道:“否认不了什么?”
    韩立洪道:“国共双方都认为只有他们才能救中国,这就又在利益之争里参杂进了理念之争。对这种争斗,不管有多残酷,我都一点不奇怪。”
    妖精还是不服气,但想反驳,却又没词儿。
    韩立洪和妖精争论的时候,燕子一直默默思索,妖精没词儿了,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道:“现在长城抗战已经全面爆发,你觉得结果会如何?”
    韩立洪道:“蒋介石根本就没心思跟日本人打,所以既不增兵,也不给前线部队补充武器弹药,他至多是想给日本人添点麻烦。这样一来,既能让日本人吃点苦头,又能多消耗东北军和西北军这些跟他不是一条心的非嫡系部队的实力。”
    说到这儿,韩立洪心里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大刀确实威武,打出了中**人的气势,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的无奈和悲哀。
    宋哲元的二十九军是中原大战之后,冯玉祥的西北军整编的,是后娘的后娘养的。
    奉命进驻长城防线之时,二十九军的状况是火力弱,有兵无枪,有枪缺弹,只是每人大刀一把,手榴弹六枚。
    这就是在最前线,与日寇血战的中**队的装备情况。
    脸色不知不觉凝重起来,韩立洪继续道:“蒋介石这是在玩火,现在的日本不是伊藤博文时代的日本,现在的日本长满了青春痘,已经骄狂到了失去理性的地步,如果前线将士不能血战到底,把日本人的气焰打下去,而都像汤玉麟这样的,那日本人一定会顺势出击,能占多少地方就占多少地方,能打到哪里,就会打到哪里。”
    妖精紧张起来,她问道:“那会不会打到天津来?”
    韩立洪道:“见一叶而知秋,我觉得前线将士不会辱没了中**人这四个字。”
    妖精又道:“蒋介石不支持,他们都拼光了又有什么用?”
    韩立洪道:“他们会把小鬼子的气焰打下去,而这样一来,蒋委员长就如意了,他就可以同日本人再弄一个淞沪协议那样的玩意出来。”
    “这个蒋该死,他怎么不喝凉水噎死!”妖精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时,燕子问道:“立洪,你觉得蒋介石和日本人能签什么样的协议?”
    叹了口气,韩立洪道:“现在不好说,这要看仗能打到什么份上。如果在长城一线能坚持住,能把日本人打疼,那日本人大概就会停止进攻,然后换个方式,在谈判桌上谋求更大的利益。”
    顿了顿,韩立洪跟着又道:“如果情势真是这样,那日本人就会以占据热河为基础,谋求在热河之外,逐步把国民政府的力量从华北五省逼走,然后搞一个像满洲国那样的华北自治。”
    韩立洪说完,燕子和妖精都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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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〇章 要给委员长上眼药
    韩立洪十分了解燕子和妖精这一刻的心情。
    日本人都是畜生。
    在今天的报纸上,刊登了日军新一轮的暴行。
    喜峰口,最近几日成了日军的耻辱之地。
    戍守喜峰口的二十九军将士,英勇奋战,他们接连重创顽敌。
    在喜峰口,日军奈何不了我英勇将士,就对平民百姓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这些畜生在附近的村庄城镇,能抢的都抢了,能烧的都烧了,能毁的都毁了,而最令人发指的,是老幼妇女均被奸污,无一幸免。
    对这种畜生,堂堂国民政府竟然是这个态度!
    不要说是燕子和妖精,就是他自己,常常都感到胸口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这是无法发泄的愤怒。
    没法开解,那就转移话题,韩立洪道:“蒋委员长让我们不痛快,我们也不能让他痛快了,我打算这就对烟厂动手。”
    自从上次提过一回之后,这事儿就没再提过,妖精一听,大感兴趣,立刻问道:“你想怎么做?”
    韩立洪淡淡地道:“我想给这些洋大人放点血。”
    韩立洪这神态,说的这话,妖精的兴趣更大了,她知道这小子一来这个劲儿,那这事儿就准小不了。
    确实不小。
    原本在这事儿上,他只想求财,但详细了解过之后,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再加上蒋委员长一个劲儿地给他添堵,满身的邪火没地儿撒,正好,这个倒霉蛋撞枪口上了。
    烟,不论是烟土,还是烟草,都是暴利。
    1902年,为了谋取在亚洲的烟草暴利,英美等6家烟草公司组成了远东烟草托拉斯—英美烟草股份有限公司,总部设在香港,并在上海设分支机构—上海总公司。
    1919年,英美烟草股份有限公司在天津河东俄租界大王庄,投资五百万,建了大英天津卷烟厂。
    当初建厂的时候,烟厂的规模就极为庞大,占地两万多平米,建筑面积一万多平米。
    现在,规模更加庞大,足足增加了四倍之多。
    在天津,大英天津卷烟厂居于绝对的垄断地位。其他卷烟厂全加在一起,一年的总产量是四千五百箱,而大英天津卷烟厂,一个月的产量就超过一万箱。
    何况,那四千五百箱还都是低档烟。
    在税率方面,从满清,到北洋,再到中华民国,英美烟草股份有限公司在华都享受特权。
    对这个,虽然英国佬、美国佬搞不当竞争,但韩立洪没多大的气,可是,了解到他们是如何对待工人的,他愤怒了。
    烟厂有六千多工人,其中女工和童工占到了八成,洋鬼子对这些女工和童工采用种种手段,进行残酷压榨。
    韩立洪满身邪火,决心来个狠的。
    他是土匪他怕谁?一定要给洋鬼子大放血,也好好给蒋委员长上一回眼药。蒋委员长不是喜欢剿匪吗?那好,来吧,爷等你!
    ―――――――
    李志道在主持开党委会。
    这时,警卫员进来禀报,说梁主席请李书记、白书记过去,有事商议。
    一听“梁主席”这三个字,李志道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很不得劲。
    在鸡鸣山的这半年多,他最强烈的感受,那就是一个字:怪。
    这里,打的旗号是**,干的事儿也基本算是**干的事儿,更有他和白剑等数十名绝对正牌的**员。
    照说,鸡鸣山应该是**的天下,可实际呢,却不是,根本不是。
    一开始还好点,梁主席不怎么太管他们,国民党大军来围剿之后,他们分成两部分,一部跟着梁桂英转战,一部留下继续发动群众。
    国民党围剿大军撤了之后,本以为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可梁主席对他们管的却严了,不许把事情闹大,照梁主席的说法是要低调,低调。
    “低调”这个词儿,梁主席一开始也说过,但那时候多是说说而已,不怎么太当真,可他们正要大显身手的时候,梁主席说“低调”却是认真的。
    对这位梁主席,李志道很怕很怕,他不是怕死,是怕坏事。这位梁主席,不仅是土匪,而且是土匪中的土匪,绝对是翻脸就不认人。
    李志道一直就想把梁桂英争取过来,成为党的人,但努力几次之后,他就发现没戏,根本没戏,只要给他们上课的那个人在,争取梁桂英就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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