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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的食用手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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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件事,却成了幼年时心底的一个疑问。
沈阮正在卧室里的卫生间漱口,听她这样说,手里动作顿了顿,道:“林叔叔是太紧张你。”
林家生意做得很大,各行业几乎都有涉足,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嫉恨,而林家这一代又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把林怡捏在手心里就等于捏住了林家半条命。
林怡叹气,又看了看镜子,难过道:“我做法医,爸也担心很久,他总想我到公司里上班,可我是真的不喜欢,这次要是被他看到头上的伤,可能以后都别想再随便出门了。”
这句话并非杞人忧天,她爸对她的紧张,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恍惚会有种自己是个玻璃娃娃错觉,一碰就碎了。
林怡懂事后主动去学了跆拳道空手道等等能自保的东西,加上后来一直没出什么意外,她爸的紧张就放松不少,所以她才能离开京都到江都这边来。
上次跟那几个混混动手,心里压根就没把他们当回事。而且她头上的伤其实是脚滑了一下,磕到路边的石头。
原本不告诉她爸,静悄悄养好就没事,万万没想到她爸想闺女了,要她回家。
林怡顿时尴尬了。
拒绝吧,又怕她爸担心,不拒绝吧,头上的伤又不能解释。
要是给她爸知道她在外面都敢和小混混动手了,那以后也别想再出门了。
沈阮洗漱完毕,外面沈果轻轻敲了敲门喊她们出去吃早餐,她应了声,转头去看林怡,笑道:“行了别愁眉苦脸了,先吃早餐吧,你头上的伤我来想办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林怡眼眸一亮,“阮阮你真是太好了。”
屋里可是有两个非‘普通人’呢!要解决一条小小的痂还不是轻轻松松。
从接到她爸要她回家的电话就一直低落的情绪顿时恢复,她彷佛满血复活,重新变回活蹦乱跳的精神模样。
最近早餐都是沈果包了,她的手艺也很不错,满意的吃完早饭,林怡进卧室收拾东西,下午她爸派来接她的人估计就到了。沈阮见她回了房,轻轻放下筷子。
沈果吃的少,早就吃完了,此刻正在喂猫,见她似乎有心事,于是道:“大人在想什么?”
“没什么。”沈阮摇摇头,她刚刚在想曼陀罗的事。
曼陀罗是地府女君,失踪时间长下面就会生乱,没有她的镇压看顾,别说婴鬼这种东西,就怕到时候连六道轮回和十八层地狱都要出问题。
六道轮回无论对人间还是地府而言地位都非常重要特殊,上三道为,天人道,阿修罗道,人道。所有鬼魂经过女君评判功过善恶,再决定转去哪一道;而下三道为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生前犯了罪业的鬼魂,通常会去下三道,直到洗清身上罪孽为止。
若是没有女君看顾,六道轮回出错,到时候人间定然大乱。
而十八层地狱是恶鬼受罚之地,平时除了有女君镇压,还有三位判官分别帮忙管理,以保证不会出错,但现在,判官们恐怕不能控制多久。
恶鬼要是从十八层地狱逃窜而出,地府会如何沈阮不太关心,只要通往人间的道路没开启,恶鬼也无法到人间作恶。
但是被十八层地狱压着的那个东西要是醒过来,那就糟了。
沈阮磨了磨牙,曼陀罗也不知道去哪了,留下这么多的烂摊子。
她不想把这些事告诉沈果,是因为说了也只会多个和她一样烦心的人而已。
“对了大人。”沈果喂完猫,蹲在地上抬头道:“我还没给它取名字,您帮忙取个吧。”
这时候吃饱了在玩着线团的喵咪冲着她软乎乎的喵喵叫了一声。
晚上还没怎么看清楚,白天一看,这猫原来并不是通体雪白,它的四只爪子上各有一圈黑色的毛,耳朵也是一黑一白,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歪着脑袋喵喵叫的样子,萌得她心肝直颤。
沈阮觉得胸口里软的不行,走过去爱怜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就叫萌萌吧。”
沈果脸上笑意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问:“萌。。。萌萌?!”
“对啊!”沈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新鲜出炉的萌萌抱进怀里撸毛,边对她说,“你看看,它是不是很可爱。”
沈果满脑子都是那句软软嗲嗲的:萌萌,站(zan)起来!
她满脸纠结:“是挺可爱。。。。。。”
林怡走之后,沈阮开始着手把沈果父母请来花店的事。
沈果父母住的地方离江都不是太远,但是偏僻,她查了查,发现除了坐车之外,还要渡江,然后再走上好几里山路,才能达到沈果说的那个山里深处的小村庄。
沈阮:“。。。。。。”
沈阮晕车,晕船。
还不是一般的晕,属于那种好几天都缓不过来的情况。
她脸当即就白了,旁边的沈果以为她不悦,声音越说越小。
“。。。大人要是不愿意,那我去也行,反正我熟路。”
沈阮直接道:“不行。”
她和这一世父母亲缘才勉强断了,这要是又弄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沈阮定了定神,“你去开店,我自有办法。”
沈果见状,犹豫纠结了一会,看时间不早,就起身出门了。
萌萌很懂事的窝在沈阮膝盖腿上,除非卖萌,否则也不随便喵喵叫撒娇吵人,沈阮捏了捏它粉扑扑的小肉垫,“只能这样了。”
她说着起身,萌萌满眼不明所以的跟上去,突然浑身的毛毛炸了起来。
只见一扇门陡然开在结实的墙壁上,里面缓缓打开,漆黑静悄悄的,彷佛里面都什么都没有,然而一阵风吹出来,那味道,简直是酱香浓郁臭十里。
沈阮叹气,她知道萌萌听得懂,于是道:“我先走了。。。别跟上来,我怕你进去了连张纸屑都出不来。”
说着忍不住伸手在它小脑袋上撸了一把,然后才踏进门里。
那扇门在她进去后直接消失,连空气里的味道也瞬间没了,彷佛一并被带走。
夏眠——沈果爸妈所在的地方是个小山村。
山清水秀,层峦叠翠,只有一条很窄的山路通往村庄,野外荒无人烟,沈阮走了半天,终于看到个村子,顿时都忍不住有种‘终于到了’的感叹。
她面生,穿着打扮又和村里人有明显差别,于是一进去就受到许多目光洗礼注视,现在时间还早,壮年男人大约都出去干活了,家家户户里只有几个老人妇孺,瘦得跟猴子一样的小孩巴巴的望着她,那目光又好奇又怯生生的。
很快有个头上扎着巾布的妇女过来,警惕的问她来村里干嘛。
沈阮知晓这个地方大约不是那么欢迎外人,于是态度格外友好,未语先笑:“这位婶婶,我是做花草生意的,听说你们这儿有位夏叔养花技术很好,想请他到我店里帮忙打理。”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很容易降低对方的戒备心,沈阮说完,那女人态度稍微好多了。
“你说的是夏眠家的吧,咱们村里只有她家会弄花花草草那些东西。”女人上下打量她一眼,迟疑道:“不过你是从哪知道的,夏村这么偏僻,你还找了过来。。。。。。”
沈阮活了这么多年精得很,听她这样说就知道她还怀疑自己,于是唉了声道:“我是江都市的,他女儿以前在我店里做兼职。。。”
她说的含糊,但女人几乎瞬间懂了。
这肯定是夏眠以前提起过。
女人四五十岁,嫁到村里好些年了,当初夏眠家飞出个金凤凰,全村都高兴了很久,可没想到那孩子这么年轻就去了,听说还去的很不好看。
村里人对这事曾议论过好一段时间,都很是同情。
女人说:“你跟我来吧,夏眠家的婆娘病了,老夏这会应该在照顾着。”
沈阮点点头,跟上女人脚步。
山里的村路也不好走,时而陡峭时而弯曲,灌木丛很多,四周全是高大葱郁的树木,如果没人带路,陌生人很难找对地方。
沈阮稳稳跟在女人身后,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是栋两层的红砖楼,外面还贴了瓷砖,看上去整齐干净。
女人边走边说:“就是这里了,我去给你叫门。”
她伸长脖子朝里头喊道:“老夏,开门,有人找。”
沈阮站在原地看了一会。
楼房外面用篱笆墙围了一块地,通常农户人家会上面种点菜什么的,但这家人种的却全是桂花,这个季节桂花开的很好,花香沁人心脾。
没多久从楼里走出个中年男人,衣服洗的干净发白,黄黑的面容上透出浓浓的疲倦。
“牙子娘,这个女娃是?”夏达全看了看沈阮,朝女人问。
被称为‘牙子娘’的女人说:“老夏,这是以前夏眠做兼职那店的老板,她说想找你去店里上班呢!”
村里的人并不是不想出去上班干活,赚钱多少会比在家里种地要多要轻松,但他们一是舍不得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二是没门手艺,也不敢随便出去,到时候找不着活干,家里的田地也耽误了。
牙子娘觉得,夏眠家也不容易,夫妻俩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的日子还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要是能出去上班干活,赚到钱,下半辈子也不用那么艰难。
“你好,夏眠以前经常和我说您种花养花很有一套,所以我希望能请您到我的花店做事,工资方面您可以放心。”沈阮上前两步,诚恳道。
“哎老夏,你看人家都亲自上门这么有诚意,赶紧答应了吧。”牙子娘在旁边帮嘴。
夏达全摇了摇头,“牙子娘,现在眠眠娘病了,我哪里也不想去。”他看向沈阮,客气的回绝:“不好意思。”
沈阮对他的反应没感到意外。
江都再怎么好也是夏眠身死的地方,他们排斥,不愿意去,也是正常。
她听闻沈果的妈病了,想来跟沈果有关,思考片刻后道:“您不想去也没事。”
沈阮从包里翻出一叠钱币,递过去:“那您把这钱收下吧。夏眠在我这做兼职,这本来是该给她的工资。”
夏达全起初立刻想推手拒绝,听到她后一句,这个中年汉子眼眶顿时微微湿润了,没再拒绝,接了过来。
“哦还有这个。”沈阮掌心摊开,上面是两张黄符:“这两张平安符是夏眠之前特地为二位求的,放在店里柜台忘了拿,她。。。后,我想应该带过来给您。”
牙子娘和夏眠家关系不错,听她这么说,顿时忍不住唉了一声。
夏达全拿过折成三角的黄符,心头一阵酸楚。
“谢谢,谢谢。”声线哽咽。
沈阮露出微笑摇了摇头,“客气了。”
他们不愿去江都也好,这地方虽然偏僻,但是她来的时候看过了,风水很好,是个养人的地。
而这两枚黄符根本不是沈果求的平安符,而是她早就画好了的‘聚运符’,带着这张符,他们往后日子只会过的顺遂平安,也算是替沈果报了这一世养育的恩情。
办完事,沈阮却并没有立刻回江都,而是离开村庄后,进了旁边的林子。
秋天的山里好东西可多了,她来都来了,当然不会空手回去。
沈阮进林子走了一会,便捡了很多野生蘑菇,新鲜娇嫩的很,无论拿来炖汤还是炒都很好吃。她越走越深,渐渐地连路都没了,长着刺的灌木随处可见。
现在是中午,阳光透过树冠投映下来,沈阮不知从哪弄出个篮子,里面除了蘑菇还装了不少蛇莓,这种野果汁水味道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还有很多野板栗,林怡好像还挺喜欢吃糖炒栗子,回去炒好给她寄过去。
更让她惊喜的是,山上居然有雉鸡。
雉鸡其实是野鸡一种,体型比家鸡要小点,尾羽却长,羽毛也十分华丽漂亮,更重要的是肉质很不错!
沈阮暗戳戳的把一窝雉鸡都揣了,还掏到十几枚蛋。见时间差不多了,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
酆都。
冰冷的气流在这片空间流转着,四周所有宫殿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光源将所有景物照得分毫必现,地面透出冷冷的玉石光芒,穿着雪白衣裙的侍从垂首匆匆而过。
虚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然后抬头朝声音发源处看去。
白茶浑身是血的从半空中落下。
“族长大人!”有人认出她,慌乱的喊了一声然后走过去:“您怎么了?”
不管外界是怎么看待白茶,但在白氏一族,还是有很多人拥戴她的,很快,许多人赶了过来将她围住。
白茶挥挥手,把所有铁链收起来,淡淡道:“我没事。”
有人迟疑:“但是您身上的血——”
白茶接过一名侍从递过来的手帕,冷漠的擦了擦脸,“没什么,只是皮外伤。”
她对待族人的态度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彷佛对方只是一件死物,语气没有一点点温度,但是那个说话的人并不觉得哪里不好,他感激的说:“之前我的女儿病重,幸好族长大人出手帮忙,现在她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白茶随口应了句,然后朝自己的宫殿走去,围着她的人纷纷让出一条路,目送她离开。
自从白茶投靠判官,白氏一族也随之迁到了酆都内,并且拥有一块不小的领地。
白茶坐在自己宫殿深处,莹白的光线布满整个空间,她洗了个澡,把身上所有血迹洗干净,换了一身柔软的衣裙,依然是红得几乎发黑的颜色。
“族长大人。”一名戴着面具的鬼使从门外匆匆走进来。
白茶正坐在案桌前翻看这几天族里发生的大小事,除了偶尔要给判官效命出力外,她几乎都是在宫殿深宫待着。
听到这个声音,她头也没抬,轻轻的‘嗯’了一声。
鬼使靠近她,见她完好无损的模样,似乎松了口气,案桌一头的香炉飘出的轻烟摇摇晃晃,似乎就要散了,他打开香炉,往里面添了片新的香叶。
做完这一切,他才半跪下道:“族长大人,判官如果再有差使,您派我去做就行了。”
白茶没出声。
“我本就是您的鬼使,理应为您分忧。”
香气从香炉冒出,盈满整座宫殿,她捧着一卷纸看了会,睫羽投下淡淡的阴影,嘴唇习惯性抿出严肃的弧度,似乎没有听到。
鬼使张了张嘴,正想继续说什么,突然,一条铁链窜出来,把他整个人狠狠一掌拍开。
“族。。。族长大人。。。。。。”他挣扎着起来。
白茶从头到尾,一眼都没看他,冷冷道:“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管我的事了。”
他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一丝痛色,没再出声。
“下去。”白茶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刚刚那鞭子力气不轻,他身上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顺从的说:“。。。。。。是。”
在他即将走出宫殿那一刻,白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留你一命,已经是我对白靡最后的恩情。”
白靡是白氏一族上任族长唯一的女儿,最后死在她手里。
鬼使浑身轻轻一抖,过了很久,他才低低的说了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文文的小可爱希望你们能继续支持正版,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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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apter 25 萝迦
Chapter 25
等鬼使离开; 很快又有一个戴着垂眉哭泣面具的鬼奴进来。
“白茶族长; 判官大人请您过去一趟。”声音嘶哑; 像是被烫坏了嗓子。
婴鬼的消息那么快就传到那边去了?
白茶放下文书,不紧不慢的说:“知道了。”
从婴鬼全部被杀; 她就已经想到判官不会置之不理。
如今判官占据酆都,与在地府的瑭公子孟婆呈现水火不容之态,明面上没交过手; 实际上背地里已经不知动过多少手脚。
随着女君失踪时间越长; 两方势力也斗得更是激烈。
婴鬼要是真弄出灾祸; 彼时地府肯定会忙于应付; 稍稍分散那两位的注意力,于他们酆都这边有大大的好处。
只是没想到; 瑭公子派出去的雀卿没坏事; 反而被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男人搅黄了。
原本想着把他杀了; 魂魄拘下酆都交给判官算是勉强有个交代,但是却没想到; 不仅没抓到人,反而自己毁了个替身。
这样的大亏; 白茶已经很久没吃过了,接到判官传召后; 她没有耽误,直接跟着鬼奴离开。
到了判官所在的大殿,里面仍是只有摇摇欲坠的烛火在勉强维持着明亮,香烛燃烧产生的味道浓郁得彷佛令人置身在汪洋中。白茶进去的时候; 判官正啃咬着一根类似大腿的东西,血肉在口腔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回响,显得格外阴森。
“白茶,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上方传来模糊的责问。
白茶跪了下去,额头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是我无用,利用婴鬼扰乱地府的计划失败了。”
判官咽下嘴里的肉,随手将啃得干干净净的腿骨扔到一边侍奉的中年男人身上,拿起布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冷哼一声。
“你确实没用,但我说的不只是婴鬼这件事。”
他缓缓道:“这地府,如你,如我,如孟婆,均有三个替身,等于有三次救命机会。你堂堂白氏族长,居然被人这样轻而易举的毁了一个,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白茶闻言,身体更低的伏下去,却一言未发。
判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我吩咐的事都做不好,证明你能力不济,本来应该惩罚你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白茶的手指微微紧缩了一下。
这样细小的动作被判官捕捉到了,他以为白茶能有多沉得住气,看来始终还是太年轻,于是笑了笑,语气一转,“不过你失去一个替身,我就算是惩戒过了,现在有一桩事要你去跟,做好了就算你戴罪立功,奖赏少不了。”
白茶道:“您只管吩咐,我必定尽心竭力去办。”
白氏族人其实大多与世无争,之所以在酆都地位超然,大部分靠的是一代代族长对主子的效忠。让族人生活的更好,是族长的义务和责任。
地府有三千阴吏,其中大部分跟随了判官,等着为他卖命换取权势的不在少数。
所以判官还能用她,是好事。
白茶对此看的清楚心里也明白。
判官很喜欢她这副任由自己驱使的态度,因为这以前只有女君能令白氏族长言听计从,看着白茶对他俯首称臣,这让他有种凌驾地府所有生物之上的满足。
“在南方出现了式夜踪迹,这东西一直在找女君,派人跟着,不要被发现了。”判官低声说。
式夜是女君跟前最受宠爱的鬼使,通常负责巡查地府阴吏是否有过失,三千阴吏基本都吃过它的亏,被它暗地里跟女君告状。白茶在女君手下时,通常在自己领地待着,只有遇到特别棘手的恶鬼才会亲自出手驾临人间,她性子冷漠,做事却还算公道,所以和式夜并不熟悉,只是听闻过它的传言。
大部分阴吏是很讨厌式夜的,但它聪明,很会讨女君欢心,所以就算阴吏们恨得咬牙切齿,式夜也依然活得挺好。
女君失踪后,式夜很快也跟着离开地府不知去向,把想对它动手的阴吏气个半死。
式夜狡猾又无耻,对女君却非常忠心。
不同于瑭公子和孟婆那种别有居心的忠心,它只听女君的,只为女君办事,白茶还记得以前地府出过乱,为祸者逼迫式夜为她办事,式夜拒绝,被扔到十八层地狱来回滚了几趟,折磨得奄奄一息。
现在判官和瑭公子孟婆僵持,无法奈何对方,但是如果女君回来,形势就会倾倒,酆都这边的阴吏绝对没好结果。
白茶曾是女君的鬼使,却临阵反水背叛了她,若是一朝女君回来,灰飞烟灭的处罚都算是轻的了,若是把她关进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解脱,才是最怕的。
于是她点点头,飞快应下这桩差事。
。
公寓。
萌萌独自一只猫被留在家里,它生前是宠物猫,被主人养的娇气又粘人,现在也差不多。
沈阮走了后失落它的喵喵叫几声,到阳台时却突然看到什么,猫眼倒映出花草下的阴魂,登时像见到好玩的线团,咻的一下窜过去,把阴魂吓了一跳。
花草里的阴魂其实已经非常非常的多,沈阮以为它们到时间就会去投胎,但是忘了地府门已经关上,它们根本无法前往六道轮回。
萌萌伸出爪子对着阴魂挥过去,它们顿时如水母般快速散开。
“喵喵~”萌萌更觉得好玩了。
于是等沈阮从门里出来,看到一片狼藉的阳台,花草盆栽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而罪魁祸首爪子下还按着几只阴魂逗弄。
普通猫碰不到阴魂,但是萌萌不同,阴魂在它手里没受伤,就是被吓得不轻,沈阮嘴角抽了抽,道:“萌萌,过来。”
萌萌见着她,立刻松开爪子,踩着小碎步走到她脚边,仰着脑袋心虚的‘喵喵’两声。
显然是知道自己行为不妥,先撒撒娇。
沈阮不吃这套,弯腰伸出根手指轻轻弹了弹它脑袋,严肃道:“以后不准再欺负阴魂们。”
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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