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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真恶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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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会让沐锦前辈在一夕之间就对她变了一副态度。
章含微低下头,将信纸小心翼翼地展开,她看着信纸上熟悉的字迹,竟然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这是他父皇写给沐锦的情书,这封信写得很是肉麻,但章含微却觉得无比的亲切,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他父皇的自己了。
起初她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但是看到后来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凝重了起来,她的眼睛有些红了,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抓着信纸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将哭声压抑在喉咙间,她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怔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作。
听到上元真人叫她的名字才回过神儿来,转过头呆呆地看着上元真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问道:“父皇是为了我,所以才会……”
章含微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悲痛向着自己的心头袭来,她没有办法出去更多的言语了。
上元真人沉默了,静静地看着章含微,这件事按照他的意愿的话他是不愿意对这个小徒弟说的,可是如果不说的话,这件事很有可能在将来成为章含微的心魔。
章含微垂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的命是父皇有了姜王朝的气数还有他自己的性命换回来的。
薛长明看出章含微的心情不太好,他从后面走上来在章含微的后背上轻轻拍打了两下,这是他目前掌握的唯一一种安慰人的方法了。
章含微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消化这么多的消息,她吸了一口气,将脸上的眼泪擦了擦,向上元真人问道:“沐……沐锦前辈是回天外城了吗?”
上元真人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大殿外走去,他对薛长明招了招手,示意薛长明与他一起离开。
然而薛长明还不太想走,最后被上元真人给硬是拖走了。
第84章
章含微看着薛长明被师父拖走的一幕,觉得有些滑稽; 若是平时她一定会笑出来的; 但是现在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
大殿里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章 含微低头看着手上的这封信,眼泪簌簌而下。
上元真人他们离开不久后; 沐锦从外面走出来,章含微听到脚步声转过头去,橙红色的夕阳在沐锦的背后洒在一片柔和的光辉,她身上的白羽裙在夕阳下映出一片耀眼的光华。
章含微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沐锦,她已经过了要母亲的年纪了,如果沐锦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可是现在,她的生命中母亲的位置已经不在重要了,被她丢弃在了角落中;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见到她。
沐锦也不知道该与章含微说些什么; 她走到章含微的不远处,停下了脚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说道:“你父皇是愿意的; 你不必自责。”
章含微抿了抿唇,她父皇是愿意,但不代表她不会内疚,她一想到父皇是因为自己才早早的去了; 心里便疼得厉害,好像是有人拿着一根锥子在她的心脏上戳个不停。
章含微觉得的心脏都痉挛了起来,她的眼泪又落下来了,沐锦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章含微,安慰她说:“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一些了。”
沐锦一边说,眼泪也一边流下来了,泪水落在章含微的肩膀上,那里的布料很快就晕湿了一片,章含微感觉到肩膀上的凉意,她知道沐锦也哭了,犹豫了片刻以后,抬起手搭在了沐锦的后背上。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流着泪,夕阳渐渐在天幕中全部消失了,一轮皎洁的月亮从东方的天际升了起来,悬挂在远处的树梢上,大殿中昏暗而寂静,只剩下章含微与沐锦的呼吸声,哽咽声,交融在了一起。
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了,章含微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她换换换抬起头,对沐锦说了一声:“谢谢。”
沐锦并不想听这两个字,她想要听到的……章含微暂时恐怕是说不出来的,沐锦抬起了手,章含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但是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她硬是忍住了想要后退的冲动,站在原地,任由沐锦将自己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擦拭干净。
当眼泪擦干净以后,两个人相顾无言,大殿中重新恢复了平静。
“好了,你刚刚从外面回来,这些天应该也累了,早点休息去吧。”
章含微垂着头,没有说话,她现在的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但是这种疲惫并不是由外出而带来的**上的疲惫,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许久许久之后,沐锦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抬手在章含微的脑袋上轻轻抚摸了两下,劝她说,“不要想太多了。”
天道小心眼的很,从你出生后的一言一语,都会清清楚楚地给你记下来的,等到你来日再给你结算总账,章含微能够死而复生是赵献与天道做了交易,但是她是沐锦与赵献的孩子,相当于得到了天道的馈赠,原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世间的,可是她现在活了下来,还有一个上元真人做师父,这笔账将来多半是要找她清算的。
天道给予一个人的运气都是有定数的,而且还特别的小心眼。
比如薛长明在救那条母狼的时候已经被雷劈过了一遭了,但是在他即将要飞升得道的时候,天道又给他劈了一波。
现在就连薛长明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他下次再飞升的话,天道是不是还得再劈他一顿。
将来含微很有可能会遇见与这些相关的心魔,只希望她能快一点将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不过也幸好他们早些知道了这件事,若是再日后一个更关键的时候知道这件事,她受到的伤害可能会更大。
沐锦收回了落在章含微头顶的手,她慈爱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真好……他们的血脉终究是留了下来了。
她希望含微能够早日看开,既然赵献愿意用了姜王朝的气数换回,那么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相信这个小姑娘可以的,沐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向着大殿外面走去。
当沐锦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上元真人与薛长明并肩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就那么站着,谁也不说话,远远地看去,好像两座雕像一般。
银色的月光倾泻而下,周围的空气中带着秋天的凉意,还带着野菊花的暗香,远处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光,好像话本中所描述的鲛纱一般。
沐锦走了过去,她应该好好谢谢上元真人的,如果不是上元真人,含微现在不一定要在什么地方,过成什么样子,而自己即使知道了真相,恐怕也没有办法轻易找到她。
她在上元真人的对面停了下来,真诚地向上元真人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多谢章道友,日后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来天外城找我。”
上元真人明白沐锦是在谢什么,嗯了一声,算是收了她的好意,不过以他如今的修为,应该是用不着去天外城寻求的帮助的。
接着沐锦的目光移到了薛长明的身上,这道目光在薛长明的身上停留得格外久了一些,她已经知道当初是薛长明在不苦崖下面救下了章含微,但是她总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对含微不安好心。
薛长明这个人天性不安定,不是一个好的良人,可是以她现在与含微的关系,她还不好对章含微说这些东西。
薛长明依旧还是不明白这个沐锦为什么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等到沐锦离开以后,薛长明转头望着自己身边的上元真人,向她问道:“她刚才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上元真人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薛长明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自己长得明显比沐锦好看啊,那为什么沐锦对他们两个人的态度却是相反的呢?
搞不明白,实在是搞不明白。
不久后,章含微也从大殿里出来了,她站在上元真人的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师父。”
上元真人与薛长明一起转过身,望着这个眼眶有些发红的小姑娘,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要怎么来安慰她。
章含微垂着头,她现在也不需要谁来安慰,她只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她的声音有些闷,对上元真人说:“我先回去了。”
上元真人点了点头,叮嘱章含微说:“不要想太多。”
“我知道了。”章含微应了下来,可是这件事说的容易,要做起来可就难了。
她怎么可能不想呢?
薛长明站在原地,望着章含微离去的背影,歪了歪头,他们这些人好像都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只有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薛长明叹了一口气,小姑娘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他肯定不能过去问,等过几天章含微的心情好一些再说吧。
章含微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她没有点灯,在黑暗中走到了自己的床边,然后直直地躺在上面,她听着屋外秋虫的最后一夜鸣叫声,一瞬间又觉得想哭。
但她忍住了,她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五彩的光点,那些光点融合在一起,好像变成了她父皇的脸。
章含微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她睡了过去,她梦到自己小时候,春天的时候父皇带着她在御花园里放风筝,她迈着小短腿卖力地跑着跑着,父皇跟在她的身后,叫着她珠珠。
再一眨眼,眼前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她的父皇死了,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章含微从梦中醒了过来,现在已经是丑时了,章含微睁开眼,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她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了,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青筋凸了起来,她的眼泪决堤而出,最后终于忍不住,将脸全部埋进了被子里,小声呜咽着。
沐锦正站在章含微房子的外面,听着她的哭声,沐锦的心中同样酸涩难忍,她默默留着泪,一直站到了天明。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章含微脸上的泪痕都已经擦干净,眼皮也消肿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沐锦亦然。
沐锦有自己的责任在身,不可能一直留在奚华山上,她只在出云峰上又留了两日,第三日的清晨,她与章含微告别,对她说:“我走了,”
章含微嗯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冷漠了,可是她仍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她的母亲。
“你将来……若是遇见了什么麻烦,记得去天外城找我,”沐锦从怀中掏出一枚巴掌大的铜镜,送到章含微的面前,同她解释说,“下一回去东渤海尽头的时候,只要把这面镜子拿出来,对着这面镜子叫一声我的名字,天梯就会自动放下来的。”
章含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面镜子从沐锦的手中借了过来,她对沐锦道:“谢谢。”
虽说血浓于水,但他们相处的时间终究还是太短了,章含微暂时可能还体会不到离别的巨大痛苦。
沐锦想要听章含微叫自己一声娘亲,但也知道现在有些强求她了,希望下一回她从天外城下来,她们两个的关系可以更好一点。
沐锦转身上了飞剑。
沐锦的身影已经彻底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可是章含微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薛长明绕到章含微的身前,然后他发现这个小姑娘哭了。
薛长明轻叹了一口气,自己走的时候这个小姑娘都没有哭过,那个沐锦与小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条绣着红色胖龙的帕子递到了章含微的面前,章含微低头正好看到了帕子的那条圆滚滚的胖龙,一下子就想到了薛既尧,章含微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
她用帕子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对薛长明道:“谢谢。”
薛长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开口对离去章含微说:“想哭就哭吧,憋着多难受啊。”
章含微攥着手中的帕子,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薛长明说:“也不是很想哭。”
薛长明知道章含微是在逞强,不过也没有拆穿她,而是向她问道:“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章含微摇摇头:“不了吧。”
薛长明有些失望,他原本肚子里已经准备了好几个笑话了,小姑娘既然不想听,他也不能硬要讲出来。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宗门大比了,这段时间章含微必须得好好准备,考验得不仅是这一年来的修为进展,还有心性。
薛长明这几天就住在江奇的房间里,按照他从前的性子必然早就觉得无聊了,可是现在他觉得陪着小姑娘在这儿再待两天也是可以的,而且这两天章含微的心情不是很好,他应该再陪她一段时间。
这天晚上,章含微坐在屋顶上,仰头望着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月亮,秋风瑟瑟,吹着树枝与枯叶沙沙作响,她这两天总想着她父皇的事,原本应该定下心好好修炼了,可是她总没有办法让心彻底静下来。
薛长明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屋顶的章含微,他飞身来到章含微的身边,低着头看着这个小姑娘,月光在章含微的脸上洒下了一片莹白,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娇弱,需要爱护。
章含微听到声音,仰着头看着薛长明,向他问道:“前辈以后打算做什么?”
薛长明在章含微的身边坐了下来,他想了想,回答道:“我要跟你们掌门商量商量。”
章含微好奇问道:“商量什么?”
“能不能给我一个峰主当当?”
章含微:“……”
掌门应该会很乐意的。
第85章
毕竟怎么说薛长明也是一个即将飞升的大能,他现在不管想要加入到哪个门派中; 那些门派的掌门应该都不会拒绝的。
章含微不知道薛长明怎么突然想要加入逍遥派了; 她想了想; 对薛长明鼓励说:“前辈很有想法,加油。”
薛长明轻笑了一声; 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章含微,问她:“心情好点了没有?”
章含微嗯了一声,仰着头看着繁星璀璨的夜空,那些星星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章 含微听着身边薛长明沉稳的呼吸声,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我……”章含微装过头,看向薛长明,那月光洒在薛长明的脸上; 薛长明整个人看起来比白日的时候更加的英俊了,章含微怔了一下,随后沉默了一会儿; 对薛长明说; “沐锦前辈其实是我的母亲。”
薛长明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章含微说了什么,他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章含微是沐锦的女儿。
可是……章含微的父亲是姜朝的皇帝; 按理说化神期的大能与人间的帝王是不可能生出孩子的,薛长明忍着心中的疑问,继续听章含微的诉说。
章含微的声音渐渐哽咽了起来,她的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对薛长明说:“我的父皇……为了让我活下来,用了姜王朝未尽的气数,与他自己的寿命与天道做了交换,换我死而复生。”
这一回章含微没有再哭出来,只是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小时候宫里的嬷嬷告诉她说,人死以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守护在生前最珍视的人的面前,只要你仰起头,就能够看到他。
那么现在,她的父皇也会在看着她吗?
薛长明一下子就清楚章含微这几天的情绪为什么会一直很低落了,他设身处地地想一下,自己恐怕一时间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可是日子总要过下去的,那些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不会再回来的。
薛长明抬起手在章含微的后背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安慰她说:“你不要太难过了,你父皇肯定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在他的心中,你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重要到他连祖宗基业都可以抛弃,也不在乎自己死后会在史书留下一个昏聩的名声,作为一个帝王,赵献实在是不称职,但是作为父亲,赵献已经把自己能够做到的全部都做了,甚至不该做的,他也为章含微做了。
章含微嗯了一声,薛长明说的这些话她都明白,可是明白不代表她能够看开,她一想到父皇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被人推翻,死在了幽冷的寝宫中。
章含微不禁又想到最后赵献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瘦骨嶙峋的模样,她的眼圈一瞬间就红了。
薛长明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中又蒙上了一层水光,他犹豫了一番,将章含微揽在了自己的怀中,对她说:“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过这是最后一回了,以后不要再哭了。”
章含微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趴在薛长明的肩膀上,抽泣了起来,不一会儿她的眼泪就将薛长明肩膀上的布料给湿透。
上元真人修炼到半夜,睁开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屋顶上的两人,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好像明白沐锦为什么会讨厌薛长明了。
现在看起来,薛长明确实挺讨厌的。
薛长明在奚华山待得时间是不是有些太长了,上元真人觉得他现在好像一点都没有要主动离开的意思。
要不要提醒他一声呢?
可是该怎么提醒他呢?
上元真人眯着眼睛打量着屋顶上的两人,薛长明或许是注意到上元真人的视线,他抬眼向着上元真人的方向看了过去,两个人的目光瞬间碰撞在了一起,薛长明好像在上元真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与沐锦相似的敌意。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上元真人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估计今天晚上他们两个也发生不了其他的什么事,他叹了一口气,没有上前去,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章含微对这些一无所知,她的哭声渐渐止住了,但是眼泪仍在流淌着,夜深了,天也越来越冷了,他们这本来就是在山上,现在还坐在屋顶上,瑟瑟的秋风在他们的周围盘旋着,枯黄的叶子纷纷掉落,薛长明抬起另一只手,将章含微头顶上的落叶摘了下来,从芥子空间里拿出意见黑色的斗篷,将章含微包裹在了里面。
章含微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温暖了起来,她吸了吸鼻子,鼻尖带着一点茉莉熏香的味道,她的脑袋靠在薛长明的胸膛上,感觉现在好受了许多。
他们就这么坐在这里,一直到了第二天天亮。
天亮之后,江奇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薛长明抱着被黑色斗篷包裹住的章含微从房顶一跃而下,章含微的脑袋靠在薛长明的胸膛上,她闭着眼睛,有着厚厚的眼袋,看起来像是刚刚熟睡的模样。
江奇不敢吵醒章含微,只能瞪着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薛长明,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薛长明完全没有理会他,他将章含微送回自己的房间以后,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从里面退了出来。
江奇看薛长明从里面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仍是不太看得上薛长明这个小白脸。
说起小白脸……之前跟在他师父身边的像是他师父私生子的那个年轻人哪里去了?好像在一夜之间就彻底消失了,他找不到对方的半点踪迹来。
自从那天晚上坐在屋顶上哭过一场之后,章含微的情绪好了很多,已经可以静下心来专心修炼了,她开始专心准备起宗门大比的事宜来。
因为章含微这几日没有时间搭理他了,薛长明一下子又变得无聊起来,他干脆也开始闭关,将自己的修为巩固了一番。
半个月之后,薛长明出关了,而章含微也将自己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正跟在上元真人的身边学习《道德经》。
江奇傻乎乎的不怕死,薛长明闭关出来以后,他就整天跑到薛长明的面前挑衅他,非要被薛长明揍成一个猪头,才灰溜溜地跑开。
章含微偶尔也会看到他们两个斗法时的场景,薛长明明明可以轻轻松松地就将江奇给制服,但是他每一次非要做出一副很卖力气的模样,以至于让江奇以为自己与薛长明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只要自己努努力,就一定可以反败为胜。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说真的,章含微都要为她大师兄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了。
宫洛书看着江奇鼻青脸肿的模样,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拿出之前从司药峰那边带过来的药膏,让他把衣服脱了,给他上药,看着他后背上一条青一条紫的,薛长明下手也没有很重,江奇的身上都是一些表面伤,内脏什么的一点也没问题,可是这些表面伤也很疼啊。
宫洛书挖出一块药膏在手心里暖了暖,然后将药膏抹在了江奇后背的伤口上,他叹了一口气,对江奇说:“大师兄你这是何苦呢?”
江奇切了一声,对宫洛书道:“什么何苦,那个薛什么的修为最多比我高一层,我下一回只要在谨慎点,保管锤得他叫爷爷。”
大概是旁观者清,宫洛书就觉得薛长明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他劝江奇说:“大师兄,你这句话已经跟我说了不下三遍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江奇偏头看了宫洛书一眼,好奇问道:“什么奇怪?”
宫洛书轻叹了一口气,好像从那次大师兄下山以后,他的智商就越来越不够用了,他抿了抿唇,对江奇道:“你总说你与他的差距并不大,可是你到现在你有伤害过他半分吗?”
江奇想了想,这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可是江奇不愿意相信自己被人当猴子耍了好几天,他补充说:“他每一次对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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