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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丫闭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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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座看你话很多,想必是饭吃得太多口闲;石锡,将她关一关,饿上几日便老实了。”

    说罢垂下目光,回到竹简上的文字里去。石锡会意,把顾柔带了下去。

    宝珠问国师:“师座,您不是说不到汉中,便按兵不动么,何故要扣下此女。”

    “本座之前曾着意观察过她在凫水时的动作,此女体态轻盈,身手矫健,可称得上是一流高手。甚至与那丁陵相较,无输有过。”

    宝珠听了一惊,她倒是没有看出来。之前大宗师说过,连秋上身边的的二十八名高手,武功路数均在他们的名单中有记录,唯独此女无料可查。“可是,她是连秋上的人,如今关押她,势必引起对方警觉。”

    国师淡淡,神色岿然不动:“她身上佩戴那把剑,唤作‘潮生’,乃是云南毒手药王肖秋雨之佩剑。”

    宝珠惊讶:“肖秋雨!”

    “肖秋雨曾收过一个亲传弟子叫做顾文,本座怀疑,这个顾文正是此女父亲顾之问,”国师从座位站起来,清秀的面容上显出一丝回溯往事的思索神情,“家父生前有两桩遗憾,一是无法亲眼见到收复辽东、云南两地;二是未能缉拿肖秋雨归案。”

    宝珠明白了,她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大宗师,孟章来信说,他本来有一个消息还要捎带给您,可是之前您说让他不必查了,所以他不知道倒底还要不要告诉您。”

    孟章指的事件,大概就是国师之前嘱咐他去寻找的女子吧。国师微微沉吟,摇头:“不必了。”

    现在他一心要思考的,乃是如何地调度手中的资源,通过和离花宫宫主舒明雁的合作,安排好云南、汉中两地的江湖势力,将宁王父子诛杀。朝廷早就想要收回云南属地中央管辖,他需要一个兵不血刃的办法。

    云南王派出迎接连秋上的军队已经在路上,不日将会抵达汉中,他需要在他们汇合之前动手干掉连秋上,但是必须在川西的地界上,这样责任就不是朝廷的,而是益州刺史郁荣的了!

    连秋上听闻顾柔被羁押,大吃一惊,立即停止跟云飘飘花前月下,匆忙赶过来跟国师要人。

    国师懒懒坐在马车上,美眸微闭,跟他打太极:“世子殿□□恤下属,本座可以理解。只是殿下也知晓,本座年过二十三,至今尚未娶妻,本想一心修道清心寡欲,以终身侍奉三清圣祖,不料却被女人看光身体。本座想,三清圣祖们不会原谅我的。”

    连秋上听了个晕头转向,不晓得他东拉西扯些什么东西。

    “殿下也知晓,她玷~污本座,使堂堂国观传人受辱人前,本座心头委屈,殿下你说,本座关她一关,为何不许?”

    国师说罢,竟然一脸忧郁地叹了口气,好似真的受到天大的委屈,留下瞠目结舌的连秋上独自风中凌乱。

    这番说辞分明牵强附会,无赖至极,但是偏偏对方手中握着权力。他就是把蛇说得生出翅膀,那也必须飞上天去,连秋上心中冷笑,口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先替她求个情,希望大宗师莫要过于虐待。”

    “殿下误解本座太深了,只不过想要小惩大诫而已。本座绝非凶残之人。”国师一笑,斯文优雅。

    ——本座连你的死法,都安排得干净利落,毫无痛苦。怎么会是凶残之人呢?

    ……

    顾柔被宝珠关在了一处囚车里,囚车让北军的战马拉着,车辙骨碌碌地滚动,跟着队伍前进。

    白天,囚车里面还好一些,到了夜晚就凄惨了,不能挡风遮雨,只有一些干草,顾柔像牲口一样蜷缩在干草堆里,心里还着急:【这混蛋,他怎么还没来救我?】

    她这里想的是连秋上,可是传到另一个人耳朵里,国师以为是他。

    她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国师怔了怔,但没有“出声”。

    【我在这里,又冷,又饿,头还发晕,该不会是病了吧……】

    国师沉吟有顷,却仍未作发声,继续拾起手中的竹简。

    半夜,营寨外面静悄悄的,士兵们都休息了,只有巡逻岗哨的火把亮着。国师也处理完了公文,他把一些从京城来的文书按照事情缓急一一回复,分成不同类别,让宝珠即刻派人送出。

    他刚做完这些,忽然耳边传来声音:

    【呕~呕呜——呕!呕呜~呕!】

    他很久没有理过顾柔了,顾柔联络不上国师,也就没有再传来声音,可是这时候声音却不断传来:【呕~呕呜——呕!呕呜~呕!】

    国师刚刚躺下,准备休息,听见这持续不断的响声,实在被吵得忍不住,发声:【小姑娘,今日本座累了。】

    今天他很累,不想多说。

    那头,顾柔在囚车里面被夜风吹得直哆嗦,她望了一眼天上的圆月:【呕~呕呜抱歉得很啊!我实在控制不住,我一饿就打嗝,呕!】

    也是奇葩。他无语半响:【饿了去吃。】

    【没得吃呕。】

    他怒道:【便是你乃秦楼楚馆中人,也不至于十指不沾阳春水,自个取些食物果腹都不会么?】

 第27章

    031

    顾柔懵了一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秦楼楚馆,她现在可是在囚车里头!【我现在被困在一个地方,那欺负我的大恶人不给我饭吃,我也没辙。】

    ……身陷青楼,缺衣少食,真是凄凉的孩子。国师还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悯之情:【那你现如今怎样了?】

    【不好,非常不好……呕!】

    国师无奈地把被子掀到膝盖上,靠着床榻坐起来。【本座教你一个法子,你现在手边有饮水么。】

    【有。】

    【边喝边嚼,可以产生少许饱腹之感。】

    真的管用?顾柔虽然被国师下令不给饭吃,但是水还是管够的,她跟看守的卫士要了一碗水。

    国师这头听到顾柔没有声音了,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关押你,我大晋律法明文规定,不得动用私刑,你应当报官才是。】

    顾柔捧碗叹息:【没用的,他的权势很大,简直可以只手遮天……你肯定想象不出来。】

    国师沉默。她又来了,她永远是那句“你肯定不……”

    她为什么不想想他能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他谁还可以只手遮天?

    顾柔这边咕嘟嘟喝完水:似乎真的肚子撑了一些,也不打嗝了。【老妖怪,你的法子有用,我现在好多了。】

    【好点就睡吧。】国师疲惫地躺下,睡意汹涌地袭来,忽然,耳畔又传来一声惊叫,把他好不容易培养的瞌睡轰炸得风中凌乱:

    【啊呀,我喝饱水了尿涨怎么办?】

    苍天啊,本座何辜。他用杯子蒙住了头,哀声长叹。

    ……

    车队又行了两日,到达京兆郡。

    国师命令军队在当地郊外休息整备,派人入城做些粮草补给,在京兆郡停留一夜再行赶路。

    当晚,顾柔的囚车被拴在马棚里,身边全是马粪的臭味,还有牛蝇在身边飞舞来去,气味真是苦不堪言。在她翻来覆去不得入睡之时,忽然传来人细微的说话声,还是个熟悉的声音。

    薛芙娇嗔道:“心尖子,想死我了!”顾柔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怔了一怔,从囚车里向外探头看去。

    竟然真的是薛芙,她搂着一个男人,像是浑身没有骨头般地贴在他身上,两人滚做一团。

    顾柔在暗处的马棚里,看得傻眼。

    原来,那日薛芙被父兄抢回营帐后不久,发现自己时常呕吐头晕,生怕自己是被惊吓过度染病,便在夜晚偷偷找了个当地大夫诊断,没想到大夫一把脉,就口称恭喜,说薛芙有身孕了!

    薛芙惊得魂飞魄散,不敢将此事告诉父亲,只先告诉二哥薛唐。薛唐急得咬牙,臭骂妹妹一顿,唯今之计,只有马上行动,设计把薛芙配给自己的兄弟廖飞了!

    说起那廖飞,也是五官端正,虽然站直了也就跟薛芙一般身高,但是他家境不错,年纪轻轻也做了军侯。他是个内向青年,不怎敢和女子说话,眼界却十分地高,他看得上的女人看不上他,看得上的他姑娘他又看不上,高不成低不就的,始终不肯将就。

    薛芙听从哥哥建议,打定主意要黏上这个廖飞,便放低姿态曲意逢迎,一来二去,廖飞也觉得这姑娘文武双全活泼可人,对他又很是欣赏,大有种一见如故之感。两人气味相投,很快发展得如胶似漆,果然今日,两人已经按捺不住□□,趁着军队驻扎在京兆,廖飞借口进城补给军需,和薛芙出来幽会了。

    廖飞读过不少书,还有些斯文人的扭捏,薛芙早就不是头一回了,一心想要勾上他,主动投怀送抱耳鬓厮磨几个来回,廖飞这等血气方刚的青年就遭不住了,一把压上薛芙,那画面顿时有点不堪。

    顾柔看得受惊,赶紧躲回来,双手捂住眼睛,心中直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此时,国师正应京兆郡的郡守邀请,在他府中稍歇一晚,郡守一见当朝国师,晓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卖力奉承,送上金银美女,为他准备华床锦被。国师收了金银,辞退美女,在府中住下。

    此刻,他穿了一身薄如蝉翼的睡袍,刚刚走到床边:【你又怎么了,饿了?】

    顾柔堵着耳朵,如临大赦:【劳驾你快同我说几句话,我要长针眼了!】

    那边,薛柔和廖飞在那啊啊啊!哦哦哦!吟吟哦哦,顾柔羞臊无比,恨不得把自个耳朵戳聋了。

    国师这边一头雾水,他停下来,坐在床边。【什么?】

    【打野战,】顾柔很难解释,【就是……非礼勿视!】

    她支支吾吾含糊半天,国师终于弄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觉得很好笑,站起来,回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单手慢慢喝下,思考道:【看来你很懂啊,他们几个人。】

    【当然是两个人,】顾柔无语了,【难道一个人够打野战么?】

    【三个人也可以,更多都成。】

    顾柔莫名:【?】

    国师摇头,笑:【你就不必假装听不懂了罢。】

    顾柔没去多想,两人的□□叫得她烦死:【他们很大声,我能听不懂吗?真是烦人得紧,你快同我说说话吧,将他们的声音盖过去。】

    国师托着腮,摆出聊天的架势:【可以啊,他们现在什么姿势。】

    顾柔愣了愣:【下流!】她才不会去看这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爽,【他好像很了解这回事似的,上一回,也听见他在评判女人……】

    顾柔指的,是上回国师和钱侍中喝酒的事情。

    【作为男人,懂得这些不是很正常么。男女之事,阴阳和谐,乃天道常理的一部分,有何奇怪。】

    顾柔听他这么说,心里更郁结了:【那……你的意思是,你有过很多很多女人了?】

    他淡淡一笑:【如果本座想有的话,会很多。】

    顾柔轻轻松了口气:【那不就是没有吗,你真会吹牛,装什么大情圣啊,真正的情圣我见过,他有三十多房妻妾都不嫌多,还在外面勾了一个大美人呢!】

    国师只觉得这个情圣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不晓得天底下的情圣是不是都一个样,不过连秋上应该算一个。但是他并不羡慕那种人,甚至,有点鄙夷。在国师看来,那种游戏的感情态度,只能说是对自身品格的自暴自弃,根本称不上为“圣”。

    【呼!】这边顾柔长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他们走了。】

    【这么短,看来这个男人不怎么行啊。】

    【……你,你,你下流!】顾柔脸红极了,羞恼极了,他怎么可以跟她一个未婚女子说出这样口无遮拦的话,她捂着耳朵,完全不想要理睬他了。

    【食色性也,人之所欲,和天道常理一般自然,有何惊讶。难道你身为女人,却喜欢‘不行’的男人。】

    在国师眼中,以为她是烟花女子,所以谈起男女之事就没有太多避讳。

    但顾柔听了,却很惊吓,很害羞,同时她觉得,这个老妖怪也许真是个特别风流的人,所以张口就来这般深度的话题;不晓得为何,一股忧伤之情涌上心头:【我觉得,你们男人不应该只看重这些,难道感情不是最要紧,最宝贵的么……】

    国师点了点头,拈起茶盅,起身走到窗前,喝了一口水:【不错,男女之间,除了身体接触的部分,应当还有其他。但是,身体的和谐接触,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此刻,窗外一轮溶溶明月高悬天空,国师和顾柔身处两地,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我……明白你的意思。】顾柔颤抖、紧张的呼吸声传来,听得出,她很害羞,却也很激动,像是在争辩着什么,【你说的那个部分,可能确实很重要,但是我觉得除了这些,应该有些别的什么,更多的,我是说……心意上的接触。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我想如果以后我有丈夫,我希望和他,嗯,能谈一些别的东西,和其他人不会谈的部分……】

    国师举杯欲饮的手停住了。

    月光柔和地照在他清秀俊美的脸庞上,身体像一尊镀光的玉像,散发着皎洁的光芒。他的两个指尖,轻轻地叩了叩杯沿,沉默半响:【你是说,就像现在你我这样谈话么?】

    【是的。】

    顾柔陷入对往事的追想:【我以前有个未婚夫,我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嗯。】这一点,他从过往的交谈中可以听出蛛丝马迹。

    【他背叛了我,这使我很难过;然而更伤我心的是,我发现这一切的后果中,有许多部分包含着我的过错。倘若我一开始便很清晰坚决,便不会当断不断,一错再错,在此事上面徒劳心神;我并不是不舍得那个男人……而是,我不舍得我在他身上花去的时间。】

    国师点头:【的确,要否定一段关系,某种程度而言,等同于否定自己。想要一个人承认自己瞎了眼,的确不易。】

    【我对自己不满意,却不知该如何改变;我常因这世道的不公而愤怒,却从未有过不平则鸣的义举;我因为自身的际遇而难过,却不知改如何改变,一时思进,一时思停,犹犹豫豫,踌躇不前,】她叹气,【我没有方向,摆脱不了现状。】

    她说罢,仰起头,眼中充满迷惘的泪光。她希望能做九尾,可是摘下面具,她仍然是顾柔。

    他那边许久没有声响,顾柔都以为他要睡着了,忽然,他问:

    【你为什么……甘做一个青楼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骂我卡在这里QAQ,为了不挨骂我马上会加一更,所以,不许骂我!有本事来打我啊

    (反正你们也打不到:P)

 第28章

    032

    【啊?】顾柔情绪僵住一瞬,有点不知所措,【我……】

    国师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很坦然,很释然地在跟她进行对话了,然而,在她说完这个“我”字以后,就再没传来任何回音。

    【……?】

    国师等到月过中天,月影西沉,东边亮起晨曦的微光。

    她那边,却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生气了吗。国师放下拿了一晚的茶杯,杯中的水早已空干了。他回到床边,靠在床头,只觉得头部深处有一股酸痛传来,他疲惫地顶住太阳穴——

    本座为何要跟她说那些话。或许是因为她是个烟花女子,所以本座便轻视她,对她不守礼节,出言冒犯亵渎她吗?圣人有云,君子不因物移志,何以易人而移?唉,慕容情,枉你承载先辈厚望,谬赞国士无双,却连这点心胸也无,如何配继承师祖、父祖的衣钵呢?

    咳!

    窗外,旭日初升。

    于此同时,马厩,顾柔这边,刚刚结束和连秋上一宿的谈话;连秋上趁着天亮匆匆离开,顾柔手握信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满面泪水。

    昨天夜里,她正和国师用意念对话之时,国师问她是不是青楼女子,顾柔惊讶极了,不晓得自己哪里给他造成了这种错觉,还是他跟自己开玩笑呢?

    她正要回答,突然被人丛旁边拍了一下:“小柔。”是连秋上。

    连秋上让丁陵设计引开了守卫,亲自来看顾柔,并给她带来了一点吃的。

    顾柔饿了好久,见到世子亲自来探望,不由得很是感动:“世子爷。”

    “汉中快到了。”连秋上神情有几分冷寂,汉中并不是他的安栖之地,在那里,即将开启真正的修罗场。

    顾柔吃着面饼,狼吞虎咽:“是啊,还有两天,您就可以解脱了,我呢,也可以解脱了。”她还一心以为,等连秋上走了,自己失去讯问的价值,国师就会放了自己。

    “本宫会把你的酬金打入雍和钱庄,小柔,你为本宫受委屈了,”连秋上抓住囚车的阑干,善意地看着顾柔,“本宫有几句重要的话同你讲,你要好生记住。”“是,您请讲。”

    “等本宫和北军的军队在汉中分手,你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可以利用武功逃出去;但是,如果你想保住你弟弟的性命,便不可显露你的武功,你要把顾柔这个清白身份装到底。”连秋上深知,那位终日坐在车厢中气态清雅的国师,他并不只是有高雅温柔的一面,更有杀伐决断的一面。

    顾柔点点头,这是自然的。

    “如果,你想保住你所有家人的性命,那么,就带上此物,三个月后,来云南找本宫。”

    “所有家人,什么意思。”顾柔心想,她只有一个弟弟而已啊,接过来一看,顿时愣住,全身发麻,眼睛瞪竖!

    这块腰牌,上面雕刻着一朵和父亲顾之言药囊上一样的曼陀罗花。

    “世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快告诉我,求求您告诉我!”

    “小柔,你的父母亲尚在人间,他们一直都活着,在云南。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在三个月后,拿着这块令牌来云南郡城找本宫,届时,本宫会给你一个答案。”

    顾柔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她无法相信,惊喜、希望、怀疑、失望、绝望、焦虑……各种情绪,支配着胸膛。

    “我现在就跟您去!”

    “还不是时候,记住,三个月后,你一定要熬住那时候。”

    时辰不早了,隔着囚车,连秋上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顾柔的手:“你记住,这位国师并不好杀,你只要不显露武功,撇清与我的干系,就说,是作为我的宠妾被带来,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如果本宫今次能够渡劫成功,我保证,会让你天伦重聚。”

    今夜的连世子,没有玩世不恭、浪荡不羁的面孔;他的面容刚毅坚定,勇敢清晰,好像摘下了一张嘲笑众生的浪子面具,戴上了庄严雍容的王子桂冠。

    连秋上辞别顾柔,咬紧牙关,毅然站起来,远方,黑夜过去,太阳升起,天空终于亮了。

    他必须面对考验,走出这一片风雨阴霾!

    凤凰涅槃,终有一日浴火重生!

    两日后。

    巍峨的秦岭和秀丽的大巴山之间,汉江从中蜿蜒流过,到了下游,地势陡然降低,浇灌出一片富饶丰沃的盆地,便是汉中平原。军队进入汉中区域的郊外,正是四月中旬春天最生机盎然的时候,气候温暖潮湿,田野里充满劳作的农人,一片欢欣农忙之景。

    汉中到了。

    军队在城池外停靠,太守亲自出城迎接,要在官邸中设宴款待国师、连世子一行人。国师推辞,便说使命已达,赶着回去复皇命,便不多作停留了。

    于是在汉中城外,众人依依惜别,谈笑风生。

    云飘飘是哭得最伤心的哪一个,她想要跟着连秋上去云南,但是连秋上很委婉地回绝了:“此去路程艰险,加上卿卿无名无分多有不便,待本宫回到属地即刻向朝廷上书请求娶卿卿为期,派人名正言顺将卿卿接回宫。”

    云飘飘心里知道,连秋上虽然很宠爱她,但是遇到做决断的事件,他从不因为旁人动摇,不会因自己撒几句娇便能使他改变心意,也只能盈盈含泪,伤心作罢。

    连秋上跟云飘飘执手说了会话,安慰了她很久,然后走到北军这边向国师辞行。

    连秋上朝车驾上的国师拱手抱拳,朗然微笑:“大宗师一路护送,沿途无微不至,劳心劳力,本宫铭感在心。待本宫回到云南,定会向大宗师再回赠一份厚礼,以表谢意。”

    国师在车上微微欠身,声音清雅斯文:“本座奉皇命保世子驾,职责所在,何求回报。但愿世子回到属地后,能够励精图治,拱卫大晋河山。”

    说罢两人互相端平双臂,互相作一个标准的士人揖礼,深深低头。

    连秋上埋下头去,眼睛掠过一抹阴霾闪光——慕容申孝,本宫一定会加倍“回赠”你,你就等着罢!

    国师倾下身,低垂的羽睫下笼罩一丝冷意——连秋上,有本座在,你不会走太远的。

    两人各怀心思,微笑告别。

    天涯的两端,连世子潇洒俊朗,国师优美出尘,各自率领部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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