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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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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王爷身边并无王妃,连侍妾通房都没有,不知王爷为何如此着急?”
  雍王憋着气瞪了他一眼:“你要没了这功能,你不急呀?那用不用是一回事儿,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是是,王爷说的极是,小人这就下去开药方,让药童煎药。”葛神医强忍着笑退了下去,雍王独坐殿中,凝神思索:会是谁下的药?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这种药?
  生在皇家,一般下这种药便是为了谋害子嗣,可是萧挚身边没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这药能管用一辈子也就罢了,可是却只管十天半个月,就算不下药,他也不可能半个月之内有了孩子呀!
  如此看来,这下药的对象便不是自己,他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那么下药之人究竟针对的是谁呢?粗略一想,似乎也只能是安王萧仁了。
  谁会给安王下药?
  他首先想到的是沈初霜,难道她是因为嫉妒卢侧妃得宠,才偷偷的在酒里下药?毕竟那酒是卢侧妃亲手所酿,就算出了事儿,也查不到自己头上,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还是蛮高明的。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一是吃饭之时,并未看到沈侧妃露出什么嫉恨的目光,二是当年的事情,他知道。沈侧妃心里的人,并不是安王,嫉妒的可能性不大。
  难道是卢侧妃?
  据说安王独宠卢侧妃,女人在这种事儿上,不也是很享受的嘛,没有必要如此祸害自己男人吧?难道安王也和自己一样能力太强,让女人承受不了?
  雍王默默摇头,应该不会,就安王瘦弱的小身板子,能有多大体力。
  卢侧妃想嫁祸给别人?
  那就要看看安王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了。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想起安王成亲三年,却没有孩子,难道是因为这个?
  雍王把陈庆叫了进来,低声吩咐:“给埋伏在安王身边的暗卫传令,最近多关注一下安王的生活细节,尤其是……房中事。”
  陈庆愣了一下,暗卫也是有自己规矩的。安王毕竟是皇子,以前雍王殿下吩咐过,让暗卫盯紧了安王结交的大臣、处理的政务,却不准他们靠近寝殿,不让他们偷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儿。如今却忽然下了这样的命令,陈庆虽猜不透,但作为一个优秀的侍卫,他需要做的是执行主子的命令,遂领命而去,不敢多问。
  此刻的安王府中,已经送走了宾客的卢锦瑟换了一身低胸而飘逸的宫装,袅袅婷婷的进了安王的寝殿。
  “王爷,今日妾身未经您允许,就把五小姐请了来,您不会怪罪我吧?”安王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卢侧妃走到近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双腿抚在他膝上,整个人缩进了他两腿之间,这样蹲着的姿势,把胸前挤的白花花一片,甚为耀眼。
  安王低头疼瞧瞧献媚讨好的女人,淡然道:“我的身子,沈侧妃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又何必让别人跳进这火坑?”
  卢侧妃咬了咬唇,抬眸时便已含了晶莹的泪珠,哽咽道:“殿下何苦如此贬损自己,您怎么就是火坑呢?妾身觉得,殿下是这天下最好的男人,能有幸服侍您,是妾身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边说着,便把自己保养得白白嫩嫩的一双手,放在了安王的腰带上,长指轻动,扯开腰带,伸手探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树杈王爷:小蜜儿,你等着,我来找你疗伤啦

第27章 回吻

  安王摇头; 看向了高高的房顶; 并不理会蹲在身前的美人。
  卢侧妃自顾自地解开束缚; 一双灵巧的双手捧住那软绵绵的一团,施展各种手法,想让他展现雄风。可她越是心急,越是无法成功。很快,女人的鼻子尖儿见了汗; 悄悄抬眸看看男人阴沉的脸; 她心里咚咚地打起了鼓。作为最熟悉他的女人,她知道; 今日这男人心情不好; 若是不在这上头让他稍微痛快一点,便没有其他能哄好他的法子了。
  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 就是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头顶上方忽然飘来一声淡淡的叹息,那是他以前不成功的时候,宣告失败的前奏。
  卢侧妃心急火燎,今日若成不了,下回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心急之下,也顾不上他有没有沐浴清洁了,张开嘴就扑了上去。
  安王眼底眸光阴暗,淡淡地瞧着身下的女人; 姿容不算不美,胸前波涛起伏,那一张涂了口脂、红艳艳的小嘴儿; 也十分的诱人,尤其是在那样的地方,可他偏偏就是起不来。
  “罢了,出去吧。”安王淡淡的下了令。
  “不,殿下,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让我再试试吧。”卢侧妃嘴里含含呼呼的说着,一边说着话,一边拼命的忙碌着。
  “滚,本王不需要。”安王终于怒了。
  卢侧妃吓的一抖,不经意间却用牙齿咬疼了他,安王痛呼一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
  卢锦瑟不敢再强求,也不敢露出任何委屈难过的神色,从地上跪爬起来,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安王起身穿好了衣服,沉着脸走到书案前,默默的看着那些空灵沉寂的山水画。忽然大手一伸,把桌上的画作刷刷几把撕了个稀烂,又走向书架,把上面的佛经拿下来,拼命的撕扯。满屋狼藉之后,他发泄的也差不多了,走到窗边的茶几旁,拿起常备的一壶酒,一仰脖便咕咚咕咚的往下灌。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他随手一扔,酒壶咣当一声摔在地上,人也颓然地顺着桌子腿儿瘫坐于地:“连个男人都算不上,还谈什么江山,说什么权势,要那些,又有什么用?”
  萧仁欲哭无泪,借酒浇愁,可是他不知道,这酒只能让他愁更愁。
  雍王府中的萧挚,此刻也很是烦躁,沐浴更衣之后喝了药童送来的一碗药。喝完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却偏偏又没有一个发泄的出口,他在屋里连连转了几圈儿,终究忍不住跑到外面的庭院中打了一套长拳。出了一身透汗之后,便命人又备了一桶热水,他泡在水中,自己动手试了一下,发现还是不行。
  从水里出来,他郁闷地躺到了床上,连连唉声叹气,翻过来滚过去就是睡不着。窗户被风吹的哗啦啦一响,空中闪过了一道闪电,这是要下雨了吗?
  萧挚一骨碌爬起来,来到窗前看了看,忽然想起一件事。清源宫中给秀女们预备的都是薄薄的锦被,若今晚要下雨,天气肯定会冷,小蜜儿会不会受凉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呀,我得去看看她,万一把她冻得染了风寒可怎么办?蜜儿同小就怕冷,刚好自己的身体滚烫滚烫的,正适合暖被窝。
  说去就去,终于找到借口的雍王从衣柜里拿出衣服飞快地套在身上,打开门,正要出去,忽然想起一件事。穿过花厅,到了与之相连的书房,翻箱倒柜的找了找,终于在一个柜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好玩儿的东西。
  他瞧着这玩意儿,嘿嘿一笑。若是小蜜儿是被自己吵醒,看到这小家伙儿,应该心情会好一点吧。于是他揣进怀里,快步出去。
  一路畅通无阻,在狂风暴雨到来之前,雍王已经舒舒服服的钻进了别人的被窝。
  “嘿嘿!”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大殿空旷,虽是关了门窗,但因为是暮春时节,窗上新换了一层薄薄的窗纱,挡不住冷风。沈初蜜在睡梦之中已经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凉意,下意识地把身子缩成一团,钻进了被子。
  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拱,把自己拱到了床的最里侧,她有点儿不适应,便伸手去推,可是手伸过去却觉得那里暖融融的,便由推变成了抱。
  雍王正担心的瞧着身边蠕动的小东西,怕她醒过来以后不肯让自己留在这儿,谁知她只稍微用了一点劲儿,连他的胳膊都没推动,竟然就抱住了那条粗壮的手臂,偎在他肩头,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嗬,竟有这等美事!
  雍王决定先按兵不动,诱敌深入,然后在自己的包围圈中,把她消灭干净。当小蜜儿呼吸均匀,一动不动的沉睡之后,他才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怕压到她的头发,先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拨到脑后,然后顺着脸颊缓缓的抚摸,捏住了小巧圆润的耳垂儿,他便轻轻地揉了起来。他还记得那天晚上,蜜儿就是这样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儿,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如爆炸了一般,膨胀起来。今天,他也摸她的耳垂,不知道这小女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于是,雍王耐心的揉啊揉,半刻钟之后,小姑娘睡得更香了。
  莫非,这一招只对男人有用?他的手沿着纤细的脖颈向下,摸到了她的肩上,又沿着弯曲的臂肘,摸到了那只温热的小手,轻轻的抓了起来,按到自己耳朵上,捏着她的指头在自己的耳垂上轻揉慢捻。
  可是,这货也着实让人生气,就像是知道不是她做的一样,丝毫不给力,身体没有半点反应。
  雍王只好弃了这一招,转而想别的法子。亲她?不好,这样既容易把她吵醒,又没有什么效果,因为刚才在宫墙下已经亲过了。难道站着不行?一定要躺着亲?
  雍王决定再试一下,不敢太过用力,只微微倾侧身子,半压在她身上。从额头开始,缓缓向下,把那一张娇嫩的小脸儿,吻了一个遍。
  睡梦中的沈初蜜觉得有一个暖暖的热源在向自己靠近,她不由自主的抬头,迎合了几分。在他亲到她唇上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挚哥哥,你怎么来了?”
  萧挚一愣,难道把她亲醒了?会不会被赶走?
  男人的额头上很快见了汗,他抬手抹了一把,正纠结着该怎么回答,就见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动唇,接着说道:“你拿一串榆钱做什么?我才不信你是拿这个摸我脸的呢,分明就是刚刚你亲我了,既亲了我就要负责任,等我及笄了就嫁给你,好不好?”
  萧挚身子一僵,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就在他们分开的那天。午后贪睡,萧挚去找她的时候,小姑娘还赖在床上没醒呢。于是他就用手里的一串榆钱逗弄她的脸颊脖颈,小姑娘抬起白嫩的小手,挠挠被搔痒的地方,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就说了这句话。
  当时他特别开心,转过头去嘿嘿的傻笑。一串榆钱就换来了一个娇美的小媳妇,真是太划算了。
  天空中又劈下一道闪电,萧挚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瞧,发现她竟然连眼都没睁开,分明是做梦,梦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这个傻丫头!
  没等他说话,小姑娘娇娇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答应吗?不答应就算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一边说着,她便开始动手推他,温温热热的小手,推在他胸膛上。
  “谁说我不答应,我是高兴的忘了说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答应,等你及笄了,我们就成亲。”萧挚欢喜地一笑,收拢双臂抱紧了她,哪肯让她挣脱出自己的怀抱。
  沈初蜜还在睡梦中扭动挣扎,半梦半醒之间缓缓的睁开眼,看了看眼前这个迷糊的黑影,带着梦呓的惺忪,软软的说道:“天怎么黑了?不是睡午觉吗?”
  萧挚此刻反应非常快,马上答道:“对,是午觉,小蜜儿,外面阴天了,在下雨,你听哗哗的雨声。蜜儿,等你及笄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你若答应,就亲亲我!”
  沈初蜜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醒过来,合上沉重的眼皮,甜甜地说了一声:“好!”
  他火热的唇舌覆了下来,用舌尖儿轻轻舔着她干涩的唇瓣。小蜜儿闭上了眼,如在梦中一般,一双柔滑的小手挤在他胸膛里不舒服,就缓缓向上滑,滑到他脖子后面,勾在了一起。
  这样被他亲着很舒服,这是她喜欢的挚哥哥,而且他们约好以后要成亲的。心里虽是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甜蜜,她试探着伸出自己的小舌尖儿,想去跟他的舌头碰一碰。
  那甜软的舌尖儿刚刚碰到对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一般,缩回了洞里。萧挚觉得舌尖发麻,那绵软的触感从口腔一直传遍了全身,太舒服了,这一点点哪里够?
  最近几次吻她,都是他在强吻,蜜儿却没有什么回应。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吻,让他如何不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树杈王爷:小蜜儿,其实嘴不是最重要的……

第28章 软萌

  小蜜儿试探着把自己的舌尖给了他; 被他吸进嘴里又舔又嘬; 情真意切、浓烈如火; 两个年轻人在狂风暴雨一般的热吻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窗外,倾盆大雨依旧哗哗的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外面凄风苦雨,冰冷刺骨,屋里的大床上却是热浪翻滚; 甜蜜爆棚。
  小蜜儿的回吻; 让他全身心的舒畅,每一个毛孔都酣畅淋漓的吞吐着她身上的味道。小腹中集结了一团烈火; 烤得他身体都快要融化了; 却偏偏没有一个出口能爆发出来。情到浓时,他火热的唇舌沿着脖颈向下; 在微敞的领口处徘徊。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也从衣襟下探了进去,先在腰上略作停留,沿着肚脐转了两圈。手心滚烫微痒,叫嚣着想要往上爬。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心心念念好多年的姑娘,八月就可以成亲了,现在亲亲摸摸也不算什么,反正早晚她都是他的妻。
  大手不再客气; 终于攀上了垂涎已久的高峰。这样的感觉太美妙、太舒服,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变换角度一口亲在了肚脐上; 然后一路向上,唇舌也想尝一尝手上的味道。
  沈初蜜被他吻的晕晕乎乎,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无法自拔。直到一股冷风灌进来,划过她激情未退的脸颊和白皙外露的肚皮,让她忽然一激灵,彻底醒了过来。
  “别……不要。”她意识到他的唇舌在什么地方的时候,赶忙用手捂住了关键之处。
  萧挚被迫停了下来,只差一点点了,这该死的冷风。他发狠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这才把头躺在枕头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给她挡风,哑声问道:“为什么不要?你的身体告诉我,其实你想要。”
  “可是……没有成亲,有了小娃娃怎么办?”小姑娘柔柔糯糯的说道。
  萧挚一愣,用双腿夹了夹,暗自骂了一声娘。都这么激烈了,还是没能站起来,这破树杈,真该劈了当柴烧。
  空中又划过一道闪电,借着光亮,他看见了小姑娘红红的脸蛋,垂着的眼帘,还有那轻轻颤抖的睫毛,白皙脖颈上浅红色的吻痕,捂着胸前的两只小手。这模样软萌软萌的,让他恨不得压在底下狠狠地疼她一晚上。
  他倒想给她小娃娃呢,可是现在这样子怎么给?这丫头……萧挚忽然想起那天她看到的半幅画,这么紧张的捂着胸口,却不知道护着底下,看样子,她好像以为只要亲了那,就有小娃娃了。
  还真是傻的可爱!
  他轻收长臂,把她抱进怀里,沈初蜜赶忙拉下被他撩起的中衣,顺势一摸,发现他的外袍还穿在身上,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咯人!”,沈初蜜娇声说道。
  雍王蓦地一喜,难道树杈又出来了?他动了动腿,磨蹭两下,失望的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地方咯人?”
  “就是你胸口这块呀,是不是怀里揣着什么东西呢?”
  萧挚这才想起自己临走时揣在怀里的那个小物件儿,于是伸手进去,摸出一个小东西来,塞进她手里:“上回你不是想看那暖玉吗?给你带来了。”
  沈初蜜此刻已经完全从梦境中走了出来,知道这不是三年前,外面哗哗的雨声渐渐小了,她一边缩进他怀里取暖,一边轻声问道:“你怎么大半夜的乱闯姑娘家闺房?还爬上人家的床,让别人知道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如今,咱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被自己的心上人这样娇声训斥,雍王并不生气,只柔声哄她:“本来我也上床要睡了,忽然间外面风雷大作,像是要下雨,我担心你怕冷,这才又穿好衣服过来找你,一会儿雨停了我就走,放心吧,我翻墙过来的,没有人看见。”
  沈初蜜本来还想叮嘱他,以后不要这样了,可是被他塞到手心儿里的那个热乎乎的东西,的确很新鲜。她用手一握,就吓了一跳:“玉不都是硬的吗?怎么你这个软乎乎的,一捏就变了形,不会捏坏了吧?”
  小姑娘有点担心,雍王轻声笑道:“没事儿,那么容易坏,还叫宝贝吗?这暖玉,不是咱们平常见到的那种普通的玉,这是我在边关的时候,从一个波斯商人手里得到的,你有没有闻到淡淡的香气?”
  小蜜儿被这个神奇的物件儿吸引,一时也忘了把它赶下床去,拿到眼前瞧了瞧,因光线太暗,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大约是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摸上去软软的,却又不像棉花那么软,而是有些弹性,还会把手弹回来:“这是什么?我从来没见过,的确是有一点点香味儿。”
  “这个呀,叫香胶,据说是一种树上产的。这个东西的形状其实是一个小动物,你见过的,你摸一摸,猜猜是什么动物?”
  小姑娘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用两只温热的小手把这个东西从头到脚的抚摸了一遍:“嗯,有一个圆圆的像球,不对,上面有两只小耳朵,好像还有眼睛和鼻子,然后是身子,有四条腿,一条尾巴,是一只小狗吗?”
  “差不多了,你在摸摸那尾巴,狗的尾巴哪有这么长的?”雍王心中暗笑,这小丫头果然见到好奇的东西,就忘了把自己赶下去。
  “哦,我知道了,这是一只小猫。这尾巴上的雕工真细,仔细摸,能摸的一根根的毛来。”终于猜对了动物的沈初蜜,欢喜地笑了起来。
  见她欢喜,萧挚也很高兴:“猜对了,就是一只猫,不过跟咱们养的猫还不太一样,这是波斯人养的猫,叫波斯猫。若是抱着一个玉石做的的小猫睡觉,硬邦邦的咯人,这种香胶做的小猫,软绵绵的,好玩儿吧?”
  “好玩儿,我把它的肚子掐细了,一松手又弹回来,我把它的尾巴揪过来,它还会自己弹回去,真好玩儿!那种树上会长很多小动物吗?是不是挂满了小狗、小猫、小狐狸……真想去瞧瞧。”沈初蜜幻想着满树小动物在风中摇曳的情景,觉得更好玩了。
  见自己的女人喜欢,萧挚庆幸自己没把这个东西丢在边关,刚到手的时候,他也觉得挺有意思,就放在了桌子上,可他一个大男人天天看着一只小猫,也有些别扭,就扔进了箱子,压了箱底。陈庆是个仔细人儿,回京的时候,把能带的都带了回来,他也是忽然想起,这小猫或许能得到小蜜儿的宠爱。
  “树上是不能长出小动物的,听说是流出白色的汁液,通过工匠加工,才会成为各种形状。就像玉石,本来是一块大石头,不也是被工匠做成的玉镯、玉坠、玉如意等等形状的么。”押对了宝的雍王,得到的好处就是,赖在人家床上,多聊了半个时辰。雨停了,他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她:“别忘了明天正常表现,不要什么都不做,记住了?”
  “你把这只小猫留给我玩儿吧!”沈初蜜答非所问。
  “那不行,都跟你说了,这是我的宝贝,没有它,我睡不着觉。你乖乖的听话,等以后成亲了,咱们一起搂着它睡。”他可不敢把这个所谓的暖玉留给她,若是那样,等以后树杈再出现的时候,他又该如何解释?
  次日一早天气晴好,万丈霞光洒落在灰瓦红墙的宫殿里,金碧辉煌,被雨洗过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大理石地面上也干净的能照出人影。
  正殿门前,秀女们分散的坐在东西两侧的看台上,北面的正座上,满脸严肃的雍王居中端坐,红杏侍郎林长卿陪坐在一旁,另有十几名乐师舞姬跪坐在雍王身后的一排矮桌旁,预备着评判打分。讲清规则之后,众秀女都暗搓搓的摩拳擦掌,打算使出看家本领。
  头一个上场的便是那东配殿的严奴儿,这位严小姐是严家七郎八虎众兄弟之中唯一的一颗掌上明珠,自小便被全家宠溺,为了好养活,才给她取了一个奴儿这样的贱名。没有苦练过什么才艺,但终究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好歹的弹个琴还是会的。一曲终了,看台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沈初蜜抿唇淡笑,果然这世人追捧的都是权势,而非真正的才艺,如此普通的琴音都能获得这般热烈的掌声,不过因为她是严小姐罢了。
  接下来出场的是西荔殿的段若兰,她出自将门,自幼挑着家中的大梁,并没有其他女儿柔弱的娇态。她选了一把七星宝剑,在场中刷刷刷舞的密不透风,连雍王都忍不住鼓起掌来,夸赞:“好剑法,段姑娘若上战场,必定是一名英勇的女将军!”
  段若兰收了剑,抱拳行礼:“臣女之志不在宫闱女官,愿为边疆女将,报效国家。若有机会,希望殿下能成全。”
  “好,难得闺中女子有如此志向,我朝开国之际也曾有几位战功赫赫的女将军。只是近些年,边关一直用不到那么多人手,有男子守关也就够了,以后要真有需要,我相信你完全可以上阵杀敌。”雍王不断的点头,眸光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赞赏和欣喜。
  下一个出场的是北棠殿卢焕云,卢小姐自小苦练得一手好琵琶,昨日在安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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