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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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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姨母给您绣一个漂亮的。”
任业宸这会练完大字,拿过来给娘亲看。
刚娘亲在侯府不过两天,连气色都好了,心里高兴,却也怪责父亲无情,没忍住说道:“父亲是不是又听了祖母的挑唆,居然到现在也没有派人来问一声!”
小林氏忙放下东西要去捂他嘴,朝梓妤歉意地笑笑。
到底年岁小,憋不住话。
梓妤并不在意,而是说:“表弟莫着急,自然会有你父亲明白你母亲重要性的时候。”
她面上笑着,小林氏却是见到她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抿抿唇也笑了,宽慰儿子:“一切听你表哥和你表嫂,你好好在这儿呆着。”
任业宸闷闷点头,想到今儿看的书有不懂的地方,就请示道:“二表哥文采好,儿子正好有不懂的,可否能去问问二表哥。”
小林氏正要说让他别打扰人,梓妤已经喊来绿茵:“你带四少爷到前院去。”
哪知任业宸走不过半刻钟就回来了,脸上都是汗,可惜地说:“二表哥出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向来在家里呆着的许嘉清出府了?
梓妤眯了眯眼,顺势找个借口离开,等出了客院的门,她来到丛翠竹边问绿茵:“看看他是不是又去了那个地方?”
“姑娘,您先前不是不想问这事了吗,没得恶心膈应自己。若不是知道只是巧合,奴婢真想撕了那女人的脸!”
梓妤睨她一眼:“人那是父母生的,你撕人家做什么,多不讲理。我本是不想问,可是这么久了,以为他忌讳着不会再去,但今儿又去了,你还是着人去看看。就怕还闹出点什么,到时许煞神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情来。”
绿茵一听就乐了:“你这么喊许副使,他听到了才不知道要做什么。”
“快去快去,还编排我了!”
她轻轻掐了一把绿茵的胳膊,叫绿茵更是哈哈地笑,转身走了。
而此时的许嘉清确实就在温柔乡,望着正一点点给自己剥福橘的怡娘出神。
怡娘将一瓣橘子喂到他嘴里,幽怨地说:“二爷近来都说要温书,都不来看我了,莫不是嫌弃我了……”
许嘉清心里正烦躁着呢,听到她这样的话,以前肯定是会去安抚一通,可这会怎么看这张脸怎么觉得心浮气躁。
怡娘当然察觉到他的不对,装出怯怕的样子,去握他手,然后贴到肚皮上:“二爷,我多怕您会一直不来,我只能一只在这儿等,连孩子出世,都见不到爹爹。”
孩子?
“什么孩子!”
许嘉清差点要被这话吓得魂飞魄散。
怡娘愣了一下,下刻就捂脸哭了起来:“二爷这是怎么了,您不高兴吗?妾有了您的骨肉了啊。”
“你不是喝过绝子汤的?!”
所以他和她在一起,从来没有想到这事上头。
“妾……妾是喝过啊,但确实是怀上了,这肯定是上天给妾的恩赐,是上天可怜妾!二爷……二爷您不要吓我,您怎么这样看着我……”
许嘉清越听,耳朵越是嗡嗡作响。
他今儿出来,是想着来看看怡娘有多少金银可典当的,毕竟他给添置不少,不行先还一部份缓一缓也好。
哪知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傻眼了。
他让一个外室怀上了,别说父亲母亲要打死他,那到时也不会再有贵女愿意嫁过来!
别说外室,即便是通房先生下了庶长子,那也是丢光家里颜面的事!
许嘉清慌乱地站了起来,冷声道:“这孩子不能留!”
“二爷——”怡娘惊叫,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个不停,“这是您的骨肉啊,您怎么那狠心?!”
“我狠心?我狠心当初就该帮你赎身,让你依旧沦落在风尘里!不是我,你早被人糟蹋了,你还敢说我狠心,你这是要让我被世人嗤笑,被长辈活活打死!而且为了你,我现在还欠着银子,别人都要追上门来,你给我赶紧落了,不然到底你不光孩子恐怕连性命都不保!”
怡娘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看着他,摇头喃喃道:“二爷您在说什么,什么欠银子……”
许嘉清说露了嘴,自觉没有颜面,可一想一会还得拿首饰走,便耐着性子坐下来说:“当初赎你外加置办这些东西,花光我的积蓄不止,还外欠了。如今那些人说拿不上来,便要上门来找我父母要。”
怡娘猛地又一抖:“二爷不会是要把怡娘抵回给他们!”
“你胡说什么!”
许嘉清怒斥,怡娘却仍喃喃地说:“我昨儿遇见一个妹妹,家里穷,她脸上又受了伤,所以家里人逼着要卖她去那些下等的窑子。她逃了出,想找恩人救命的,但那恩人却答应给的一千两银子又收了回去……她说再要不到银子就只能被抓回家了,二爷,他们是不是会也再来抓我回去!”
“什么乱七八遭的。”
许嘉清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只见怡娘突然站起来说:“我想起来……那个姑娘似乎说,那个恩人是侯府嫡长子,姓、姓许?”
此言一出,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到眼底的诧异。
许嘉清想了想,整个京城姓许的侯爵之家,只有他们威武侯府。
是他大哥?要给人一千两银子?却又收回了?
他眉心突突一跳,把怡娘拉坐下问:“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还能找着那个姑娘吗?”
**
“什么叫二少爷偷偷去见了那个陈楚楚?”
梓妤在府里等了小半日,听到绿茵探听了这么件事情回来。
她自捏着将军的脚上的软肉垫,绿茵见到尖利的猫爪就那么露了出来,锋利极了。
“姑娘,快松手,莫要一会抓到您了!”
绿茵上前把将军抱开,在架子上的小东西快速飞下来,又骑到将军背上,在屋里开始溜猫。
梓妤惊疑不定:“你确定是去见陈楚楚了?”
“奴婢哪里敢乱报,这是探子回的话,定然不能错。”
难道陈楚楚是许嘉清搞出来的鬼?
许嘉清是许家人,又跟许嘉玄还算亲近,莫不是听了他小时候的事情,闹了那么一出。
可是用意在哪里?
他身边本就有一个跟她长得有些相似的女子,梓妤想得一阵恶寒,眸光一沉:“你去让探子再探,许嘉清近来都做了些什么,又见过哪些人。还有,他究竟怎么找上陈楚楚的,要事无巨细。”
绿茵应是,再度去办此事。
不想才走到回廊上,就遇见许嘉玄带着位气宇轩昂的少年,细一看,转头就往屋里跑。
“姑娘……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梓妤霍地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然后又抿抿唇,重新在炕上坐下,并不出去迎。
很快,许嘉玄就领着太子进了屋,而院子里的其他丫鬟也已经被遣到后边不让随意走动。
刚才太子早就见到绿茵调头就跑来禀报,可是厅堂里空无一人,他眸光一暗,看向里屋。
许嘉玄原以为梓妤会出来迎人呢,结果没见着,心里就乐了。
虽然梓妤是几番出手帮了太子,可这会却不出来见人,看来还是生太子上回算计他们的气。
能见到太子吃憋,他哪会不舒坦。
他就朝太子拱拱手:“臣去看看,也许梓妤是睡着了。”说话间,嘴角没忍住微微翘起。
太子嘴角一抽,这煞神,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吗?
可人在别人的地盘,本就是有错在先,上回又是梓妤在明德帝跟前冒险发作才揭过围猎场上的事。
他就是看在长姐的面上,也得忍忍这个姐夫。
许嘉玄快步就进到内室。
探头从厚实的幔帘往里看,梓妤自好端端坐在炕上呢,见着他还微微一笑。
他走上前,低头打量她的神色:“太子来了。”
“哦——”
她满不在乎地哦了声,许嘉玄又问:“你不去见见?若是不见……”
她眼尖,瞧到他眼底的笑意,站了起来:“当然是要见见的。”
许嘉玄一噎。
还以为她不去呢。
他就让了路,有些摸不清她的心思了。
然而她还没出来,太子先是看到这屋里的一个奇景。
他姐姐养的那只鹦鹉,正骑在一只猫上头,从西次间溜了出来。
威风凛凛的,站在猫背上喊着驾——
太子盯着它看,但有上回被它啄了一口的教训,这会是只看不动。
小东西目中无人,骑着将军雄赳赳走过他脚边,还往内室去。
太子:“……”他被一只鸟无视了?
正好梓妤出来,见到将军四肢都要抖了,将这只刚恢复健康就作妖的小家伙捞到肩头:“你别折磨将军了。”
然后才往太子那走。
太子见姐姐过来,忙站起身,朝她深揖一礼。
梓妤却是避开了,坐到他下手。
许嘉玄也正想坐,梓妤想了想,又站起身朝他说:“我跟他说几句体已话……”
许嘉玄就板了脸,梓妤借着宽袖遮挡,去握了握他的手,拿期盼地眼神望着他。
许嘉玄抿抿唇,到底是离开了。
这是他的妻,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拂了她的意。
梓妤便送他到门口,然后朝他歉然地笑笑,把门关了。
许嘉玄盯着门板,转身看庭院。
院子里种了两颗梨树,如今已见花苞,再不久,怕就是白雪覆绿枝那种美。
他盯着院子出神片刻,觉得有些单调。
此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拍桌子的声音,他被惊了一下,回头眸光闪烁不定看着里面。
这姐弟俩在屋里说什么,怎么还拍桌子了?
可是他不但听不见,还看不见里面是怎么情形。
难不成太子还向梓妤发什么脾气不成?!
上回他就要掐她来着!
许嘉玄想了想,走出庑廊,抬头看了眼屋顶……一提气,飞身踩住美人靠借力,再扒上屋檐极敏捷的就上了屋顶。
他像只猫儿,毫无声息踩着瓦片,在厅堂上方的位置去揭开一片瓦。
他俯身窥探是不是太子又欺负他的人,没注意到一进游廊上有人快步走来。
许嘉清好说歹说才说通六顺让他到二门等着,有急事必定要现在先跟兄长讲,哪知才停到二门前,就看到屋顶趴着的许嘉玄。
做贼一样。
许嘉清心中焦急,也没多想,见着人自然就扬了声:“大哥,你怎么上屋顶了!弟弟找你有要事。”
刚朝太子拍了桌子的梓妤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到头顶有个明晃晃地洞。
许嘉玄:“……”
作者有话要说: 许煞神:许嘉清,你凉了!
梓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小长章,么么哒~
第74章
许嘉玄从揭开的那个洞看到梓妤仰着头, 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他忙把瓦片又盖了回去,利落从屋顶跃下, 稳稳地落在地上。
许嘉清又喜又急地走上前, 朝他一拱手“弟弟有要事与大哥说。”
什么要事, 非得把他在屋顶上偷听给嚷嚷出来。
他淡淡地扫了没眼力劲的堂弟一眼, 身后的门就开了。
许嘉清见着走出来的水蓝色身影, 忙又揖礼喊“大嫂。”
许嘉玄脊背绷得笔直,转脸朝梓妤说“屋顶似乎是漏了, 得叫工匠来补上。”
“我从底下看着不太大,就一两片瓦的事情,也别麻烦再喊了,世子爷身手好再上去一回就是。”
梓妤朝他微微一笑,直笑得许嘉玄头皮发麻,却不敢说个不字。
是他不在理。
“小鱼信得过我手艺, 自然没问题。”
听到这句话, 梓妤才算是满意了, 笑笑看向穿着一身天青色直裰的许嘉清“二弟来了, 进屋里坐,有什么事,在屋里与你哥哥说。”
进屋?
许嘉玄看向厅堂, 发现不见了太子的身影, 极大可能是被梓妤喊进去内室或别处了。
许嘉清却敏感察觉到梓妤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藏有什么。他定定神, 再细看, 眼前的女子檀唇轻扬, 一双看着你的桃花眼再清澈明净不过。
即便是一张极柔媚的面容,在你与她对视的时候却只觉得媚而不艳,白玉无暇一般。
许嘉清忙低了头“如此,打扰兄嫂了。”
屋里此时还没有上茶,倒是看不出来有人来过的痕迹。
进屋后,许嘉玄侧头扫了眼安安静静的内寝,梓妤在等人上来茶后,就找借口往后边去“你们兄弟说话。”
哪知她才站起来,许嘉清却是突然朝着两人一跪。
重重一声,要见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梓妤皱眉头,想到绿茵先前带来的消息。
许嘉玄站起身,惊疑不定要去把人拉起来“这是做什么?!”
“弟弟对不住兄嫂!”许嘉清不愿意,跪着并不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
梓妤细细打量许嘉清的神色,从他通红的眼角再看到他眼里去,里面有急事,却不向他面上显出的那种惶惶。
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她就轻轻去拉了许嘉玄“既然二弟有话要说,世子还是叫他说来。”
许嘉玄也觉得蹊跷。
虽然他们长房其实与二房已经疏远了,尽管没分家,分了东西府与分家没什么区别,但他跟这个弟弟情谊是不浅的。
他静下心来,在猜想是不是他那不靠谱的二叔又为难什么,沉声道“你且说。”
许嘉清缓了缓神,垂下头,尽量让兄长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兄长是锦衣卫,目光毒辣,万不敢叫察觉到有别的心思。
许嘉清吞吞吐吐,似乎是难以启齿,‘我’了好半天才算说成句“弟弟在外头养了个外室……如今说还有了身孕。”
“你说什么?!”
许嘉玄拔高了声音,跟前再知礼儒雅不过的堂弟居然做下这种毁声名的事情来,他怎么可能不震惊。
许嘉清把头都快要埋到胸前了“她先前是已经喝过药的,并不能生育,却无端闹了此事出来……”
“你糊涂!”
许嘉玄伸手一指,气得又拂袖,坐回到椅子里,沉着脸盯着已经抹眼泪的堂弟看。
“今年就是科考,以你的才识,或者就高中了。到时前程似锦,你偏生做出这种自毁清名的事情来,这传出去,连带着你的妹妹都要被人低看一眼!”
世家子弟中,哪里就有未婚养外室的!
“弟弟知错了,本想就想断了的,是今儿才知道她有了身孕。而且……而且怡娘她,我当初遇着她的时候,只觉得她温柔又命苦,那时又是弟弟被父亲伤了心的时候,怡娘又长得漂亮一时鬼迷心窍便给她赎身了。”
“但是后来兄长娶了嫂子进门,弟弟发现……发现怡娘和嫂子有几分相像!”
许嘉清说完,头磕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许嘉玄先是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梓妤,下刻暴怒站起来,一脚就将堂弟踹成了个滚地葫芦。
“——你个混账东西!”
“不是的,大哥,我跟怡姨已经有半年多了。当时你连说亲都不曾,弟弟也并不知道嫂子长什么模样!”
他越解释,就让许嘉玄越觉得怒火中烧,眼角都气红了,显出狰狞来。
“你说已有半年多,即便你有半年多,那我且问你!为什么在一开始不说,后来你发现了,你有没有再过去,她身孕了,是多久了!”
如若时日短,那么就是梓妤嫁过来后,他还有去那个连个名子都上不了台面的怡娘那里!
兄弟俩闹了起来,梓妤仍冷静坐在椅子,一直盯着许嘉清看。
她原以为许嘉清会为了那个什么陈楚楚来,即便不是明面上,但也有关系的。可是他却是来坦白的。
让她觉得奇怪。
难道是她想多了,可他见陈楚楚究竟怎么回事,又一字不提。
许嘉清那头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哭着再三说是他糊涂,但怡娘已经怀了三个月了,他后来是再没有过去的。
这样算算时间,倒是在许嘉玄成亲前就没到那儿去了。
许嘉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冷声道“那你现在到我跟前哭是要做什么?!是要留下你那野种?!即便二叔愿意认,那也得看我父亲认不认!”
一个和梓妤相貌相似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他不敢想。但那到底又是许家的血脉。
稚子无辜,错的是这个拎不清的许嘉清!
许嘉清上前去抓住堂兄的袍摆“大哥,弟弟也没有主意了,才来找大哥商议的。还有是……弟弟为了怡娘,借了不少银子,如今要债的都要逼上门来,恐怕还会把怡娘抓走。到时,所有的事情恐怕都会叫人知晓。”
听到这里,梓妤总算是先闹明白许嘉清为什么来坦白了。
敢情是被逼得走投无路。
许嘉玄瞪大了眼,一事未完又牵出另一件糊涂事来,叫他忍不住再抬腿踹了一脚。
“你可真好……祖宗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许嘉清被一丝力道都不留,直接踹中胸膛,吐了口血出来。
再打下去,搞不就要出人命了,而且太子还在里头呢,没得丢人。
梓妤终于去劝架说道“先别气了。既然欠了人银子,那就是我们这边不在理,是多少银子,我们先给还了。至于那个怡娘什么的,或者先叫到跟前来看看再说……”
“大嫂大恩大德,弟弟没齿难忘!”许嘉清脸上又是血又是眼泪,狼狈地不断磕头。
梓妤实在是在他身上看不出什么来,想着先把人都拢手上,到时肯定能露出端倪。再有,这事确实不光彩,还得累她夫君跟着丢脸,怎么也不可能真看着这事被揭出来。
就是事情过于巧合,怎么就有一个长得和她相似的女子跟了许嘉清,偏谁不遇上,就遇上许嘉清了。
那种被人掌控着的诡异感再起,让她打了激灵,抱着胳膊四周看了看。
许嘉玄回头便见她脸色不好,红润的脸颊显出苍白来,伸手去将她拉到身边“此事还是得告诉父亲,你别担心,会有解决办法的。”
她担心的并不是这事解决不了。
许嘉玄便一手跟拎小鸡一样,把许嘉清那么个大男人拎起来,冷冷地说“把脸洗一洗,跟我到正院去。”
等到两人出了门,梓妤仍是没压下心头种诡异,抬步往内寝去。
刚进去,就见到太子手里在把玩一个什么东西,小东西站在架子上转着脑袋看它,将军则懒懒趴在窗台上晒太阳。
“在看什么呢?”
梓妤问了声,吓得太子忙把东西缩回袖子里,她却是听到咔嚓一声。
太子脸色也变了,忙再拿出来,发现因为自己一紧张,那个揖礼的木头娃娃手被他按在炕面上,居然按断了。
太了“……”
他还说要还给梓妤的。
梓妤见着她保护好几年的小玩偶居然就那么碎在他手里,也是一愣,下刻叹气伸手去拿了过来左右看看“还能再修修。”
“可真?”
太子紧张地脸上露出喜色,还想多问,被她派出去的绿茵却是在这么会功夫就回来了。
梓妤只好再把太子撇下,先去处理要紧事。
太子见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眸光黯淡了许多,一转头,就又看到炕边上的高几上放了三只兔子。
两只玉的,一只木头的。
这种组合十分奇怪,他就站起来,弯着腰研究。
绿茵那边走得直喘,抹了抹脸颊上的汗说道“姑娘,二少爷回府了,那个怡娘那里出事了!那边探子在二少爷刚走没多久,那个怡娘就中毒,探子只能现身,怕姑娘这边觉得人还有别的用处,帮着逼了些毒出来,却也只有半条命了!”
“而且、而且,那毒是那个陈楚楚下的。陈楚楚知道自己下的是毒|药,吓得昏迷了两回,然后才说是二少爷跟她说这是落胎药,不想让怡娘生下孩子。只要她落了怡娘的胎,二少爷就给她千两银子。”
千两银子?!
所有的事情都跟着连在一块儿了。
敢情许嘉清是要杀人灭口,然后想把罪责都推到陈楚楚身上。
所以他一直没有提陈楚楚,即便最后闹出来,他也可以一口咬定就是吩咐落胎没有别的。
刚才许嘉清也没有说欠了多少银子,他要的,只是有人能除了怡娘,那样事情才最为保密!
陈楚楚居然成了他手中的刀?
但陈楚楚是怎么会见她的?
梓妤想到关键,问她“二少爷怎么知道这个陈楚楚的。”
“那个怡娘说出来的!说偶然遇上的!再有,那个怡娘在得知自己中毒后,恨毒了二少爷,说他怎么会耍这一招,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哪样?
梓妤心中一凛。
难道怡娘引着陈楚楚去见许嘉清,是原本想让许嘉清利用陈楚楚对许嘉玄所谓的恩情来做文章?因为陈楚楚能拿到许家的钱,正好许嘉清缺钱。
这是要闹得她和许嘉玄不安宁,这样才是设下陈楚楚的用处。
但怡娘没想到许嘉清居然狠心到要杀了她,陈楚楚反倒成了她的催命符!
“——怡娘有问题!千万别让她死了,让人问她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她靠近二少爷,你告诉她,她说出来就有命可活!”
梓妤脑子转得飞快,终于理清了思路。
所有一切就是有人在背后控制,控制怡娘的人和控制陈楚楚的人绝对是同一个人!
绿茵见她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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