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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关二爷的罗曼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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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你跟诸葛亮早就认识!你到底是不是奸细!”
  浮生一愣,原来吕大将军早就怀疑起她与诸葛亮的关系,上回所谓的‘吃醋’,怕只是演戏罢了。
  吕蒙的语气里藏着掩饰不住的怒气,自打认识他以来,不管他是大牛的时候也好,是吕大将军的时候也好,从未像今天这么气急败坏过。
  他是真的生气了,特别特别生气。
  “对不起!”浮生有点儿怕了,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气场收敛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吕蒙咬牙,“那就是承认你是奸细了?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
  奸细?唉!这误会真的大了。
  浮生轻叹,“我如果是奸细,刚才就跟着他们走了,为什么还留在这儿任你们处置?”
  吕蒙一愣,突然觉得浮生所言的确有道理,不过她三番两次接触诸葛亮,就算不是奸细,也多半与刘备那边儿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意识到这个问题,吕蒙突然觉得好沮丧,也许浮生从一开始接触他的时候起,就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企图。
  难道他们两个的相识,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浮生偷偷看一眼吕蒙,弱弱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吕蒙摇头,处置?他真的没想过,虽然他很生气,可浮生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恩将仇报!可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却又过不去自己这一关。他是东吴左将军,怎么能因私废公!
  吕蒙沉默良久,似是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
  浮生读不懂吕蒙的心思,只是觉得他脸上的神色好生吓人。
  *
  马蹄声突然响起,又一队人马飞奔而至,在吕蒙面前停下,带头那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道:“都督有命,让末将等带叶姑娘过去!”
  浮生闻言,脸色大变,果断往吕蒙身后躲了躲。
  完了!铁定是周瑜知道她与诸葛亮相熟的事儿,要拿她做‘奸细’论处。
  吕蒙大概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向前一步,悄然护住浮生,道:“都督可有说是什么事?”
  那人回道:“都督没有说!”
  吕蒙敛眸蹙眉,回看一眼浮生,见浮生吓得脸色苍白,拨浪鼓似的连连摇着脑袋,不由心头一软。犹豫再三,转而对来人道:“我亲自送叶姑娘过去!”
  浮生拽着吕蒙的袖子,哭丧着脸,道:“将军你一定要救我!”
  吕蒙没好气瞪她一眼,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啊,浮生真是后悔死了,当初就是方才,方才她应该跟着诸葛亮走的,好歹逃离这里,再做打算不是?
  *
  浮生乖乖被吕蒙押到了中军大帐。
  周瑜负手立于灯下,正蹙眉盯着地图认真打量,听到脚步声转眸。
  吕蒙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单膝跪下行礼,道:“浮生我了解,她不会是奸细,末将愿用性命担保,请都督明察!”
  浮生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料到吕蒙竟然如此维护她,吃惊过后,心底不由流过一阵感动。
  周瑜蹙起眉头,微眯着眼,探究地打量着吕蒙,沉沉道:“本都督没说叶姑娘是奸细!”说着,转眸看一眼浮生,叹气摇头。
  浮生将这表情翻译成文字,大概是:这姑娘胸大无脑,资质平平,刘备若是派她做奸细,那么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
  虽然自尊心颇受了些打击,不过好歹周瑜没有误会她是奸细,怎么也弥补了一些心灵上受到的创伤。
  吕蒙也是半天才缓过来,愣愣道:“那都督唤浮生来的目的是?”
  周瑜面露愁容,叹道:“黄老将军旧伤复发,已经送回帐中,麻烦姑娘同本都督一起去看一看!”
  吕蒙与浮生同时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家伙,可把人吓得够呛!
  不过,黄老将军旧伤发作?看来毕竟年迈,没有年轻人恢复的那么好。这回大败曹操,他正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养养身体了。

  又至荆州

  赤壁一役,刘备夺荆州,智取三郡,成了这场战争最大的受益者。
  孙权,周瑜等人自然心中愤懑难平,我们辛辛苦苦大败曹操,你却不费吹灰之力,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这不欺负人嘛!
  周瑜少不得问候一遍刘备的数代祖宗,然后就要点兵渡江,扬言从刘备手上夺回荆州。鲁肃苦苦拦下,理由是眼下局势未稳,还不能动摇孙刘联盟的根基。
  周瑜自然也清楚这当中的厉害关系,但他更清楚刘备正是拿准了这一点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于是终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为了安抚周瑜,鲁肃自荐往荆州游说刘备,准备以孙刘联盟的大局为筹码,说服刘备归还荆州。
  于是三日之后,吕蒙带领数百兵卒,护送鲁肃,以为糜夫人做周年祭为由,浩浩荡荡往荆州而来。
  刘备大开城门,郊迎十余里,将鲁肃迎入荆州城中,又在府中设宴,好酒好肉相待,却只字不提荆州之事。
  *
  夜色凄迷,浮生躲过看守墓园的老人,悄悄往林子里走去。她求了吕蒙很久,他才同意带她一起来荆州,只是要求浮生必须着男装,混在随行兵卒之中,并且绝对不能去见诸葛亮或者其他任何人。
  吕蒙的担心实在多余,浮生此次前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拜祭糜夫人,根本没有与其他任何人叙旧的打算。
  那日逃亡途中失散,想不到转眼便天人永隔,浮生得到糜夫人去世的消息,可是嚎啕大哭了好一阵子。
  糜夫人实在太可怜,她死的时候,肚子里甚至还怀着几个月大的孩子。想当初,无论是在许都,还是后来的汝南,一直到新野,糜夫人都对浮生格外照顾,就像爱护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什么都替她考虑。
  而她,却在糜夫人最无助的时候,没有守在她身边。该死的曹兵,如果她当初没有被俘,那么让她找到了糜夫人,也许糜夫人还能活下来,是她太没用了!
  一座孤坟赫然立在松柏之下,浮生眼圈儿一红,顿时有一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之感,两行眼泪也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糜夫人,浮生回来看你了,我对不起你!”
  “你在那边好好的,不要像以前那样,什么也不讲究,委屈自己!”
  “你若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托梦告诉浮生,浮生一定帮你实现!”
  浮生跪坐在墓碑前,一边儿抬袖抹着眼泪,一边儿往火里添加纸钱。她的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冷风刮来,吹得树丛呜呜作响,地上的叶子也随风而起,掀飞到空中。
  浮生一个寒颤,全身上下的汗毛不由全部立了起来。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倏然而起,浮生身子一僵,顿时脊背发凉,浑身直冒冷汗。
  不会吧,她可是学医的,过去二十多年,她从来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虽然知道糜夫人不会害她,可这情景实在太过诡异,她吓得简直不敢回头。
  “夫人,真的有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糜夫人的鬼魂!”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想必是看守墓园的老头儿!
  浮生不由松一口气,整个身子霎时完全瘫软下来,天啦噜,真是吓死宝宝了!
  “胡说什么,我才不相信有什么鬼魂之说!”
  一声威仪的呵斥,呛住了守陵人。
  浮生听到,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张起来,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甘夫人!
  *
  甘夫人带着几个丫鬟仆从,由守陵的老人陪着,提了灯笼往糜夫人的墓前走来。
  又一阵冷风倏然而起,呜呜作响。这阵风很大,吹得几个人几乎睁不开眼,大家只得抬袖挡住脸,好大一会儿,风才悄悄停了下来。
  大家睁开眼睛一瞧,只见手中的灯笼,竟然全部熄灭了,而四周漆黑一团,连丁点儿光都没有。
  大家面面相觑,吓得心脏狂跳起来,不由缩起身子,往一块儿凑了凑。
  甘夫人瞪一眼这些惊慌失措的丫鬟仆从,怒道:“不就是风吗?看看都把你们吓成什么样子了!没出息的东西!”
  随行几人被甘夫人一顿训斥,忙强自镇定,重新点燃灯笼,举起来一照,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人。再将灯笼往墓碑前扬一扬,突然有丫鬟指着地面,大叫起来,“快看啊,还有纸钱!”
  这一声尖叫又将大伙儿吓得不轻。
  “喊什么喊!”甘夫人怒喝一声,缓步上前,凝眸看一眼墓碑前的瓜果供奉,与那一堆几乎烧成灰烬的纸钱,心里也不由生出一丝错愕。
  余光瞥见草丛里露出一个东西,甘夫人俯身捡起来,送到眼前一瞧,只见淡蓝色的帕子上,绣着几朵腊梅花,不由目光一转,沉下脸,悄悄握紧了拿着帕子的手。
  *
  因着鲁肃一行过江做祭,糜夫人的周年祭便尤其隆重起来。提前两日,祭祀的队伍便到了陵园,驻扎在山脚下,而一行女眷则被就近安置在山腰间的白云庵中。
  张飞奉命守卫白云庵,深夜,交了班正要回房休息,忽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闪入后院,心头一惊,登时握紧手里的长矛,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那黑影在树丛中翻了几翻,最后越过栏杆,竟停在了甘夫人卧房门前。
  张飞的第一直觉是有人要行刺甘夫人,于是提起丈八长矛正要纵身过去,却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有小丫鬟探身出来,冲那刺客招招手,放了他进去,然后又左右看看无人,重新关好门。
  情况好像有点儿复杂。
  张飞愣在原地,吃惊不小,这人若是光明正大,必然不会鬼鬼祟祟混进来,看这情形,难道此人竟是甘夫人唤来的?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飞轻手轻脚凑到窗前,只听里面甘夫人道:“做的干净一些,事成之后,我付你双倍银钱。”
  那人似乎应了一声,然后屋内便安静了下来。
  房门又是‘吱呀’一声,张飞忙翻过勾栏,藏在树影之后。
  那小丫鬟送黑衣人出来,小心地左右看看,冲那人点点头,急忙关上了门。
  黑衣人腾空而起,几个借力,上了屋顶。张飞急忙追上去,却只追出一段,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这个人的功夫绝对不差,可那女人与他能有什么交易?亦或是那女人正在策划什么阴谋?
  张飞怀揣着疑惑,却碍于她的身份,不便与旁人提及,于是只悄悄放在心上,多加了几分警惕。
  *
  “二爷,我们去山上散步好不好?”苏泠跟在关羽身旁,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从下午开始,她便一直缠着关羽,一会儿要他陪着干这,一会儿要他陪着干那,关羽是躲都躲不过,简直被缠得焦头烂额。
  “明日就是祭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忙,真的没时间!”
  苏泠撅嘴轻哼,不满道:“怎么没时间?帮忙的人那么多,怎么就少你一个?”
  关羽好脾气地解释,“每个人都在忙,关羽分内的事儿,怎么好意思去麻烦别人?”
  苏泠一跺脚,嗔道:“你就是不想陪我!”
  关羽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如何应付。
  有人隔着老远的距离唤了声‘二哥’。
  关羽抬头,见张飞缓步而来,顿觉见了救星一般。
  张飞看到关羽凝重的表情,又看一眼苏泠,立刻便将一切了然于胸,笑道:“二哥,大哥唤你过去!”
  关羽心头一松,连忙就要跟张飞走,完了不忘对苏泠说一句‘抱歉’。
  苏泠怒目看着两人走远,一跺脚,赌气抽出腰间的佩剑,往四周的花花草草上就是一通乱砍。
  *
  张飞将关羽拉到僻静处,回头望一眼远处的苏泠,不由摇头轻笑。
  关羽见他如此,顿时醒悟过来,道:“多谢三弟替我解围!”
  张飞笑道:“看你这阵子如此颓唐,做兄弟的实在为你着急。既然那丫头平安,你也该放心了,她既不愿回来,你又何必老是想着!”
  关羽眯起凤眸,轻叹道:“是我伤了她的心!”
  张飞道:“算了,有些事强求不来,我觉得二哥你也应该将目光往前看看了!这个苏泠,虽然刁蛮任性了一些,不过是大小姐脾气,本性不坏。再说了,我看人家模样长得也不错,可不比那丫头差,其实挺好的,考虑考虑吧!”
  “怎么三弟也来打趣我?”关羽的神色颇有些不大自然。
  张飞见他这个二哥如此‘冥顽不灵’,情知劝不过,只能摇头叹息,道:“我可是帮你跟军师打听过了,说是叶丫头在东吴混得顺风顺水,人家现在和那吕子明打得火热,说不定早将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关羽愣了片刻,抬眸看着眼前一树桃花,眸子里隐隐似有失落,没有接话。
  张飞见形势不对,忙打圆场解释道:“军师那个人,说话一向喜欢夸大其辞,也许事情并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丫头以前对你甚是上心,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转了性?”
  这话显然并未起到多大作用,反倒使关羽的目光更加暗淡了下去。良久,他收回目光,转向张飞,“愚兄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回头再聊!”
  “二哥!”张飞看着关羽的背影渐行渐远,突然意识到,好像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形单影只。也许他自己不觉得,可是在别人看来,都不由替他心酸。
  那丫头的离开,着实令他失魂落魄了好一阵子,如今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但整个人却好像比以前更加沉默,并且除了公务,他好像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感兴趣了。
  张飞叹气,也许他以前真的做错了。

  原形毕露

  山脚空地上,稀稀拉拉地搭着几顶帐篷,帐篷四周,燃着堆堆篝火,有兵卒手持兵器,往来巡逻。
  巡逻的队伍转过一处暗角,走在最后的小卒突然退后一步,趁人不备,麻溜儿地闪进旁边的阴影里。
  待巡逻队走远,这小卒从阴影里走出,左右看看无人,才壮着胆子缓缓靠近不远处的一顶帐子。
  只见帐内点着火烛,将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了帐子上。那身影摸着长须踱了几步,然后悄然在桌案旁坐下。
  小卒凝眸望着那个身影,只觉心口一阵阵揪痛。她蹑手蹑脚凑到窗前,踮起脚尖儿往里瞧去,只见关二爷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知道是不是在处理公务。
  这都已经过了午夜,他竟然还未休息,怎地如此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关二爷仅着白色睡袍,墨发松松系在身后,倒是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他端坐于灯下,全神贯注于笔端,时而蹙眉深思,时而停笔端详,时而下笔如神,完全没有留意到窗外有人。
  小卒乃是浮生,明日周祭之后,便是鲁肃一行返回东吴之时。
  浮生虽无意同归,但却悄悄下定了回药王谷的决心。
  这一派乱世景象,她该见识的,不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了。该放下的,放不下的,也统统打算放下。以后就老老实实待在谷中,帮百姓看病施药,然后在将来的某一天,继承‘祖师爷’的事业。
  若是老天垂怜,她也许还有机会回到现代,但更大的可能性,怕是要在这药王谷里终老一生了。
  如果到时候觉得孤单,也许会找个合适的人嫁了,生个孩子。
  不过临行之前,还是想偷偷看一眼关二爷,也算是对这段日子彻底做个了结。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关二爷的时间里,同样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眼中带着彻骨的恨意。
  *
  远处有脚步声响起,浮生复看一眼关二爷,下定决心似的转身,然后一溜烟往蒙蒙夜色中跑去。
  关二爷放下笔,蹙眉端详,眼中默然闪过一丝痛意。
  只见眼前那张画纸之上,赫然画着一个女子的肖像,形容俊俏,身姿轻盈,嘴角带着盈盈的笑意,正是浮生的样子。
  *
  浮生看着凶神恶煞般的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里离营地已远,她就算是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听得见。
  “你是什么人?”浮生的声音里带着紧张。
  “送你上路之人!”黑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无比的笑,眸子里的光在暗夜里闪动,恶魔一般。
  浮生自然听得懂‘上路’的意思。
  “你……你如果要钱,我这包袱里有一些,你可以悉数拿去!”
  那人上下打量着浮生,幽幽道:“就算是杀手也是有原则的,我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就一定会履行自己的义务!”
  他冷笑着,半张脸遮在阴影里。
  “不过你若是愿意出钱,我也可以同你做笔生意。比如说,你死了之后,让我帮你杀了害你那人,为你报仇。”
  浮生连连摇头,“我没有想杀之人,我也不想被杀!好汉饶命!”
  那人冷笑,抬眸望一眼天上的弦月,道:“时辰差不多了!”说着,高高扬起手中的长刀。
  寒光闪过,刺得浮生有些睁不开眼。
  “等一等!”浮生抬起双臂护住脑袋。
  那人手腕一滞,“怎么,还有遗言?”
  浮生咬牙,“要我死也行,总得让我死个明白!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我?”其实。她心中已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但却不敢相信,除非从这个人口中得到证实。
  “原来是要问这个!”那人耸肩表示遗憾,道:“对不起,不能告诉你!”
  浮生欲哭无泪,原来杀手也讲究职业道德。
  黑衣人再次扬起刀。
  “等一下!”浮生又一次抬臂。
  那人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
  浮生可怜兮兮地望着黑衣人,“那个,你下手的时候,能不能利索一点儿?”
  “你放心,我的刀是出了名的快!还有,如果不是要紧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黑衣人一脸阴沉,语气很不友好。
  浮生十分委屈,不是这些,难道还能是‘我家柴房里第三块石头下藏着十贯铜钱’这种话?
  她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听说这种冷兵器砍人,多半不能一刀毙命,许多人不是被砍死,而是活活疼死的,你说她能不害怕!
  黑衣人瞥一眼浮生,作为一个杀手,他已经说的太多,不打算再多说下去,于是利索地最后一次扬起刀。
  清冷的月光在刀刃上闪烁,浮生‘妈呀’一声,转身撒腿便跑,狗屁才在乎利索不利索,她在乎的是能不能活命!
  浮生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一边跑,一边随手捡起石头,树枝等物往那杀手身上丢。那人抬臂去挡,一时竟然没追上。
  一座破庙横在眼前,浮生也不知哪根筋搭错,想也未想,便一头钻了进去。进去后才突然意识到,跑到这里面来,根本就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浮生看一眼正堂上挂满蜘蛛网的菩萨像,差点儿就哭出声来,难道冥冥之中,连菩萨都想让她死么?
  想跑出去绝对会与那杀手撞个正着,为今之计,只好先藏起来再说,于是忙打量一眼四周,俯身钻到了供桌底下,侧耳认真听着外边的动静。
  不过好奇怪,怎么等了半天,都未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
  杀手远远看到浮生跑进破庙之中,正要闪身进去,却被身后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
  他疑惑地转身,见一少妇沉着脸从暗处走来。
  “你怎么来了?”杀手看见少妇,很是惊讶,“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少妇摇头,“不,只是我想到了让她死得更‘舒服’点儿的法子。”
  *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儿贴着地面传了过来,浮生认真嗅了嗅,突然脸色大变,急忙从供桌下钻出来。
  起身一瞧,只见庙门已经关上,外面火光一片,惊慌失措地上去推门,门竟然被人从外面封死。
  又忙去拉那窗户,可窗户也已经拉不开了。
  浮生登时慌了,不是说好的一刀下去,干净利索,怎么又放火,杀手的诚信哪儿去了?
  浮生简直要哭了,不要啊,这种死法实在太痛苦哇!
  浓烟贴着门下的缝隙跑了进来,不一会儿,大殿里头便浓烟滚滚。
  浮生抬袖遮住鼻孔,尽量压低身子,惊恐万分地蜷缩在石像之前,呛得咳个不停。
  无数火舌被夜风卷了进来,窗户,门,墙上糊的纸全部烧了起来。
  浮生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只觉这种等待死亡的恐惧,简直比那死亡本身更令人痛苦百倍千倍!
  破庙之外,那少妇扔下火把,盯着大火,敛眸轻笑。这笑容似乎婉约温柔,却令那杀手兀自打了一个寒战。
  大火越烧越旺,已经蹿上房顶,那少妇的脸映在火光里,带着阴狠狰狞的味道。
  *
  甘夫人在午夜偷偷溜出白云庵,正被巡夜的张飞看到,他见甘夫人鬼鬼祟祟,便悄悄跟了上来,可惜后来竟被她甩脱。好不容易重新搜寻到甘夫人的身影,却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漫天大火,火中有人大声呼救,这声音十分熟悉。
  张飞瞬间便明白过来,不由震惊无比。若是在这之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甘夫人竟会做出如此无耻之事。他以为这个女人,最多喜欢耍耍心机,使点儿阴招,可是方才狂笑着走远的身影,确定无疑是她!
  她竟然想要杀人,杀的还是他二哥心坎儿上的人!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大火已经失去控制,张飞未做迟疑,便一脚踢开那扇破门,扯过披风罩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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