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曹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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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自称“仲家”，放弃了直接称帝的念头。
　　　　袁术忙着，曹铄、曹操这里也没有闲着，据军政议事会报告，高顺连续出击，不但击退了来犯的羌胡外族，而且广泛出击，在绥德、佳县、兴县、河曲四地建立了城堡，将防御线向外拓展了二百公里。城堡在薛、马钧等人的设计下，易守难攻，成为了羌胡人心中的伤痛。他们在大汉封狼居胥二百多年后稍加改编，再次唱起那首悲伤的民歌：“失我绥德县，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河曲镇，使我嫁妇无颜色。”
　　　　曹铄将绥德、佳县、兴县、河曲四地在地图上一连接，正好就绘出了公元198的黄河河道图。有那六百名黑衣卫为主干，相信高顺能够继续完善部队编制，保持攻势作战，同时不断将捕获的奴隶和牛马等战利品运回并州，再运到中原，换成并州急需的物资。这些战争红利也使得军政议事会中的反驳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全变成了赞同。
　　　　曹操这里也在不断地进行战略调整，充实各地区的力量，实施各地军事力量外调制度，即由甲地青壮组成的正规军不可留守原地，必须调至乙地作战，杜绝山头主义，防止一方独大。同时，将兖州的治所由縻丘内迁至济阴郡的定陶，远离袁绍所控制的冀州，留程在那里处理政事，并调回典韦，镇守该处，由曹洪辅佐。过去曹操一直处于半依附于袁绍的状态，治所设在縻丘可以得到冀州军的保护，而现在两个人开始出现了矛盾，毕竟真正的霸主只能有一个，治所再设在原地就变得相当不安全。
　　　　不久，曹操也带着荀攸回到了定陶，并在那里发出号令，对各地驻守将领都进行了调整，具体安排是这样的：
　　　　第一，与冀州接壤的东平国、东郡由张飞、张辽、侯成带领四万青州主力军防守，防备袁绍的突袭。
　　　　第二，与青州接壤的济北国、泰山郡一线，由乐进、宋宪接手，奏请封乐进为广昌亭侯，率领一万兖州军驻守，防备袁谭进攻。
　　　　第三，与刘备接壤的鲁郡、沛国一线，由李典、孙观（自然还有尹伊）、满宠布置防御，封李典为中郎将，领吕布降兵一万，防御刘备。前几天臧霸派出的毛晖部队就是被李典轻松剿灭，本来依照李典的功劳，早就可以升官了，无奈他老子李乾勤勤恳恳龟速升官，现在居然成了李典手下，有鉴于此，曹操也不好对李典多加提拔。
　　　　第四，陈留国、颍川郡一线，由夏侯惇、尹礼镇守，率兖州军一万，与并州的魏延联手，逼迫黑山军向冀州发展。
　　　　第五，南阳郡一线，由曹昂、祝公道、刚投降的徐晃带领一万士兵防守，由新近归顺的贾诩辅佐，防御刘表。
　　　　第六。梁国、县北部一线。由曹仁、夏侯渊带领两万士卒防守。防备刘备地突袭。自从实行九品中正制以后。世家大族多心向刘备。他现在地扩展速度急猛。对曹军已经构成了威胁。
　　　　最后。由曹铄率领许褚、侯成、新投降地文聘等将。由郭嘉、刘辅佐。率四万士卒镇守豫州北部及陈国北部。防御袁术部。本来单纯地防御。并不需要这么多人马。可是曹操通过郭嘉地情报组织得知袁术明年称天子。所以特意留下了这么多人马。
　　　　曹铄目前最爱干地就是待在将作营。看带着镣铐地刘指挥工匠建造投石车。曹操这次是真生气了。逮到刘后也不问话。直接关进将作营。下令三天之内造不出一台投石车就全家抄斩。五天之内。不解决掉投石车地瞄准问题就让他去陈县皇宫里当个小黄门。以后再慢慢熬成宦官大人。
　　　　刘这次算是拼了命。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直待在将作营。当时他为吕布督造投石车时起码还有一份大致地#T且上面都有各部分尺寸。现在两眼一抹黑。仅凭记忆督造。难度实在是太大了。何况当时建造这投石车地工匠们基本上都被大水淹死了。跑出来地几个都只是搭下手地小伙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数据。
　　　　刘在工匠营地第一天。建造地各个部件全是废品。根本就组装不起来。他连发怒地时间都没有。赶紧督促着另造。幸好曹军工匠地水平比吕布军中地那些工匠高。人也多。齐心协力。居然在三天内重新建造出了一台。现在就轮到了改进这投石车地瞄准精确度和准确率。这可是一个棘手地问题。
　　　　过去刘指挥的投石车根本就是覆盖射击，五台全中的情况就是人品爆发到了极致，基本上都是向某个大致方向砸去。当时曹军第一次与这种投石车对阵，没有经验，为了防御弓箭的射击，士兵们都举着盾牌结成了密集的阵型，所以刘的投石车才能屡建奇功。要是放到现在，大家都保持一个松散的队形，他就是再怎么砸，也不过是砸死几个倒霉蛋而已。
　　　　刘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模样，自己一族的性命保住了，可是如果这投石车改进的不好，自己这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有了。刘有心找曹说说情，可是曹铄根本就不见他，最后逼急了，曹铄告诉他：义父曹操已经为刘写好了表奏为黄门内侍的奏章，现在这奏章就在曹铄手里，就等着两天后上奏朝廷呢。
　　　　刘黯然无语，他知道这是曹操给自己的报复，当年谁让自己耍小聪明偷偷离开了呢。可是，刘并不想认命，他可不想后半生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拼吧，刘从曹那里借来了两具弓弩，仔细研究上面的望山，然后反复进行试验，两天以后，一个半老头子撞开了曹铄的大门，痛哭流涕：“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曹铄看着一下子老了十多年的刘，叹了一口气：“子扬，义父是跟你开玩笑的，他想给你压力，没想到这压力过大了一点。这是他的奏章，你看看吧，义父已经委任你为行军长史兼领军，并向朝廷通报一声。”
　　　　刘嚎啕大哭……
　　　　相比较刘巨大的精神压力以及未老先衰的代价，刚刚投降的文聘却是春风得意。作为曹军中唯一一个接触过水军的将领，他被曹铄当成了宝贝疙瘩。曹在扶乐建立大营，又在城外荡渠和濄水交界处建立水军基地，文聘被任命为水军营的第一位校检校尉，手下有军士五千人。
　　　　文聘很是兴奋，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升官，还因为他的亲人已经都被锦衣卫从荆州那里偷偷运过来，绕道蜀地送到了并州。沿途劳累，大家都在并州懒得动弹，暂时在那里安居。文聘得知后立即写信，让亲人不必来中原，现在这里战事纷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燃起战火，还不如并州安全呢。
　　　　当兴奋的文聘来到水军大营时，就像是数九寒天被人从头顶浇了一大桶凉水，心里哇凉哇凉的。这个气派的水军大营里有五千名精神抖擞的旱鸭子，还有三十条渔船、十条小型运输船，这就是整个水军的全部家当了。文聘也想哭，而且还要比刘要伤心，早知道这个样子临出发前他就不跟郭嘉立军令状了，怪不得当时那主帅曹铄一脸怜悯的表情呢。
　　　　啥话也不说了，造船吧。可是文聘很快发现除了运输船，他这里的工匠都不会建造。文聘咬牙切齿地快马赶到曹铄的大营，还没进去就看见郭嘉坐在辕门那里晒太阳。文聘一咬牙，拨马便回，我就不信造不出船来。
　　　　看曹军工匠这水平，楼船就不指望他们能造出来了，文聘一咬牙，斗舰也算了。等见过工匠们这些日子来造的运输船后，他想了想，又把艨从建造名单上划掉了。接下来他知道的只剩下一种小型战船——冒突。冒突是一种战舰，有时又称“冒突露挠”。施，主要用于袭击敌船。内可盛士兵五十人，露楫在外，人在船中；船头有一个硬质的撞角，如果遇到小船就直接撞沉，如果遇到大船就钉在上面，然后船内士兵出舱，登上敌舰进行作战。现在该轮到文聘拼命了……
　　　　建安三年的冬天虽然忙忙碌碌，可是毕竟有过完的一天。当文聘的水军初见成效的时候，曹铄也接到了袁术自命为天子的消息，随同这消息而来的，还有献帝征讨袁术的檄文，历史又变了……　　　
第三卷第六十五章　袁术称天子
　　　　在曹军紧急备战的时候，袁术却在督促民夫为他修建＋）＋拜天地，自己目前的府邸就不够气派了，必须重新修建才行。所以这个寒冬，袁术命令征集了大量的民夫，专门营造宫殿，至于他的属官关于征集民夫修建水渠的报告，则被袁术扔进了大堂中的火塘。袁术暗怒：修建水渠明年、后年都可以，错过了祭拜天地的时间，我这个天子可没办法当。
　　　　命令一下，袁术手下的军队就开始挨个村子征集壮丁，每家至少出丁一人，每个人都必须自带口粮。老实巴交的农民们哪里敢于反抗，只好从家里的不满的粮瓮里狠狠心挖出一半粮食。想了想，又倒回去一些。有些有经验的老人挨家挨户地劝说，别不舍得带粮食，到时候你可以自己省下点，但是别没有吃的了，官府可不发粮食。到了工地上要是吃不饱就没力气，没力气干不了重活就天天挨皮鞭，监工们抽死几个苦力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因小失大。
　　　　壮丁们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集合，然后第一次走进了大城市，来到了工地上，开始了当牛做马的日子。官府这次还不错，不但给提供点发了霉的粮食，还开恩让这群苦力隔几天就出去挖回野菜吃。这小小的善举让袁术得意了好几天，闲着没事他就坐在内城上看风景，顺便看看工程的进度。
　　　　这天就在他脚下的工地里，一个明显曾经养尊处优的老头跌倒了，监工才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反正现在你就是个苦力，恶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上去。那老头惨嚎一声，倒在了地上，露出了衣服下的细皮嫩肉来。这一副皮囊抽起来才有感觉，袁术在城头只见那监工乐呵呵地溜达上来，逮住这老头就是一顿狂抽。
　　　　袁术摇了摇头，没意思，他正想转头再看别的热闹，突然城下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不要打我父亲！”这声音清脆悦耳，就像清晨的百灵鸟，袁术好奇地循声望去，就见城下有一个白衣女孩扑倒在那老人身上，面貌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已经让袁术心里痒痒的。他立即下令：“来人啊，把那个女子和那个老头带上来。”
　　　　不一会，他的亲卫就把她们俩带了上来，袁术眼睛都直了，什么时候寿春来了这么美貌的女子，自己怎么不知道啊。那老头气若悬丝，显然已经快挂了。那女子拜倒在地：“大人，救救我父亲冯方吧。我们从司隶逃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躲避战乱，没想到我父居然被抓来做苦力，大人，您开开恩，救救我父亲吧。”
　　　　袁术听着这莺声燕语，骨头都快酥了，他好不容易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这位姑娘请起，不是我不想帮你，有制度在大家就必须遵守啊，快快请起。”他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臂，做托起样子，手顺便在那女孩身上蹭了一下。
　　　　那个女孩脸一下变得通红，不过看着行将咽气的父亲她咬了咬牙，“大人，只要您能救我父亲，我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姑娘你这是什么话，我是爱要挟人的人吗？来人啊，扶这老者前去治疗。”还没等那女孩说出感激的话来，袁术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走，姑娘，咱们去屋里聊聊天去……”
　　　　建安四年年初，袁术迷信太士张炯所献符命，以为自己上应天命，遂于寿春称天子，自称“仲家”。辇，祀南北郊，立冯方之女冯氏为后，立子袁耀为东宫太子，以孙尚香为太子妃。并以九江太守舒仲为淮南尹，袁术正式登上天子宝座。他对群臣说道：“我这个袁姓最早是出于陈，而陈正是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有谶语说：‘代汉者，当涂高也。’我的字是公路，又正好印证了这个语。再加上我手里还有传国玉玺，这么多有利条件还不自立的话，就是有违天道了！”
　　　　违没违背天道大家不知道，反正是袁术一称天子，江淮之间顿时大旱，连续三个月，连一滴雨都没有下。过去天旱还可以通过沟渠引水浇灌，可是去年夏季沟渠都被冲毁，冬季袁术又抽调壮丁营造宫殿，根本就没修过水利，这下可完了。
　　　　所有地野草都被吃光了。连草根和树皮也被饥饿地灾民煮了充饥。甚至有不少人饿得吃起土来。至于易子相食地惨状更是数不胜数。就连驻军都受到了影响。根本就没有力气进行正常地训练。这还得了。袁术非常明白他即将面对地巨大压力。如果没有一只精锐地部队为他保驾护
　　　　他只能是必死无疑。所以立即从官仓里拨出米十万斛T7。交给淮南尹舒仲分发。
　　　　舒仲看着这么多粮食犹豫了。士兵们只是没有力气训练而已。老百姓已经全都要饿死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如果把这些军粮及时分发到士兵手里。顺利完成任务。一定会得到袁术地褒奖。说不定会在这仲家帝国里再得个高位。高官厚禄不成问题。可是那样地话。周围地百姓可都全要饿死了。自己身为他们地父母官。又有什么面目来见他们呢？
　　　　舒仲左思右想。最后终于下了决断。将这些粮食悉数分给了灾民。灾民们欢声雷动。顿时让在城头欣赏歌舞地袁术吓了一大跳。怎么了。造反了。还是民变了？他立即派出亲卫查看。这才知道那舒仲自作主张。居然私分了那军粮。
　　　　袁术大怒。你这不是想害死我吗？据说陈县地天子已经发出檄文。号令天下共同讨伐袁术。虽说现在还没有相应地。不过一定要预先做好准备。袁术已经向各方派出使者。并且召回前段时间派出地蒋干了解情况。外交努力总是不可预知地。加强自身实力才是关键。趁着还没有人来讨伐自己地时候。加速将部队训练好这才是目前袁术最需要地。至于那些个灾民。袁术虽然也觉得可怜。但是目前这种状况下还是让他们听天由命吧。
　　　　袁术立即派人将舒仲逮来。准备在城头斩首示众。临刑前。袁术问道：“仲应。这可是你最后地时光了。还有什么话说吗？”
　　　　舒仲向袁术拜倒，叩首谢罪：“天子在上，我在分发粮食之前就知道会论罪处死，但是看到百姓们易子相食的惨状，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宁愿用我一个人的性命，来拯救百姓于生灵涂炭中，给他们留一条活路。我对不起您对我的信任，动手吧！”
　　　　袁术沉默了，其实他也想赈灾，可是粮食毕竟是战略物资，怎可随意动用呢？不过现在这舒仲已经分发下去了，再敛上来的机会基本为零，与其让大家对这慷慨赴死的舒仲感恩涕零，还不如自己趁机收拢些民心呢。
　　　　袁术快步走到舒仲的面前，取过旁边守卫的佩刀就把捆舒仲的绳子斩断了。他冲那舒仲说道：“仲应，你想要独享天下人对你的爱戴、留下英名吗？还不如让我一起分担这事情呢。这十万斛军粮就算是大家的赈济粮了，”
　　　　城下百姓听到后欢声雷动，纷纷高喊着：“仲氏帝国万岁！天子万岁！”
　　　　袁术听着百姓那发自内心的呼声，脸上少有的出现了一丝红晕。这感觉真的很好，不过当他兴冲冲回到内殿的时候，却看了自己的心腹谋士阎象一脸愁容。袁术纳闷地问道：“怎么了，良（未查到阎象之字，暂时杜撰为良），出了什么事了？”
　　　　“陛下，刚刚接到消息，陈县献帝发出檄文，号令天下群雄，共讨我仲家帝国。”
　　　　袁术轻轻点了一下头，“这我早在称天子的时候就料到了，没什么，他手下就只有臧霸的一万人，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夏侯廉一个冲锋就能干掉他。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吗？”
　　　　“臣担心的正是这个夏侯廉！据可靠消息，夏侯廉已经在城集结了他的本部三万士兵，似乎有呼应献帝的意思，老臣派去的使者都被他给扣住了，除了一个侥幸逃脱以外，剩下的全被杀了。另外，陛下前段日子答应送那王筱回到曹铄那里。前几天老臣给那领兵的徐封五百人马，以便护送他们离开。现在按路程他们应该也行至城，但是也失去了消息，很可能也被这个夏侯廉给捕获了。
　　　　万一被曹铄误会了，那我们麻烦就大了，据说当初曹铄就是为了这王筱亲自带人杀入了安城。”
　　　　“什么？夏侯廉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崽子，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他，他早就被刘备给消灭了，现在回过头来反咬一口，真是个喂不饱的饿狼。良，马上传令张勋集结八万大军，在天下群雄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抢先干掉这个夏侯廉，威震四方，让宵小之辈有所顾忌。”
　　　　“陛下，张勋走了，这寿春的防卫交给谁呢？”
　　　　“委任桥蕤为主将，李丰、梁刚、乐就三人为副将，统领六万大军，加强戒备，防止有人趁机偷袭。另外，派人去江东孙策那里，我都册封他妹妹为太子妃了，相信他也该有所表示。”
　　　　“是，陛下。”　　　
第三卷第六十六章　无辜的夏侯廉
　　　　侯廉如今很是恼怒，他看着他不成器的这两个侄子夏＇7德，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说吧，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个队伍里有女子，那是子烈的家眷！到底是谁给出的这个馊主意，说！”
　　　　夏侯威不以为然：“叔父，不就是抢了个车队呢，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再说了，我们不是没抢成吗？”
　　　　夏侯廉扬起手来对他就是一巴掌，“你还有脸说，我给你们兄弟俩配的都是精锐士卒，你们两个人的部曲合起来也有一千人了，居然让这五百人的小部队给冲了出去，还有脸跟我顶嘴？！你们要是抢成了，即使闹出来，我豁出老脸写一封赔罪信把人送回去也就罢了，最多被子烈埋怨几句。可是，你们偏偏没成功，还让他们跑出去了！你以为抢的是一般人吗，那是并州州牧曹铄曹子烈的家眷！兖州州牧曹孟德的儿媳妇！更别说，曹铄现在正统帅着四万大军，正对我们虎视眈眈！”
　　　　“叔父，您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有四万大军，咱们也有三万兵丁。他身后有曹操，咱们身后也有袁术。”夏侯德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知道个屁！咱们这三万人中有两万都是征集的民壮，人家那四万人都是沙场上劫后余生的，能相提并论吗？”夏侯廉大怒，他不光是为了这两个侄子犯浑抢劫的事，也是为了他们俩一点战略眼光都没有，整天除了打架斗殴就是惹是生非，没有一天让人省心的时候。照这样下去，他这主家基本上就完了，也许夏侯惇那个旁支反而成了正宗。
　　　　他咬了咬牙，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好不容易积攒点耐心，慢慢说道：“最近我忙着和各方面交流信息，没时间和你们商讨下局势。目前咱们依附的袁术已经在寿春祭拜天地，登基自称‘仲家’，设立台省等官，立太子，明显是要过一把天子瘾。他疯了，咱们可不能跟着疯，陈县的天子前几天已经向天下颁下檄文，征讨袁术。我也已经派出密使和霸、骆俊他们商议，拨乱反正，参加到征讨袁术的队伍中来。天子已经许诺，等击败袁术以后，就将戈阳、安丰两个郡交给我治理。这是我们自立的好机会，万不可再树立强敌！”
　　　　“戈阳、安丰两个郡，叔父，献帝怎么会如此大方，居然一下子就封赏给咱们两个郡，他自己目前还只是有一个陈县罢了！”夏侯德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叔父，疑惑地问道。
　　　　“阿德你这次倒是动了动脑子，不错，献帝这次慷慨大方是有原因的，他也希望通过征讨袁术分一羹粥，他为自己定下的是汝南这一块富裕之地。献帝自以为西有刘表这个宗室，北靠曹操这个‘忠臣’万事无忧，真是幼稚！不过咱们不管他，只要到时候能得到这两郡，就可以招兵买马，实在不行，咱们也‘奉天子以讨不臣’，过过辅政大臣的瘾。”
　　　　夏侯威也凑上来说道：“那我立即找到那个突围的小部队，护送他们到曹铄那里去。”
　　　　“愚蠢！现在再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你们立即派出亲卫部曲追杀他们，一个不留，对部下就说是奉了袁术的密令。这样逼迫曹铄、曹操他们和袁术翻脸，我们才能浑水摸鱼！”夏侯廉狠狠地敲了一下夏侯威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是，叔父！”夏侯威低头答应，暗地里狠狠瞪了那夏侯德一样，却发现他冲自己蔑视地看了一眼，眉角是止不住的得意。夏侯威暗暗在心里说道：哼，走着瞧……
　　　　再说王筱这里。已经只剩下不到百余名士兵了。大多数还带伤。他们现在隐藏在武丘旁边地小树林里。正在休息。徐封左臂被那夏侯德刺成了一枪。至今还在流血。他们从寿春高高兴兴出发。就没想到别人会来攻击他们。总以为只要走到陈国就到家了。就能回到了曹铄地身边。万万没有想到。那些人听到曹铄名号后只是楞了一下。不但没有放弃攻击。而且加大了攻击地力度。幸好部队中还有三十名黑衣卫士。他们组织士兵奋勇冲杀。终于杀出来一个小小地缺口。徐封趁机将部队带了出来。可是黑衣卫士们也全都战死。
　　　　当日在汝水之上。这些黑衣卫士兵本来宁死不降。可是敌人用大黄弩指着王筱命令大家投降。为了保护这未来地主母。士兵们只好抛下了武器。可是。黑衣卫中没有懦夫。更没有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