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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皇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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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幺儿也不再看她,就这么低头继续读自己的书去了,好像方才不过是顺手做了一桩事。
  六公主抱着炭盒和手炉,大步走了出去。
  而另一厢。
  朝会结束,众人散去。
  一时间迈出殿门的大臣们,面上神色各异,他们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以木木翰之役为节点,内阁大臣孔凤成、祝峰,大学士常裕,兵部侍郎陆芳,钧定侯府,安阳侯府……一众人等,终于明明白白、毫不遮掩地站了队。
  真正成为了拥皇派。
  其余难免还有墙头草,以及仍旧不死心想要再一搏的。
  但不论他们如何不死心,朝中局势也已然分明了起来。
  如今拥立皇帝的,有了内阁大臣,有了六部官员,有了将门之家……便等同于,皇上自今日起,便可把握住内阁喉舌,把握住大军……文武不缺了。 

  ☆、一百一十

  第一百一十章
  坤宁宫如今管束得比从前更严了; 凡每日里进出都必然有记录。
  因而六公主来了坤宁宫一趟; 几乎是立时便传进了萧弋的耳中。
  等到朝会散去,萧弋回到宫中,便先将两个小宫女唤到跟前; 问:“今日六公主前来,都说了什么?”
  不等两个小宫女应声; 杨幺儿先放下了手头的点心; 往萧弋跟前凑了凑; 似是有些着急,道:“我说,我说给皇上。”
  萧弋何曾见过她这样主动热情的时候?
  一时新鲜极了。
  他一手托住杨幺儿的腰,便顺势将人按在了怀中。
  小宫女识趣地低下了头。
  萧弋道:“你们退下。”
  小宫女应声退下。
  殿中便只剩下了杨幺儿同萧弋两人。
  “你说。”萧弋扣住了她的腰; 不让她起身了。
  杨幺儿原先还想要起来的,只是到底别人的怀抱更暖和些; 便舒坦地靠着了; 低低道:“她病了; 她要瞧病。得皇上说。”
  “得朕开口?”萧弋掐了掐杨幺儿的下巴; 低声道:“她便是这样同你抹黑朕的?好叫你觉得朕是个十足恶人?”
  杨幺儿满面茫然,不懂得为何这就是恶人了。
  萧弋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方才知晓,幺儿心下恐怕压根没有个好坏的标杆,因而听了六公主的话,也并未觉得他是个极坏的人。
  萧弋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抿了抿,掐着她的小下巴便吻了上去。
  待吻过后; 他方才又问:“她还说了什么?”
  “天淄国。”
  “说了天淄国?”萧弋立时便坐直了身子,低声问:“幺儿仔细同朕说一说,说长句,试一试,幺儿这样聪颖,一定会的。”
  杨幺儿为难地皱起了眉头,她启唇,露出一点贝齿。
  但半晌却都未能吐出一句话来。
  她还在努力措辞,试着在心底将它们连起来。
  “她说……”杨幺儿顿了顿,有些不大习惯地磕磕绊绊地道:“天淄国勾结……木木翰……大月国……原本还想和新罗国……联合起来……可新罗国胆小,不愿意……大月国如今还有一个……天淄国的巫女……”
  六公主同她说的话,她都记下来了,因而要复述出来并不难。
  只是讲话本身好难。
  她从前讲话只能讲两三个字,或是极短的句子,那是因为她原先几乎从不与人说话,于是脑子要钝一些,说一个字两个字,都是要想上一会儿的。但现下,她实际的反应已经变得很快了,只是习惯了从前的讲话方式,一时要纠正才有些困难。
  等到一番话说完,杨幺儿的面颊便泛起了微微的红。
  她慢慢也懂得许多东西了,知道方才那样磕磕绊绊地讲话,便是丢丑。
  萧弋盯着她的唇,低声道:“幺儿说得极好,下回便也这样同朕说,说得多了,自然就可连成完整的句子了。”
  杨幺儿悄悄松了一口气:“真的?”
  “真的。”
  “她还有什么别的话同你说了吗?”
  杨幺儿仔细想了想:“没了。”抱了个炭盒走应当不算?
  萧弋这才松开了她,将她放了下去,道:“幺儿一会儿先行用膳,朕先去一趟养心殿。”
  杨幺儿点了点头。
  待出了坤宁宫,萧弋便立时沉下了脸。
  赵公公忙跟上去,问:“皇上今日不歇在坤宁宫?”
  萧弋冷声道:“如何歇?今日谁也别想歇了。”
  赵公公见他这般,便知是出了大事,于是也识趣地不再多问了。
  不过萧弋走出一段距离,突地便放慢了步子,道:“回去。”
  “回去?”赵公公疑惑地抬起头。
  “将娘娘也一并带过去。”
  赵公公登时哭笑不得,原来回去是为了这个。
  “是。”赵公公便应了声,便又跟着萧弋一块儿,匆匆转过了身,又往坤宁宫回去了。
  刘嬷嬷年纪大了,精力越发的不济,但惦念着皇后娘娘回来了,她还是到膳房去,亲手做了一匣子枣泥山药糕。
  那匣子才刚在杨幺儿跟前摆开,萧弋便踏进了门。
  杨幺儿正盯着山药糕呢,里头埋的枣泥馅儿,又香又甜,正合了她的胃口,她便连目光都挪不开了。
  萧弋大步走到她跟前,她都没有抬起头瞧他。
  萧弋嘴角微微一勾,伸手直接将人抱起来了。莫说是杨幺儿,就连旁边的刘嬷嬷、其余宫人,都吓了一跳,跟着惊呼出了声。
  萧弋也不看他们,只低声同杨幺儿道:“朕险些忘了一桩事。”
  杨幺儿愣愣瞧他,问:“什么?”
  “朕险些忘了将幺儿一并带去。”说罢,他便不由分说,抱着杨幺儿就往外走。
  一屋子的宫女都红了脸。
  倒是刘嬷嬷哭笑不得地举起那匣子山药糕,道:“皇上,娘娘还惦记着这个点心呢,不如一并带去?”
  萧弋头也不回:“赵公公。”
  赵公公“哎”一声,立马伸手接过了匣子,笑道:“今儿辛苦嬷嬷了,嬷嬷快去好好歇歇。”
  皇上同皇后好,刘嬷嬷自然也乐得见到,她点了头,自个儿休息去了。
  萧弋将杨幺儿就这么一路抱到了养心殿。
  路上不少宫人、侍卫小心打量,只是谁也不敢非议一二。
  萧弋少有这样放纵的时候,将杨幺儿抱在怀中,怀里沉甸甸的,叫人觉得满足极了,好似将这个世上所有的宝贝都一并揣在怀里带走了。
  一路竟生出些神采飞扬的模样来。
  杨幺儿也觉得有趣。
  萧弋的怀抱是有些颠簸的,她抬头望着天,觉得天都是别样好看的。
  等到了养心殿西暖阁,屋子内已经摆好了茶点。
  萧弋将她抱到里间放下,给他盖好了毯子,又将那匣子山药糕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才出去了。
  杨幺儿又睡着了,被放下后,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睫毛颤了颤,就又接着往下睡了。
  而外头却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孔凤成,一个是越王萧正廷。
  前者是萧弋传召来的,后者却是不请自来的。
  萧正廷也没想到会这样凑巧,顿时面上闪过了一丝尴尬之色,但他到底还是先开了口:“臣参见皇上。”
  “越王可有事?不是才因病告了假?”萧弋甚是冷淡地朝他扫了一眼。
  萧弋并不喜他,一则,二人天生就是对立的,二则,这回一查太后做的那些事,他便也顺藤摸瓜,查到萧正廷暗地里维护过幺儿。
  萧弋的醋坛子暗搓搓地打翻了。
  只是他心中知晓,就算是醋得厉害了,幺儿也未必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就这么憋着了。
  但现下一见了萧正廷,萧弋费了好大劲儿才压下去的不快便登时又冒出来了。
  萧正廷躬下身,想到压在他身上的种种,便装作没瞧见萧弋的不喜,开口道:“臣听闻皇上征木木翰时,竟有一董姓参将,意图不轨,更大众大放厥词……”
  萧弋的目光冷了冷。
  还不等他动手去查,这便有人跳出来认领了?
  孔凤成在一旁听见这话,顿觉他不适合站在这儿了。
  皇上与越王之间的矛盾,又涉及到那个董参将,其中隐情,说不准便涉及到了皇室秘闻。
  孔凤成便一拱手,主动道:“臣自请在门外等候,便先请越王与皇上禀报紧急事宜。”
  “准。”萧弋出声。
  孔凤成赶紧就转身出去了。
  等他一走。
  萧正廷才又接着道:“皇上回城那日,忠勇伯府来了人求见臣,臣与伯府已有数年不曾来往,却偏偏挑在那日来拜访……臣仔细一想,便有了一番猜想。斗胆来同皇上说。董参将背后之人恐是忠勇伯府。”
  他到底还是觉得,称病在家也不够保险。
  如今萧弋已经是爪子磨尖了的雄狮,他实在没必要同之抗衡。
  萧弋道:“越王殿下如此出卖自己的父亲,便不怕他记恨你吗?”
  萧正廷低下头,遮去了脸上所有的神色,只是他的嗓音微微冷了冷,道:“这样的人,又怎是臣的父亲?”
  萧弋盯着他,道:“越王做人从来圆滑,唯独此事上,半步不让……”
  果然打的还是皇位的主意,硬是要一口咬定了,他如今是皇室子嗣,而非一个忠勇伯的儿子。
  萧正廷苦笑道:“臣坏就坏在了圆滑的性子上,若是事事都尖锐强硬些,恐怕比现在更好。”
  他习惯了熬,事事都要先等、再熬,慢慢就争不过抢不过了。
  他心下自然是后悔的,平日不显,只是这会儿嘴上自我调侃了一句,便是示弱了。
  萧弋道:“朕知晓了,越王殿下回去养病。”
  “臣告退。”萧正廷也不多留,只是等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他才顿了下,心想,那里间怎么挂起了帘子?
  里头有人?……有她?
  萧正廷抿唇,不愿再往下深想,加快了步子离去。
  等他走后,孔凤成方才进了门,再度请了安。
  萧正廷便将天淄国一事同他说了。
  孔凤成脸色登时也不太好看了:“俗话说虱子多了也能咬死人。天淄国虽小,百姓远不及我大晋百姓数量之多。但他这般四下联合,真要叫他哪天动起手来……恐也是一个大麻烦。”
  二人商议一会儿,萧正廷又从孔凤成处,听到了更多有关天淄国的消息。
  孔凤成说到最后,突地道:“说起来,天淄国内还有两个极有名的人物。”
  “嗯?”萧弋应了一声,示意他往下说。
  “是一对孪生兄妹,先前险些死在天淄国巫女的手下。天淄国信奉巫术,百姓十分顺从皇室与巫女,因而无一人敢生出叛国的念头。偏这二人不同,逃出来后,先返身悉数杀死将自己献上的亲人,再一路斩杀巫女、皇室中人,仓皇逃出了天淄国……这二人一人名凤亭,一人名斛兰。听闻是逃到咱们大晋来了,若能寻得,怕是事半功倍。到底是天淄国人,他们应当更了解天淄国。”
  “朕会着人去寻。”萧弋道。
  孔凤成之后又说了几句话,便告退出宫了。
  萧弋叫来暗卫,道:“去核实当初天淄国使臣离京之事,找出他们离开时的路线,还有他们来时的路线……都一并画下来。”
  等交代完,萧弋方才问赵公公:“春纱、莲桂二人可有回忆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赵公公皱起眉道:“一无所获。”
  不过说罢,他突然想起来,道:“倒有一事,奴婢觉得当与皇上说说。皇上先前在木木翰昏迷不醒时,皇后娘娘与一个千户说了两句话……”
  “那人叫什么?”
  “屈然。”
  萧弋一下子便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是个不起眼的小兵,后来勇猛异常,又因为十分服从于他,他便提拔了此人。
  幺儿与他说了两句话?
  说了什么话?
  萧弋一下也没想别的,只是心底揣着的醋坛子咣当一下又打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熬夜慢吞吞写了好久,终于更上了,叉腰。晚上再见! 

  ☆、一百一一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原先天淄国使臣来时; 以及离开时的路线图很快就都被送到了萧弋的案头。
  萧弋只扫了一眼; 便道:“他们根本没回到天淄国内。”
  “这、这怎么会?”赵公公愣住了,忙跟着低头去看路线图。
  “他们这一日自京中启程,三日后方才抵达庆城……”萧弋说到这里时; 身后的帘帐突地动了动,他敏锐地顿住了声音; 回头看了一眼。
  等发觉杨幺儿并未起身后; 萧弋方才又接着往下道:“庆城离京城很近; 脚程快些,半日便可抵达,脚程慢些,一天也能到了……既然六公主口口声声称; 天淄国使团急着返回国内,那为何会迟了那么久才抵庆城?他们难道不急了吗?“
  “因为他们中途遇上了事; 而这桩事棘手得很; 脱困不了; 连向大晋求援都做不到。”赵公公接口道。
  萧弋点了下头; 道:“他们多半在离京后,便已经没命了。”
  赵公公惊道:“那,那会是何人下的手?”
  “六公主就这样出卖了天淄国,毫不犹豫,她有动机。还有那对从天淄国逃出来的孪生兄妹,也极有可能……比较之下,后者嫌疑更大。”萧弋倒是并不着急; 他道:“再往下查,中间必然还有隐情。”
  “是。”
  没几日。
  天淄国使团的尸体果真被搜寻到了。
  那抛尸之地极为隐秘,是在一处山谷之中,尸体上也不知是放了什么药物,腐烂得极快,他们是靠残留下来的面具残片,方才确认这些尸体,的确是天淄国使团的人。
  与此同时,赵公公俯身贴在萧弋耳边道:“皇上,那屈然……死了。”
  “死了?”
  “是,派人去查的时候,才知他回到京中后,在木木翰受的伤又发作起来,一个高热没熬过去,人就没了。”
  和幺儿说了几句话的屈然死了,萧弋却半点不觉得轻松,反而觉得有些诡异的巧合。
  他方才叫人去查屈然,屈然便死了。
  近来诡异的事实在有些多,偏偏还都是从那天淄国使臣来京后出现的,萧弋宁愿多想一些,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再查屈然,从他祖上是谁人,如何入的军队,怎么跟随了大军去了丹州,还有他离京前见过哪些人……都一并查个清楚。”
  “是。”赵公公躬身应了。
  赵公公应完声后,并未立即离去,而是犹豫着道:“皇上何不直接问娘娘,为何要同那屈然说话?”
  萧弋皱起眉,神色微冷:“朕若这样问她,恐会吓住她,叫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赵公公低声道:“不会,娘娘从来都是旁人说什么,她便听什么。皇上忘了么?”
  萧弋抿了下唇。
  近来幺儿越渐聪颖,脾气好像也跟着变得大了些,他倒是当真忘记了,幺儿从来都是,别人说什么她便听什么的。
  萧弋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道:“将这里收拾了,朕不曾翻阅完的折子一并带到坤宁宫去。”
  “是。”赵公公笑了。
  萧弋打起里间的帘帐,走了进去。
  这几日,他都牢牢将杨幺儿带在身边。
  他若不能控制住她嗜睡的癖好,便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待进了里间,春纱还坐在一边绣荷包,乍见到萧弋,她惊得立时便站了起来。
  萧弋抬起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
  春纱忙点了下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萧弋的目光却垂落在了她手中的荷包上,他问:“娘娘见过你绣荷包吗?”
  春纱摇了摇头:“不、不曾,娘娘醒着的时候,奴婢便不绣了,要以伺候娘娘为先。”
  这话听来实在尽忠尽职得很,但萧弋却顿了下,道:“明日让娘娘瞧你绣荷包。”
  春纱愣住了:“皇上?”
  “叫幺儿也试一试,她从前应当没有试过这样的玩意儿。”萧弋轻描淡写地道。
  春纱本能地应了声:“是。”随后便愣愣地就这么在一边站着了。
  萧弋也不再同她说话,他走到贵妃榻边上,微微躬身,将手伸进了毯子里去,将熟睡的杨幺儿从位置上扶了起来,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不是该读书么?幺儿怎么读着读着便睡过去了?是不是该受罚?”
  杨幺儿叫他这样一番折腾,自然醒了过来。
  她慢吞吞地问:“罚……什么?”
  萧弋转头瞥了一眼春纱,春纱立马福至心灵,道:“奴婢告退。”
  春纱端着笸箩退到了外间,等帘帐重新放下时,春纱方才恍然大悟。
  方才皇上那番话的意思是……叫她教娘娘做两个荷包绣囊给皇上用!
  “罚幺儿今日不吃点心。”里间响起了萧弋的声音。
  杨幺儿抿了下唇,嘴上不说,但瞧着已经有些不大高兴了。
  可她不高兴时都是好看的,而且是尤为好看的。萧弋盯着她面上的神情,连细枝末节也不放过,待到瞧够了,他才又道:“朕问你一句话,你若是答得叫朕满意了,朕便不罚你了。”
  杨幺儿这才将挪走的目光,又挪回到了萧弋的身上。
  这般动作,倒是同孩子赌气时没有什么分别。
  萧弋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道:“幺儿,朕在木木翰昏迷的那两日,你寻了个名叫屈然的人说话,是不是?”
  杨幺儿万没想到他突然提起了这桩事,她呆了下,努力地回忆了一下,那时屈然同她说了什么。
  她一回忆,便花了好一会儿工夫。
  萧弋也不急,就等着她开口。
  “……是。”杨幺儿点了下头。
  萧弋心下一松,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是,幺儿果真还是,别人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那时你为何寻他说话?”
  “他是天淄国人,能救皇上。”
  萧弋瞳孔猛地一缩。
  天淄国人?屈然是天淄国人?
  “幺儿是如何发现的?”萧弋问。
  杨幺儿面露一丝茫然:“就这样……就这样发现了呀。”
  萧弋哭笑不得。
  幺儿或许真是大智若愚的,她心智稚嫩,但却懂得一眼将人分辨出来。于别人来说极难,于她来说,就如吃饭喝水一样,就这样就发现了。
  杨幺儿微微仰头,窥了窥他脸上的神色,这才想着努力再措辞一下,于是从喉中又艰难地挤出来了一句:“就是,味道、样子,这样就发现了。”
  萧弋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见过天淄国人的,还和六公主与巫女打过交道,她嘴上不说,但心下定然记住了天淄国人是什么样的,所以之后便靠对方的味道和样子,分辨出了屈然的身份。
  “幺儿真是个宝贝。”萧弋将她抱了起来。
  杨幺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等笑声脱口而出的时候,二人都是一呆,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随心而动,突然笑出声来。
  杨幺儿舔了舔唇,眼底飞快地掠过了一丝茫然。
  方才是她在笑吗?
  萧弋将她搂得更紧,嗓音里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原来幺儿喜欢听朕说这样的话。”
  杨幺儿犹疑着点了下头,鼻间低低地“嗯”了一声。
  是喜欢的……吧?
  这样的话钻进耳朵里,就会让她觉得舒服呀。
  萧弋抱着她出了里间,然后又径直往西暖阁外走。
  赵公公便知这是要回坤宁宫了,于是忙命令小太监拿上奏章,众人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一块儿往前行去。
  萧弋便在这厢说了他前半辈子加起来,也没有今天这一日这样多的好话。
  “幺儿是整个大晋的福星,也是朕的锦鲤。”
  “幺儿真是极乖的,还十分聪明。幺儿知道孔凤成的儿子吗?他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入朝为官,一个屡试不中,背书还远不及幺儿来得快。”
  “朕喜欢幺儿喜欢极了……”
  也幸而宫人们没有紧紧跟着,否则光是听上其中一段,恐怕都要酸倒了牙。
  杨幺儿揪着萧弋的袖子一直没有出声,等终于到了坤宁宫,萧弋还当她又睡过去了。
  他不由低头去瞧,这才见杨幺儿面颊上透着粉,眼底也注入了潋滟光华,让人挪不开眼。
  原来是听得害羞了。
  萧弋掐了掐她的脸颊,将她放下来:“朕夸了幺儿这样多的话……”
  “嗯?”杨幺儿歪头看他。
  萧弋:“下回幺儿还同别的男人私底下说悄悄话吗?”
  杨幺儿一呆:“……”
  ……
  越王府上又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而这一回可不像是先前一样来的是小厮,赶走便是了。
  这一回,赶不走了。
  忠勇伯携伯夫人与其嫡子上了门。
  萧正廷坐在厅中,冷眼看着三人朝他走来。
  他们这是势必要将他害死,才肯罢休?
  那三人转瞬进了门,一时却有些尴尬,谁也没先开口。
  还是立在萧正廷身边的王府太监总管,淡淡道:“忠勇伯、伯夫人,还有忠勇伯公子,见了王爷,为何不行礼?”
  三人这才回了神似的,口呼:“参见越王。”
  萧正廷没应声,他只是冷淡地盯着他们。
  忠勇伯等见过礼后,便迫不及待地直起了身子,道:“王爷为何不肯相见?”
  萧正廷并不给他们留脸面,道:“出了事来寻本王,本王便该给你们擦屁股吗?”
  忠勇伯面容一怒,道:“我这是为了谁?不正是为了你越王吗?”
  总管太监正要开口,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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