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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娘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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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也并未有非尚膳间的宫人进院子,翊坤宫的人更是没有来过。
贺公公把结果报给穆筠嫚的时候,穆筠娴与她都不相信,王公公又磕头道:“娘娘,奴才真的没有骗您!”
穆筠娴冲穆筠嫚微微摇头,她绝对没有闻错。
屋子里静默了一会儿,穆筠娴道:“贺公公,可否领我去王公公住的屋子看看。”
穆筠嫚让若音也跟去,还叮嘱贺公公千万仔细照顾穆筠娴,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
贺公公把人带去之后,穆筠娴在屋子里逛了一圈。
掌印太监的屋子比普通太监的屋子要大,陈设也多,只是没有越矩,大体上还是朴素的。
走了一圈,穆筠娴问道:“屋子可查找过?”
贺公公答道:“回县主的话,只粗粗看过,因皇后娘娘并未吩咐,奴才不曾动过他的东西。”
穆筠娴走到衣柜面前,道:“打开。”
贺公公明显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里边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个匣子。
穆筠娴让人把衣服拿出来,其中有一套普通太监的衣服,似乎不属于王公公,她闻了一下,好几种味道混合在衣服里,而且是姑娘身上的胭脂味儿,并非公公身上的香粉味儿。
穆筠娴道:“去使人问问,这衣服王公公可曾穿过?”
贺公公不知为何,但还是依言去使人问了,不过问的不是王公公,而是和他同院住的小公公。
问话的太监回来禀道:“回县主的话,院里的公公说这衣裳王公公不当值的时候偶尔穿过。”
穆筠娴点点头,对贺公公道:“好好查查,到底是谁穿了这衣裳到这里来过。”
贺公公好奇道:“县主意思是,这衣裳不是王公公的?”
“我没说不是他的,但绝对不是他穿过的。”
好好的太监衣裳,沾染了女人的味道,怎么会没有蹊跷!
贺公公会意,亲自把穆筠娴送回去了,便又到这边来仔细查问,把每一个有相同或者类似衣服的太监都问了一遍。这些太监当然是没穿王公公的衣服,但有人见过穿这种衣裳的太监往院子里来过,就在上午。
贺公公立即问了小太监是哪里来的人。
看门的太监答话道:“就是尚膳间的小太监王德。”
贺公公立即着人去把人带过来,结果当然是带不过来,因为根本没就这个人!
贺公公又把看门太监叫过来,质问道:“你从哪里编出来的一个王德?!”
小太监吓得立马跪下道:“奴才没有说谎,奴才没有,公公饶命。”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贺公公道:“少给洒家鬼哭狼嚎,问一句,你答一句。”
“是是是。”小太监连连应道。
贺公公问道:“方才尚膳间的人说,查无此人,你为何说他是尚膳间的人?为何又放他进这院子?”
小太监道:“德公公来过几次这里,不过一般只在夜里来,奴才夜里起夜撞见过两回,以前白天也见过一次,听王公公身边的人说,德公公在尚膳间里当差,是公公的人,小的不敢拦,就把人放进来了。”
尚膳间几百个太监宫女,小太监不认识也很正常。
贺公公倒是没怀疑小太监说谎,但王公公肯定是说谎了,他招招手,让人按着小太监描述的样子,把“王德”的模样给画出来。
小太监记得的不多,贺公公的手下,便只画了个大概出来,有这个大概就够了,宫里就这么大,一定找得到。
拿着画,贺公公把东西送到了穆筠嫚跟前。
☆、第 116 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凭空冒出来的太监王德的画像被交到穆筠嫚手里的时候,她还有些疑惑,总觉得画上之人在哪里见过,却又实在想不起来是哪里的太监。
穆筠嫚把画像甩在王能脸上,道:“王公公不打算告诉本宫,此人是哪里的人么?”
王公公低头不语,心里却如雷打鼓,都查到这个份上了,只盼着她藏好才是。
见王公公不说话,贺公公请示穆筠嫚道:“皇后娘娘,可要奴才去搜?”
穆筠嫚道:“去。先去宁妃宫里,若搜到了,立即到本宫宫里来报。”
“慢着。”穆筠娴命人把画像拿过来给她看了看,她道:“好清秀的太监……”
穆筠嫚隐约猜到太监之间的肮脏事儿,刻意引开话题道:“事不宜迟,让贺公公把画像拿去找人罢。”
穆筠嫚把画像递了出去,她盯着王公公的肩膀,吩咐贺公公道:“公公不要只搜太监,把宫女也好好瞧瞧人,如有面貌相似的,也就差不离了。”
贺公公这回倒是没怀疑穆筠娴的话,因为没有她,就找不着凭空出来的“王德”。
穆筠嫚却被穆筠娴的提醒勾起了回忆,她重重地把茶杯磕在桌子上,勾唇道:“贺公公,仔细看看宁妃身边的宫女,我记得有一个与这画上的人,长的一模一样!”
王公公顿时挨了一截,似乎是腿软得跪不住了。
穆筠嫚很满意地站起来,拉着穆筠娴,吩咐众人道:“把人给本宫带回坤宁宫。”
若音把房门打开,吩咐外边的人手过来帮忙,押着走不动路的王公公回了坤宁宫。
因是穆筠嫚本人亲自过问,具体的消息传播的很慢,贺公公去的时候,宁妃都还未料到是什么事,只不过她有远见,让采晴暂时在内室去待着,不许她出来见人。
事情查到这个份上,基本要水落石出了,贺公公虽然无私,也并非落井下石之人,也略懂审视夺度,见了宁妃,依旧恭恭敬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宁妃到底是杨家养出来的千金,又在宫里待了这么些年,贵自天成的气度此事也未失掉,仍旧淡淡地问贺公公,带着这么些人来她宫里是为什么。
贺公公道:“奉皇后之命,前来查人。”
宁妃低头看着护甲,道:“皇后可下了懿旨?你空口就想来搜本宫的寝宫,可把本宫放在眼里?!”
贺公公不疾不徐答道:“娘娘息怒,奴才奉命行事,只核对一番便是。”
宁妃眉头一抬,问道:“什么人?”
贺公公道:“此人。”
看了画像,宁妃面上一派平静,她纹丝不动地坐着,道:“本宫宫里可没这样的太监。”
画像上的轮廓,再熟悉不过,宁妃把玩着护甲,想尽法子拖延时间,她道:“滚吧,除非见到皇上的圣旨,否则想搜宫——本宫并未犯大错,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这话分明是打皇后的脸。贺公公约莫猜到一些,却也不敢强行搜宫,犹豫一瞬,便带着手下回了坤宁宫。
穆筠嫚听到结果后气的脸都红了,宁妃倒是胆子大了,连她这个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穆筠嫚想早早解决此事,好让人送穆筠娴回家,她二话不说,着人笔墨伺候,拟了懿旨,直接命人搜宫!她就不信,宁妃还能翻天了!
贺公公这回再去的时候,便不再是带着小太监们去的,还带了宫中的御林军。
宁妃也未被这气势吓住,她亲自拦在正殿门口,呵斥道:“好大的阵势!本宫这是犯了什么过错?”
宁妃虽是妃位,却是杨士谦的嫡女,不论如何,宫人也不敢明着得罪。
贺公公一脸为难道:“娘娘,这是皇后懿旨,请您过目。”
宁妃跟前的宫女收了懿旨,她却未看,只道:“要搜可以,公公带着三两人便足以看完本宫宫里所有的人,其他多余的人,都给本宫滚出去!”
这么多的带刀侍卫围着翊坤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杨芫华要失宠了!
贺公公朝身后挥挥手,让人都退得远远的,带着几个太监逐一排查。
宁妃宫内伺候的人都查遍了,都和画像上的人不一样,唯有正殿里站着的几个太监宫女还没查。
贺公公赔笑看着宁妃,道:“娘娘,得罪了。”
宁妃拂袖进了次间,贺公公也跟了过去,把她跟前伺候的人都看了个遍,最后把采晴看了又看,确定和画像上的人再像不过,这才道:“娘娘,就是这位了。”
宁妃皱眉,道:“不是小太监么?公公难道宫女和太假也分不清了?”
贺公公道:“娘娘有所不知,皇后让奴才来查的时候,就说了画上的人是个宫女,并非太监。”
宁妃眼皮子动了动,道:“明明画着太监,为何让你查宫女?”
采晴藏在袖子下的手,也不安地绞着。
贺公公笑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也只是听吩咐办事而已。”
宁妃语气还是那般淡淡的,却听得出来缓和了一些,她道:“皇后娘娘这到底卖着什么关子?莫非本宫这小宫女,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贺公公摇头,道:“奴才不知。只晓得尚膳间平白多了人出来,偏又查无此人,皇后娘娘着奴才仔细查问。”
宁妃瞧着撬不开贺公公的嘴巴,起身道:“好,本宫便跟去一道看看,这小宫女到底得罪谁了!”
贺公公也不敢拦,领着人就一起去了。
到了坤宁宫里,穆筠嫚听说宁妃也一起来了,眉毛挑了挑,就让人把人都领进来了。
宁妃入内才见到,穆筠嫚竟然也来了,心跳都快了一些,面上却是平静的很,行了礼便坐下,望着座上的皇后,道:“皇后娘娘千方百计找臣妾宫里的宫女做什么?”
穆筠嫚哼笑道:“就别装了,你与本宫心知肚明。王公公已经招了一些,本宫瞧这小宫女还是老实为妙,否则诏狱的日子不好过。”
采晴面色发白,皇后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心惊胆战。
宁妃倒是淡然,她问道:“不知娘娘是何意思,只是臣妾这宫女用的顺手,若是皇后娘娘有什么要审的,尽快问完才好。”
穆筠嫚也不笑了,冷眼看着宁妃道:“鸭子死了嘴还硬,这宫女和王公公做对食,还替你干内外勾结的龌龊勾当,你以为本宫不知道?!”
宁妃在宫里也经历不少事了,并没被穆筠嫚吓到,采晴面色却不大好看。
穆筠嫚道:“王公公口供都说了,你这宫女本宫今儿就要留下了。贺公公,把人带去诏狱,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宁妃喝道:“慢着!”她可不信王公公这么快就招了,她道:“娘娘凭什么把人送入诏狱?难道想屈打成招?!”
穆筠嫚道:“你以为画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证物证都在,本宫抓她怎么了?难道你还想抗旨?”
宁妃咬唇,采晴的画像都被准确画出来了,看来是确有其事了,皇后肯定是又看见采晴和王公公私通的人证物证。好在她与采晴已经提前商议好了,入了诏狱,不死也要残废,只要熬死了王能,采晴就脱身了。
含怒告辞,宁妃出坤宁宫之后淡淡地看了一眼采晴,虽未说话,眼神里却有很多层意思。
穆筠嫚看着人都走了,对穆筠娴道:“你也回去吧,宫里有消息了,本宫自会第一个传到你府上。”
穆筠娴起身又要行礼,被穆筠嫚扶着了,道:“人都走了,还讲什么虚礼,让若竹送你出去罢。”
穆筠娴点头,跟着若竹出去了,把今日的事在脑子里整理了一遍,准备回去告诉魏长坤。
很巧的是,皇帝要来了。穆筠娴只好转回去,跟着一起接驾。
迎圣驾的时候,穆筠娴才发现,魏长坤也来了!
一家子一起重新进了次间里说话,朱煦对穆筠嫚道:“听说宫里发生了什么事,都惊动了侍卫?”
穆筠嫚扯了扯嘴角道:“过会子臣妾让人原原本本地说给皇上听。”
朱煦也不想当着人前说,此事牵连到宁妃和杨家,得妥善处理才好。
朱煦又对穆筠嫚道:“坤弟听说仙仙在坤宁宫,便要来接他,便与朕一道来的。”
穆筠嫚很是满意魏长坤的体贴,笑道:“仙仙在本宫这里待了也够久了,行了,赶紧回去罢,再坐下去,该累坏了。”
魏长坤也早有离意,与穆筠娴两个行了礼,便出了坤宁宫。
出宫路上,穆筠娴便把今日之事大致讲了,魏长坤先未评论,一直到出宫之后,上了魏家的马车,才道:“仙仙,你鼻子灵巧之事虽不少人知道,却没几个人知道已经到如此神奇的地步,以后切莫张扬,省得招人忌讳。”
穆筠娴也怕招惹祸事,便道:“以后我再不在人前显露了,好在衣服上胭脂味儿细细闻还是能闻到,也不算点眼。”
魏长坤点点头道:“无端牵扯到杨家身上,不会这样就罢休的。咱们回去细说。”
☆、第 117 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宁妃身边的宫人勾结尚膳间掌印太监,凭空让宫里多出一个“太监”,在几位天下之主的贵人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翊坤宫也别想讨到好。
魏长坤与穆筠娴刚到家,宫里的消息也传出来了,杨士谦知道之后有些焦头烂额,一事未止,又来一事,好不容易把罪名投到宋家头上,偏出了这样的岔子。
杨士谦收到女儿的手信之后,急得在家中徘徊。到底是官场老人,很快便冷静下来,开始着手准备,一面儿吩咐漠北的人赶紧加快搜寻魏长坤的人,一面儿让人时时刻刻注意宫中动向,还让人去大理寺和督察院打点。
长平侯府书房里,魏长坤听穆筠娴把白日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魏长坤脑子转的快,一下子就理清了头绪,皱眉道:“王公公恐怕和那宫女做了对食,极有可能,他是替宁妃把那死去的宫女的对食给保下了,如此说来,在围场死去的宫女,也许是宁妃的人。”
穆筠娴道:“左右是个线索,只是宫里的事咱们不清楚,且等姐姐好好查证,应该也快有消息了。”
魏长坤轻嗯一声,替穆筠娴理了理领口,道:“辛苦夫人了。”
穆筠娴摇首。
魏长坤搂着她,道:“天儿冷了,夫人平日里仔细穿着饮食。还有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这是你我第一次一起过年。”
穆筠娴道:“第一次,要好好儿过。”
魏长坤闭上眼睛,下巴磕在他肩头,道:“好,好好过。”
夫妻两个从书房出去,穆筠娴让下人伺候着梳洗了,便进内室去等魏长坤。
魏长坤洗漱的很快,两刻钟不到的功夫就进了屋子,身上穿着中衣,也未系起来,就这么敞开着,露出结实健壮的胸口。
穆筠娴不满道:“就这样进来?丫鬟都看见了!”
魏长坤笑,道:“没让丫鬟看见。”
他脱鞋上床,斜斜地躺在她身边,撑着脑袋看着穆筠娴,抬手抚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道:“好似又长大了一些。”
穆筠娴笑说:“这才几天,就长大了?”
魏长坤的手不老实,从她肚子上,滑到大腿内侧,半阖眼皮看着她道:“不是长大了?那就是胖了。”
穆筠娴嘟哝:“才没有胖。”
魏长坤的视线落在她日渐丰盈的胸口上,揉捏一把,道:“明明就有。”
“没有……”身体上的愉悦感,让她说话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像猫儿的尾巴扫过肌肤,让人心口发痒。
轻轻柔柔的一阵,快乐也来的轻柔缓慢,像在温水里泡了一个澡,舒服又温暖。
魏长坤不满足于她的四肢,盯着她的樱桃小口,想入非非。
……
两天后,京中天气明显变冷,穆筠娴此时已经换上薄袄,出门遇到风大的时候,还要披着披风。
穆筠娴实在不喜欢本就臃肿的身子再多加累赘,有时候还打趣丫鬟们:“干脆还给我抱一个暖炉来?”
紫玉当真了,她道:“我晨起匀面就说有些冻人的,该抱上手炉了。”
灵玉点她鼻尖,道:“夫人逗你的。”
紫玉握上穆筠娴的手,又暖又软,噘嘴道:“原来夫人不冷。”
这厢主仆正在说话,外边儿来了宫里的人,是穆筠嫚身边的大宫女若竹,她亲自过来传的话。
穆筠娴把人都挥退了,只跟若竹两个留在屋子里。
若竹坐在一旁,说了些体贴的话,便把宫中的事同穆筠娴说了。
其实宫里的事查清之后,朱煦也着人去告诉了魏长坤,不过内官传的话,和穆筠娴亲姐姐的亲信传的话肯定有不同之处。
若竹告诉穆筠娴,已经查出来王公公和采晴是对食,不过诏狱里,采晴起初一口咬死了是王公公压迫他的,一股脑把罪名全部都推到了王公公嘴里,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王公公吃了苦头,明明都半死不活,无法替自己辩解了,采晴却改口了。
采晴说,有些事不是王公公的主意,是宁妃授意他做的,把原先苏绿梅身边的太监调去尚膳间就是宁妃的意思。
这不是什么大事,要紧的是这太监和御前下毒的事儿扯在了一起,宁妃现在是洗刷不掉嫌疑了。皇帝和太后都十分震怒,一点儿情面没给宁妃,直接派人把翊坤宫看管起来,不许人进出。
穆筠娴好奇道:“采晴怎么一下子就改口了?”
若竹低声道:“头一天王公公出事的时候,皇后娘娘就知道有人在替他买通人,后来他受刑的时候,采晴哭的很厉害,可见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犹豫了一下,若竹又道:“娘娘连夜使人去查了采晴的家人还有哪些……她果然是受了杨家人的辖制,而且采晴的哥哥昨夜断了一根指头。”
穆筠娴道:“所以娘娘骗了采晴?”
若竹紧闭嘴巴,道:“奴婢没说这个。”
穆筠娴心中了然,兵不厌诈,采晴估摸着就是信了,或者她不信,也许良心也过意不去了,就把事情说了。
若竹又道:“采晴跟皇后求饶。”
一挑眉,穆筠娴问:“要娘娘救她和她家人?”
若竹摇头的,道:“她不想活了,想和王公公做一对鬼夫妻。”
倒是感人,穆筠娴道:“想必王公公平日里待她还是很好的。”
若竹点头,王公公待采晴好肯定不假,估摸着宁妃待她不好,否则她一个妃嫔跟前的心腹宫女,哪儿那么容易被一个阉人感动?
穆筠娴道:“采晴这就是要都招了罢?”
若竹答说:“已经招了许多,估摸着这时候都招完了。皇后让奴婢来府上传话,就是想让夫人安心等待,莫要太过焦虑,凡事有娘娘在。”
穆筠娴点头,恨不得去宫里面见穆筠嫚,抱抱她。二姐以前虽然是泼辣人,却并无手段,不知道这些年从太子府到皇宫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送走了若竹,穆筠娴有些闷闷的,这件事里,她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事,那些不好的事,全有家人替她做了。
闷闷地喝了安胎药,穆筠娴便睡了会儿。
督察院衙门里,宫里的口供人证都确凿了,会审的事也加快了脚步,死去的宫女确实通过尚膳间太监的手往外传递过消息。
宫中食材都是在外采买,太监借职务之便,每月出去的时候,替对食宫女传递消息,传递的方式很多,采晴和王公公两人招供了四种以上。
虽然查到这个地步,太监每回传信的人,却还是没查出来是谁,因为对方相当谨慎,从未露面,只是约定了地点,拿了东西或者送了东西就走。
这不打紧,只要核对时间,查出来只是迟早的问题。
果然只花了半天的功夫,三司就查了两个符合嫌疑的人出来,两个丫鬟都在同样的三次时间里出过门。
很显然,这是其中一人使的障眼法,但不足为据,和太监传信的丫鬟,还是被揪出来了,她便是宋夫人跟前的二等丫鬟。
这丫鬟是五年前入的府,虽然不是家生子,据宋家当时查证,她家世清白。因为性格内敛沉稳,颇得宋夫人喜爱,便一直留在身边,后来几个大丫鬟送出府配了人,她便被提拔了做二等丫鬟,本来就快要升做一等丫鬟的,秋猎之后就出了此事。
宋夫人至今还觉得难以置信,身边跟了五年的丫头,会是这般背主之人。
宋元贤把三司查到的证据仔细看了一遍,面色铁青,这丫鬟的家世看似清白,仔细查证下去,便晓得她是冒名顶替了别人的女儿,进宋家做了丫鬟。
而当年卖丫鬟入府的人,就是宋夫人的弟弟。
宋元贤实在清楚妻弟是个什么德行的人,这个亏,他是吃定了,但也不可能甘心就这么吃了,他打点了一番,命人素素去查丫鬟的来历,便待在家中,焦虑地等待各方消息。
很不幸的是,最先传给宋元贤的消息是,丫鬟全部都招了,她说是家主下令,命她给长平侯下毒,而原因很简单,长平侯作为左军都督,挡了家主的道儿。
丫鬟还举了一人,那人正好是在都督府里被魏长坤给清理掉的人,此人明面上与宋元贤来往密切,看起来是宋元贤的人,但魏长坤清楚,这人实际上是杨士谦的人。
依据丫鬟口供,主谋是宋家家主,与她联系的宫女,也是宋元贤的人,三司本可以上报皇帝,把人先捉拿去督察院衙门,偏魏长坤给人求了情,要求各方证据都核对清楚了,再拿人不迟。
宋元贤当然是松了口气,记了魏长坤一份情,杨士谦却是气的不轻,立刻递信去了宫中,让人女儿赶紧有所行动,趁机洗脱罪名。
但这回惹怒了太后,皇帝下了死命令,杨士谦的消息当然没送出去。可宁妃不是个简单人物,她待在翊坤宫几日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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