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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莲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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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两人宿于林中。
幽绝升起了一堆火。
马车里虽然软褥暖被,但坐了这一整天,榆儿亦觉疲累,便下车来活动一下筋骨。
她在火堆附近走来走去,不时伸伸胳膊,再深深地呼吸几口浓郁的夜色,总算觉得畅快了些。
幽绝独坐于火堆边,只望着眼前跳动的火焰,一眼也未曾看她。
榆儿望了望他,他只望着火堆。
榆儿再望望他,他依然只望着火堆。
真是奇怪。
自今日一早起,他就一直奇奇怪怪的。
话也不同自己说一句。
要水就给水,要吃的就给吃的,但是一句话也不多说。
这脸上冷冰冷冰的,就像从前一样。
跟前几日一脸的温柔样一比,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也不是,是变回去了。
难道他、忽然又变正常了?
这可不大妙。
“幽绝,你冷吗?”榆儿停下脚步,向他道。
“不。”幽绝道,仍只望着火堆,并未看她。
“奇怪,我怎么这么冷?”榆儿道,一双眼悄悄窥视他脸上的表情。
“坐到火堆旁边来。”幽绝道,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副冰冷模样。
榆儿走至火堆边,又走近幽绝,挨着他身侧坐了下来。
幽绝却往旁边挪了挪。
这是?
看来是很不妙。
榆儿将两只胳膊抱在一起,又道:“我还是很冷,好奇怪……”
幽绝忽然起身,自车内扯了那条薄被出来,递给了她。
“这个、会不会太热了?”榆儿被他噎得很想狠狠给他一冰针!
冰针?
自己如今已没了一丝法力。
榆儿忽觉有些沮丧。
也不再看幽绝,只望着火堆发呆。
幽绝见她神情,将被子放回车内,挨着她坐了下来。
法力的事先别去管它,等我见到桀风哥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榆儿又打起精神来,余光扫了扫幽绝,向他靠了过去。
这次,幽绝没有再挪开。
榆儿便得寸进尺,干脆低头穿过他胳膊,拱到他怀里。
“榆儿,”幽绝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顿道,“这、不太好吧……”
“我还是有点冷,这样暖和些。”榆儿靠在他胸前道。
幽绝默然一回,将她扶正,正色道:“你还是回车里吧,暖和些。”
他这到底是要唱哪出啊?
榆儿有点迷糊了。
看他前几日的情形,分明是对自己……
怎么忽然又这样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看来,不来点儿狠的是不行了。
“幽绝!”榆儿回身双手撑着草地直盯着他咬牙道,“你、人家都被你看光了,你、该不是想赖账吧?”
陡闻此言,幽绝一张光洁的左脸立刻灼热起来,刹那间便烧红了。
“我、”他忙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也看了吧?”榆儿见此话奏效,立刻挤出满满的眼泪来,不一会儿两行清泪就滚落下来。
“我……”幽绝还想辩解,却找不出话来,只好手足无措地望着她满是泪痕、委屈万分的脸。
榆儿心中暗笑,这个幽绝别的地方脑子还挺管用,这种事儿、还真是嫩着呢。
而他的对手可是一个修行四百余年、没事儿就往人间溜达的狐狸精!
“好!”榆儿本还是坐着的,忽然“霍”地立起身来,哭道:“你若是不想认账也没关系,我也不为难你。”
说罢转身往林中跑去。
“你去哪儿?”幽绝忙追上扯住她胳膊问道。
“还能去哪儿?我这就去死了,省得活在这世上丢人!”榆儿一边伤心欲绝地哭道,一边便欲挣开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幽绝不知该如何回话,怔怔地望着她,手上也不敢松开。
榆儿又将另一只手来拉扯他抓住自己的手,哭道:“你放开,反正你是想赖账的了,我这就趁了你的心!”
“榆儿……”幽绝终于开口低声道,“别哭了……”
“你放开我,我自会走得远远的。”榆儿仍然哭道,又挤出了更多的眼泪,伸手使劲推他的手。
幽绝只轻轻使了使劲儿,榆儿便整个跌进了他的怀中。
幽绝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这身体中散发出他记忆中无数次泛起的、早已无比熟悉的气息。
榆儿虽被他勒得生疼,但心中甚是得意:果然不负我所望。
幽绝心中自然知道此时自己的举动到底有多危险,却又别无他法安抚她此时模样。
“榆儿……”莲姨最后一丝意识中呼唤这个名字的微弱的声音此时显得异常清晰。
“对不起……”幽绝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拂过她柔滑的乌发,哑声道出一声。
榆儿只当是为方才之事,此时自己得了利,便缓和下声音道:“不再对我冷冰冰的了?”
幽绝被她此句话自另一层深痛中拉回,只轻轻回道:“嗯。”
“会一直对我好吗?”榆儿又道。
“嗯。”幽绝道。
“那还不放开我,勒得我快疼死了!”榆儿已有些透不出气来。
况且,他这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再下去只怕就危险了。
幽绝忙松开她,歉然道:“对不起。还疼吗?”
“不疼了。”榆儿向他展开笑颜道。
她脸上的泪水已差不多都擦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了。
火光已微弱了,幽绝走去又添上一把枯枝,火舌便又窜了上来。
榆儿亦走了过来。
幽绝环着她,两人相挨坐下。
幽绝将她上身整个揽在怀中,轻声道:“还冷吗?”
“不冷了。”榆儿笑道。
红黄的火焰将满满的温暖源源不断地送向两人,将清冷的夜隔绝在外。
“等将她送至柳默处,就再也不再见她,她慢慢就会忘记这一切的。”幽绝心中叹道。
“等明丹之事结束,我就想办法恢复法力,然后躲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等他死了再出来,或者找个比他更厉害的靠山,最好直接杀了他,还有他那个混蛋师父。”榆儿心中道。
折腾这一回,榆儿很快便睡去了。
幽绝将她抱回车内,盖好被子。
自己则仍回至火堆边席地而卧。
☆、林深处情迷意乱
榆儿醒来时,马车已又在一摇一晃地走了。
榆儿弯腰掀开车帘,幽绝正坐在前面赶着马车。
幽绝见她醒了,便勒停了马车,回身向她道:“小弥已有消息了。”
“什么?”榆儿立刻直起身来,头猛地磕在车门上,也顾不得疼,忙道:“她在哪儿?到底怎么样?”
“她没事,已到重雀城了。”幽绝道。
“重雀城?”榆儿奇道。
这丫头怎么没回青罗峰,倒去了重雀城。
不过,望了望眼前幽绝,她自然明白了。
她还对这个人抱有无谓的幻想。
“你坐好,我们走吧。”幽绝向她微微笑道。
面具外绝美的左脸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微微笑容,榆儿不觉呆了呆。
幽绝见她不动,便跳下车来,走至她身侧去扶她。
榆儿便也心安理得地受了。
马车继续向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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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午时,榆儿在车内坐得有些疲乏。
“停车。”榆儿掀开车帘伸出头来向幽绝笑道。
幽绝便勒停了马车,回头向她微笑道:“做什么?”
这一路秋风清和,一点一点拨开了他心中怀抱的柔情。
虽然夹杂着许多难言的痛楚,但此时心中却多是安然与从未品尝过的、压抑不住的甜蜜。
是以这笑容在他琉璃绝美的脸上微微漾开来,直如最明媚的春日一般惹人迷醉。
“啧啧,这张脸杀伤力真是不一般哪!”榆儿心中暗叹道。
不过,我可是修行有道的狐狸精。
榆儿对自己的定力相当满意。
“我想下车走走。”榆儿向他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道。
幽绝便跳下车来,伸手扶她下车。
榆儿却干脆整个人倒向他。
幽绝忙将她抱住,再轻轻放到地上。
他脸上的冰一丝也不见,只有春水般的柔情。
看来昨夜的一场戏,收获已大大超出了预期。
他怎么这么好骗?
榆儿忽然觉得这戏有点儿没意思。
不过,小命又牢靠了一点,倒是挺值得高兴的。
“跟我一起去吧。”榆儿牵起他的手向道旁的树林走去。
幽绝便也由她牵着。
任她柔软的手心传来的温暖轻轻包容着自己的手。
走得一段,林木越来越密。
重重叠叠的枝叶间忽然现出一潭碧绿的水来。
“前面好像有一条河呢。”榆儿兴奋地道,“快走,我们去看看。”
拉着幽绝就跑了起来。
幽绝无须跑,只稍稍加快了些步伐便跟上了她。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水边。
细细的河流自山间流淌下来,在此处汇集成了一个小小的池塘。
池中尚浮着密密的莲叶,翠绿的莲叶上朵朵或浅粉、或纯白的莲花正静静地绽放。
“这里怎么样?”榆儿侧头向身侧的幽绝展颜笑道。
这池水的碧绿与莲叶的青翠交融在一处,娇俏却又寂静的莲花在满山静谧中显得格外宁静。
“很好。”幽绝亦有些醉于其中。
脚下青草绵绵,榆儿便在青草上躺了下来。
自地上望着尚呆立着的幽绝道:“这草地好舒服,你也躺一下吧。”
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侧的草地。
“这、不了……”幽绝微红了脸道。
榆儿心中只要把昨夜的成果再做做扎实,哪里肯放过他。
于是便理了点寂寞的样子堆到脸上,又向他道:“我一个人躺着好没意思,你也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
幽绝只好躺下,不过,稍稍离她远了些。
榆儿忽然坐了起来,眼中蓄了泪水,向幽绝哽咽道:“怎么?你又要嫌弃我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幽绝亦忙坐起身来道。
“那你为什么不愿挨着我?”榆儿哭道,眼泪已经滑了下来。
“那、那我挨着你就是,你、你别哭了……”幽绝忙道,果然坐至她近旁来。
“你过来做什么?”榆儿仍然哭道,“是我逼你,你才过来,定是不情不愿地,我才不要!”
“没有、我、不是……”幽绝只觉手足无措,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你不是什么?”榆儿不依不饶地道,“不是情愿的了?”
“不、我是、我是……”幽绝忙道。
“是什么?”榆儿道,“是不情愿的了?”
“不、不是,我是情愿的!”幽绝只好道。
他又急又窘,脸上竟然冒出了微微的汗珠。
榆儿心里已笑得快憋不住了。
“那你是心甘情愿地了?”榆儿一边委屈地擦着眼泪,一边哽咽道。
“是,是心甘情愿地。”幽绝只怕她又误会,便一次将话说全了。
“那好,躺下吧。”榆儿这才破涕为笑,拍了拍身侧的草地道。
说罢,自己先躺了下来。
幽绝暗暗舒了一口气,挨着她亦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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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清空显得尤为空阔,丝丝缕缕的白云静静地划过无垠的长空。
空气中飘散着幽微的木叶、碧水、莲花的香味,还有他早已熟悉的她的微甜的体香。
幽绝侧脸看她,她闭着双眼,胸前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萧家暗室中她雪白的臂膀、前几日替她照护伤口时她完美的情状忽然一股脑儿地跑到了他的脑海中。
幽绝忽觉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炙热的血液开始在体内窜流。
眼前这些青空、草木、池水似乎都不见了,只看见她无比清晰的眉眼、精致柔滑的脸庞、红润柔软的双唇,还有……
他撑起身来,罩在她的上方,俯身直望着她,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
他慢慢俯下身、向她凑过去。
榆儿已觉察到他的异样,闭着眼也不动弹,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胆。
没想到他还来真的!
这好像不太妙。
榆儿忙睁开眼来,两手推在他的双肩上,柔声道:“我就想安安静静地躺会儿,好不好?”
幽绝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说什么,他的双眼有些发红,口干舌燥,身体中那些炙热的血流越窜越快,某一处似乎还胀疼得难受,渴望着什么……
糟了!
榆儿忽然明白过来,他体内朱厌的气息正在控制他!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劫!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喂!幽绝!你清醒点!”榆儿挥起手来,一掌重重地掴在他脸上。
幽绝脸上吃痛,似乎有些清醒过来,犹自俯在她上方愣愣地望着她。
榆儿便要推开他起身。
他却伸手压住了她的双手,又向她凑了下去。
双手被他压得死死的,榆儿撑起身来,用头使劲地朝他脸上撞了过去。
一道黑影掠过,一只家鹅大小、浑身黑亮羽毛、弯喙利爪的黑鹰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双利爪毫不留情地向幽绝脸上抓去。
幽绝本能地跳起身来,闪避过去。
那黑鹰掉过头来,又朝幽绝扑了过去。
幽绝取出猿杖在手,目含冷光,一道白光直切向那只黑鹰。
黑鹰振翅飞起,闪过那道白光。
榆儿见了那只黑鹰,只觉甚是眼熟。
幽绝冷面如霜,又挥起了猿杖。
“住手!”榆儿扑到幽绝面前,死死地拽住了他拿着猿杖的右手。
“我杀了它!”幽绝冷声道。
这声音冰如寒冬。
眼神中腾腾的杀意让榆儿心中一凛。
果然大意不得!
榆儿一手抓住他拿着猿杖的右手,一手伸出环住他的腰,靠着他柔声道:“算了,不过是一只不长眼的畜生罢了,别生气了。”
已恢复了意识的幽绝立刻感受到了她声音中的柔和、与她身体上的柔软与温暖,心中杀戮的戾气渐渐退去。
榆儿觉察到他的变化,将他的右手收了过来,抬眼望着他微笑道:“把它收起来吧,怪吓人的。”
幽绝望着她的笑颜,想起了方才自己的行为,脸上立刻燥热起来。
那只黑鹰尚在空中盘旋,显得甚为焦躁,似乎随时准备再冲下来。
幽绝收了猿杖,向榆儿轻声道:“对不起……”
“好了,没事儿了,我们回去继续赶路吧。”榆儿向他笑道。
“好。”幽绝仍微红着脸,点头应道。
榆儿在前,幽绝随着她,两人又回到道上。
幽绝扶榆儿上了马车,自己仍在前驾车。
一声鸟鸣传来,榆儿掀开车帘看时,那只黑鹰就在马车的上空盘旋着。
看它的毛色、模样,倒有些像……
榆儿心中一动,忙道:“停一下。”
幽绝便勒停了马车。
榆儿钻出车来,向那只黑鹰招手。
那只黑鹰果然飞来停在了她的手臂上。
“这只鹰似乎跟我有些缘分呢。”榆儿举着手臂上的黑鹰向幽绝笑道。
“那就留着它吧。”幽绝亦向她微笑道。
自己方才差点……
倒多亏了这只鹰。
幽绝倒也不介意留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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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两人再围着火堆坐时,幽绝便离榆儿远了些。
榆儿也不再引他。
白日里喝水进食,幽绝偶然无意有些亲密之举,那只黑鹰便立刻扇起翅膀去啄他。
榆儿忙将它唤回来,将手在它羽毛上轻轻摩挲,向幽绝笑道:“它还记仇呢。”
又向黑鹰道:“他是好心,你就饶了他吧。”
幽绝脸上泛起微红,默然不语。
还有一事,榆儿甚为留意。
这幽绝无论何事,总能知晓,肯定有人来往传信。
自己每每留意,却从未发现过一次。
他究竟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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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行了两日,来至幽绝买下快马的小镇。
榆儿的身体亦恢复得差不多了。
榆儿见了幽绝牵出的高大雄壮的玄色大马,很是合心。
“这位公子,您可算回来了,这马我一直给您留着呢。”贩马人向幽绝道。
“多谢。”幽绝道。
“你以前来过这儿?”榆儿奇道。
“嗯。”幽绝只道。
“是啊,几天前这位公子在我这儿买了这匹最好的马,突然有急事儿就走了,还没来得及牵去呢。”贩马人道。
几天前?
是那个时候了?
亏他倒是个有心的。
榆儿心中有些感叹。
若没有朱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算了,又何必去想这些没用的。
他是心甘情愿受朱厌束缚的吧?
如今朱厌为恶,他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我也要一匹马。”榆儿向幽绝道。
“你的身体如何了?”幽绝道。
“都好了,没问题。”榆儿道。
马车太慢了。
如今乔凌宇领兵与明丹在除舆胶着,得快些去看看情况。
何况,小弥既已到了重雀城,想必亦是要去往除舆方向。
她法力修为有限,亦该快去与她汇合。
小弥?
榆儿心中忧虑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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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绝与榆儿一人一匹快马,向西疾驰。
那只黑鹰则紧紧跟在榆儿上方。
☆、巧计破敌初显锋芒
且说迟凛领了御剑先锋,随乔凌宇大军攻打明丹。
乔凌宇一路快军,只欲抢在明丹大军之前先声夺人。
大军来至白炙城时,虽然明丹大军确是未至,但白炙城亦毕竟为明丹与浣月对峙之城,守军不弱。
明丹又紧急调配附近兵力前来支援,白炙守兵足有十五万。
而乔凌宇领着七万浣月军长途跋涉,日夜兼程,早已疲惫不堪。
宣节校尉徐枫先行到达,所招得新兵不过五千。
且老幼掺杂,又毫无参战经验,方训练得几日,实在难为所用。
然而,抵达当夜,乔凌宇便命攻城。
这无疑是自取死路。
乔凌宇一马当先,只几个回合,便斩了对方首级。
又跃上城墙,斩杀两员大将。
白炙城守将乌祖尔被人自睡梦中叫醒时,城门已经被浣月军攻破了。
乌祖尔也听闻过乔凌宇的事迹。
但一是欺他年轻,不过是仗着勇猛些,并不放在心上。
二是浣月军长途艰辛,而自己以逸待劳,优势非常明显。
三是自己坐拥十五万大军,而乔凌宇不过得七万疲兵惫卒,何能与我抗衡?
是以虽闻得乔凌宇大军已至,只道他要休整养兵,谁承想他竟一刻不歇,连夜攻城。
又那般勇猛难当,自己折将损兵,难以为敌,只好领了残兵逃往奉池。
乔凌宇在白炙城整修了三日。
白炙城本就是浣月国土。
百姓多年受明丹欺压,逼迫着舍了农耕去放牧。
浣月百姓皆是贱民,可随意斩杀。
是以收回白炙城之后,百姓们便齐声拥戴、自愿归顺。
并有自愿参军,要报国立业的。
又收得三千新兵,与重雀城之新兵一处训练。
三日后,乔凌宇领着七万大军并八千新兵向奉池进发。
抵达奉池当日夜里,奉池城中多处起火。
东西城门大开。
乔凌宇手下副将朱重虎、齐骁纪一东一西,突进城门,大获全胜。
不到七日,乔凌宇便连夺两城,军威大震。
迟凛对他亦是敬佩不已。
这两次大战,迟凛不过战了些弱将小卒,并无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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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丹已知晓乔凌宇厉害,当即火速进军,将八万大军调至除舆。
除舆原有八万兵力与奉池、白炙逃散之十五万,合为二十三万,与乔凌宇七万浣月军两相对峙。
并派了国师手下两位异士前来助阵。
这两位异士,一位使一把巨伞。
巨伞张开,飞沙走石,目不能视。
一位执一把射日弯弓,箭箭精准,且力透巨石。
初战时使巨伞的混流张开大伞,一时间风尘滚滚,沙石乱飞,旗倒戟折。
手执射日弯弓的折日一箭直射朱重虎,朱重虎以大刀削去箭头,保得一命。
浣月军大败,退出十里。
不想对方阵中竟有此种异人,乔凌宇不敢莽撞,暂且按兵不动,思量对策。
“诸位可有良策?”乔凌宇向诸将问道。
众将默然不语。
“将军,可再派人入城夜袭。”副将齐骁纪上前道。
“奉池一役,他们必已有了防备,况又有混流一把大伞,奇袭难以成事。”乔凌宇摇头道。
“那折日一把射日弯弓甚是威猛,远远自城门上射来,亦是个祸害。”朱重虎道。
“射日弯弓倒有法可破。”乔凌宇道。
“将军如何破他这弯弓?”诸将问道。
“朱副将一把大刀,其力胜虎,可阻其箭。若再有些掩护,本将军可投戟刺杀于他。”乔凌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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