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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莲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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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魁亦在他头顶以水刃击落凶恶扑击的乌鸦。
  清漪、柳默仍以长御剑法抵挡鸦群的进击。
  “哼,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得!”陈王殿望着仙音背上的红萝冷声道。
  双手结印,催动咒术。
  被栗原铜链紧紧缠住的毗舍鸦立刻挣断了链身,高声啼鸣,展翅飞升。
  突然倒转身子在空中绕出一个奇怪的飞行姿势,霎时间便见数百名鬼卒手拿刀戟斧钺自地底相继钻出。
  这些鬼卒个个眼中燃烧着熊熊的业火,一见了清漪等人,立刻叫喊着扑了上去。
  但他们却并不攻击,而是兵刃相接,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将桀风、无情一行团团围住,并缓缓转动,口中呐喊不止。
  那些乌鸦忽然都消失不见了。
  清漪等人不知这些鬼卒究竟意欲何为,皆不敢掉以轻心。
  几人一边维持战势,一边慢慢彼此靠近。
  红萝也自仙音背上跃下,与桀风站在一处。
  鬼卒亦慢慢缩小围住的圈子,待桀风、无情等汇作一处,数百个鬼卒亦分作了十几个圈,且圈与圈之间按不同的方向缓缓转动。
  那些呐喊声听起来杂乱无章,却让人异常地心烦意燥。
  “小心,这阵法极是诡异。”桀风道。
  “怎么办?”栗原环望着密密麻麻的鬼卒急道。
  “先看看他们想做什么。”无情道。
  几人背靠着背亦围做一圈。
  只见鬼卒所围的圈转动得越来越快,一丝微风自地底钻出。
  “不好!”红萝惊道,“这难道就是阴狱煞?”
  “什么阴狱煞?”栗原急问道。
  “通过鬼卒呼喊之声召唤地底的阴风,此风一旦成势,风心之物就会被卷成碎片,连魂魄也逃不掉……”桀风道。
  “魂飞魄散、永无再生之日……”红萝道。
  丝丝缕缕的风不断从地底钻出,渐渐汇聚在一起。
  这风裹着阵阵腥臭吹得众人衣衫烈烈作响,这风中还夹杂着地狱恶鬼的哀嚎、吼叫之声。
  桀风唤了赤雪出来,欲乘之飞起,方离地两尺来高,便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推落。
  红萝已收了小桀子,让它化了家鸽大小钻入自己袖中。
  此时自跃而起,欲踏着鬼卒跳出。
  但亦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冲来,不得不再落回地面。
  “看来上方已封了结界。”清漪道。
  “瀚重可破得这结界吗?”柳默道。
  “已让瀚重试过了,它亦不能。”桀风道。
  “那、怎么办?我们都要死、死在这里了吗?”小弥颤声道,伸出一双手来,紧紧攀住了无情的胳膊。
  “别胡说,我们怎么能死在这儿?”栗原吼道,“榆儿还在等着我们回去救她呢!”
  说罢,抖起铜链向鬼卒劈去。
  但铜链并未碰到鬼卒,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
  桀风运起掌力劈向鬼卒,亦全然似未曾发力一般,鬼卒等毫无一丝反应。
  柳默与清漪、红萝亦各执武器劈向鬼卒,但鬼卒都毫发无损,仍兀自加快转动的速度。
  “看来我们是整个被封在结界之中了!”清漪道。
  “入了我这阴狱阵,就休想再有来世了。”陈王殿冷声道。
  毗舍鸦就在他头顶缓缓徘徊。
  风力越来越大,只感觉腥臭、冰冷的阴风自四面八方刮来,避无处避、挡无处挡,吹得人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地狱恶鬼的哀嚎、吼叫之声亦变得刺耳无比。
  “怎么办?”小弥哭道,“无情哥哥,我、我还不想死……”
  无情面色凝重,并未回言,只伸出胳膊将她揽了过来。
  “娘子。”柳默在狂乱、喧嚣的阴风之中大声喊道,“清苏紫渊!”
  “知晓!”清漪亦大声回道。
  两人左手相抵,右手各执若木枝划出一道紫色光壁。
  清苏紫渊是二人借若木枝之神力与绛石苏花之精自练而成,其防敌守护之力比之仙灵防壁胜于百倍。
  清苏紫渊将众人置于紫色屏障之中,狂风、腥臭、恶鬼之声皆被屏蔽于外,众人顿觉轻松不少。
  “竟能挡住我的阴狱煞?”陈王殿哼道,右手一挥,在他头顶徘徊的毗舍鸦立刻飞至鬼卒上方,绕着他们所围出的圈飞动,看它大张着嘴似乎是在高声鸣叫,但清漪等人在清苏紫渊阵中并听不见。
  然而,清漪与柳默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欲冲破清苏紫渊的结界,连忙更加催动法力。
  冲击之力越来越大,清漪与柳默方支撑得半盏茶的功夫紫色壁垒上便出现了一道裂缝,一缕阴风立刻灌了进来。
  壁垒外呐喊、喧嚣之声亦隐约可闻。
  桀风双掌蓄势,抵住清漪背脊,将自身法力助她。
  红萝亦助柳默之势。
  裂缝处缓缓合上。
  毗舍鸦在外更加疾速地飞动,鬼卒等的转动亦是飞快,已看不清一个一个的鬼卒,只见数道黑影在交错飞速地旋转。
  阴狱煞之力携着排山倒海之势压了过来,清漪等人皆是苦苦支撑。
  无情与小弥连忙相助柳默、栗原亦相助清漪。
  众人皆拼尽全力,然而阴狱煞之力越来越强、阵中诸人渐渐便觉呼吸难出,眼看终将不敌。
  桀风将全身法力贯注于右手,腾出一只左手来,唤出瀚重。
  终于,阴狱煞的狂风狠狠地压碎了清苏紫渊结界,雪山崩塌般卷向众人。
  数道蓝色幽光闪过,阴狱煞阵中已空无一人。
  陈王殿望着空荡荡的阵心,哼道:“算你们有些本事,可惜白费了我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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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等人再望时,却见自己身处于一片白茫茫的草海之中。
  “这是哪儿?”小弥紧紧抓着无情的胳膊、惊魂未定地问道。
  众人环望了一回,亦是茫然不知。
  “桀风,怎么回事?”红萝道。
  “我亦不知。”桀风道。
  “方才清苏紫渊碎去时,是瀚重带我们出来了吗?”清漪道。
  “清苏紫渊碎去时,阴狱煞结界亦有波动,我便让瀚重趁此时机将我们带出冥界,”桀风道,“但是这里是何处、我亦不知。”
  “瀚重怎么说?”柳默道。
  “瀚重亦不知。”桀风无奈地道。
  “怎么会这样?”栗原愣怔道,“我们还没有拿到转魂珠呢!”
  “能保得大家性命已是不易了,陈王殿手段辛辣、法力高强,我们虽然人多,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桀风道。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我们再回冥界!”栗原道。
  “陈王殿将转魂珠随身携带、从不离身,法力又如此了得,你怎么来暗的?”桀风道。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榆儿她……”栗原言至此处,愤然转过身去,顿住不语。
  “我们先回去看看榆儿姐姐吧。”小弥小声道。
  “也好,先回去看看榆儿情形,我们再想想办法。”清漪道。
  “好。”桀风等亦道。
  于是赤雪与青思化作鲲雀原来模样,桀风与栗原、无情、小弥同乘赤雪,清漪与柳默、红萝同乘青思。
  两只鲲雀飞身钻入云霄,却顿于上方徘徊,不知该去向何处。
  “怎么回事?”红萝奇道。
  “赤雪他们不辨此地为何处,亦不知青罗峰在何方。”桀风道。
  “怎么会这样?”清漪惊道,“瀚重没有告诉它们吗?”
  “瀚重亦不知。”桀风道。
  “难道我们不在人间?”柳默亦是吃惊。
  “纵然不在人间,仙界与冥界鲲雀与瀚重亦能识得方向才对。”桀风道。
  “你该不是想说,我们、不在这三界之中?”栗原心急如焚、大声嚷道。
  “恐怕是了。”无情无奈地苦笑道。
  “那、我们回不了青罗峰了?”小弥声中已带了哭音。
  “既能来得,也该有出去的办法才对。”清漪道,“都先别着急。”
  “让青思和赤雪带我们找一找,看看这里可有其他人在,也好问明此处境况。”柳默道。
  “也只能如此了。”桀风道。
  于是赤雪、青思载了几人,在空中低低飞行,寻找人迹。
  方过得半盏茶的功夫,突然自天而降一阵狂风,众人虽以法力相护,竟不能敌,赤雪、青思展翅不得,向地面直坠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梵莲封》第164章 弦月西楼

  ☆、白草恢茫重明现

  桀风等随赤雪、青思坠落,好在将至地面时风力消去,总算平安落地。
  再抬头望时,只见云中一只火红羽毛、翠末长尾、冠羽如凤的大鸟正徘徊于长空之中。
  它渐飞渐低、缓缓向众人靠近。
  “小心!”栗原向众人警示道。
  “无妨,它并无恶意。”桀风却道,将眼转向红萝,“它似乎识得你?”
  “我?”红萝奇道,“我并未见过它。”
  待此鸟飞近,只见它双目甚是奇特,每只眼中皆有两只黝黑眼珠,一双巨翅并无半根羽毛,火红的皮肉清晰可见。
  “这莫不是上古神鸟——重明鸟吗?”清漪道。
  桀风向她点了点头。
  重明鸟飞至众人上方,觑了空隙落下,正在红萝身侧,口中啼鸣如凤,将冠羽之头去蹭红萝的胳膊。
  “它真的认得红萝姐姐?”小弥惊奇地道。
  红萝则一脸茫然,道:“这可真是奇了。”
  忽见白茫茫的草海中走出一个玉面霜袍的人来。
  此人眉如黛、唇如绛、面色清和如水。
  只听他口中道:“还道你为何还不回,却是遇到故人了?”
  口中说着话,一双月寒之眼则望着红萝。
  桀风等不明敌我,都暗暗戒备。
  “离衣,回来吧,她早已不在了。”玉面霜袍之人懒懒开口道。
  那只重明巨鸟闻得呼唤,掉转头展开一双肉翅向玉面霜袍之人跑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如何能到得我这无相境?”玉面霜袍之人向桀风等淡淡道。
  “无相境?”众人皆不曾听闻过此境。
  “我等为青罗峰修行之辈,无意来至此间,敢问前辈尊号?”柳默向他揖道。
  “名号什么的,一介离尘之人,早已忘却了。”玉面霜袍之人道。
  “不知这无相境为何处,可否告知?”柳默道。
  玉面霜袍之人却并未回答,只问道:“你们如何来的?”
  “你别管我们怎么来的,你快告诉我们怎么出去就行了!”栗原已按捺不住,急道。
  “你们既能来得,那便自己出去便了。”玉面霜袍之人道,“离衣,走吧。”
  说罢果然转身向草海深处走去,离衣便跟在他身后。
  “前辈,请留步!”柳默忙抢上几步道。
  玉面霜袍之人转过身来,一双清澈淡然的眼睛望着众人,并不言语。
  “前辈,我等亦不知如何会误入此间,”柳默道,“只因故人之女危在旦夕,是以急于回转,还望前辈指点一二。”
  “此间无相境,乃我自结法界而成之虚境,不在三界之中,亦不与三界相通,尔等不过略有些微末修行,怎能穿透我之法界?”玉面霜袍之人道。
  “虚境?”柳默、清漪等众人面面相觑,皆惊诧不已。
  “这么说,这里——是个莫须有的地方吗?”小弥扯着无情的衣袖道。
  “看来是了。”无情苦笑道。
  “你这荼炎袍倒是件宝贝。”玉面霜袍之人向无情道,“当年火鼠尊者侍奉于佛祖身旁,三十万年前,火鼠尊者在佛冥大战中死去,寂灭之时,将自己一身皮毛赠予挚友坤明尊者,坤明尊者便以之制了这件荼炎袍。”
  “原来这荼炎袍竟是这般来历……”无情惊道。
  “世事流转,你竟能得了它,法缘亦不浅。”玉面霜袍之人道。
  “我只道是师父的遗物……”无情道。
  “你师父是何人?”玉面霜袍之人道。
  “师父自号天音散人。”无情道。
  “天音散人?”玉面霜袍之人道,“未曾听闻。”
  见他二人这话越说越长,一旁的栗原又已焦躁起来,抬脚便要上前。
  无情忙拽住他,向玉面霜袍之人一揖,道:“我等无意闯入之间,不知前辈可否告知出这无相境之法?”
  “三十万年前,我结下这无相境时,便从未想过要出去。”玉面霜袍之人微微轻笑道。
  柳默、无情等人闻言不觉暗惊。
  “我既无须出去,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出去。”玉面霜袍之人道。
  “怎么会这样?”小弥道,“这么说,我们要永远留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了吗?那、那榆儿姐姐该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紧紧地抓住了无情的胳膊。
  “你开什么玩笑?”栗原吼道,立刻抖开一条铜链卷向玉面霜袍之人。
  玉面霜袍之人却将衣袖轻轻一挥,铜链便跌落在地。
  “栗原,休要鲁莽。”清漪忙道。
  “前辈,”柳默道,“我等为救故人之女,至冥界陈王殿处求借转魂珠……”
  柳默开口,将与陈王殿之来往交战之事说了一回。
  “待风静天明之时,我等便已在此无相境中,不知所从。”柳默道。
  “原来如此。”玉面霜袍之人沉吟道,“紫苏清渊,是你二人自创?”
  “是在下与娘子共研而成。”柳默道。
  “绛石苏花禀天地之至净而生,而阴狱煞则为冥界至恶至浊之物……”玉面霜袍之人低眉思道,片时抬眼向桀风道:“将瀚重与我一观。”
  桀风便展开兽骨萧竹扇,唤出瀚重。
  “瀚重可穿越三界中各方结界。”桀风道。
  玉面霜袍之人微微点头,伸手轻轻抚摸离衣冠羽,默然不语。
  “前辈,可有何眉目了吗?”柳默道。
  “并无。”玉面霜袍之人只道。
  众人无不大失所望。
  “既能进得此境,必然有可离开之法,与其在此坐以待毙,不如再去找寻。”红萝道,已跃上赤雪背上。
  “那我就不奉陪了。”玉面霜袍之人道,转身走去。
  红萝已乘了赤雪飞起一丈来高。
  却见离衣离了玉面霜袍之人向自己飞来。
  玉面霜袍之人闻得声音,回身摇头叹道:“我已说了,不是她。”
  离衣已飞至赤雪侧旁,伸出头来去蹭红萝的脸和脖子。
  “你名为何?”玉面霜袍之人向红萝道。
  “红萝。”红萝道。
  “可知红祭侍者吗?”玉面霜袍之人道。
  “红祭侍者?从未听闻。”红萝道。
  “是吗?”玉面霜袍之人神色一暗,叹道:“三十万年,连她的名字也已被遗忘了吗?”
  “三十万年?”红萝道,“你已活了这么久了吗?”
  “山川岁月,俯仰一瞬罢了。”玉面霜袍之人道。
  “不知当初前辈是如何结下这结界的?”柳默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玉面霜袍之人道,淡漠的眼神变得深了些,顿了顿方又道:“三十万年前,冥主灏逆欲统领仙冥两界,率四百万冥军与仙界展开了一场旷古血战。”
  “仙界和冥界?”小弥惊得张大了嘴道,“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你最好长话短说。”栗原急躁地道。
  玉面霜袍之人微微笑了笑,席地坐于白草之上。
  红萝跃下赤雪,离衣亦落于地,踱至玉面霜袍之人身后卧了下来。
  玉面霜袍之人背靠着离衣,悠然而坐。
  桀风等人或坐或立,皆围于他身前。
  “那确是一次混乱的大战,足足打了两百三十年零七个月。”玉面霜袍之人继续道,“也是仙界该有此劫,灏逆四百万冥军将仙界搅得天翻地覆,仙界死伤无数。”
  “那冥界呢?他们没有损伤吗?”小弥道。
  “自然有,冥界亦折损了不少,灏逆的两员得力武将亦身死魂灭,其他死伤不可计数。”玉面霜袍之人道。
  “这么说,是两败俱伤的结局了?”无情道。
  玉面霜袍之人点了点头,接着道:“但灏逆并不死心,他与其弟灏煜联手,必要占了仙冥两界方才甘心。”
  “只为了一己私欲,便置仙冥两界于战火之中,怎么能让他得逞?”红萝愤然道。
  玉面霜袍之人望着红萝笑了笑,道:“她亦曾说过这样的话。”
  “她?谁?”红萝道。
  “红祭。”玉面霜袍之人道。
  “红祭?又是她?她究竟是谁?”红萝道。
  “尔时世尊,四众围绕,供养恭敬尊重赞叹;为诸菩萨说大乘经,名无量义教菩萨法佛所护念;佛说此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乱坠天花,有四花,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摩诃曼珠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玉面霜袍之人道。
  “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小弥疑惑地道。
  “这是《法华经》中之言。”无情道。
  “《法华经》?是佛经吗?”小弥道。
  “是。”无情道。
  “那它究竟是什么意思?”小弥又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还是先听前辈说吧。”无情道。
  “你有话就快说,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你怎么结的结界,现在该怎么送我们出去!”栗原急急催促道。
  他心中急躁、坐立不安,不时地走来走去。
  “曼珠沙华为四种天花之一,乃天界之花名。其花鲜白柔软,诸天可随意降落此花,以庄严说法道场,见之者可断离恶业。”玉面霜袍之人并不理会栗原的催促,只缓缓道。
  “曼珠沙华是白色的?”小弥奇道。
作者有话要说:  《梵莲封》 第165章 弦月西楼

  ☆、祭仙劫焚心堕幽冥

  “嗯。”玉面霜袍之人微微颔首道,“此花自抱洁净,侍奉佛祖,修得侍者之身,名为红祭。”
  “既然是白色,为何要叫红祭呢?”小弥道。
  “她一片丹心朝佛,自取此名。”玉面霜袍之人道。
  “她既然一心侍奉佛祖,为何会生长在冥界,又变成了火红之色呢?”柳默凛色问道。
  清漪、桀风等亦凝神静听。
  红萝此时双膝跪坐于白草之上,默然不语。
  “对啊,为什么?”小弥亦问道。
  “两百多年苦战,仙冥两界皆损失惨重。终于、灏逆在风间之战中与灏煜并肩、力斩仙界八名主力天将,得了利势,正欲一鼓作气攻取凌霄殿,不料仙界却请了西天佛祖前来助战。灏逆苦于被佛祖压制,伸展不得,便另行他径,买通了佛祖身边的近侍迦叶尊者,让他将能克制佛祖法力的幽月花粉混入佛祖所饮清水之中。”玉面霜袍之人接着道。
  “那佛祖岂不是很危险?”小弥惊道。
  “红祭侍者无意间得知了迦叶尊者背逆之秘事,及时截下了迦叶尊者呈与佛祖的清水杯盏,使仙界免于一场浩劫,迦叶尊者被贬凡间六畜轮回。”玉面霜袍之人道,“佛祖领众弟子与仙界同诛冥军,灏逆身受重伤、而灏煜则被佛祖普天之光照得神魂俱灭,永不超生。”
  “这么说,是红祭救了佛祖、救了仙界啊,可要好好的给她封赏才对。”小弥高兴地道,“还有那个冥主,因为他死了这么多人,应该重重地罚他才对!”
  “灏煜死后,灏逆退守冥界,佛祖则自回西天,不再过问仙冥之事。”玉面霜袍之人道。
  “就这么算了吗?”小弥失望地道。
  “那曼珠沙华为何会……”清漪在旁问道。
  “红祭侍者一片慈悲,怜悯在仙冥战中死去的两界冤魂与故人生死相隔,自向佛祖请愿,盛开于死魂必经之接引之路旁,为他们照见生前记忆,作最后的留恋与告别。”玉面霜袍之人道。
  “怎么?红祭侍者是自己去的冥界吗?”小弥惊道,“那个冥主一定很恨她,她怎么还敢去?佛祖怎么会让她去呢?”
  “佛法无界、普渡众生,为何要阻拦?”玉面霜袍之人道。
  清漪望了望红萝,向玉面霜袍之人问道:“那、后来如何?” 
  “后来,红祭在寂静的冥河岸边,爱上了一个死魂。”玉面霜袍之人道。
  “那、又怎么样?”清漪顿道,暗暗握紧了手。
  “灏逆不但未能实现统御仙冥两界的大志,还因此失去了至亲的弟弟灏煜,对红祭自然怨恨难消。所以,他以地狱业火将那个死魂烧作灰烬,还有、红祭……”玉面霜袍之人言至此处,顿住不语,现出一丝哀伤。
  “怎么会这样?佛祖不管吗?”小弥大惊道。
  “红祭既入了冥界,便归冥主管制,佛祖何能插手冥界之事?”玉面霜袍之人道。
  “这么说、佛祖他、是见死不救了?”小弥道。
  玉面霜袍之人默然不语。
  柳默、清漪等亦哀伤不语。
  栗原停下了焦躁的脚步,望了望红萝。
  “那之后,曼珠沙华便化作火红之色……”玉面霜袍之人轻声道,“而灏逆则定下铁律,若曼珠沙华有敢与他人相恋者,必诛之以业火……”
  “怎么会……怎么能这样?所以红夜才会……”小弥哽咽道,说至此处已哭出了声。
  “前辈,可有什么法子,可改变这条律令吗?”清漪道。
  “灏逆在曼珠沙华上下了封念咒,但有动痴念者,必会得知,诛杀无赦。”玉面霜袍之人道,
  “纵然来世再转作他人他物、只要一世为此花,便永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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