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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阙-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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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凤仪身世之谜一出,似乎所有的刻薄眼红都息了声,大家都在想:哦,原来是愉亲王之后啊,难怪哪。
今愉亲王一家三口过来,愉亲王与平郡王寒暄着,秦凤仪就去找平岚说话了,秦凤仪与平岚道,“去岁我生辰没办成,过几天我府上摆酒,你可得去。”
平岚笑道,“世子有召,不敢不去。”
秦凤仪笑着捶他一下,道,“我先时盐商子弟时你没嫌我,现在又说这话。”
平岚笑着引秦凤仪进去,道,“原本祖父想着,该是你今日摆酒的,你这样的客气,今天可得多吃几杯。”
“诶,这就外道了,老郡王这样的年纪这样的辈分,理当是以老郡王为先的。何况,我随着阿镜还得叫声外声讷,哪里有叫长辈在我之后的理。”秦凤仪说起漂亮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便是平岚知道秦凤仪这话中有客气的意思,听着亦是无比熨帖。
一行人说着话就到了正殿,平郡王便在此相陪愉亲王,秦凤仪把愉亲王妃送到内宅,跟平郡王妃打过招呼,请了安,方去了外殿。
秦凤仪在口头上断然不会小家子气的,他自内宅出来,去正殿就见着寿王到了,秦凤仪连忙见礼,笑道,“我去送母妃,给老王妃请安,就同去迎寿王兄,王兄可得见谅则个。”
寿王笑道,“别个人见谅,别个你就不见谅了。”
秦凤仪见丫环端上茶来,笑接了一盏,奉给寿王,嘴上却是道,“既不见谅,拿这茶堵了王叔的嘴。”
寿王大笑,接过茶对愉亲王道,“有了凤仪,我看王叔年轻十岁。”
愉亲王谦道,“就是个贫嘴的,只知道哄长辈开心。”也不知道这是谦虚还是臭显摆呐。
秦凤仪又去见过他岳父、舅兄等人,再者就是大公府的驸马,在京的几位国公世子的宗室,余者京城豪门,秦凤仪也有几家相熟的,及至朝中高官,秦凤仪更是都能说上几句话,倒不是多深的交情。但去岁宗室改制时,秦凤仪是清流主力军,自然是与内阁几位大人都有所来往的。况,他又不是那等爱摆架子的性子,也不因现在是世子了,就拿捏矫情什么的,还是以往笑嘻嘻的模样。就秦凤仪这性子,不要说他眼下这般的身份了,就是以往七品芝麻小官儿时,清流的几位大人还会与他说上几句的。倒是如今他成了宗室,清流对他不及以往热络了,不过,卢尚书看秦凤仪的眼神倒比以往温和许多,无他,近来秦凤仪给宗这立规矩,颇合卢尚书的眼。可不就是么,这些个宗室顽童,许多事卢尚书都知道,只是碍于他清流的身份不好越俎代庖的说宗学罢了!但谁又真看得过眼呢。今秦凤仪把人收拾了,卢尚书心下很是解气加满意!
秦凤仪一圈招呼打下来,方坐回了愉亲王下首,听着大家说笑。
待大皇子二皇子带着陛下与平皇后的赏赐过来时,都是快开席的时节了,这是常理,皇子毕竟身份不一般,一般都是最晚才到的。待大皇子颁下赏赐,亲手扶起自己的外公,如此,便正式开席了。
与皇子同席的都是平郡王、愉亲王、寿王,平郡王府把秦凤仪也放到上席,秦凤仪也并未推却,他正好坐在愉亲王下首,就给愉亲王执壶了,愉亲王这样的身份,不会久坐,基本上待大皇子饮一盏酒,告辞时,愉亲王也便告辞了,秦凤仪本想同走,被寿王拉住,必要秦凤仪陪他吃酒。愉亲王笑,“那你就多坐会儿,好生敬寿王几杯。”
秦凤仪一直坐了半日,看了两场戏,把寿王灌趴下,这才告辞而去的。
秦凤仪不是表现的不好,简直是表现得太好了。他的交际,他的人脉,虽则秦凤仪宗室改制时简直是把整个宗室都得罪惨了,可如今他又掌着宗学,宗室们就是为了自家孩子,也不敢太过得罪他的。何况,秦凤仪那一等独有的既豪爽又气派的风范,不知为何,哪怕都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性子,却仍是引得人愿意与他来往。
不要说别人,就是平郡王,抛开那些利益因素不谈,平郡王早在秦凤仪刚在御前露头时就很看好他了。
但,就是因为,秦凤仪这独有的魅力,平郡王希望,尽快落实愉世子册封一世。
这事,平郡王府自然不好自己出面。
而且,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
平郡王寿宴后,就是秦凤仪的生辰宴了。
皇室以世子例赏赐了秦凤仪的生辰宴,寿王过去吃酒时,特意多灌了秦凤仪几杯,还与愉亲王抱怨,“这小子坏呀,上回在平郡王府,净灌我吃酒了。”
愉亲王笑,“今天叫他多敬你几杯。”
秦凤仪的生辰宴自是不比平郡王府的寿宴热闹,并不是规格比不上,而是两人的年纪相差太远,秦凤仪上头还有愉亲王夫妇呢,他这样的晚辈,生辰宴本身不会大办。当然,朝廷该有的赏赐还是要有的。
如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都被秦凤仪请了来,另则平岚、郦远、柏衡柏衡兄弟等,亦皆到了,再者就是翰林院的同窗,宗人府的同僚,余者便是宗室的亲戚们了。这回亲室们皆备了厚礼,待生辰宴结束后,愉王妃看侍女整理出的礼单时才发现的。愉王妃私下还与丈夫说呢,“如何凤仪过生辰,他们送这样的厚礼啊?”
愉亲王一想便明白,笑道,“他们各家都有孩子在宗学,现在阿凤正管着宗学的事。”
愉王妃颇有些哭笑不得,道,“咱家岂是这样眼皮子浅的人家。”
愉亲王笑,“送都送了,也不能再给他们退回去。看看有什么得用的,拿出来用就是。”
愉王妃应了,道,“先时阿凤说待生辰宴过了,有事找我帮忙,到底什么事呢?”
“有什么事啊?”愉亲王摆摆手,“不可能的,有事也是找我帮忙啊。”
“都说了是找我了。”愉王妃再次强调自己的重要性。
老两口上了年纪,愉亲王识趣的不与老妻争这个。这事儿吧,是秦凤仪在自家宴请过商贾上的朋友才同愉王妃说的,秦凤仪请愉王妃到宗学书院吃饭,让愉王妃帮着尝尝味道,秦凤仪道,“以后都叫他们在学里吃午饭,省得这家送那家送,搞得宗学外头跟坊市一般,哪里像读书的地方。这是我从陛下那里要来的御厨,母妃你尝尝味道,要是觉着好,先在宗学这里宴客,请宗室们先来吃一吃食堂的饭菜,省得他们叽歪。”
母子俩就在宗学吃的午饭,愉王妃尝了尝,觉着味道很不坏。回家又把秦凤仪夸了一回,说秦凤仪办事仔细,妥当。还帮着秦凤仪如何宴客时给诸宗室排座次,这可是不是个简单的活计,要知道,宗室与宗室,有些个也是有矛盾的。故而,不能只看官爵大小,倘有些个彼此不对付的宗室,就得把他俩分开来坐,省得坐一处闹气,不痛快。
这些都是要避讳的。
忙完这个,再以宗人府的名义给各宗室发帖子,定在一个休沐的日子,再到御前打过招呼,请了大皇子二皇子坐陪,大家到宗学吃一回食堂,尝一尝食堂的味道。
秦凤仪在御前先与大皇子说了,“大殿下到时讲几句话,但也不要太长,你说几句,咱们就开始吃了。之后吃过饭,大殿下就把宗学现在的规矩法令都与他们说一说。以后在学里吃饭,一月十两银子的饭钱。”
大皇子道,“学里不错两百多小学生,一月三千不到的银子,何必还要他们出钱?”
秦凤仪道,“干嘛不要啊,这钱也不是咱们要,每月采买,还有厨下那些厨子帮工,总得叫他们赚些个。再者,也不是全都收钱,每次考试,每班前五名,就不用交这个银子了,介时还有东西奖励他们呐。”
大皇子心下是觉着秦凤仪小家子气了些,但看他父皇没说什么,大皇子只好笑道,“你这算计的,也忒到了。我看,你掌尝学几年,没准儿还能赚些银子。”
“赚银子不是根本,根本是叫他们好生念书,学些本事。”秦凤仪道,“凡事绝不能白给白拿,因为,什么东西没个价钱白送,凭谁也不稀罕的。”
大皇子算是无语了。
秦凤仪与大皇子说好了介时一并到宗学吃饭的事,就告退了。待秦凤仪走后,大皇子道,“愉世子终是脱不了商贾气。”
景安帝叫长子找出宗学筹建的开销折子来,与长子道,“宗学瞧着人不多,可就是宗学的修缮营建,学里林林总总的这些个东西,工部报上来单子,也有数万两了。现在是朕当家,以后你当家,就知道柴米贵了。”
大皇子给父亲说的,连忙道,“儿万万不敢有此念。”
“这可怎么了,谁都不能真活万万年,这江山,早晚都是要交给你的。”景安帝温声道,“别看凤仪虽是口中谈钱,有商贾气,待你当家就晓得了,有这样会省钱的,你以后就滋润着吧。”
大皇子笑,“宗学从学费到书费到饭费,儿臣看,起码是亏不了本的。”
景安帝一笑,打发大皇子下去了。
第254章 是谁?
景安帝为什么爱用秦凤仪啊; 抛开眼缘啊、私人的一些关系; 其实,有了私人关系; 景安帝用秦凤仪时反而是要多些思量。只是; 有时; 还是愿意用这孩子; 不是一般的顺手。
秦凤仪不是那等好面子的性子,他敢做事,也肯做事,关键是,做的事还特别的合乎景安帝的心意。景安帝可不是大皇子这等涉事未深的皇子; 他积年帝王,深知钱粮之要紧。不然; 他也不能冒着得罪整个宗室的风险; 来进行宗室改制了。
实在是,朝廷缺钱哪。
结果,还是叫宗室给敲了一头,就这宗室书院; 筹建花几万两; 倒是不多; 但是; 接下来是源源不断,每年每年的投入。像一些讲学的先生还好些,反正都是自翰林出; 只领翰林一份俸而已,大头是每年对宗学的投入,各项花销,瞧着不多,却处处用钱,而且,绝对是个细水长流的用钱法儿。当初在宗学收学费这一项,就是秦凤仪最先提出来的,简直是再合景安帝的心意不过。
景安帝倒不会想从宗学赚钱,但,宗学能自负盈亏就再好不过了。
在这方面,秦凤仪简直是个天才。为什么景安帝对秦凤仪予取予求啊,就是因为,秦凤仪基本上只要给出人,从来不会再给景安帝上一份银钱预算单,别个事,这小子自己就能解决。
简直太顺手了有没有!
倘不是碍于身份,景安帝都想去瞧瞧,秦凤仪是如何宴请宗室吃饭的。因着实在心痒,景安帝派了身边的大太监跟了大皇子一并过去旁听。
秦凤仪把宗室的几位领头的都请到了,愉亲王这是宗正,寿王,这是一直在京城的皇弟,另则,闽王、顺王、康王、蜀王他们各自在京的子弟,也各家请了一个做代表,余者,便是宗室中袭爵的国公、侯爵、将军等,亦是一家一人,多一个也没有的。
然后,对应的就是各家女眷,也都到了。
大景王朝民风开放,并不太重男女大防,什么男女不能见面这种更是没有,想就知道,当初李钊李镜兄妹下江南,秦凤仪就能邀李镜出门游玩,虽则也有李钊做陪,但民风如何,可见一斑了。何况,宗室男女加起来,不过四五十口子。余者,就是学里的文武先生,以及两位皇子,还有就是秦凤仪了,秦凤仪道,“本来想请方阁老也过来的,他老人家身子不好,上了年纪嘛,前些天又下了场雪,老人家有些个不大康泰,就没过来。请大家伙过来,没别个事,先时你们也都听着消息了,以后学里规矩得立起来,首先就有两条,第一条,不能再带小厮到学里服侍。第二条,以后不必送饭来了,都在学里吃午饭。我知道,都是亲爹亲娘亲叔叔亲婶婶亲兄弟亲嫂嫂的,不放心,叫孩子在学里吃,你们一千个不放心,怕孩子们吃不好。我这特意在陛下那里请来的御厨,就是帮工,也是御膳房里派过来的,没用一个外头的人。今天中午,就尝尝这厨子们的手艺,看看可还合各位的口味儿不?”
“行了,我这也别啰嗦了,叫大殿下给咱们说几句吧。”
大皇子主要就是传达一下自己父皇的意思,表达了对宗室子弟的期冀,他道,“食堂的事,二弟和愉世子颇多辛劳,为的,就是宗室子弟能念好书,以后能为朝廷效力。今天,大家尝一尝御厨的手艺,倘是哪里还待改进的,只管提出来,叫他们改去。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尽可以说。不论是父皇,还是愉叔祖,还是我,还是咱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为了孩子们。”
接下来就是吃饭了,虽则是陛下从御厨里选了两个帮厨,但这帮厨手艺也颇不一般,而且,但凡宫里有什么大的宴会,这些帮厨也要掌勺的。大家吃着御厨烹调出的饭菜,他们自家的烹调水准不见得比这个强去,还有些如国公、侯爵、将军等府第,更是不能与之相比的。不过,也有些说咸说酸的,大皇子吩咐一畔的随从,“都记下来,一会儿叫厨下改去。”
一面吃着,秦凤仪就跟大家伙说了这厨下的规矩,“以后,学生们吃什么饭,学里的先生就会吃什么饭,而且,先生要比学生吃在前,这不是优待先生,就是陛下用膳,还有个试饭的呢。故而,学里饭食,先生们先吃,尤其是厨子们,与先生们一道吃,还有我,我们吃完,才是学生们吃。”
“还有,这里刘御医,是我从宫里要来的,以后就在专管宗学这一块,每天的食材检查,还有,就是孩子们上学,倘有个磕碰,都是刘御医的职司。”秦凤仪介绍了回刘御医,道,“这个大夫的职司,以后会有御医院的太医轮值。”
秦凤仪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大家也不好再挑什么刺了,尤其男人们,都是说好的。倒真有妇人,问秦凤仪,“愉世子啊,我们家小子没在外头吃过饭呐,他吃得清淡,你们这饭有点油啦。”
秦凤仪道,“清淡有素菜。”
“唉呀,这个汤不行,太油啦,老母鸡的汤,得把油过掉,要清澄澄的才好喝呀。”该妇人继续叽歪。
秦凤仪看大殿下那侍从一眼,侍卫奋笔如飞,还在记录呢。秦凤仪道,“女人是要细致些,还有什么意思,请这位内侍官一并记下来吧。”
于是,女人们就叽喳开了,什么,我家儿子不吃甜,你家儿子不吃酸的事都吧啦着念叨起来,秦凤仪一一听了,待女人们叽喳完了,秦凤仪问内侍官,“都写好了没?”
内侍官道,“回世子的话,写好了。”
“拿过来给我看看。”
内侍官看自家殿下没什么意见,便捧了过去,秦凤仪瞧足写了三页纸,起身道,“诸位婶子大娘嫂子弟妹的话,我都听到了。”然后,刷刷两下就把这三页纸给撕了,秦凤仪不待妇人们叽喳,先道,“先不要聒噪,听我说!”
“你们妇道人家,不知事也罢了,诸位叔伯叔兄是知朝廷的规矩的,就是六部尚书,在内阁吃的,也是例饭!你喜甜,他喜酸,他嗜辣,你偏咸,告诉你们,倘是哪个先生教课不好,宗学建设哪里要改进,你们说了,学里该改的就得改,这些个事,都少给我叽歪!不论是喜甜,喜酸,还是喜辣的,该适应一下的,就让他们适应一下吧。还是说,咱们都吃得下的饭,搁孩子们身上,就吃不下了?”
有人道,“可,不是先时,大殿下还说,是为了让孩子们吃好吗?”
“吃好。什么叫吃好?你能吃,我能吃,在座的皇子、亲王、长公主、亲王妃们都能吃,就你家孩子不能吃了?有这么娇惯孩子的没?”秦凤仪问得那女人无言了,秦凤仪道,“请来御厨,是为了让孩子们最大限度的吃好,有句话是说,众口难调,要合乎你们各家口味,那岂不是又要你们各家来送饭了?我最恨一到中午门口就能坊市似的,学中攀比之风盛行!你今儿四个菜,他明儿就要八个菜,你八个菜,他明儿食盒十二层!除了这些个攀比,淘气,还有什么?”
秦凤仪道,“御厨的手艺在这里了,以后,每顿每人四菜一汤,四菜中两荤两素,餐后有时令水果。每顿十个菜,自己选,愿意吃什么就选什么。诸位觉着如何?”
这回连女眷也没意见了,实在是咱们意见都叫这可恨的愉世子给撕了。
有位镇国公就很有眼力,笑道,“某是粗人,听着挺好。”
于是,大家纷纷附和。
秦凤仪继续道,“以后,为了检查学生们的学习进度,每三个月一小考,半年一次大考。嗯,也就是说,从现在看,第一次考试就在六月了。六月考完后,各班前五名都有奖励的银钱,第一名一百两,依次往下排,我知道你们诸位看不上这几两银子,但,这是学里的心意。另则,每次前五名,还有勋牌,以示奖励。每次考试后,宗学要统一开会,给你们开会,凡是知会到的,都要来啊。”
就有人不理解了,“世子,我们来做甚?”
“跟你们说一说自家孩子的学习情况,哪里不足,哪里是好的,以后你们在家也要督促着孩子一些。正是学习的大好年华,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才是。”
这自古以来,老师是最受人尊敬的职业之一。
便是宗室这种特权阶级,只要是个正常人,对老师都是很尊敬的。秦凤仪都把事情说得这样细致了,就是再对他不满的人,凭心而论,秦凤仪在宗学上的用心,也值得各家长点头认可的啊。
说完这些个,秦凤仪才说了午餐收费的事,都是有爵宗室,大家腰包还是很鼓的,就是有些个宗室道,“我们倒是没啥,就是怕学里有些个贫困学子。”
秦凤仪道,“各班考试前五名不收伙食费。而且,以后各地方考上来的宗室学子,酌情看成绩收取学里一应费用。”
“这是为啥?”
“书读得好,就有这样的好处!”秦凤仪居高临下,看这位宗室一眼。
大家给秦凤仪一番规矩说的都没脾气了,有些个人彼此私下商量几句,觉着有这么个狠人帮着管孩子倒也好。
于是,大家纷纷表示,没意见了,吃食虽不是顶好,但也还可以啦。
待吃过午饭,秦凤仪又带着大家参观了宗室的学堂,校场,各个教室,先生们办公的地方,刘御医问诊的地方,还有厨房,当然,君子远庖厨,男人们就不看了,女人们细致,没这个穷讲究,何况,她们都是在家当家理事的,硬是去厨房瞧了一回,见不论厨子还是帮工,身上穿的都干净整齐,连厨房预备的碗盘也是清一色的官窑瓷,这些个婆娘才不叽歪了。
秦凤仪先把家长们搞定,这些个也不是全部的家长,这些只能算是家长代表了。余者有同支的没被邀请到的,这些个代表就回去再各知会一声罢。
如此,先把学里的规矩立起来,秦凤仪还是遇到了一次宗学学生的集体抵抗。这些宗学的小崽子们,个顶个的沾亲带故,大家都觉着,再不反抗,没法儿活了!
还有几个带头的,秦凤仪道,“这样吧,要不你们愿意滚就都滚,我另招学生。要不然就比一比。”
“我们干嘛走,这就是给我们建的书院。你说怎么比?”
“看你们这倒霉样儿,也不像有什么学问的。也不比什么高深的,比文就比背书吧,咱们随便抽一本,你们正着背,我倒着背,谁先背错,算谁输,如何?”
“我,我们武功也很好!”
“武功我不成,但我有个朋友,你们能在她手下过十招,就算你们赢!”
“什么朋友?”
“一个女人。”秦凤仪轻蔑的看这小崽子一眼,道,“能在女人手下过十招,就算你们赢!文武各三场,就请宗学的先生们给做个裁判,如何?不敢比,你们就滚,要不就老实的回去念书!”
秦凤仪把这些小崽子们彻底收拾服气,然后,又让严大姐出了回大名儿。现在宗室里都开始流传着严大姐武功盖世的传说了,而且,宗室这些小崽子们对秦凤仪依旧是惧大于敬,但对严大姐,那是敬仰的不得了。严大姐那飒爽的英姿,那冷峻的气质,那高不可及的武功,在很久很久以后,都令严大姐在宗室中有着一种很特殊的地位。
宗室的事告一段落,李镜出了月子,就到了搬家的日子,秦家就都搬到愉亲王府去住了。愉王妃看着儿子媳妇孙子,简直就是舒心的了不得。现在愉王妃找着新活儿了,就是帮着儿媳妇带孙子大阳,要不是大阳非亲娘的奶不吃,挑嘴挑的不成,愉王妃那模样,都有心留大阳在身边儿养活了。秦凤仪倒没什么意见,反正孩子也是要嬷嬷们带的,愉王妃这也是祖母,没个不细致的。
秦凤仪也亲自去了他爹娘的住处,也是一处宽敞的院落,服侍的都是以前家里的老人,秦凤仪还是比较放心的。刚搬好家,就是大阳的满月酒。
秦凤仪还感慨道,“这孩子,果然是满月就大变样了,看咱大阳,也白嫩了,双眼皮也长出来了,眉宇间还真有点儿像我了。”不过,秦凤仪越看儿子越是郁闷,“怎么这鼻梁有些像岳父啊。”
愉王妃直笑,“男孩儿多有似母亲的,而女孩儿,多似父亲,阿阳还是像你多些,就是这鼻梁像媳妇,媳妇又生得似景川侯,阿阳自是有些像外公了。”
秦凤仪轻轻的刮阿阳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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