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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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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听徐三叔的。”
  其实她也考虑了几天,今晚正好徐三叔有空再提起这事,那就先都烧了吧。朝堂的事情她确实不太懂,但徐三叔说的话肯定就没错。
  徐砚就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到马扎上,还帮她理了理裙子,怕被火星撩了。
  初宁安心地坐在那里,拆开一个又一个的簪子或是手镯,取出里头小纸条。在烧之前,会用只有她和徐砚能听见的声音,把内容念一遍,再投入火中。
  烧到最后,是拆出来的一份帐目。这帐目不是她爹爹的字,慎重起见还是递给了徐砚,徐砚便看到上面居然写的是前阵子扣在太子身上的那些帐目。
  不过跟递到皇帝跟前的区别在,太子的名讳成了三皇子的。
  这才是真正贪墨军饷的罪证!
  可东西明明在宋霖手上,他为什么不提上前,而是交给初宁收起来了?
  交上去,宋霖这回必定是无罪,也不会被流放!
  “卿卿。”徐砚握紧了这份帐目说,“这东西,恐怕徐三叔得跟你要了。”
  写着官员履历和关系的字条能烧,唯独这份不能!
  这是宋霖能否再回朝的关键!
  初宁闻言反倒十分高兴,双眼亮亮的,仿佛满天繁星都坠落在她眼中。
  “真的?那徐三叔您留好!”
  她好像又帮上徐三叔的忙了!
  小姑娘总是无条件信任他,徐砚心头鼓鼓的,郑重朝她许下诺言:“我竭尽所能,一定让你爹爹回来。”
  “好!”
  初宁重重点头,她相信徐三叔。
  两人相视而笑。初宁就发现,徐三叔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眉目舒朗,万般明耀。意气风发的俊俏!
  徐三叔平时太过内敛了,就该这样才好。
  把该清理的东西都烧毁,徐砚看着小姑娘把厨房送来的一碗甜汤喝了,才放她离开。
  将她送到院门,他想起徐立安那只玉猫,轻声和她说:“那只玉猫你若真不喜欢,妥善收起来就好,也不必要和其他人说。”
  这倒和初宁想一块儿去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
  “回吧。”徐砚颔首,吩咐两个丫鬟看护好。
  这个时辰,他不好再往内院去。
  等人离开,徐砚在转身时猛然想到什么。小姑娘向来乖巧,他说收起玉猫,她即便喜欢恐怕也会收起来。
  倒是忘记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性子,若不。。。。。。他就喊了齐圳,说道:“你去找一些用玉石刻成的小猫,要精致的。”
  大半夜的,齐圳还以为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处理,结果是让他找这种小玩意?!
  下刻,他又听到徐砚一脸郑重地说:“要快。”
  齐圳:“。。。。。。”嗯,果然很紧急。
  ***
  这两日,京城百姓们听着各式关于陈家的流言非语,过足了耳瘾。
  陈同济却十分不好受。
  他若是知道见了潘明一面,就把自己陷入泥潭里,他绝对不会去!
  今天连皇帝单独召见他时都过问起传得沸沸扬扬的事,除了陈家退亲宋初宁的事,还加上一条,与潘家一同算计人小姑娘母亲留下来的产业。
  明德帝问起的时候,他老脸火辣辣的,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皇帝顺嘴一问,虽是警告他作风要端正,到底没提责罚,是准备听这一耳朵就算了。
  可他明白,皇帝现在算了,这事却会像个疮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再度提起划破。到那个时候,这个让他有失德的事件就会成了要他乌纱帽的导火线。
  陈同济焉能不怒。
  他事发当日就着人去查清,他当然是怀疑徐砚的,可查出来的结果,是当晚喝多了潘明到外头大放厥词。说他陈同济就是靠山了。
  这还不止,还把当年陈家与宋家定亲的经过,退亲的经过都说得详细。事情出于潘明的嘴,他那蠢得猪一样的夫人还曾让潘明嫡妹跑到徐家说项,想让宋初宁换回庚帖,这两样事情合起来,明明白白就是潘明那里透了口风。
  黄汤上头,就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有着潘明在前,陈同济即便再怀疑是徐砚所为,也没有证据,一个哑巴亏憋得几日都冷着一张脸。
  好在有了安成公主回京城的事,总算把风头盖去不少。他今日回府,本不欲理会妻子,结果妻子高兴得拿着张烫金的请贴给他看。
  “安成公主两日后请宴,也邀请了我,您看是要准备什么礼物过去。”
  他听着更为恼怒,喝道:“去什么去!你还有脸赴宴?你这两天就给我老实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陈夫人被喝得一脸懵,委屈地想问清缘由,结果夫君一拂袖就走了。
  她拿着请贴站在原地,气得直咬牙。
  安成公主还派了人来说,一定要她出席的,她还满口答应了。不去,不就是得罪皇家人了?!
  此时,安成公主那里也正过问请宴之事。一位妙龄的侍女正给她锤腿,笑吟吟地回话:“贴子都派出去了,府里也准备着,肯定不会有意外的。”
  “好久没热闹过了,倒是挺期盼。陈家那头你让人特意说明了吗?”
  “说明了,要陈夫人一定来。不过我若是陈大人,估计不会叫她出门,这些天陈家风头正劲呢。”
  侍女面上笑着,语气里有几分轻视。
  安成公主说:“你明儿再派个人去找陈夫人,让她务必要来。”
  侍女俏生生应喏,安成公主就闭上眼,回想着近来陈家闹得风风雨雨的退亲事件,突然轻轻笑了声。
  陈夫人可得一定要来。
  安成公主请宴,虽是禀着热闹轰动的准备,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收到请贴,拢共邀请的不过二十来人。收到贴子的自然是高兴,徐老夫人就是其中一位。
  而徐府,还有另外一人得了邀请,那就是对安成公主只有耳闻的初宁。
  初宁拿着女先生递给自己的贴子时,觉得自己肯定没睡醒。
  安成公主为什么会单独给她下贴子,邀请她赴宴,她只是个落魄的小丫头。
  贺女先生看着小姑娘不可思议的表情,笑道:“公主殿下在京城的时候,与姑娘您的母亲交好,公主殿下是想念故人,想见见姑娘吧。”
  初宁望着贴子,心中疑惑更甚。
  既然是和她母亲交好,为什么她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即便母亲是在她不记事的时候离世,父亲总该会说一说吧,她。。。。。。该去赴宴吗?


第25章 
  初宁拿着帖子; 只觉得烫手和为难。
  一个没有过交集的尊贵公主; 在她记忆里就只是名姓的存在。
  她眸光闪烁; 最后一抿红润的唇; 朝还看着自己的女先生微笑:“劳烦先生了,我先去老夫人那儿。”
  她没有直接应下; 也没有拒绝; 而是波澜不惊地选择考虑。
  贺女先生反倒诧异了。一般小姑娘接到这种邀请,不都该欣喜吗?别人恨不得能巴到公主身上去,她倒沉着地思虑要不要去赴宴。
  女先生心情复杂,点点头说:“老夫人也会去赴宴; 姑娘若有什么担心,和老夫人说说也可。”
  初宁朝她一礼谢过,贺女先生不动声色侧了身,目送她离开。
  走过碧翠的芭蕉树时,初宁低声问身边的汐楠:“你一直跟在娘亲身边,可有听过娘亲与成安公主有来往?”
  汐楠从刚才开始就神思恍惚,被这么一问,竟是打了个激灵; 忙说道:“奴婢的老子娘是夫人的陪房,奴婢是在七八岁的时候才到夫人跟前伺候,那个时候已经很少见安成公主到府里来了。”
  很少见到; 那就是说安成公主以前确实和她娘亲来往。初宁秀气的眉头蹙起,女先生所言是真,可为什么爹爹没有提过。
  娘亲离世时; 她才两岁,根本记不住事。即便有模糊的印象,也是从爹爹口中得知,恍恍惚惚地忆起娘亲身上的温暖,还有是爹爹每每说起娘亲时的温柔神色。
  娘亲似乎在京城没有什么朋友,既然安成公主是娘亲好友,爹爹不可能不提,这么些年来她身边也没有人提起过。
  安成公主似乎是被她身边的人都故意忽略一样。
  初宁想到这儿,步子一收,看向汐楠:“汐楠见过公主吗?”
  汐楠手心淌着汗,回道:“奴婢哪有那样的福气能见到贵人。”
  “是吗?”
  小姑娘抬头看向芭蕉叶,上面有只蜘蛛正扯着丝卷叶子,她想知道的事情就跟卷边的芭蕉叶,一面藏在深处不见光日。
  “姑娘也不用担心,真要到公主府去,也还有老夫人呢。”
  汐楠去扶了她手臂,逃避的结束这个话题,继续跟她往碧桐院去。
  初宁来到碧桐院的时候,二房兄妹都在,正跟老人说笑。
  徐琇莞见到她就笑开了,说道:“我就说初宁妹妹会过来的,祖母要输我金豆子,可不能耍赖。”
  徐老夫人朝前来的小姑娘慎道:“这可来得不是时候,我的金豆子就这样没了。”
  初宁见大家拿自己打趣玩,也笑:“我和琇莞姐姐说好的,所以琇莞姐姐要分我一半彩头。”
  “哇,初宁,想不到你还有当奸商的潜质,谁跟你说好了。”
  徐琇莞站起身夸张怪叫,惹得满堂再度哄笑。
  老人笑过后拉她到身边坐下,说:“明后两天女先生会早上教你们一些礼仪,下午都不需要再去上课,过两日我带你们出门赴宴去。”
  出门赴宴。。。。。。
  “是到公主府去吗?”初宁吃惊。
  老夫人去公主府,居然还想着带她过去的?
  老人见她一开口就说出去处,也是微微一惊:“初宁知道?”
  在场的众人都好奇看过来,初宁顶着众人的目光,觉得在这说收到请贴的事不太好。她忐忑地和老人说:“老夫人,能借一步说话吗?”
  小姑娘吞吞吐吐,徐老夫人当然明白她有话不好说,遂带她进了内室。
  内室里燃着不知名的香,淡雅的香味,香炉里的轻烟才刚飘起就无声散去。
  徐老夫人见她盯着长案上的三足香炉,给她解释:“这是你三叔父给的,说有安神效果,比一般的安神香都好。也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方子,自己琢磨着配的,他倒是什么都会些。”
  说话间,是母亲对儿子优秀的欣慰。
  “徐三叔真的很厉害。”初宁听到是徐砚制的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徐三叔也说给她铺子做卖香料的营生。
  老人拉着她到炕边坐下,大炕铺着红毡,因临夏,上边又放了用编织精致的竹席。徐老夫人倚着锁子锦靠背,神色温和看向她。
  “是有什么不好说的?”
  初宁手搭在青色绣金钱蟒的迎枕上,犹豫了会,把收在袖子里的烫金请贴拿了出来。
  徐老夫人看见请贴更加吃惊,她一眼就认出来是安成公主府的,与她收到那张一模一样。
  “这是。。。。。。”
  “是女先生方才寻来,给我的。”
  老人已接过翻开一看,发现这请贴不但是单独给小姑娘的,而且还是安成公主亲笔所书。她认得安成公主的字,绝对不错了。
  “原来安成公主亲自给你下贴子了,这就好,这就好。”
  徐老夫人摸着贴子上的字,神色居然显出几分轻松。
  初宁不解,‘这就好’三字似乎还有另一层意思,心头微微一跳,当即不犹豫地问:“老夫人,您知道安成公主与我娘亲有来往的事吗?”
  老人神色一顿,很快又笑道:“你娘亲与安成公主是有来往,所以公主给了请贴,我才想也带上你。她肯定想见到你。”
  从老人这里,初宁得到的信息是与贺女先生说的一样的,她娘亲和安成公主确实有来往,并且交好。
  可她总还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爹爹没提起过呢。
  但又得了这样准确的消息,她也不再有忧虑了,和老夫人说道:“那到时我就跟在您身边,我很少出门,有很多规矩不懂的,您可不要嫌弃我笨和丢人。”
  徐老夫人看到她眼中有疑惑一闪而过,不动声色地说:“好好好,有个这么标志的小姑娘跟在我身边,那是给我长面子呢。”
  小姑娘问起这事,她其实没说全。宋霖的夫人是跟安成公主交好不假,但宋霖却是见到安成公主就躲的,全因年少时被安成公主心悦过。
  后来安成公主出嫁,不想才一个月就成了新寡,明德帝心疼妹妹,接回京让她散心。
  在汝宁侯去世三年后,还曾想让她改嫁,结果安成公主再放话说再嫁就要嫁宋霖,那个时候宋霖夫人还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宋霖被安成公主气得斥她不知羞耻,听说当时还要辞官。
  安成公主被骂居然是回了一句:“我就不知羞耻给你看!”然后她就总往宋家跑,反倒和宋霖夫人成为了好友。
  当时京城的人一提起这事,都羡慕宋霖,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公主去当平妻都不愿意。
  宋霖那阵子基本连家都不回,就避到衙门里,睡在衙门里。
  一直到夫人怀上身孕,安成公主离京,他才回归正常的生活。
  这是长辈间的事,也不算是什么好听的事,可能小姑娘以后会知道,但她还是选择了先隐瞒。不然小姑娘恐怕就不愿意去公主府了。
  眼下宋家出事,安成公主回京,她就想着带小姑娘去露露脸。如若安成公主能看在与小姑娘母亲交好的份上,怜惜一些,小姑娘以后日子也更好过,毕竟才刚刚退了亲。
  没想到安成公主还记挂着昔日好友,亲自给小姑娘写了请贴。
  所以她吃惊又替小姑娘高兴。
  初宁得了准信,也不再多想要去公主赴宴的事,她就全当出去见见世面。
  当日下午,病了多日的任氏终于来碧桐院请安,面上堆着笑,跟婆母商议去公主府时带什么礼物。
  安成公主只给了请贴给徐老夫人,所以带谁人去,肯定是老人说了算。
  初宁在边上听着,觉得任氏就是无利不起早,首回对任氏有微妙的看法。
  徐家三位少爷除了上学,私下好几天没聚,这会见长辈说事,就带着姐妹们到西次间去。
  徐立轩让人去取棋来,要和徐立宇下棋。
  “这当哥的想欺负弟弟也是不能的。”徐立宇坐到他对桌,还撸了撸袖子,一副要干到底的架势。
  初宁看得直抿唇笑。
  徐家二房这位少爷性格挺特别的,和兄弟一起念书,但行事上却十分爽利,不像读书人倒像是要从武的。
  上回还看见他找徐三叔说什么,笑声爽朗。
  “凶丫头,你看得懂吗,让让位儿。”
  初宁正笑着,徐立安手里抱着蝶瓜子,挤了过来。
  她避之不及,被撞得后退一步,笑容当即就敛起,大胆瞪他。
  嗑瓜子的徐立安不以为然,还嫌弃道:“你这是没吃饭么,碰一下就要倒似的,一会多吃点,我监督着。”
  初宁觉得这人真是无礼又霸道,她吃多少关他什么事!
  徐立轩听到弟弟那张不饶人的嘴又要找事,忙抬头说:“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初宁妹妹这叫苗条!府里刚采买了樱桃,正新鲜着,初宁去吃樱桃,不理会他。”
  说着,还朝她抱歉地笑。
  初宁还于一笑,甜甜应好,转身前伸出手,在徐立安手中的碟子里抓了一大把瓜子。
  “来来,吃瓜子。”
  她把抓到的瓜子分给徐家姐妹,这回轮到徐立安瞪大眼。
  从他手里夺食,也只她宋初宁一个了!
  真是个凶丫头!
  正想着,一只手也伸到他碟子里,抬头看到是他二哥徐立宇。一把就抓掉一大半,散在桌上边下棋边磕。
  徐立安连瞪眼的劲都懒得使了。
  得,凶丫头还带坏他的兄长!
  外头,任氏还在跟老夫人商量着:“先前我娘家那送了对玉如意来,这东西倒不是稀罕,就是取个好寓头。”
  “又不是过寿,这玉如意你还是留着吧。”徐老夫人淡淡地说,“普通宴请,人到,再带些一般的礼就成。贵重了,落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我们家要上杆子巴着公主,没得失了大家风度。”
  任氏被婆母一句话噎得脸色发青。
  这是变相骂她没有世家媳妇该有的气度吗?
  余氏听出话里有针对,婆母已经很久没这样和大嫂说话了,忙得打圆场笑道:“礼多人不怪嘛。”
  徐老夫人抬了抬眼皮子,瞥向任氏,倒是给了面子唔一声,当是揭过此事。
  晚间用了饭,各自散去。徐老夫人这才没忍住和林妈妈指责大儿媳妇:“她翘个尾巴,我老婆子就知道她心里盘算什么。还送她娘家给的玉如意,我们徐家就拿不出来一对玉如意来?不过是想要让我带着她过府,即便不带,说起那玉如意,还能把她名儿在公主面前溜一圈。”
  “昨儿还病得要儿子到跟前去伺候,转眼知道公主来了请贴,这病就好了。她怎么就能舍得下这脸!”
  林妈妈沉默地听着,实在不好发表什么言论,只能长叹一声。
  大夫人这行事方式,有时真让人不舒服,还不如索性痛痛快快开口让老夫人带她去赴宴。老夫人向来是喜欢爽快的人。
  像初宁小姐,老夫人也不是只因为她家中生事,可怜她才待她好。就是性子对了老夫人的胃口,从不矫揉造作。
  林妈妈觉得这几年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婆媳关系,恐怕得再生罅隙了。
  回到院子的任氏也生气,觉得婆母不体贴,压根就没想带她到公主府去赴宴。
  长子今年十四了,长女也十二了,这个时候不就该让她多到这些贵人面前走动才好。能到公主府去的必定是权臣之家,正好她能再结识别的官夫人,也许就挑个满意的儿媳妇了。
  偏婆母对她冷嘲热讽的。
  任氏想着都恼怒。
  替她更衣的心腹婆子戚妈妈见她面色不虞,叹气道:“也不知道老夫人在想些什么,老奴听说,她还要带着宋家那位姑娘去呢。”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方才大姑娘说让老奴帮着挑衣裙,听到了那么一嘴。”
  任氏就咬了牙,她婆母究竟在想什么,嫌弃她就罢了,居然带一个外姓小丫头都不带她!
  这不就是打她脸?!
  居然用这种叫人憋屈的法子磋磨她,真是好得很!
  “宋家姑娘看来很得老夫人欢心。”
  戚妈妈又说了一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火上浇油,任氏当晚就委屈得在丈夫面前哭诉一顿。
  徐大老爷听得这些家事,头大如斗,可妻子伤心,而且去公主府确实对他们长房来说是有利的。他思索再三,就应下妻子去母亲跟前说项。
  次日清晨,露水刚刚散去,初宁已穿戴好去上学。
  徐琇云三姐妹就在拐弯的地方等她,小姑娘们早习惯了这种默契,谁先到碧草堂前,就等着其它人。
  初宁今早穿了条月牙白的襦裙,外边罩了件淡紫色的半臂,梳着双垂髻。笑得起来明眸皓齿,跟沾着晨露的花蕾一般娇嫩。
  徐琇云姐妹正在讨论明天赴宴穿什么,她们昨晚已经翻了箱笼,到现在还兴奋。
  徐琇怜见着简单梳妆也很好看的初宁,羡慕不已:“初宁姐姐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她年纪最小,个子矮,觉得自己穿什么,都没有身材纤细修长的姐姐们好看。
  初宁这才反应过来该配衣裳,神色有些复杂。
  她没去过这种正式的场合,居然忘记准备了。
  “你们都准备好穿什么了吗?”
  初宁眨着眼问,徐琇云说:“正好前儿府里做的两套夏衣,我才穿了一套,准备穿另一套。裙子是淡蓝绣了朵大大的绣球花。”
  徐琇莞也点头:“我的和大姐姐的颜色不一样,也是绣球花。三妹妹的倒是小碎花,她老嫌弃没有团簇的绣花好看。”
  徐琇怜不到十岁,家里给她做衣裳都比较少绣那种大朵的花,觉得她压不住太过繁复的花纹。
  初宁听得更纠结了,她的衣裳好像都很素,裙子基本都是只锁边,不怎么绣花。唯一比较艳丽的是徐三叔买的那套。
  可那是条红裙子,姐妹们都是淡雅的颜色,她不能过太张扬。
  直到下了礼仪课,初宁都还在考虑穿什么。
  在快走到暮思院的时候,她扶着绿裳的手还在为此事出神,突然眼前一暗,头顶传来温润的声音:“再低头走路,就要撞到了。”
  “徐三叔!”
  她被吓一跳,还真的撞上了。
  徐砚身上淡淡的熏香在她呼吸间,抬头就对上他带笑的眼眸,能清晰看到自己张着嘴的傻样子。
  绿裳没忍住笑出声,被她嗔怪道:“怎么也不告诉我的。”
  徐砚啜着笑,曲指轻弹她脑门:“走路也能走神,摔倒了才知道疼。”
  她捂了额头,不好意思地笑。
  “走吧,带你出府去。”徐砚伸手牵她。
  初宁奇怪道:“这个时候吗,快到午饭了呢。徐三叔今儿不要当差吗?”
  “出去吃,带你见个妹妹,顺带再去成衣铺看看。衣裙现在做来不及了吧。”
  这是。。。。。。初宁闻言双眼一亮:“您知道我要去赴宴的事啊。”
  徐砚点点头,她当即笑容灿烂,两个梨涡挂在脸颊,十分可爱。
  可是走了两步,初宁就停下脚步。
  要带她买衣服,那不是又得花徐三叔的银子?!
  徐砚已经习惯她总把自己想得很清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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