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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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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她是十分拘束的,行了叩拜大礼后就一直垂头没敢说话,安成公主逗了她好几回,她才算是放松下来,柔柔地笑。
  这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明德帝和太后看着,眼前微微恍惚,想起远嫁他邦的长公主。庆贤长公主一笑,脸上也是有这么两个梨涡,因为先帝也有,到了明德帝这儿,倒只得安成公主遗传了这对梨涡。
  位高权重,再尊贵不过的两人对初宁更添一分愧疚,明德帝明明有事务在身,却仍是在太后宫里,陪小姑娘用过饭后才带着皇后离开。
  太后一直留着初宁眼见着要到太阳落山了,才不舍的将人送走,送人离开前还跟女儿说道:“怪不得你就那么喜欢她,性子再好不过,通身大气。宋霖不错,把小姑娘教得好。”
  安成公主就怪笑一声:“若不是我不能抢到身边,初宁肯定比现在更出色,他算什么!”
  太后知道女儿和宋霖那堆理不清的恩怨,嗔她一眼,让她赶紧将人给送回家去,就怕天暗了夜路不好走。
  安成公主本想带初宁回公主府的,但初宁心里记挂着徐砚,想着他肯定得担心的,便说道:“我出来一天,老夫人估计心里也记挂着,我今儿还是先家去。明儿收拾好箱笼,上您那儿小住几天可好。”
  小姑娘甜甜的,安成公主哪里会说不好,都恨不得她就在自己那儿住下再也不走了!
  回到徐府的时候,已经灯火通明,徐家除了任氏,所有人都在碧桐院里。初宁前去请安的时候,险些要被吓一跳。
  她问过安后,就能察觉到徐立轩那灼灼的目光,叫她想跟老人说说宫里的情况都不行,直接就找了借口避开了。
  徐砚也跟着站起身,手负在身后,微笑着说:“娘,我去问问她今儿在宫里的情况,不问清楚,心里总不踏实。”
  徐老夫人哪里不知幼子在打什么主意,就是想跟小姑娘独处。但满厅的人,除了长子和长孙,其它人都不明情况,幼子这话又实在是再合常理不过。
  她只能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不动色叫他去了。
  徐立轩见三叔父就那么光明正大去见人,心里的怨气越发浓重。而徐立安在边上,突然笑笑说:“姐,你也去听听啊,你们不是也念叨了一天初宁妹妹的。”
  徐琇云却在拼命摇头:“我不去!明儿再听也可以的!”
  三叔父在那里呢,她才不要和三叔父相处!
  二房两姐妹见到徐立安又看向自己,同样把头摇成波浪鼓。
  她们也不要去!
  徐立安被这三没出息的姐妹气得脸都绿了,想起那晚自己听到的那些话,心里跟有蚂蚁在咬着一样难受。
  碧桐院这边用过饭就散了,倒是徐砚就在小姑娘屋里用的。
  徐大老爷回到屋里的,就见着自己的小厮匆忙送来一封信,展开一看,脸色都变了。
  ——还未到上朝的时候,居然就有人给陛下递了密折,参任家暗中敛财,高利在外头放印子钱,指任大老爷贪墨!
  这事明德帝直接就丢给了闫首辅,让闫首辅先去查着。因为近两年来,他终于得于投到闫首辅那边,估计是看在这情份上,才给他连夜送了消息来!
  这事一开朝,势必就得引出轰动!
  而这开朝之前,大理寺恐怕也得查。
  估计会直接由寺卿那里跟近,而他是亲属,不能参与调查中去。
  怎么好好的,任家这事就被捅上去了?!
  任大老爷也顾不上正跟着任氏在闹别扭,去把任氏喊来,问任大老爷放印子钱的事,里面又有没有出过什么事。
  任氏哭得双眼红肿,听到兄长那里要被查,更是吓得贪软在椅子里,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不过一两天的时间,怎么就跟要天翻地覆了似的!
  而徐砚那里,也收到了消息,牵唇淡淡一笑。
  小姑娘的仇可是拖了快三年,总得叫任家连本带利的才能叫出恶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这亲妈磨好刀子了,你们说,要宰哪个,明天都给你们宰了!


第67章 
  初宁并不知道长房与任家已经乱成一锅粥; 与徐老夫人和徐砚说明要到公主府小住几日; 当晚收拾好箱笼。
  次日; 安成公主想的比她还着急; 一早便亲自跑过来,还与徐老夫人单独说了几句什么。
  离开的时候; 徐老夫人脸色十分不好; 把长子又喊到跟前:“你那儿媳妇果真是跋扈惯了,都不用别人出手,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收拾了!”
  徐大老爷眼神发愣,这怎么了又?
  徐老夫人才把徐氏要掌刮初宁的事情说出来; 安成公主就赤|裸裸告诉她,太后那里也知道了,觉得徐家的家风该整整了。
  徐大老爷一听,眼前发黑,想到任家出事,愁眉不展地把有人参任家放印子钱的事情说出来了。
  眼下任家可真谓是开年不利,前途堪忧。
  老人听闻后只是沉默着,良久叹息一声说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这些天你把任氏先看好了。让她先别往娘家窜,你那也且先看清情况。如果真是过错严重,陛下不容; 我们徐家身为亲家,也得避嫌。”
  “昨儿我听老三说,今儿会进宫见太子殿下; 这会恐怕还没走。你再叫上老二,你们兄弟三人间先商量商量任家的事,也省得到时他们听外边人说,反倒摸不着头脑。”
  言下之意,能帮就帮,帮不动必要时明哲保身。
  徐大老爷想了整晚,也明白这个道理,转头就按老人吩咐,去把弟弟们都叫到了前院的清风堂。
  清风堂是徐老太爷叫人在前院修整的一处小厅,取两袖清风,谨记为官须廉洁之意。老人还在世时,最喜欢在这里和三兄弟说话。
  徐砚离太子相约的时辰还早,穿着一身家常服闲庭漫步来到清风堂,两位兄长都在了。
  徐二老爷正和大哥分析着任家大老爷可能得罪的人。
  徐大老爷一见幼弟,朝他招招手,也不管二老爷还在说什么,便说道:“你怎么还这副打扮,一会若是要晚了进宫的时辰可怎么办?”
  徐砚没说话,嘴边啜着笑,坐到离两位兄长都远的位置。
  徐大老爷眉头一皱:“你这又闹什么性子?”
  当兄弟那么些年,多少摸得透彼此的性格,徐砚是那种不想理会你的时,笑着就对你敬而远之。现在就是了。
  “三弟,大哥要说正事呢,你坐前来些。”
  徐砚纹丝不动,徐大老爷气得直瞪眼,又拿他没有办法,也没心情跟他吵架。
  “你既然不想听,那我也不勉强你。任家出了事,虽然你心里与任家不对付,但毕竟是姻亲总会有利益牵扯。你一会进宫,侧面在太子那里探听一下有没有与任家相关的消息。不拘多少,这是娘吩咐的,也总归你是为这家尽力了。”
  徐砚终于说话了:“不用去求太子那里,我这边有办法替任家周旋,就看大哥怎么决定了。”
  “什么办法?!”徐大老爷双眼一亮,可下刻又觉得不对,“我还没说任家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就有办法周旋了?!”
  刚端了茶的徐二老爷也听出些端倪来,手一抖,茶泼了些许出来,沾在手指上。
  滚烫的茶泼在手上,在这寒冬里很快就凉了,冷意仿佛就从手指上传到二老爷的心头,一片冰凉。
  “——你究竟什么意思!”
  徐大老爷想通个中关键,勃然大怒,站起身一手指向徐砚。
  青年微抬头,平和的眉眼间也有了戾气,直视着兄长说:“天道好轮回,弟弟哪用得着做什么。难不成,是弟弟拿刀逼着他们去放的印子钱?”
  连印子钱都说出来了,可见他是什么都知道!徐大老爷又怒又骇:“徐嘉珩!这事是不是与你有关系!你怎么能够叫人去拆自家的台!”
  “兄长慎言,我姓徐,不姓任,哪来的自家。”
  “你!”
  徐二老爷一见这真要吵起来了,忙站起来去把兄长拉回椅子里坐着,自己则坐到弟弟身边去:“嘉珩,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跟大哥说,这些与你没有关系。任家以前瞎撮合你和郭姑娘的事,是他们不对,却也过去那么多年了。”
  “是过去那么多年了,他们收敛着不惹我,我也就算了。偏姓任的还欺负到我头上,初宁是我护着的,我连她掉根头发都心疼,哪容得他们这样磋磨人!”
  这。。。。。。这是什么意思?
  徐二老爷直接就听傻了。
  三弟这朝任家发难,是替宋丫头发的难?!
  徐大老爷更是听得脸阵红阵青,又怒又震惊,这话里话外,还是别的意思。。。。。。肯定还有别的意思!
  “你就因为一个小丫头,就把任家往死里逼?!就算她现在是县主了,太后那里知道你大嫂曾做下的事,那也自有太后和安成公主帮她作主,又哪里轮得到你来在窝里横!”
  徐大老爷隐隐想到什么,手居然抖得有些厉害,想去端茶,一通骂后却发现力气仿佛都随着话语流失了。
  他连端茶的力气都没有。
  徐砚却是微微一笑:“没有什么窝里横,初宁会是你们的弟媳,我相信亲疏如何,兄长们自能分辩。”
  徐二老爷吓得站了起来,弟。。。。。。弟媳?!
  宋家丫头和三弟?!
  徐大老爷听到和自己猜想一样的真相,险些一口气没有缓过来,额间冷汗唰唰往下落。
  清风堂里陷入寂静,猛然间又爆发出徐大老爷的一声怒喝:“徐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轩哥儿明明在求娶她,你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此话一出,徐二老爷也要站不住了。
  轩哥儿什么时候又求娶宋丫头了?
  这家里到底还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他往后退了一步,被椅子绊倒,又跌坐回去。
  徐砚冷笑:“轩哥儿求娶?我早在回杭州的时候就先把事情与娘说了,轩哥儿可是把你这亲爹都算计着,不是他横插一杠,我用得着现在才提出来?”
  事情本来就是要挑明的,他就是要借着任家的事来挑明,他的小姑娘,谁也不能觊觎!
  面对弟弟再抛出的一个真相,徐大老爷眼前差点一黑。
  什么叫早就和娘说了,什么叫儿子算计他这亲爹?!
  “兄长不是向来以大局为重的?”徐砚见他几变的神色,居然恶劣的觉得解气,“此事也正是太子殿下要的一个契机,如若兄长配合,寺卿之位肯定就能到手了。不过是一个任家而已,换到手里来的东西才是实在的。”
  “——大哥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徐砚!”
  徐大老爷被他狂妄不羁的言论惊得手直抖,但心里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不过是一个任家,寺卿的位置,多年不得的寺卿位置。。。。。。孰重孰轻。’
  再又是弟弟那句,拿到手里的东西才是实在的。
  潜伏在徐大老爷最自私与恶劣的人性在这刻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徐砚话说到这儿,就足够了,要怎么选,他兄长会明白的。
  他什么都不再说,站起身,朝目瞪口呆的二哥揖一礼,袖袍一扬大步离开。
  徐二老爷坐在原位,半天也没能从震惊中回神。
  他的三弟和侄儿在争一个姑娘家?
  徐大老爷呆坐了一会,突然就往门外走,徐二老爷就听到他高声喊徐砚名字,这一瞬间他突然露出个讥讽的笑来。
  他知道大哥要去做什么,也明白其实这个家,平常最少说话的三弟,才是那个最狠的。平时三弟不争,真要争什么,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徐二老爷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双眼扫视了一圈清风堂,在这儿坐了许久。
  徐大老爷确实妥协了,在权与利面前妥协了。
  他追上徐砚,累得直喘,眸光有几缕怪异,一颗心跳如擂鼓。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叫任家这事过去!”
  徐砚对兄长会追上来是意料之中,笑笑:“任氏当年与她大嫂怎么逼小姑娘要给她们道歉的,她们两人现在就怎么去请求初宁的原谅。任氏糊涂,这家恐怕也要管不好了,我看二嫂比她更贤能。”
  徐大老爷听着退了一步,徐砚唇边的笑意更深,带着讥讽:“任家那边我当年的旧帐还没算清,如若大哥能支持弟弟一回,弟弟自然也会多为大哥考虑。只看大哥愿不愿意要那寺卿的位置了。”
  愿不愿要寺卿的位置。
  在徐大老爷追上来的时候,心里早就有决定了。
  寒风拂过,徐砚长身玉立,衣袂轻扬。徐大老爷耳边是风声,是自己的心跳声,眼前是运筹帷幄的幼弟,这个自小多智近妖的弟弟。
  徐大老爷在沉默中闭了闭眼,听到自己卑劣的话语:“总要给任家留一点活路,其余的都依你。我会跟娘亲说。。。。。。支持你与宋家丫头的事。”
  现在那丫头是县主了,本想听儿子提议,其实叫宋丫头嫁到长房来也无妨。有安成公主这层关系,总对儿子多少有些帮助,但事到如今。。。。。。安成公主肯定因为任家和任氏看他们大房不爽。
  倒不如他在此事中升到大理寺卿,那儿子以后仕途更不用求助别人,再娶个出身好的姑娘家。
  儿子也还会再多一层妻族的助力,比去安成公主跟前伏低做小求娶的好。
  而弟弟再娶了宋丫头,安成公主看在这屋关系上,肯定也不会再为难长房。
  想到这里,徐大老爷又是坚决地说道:“轩哥儿那里我会安抚好。”
  徐砚对这结果已有所预料,嗤笑道:“详细的,等弟弟见过殿下后再与兄长说。”
  青年远去,徐大老爷站在灌木丛边,一阵风吹过,冷得打了个寒颤。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衣衫都被汗渗透。
  ***
  初宁在公主府住到了初七,其中又进宫两回,都是陪着太后说话。明德帝来了一回,在太后宫中用的饭。
  小姑娘就发现这天下最尊贵的人时常会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自己,欲言又止。
  初宁初八的时候回徐家,是徐砚前来接她的。
  安成公主还喊了他到一边说话:“我想给初宁另置宅邸,可她却说不愿意,说想跟你住在徐家。你们徐家那个样子,不是我看不上,实在是一言尽,你回去也劝劝她。”
  徐砚眼眸低垂,拱拱手,却没应下是说劝还是不劝。
  等两人离开后,安成公主就直皱眉,她总感觉小姑娘在过依赖徐砚了。都十四岁的姑娘家,两人这样是不是太过亲近了?
  马车上,初宁自己就靠在了徐砚肩头,嘴角一直往上翘。
  她还是喜欢和徐三叔在一起。
  徐砚侧头看她,见着她鸦羽般的睫毛在轻颤,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阴影下的眼眸内是洋溢的欢喜。
  像是雨后的池塘,欢喜如同池水一样要满溢出来。
  见到他就那么高兴?
  徐砚低头,亲了亲她发间的玉簪。
  初宁察觉到,便仰头看他,他的唇顺势落在她眼角。温温的,初宁却觉得心里头就烫了起来。
  “徐三叔。。。。。。”她低喃似地喊一声。
  可是喊过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徐砚去握了她手,将她小小的手掌包裹在掌心里,清淳的声线在她耳边:“我在。”
  初宁就扑哧一笑,主动倚到他怀里,一点也没觉得害羞,而是安心。
  徐砚也将她搂到怀里,心里是小别后的悸动,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激烈。他闻着她的发香,忍不住在她脸蛋上又落一吻,气息与她的纠缠,那吻像是受了蛊惑,不知何时落在了她唇角。
  初宁闭着眼,心尖在发颤,身子也在发颤,特别是他在唇角若即若离的轻吻。而她又像是对他的唇上的温度有了眷恋,不太满意他这样轻碰就离开,很奇怪,她居然还不知廉耻的有种期待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知道他这样对自己,没有他亲自己耳朵的那种酥麻。那种感觉她害怕,现在这种亲近却是有种期待。
  “徐、徐三叔。”
  初宁为自己的想法羞耻,羞得脸滚烫,那温度都把自己蒸出泪来了,摇摇欲坠地挂在眼角。这娇娇的一声,也像是细碎的轻吟。
  徐砚微微抬头,就看到小姑娘仰着脸,一颗泪珠挂在眼角,似是清晨未散的露珠,衬得她桃花瓣一样娇艳的脸庞越发精致。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滴泪珠,咸咸涩涩地。她睫毛轻颤,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想躲他怀里,仍旧微抬着下巴。
  她不是都害怕得想哭了吗。
  徐砚疑惑她今天的举动,再度小心翼翼去亲她的脸颊,小姑娘揪着他衣襟的手指缩了缩,但也还没有躲。
  就在徐砚再度抬头打量她的时候,她偷偷把眼睁开一条缝隙,眸光有几分迷离,有几分羞怯。
  他看得呼吸一窒,这种样子,是喜欢吗?
  徐砚视线就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两人贴得近,他似乎闻到了胭脂的香甜味道,又或者是她的味道。
  她总是这么诱人,特别是现在这种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羞怯模样。
  徐砚喉结轻轻滚动,低头再去亲了亲她的唇角,他就发现小姑娘又往自己怀里贴了贴。
  还好冬日的衣裳厚实,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却总在他能自控的范围内。然而下刻,徐砚发现自己言之过早了。
  他的唇又是落下又即刻离开,初宁被他撩拨得跟心里头住了一只猫儿,不断用爪子在饶她。她情急之下就追了前去,可惜差了那么一些,只亲到了他下巴。
  可对于徐砚来说,只是这一下,便像是点燃了他全身血液的火星。
  小姑娘这是首回主动,这个想法划过他的大脑,他身体已经先有了动作。
  初宁眼前一花,感觉自己被抵在了硬硬的车壁上,他贴了上来,身子滚烫,连呼在耳边的气息也是滚烫的。
  初宁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了,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又是落在她耳朵上,落在她脖子上。
  “徐、徐三叔!”
  为什么又是亲她耳朵!
  初宁哆嗦着,徐砚半跪着贴着她,一只脚还抵开她的双腿,而在她背后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往她纤细腰身抚去。
  明明隔着衣裳,初宁却觉得被他轻抚过的地方也在发烫。
  肢体的接触比他的亲吻更陌生和更刺激,她想喊不要的声音化作了细碎的嘤泣,只能被他贴着,被他咬着耳朵亲吻,所有的思绪化作一团浆糊。
  徐砚是在抚上了她玲珑之处时及时清醒,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掌心还是残留着软绵的触感,让他口干舌燥。
  他真是。。。。。。不过她主动的一个亲吻,他险些就要冲动得把人给吞了。
  他忙将小姑娘重新抱到怀里,为她整理衣襟与裙摆,再也不敢再有更亲密的动作,急促的呼吸亦许久才平复。
  初宁到下车的时候,眼角还是通红的,低垂着脑袋,那样子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徐砚见着,居然还可耻的想继续去欺负她,就想她贴着自己低低哭泣。
  他闭了闭眼,让寒风再一吹,才算彻底冷静下来,把小姑娘背着送她回碧桐院。
  徐老夫人听说小儿子把人背回来的,小姑娘还用斗篷捂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缝,嘴里啧了声。
  她是过来人,大概知道小儿子干了些什么。老人心想,若真有那一天,她拿什么脸面去给宋霖提亲,儿子都快要把人吃肚子里去了!
  在初宁回来后,徐砚就被徐大老爷喊走了。
  徐大老爷见着弟弟,脸上隐隐有兴奋,眼中闪过精过:“三弟料事如神,寺卿果然彻查一翻,连带要把户部的另一位主事拖进水,那主事以前与宋霖交好!寺卿果真暗中在支持其它皇子!”
  任家放印子钱的事,就是用来钓大鱼的。
  徐砚早就怀疑大理寺卿并不是中立,而是转投他人势力,宋霖给小姑娘的帐册里,就有大理寺的名字。
  只是他没能分辩出是哪方势力,如今就清楚了。
  徐大老爷越想越高兴,继续说道:“只要把这事透给太子殿下,绝对是要他失势的!三弟,这都是你的功劳。”
  权势就在跟前,徐大老爷也完全忘记了任家是他妻子的娘家,如今只恨不得事情越演越烈。
  徐砚没什么心情听他说这些,冷着脸并没说话。徐大老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请他喝过茶后,还亲自送他出了院子,兴奋中都忽略了弟弟眼底的讥笑。随后,他转头就去找到任氏。
  任氏这几天为了娘家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到丈夫居然主动来找了,忙迎上前张嘴就想问。
  徐大老爷抬手先打断了她:“你兄长的事十分严重,牵连不少,而且在事发后居然还闹出人命。到底如何我也不好说,如今三弟与太子殿下走得近,他是回京探亲,虽然每天都到工部点卯,但不知什么时候就该回去了。”
  “我前些日子就找三弟提过这事,可他如今气你对宋丫头几翻为难,也气先前你和你大嫂冤枉她,你倒不如痛快地带上你大嫂,到宋丫头跟前作回小。也好叫三弟消消气,然后我才好去找三弟说说情,让他也一同想想办法。”
  任氏都以为自己听差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长案上。
  长案的香炉被碰倒,滚倒在大红的地毯间,屋里霎时飘了层香灰。
  徐大老爷嫌弃的捂住口鼻:“你自己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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