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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姻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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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后又看着七宝,见她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承沐便抬手在她头上抚了一把,笑道:“你这丫头就是有福气,竟白白捡了这样一个十全十美的如意郎君。”
  七宝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句来,脸上顿时便红了。
  周承沐又笑道:“我原先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要请他的,如今倒是非请不可了。”
  七宝忙说:“哥哥,再过几天就是冬至节,又何必忙呢。年下应酬多,听说他在部里也忙的不可开交,就不要去打扰了。等节下的时候再聚便是了。”
  承沐听了又笑:“好啊,终于知道心疼人了?”
  七宝气的抬手去掐他:“我只是不想你白费力气请不到人而已,再这么取笑我,我就不跟你正经说话了。”
  承沐才说:“好好好,都听你的。那就等到冬至的时候再一并请他就是了。横竖以后他是我的七妹夫了……两下里也不必再生疏客套了。”
  承沐向来敬慕张制锦,只是做梦也想不到他竟会成为自己的妹夫,而自己竟会在辈分上沾了他的便宜。
  一想到以后大家见面,兴许张侍郎大人还会恭敬地叫自己一声“三哥”,顿时有些飘飘然。
  此后又过了数日,冬至已到。
  冬至又叫“小年”,是十分隆重的节日,又有说“冬至大如年”,寻常的皇家惯例,在冬至这天,皇帝是要举行祭天大典的。
  只不过因为皇帝身子略有不适,便命康王殿下跟齐王殿下一块儿代为主持。
  而在威国公府内,自然也要行祭祖之仪式,自有一套繁琐,不必赘述。
  只说在祭祖过后,府内开了宴席,这一次的家宴却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之前国公府虽然也是人丁兴旺,但各房并不心齐,也有嫉妒长房出色的,也有责怪老太太偏心的,还有一些女眷间的龃龉之类,不可胜数。
  逢年过节虽然是长房这边儿拜祖宗,但往往也是应名点卯,若是家宴的话,往往会托辞偷空,出席的也是有限。
  但是今年,能来的不能来的,却满满当当地挤了一整个花厅。
  论起这其中的缘故有两个,第一,这是因为四姑娘周绮定了康王世子。第二,却是七宝许给了张制锦。
  毕竟这一次的冬至郊天,是康王殿下代皇帝主持的,足见皇帝陛下对康王的重视,同时可见康王将来可继大统的传闻不是没有毫无凭据的。
  而七宝跟张制锦订了亲,那威国公府跟赫赫有名的张府结成了姻亲关系,这却同样的意义非凡。
  一是跟皇室的姻亲关系,前途不可限量;二是朝中最受皇帝器重的张制锦,这种遥相呼应互为膀臂架势,别说是族内的人争先恐后而来,就算跟国公府没有关系的那些,也巴不得过来攀附呢。
  至于三姑娘周蘋虽然也许给了静王,但……毕竟静王是那个情形,所以在众人看来是不能比的,何况还是侧妃呢。
  谢老夫人看着满堂宾客,心中自有感叹,只是她毕竟是见惯世面的老夫人,心中虽感慨实施炎凉,面上却仍是和气一团,笑呵呵地叫董少奶奶、周蘋等帮着苗夫人招待客人,料理事务。
  又有不少族内的女孩子们,有意无意地往周绮身边凑,争相说些奉承的话。原先无人问津的四姑娘,突然变成了香饽饽一样。
  七宝在旁边看了半天,忍不住又去打量周蘋。
  却见她正在吩咐两个管事娘子,大概是为了酒席上的事,竟是心无旁骛。
  七宝看着周蘋冷静自持的神色,果断干练的行事,心中暗暗地叹了声。
  虽然耳畔笑语喧哗,可她心中竟没多少欢喜之意。
  又见几个族中的女人围着谢老夫人不住口的奉承。七宝便趁人不注意,偷偷地从厅内溜了出来。
  之前永宁侯已经离京去了南边,却不知此刻他已经到了哪里,路上可好,事情办得是否顺利。
  想到他临去时候说的那些话,七宝心中凉凉的。
  若是周蘋嫁给了永宁侯,永宁侯自然不用远行,仍是逍遥自在地做他的闲散侯爷,府内娇妻相伴。
  同春见七宝低着头出神,不知她又想到什么,便问:“好好的,怎么不在席上了?回头老太太找不到,又要着急了。”
  七宝闷闷地说道:“我不喜欢看那些人笑的样子。”
  同春猜她在说周绮的事,便笑说道:“毕竟那可能是将来的太子妃,不围着她围着谁呢?”
  七宝叹道:“我并不是说谁,只是心里想起了裴大哥,今儿是正经的小年,裴大哥又不在府中,他府内岂不是只剩下了老夫人一个?她的病虽然好了,但这是裴大哥第一次年下不在,她一个人何等凄惶?”
  同春道:“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又迟疑着说:“可是话虽如此,咱们却也没有法子的。”
  假如两家婚约仍在,这会儿倒是可以借口把裴老夫人也一并请了来。
  但是……
  七宝说:“不如咱们去永宁侯府探望探望老夫人吧?说来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
  同春忙道:“别胡闹。今儿客人正多,人多眼杂,你这会儿跑出去如何了得。”
  七宝想了想,又摇头叹说:“这么多的忌讳,真是烦人!那你去二门上找三哥哥,让他今儿无论如何也要抽空去一趟永宁侯府。”
  同春这才答应着,到二门上叫了个小厮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场。
  到了晚上,家宴才散了。周承沐便来到暖香楼,同七宝说了自己已经按照吩咐去了侯府一趟。
  七宝忙问老夫人如何。
  承沐见问,面露迟疑之色:“我看老夫人……却像是比先前略憔悴了些,只是她不肯说是病。”
  七宝吃了一惊:“那又怎么样?”
  承沐忧心忡忡道:“我想请个大夫给看看,可又想到今儿是小年,毕竟忌讳,所以跟老夫人说了,明儿再请大夫去看。她已经答应了。”
  七宝急忙说:“哥哥,明儿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横竖在家里也没事儿。”
  周承沐顿了顿:“你的心意虽好,但是,单单是你跟我一起去,又像什么?你若真想诚意去探望,那不如就告诉太太,让太太一并跟着去,只是这件事别跟老太太明说,免得老人家又担心。”
  七宝点头,心中突然闪过周蘋的影子。可旋即又想:“三姐姐必然是不肯去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开这个口?”
  于是当夜七宝就将此事告诉了苗夫人,苗夫人一口答应。
  只是两人在说话的时候,周蘋也有事进来禀告,不免听见了,周蘋也并没有吱声。
  到了次日,府内备了车,七宝穿了披风,给同春扶着出了暖香楼。
  正要去老夫人上房,却见周蘋也整装妥当。
  七宝有些诧异,周蘋已经走到跟前儿,拉住她的手。
  “三、三姐姐……”七宝不知她要做什么。
  周蘋道:“昨儿我听母亲说了裴老夫人的事,我知道你怕我又拒绝你才不肯跟我说,只是,先前是为了避嫌,但现在我跟永宁侯已经无碍,就算是个寻常亲戚人家,去探望探望也是应当的。”
  七宝大为意外:“你真的肯去?”
  周蘋微笑:“你把我想的何其铁石心肠?之前老夫人病着我不肯去,是因为永宁侯在身边儿伺候着,自然不必别人。如今永宁侯不在府内,难道就让老人家一个人孤零零的吗?”
  七宝之前对周蘋还是有几分难以释怀的,可是听了这几句,却不由不动容。
  周蘋望着她微红的眼圈儿,将她的手一拉笑道:“快走吧,别叫太太等急了是正经。”
  原来周蘋昨晚上已经跟苗夫人说好了,老夫人又特叫董少奶奶也跟着一块儿去。
  当下周承沐陪着四人出门,苗夫人跟儿媳妇乘一辆车在前,七宝跟周蘋另乘车在后,丫鬟们的车却是第三辆。
  因七宝已经很久没跟周蘋说话,两人同乘一车,未免有些尴尬。
  七宝就假装看窗外风景的,只不开口。车行半路,周蘋突然说道:“别总是靠在那窗户边上,留神风扑了脸。”
  七宝讪讪地又坐了回来,低着头扯自己的裙摆。
  周蘋看着她的窘态,一笑道:“去庄子里散了几日的心,怎么还没把那口气彻底散了吗?”
  七宝喃喃道:“你又不懂我的心。”她仍是为周蘋错过了永宁侯而耿耿于怀。
  “我怎么不懂?只是你小,心性又单纯,是你不懂我们才是。”周蘋叹了口气,却又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个了,对了,我听说康王世子殿下……跟张侍郎两个人都借助在苗家庄,你可见过他们两人吗?”
  七宝心不在焉地点头。
  周蘋笑看着她问道:“怎么张侍郎难道是跟世子殿下一道儿的?”
  “不是,”七宝回答,“是碰巧撞见的。”
  “原来如此,”周蘋笑道:“我当呢,并没听说张侍郎跟康王府有什么深厚交情,怎会一块儿结伴出游。”
  七宝突然像是听出了一点什么,她抬头看向周蘋,心里却又不确认。
  周蘋知道她虽心性单纯,却并不愚笨,于是不再提这个,只说道:“过了小年,再过了年……开了春,先是我,再是三哥哥,然后是四妹妹……三哥哥还罢了,是娶了嫂子进门,但我们以后在家的时候就少了,以后想再跟你这样亲密的说话,只怕也是不能了。”
  七宝从来最终家人情分,从小儿又跟周蘋等最好,听了这话,心狠狠地一疼,此刻便把所有芥蒂都抛下了:“当然不会了!”
  周蘋笑道:“你瞧,我还没嫁出去呢,你就跟我生分了,以后若是各自出了阁,还怎么了得?只怕你还不认得我了呢。”
  “三姐姐!”虽然周蘋是戏谑,七宝却真真的心疼起来,眼泪随着一涌而出,“你、你胡说!”
  周蘋半真半假的说完,见七宝急得脸都红涨了,她忙上前:“我是玩笑话,怎么真着急了?”
  七宝气的哭道:“我不要听这些话,太刺心了。”
  周蘋见她泪落不止,哭的怪可怜的,自己眼中不禁也湿润了,当下慢慢地将七宝拢入怀中。
  她本来还想再说几句的,但是看着七宝哭的抽噎,便不忍再说了,只道:“是我说错了好不好,以后再不说就是了。只是咱们是去探病,你若红着眼睛算是什么?快别哭了。”
  七宝果然忙收住泪,周蘋又亲自拿了帕子给她将泪渍擦拭干净,末了,姊妹两人相视一笑,直到此刻,七宝才总算跟周蘋“冰释前嫌”。


第63章 
  永宁侯府,裴老夫人见突然来了这许多人,很是惊喜。
  又见周蘋也在其中,老夫人心中也有些百感交集。
  苗夫人问了安,又说起裴宣之事。
  裴老夫人带笑说道:“前天才得了他的信,说是已经到了江浙地界了,一切平安。”
  苗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道:“永宁侯为人仔细缜密,行事周全,他这次出门,一定会平安顺利,您只安心等着他建功立业的回来就是了。”
  裴老夫人笑道:“但愿如此。”
  七宝在旁眼巴巴地听着,便说:“老太太,裴大哥是不是得年后才回来呢?”
  老夫人道:“是,临行前你哥哥说过,少说也得等开了春儿才得回来呢。”
  七宝皱着眉道:“这么说,您是一个人在府里了?”
  老夫人笑道:“不妨事,我已经习惯了。”
  七宝摇头:“若是真习惯了,为什么竟比之前我见您的时候更瘦了呢?若是这样,等裴大哥回来后,一定伤心极了。”
  裴老夫人微怔,眼圈就有些发红。
  周蘋若有所思地看着七宝,本想拦住她,可是见老夫人的神色,她心中暗叹了声,便不言语了。
  苗夫人回头略带责备道:“七宝,怎么净说些惹人伤感的事。”
  七宝笑说:“太太,我是有好话呢。”
  苗夫人诧异,裴老夫人也忙敛了感伤,笑问:“七宝要说什么?”
  七宝才道:“不如让老夫人去我们府里一块儿过年岂不好?”
  苗夫人心中“咯噔”一声。
  周蘋因为早猜到了,此刻便只微微地笑。
  裴老夫人也吃了一惊,又恐怕苗夫人为难、或者苛责七宝,于是忙笑道:“这果然是有孝心的好话,只不过侯府毕竟在这里,我自然是不能离开的。且若是逢年过节,到底也有几个人来往,岂能撇下了。”
  七宝道:“告诉他们老太太在我们府里同住就是了。怕什么?何况还有什么是比您的身子更要紧的?您若是病了,裴大哥在外头也不安心呐,您若是在我们府上,裴大哥知道了,当然也高兴,岂不是让他在外头做事都爽快放心些?”
  苗夫人虽然觉着七宝语出惊人,念头又怪,但毕竟之前跟裴家多有往来,也不忍看裴夫人病弱无人照料。
  此刻便也笑说道:“这孩子虽然说的虽惊世骇俗没规没矩的,倒也有些道理。”
  裴老夫人心中虽然感动,却也知道不合规矩,便仍是含笑摇头:“虽然去不得,但七宝的心意我是领受了。”
  苗夫人虽然也有三分松动,但因为此事并没有跟老太太商议,不敢擅作主张。
  所以这会儿也不敢十分劝裴老夫人,见她一力拒绝,就暂时罢了。
  不多会儿外头承沐请了大夫来,进内给老夫人诊脉,说老夫人是抑郁过甚导致有些气淤,因此有些饮食不调,及早调治应该无恙。
  承沐陪着大夫去开药方子,苗夫人便又安抚了老太太几句,叫她放宽心怀,免得又熬出病来。但裴老夫人虽然不想如此,可毕竟那是亲生的儿子,又是第一次远离自己,如何能不牵肠挂肚?
  大家在裴家坐到了下午,才又出门回国公府。
  苗夫人入内后,就把今儿探病的事告诉了谢老夫人,想了想,又把七宝说的话也告诉了,只说七宝是玩笑胡闹。
  不料谢老夫人听后,竟说道:“你们都说七宝那孩子常常胡闹,照我看,倒是她有真心,她说的也是,裴太太一个人在府内,逢年过节的岂有个不多想的?她原先的身子就不好,倘若在这段时间内有个长短……罢了,你明儿再去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暂时搬来咱们府内住上几日,不然的话我就亲自去请了。”
  苗夫人闻听,心中自然欢喜不尽,于是次日果然又去了。
  裴老夫人虽然不想离了侯府,但一则怕自己的身子扛不住,自然会影响到裴宣,二则,他们乃是真心相请,又是老太太的意思,因此推辞了一番后,便也答应了。
  于是从此老太太就先在威国公府内住下了,一应的饮食起居自有妥帖的照料,加上国公府内人多,又有七宝整天浑闹,裴老夫人的心渐渐开了,病才也不药而愈了。
  冬至休假三天,本来在节下,各府内都是互相来往的。往年威国公府也是如此,然而这一次谢老夫人一反常态,约束着周蔚跟承吉承沐,不让他们大肆张扬的宴请宾客。
  这日,谢老夫人对周蔚道:“这些日子我常常觉着心神不宁,最近咱们府内实在是太张扬过分了些,有道是‘强极则辱,盛极而衰’,越发是在这时候,越要留神仔细,倒要收敛收敛才好,免得落了一些有心人的眼,或者抓了什么把柄,或者泼了什么脏水。”
  周蔚最近也给一些同僚甚至上司们相请过府,弄得分身乏术,不厌其烦,但因为听惯了阿谀奉承之词,整个人隐隐地也有些飘然自得。
  如今听了母亲的话,周蔚微微疑惑:“老太太的意思是?”
  谢老夫人道:“最近来攀附的这些人,无非是因为康王府的势力、或者因着张府的缘故罢了,可是这两家子虽然势大,但正因如此,只怕敌人也多。那些人奈何不了这两府,未必奈何不了咱们这里。你可明白了?”
  周蔚背上微微发冷,这才回过味来:“难道,您老人家知道了什么?可如果真的有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只怕康王府跟张府也不会坐视不理。”
  谢老夫人冷笑道:“我不听这没出息的话,如果事事都指望着别人来解决,那就临死不远了!”
  周承吉跟承沐听老夫人有些不快,两人忙上前道:“老太太训诫的是,孙儿们一定会谨慎自省,越发克勤克俭的行事。”
  谢老夫人这才微微点头:“你们心里有数就是了,康王府……我就不说了。至于张府,实话告诉你们,只怕他们巴不得咱们府里立刻出点什么事儿,好拆开了这门亲事呢!且假如真有事,能出手相助的多半也只有张侍郎一个。”
  周蔚觉着耳畔似有雷声。
  承吉跟承沐对视一眼,各自心颤。
  谢老夫人才说道:“居安思危,这种话不是信口说说的。”她叹了口气,对承沐道:“听说你请了张侍郎过府?”
  周承沐忙答应。谢老夫人道:“你做的很好,好好准备,别怠慢了贵客。”
  周承吉在旁听到这里,突然说道:“老太太方才的意思,是说张家想拆开这门亲事,既然他们这样不甘愿,又何必让七宝嫁过去呢?”
  谢老夫人笑道:“我自然是看中了张侍郎的人品。”
  周承吉也笑道:“老太太既然这样说,那么我倒是有个法子。”
  “哦?”
  周承吉道:“为什么不让七宝早点出嫁呢?”
  ——
  冬至当日,各府自有家宴,张制锦亦腾出了半天时间在张府之中应酬。
  洛尘自然也在府内打混,正吃的半饱,听说二门上有小丫头叫自己。
  洛尘一溜烟赶了去,见门上站着的是四夫人身边的丫鬟小襄,洛尘道:“襄姐姐,有什么事儿?”
  小襄看着他满面春风的样子,笑道:“你又去哪里玩的这么开心?”
  洛尘道:“方才在后厨那边儿转呢。”
  小襄笑道:“你必然是又偷嘴了。”
  洛尘道:“那怎么能算是偷嘴呢,只是顺便吃点东西罢了,姐姐有什么吩咐吗?”
  小襄才问:“你们九爷呢?”
  “这会儿多半还在前头跟爷们吃酒吧。”
  小襄迟疑了会儿,说道:“我们奶奶有一件事想托九爷去办,待会儿你能不能传句话?”
  洛尘闻言有些迟疑:“什么要紧的事儿呢?传话本是极容易的,只不过……姐姐也知道我们九爷的脾气,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烦他,回头他要打扁我呢。”
  小襄笑道:“偏你这小猴子多心,我们奶奶是什么样的人,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只不过……”
  小襄见左右无人,便走前一步:“你难道没听说,之前的几句流言?”
  “流言?”洛尘讶异。
  小襄点了点他的脑门:“你一定是忙着偷吃东西去了,什么大事都错过了,之前我们奶奶,听里头有人在议论国公府的一位姑娘,奶奶虽然喝止了,但看那些人的架势,倒像是都知道了似的。所以奶奶心里不安……”
  洛尘还没听完便道:“什么?可是议论七姑娘?议论的是什么话?”
  小襄见他叫出来了,才小声地说:“可不正是吗?说什么、那位七姑娘行为不检点,常常穿着男装四处游玩,跟男人们……且又会那些狐媚魇道的法子,所以九爷才……”
  小襄脸上一红:“算了,奶奶交代了,你们九爷不来也罢了,只告诉他,让他留个心眼就是,因为奶奶担心这些话迟早会传到老太太跟其他房的太太奶奶们耳中。”
  洛尘脸色发白,忍不住先骂起来:“真是活见鬼了,是什么混账王八羔子在胡传这些歪话?”
  小襄道:“告诉了你你能怎么样?”
  洛尘气道:“我洛尘头一个不饶,立刻把他们活活撕了!”
  小襄噗嗤一声:“只怕是你惹不得的人呢。”她左右看看无人,便悄声道:“我都跟你说了,你还不走?”
  洛尘忙谢过了小襄,转身往外飞跑去了。
  这日酒宴之后,里头老太太就传张制锦入内。
  张制锦往老夫人上房而行,正见四夫人李云容从院子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张制锦已经从洛尘口中知道了,当然也明白老太太此刻叫自己的用意。
  李云容瞧着他,却见他仍是淡淡的脸色。李云容便轻声道:“老太太正在气头上,九爷要留心些应对。”
  张制锦道:“四嫂。”
  李云容正要走,闻言止步。
  张制锦道:“敢问老太太叫我是为了那些传言吗?”
  李云容叹了口气:“想必是了。方才女眷们都在……让老太太很没脸。”
  张制锦淡淡道:“那我问四嫂,上回七宝来咱们府内,我见了她那件事,只有你知道,你可对人说过?”
  “我自然是不曾说过的。”李云容蹙眉,脸色又有些泛白,“你这么问,敢情是在疑心我?”
  张制锦垂眸:“我怎么敢疑心四嫂。”他虽然如此说,却是冷峭讥讽的口吻。
  李云容凝视着他,欲言又止。
  却正在此时,院内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就说那周七宝生得妖里妖气,果然是个行为不检点的,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如何能进张家的门?赶紧把她打发了是正经!别败坏了张家的门风,也连累了表哥一世的……”
  她只顾说的痛快,谁知才迈步出门,便见李云容跟张制锦两个正在门口。
  张制锦抬眸:“你方才说什么?”


第64章 
  那说话的人正是宋氏的外甥女曹晚芳,从上回张府请客她就跟七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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