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民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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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蒋价石那里赵书礼倒是打听到了情况，因为蒋价石没有可以隐瞒，但是张学良这里他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以为日本人是去诱惑张学良当伪军的，于是连发了几封电报，告诫张学良不要做出卖国的汉奸行为，岂料这却让张学良心中暗生恨意。
一百五十五节　暗战（2）
　　　　高凤举带领第一军全军十万人进入东北后，一直就比较顺利，进入洮南后一路南下。
　　　　一直到郑家屯（辽源），然后分兵，一路西折返意图攻占还未被关东军来得及占领的哲里木盟（通辽），一路包围郑家屯之敌。＇＇
　　　　哲里木盟（通辽）倒是很容易就进入了，这里的东北军未阻拦，在郑家屯却迎头遇上了正试图攻击这里的关东军。在跟城内的东北军交涉过后，他们愿意把这里交给塞北军，让塞北军跟关东军死磕，而他们则撤往了锦州。
　　　　其他方面，第二军主力从赤峰县出发往东北方向进入绥东（库伦旗驻地），阜新县，与通辽的第一军组成一条防线防止日军往西攻击热河。第三军主力从承德出发，往东往南在热河与奉天边境驻防，最远一个师翻越努鲁儿虎山在大凌河布防。第三军的目的本来是策应逃到锦州和河西走廊的东北军，但是这却引起了张学良极大的猜忌，他竟然命令此地的东北军对第三军采取了防御态势，隔大凌河对峙起来。
　　　　······
　　　　塞北第一外交人员外务部长沈瑞麟面对现在的局势心里十分复杂，他很高兴塞北军进入东北，或者说对于塞北军任何扩大势力的做法他都是很高兴的，他最巴望的就是塞北军南下一统全国，到时候他就是外交部长了，而不是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外务部长。
　　　　目睹这一切的时候，他并不在国内，而是身在莫斯科。他是奉命来到这里的，早在八月份他就到了苏联，苏联是此行的重点。他是来游说史达林往远东地区增加兵力的，赵书礼告诉他收到了确切消息，日本人将在九一八发动事变，意图侵占东北。
　　　　而日本最忌惮的无非就是这个历史上因为东北利益，跟他们打过仗的邻国苏联，日本最顾忌苏联，恰恰就是塞北要首先拉拢苏联的原因。赵书礼猜测只要苏联往靠近东北的边境驻扎上十万军队，日本人必然不敢在东北大大出手，在没有弄清楚苏联立场的情况下，他们不会贸然发动战争，因为日本人在疯狂也不会认为他们有能力跟苏联加上中国几个军阀的联合势力打上一仗。
　　　　压制日本不敢发动大规模入侵，而只把东北问题局限成一场小规模战斗，这就是赵书礼的目的，他不是疯狂的人，他可不想现在就跟日本来一场国战，因为他看的清楚这时候中国必败。
　　　　在游说了史达林近一个月后，沈瑞麟收到了赵书礼新的电报，要他转移阵地，到英国去。
　　　　因为外交形势发生了改变，日本发动了凌厉的外交战，而他们拉拢到的第一个盟友就是英国，英国因为在河北跟塞北军打过一仗而怀恨在心，接受了日本人的拉拢，向蒋价石中央发出了外交通牒。表示要求蒋价石勒令塞北军立即撤出东北，否则引起的任何事件将由中国承担。英国还在国联中施加影响，让国联接入的议案迟迟通不过，更不用说派遣调查团或者制裁日本了。
　　　　沈瑞麟这次背负的外交任务是跟英国人达成谅解，让英国人至少站在中立一方，为此赵书礼已经做好了牺牲东北利益的打算。当刚刚听到赵书礼说可以牺牲东北的电报时，沈瑞麟拿电报的手不自主的都抖了起来，他之所以现在完全的心向塞北，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在跟列强交涉中，赵书礼对于国家利益还是比较维护的。可是这次他发出了牺牲东北，而且无底线的牺牲东北的电报，跟沈瑞麟一贯的世界观发生了冲突。尽管他可能不是一个廉洁公正的海瑞一样的人物，但是作为外交官，尤其是作为中国这样弱国的外交官，他对于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而维护国家利益这种事是很向往的。可现在却要通过自己的手去出卖利益，他不由得想到了李鸿章，觉得自己就要做李鸿章第二了。
　　　　为此他跟赵书礼爆发了激烈的冲突，甚至不惜以辞职相威胁。但是赵书礼毫不妥协，告诉沈瑞麟自己现在连自己都能出卖，中国缺的不是东北的地盘或者利益，缺的是时间，只要能给自己十年时间，他不惜把自己出卖给魔鬼。赵书礼是带着愤怒说出这番话的，自己的外交官以前就三番四次的反对自己的意图，现在这个关键时刻还要掉链子真是叔叔不可忍了。
　　　　沈瑞麟哪里知道赵书礼的想法呢，在赵书礼眼里，现在东北只要不让两个国家占领，其他列强谁占都行。一个国家正是日本，这个不用解释，日本占了这里，利用这里的资源抗战中才能跟中国打了八年，否则他恐怕连一年都打不起。而另一个国家则是苏联，很显然现在苏联占了东北，恐怕就收不回来了。
　　　　但这些能跟沈瑞麟说吗，一来不好解释，二来解释起来也太麻烦了，不能浪费时间，还不如骂他一顿来的快。
　　　　看着赵书礼带着愤怒言辞的电报，沈瑞麟犹豫了，或许正是这样。但是他仍然犹豫不决，这时候赵书礼发来了一封较为柔和的电报，这封电报大动了他。赵书礼向他保证，只要十年时间，如果他赵书礼不能把所有国权当然包括这次出卖的东北利益收回来，那么就自裁在陕西黄帝陵前，以谢祖先！这封信打动了沈瑞麟，纵观整个中国，能这么推心置腹的跟自己手下交流，能如此胸怀和抱负献身于国家的真不多见，尽管他觉得赵书礼这话有些狗血，但是他还是被打动了。
　　　　于是乘坐飞机飞往了伦敦，跟英国外交部秘密接触了一下，表示塞北愿意支持英国扩张在东北的利益后，英国人很快就给予了他很高的接待，当然都是秘密来往，但是跟他接触的却换成了外交部长。
　　　　沈瑞麟不仅感叹，英国人果然是现代外交的创立者之一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句话就是他们说出的，他们也确实一直认真奉行了。对于英国人询问的如何扩大英国在东北利益的问题，沈瑞麟保证，英国商品可以免税进入东北，英国将获得在东北修筑铁路开挖矿山的权力，英国人在东北投资将获得公民待遇等等。
　　　　英国人认为塞北政府是有诚心的，但是随即就表示，把大英帝国的利益建立在塞北政府这样的地方政府手里他们认为不合适，提出了一个建议，把东北交给国际共管，如果塞北政府和中国中央政府答应，那么他们将使用自己的影响力，敦促国联尽快的派出调查团到中国。
　　　　英国人太狠了，沈瑞麟觉得东北算是完蛋了，恐怕这里将是又一个香港不，应该是又一个上海了，一个各国划分租界的地方。
　　　　但是他有的选择吗，英国人的条件不容许讨论。当他气馁把这些回复给赵书礼，让赵书礼裁夺的时候，本来是不想自己背这个黑锅，因为现在的他是全权代表，是有权利代表塞北政府的。可是赵书礼的回复让他惊喜了，赵书礼否决了英国人的提议，坚决拒绝东北交与国际共管，但是提出令一个提议，表示欢迎国联派出维和部队进入东北，分驻东北各大城市，军费由东北地方财政提供。
　　　　“高，果然是高！”沈瑞麟收到这个电报后的第一感觉是赵书礼实在是一个玩外交的人才，国联派出维和部队跟共管的结果是差不多的，就是派出部队，但是一个根本的差别是，维和后的主权还是中国的，不会出现那种国中之国。
　　　　其实沈瑞麟还是没有领会赵书礼的意图，赵书礼在接到英国人提出的共管后第一反应是差点接受了，把所有的列强都请进东北，这里的局面必然更加的复杂，那么日本人独占这里的企图基本上就不可能实现了。没有东北作为基地，那么是不是七七事变就不会爆发了，中日之战是不是会拖延到世界大战时候才爆发？如果真的达到这个效果，那可就真是太好了，塞北和中国将有近十年时间安心发展了。
　　　　沈瑞麟把这个提议第二天交给英方后，英国人表示会考虑。
　　　　然后他就离开了伦敦，前往了巴黎，他同样的提议交给了法国人，然后是德国，意大利等国。甚至包括荷兰，比利时这样的小国，也去游说了。至于另一个有影响力的大国美国，赵书礼亲自给他们的公使送去了提议，希望美国人能考虑。
　　　　外交战打到这里，基本上能打出的牌都已经打出去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硬牌，一下子抛出了东北这个巨大的利益，至于可怜的东北军，可怜的张学良，则被他这个义弟完全的遗忘了。
　　　　外交方面该做的已经做了，真正起决定因素的还是硬实力，也就是说主要看的是军队的表现。
一百五十六节　郑家屯之战（1）
　　　　郑家屯就是日后被称作辽阳的城市，不过此时还没后来那么大规模，只不过就是个小镇子。跟中国后世许多城市一样，他也是靠着铁路发展起来的，不过此时刚刚从屯子发展到像样点的镇子而已。
　　　　1931年9月20日，郑家屯这个小地方，却突然名扬世界了。
　　　　两支军队在这里发生了规模不大，但是烈度十足的一场战斗。
　　　　高凤举占领这里后，立即着手布置，日军也开始行动。他们先是派出代表要求塞北军撤出郑家屯，高凤举一个‘凭什么’差点把日本人噎死。对啊凭什么打这里，这里可是中国的领土啊，前几日打东北军的时候都忘记了找借口，反正他们一打就跑太有成就感了，不打可惜。现在怎么办，日军忙请示上头，于是就耽搁了一天。第二日日本人来说，这里是满铁沿线，日军有权在这里驻防。高凤举表示欢迎他们进驻车站，但是面对在车站附近扎起了四个大营，部署了五万军队的高凤举部，日军打死也不敢进去啊，要知道他们现在负责攻击郑家屯的只有不到两千人的军队。
　　　　但是不打又不行，郑家屯这个地方之所以这么重要，因为哈大铁路线经过四平街分出了一个枝杈联通到了这里，然后经过郑家屯往北又跟从齐齐哈尔（龙江）洮南的铁路线连起来，如果日本人占了这里就直接可以往北攻击黑龙江了。开辟了从长春攻击哈尔滨的第二条攻击黑龙江的线路。南下又跟京奉路相连，乃是一个铁路枢纽。
　　　　结果当日军攻击部队，把塞北军的态度传回关东军司令部后，本庄繁石原莞尔等高级军官大怒。“岂有此理，他们此前已经攻占了我们的满洲铁路，内阁那些懦夫竟然要利用此时作为外交牌来博取同情，真是丢尽了大日本帝国的脸。现在他们又攻占了郑家屯，我们关东军必须还击！”于是两千日军果断的发起了攻击，然后关东军司令部给军部发了条电报，说塞北军占领郑家屯，并有向四平沈阳发动攻击的意图，关东军做出积极准备，准备阻敌于郑家屯。他这颠倒黑白的手段倒是高明，明明是他们要发动攻击，却以阻击为由，好像是塞北军攻击他们，他们自卫一样，难怪后来他们取名自卫队了。军部倒是很吃这一套，当即就表示他们做的对，是完全适当的。并且告诉他们大胆的干，军部会提交一份往东北调派十万军队的增兵议案给内阁的。
　　　　有了军部的支持，关东军底气更足了，两千日军进攻的同时，他们开始调派军队。把刚刚从大连下船的第一师团东京师团和第十一师团调往郑家屯，准备和塞北军军队打一场大战，一举消灭塞北军入东北主力部队，奠定东北的日军优势地位。
　　　　不提增援，且说那狂妄的两千多进攻日军，其为香月清司所率领的不满遍的第30旅团，本来他们是要进攻铁岭的部队。塞北军的行动打乱了日军的部署，香月清司受命抢夺郑家屯，防止塞北军先一步占领这个铁路枢纽。
　　　　或许香月清司以为只要自己一冲锋，那么塞北军也会像东北军一样仓皇而逃吧，不然鬼知道他怎么敢下令进攻。20日午时，日军一个连队试探性攻击，大炮开始轰击。这是他们的火力准备，可没想到他们的炮击遭到了极为猛烈回击，他们这旅团也就是几十门炮，还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可对方的火炮数量将近千门，显然早有准备。他们开炮后不到十分钟，对方的回击让日军炮兵连同火炮阵地通通去见了他们的天皇。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竟然还敢试探攻击，就只能说他们的脑子可能不太正常了。
　　　　毫无疑问进攻塞北军前沿阵地的那个连队几乎不可能回去了，在构筑的建议机枪阵地面前，他们的冲锋如同送死，十分钟还是十分钟大多数日军阵亡，十几个人逃了回去。日军又组织了几次冲锋，结果差不多，甚至在塞北军有了经验后，他们伤亡更重些。几次冲锋后，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是留下了一百多具尸体，香月清司不敢大意了。
　　　　“旅团长阁下，对方准备充足，似乎是要跟我们打一场持久战的样子，恐怕我们无法完成上面的速战速决的任务了！”收到前方的情况后，香月清司的参谋长开始跟他商量道。
　　　　香月清司皱眉道：“这点我也想到了，还记得几年前关东军精锐部队在洮南跟塞北军的那场战斗吗，他们的作风是很顽强的，不能把他们跟东北军等同。”
　　　　“那我们该怎么办？”
　　　　“原地固守坚守待援，一步也不许后撤！”
　　　　“报告！旅团长阁下，前方敌军正在向我侧翼迂回。”
　　　　还想后撤，显然塞北军没打算放他们走。
　　　　“八嘎，防守防守，请求飞机还有炮兵支援。”
　　　　······
　　　　“嗯，周玳打的不错！”同时郑家屯塞北军司令部中，高凤举正对战况做着评判。
　　　　周玳本来是晋军炮兵司令，编入塞北军后，同样在炮兵中任职，现在是塞北军炮兵副司令兼第一军炮兵司令一职，手下有一千门火炮，除了以前的八百九一八前又增加了两百门大型重榴弹炮。平时这些炮兵，时而打散以炮兵连为单位，进入基层部队到团营一级，时而聚集起来，做集团作战，对于这些战术周玳都门儿清，是个好手。
　　　　“现在是看骑兵的时候，记住一定阻截住对方，在其增援部队到来前，吃掉这股日军。哼，也太托大了，区区两千人一个旅团，就敢来攻打我第一军，真是岂有此理，太不把我第一军放在眼里了。”
　　　　高凤举有理由自豪的，他现在带领的是塞北军中的精锐第一军，不管是火力配备还是人员素质都是最好的，而他所带领的这一部五万人又是第一军中的精锐，是原来的最早第一二三师整编的101、102、103三个师。这三个师中，第三师也就是103师就是曾经跟日军在洮南干过仗的那个师，现在有参谋长梁赞暂代。
　　　　骑兵是103师的骑兵1004旅，103师自从陈驰发迹起，就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军队，有自己的独立炮兵和独立骑兵，从特种团到加强旅，现在仍然是一个特殊的混编师，但是战斗力不容小觑，甚至比之101、102师还要略胜一筹，这一点上高凤举也是承认的。
　　　　此时高凤举口中的骑兵部队，正以奔驰的速度往敌后运动，他们要包抄这股距离郑家屯车站仅五公里的敌军。骑兵左右开弓甩着缰绳，马儿奋蹄得得前进，此时已经快要到秋收季节，有些早熟的庄稼已经抢收了，地上十分干燥，骑兵大军行动腾起阵阵烟尘，根本无法隐蔽。当然他们也无意隐蔽，自从进入东北一直走到现在以来，第一军的战士无处不受到东北老百姓的欢迎，可以说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胜景一点都不为过，不过这次可不像上次去甘肃，是田子华运作的，这次真的是东北老百姓自发的。要说这个时代最恨日本人的，除了青岛人就算是东北人了，他们受日本人欺负最甚，几乎每个人都遇到或者见过日本浪人在街头滋事，殴打中国商民的景象。因此这只打着抗日旗号的部队，已进入东北就受到了极为热烈的欢迎，百姓送来鸡蛋食物最不济也是端着碗水站在路边等待，他们这么做可能不会对战争起到什么作用，这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冲动，仿佛不做点什么表示一下，自己憋的难受一样。
　　　　遇到这种待遇，和看到百姓们脸上洋溢的期待和鼓励的神情，第一军士兵的士气越来越高涨了起来，一年前主官被解除职务的影响已经当然无存。此时他们就盼着能跟日军面对面的干上一仗，相比高凤举的让他们包抄敌后的命令，他们更愿意正面从日军阵地杀过去，他从他们头顶上踏过去。怎奈军令难违，加上各级军官其实都清楚，进入现代社会了，骑兵最大的作用不是冲锋了，而是包抄，因此他们带着一丝遗憾催促着战马绕了一个大弧往日军后方插去。
　　　　东北的地形虽然也非常多样，有山有水，但总体来说还是平原居多，尤其是郑家屯附近，更是位于富饶的辽河平原，往东都是一马平川，非常适合骑兵运动。从郑家屯刚出发，他们就被日军发现，遭遇了小规模的骚扰，但是这影响不了骑兵的速度。有时候就是直接冲锋而过，有时候则是留下人专门处理，大部继续前进。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驰骋了十几公里了，接着往南折返，目标铁路线，只要切断了这条铁路线，就算是包抄了日军了，
　　　　当骑兵旅旅长蔡骏寻找到了一处理想的地形，刚刚下达了让骑兵下马寻找有利地形构筑阵地的命令，就有报告传来，郑家屯方向出现日军。
　　　　蔡骏分析这是对方试图突围，不由得一笑，就这么让你跑了，老子还在第一军混吗。不得不说，第一军中不论士兵还是军官都有些自傲的潜质，尤其以103师为典型，就像当年他们的第一任师长陈驰一样。
　　　　蔡骏选择的这处地形，在铁路附近有一个土包，不是自然形成的，应该当初修铁路的时候堆积起来的。另外这条铁路在这里有一个小转弯，转弯附近有一个坟地，应该是为了给坟地让路的缘故。这倒是一处好地方，打死了直接可以埋了，当然有没有埋他们的心情就两说了。唯一让人担心的是，附近还有一个村子，就在不到一里外的地方，如果日本人动用飞机大炮恐怕会殃及这村子。但是如果不把地址选择到这里，这附近又实在是没有合适的有利地形。
　　　　“扬子，你带几个人去村子里，告诉村民马上要打仗了，让他们赶紧逃，不要管家里的盆盆罐罐了，告诉他们，每家补偿是个大洋给他们，快去！”略微一思考，蔡骏让自己的警卫去村子里处理村民的问题了。
　　　　这时候侦察兵又回来了。
　　　　“报告旅长——，两百日军已被打退，要不要追击？”
　　　　郑家屯附近往东运动的两百日军，没有携带重武器，很容易被阻击。
　　　　“不用了，抓紧时间布置阵地——还有，恐怕这伙日军不是来突围的，而是来侦查我们位置的，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暴露了。日本人的炮兵已经被摧毁了，但是他们还有飞机，听说张学良那个败家子给日军送了三百架飞机，把这个情况上报高军长。”
　　　　高凤举现在是代理军长，但是手下们现在已经是发自内心称呼他军长了，因为这一路以来军队中热情高涨，爱屋及乌之下看这代理军长顺眼多了。
　　　　“还有，我们没有重武器，尤其是缺少防空武器，提醒高军长郑家屯也要做好防空准备，并且请高军长做好准备，准备给予我们空军支援！”
一百五十七节　郑家屯之战（2）
　　　　收到蔡骏的电报，高凤举很赞同他的认识，现在空军是日本唯一的火力选择了。
　　　　“给朱斌侯司令去电，请求通辽机场的飞机发动，可以起飞了。告诉他，如果晚了恐怕就碰不到日军了。”＇＇
　　　　下完命令后，高凤举嘴角不由得挂起了一丝笑容，他明白朱斌侯听到敌人的消息，恐怕会比他还要着急。
　　　　给朱斌侯发去了请求电报后，接着高凤举又接连下令，命令102师攻击敌左翼，101师攻击右翼，最精锐的103师正面攻击。同时炮兵准备，又给蔡骏发去电报，要他一定要保证不能让日军突破他们的防线逃走，然后相机他们在炮火准备完成后，做好夹击敌军准备。
　　　　进攻是以1000们火炮的低鸣高叫开始的，有70mm的野炮山炮，80mm的榴弹炮加农炮，还有105mm的榴弹炮，当然最有威力的是200mm的榴弹炮，这是新装备部队的，是工厂中的最新产品，德国人设计测试成熟的。
　　　　本来自己军力就占优，还提前使用这么多大炮，高凤举丝毫不觉得有点仗势欺人的感觉。他是个稳重的人，只看重结果，十足的现实主义者。甚至这样做，让他有种欺负人的快感，咱塞北军就是要用绝对的优势兵力，绝对的优势火力欺负人，用人命来填，咱填不起啊，第一军是主力，每个士兵都是宝贝疙瘩。
　　　　火炮足足轰鸣了40分钟，其中前二十分钟直击对方阵地，趁着火力压制期间，突击部队已经抵近到了一里内，后二十分钟为炮火延伸，目的是清除地方后面的军火库，指挥部甚至邪恶的希望干掉对方的医疗设施。
　　　　等炮火轰击完成时，103师一部已经发起了正面冲锋。
　　　　一直抵近到了敌方阵地两百多米处，对方的机步枪才开始反击，枪声一响塞北军士兵条件反射般的进行了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