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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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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自己的尽是些金银美玉制的,倒是他自己个儿带个不相衬的在身上!

    “主子,你要是喜欢,我哪天再送你个好的。”上次因为那豆沙包的事儿,是赌气胡乱让小太监从外面带来的,魏珠想想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有这个就成了。”肩头传来景誉明朗的声线,那声音中充斥着满足劲儿。

    魏珠不知,这么多年的心意相随,才换来一个小扳指,这第一份礼物,那是用什么都比不上的。

    景誉就是喜欢。

 第28章 清除异己

    从那晚之后,接连几日都见不到主子,许氏无法静下心来,夜夜噩梦缠身,身心困苦,难以缓解。

    许氏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主子为何要这样待她?

    若是厌恶,大可以从入府那日就断了她的念想,为何要拖上几日,再给她难堪?

    回想起那晚,主子说要来,似也是临时起意的。

    许氏一时疑心,是她做了什么让主子不喜的事儿了?

    那夜,许氏对宫中派来教导姑姑说了慌,呈上了那条造了假的白喜帕。她何不是在自欺欺人?就是不为了活命,她又哪有脸面说实话呢?

    教导姑姑将睿王府的情况上报,把白喜帕呈到刘妃面前,刘妃只往帕子上扫了一眼,便让人退下了。

    午时,她将下了早课,前来问安的景鉴留膳了。

    自从圣上入宫后,刘妃便少有机会与儿子相见,当今也不喜让皇子与宫中的母妃有多瓜葛。这一回,她大着胆子留膳,也是为了向儿子通报睿王景誉的情况。

    二皇子景鉴与三皇子景誉是一同封的王,景鉴称号为贤王。

    景鉴对此不喜,贤王,是让他学着做个“闲”王吧?

    可他偏偏闲不住,往景誉府上送通房丫头也是他怂恿刘妃这么做的。

    “鉴儿,你说那丫头真得了景誉的欢心?”

    “不见得。”景鉴对他这个三弟多少有些了解,景誉一向洁身自好,能碰这个丫头多少还是碍于是宫里的赏赐,若说对一个通房丫头交心,还为时过早,“虽说,那丫头不一定能起到何大作用,但有个眼线总归是好的,也能让一向密不透风的睿王府多条裂痕。”

    “那可要让随身伺候的姑姑给她……”

    “不急,让她与老三熟路一下感情再说。”

    “也好。”刘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鉴儿,那下一步,母亲该怎么做?”在计谋上,刘妃对儿子是言听计从的,也是十分信任的。

    “母亲,父皇之前在寿宴之上,提到了盐道之事,可否帮我探探口风?”

    为扩大自身势力,广为交际,景鉴每月的那点俸禄根本不够用的,各地的孝敬他也是吃的。尤其是盐道这一路,都是肥差,每一笔“进贡”均数目巨大,若有消息,他便要想方设法保他们一保。

    刘妃还未开始行动,转日,身边的小太监一路慌慌张张的摔进门来,说是贤王爷在朝堂上被圣上斥责了,停了手头儿的差事,勒令闭门反省。

    与此同时,睿王得令,外派到金涎寺修志立碑。

    当今将这两位皇子一贬一放,倒有些耐人寻味的地方。众人观戏,各自猜想。

    得知主子要远行,许氏的心中还是期盼能在临行前见他一面的。

    她身边的紫鸢姑姑从宫中回来后愈发的对她笑脸相迎了,似是她做了天大的好事,主子为出门做准备的消息一在府中传开,姑姑便左右打点,直到主子离开王府,也未来看上许氏一眼,紫鸢姑姑才一脸的失落,不禁发问:“想不通啊,主子与您也算是新晋之好,怎么出门前也不来看望姑娘呢?”

    “许是时间紧,赶不上吧。”许氏在一旁穿针秀帕,说得心不在焉。

    “也是,姑娘不必心急,这好事多磨,等肚子里有了消息,名分是迟早的事。”紫鸢姑姑的话落在许氏耳中多少有那么几分好笑。

    谁心急了?怕是她这个奴才更心急吧?

    许氏微微勾唇,并未做声。

    “主子这方出行,是大阵丈,带了侍卫队不说,太监厨娘,他是一个不落儿的全带走了。”

    “厨娘?”

    “是,听说是膳房的丫头,从小长在府里,主子怕在外饮食不惯,到哪儿都带着她呢!”

    许氏手上的针抖了抖,一下穿错了地方,她拿起绣包旁的剪子想入手断线,却没有真的剪下去。

    “姑娘,这帕子?”

    许氏神色黯然:“废了。”

    帕子绣错了地方,就是拆线重来,也会落下粗大的针口。如同人生,下错一步棋,想再扭转局面,难上加难。

    金涎寺,座落在涎城以东,靠近更加繁华富饶的素城和羊城,本地是一片古朴的县城景色,人烟稀少,也略显荒凉许多。

    景誉这次出门,并未走精简路线,而是打着皇命在身的旗号,大摇大摆,一路排场非凡。浩浩荡荡行了两日,进度不快不慢,到达金涎寺时刚好在晌午时分。

    寺院主持带队一众小和尚,出门相迎。

    修志是朝廷出银两,出人力,对世人也是功德一件,寺中僧人是感恩戴德的。

    魏珠想法简单,来了便有不可错过的美食罗列心中。若说素食要数寺院中素斋众多,绝不是一道罗汉菜能够完全代表的。据说,曾有僧厨烹调技艺精湛,“一瓜可做数十肴,一菜可变数十味”。金涎寺也有一绝,有一素斋久负盛名,名为“文思豆腐”,是以豆腐、冬笋、香菇为主料,重点是要刀功了得,将那豆腐丝切得细如发丝,要达到口感细腻柔滑,汤汁回味无穷。

    许多酒楼研习此法,在原基础上加入金华火腿、干贝等食材入汤,希望能使汤汁更加鲜美,可金涎寺几百年下来,一直延续古法,以素食为本,自成一味,每日不远万里赶来品尝正宗的“文思豆腐”的香客和游人数不胜数。

    魏珠别无它求,能吃上一口寺中有名的“文思豆腐”便心愿足矣,可惜没有口福,到寺没多久,便被吩咐动身。现下,她正和主子便装打扮,行走在几百公里外的素城中一条繁华的街巷之中。

    她也不知道这一行是来干嘛的?

    说是圣上让主子来修志,可主子人不呆在金涎寺,跑来羊城做什么?又为何还要带上她呢?

    带着一肚子疑问,魏珠一身男装打扮,静悄悄的跟在主子身后。

    靛蓝色的锦缎配在丫头身上更衬得她肤白如雪。这位“公子”除了个头矮了些,仪表出众,样貌无双,可谓绿鬓红颜了,只是一双大眼四处游离,鼓溜溜的跟着身前男子的身影打转。

    身前的景誉一袭湖绿色长衫,行走于热闹的街巷之中,如鹤立鸡群,气宇轩昂,难掩其卓尔不群之英姿。

    景誉似是很在意羊城本地的风土人情,走在集市中,不时的问问米面粮油的价格,此时,他正站在一家铺子前,与买货的小伙计寻价呢!

    这米多少文银一斗,那油又是何价,再者是盐的价格。

    那伙计本是说盐货未达,暂不出售的,可看景誉穿着不凡,必是个大客户,回起话来也殷勤热情了几分。见景誉再三询问,他思衬片刻,才低声报上了盐价。

    “这盐的价格略贵啊,可是本地的市价?”景誉抖开手中折扇,侧身问道。

    “客官,您是行内人,小的不瞒您,这盐……”小伙计话说到一半,被屋里面传来的训斥声所打断,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似是这家铺子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先上下打量了景誉一翻,随后口气不善道:“看公子打听得细,八成也是从事此行,从建朝起,这‘盐铁官营’的法规您不会不知道吧?若是不信,公子大可以再去别家转转。”说罢,此人拂袖而去,转身回了里屋。

    掌柜的拒了客人,小伙计自是不会再与之多说。

    这般几家问下来,不仅价格难以问出,连“货”也是无人贩卖,景誉的心中便有了定夺。

    眼看着,都快徒步走下一整条街了,景誉突然发觉身边空荡荡的,方才想到魏珠,一回头,见她正安静的跟在自己身后,一脸的若有所思。她执迷于自己思考之事,直到撞上突然停下的主子胸前才清醒过来。

    “哎呦~”魏珠摸着撞疼的额头,抬头望向景誉,小眼神迷蒙发呆,着实可爱。

    “想什么呢,如此入迷,也说来给爷听听?”景誉垂眸笑对这个迷糊的小丫头,眼中透着无穷无尽的宠爱之情。

    魏珠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问了:“主子,您这趟带奴才出来,只是来逛街的吗?”

    景誉听后一愣。

    哟!连这丫头都看出自己的目的不纯了,是否太过明目张胆了?景誉正自我检讨中,就见魏珠一嘟小嘴,抱怨道:“只是来逛逛吗?一直走,一直走的,这都过晌午了,也不给买饭吃?”

    原来是说这个!

    听了因由,景誉才慢慢舒展了眉头。他一勾丫头的鼻梁,可笑不得,道:“那就跟紧了爷,自有你吃的。”

    “主子说真的?”一见魏珠期待的小眼神,就让景誉忍不住想要宠爱她一翻,只奈身在市井之中,又同是“男儿”身。

    景誉抬手一勾魏珠的脖子,亲昵的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中,任她羞涩的挣扎,也不想放手,让她离开。

    “主子,这样不好,”魏珠如同做了贼的扒手,一双眼睛荒乱的左顾右盼,“在大街,人好多啊……”

    “我一大男人,抱抱身边的公子怎么了?”景誉脸上拘着一抹坏笑,“一表兄弟情意,二表同胞礼仪,我们这般友爱,应被世人称颂才对,何错之有?”说着,将勾住魏珠脖子的那只手随之又紧了紧,紧到魏珠翘着一只脚难以落地,整个身子都快贴在他身上了。

    “主子!”丫头娇嗔叫道,叫得他更不想放手了。毕竟这样正大光明靠近的机会不多,他要好好的把握。

    两人都是男装,这下没人说闲话了吧?

    他想得好,殊不知,身后人们早已指指点点:“这两人竟大街上公然行断袖之癖,实在有伤风化!”

    “可不是,兄台,咱们还是快快离开,太碍眼了。”

    “兄台,你摸我手是作何?”

    “兄台,求你别碰在下!”

    “兄台……”

 第29章 欲加之罪

    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没等歇息过来,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临城遛弯儿,魏珠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景誉说再走走,看上哪家不错的酒楼进去大吃一顿便是,丫头不干了,非指了不远处的小摊子要吃,说什么也不走了。

    无奈,景誉只好依了她。

    本以为是饿极了随便指的地方,可走近了才发现,那卖吃食的地方并不只是个摊子,而是因食客太多,屋里坐不下,门外另加的桌椅。这个时辰已过饭点儿,竟然还排队排到了门外头,生意火爆可想而知。

    “小师傅,这里是买什么的呀?”魏珠朝那出门送吃食的伙计甜甜一笑。

    “店里买的是螺蛳粉。”小伙计手上忙活,嘴中不忘热情介绍,“屋里满了,两位公子想吃,只能坐外面了。”

    “人这么多啊,看来真的很好吃。”魏珠好奇的朝屋里眺望,只见屋中人头攒动,这家店看似不大,实为两层小楼,食客多到连二楼都已占满,这才摆到了外面。

    “公子好眼光,这是我家掌柜的从家乡带来的祖传秘方,整个羊城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真的?那可赶上了!”魏珠兴奋至极,还不忘小声询问景誉,“那主子,咱们就在这吃了?”

    “嗯,那就尝尝。”景誉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呀,被小伙计吹上了天的吃食他也不一定能放在眼里,只是丫头兴致高,他到是随意。

    吩咐了伙计,两人在门口的一排桌椅前就坐,还好头上有搭顶棚,不然这晌午的大太阳可是不闹着玩的。

    刚一坐下,便听临桌的两人闲聊。一个说:“这粉又涨价了,虽说好吃,可这价格一个月涨了三次,多少还是有些承受不起了。”

    另一个先是摇了摇头,叹道:“还不是那盐税连抬了三次?这整条街上的吃食哪个不跟着涨价格?忍忍吧!”

    “盐价高到能影响物价,两位说笑了吧?”景誉接过岔儿来,摇扇笑道。

    临桌的两位见这脸生的公子搭话,先是面面相觑,随后其中一个笑回:“一看公子就是外来人,这羊城盐贵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过去只是涨价,现在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了!”

    “有钱都买不到,这般稀奇?”景誉又问。

    “可不是,有钱,还得有人,不然谁知道往哪里去买,哪里有货啊!”

    “是只羊城这样,还是周边都有这种情况?”

    “这便不清楚了。唉……都是平头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公子多问无意,不如吃粉,凉了就不好吃喽!”景誉还想再聊,对桌的吃食先来了,那人挡嘴,小声对景誉提醒道,“这话题咱们私下说说罢了,公子对外还是少问,之前就有反对盐商涨价的人悄悄失踪了……”

    “哦?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的,竟有此事?那世道还不乱了?”景誉感觉这般小心多少有些危言耸听。

    “公子,信不信由你,在下只是提醒,我还有一家老小,不想趟这浑水。”

    话不投机,那位专心吃粉,不再多言。

    没过多会儿,景誉与丫头的吃食也上桌了。

    一只大海碗中,红油、蔬菜、肉蛋俱全,还没开口,那香味已钻入鼻中,是一股高汤的纯香气息裹着浓郁的酸气,那酸中还带有隐隐的酸臭味儿。景誉一闻,不禁皱眉:“这个能吃吗?别再是坏了……”

    他还未说完,穿梭送吃食的小伙计忙解释道:“看来公子是第一次吃这螺蛳粉,这粉所用的汤是以螺与大骨一同熬煮,配料有酸笋、酸豆角、黄花菜、油爆花生、油炸腐竹、酸汤辣椒、加以新鲜的蔬菜,喜欢的还可加肉加蛋,最后淋上红油酸汤这才送上桌的。那股子酸臭味就是来源于酸笋,吃上几口就会让人欲罢不能,以后吃不上,还想这口儿呢!”

    景誉听后还是不肯下口,再看,一旁的魏珠已经大快朵颐起来:“主子快吃啊,又酸又辣,闻起来有点儿酸臭,吃到口中好香啊,这汤也好喝,粉更是韧性十足!”、

    “这位公子说对了,这螺蛳粉吃的就是酸、辣、鲜、爽、烫,要趁热吃才够味儿!”小伙计见缝插针,说完就跑去其他桌为客人结账去了。

    说得到是挺好,景誉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但看人人称赞,多少也勾起了兴趣,便先小小的喝了一口汤,那酸辣的口感果真独特!魏珠埋头吃了一会,抬眼一看,主子也在跟那碗粉“较劲”呢,不由得慧心一笑。

    用过饭后,两人并排走着,慢慢消食。

    这顿吃得过多,景誉毕竟是男人,还好些,魏珠将那一海碗连汤干尽,胃里正撑得难受。越走,步子迈得越小了,她实在是走不动了,最后干脆站在一树阴下休息起来。

    景誉走出十几步远,发现丫头又不在身边了,多少有些荒乱,有之前在美食集会的那次走丢的经历,加之刚刚与临桌聊天时也说这羊城不太平,他心中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放眼望去,午后街上人不多,想找谁并不算困难,巡视两遍,他的视线一下子落在了一个水灵灵的公子身上,一身锦缎衬得人肤白貌美,十分显眼。

    景誉心中不禁嘲笑自己,丫头这不好好的吗,没事紧张什么?便摇着折扇,信步向魏珠走去。

    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一披头散发的妇人突然打横处飞奔而来,一下摔倒在魏珠的腿旁,趁丫头俯身欲伸手扶她,一把将怀中孩童塞入了魏珠手中,然后抱着丫头的大腿倒地不起,声声凄惨地哭诉道:“公子啊,你可不能没良心啊,当初是你勾引的我,现在我夫君知晓了,你与我的孩子可如何事好啊,公子救我!”

    妇人的话语明确,字面上翻译过来就是两个字:通奸!

    重点是,魏珠还让这妇人怀了孩子!

    目瞪口呆的不只有魏珠,站在她对面的景誉也是震惊不已,吃惊之余,心中感叹道:哟呵,这才多会儿没见啊,这丫头竟与妇人通奸了?还让这女子怀孕,孩子都生出来了?

    紧接着,那妇女向街角眼光一转,只见一个大汉冲了出来,他手握砍刀,那妇人见状灵活躲开,那刀眼看着就照魏珠砍来了!

    魏珠反应过来时已躲闪不及,她本能的将身子扭转,蹲身埋头,把襁褓中的孩童避到了自己怀里,这一下,反把阤的后背亮了出来。

    自知那一刀砍下,定会重伤,魏珠吓得浑身颤抖,却听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胆敢当街伤人,没王法了吗!”

    魏珠一回头,就见景誉立在她身后,将那持刀的汉子一手制住。

    “你是何人,敢管老子的闲事?”

    “敢伤她性命,我便管定了!”

    “你敢与我公堂对质?”

    “有何不敢!”

    在丫头眼里,此时的主子就如一株苍松,笔直挺拔,高大威猛。可是这株“苍松”在半个时辰后,却与她一同被关在了牢房之中。

    因为这宗莫名其妙的“通奸案”,那小小县令不分青红皂白,连堂还未过,便将两人收押了。

    大牢之中阴暗潮湿,好在两人被关在了同一个空牢房里。

    “竟然,竟然这般草率!问都没问,先关入了牢中,是哪个师父教你这般断案的!”景誉真是火冒三丈,没受过如此待遇啊,一时气得在牢中来回踱步。

    魏珠心中也是委屈啊,跟着暴跳如雷的主子在这不大的牢房中转来转去,她也不知这飞来横祸是为哪般。

    “主子,主子,我没有……”

    “废话,你有才怪呢!”景誉心中有气,气那县令颠倒黑白,这急躁的语气更让旁身的丫头愧疚不已。

    “主子,那女人我不认得……”

    “还用你认得?她认得你便够了,真是马失前蹄!”景誉心火难灭,一会儿的功夫就满头大汗,“我扇子呢!”一想,是他心有不快,刚刚收押时,一把将其砍在了代老爷传话的师爷的脑门上。

    魏珠见主子热,伸出小手给景誉当人工扇子,只顾得上扇风来着,主子乱转,她也得跟着转,突然脚下一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景誉发现她倒地时,丫头已经小声的嘤嘤哭泣起来。

    现在的魏珠真是又羞愧又冤枉,她低着头,不想以泪眼相对。

    见这副可怜相,景誉一时心软下来,将丫头揽入怀中,安抚道:“你哭什么,又没说是你的错。”

    “若不是我,主子也不会被连累,关进这大牢之中,可是我是真的没有通奸,也没有生孩子……”

    景誉本是心情郁闷,一下子被娇憨呆萌的魏珠给逗笑了:“我自是信你,若是你有,我不就麻烦了?”

    魏珠听景誉逗趣她,也跟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忽然想到了什么,景誉将魏珠从身前扶起,冲她狡黠一笑,要求道:“丫头,你若感觉对不起我,哭有何用,不如补偿我!”

    “如何补偿?”魏珠扑扇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望向景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誉指指自己的左脸颊,再定睛看向丫头。

    魏珠眼中光芒一闪,表示秒懂,抿了抿嘴唇,主动朝主子左脸“啵”了一口。

    孺子可教也!

    景誉吃了甜头,当然不罢休了,又指指自己的右脸颊,有前事做参照,魏珠又朝他的右脸上照样来了一口。景誉一时心情大好,再对着自己的嘴唇指了指,这下丫头为难了,闪着大眼睛,不知该何去何从。

    唇红齿白,樱桃口,这诱人的景色在景誉眼前被逐渐放大。

    就在魏珠迟疑的瞬间,他一时没忍住,将唇先一步吻上了丫头的娇嫩小嘴,这一吻便长久得难以离开。

 第30章 大鱼上钩

    久久的缠绵过后,魏珠只觉得气息紊乱,几乎被吻得断了气,身子摇摇晃晃的扑在主子怀里,懒得动弹。

    景誉也是心跳加速得厉害,只是这样拥着她就感觉好满足,干什么要让自己亢奋得难以自恃?

    这一夜,两人必定要共处一室。

    身外黑暗的牢狱之中,丫头心中的恐慌也因有主子在,而变得没那么恐怖了。平日里哪有机会能和他单独相处到入夜?

    “主子,睡了没?”

    “睡了。”

    魏珠听到并排躺在身边的主子传来声音,不禁浅笑,黑暗中,一双眼睛被小窗透进的月色照得闪闪发亮,她又问:“主子可还觉得热?”

    “不热。”景誉说话时慢慢将身子转了过去,偷偷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真好。”我现在很热啊……

    魏珠是一想到躺在身边的人是主子,她便难以入睡,心中似有小鹿乱撞。她本想再问候两句的,可见主子急忙转身过去,背对着她,只得瘪瘪嘴,不再做声了。

    不一会,微微听到丫头均匀而有节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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