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看。”

    好看是好看,却着实有些诡异。

    “长阳,我知道你对智家二小姐的心意,娶了她,往后不许娶别的女人了。”

    卫长阳不知为何德嫔跟他说这些,却还是点点头:“母妃,您放心吧,我不会负了灵儿。”

    “至于你,”德嫔转向卫永昌,“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德嫔娘娘好狠的心。”卫永昌说,“对皇弟那么多嘱托,换到我这里,却什么也没有。”

    “你已经知道了?”德嫔似乎并不惊讶,“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您竟然没有半分愧疚之心吗?”卫永昌问她,责问一个做母亲的如何忍心将亲生子丢弃,却对别人的孩子那样好。

    “愧疚?”德嫔轻笑一声,“这辈子不曾感受到愧疚,只有悔恨,悔不当初,一恨落入他的陷阱,二恨生下他的骨血。”

    “德嫔你逾矩了。”一身白衣,不施粉黛的淑妃不知何时率人出现,“你对我儿说了些什么?”

    “不该说的,我不曾吐露半个字。”德嫔回答。

    德嫔确实没有说谎,那些不该说的卫永昌早就知道了,她确实没有说半个字。

    淑妃松了口气,她以为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其实事情飞速发展早就脱离了轨迹。

    “该送圣上走了,至于你,”淑妃扫了德嫔一眼,“本该随着长阳王一同前往封地……”

    “母妃真的可以随我前往封地吗?”卫长阳大喜,“那我便不要再京中完婚了……”

    “住嘴!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淑妃呵斥道。

    卫永昌听他母妃讲话的架势,心中已然升起了一股凉意,权势是最好的易容术,让人面目全非,六亲不认。

    “但是长阳王之前出了那样的事情,放你母子二人归去,实在不能令人安心,所以本宫决定让德嫔留在此处守灵。还有,德嫔,你可知现在在办国丧,一身红衣怕是要落人话柄,你还是换了吧。”

    随从已经捧出了一件素服:“娘娘,请吧。”

    “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负责国丧的礼部官员急着催促。

    “我不换。”德嫔倨傲地回答。

    “你不换?”淑妃轻笑一声,“那这国丧你便不要参加了。”

    德嫔不理她,径直走到最前面,对随从们使了个眼色。

    随从们便抬起皇帝的棺,开始行动。

    德嫔抬起下巴,与淑妃对视。

    就算她位份不高,照样在气势上把淑妃压得死死的。

    淑妃不饶,卫永昌拉住她,唤了声:“母妃……”

    听出儿子语气中的不满,淑妃虽不甘心,也只好先依他。

    一袭红衣的德嫔走在最前面,她脸上全无血色,却天然散发着王者的气场,让人不敢小瞧。

    安置好皇帝的棺材,德嫔突然要求开棺。

    “我有先皇手谕,按照我说的办。”德嫔拿出一道圣旨,见者都只能下跪高呼“吾皇万岁”。

正文 第四十九章相思似海深

    淑妃庆幸自己方才没有惹恼了德嫔,不然儿子是当上皇帝了,自己就没有太后的命了。

    德嫔有圣旨在手,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开棺。

    一礼部老头气的当场吐血:“此事不合礼法!哪有天子的尸身要遭受这番折辱的道理?”

    德嫔不理,只是看着棺中死去之人,嗤嗤笑了。

    忽然,只听得众人一声惊呼,德嫔一头栽倒下去,与那皇帝的尸体一同挤在棺材里面。

    卫长阳扑上去检查,却发现德嫔早已经断气了,他一双拳头紧紧握着,却早已经知道了权力从身上摘去,笑容就要挂在脸上,他虽然笑不出来,至少没有对淑妃发难。

    雪上又加霜,虽然德嫔素日跋扈,见到她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众人皆卸下往日心防。

    “父皇留有遗诏,德嫔娘娘死后可与他合葬一处,”卫永昌说,“如今,也算了却父皇一桩心事。”

    “这怎么行,就算合葬,也是要让德嫔单独放一个棺材。”淑妃不肯,凭什么他们生前快活死后也如是这般恩爱,“来人啊……”

    一旁的侍从们都跪倒在地,那是圣上的遗体,那是娘娘的尸身,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冒犯。

    这次国丧,接连发生状况,新晋的一些礼部官员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吓得浑身冒汗,只后悔往日少读了史书。

    “依陈阁老的看法呢?”淑妃指尖一指,揪出了一人。

    “老臣以为,德嫔此举不合规矩。”

    “诸位都听到了吧!”淑妃环视群臣,不可一世。

    “儿臣以为,既然父皇生前留有遗诏,那么我们当让他老人家走的放心才是。”卫长阳不满淑妃一日登上枝头就如此张扬。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国丧,变成了乱哄哄的菜场。

    这个人说可以,那个人说不行,身披缟素的臣子们,老学究和激进派,缠在一起,几乎要动手打起来。

    “既然是圣上的旨意,那我们这些做人臣子的照办就是了。”说话的人是江将军。

    他有重兵在手,有军功在身,三代人赫赫战功,他说的话,自然是有分量的。

    江水寒十分诧异,自己的爹爹向来懂得明哲保身,怎么今日要做那出头鸟?

    更奇怪的是,那嚣张的淑妃竟然听了,她迟疑片刻,叹口气:“既然如此,那就按江将军说的办。”

    接下来的丧葬流程,也都没出什么差错,众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谁也不曾注意江将军的头一直偏向一侧,不知在躲避着谁的目光。

    在京都城里,一处不起眼的街道,两方人正在对峙。

    一群人追着一个头戴斗笠的青年男子,将他逼入小巷。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青年男子朗声道,“永昌王府的侍卫就能这样罔顾王法?”

    “若是王妃您愿意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了,也就省去这诸多麻烦。”道隐走上前来。

    智伯瑶愤愤地把脸上人皮面具揭了下来:“追了我五日,你到底是要怎样!”

    “这话该我问王妃才是,”道隐说,“王爷可是在府上盼着您回去。”

    “我要走便走,休想拦住我!”智伯瑶将身上的非明刀取下来,“除非,你们要跟我动手!”

    “我们带来的人手确实不足,”道隐很清楚智伯瑶的实力,“但是您要走,那就从我们的尸身上踏过去。更何况京都戒严,过的了我们这关,您还要应付大大小小的盘查,惊动了京都府,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智伯瑶心一横,飞出一刀,道隐闪躲,在抬头却发现智伯瑶足见一点,已经飞出小巷,在屋顶上急急而行。

    “追!”道隐抬手,让部下跟紧。

    只是站到屋顶上的时候,道隐才发现智伯瑶还没走出两步,就已经被围住了。

    远处琴声响起,传到此处。

    道隐心里明白对方是个高手,不然琴音不会这样浑厚。

    一拨弦,那包围圈缩小。

    二拨弦,远处似乎有脚步声传来。

    三拨弦,智伯瑶捂着自己心口,吐了一口血。

    道隐这才辨认出来,这是春雨楼的噬魂曲,唯有历任楼主,才能学的此曲,看来是方无隅出手了。

    智伯瑶不甘心,那手臂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浑身真气凝滞,不能运气,她问道:“师父,为何要拦我?”

    方无隅不回答,却拨出了第四弦。

    道隐挡在智伯瑶身前,生生为她抗下这一招。

    智伯瑶见已是天罗地网,心知徒然挣扎也是无用,便扶起道隐:“跟你回去便是。”

    方无隅的人一直跟到智伯瑶进入王府,这才离去。

    流光向方无隅禀报,方无隅点头:“只愿她不要再生事端。”

    流光提起智伯瑶,语气里不免有所不满:“为何不给她些教训,也好让她记着。”

    方无隅摆手道:“她是个祸患,可惜若是我真的动了手,那与君王可就离了心。”

    流光拨弄着烛火,对方无隅说道:“先生也有算错的时候?”

    “我本以为他们两个长久不了,可惜我太过自信。”方无隅又说,“也因我与之前的教主渊源颇深,杀她到底是于心不忍。”

    “我探听到两个消息,想着先生一定有兴致听。”流光道。

    “能让你这么说的,恐怕不是寻常消息。”方无隅说,“那就说说看,是怎样的坏消息。”

    “智伯瑶在您这里拿走了一幅画,她也去过黑市,从包打听那里知道了春雨教的由来。”

    方无隅眉头一皱:“看来真的是我大意了。”

    “不过包打听那样的人,所知道的不过是皮毛,先生何须忧心?”

    方无隅说:“她天资聪颖,想必很快就能弄清楚当年发生的一切,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了。”

    “我看她对您死心塌地,就算得知当年的真相,也不会对您下手。”

    方无隅说:“她心里有我,这已经足以招致君王对我的不满。既然我不能动手,那只好另想个法子。”

    屋子里不知何时闯进来一只飞蛾,流光嫌它碍眼,可不能流光动手,那飞蛾冲着烛火扑了过来,它自己葬送了自己。

    方无隅看向那飞蛾燃烧的残骸,流光就知道方无隅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希望智伯瑶在深宫争斗之中落败,也免得他手上沾满爱徒的鲜血。

    永昌王府内,气氛也是阴暗奇诡。

    智伯瑶心里对于当初没有跟着李不言走十分后悔,可惜李不言神出鬼没,她无法联络。

    卫永昌想过无数次假如智伯瑶一去不复返,她可能去做什么。

    可惜卫永昌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智伯瑶的归来,是该狠狠地斥责她,看紧她,还是应该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但只有一点,卫永昌是肯定的,他不会再将她放走。

    德嫔与他父皇明明该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恩爱,却偏偏弄到了墓穴才能表露心迹的地步。

    他母妃表面上看着温柔贤淑,唯有在他父皇弥留之际表现出来的狠辣才是她深宫几十载最真诚的面孔。

    他父皇一世枭雄,可能至死都没有想到,两个他挚爱的女人联手要将他的皇位让给别人。

    居高位者,身边的东西总会一样接一样的变质。

    而卫永昌深信,智伯瑶是不一样的,他们可以守着誓言,走过一辈子。

    道隐来报智伯瑶回到府上的消息时,江水寒正在为卫永昌磨墨。

    听到她会来,江水寒的手抖了一下,她分明看到卫永昌的眼睛里有光闪过,那是她不曾见过的。

    卫永昌却没有立即跳起来,他只责问道隐:“看不到我这边在忙吗?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就不用来跟我汇报。”

    道隐心知自家主子是在心里生闷气,也就识相地退出去。

    卫永昌便继续与江水寒商谈朝堂的局势以及不日登上大殿之后所能采取的措施。

    他以为自己很投入,却被江水寒一句话戳中了。

    “王爷您要是心思不在这,我们改日商谈也不迟。”江水寒慢慢夺过他手中的笔,为他捏着肩膀。

    卫永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今晚,我便歇在你那里。”

正文 第五十章男儿重意气

    红罗帐,怯春寒,香雾云薄,铜雀影阑珊。

    卫永昌立于江水寒的房内,拘谨得仍似一个外人。

    “呀!”一声娇呼,江水寒几乎要摔在地上。

    卫永昌一个上前去将人搂在怀里。

    江水寒娇嗔着责怪自己的侍女:“她们竟敢推我,冲撞了王爷,真是不该!”

    那两个闯祸的小侍女便叽叽喳喳雀跃着掩面跑掉了。

    “你说这次夫人和王爷能成了好事吗?”

    “要不我们去偷听墙角?”

    “我看,我们还是迟一些再去吧,也许能看上好戏……”

    两个没有嫁人的小侍女叽叽喳喳说着,不知不觉两人都羞红了面庞。

    “王爷……”江水寒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卫永昌却不许,抱紧了她:“我们也是夫妻,不该如此生分。”

    江水寒面色微红,以为今晚要春风一度。

    两个人和衣在床上躺着,相拥着。

    江水寒的额头蹭到了他的下巴,她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背后是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窝在他结实的臂弯里,直教人觉得安心。

    江水寒见卫永昌迟迟没有动静,便扯了扯他的袖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歇息吧。”

    “你说得对。”卫永昌答道,于是他下床吹熄了烛火,对江水寒说,“早点歇息。”

    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面,江水寒起初还有些害羞。

    只是见到卫永昌神色如常,江水寒便知是自己太急了,哪有这样的女儿家?

    “王爷怎么睡不着觉?”江水寒将脑袋枕在卫永昌的身上,问着。

    “你怎知我没有入眠?”

    江水寒的指尖便顺着卫永昌的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滑动:“哪有人睡着了还绷着全身的?”

    猝不及防的抚摸,细腻的肌肤,皆让卫永昌心头一惊,他的喉头不住地颤动了一下,翻身便将江水寒压着。

    “王爷……”江水寒轻声唤他,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着他的面庞,她只觉得卫永昌身体似乎有千斤重,如同九月的日光那样火热。

    他微微喘着,似乎身体中什么东西得不到平息。

    卫永昌越是强迫自己专注,他的神识反而越不能专注。

    他的眼前浮现往日与智伯瑶在一起的情景,他的耳边似乎回荡着曾经对智伯瑶说过的情话“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果自己今晚当真对江水寒做些什么,那可真是一个败类。

    于是卫永昌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穿上鞋子要推门而出。

    “王爷……”再次遭受冷遇的江水寒终于顾不得羞怯,问了出来,“可是水寒哪里做的不好?您说出来,我改便是。”

    “不是你的过错。”卫永昌虽然觉得这话可能伤人,却不能再拖下去了,“是我的过失,我有了真心喜欢的人,本不该再将你牵连进去。”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水寒也跳下床来,挡在门前,横在卫永昌的身前,“王爷您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当初是父皇的一道旨意,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卫永昌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可他没有法子,“我对姑娘本没有那样的心思,却阴差阳错走到了这般地步。若是继续错下去,恐怕要误了姑娘一生。”

    “所以您要同我和离?”江水寒无力地倚靠在门上,哀怨地看着他。

    “一切听任姑娘发落。”卫永昌这个时候倒是敢作敢当了,“卫某人品行不端,忘恩负义,自当天打雷劈……”

    江水寒捂住了他的嘴巴:“王爷莫要这样说。”

    “那这又算什么?”江水寒捂着自己脖子上方才卫永昌啃咬的痕迹,目光飘向一侧。

    卫永昌不敢看她,只是把头低着。

    “我要什么,您都答应?”江水寒问。

    “但说无妨。”

    江水寒笑他:“你就不怕我要你将王妃杀了?”

    “我相信姑娘不是这样的为人。”

    江水寒便把身子从门前挪开了:“喜欢上你,真是一个错误。”

    “承蒙姑娘看得起,卫永昌不值得姑娘如此,你会找到良配的。”

    两个听墙脚的小侍女很是着急:“小姐就这么把姑爷让出去了?”

    “我倒觉得小姐做得对,这个姓卫的,哪里配得上小姐!”

    “就是我们小姐这样的,还怕找不着好的?”

    等卫永昌走出去好久,两个侍女才敢偷偷溜了进来。

    江水寒已经背对着她们睡下了。

    “你去看看小姐睡着了没有!”

    “我?”那侍女后退,“怎么不是你!”

    “你们两个在吵什么?”江水寒坐了起来很是不满。

    “小姐,”侍女们挤出微笑,“您还没有睡?”

    “你们都听到了?”江水寒问。

    两个侍女沉闷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听到一点点。”

    “他可真是个好人,不是吗?”江水寒突然笑了。

    吓得侍女们以为她精神出了异常,忙上前搂住她:“小姐,您别害怕,您还有我们。”

    “你们两个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我无碍,”江水寒说道,“只是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也免得我在他身上徒然浪费时间。”

    “虽然新婚没几天就要和离,是有点没面子,可是小姐你这样的好,总会寻到良人的。”

    江水寒叹息一声:“可我却已经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卫永昌在智伯瑶房门前徘徊了一会儿,实在不知该如何进去面对她。

    夜深了,可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她在等自己吧!

    卫永昌鼓足勇气推开门,却发现智伯瑶已经睡着了。

    这下可把卫永昌气的不轻,他想过两人见面的场景,他想过她吃醋,她生气,她要揍他,她不让他进门,可是他完全没有想过她一丁点儿也不在乎。

    于是卫永昌就去把趴在木桶里面睡着的智伯瑶晃醒了:“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智伯瑶被人打搅好梦,十分不爽,推开那人:“别烦,睡觉呢!”

    卫永昌把手探进水里,凉的,于是只好撸起袖子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把湿漉漉的智伯瑶从水里面捞了出来。

    “你做什么?”智伯瑶经过这么一折腾,却是清醒了,她从卫永昌臂弯里跳下来,扯了块布料捂在自己身上,跑到了屏风后面去。

    “你这是做什么?”卫永昌本来一肚子的火气,见到她的模样,火气烟消云散,室内灯光虽暗,却足以让卫永昌看清她光洁的背影。

    “我还什么都没有穿呢,你怎么就闯进来了?”从智伯瑶的声音听来,她是真的恼了。

    卫永昌问:“你我已经成婚,不是早就坦诚相对了吗?”

    “那是从前,今后再也不会了,”智伯瑶在屏风后面斥责他,“以后你不要来我房里,就当我们……”

    卫永昌心里念着她,想着她,盼着她回来,可是等她真回来之后却又自己先羞怯了,在门外徘徊了好一会儿受累受冻,可不曾想对方这样轻贱他,压根没在乎过他。

    这可真正惹恼了他,心爱的人触手可及,却要藏在屏风后面,他再也受不了这样蚀骨思念的折磨,于是便也走到屏风后面要跟智伯瑶争辩:“你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丢下我了,那我们那天晚上算什么?”

    “不是跟你这人说过了吗?你怎么还敢进来……”智伯瑶气恼那块布料太小,捂不住全身,挡得了上挡不住下,怎么挡也不能阻止卫永昌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你这人……”

    卫永昌将她逼至退无可退,她的腰肢碰到了冰凉的桌子边缘。

    怕冷趋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卫永昌倒去,理智却阻止她这么做。

    况且两人这样贴近,实在令人无限遐想。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我?”卫永昌急于让她回忆起两人往日的甜蜜,于是捧着她的脸亲着。

    智伯瑶强烈挣扎,她的反应,更让卫永昌受伤。

    “难道与我好,就这样让你觉得恶心?”卫永昌究竟是力气大一些,他牢牢占据上风,一只手在智伯瑶的身上点火,“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想我?”

    “你滚!”智伯瑶看准时机,从他怀中逃跑,却被他从背后抱住了,那只手越发地胡作非为。

    从卫永昌口中说出来的话,也越发不中听了:“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吗?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就是这样抚摸彼此的身体……”

    智伯瑶也面红心跳,身子忍不住颤动起来,她不想再与他有什么过深的纠葛了,可是她的身体是那样的诚实,牢牢地记着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咬着她的耳垂,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战栗,他亲吻她的脖子,她就忍不住要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你看,你这不是喜欢我吗?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智伯瑶的抵抗越发激起卫永昌的好斗之心,“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就像一条狗一样在等你,可是你呢,却全然不在乎我的感受!凭什么!凭什么!”

    智伯瑶在外奔逃了几天,很是困倦,哪里是他的对手,便被他按在冰凉的桌上。

    察觉他毫不留情地进攻,她吃痛,几乎要站立不住。

    两人的手在桌面上交缠着,她的手贴着冰凉的桌面,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与她的手指交叉着,占据指缝间的空隙。

    她要抽手,可是却挣脱不得。

    两人都在这场并不欢愉的纠缠之中互不让步。

    卫永昌那天晚上体谅智伯瑶,于是多少是有所克制,不像现在的他,每一次都像是在对待仇人。

    智伯瑶终究是受不住了,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再也支撑不住。

    她察觉自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重重地丢在床上,随后一个高大的身躯便覆盖上来,接着吻她。

    智伯瑶双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