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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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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偷了舞服的宫女,智伯瑶心里感到悲伤,却害怕破坏了昨晚的努力,于是只能淡淡地说:“也许是失足落水了,埋了吧。”
“依卑职来看,这女子不是乐坊的却穿成这个样子,一定是有所图谋,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智伯瑶腹诽:就算犯了错,也没有必要这样对她,罪不至死,何况,她的死状很明显是先被掐死然后扔到水中的。
但是智伯瑶没有说什么,昨晚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抹去过往,淡化过往。
卫永昌却察觉智伯瑶对于情感的克制,心下不免起疑。
去到御书房处理政务,智伯瑶嫌太过乏味便回宫去补觉了。
“道隐!”
“卑职在!”
“这两天宫内加派人手巡视,密切注意跟宸妃接触的人,她跟什么人见面,说过什么话,你都要告诉我。”卫永昌说,“还有,让音希随时跟你汇报。”
“主子,您这是怀疑宸妃娘娘?”
卫永昌说:“只是不想让美好转瞬即逝,你立刻着手去办!”
智伯瑶这边虽然躺在床上,可她的脑子在飞速旋转着,对那个宫女下杀手的,若不是卫永昌,那便是淑太后,此人阴险狡诈,不可全然相信,看来还要另做打算。
“音希!音希!”智伯瑶喊她。
另一个小宫女出现了:“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音希呢?”
“回娘娘的话,音希姐姐出去了。”
“她出去了?”智伯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她出去做什么?”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智伯瑶觉得不对,音希是她贴身的婢女,有什么小事,音希绝对不会亲自去做,一定会指示资历比她小的宫女去做,这说明音希要去见的人,一定不是个寻常人。
音希也是跟智伯瑶一同经历过智府动荡的,她肯定也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也就是说音希去见的人权力极大,让她不得不去,甚至去过之后都敢不对智伯瑶禀报。
这样一个人,恐怕只能是卫永昌!
智伯瑶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面对尸体时太过平静,让卫永昌起了疑心,所以卫永昌一定会密切关注自己的动向,所以淑太后的逃跑计划,现在可以说并不可靠。
那么还有谁能帮助她从这深宫之中逃脱呢?
方无隅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智伯瑶知道师父正忙着借助皇权的力量将春雨楼壮大伺机浮出水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既有足够的权力,又想跟卫永昌对着干。
那就是即将成婚的长阳王!
有时候,天运还是眷顾智伯瑶的,她正想着,就听宫人们说起“长阳王又来宫里闹事了”!
长阳王来宫里闹事?他就不怕淑太后摆他一道让他不能活着出去吗?
智伯瑶于是决定邀长阳王来自己宫里叙叙旧。
差人去请,长阳王来得比她想得要快。
“长阳王这一身风尘仆仆,不知道要去哪里?”智伯瑶请人上茶。
卫长阳拍拍桌子:“撤了吧,不喝茶,没心情。”
“大婚将至,你怎么没心情?你要是敢三心二意,心猿意马,我就替灵儿结果了你!”
卫长阳说:“怎么以前没见你姐妹情深,现在倒是不一样了!”
“你就别取笑我了,说说吧,在宫里闷得很!都没有人斗嘴!”
卫长阳说:“母妃已死,我不想在京都成婚,想带着灵儿去封地再操办婚事,可是淑妃那老妖婆不许,一定要我在这边办完婚事,气得我不轻!”
“有什么不同吗?”智伯瑶说。
卫长阳瞪大眼睛:“自然不一样。我母妃就是因为她才受气的!我不想见到她。”
“你还真敢!就不怕闹僵了到时候没命了怎么办?”
卫长阳轻笑一声:“她?她不会!”
从卫长阳笃定的语气里,智伯瑶听出一丝恃宠而骄,隐隐觉得淑太后对于卫长阳有种不一般的情感,但是既然卫长阳不明说,那她更不便问了,何况,窗外还有一个音希在偷听。
“只是灵儿叫我放心不下!”卫长阳叹口气,“就算到了如今,你听听她满嘴说的是什么话‘自觉身子已污,只愿为奴为婢’,我真的不在乎,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可她偏偏要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我看,肯定是你一天到晚在外面招蜂引蝶,害的灵儿以为你不喜欢她。”
卫长阳叹道:“我真是冤枉啊!自从上门提过亲之后,我再也没有多看旁的女人一眼!”
“我看,是你表现得不够坚定,”智伯瑶挑眉,“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有效!”
“你?”卫长阳想了一下,“反正我这边没招了,你有什么招数,尽管说来听听。”
“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对吧?”智伯瑶问。
“对!”卫永昌点点头。
“你就说自己身中奇毒,需要跟一个女子那啥,让灵儿跟你那个,然后呢,你就跟她说,这个毒暂时解不完,需要长久的努力!”
“可是这种话能骗她一辈子吗?何况这是欺骗!”
智伯瑶说:“这种话当然不能骗她一辈子,你加把劲儿,最后让她婚后尽快生下孩子,这样一来,她舍不得你,又舍不得孩子,自然就不会萌生出离开你的想法!”
“可这是欺骗!”
智伯瑶说:“想不到你这个平时坑蒙拐骗的家伙用情这么深!你要知道她如果不喜欢你,你用这招,那就是登徒浪子厚颜无耻,可是,她是喜欢你的,只是她不能正视自己,所以才需要想办法!”
卫长阳跳起来,抓住智伯瑶的袖子:“就按娘娘说的办!若是不成,让灵儿恨我,那你就等着吧!”
智伯瑶笑笑:“绝对百试百灵,百发百中!”
卫永昌黑了脸:“我欣赏你的心直口快,能委婉一些吗?”
“还不快点回家找灵儿?”
“可现在是白天啊,难道你还想让我白日宣淫不成?”
“就是要在白天,你要非常着急地回到家,这样她才回信!”
说走,卫长阳还真的急匆匆就出门了。
智伯瑶看他一路走出去都不曾受阻,这才放心下来。
卫长阳上了马车,摊开自己的手掌,一张字条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正文 第五十六章恩爱两不疑
“哦?今天她跟长阳见面了?”卫永昌听着道隐的禀报,手上一颤,把纸张晕染出一个墨迹来。
“是的,”道隐说,“宸妃娘娘与长阳王聊了三炷香的功夫。”
“他们说什么了?”
道隐于是将音希的话如实禀报。
卫永昌摇摇头笑了:“这种话,还真的是只有她才能讲出来的。山南知府进贡的那些药材,都运到宸妃的宫里。”
“圣上,这样怕是不妥。”道隐小声提醒。
卫永昌放下笔靠在椅子上:“也对,让人先往母后宫里送一些,至于宸妃和江姑娘,剩下的各分一半好了。真不知道母后拖着不准江姑娘离宫是在打什么主意,慈宁宫那边有消息吗?”
道隐说:“这两日只有江夫人来过,江夫人就是江姑娘的生母。”
“我知晓了,”卫永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希望,母后不要再打歪主意才是。”
另一边,智伯瑶的宫里,她打发其他宫人离开,唯独留下音希。
音希有些紧张,以为主子要跟自己问话。
智伯瑶冲她招招手:“你过来,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
音希走过去,这才看到智伯瑶将首饰盒子摊开来摆在桌上。
每一件首饰都熠熠生辉,既有价值不菲的宝石,还是经过内务府里工匠的打磨,自然都是一等一的货色。
音希哪里敢伸手去拿,她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娘娘,这些都是圣上对您的宠爱,我怎么敢拿呢?”
智伯瑶见她不拿,随便挑了几件塞到她手上:“往后我不在了,你一个人有点东西傍身才好。”
“呸呸呸,娘娘您瞎说什么呢!”音希急忙摇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我当然会长命百岁的,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不会留在宫里了,你的路还要你自己走。”智伯瑶说。
音希一听,觉得智伯瑶有大事瞒着她,于是她按住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小心试探:“您要去哪?奴婢从您进府就留在您的身边,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去哪,奴婢就去哪,只求您不要丢下奴婢一个人在这深宫大院之中。”
“音希,”智伯瑶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如果能,我也愿意带你一起走,可惜太后的计划里,她只让我一个人走,走的人多了,会起疑心的。”
“太后?”音希窃喜,以为自己抓到了大鱼,急忙追问,“此事跟太后有什么关联呢?”
于是智伯瑶就把淑太后的计划对她和盘托出了,最后还问了一句:“你不会把这件事对别人说吧?”
“奴婢当然不会,娘娘放心好了。”音希乖巧地答应着。
后脚音希就把道隐找来,将智伯瑶说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您看,我家娘娘会不会被圣上关起来呀?”音希有些焦急。
在深宫之中,主子就是大树,奴才们就是攀附在大树上面的藤蔓,藤蔓希望大树长得好,同时也要长得高。
“这件事,只有你我几个人知道,你若是敢同别的人讲,小心你的小命。”道隐害怕她将这件事讲出去,打草惊蛇。
“怎么敢,当然不敢。”音希说的是实话,她能在宫里被人称一声“姐姐”,还不是依仗圣上对她家娘娘的宠爱!若是她家娘娘计划逃跑的消息泄露出去,她也连带着要被别的宫人们轻视了去。
“此话当真?”刚和大臣会晤结束的卫永昌就从道隐的口中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千真万确。”
“她为什么不让朕省心!”卫永昌气的把砚台都摔了,“朕处理国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她为什么一定要给朕找不痛快!朕对她,能把一颗心都掏出啦!可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朕的真心!”
道隐跪着不敢作声,等卫永昌气消了之后,道隐献策:“宸妃娘娘也许只是心性野,担心这深宫大院会关住她,卑职想起了从前驯服幼狼的情景。”
“你说来听听。”卫永昌准许他继续说下去。
“狼性野,若是直接捉一只成年狼,怕是不好驯化,但是幼狼就不同了,”道隐说,“先设陷阱令幼狼深陷其中,连续饿那么十几天,等到幼狼奄奄一息的时候,就维它一些吃食,如果它表现出一丝不服从,那就用皮鞭使它驯服,同时也要让它继续挨饿,如此反复,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可以将狼性磨灭。”
“你的意思是要朕恩威并施?”卫永昌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朕怎么狠得下心肠?”
这话,道隐自然没法接,得由卫永昌自己去领悟。
卫永昌爱她,可是光有一颗真心她却是不领情的。
想着想着,卫永昌就下定决心,要想让她死了离开自己的心,不掉落一层皮看来是难以办到的。
只是,卫永昌不明白,自己可以给她足够的自由,可以带她巡游四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娘娘,皇上来了。”
智伯瑶于是盛装迎了出来,甚至还为他行礼。
卫永昌将她扶起来上下打量一番:“宸妃近来真是光彩照人,让朕都移不开眼!”
智伯瑶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说:“都是圣上精心耕耘的结果……”
一番话,说的卫永昌面红耳赤。
“旁的人都瞧着呢!”卫永昌在她耳边说。
“圣上脱我衣服的时候,可是一丁点儿都不害羞呢。”智伯瑶回他。
这一句话,听得卫永昌心里痒痒。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许多年来又一直禁欲,开了荤腥,哪里收得住。
用晚膳的事情被两人忘到脑后,还没有进门就开始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卫永昌感受着她的身体在自己手中真实的颤抖,智伯瑶迷离的双眼,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唔……你今天怎么这样猛……”智伯瑶在他身下“咯咯”笑了起来。
“难道……为夫以往的表现不够勇猛……”卫永昌咬着她圆润的肩头,身下可是一刻也不停地往她身体里面送。
“只是觉得……你多了一股狠劲儿……”智伯瑶仰头,细细的汗水在她头上渗了出来。
卫永昌不回答她,只是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从前是有多克制自己。
智伯瑶只觉得身上如同有千万只蚂蚁一起朝着一个地方跑去,直教人失了心神。
身体里有一种力量在四处乱窜,叫嚣着要找到出口。
而卫永昌没入她身体的部分,就是这异样感受的解药。
于是智伯瑶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更加包容地接纳他。
“你……永昌……我受不住了……你停下吧……我受不住了……”智伯瑶终究身体差一些,哭着叫饶。
卫永昌却似乎充耳不闻,她越是告饶,他越是发狠地要狠狠弄她。
最后两人齐齐攀上了那虚无缥缈的巅峰,脑子里是空空的,可身体却紧紧地拥在一起,似乎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卫永昌在她汗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将她瘦弱的身体锢在怀里。
智伯瑶哈欠连天:“自从来到这宫里头,跟你缠斗,就是我唯一的活动,算起来,我都好久没有练功了。”
卫永昌说:“与我练完,保准你没有力气再去练别的了。”
“可是我的刀法是师父传给我的。”智伯瑶嘟起嘴巴。
“可我的枪法只为你一人看到。”卫永昌说起荤话来,连智伯瑶都要红了脸。
“讨厌!”智伯瑶这娇羞的模样总算是有了些女儿样子。
“刚刚是我太急了,往后我不会那样子对你了。”卫永昌对自己方才狠狠地弄智伯瑶感到抱歉,妻子是用来尊,用来敬的,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心中不快就这样子发泄怒火呢?
智伯瑶却在他耳边哈气:“往后,都要按照方才那次,只准更狠。”
卫永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怪我?”
“那样子才叫酣畅淋漓嘛,人生这样短,谁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所以,每一次都要竭尽全力。”智伯瑶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覆在那温暖上面,“除非,那枪你舞不动了。”
“只要蓬门为我开,”卫永昌回她,“就算老到头发花白也要提枪一战。”
智伯瑶羞的钻进他怀里打滚:“你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都是夫人教导的好。”卫永昌说着,手上还得寸进尺起来了,“长夜漫漫,我们不如……”
智伯瑶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两人皆是一怔。
卫永昌将她塞进被窝:“你等我,我去传膳。”
智伯瑶拉住他的一只手:“这种事,你吩咐别人做就可以了。”
“可是,别人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卫永昌笑着走出门去。
“主子,有什么吩咐?”道隐很快出现。
卫永昌说:“准备些吃食,还有,去熬些滋补的汤药来。”
“这个卑职还真的不知,不如从太医院找太医来问问?”道隐说。
“不必了……不,你还是叫一个来,越快越好。”
那太医被道隐一路催着狂奔,以为遇到什么要紧的事了。
可等他到了宸妃宫里的时候,却发现好像没什么紧急的事情。
“若想让女子尽快受孕,有什么调理的方子吗?”卫永昌问。
太医没料到圣上问这样简单的问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宸妃娘娘身子不错,不需要喝药,可以每日进食一些滋补的食材。”
“你把那些都写下来,一会儿交给宸妃的小厨房。”
“微臣知晓。”
卫永昌特意嘱咐:“此事,不可以让宸妃知晓,不然,你就提头来见。”
那太医擦擦满头的汗,点头称是。
“果然还是你知晓我的喜好。”智伯瑶看着一桌子的菜肴,筷子不住地飞舞。
两人原本隔着桌子吃饭,吃着吃着不知道怎的智伯瑶就躺在了卫永昌的怀里。
“还饿吗?”卫永昌对她说,“张嘴,这个枸杞红枣乌鸡汤再来一口。”
“不喝了,不喝了,”智伯瑶摸摸自己的肚子,“方才被你灌了一肚子,现在又被你灌了一肚子,你欺负人。你看看我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我来看看,”卫永昌将自己的手放在智伯瑶的肚子上,摸了摸,圆滚滚的,“瑶瑶。”
“嗯?”智伯瑶抬头看他。
“你说以后我们生几个孩子好呢?”
正文 第五十七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智伯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做了个鬼脸,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身体这么好,生个几十个怕是不成问题。”
卫永昌听出智伯瑶心里的潜台词:你卫永昌自然会有很多孩子,只是没有一个是我和你生出来的。
卫永昌只是笑笑,为智伯瑶揉着肚子,想着以后他要她给他生两个,三个……能生几个就生几个吧。
“圣上,陈阁老连夜求见!”有内侍通传。
卫永昌虽然不忍心被打扰,但他还是知晓国事的轻重:“传下去,让他在御书房候着。”
“你要走了吗?”智伯瑶揽着他窄窄的腰身,眨眨眼睛。
“早点休息,”卫永昌捏了捏她的脸颊,“陈阁老连夜赶来,想必是有要紧的事。”
“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太过劳累,”智伯瑶说,“明天,就是长阳王大婚的日子,我是灵儿的长姐,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我若是说不呢?”卫永昌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回应。
“什么,你说你答应了!好的,我知道了!”智伯瑶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声地回答他。
卫永昌宠溺地笑笑,可他的心却被智伯瑶的笑容刺痛了。
是因为要离开他了,所以这样开心?这两日的欢愉,这两日的情话,难道一并是假的?
智伯瑶知晓现在在她屋外巡视的是道隐,而不是巫怀慕,便知道音希那丫头还真是嘴快。
“我若是你,就不会这么贸贸然行动。”道隐竟然跟她这么说。
智伯瑶笑笑:“你竟然敢把这件事告诉我,你是想提醒我不要妄为?”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全然听从淑太后的摆布,你一定还给自己留了后手!”
智伯瑶说:“背着你的主子,跟我说这些,你是想激我,让我露出破绽吗?”
“我只是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有些好奇罢了。”
智伯瑶说:“能这么做,一般有两种可能,要么你急着在你主子面前立功,要么,你喜欢我?所以不忍心看着我阴谋败露!”
“娘娘这个离间计用的不好。”道隐说。
智伯瑶轻笑一声:“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感觉,你问问你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其实很好奇,你在屋外,但是你却知道我和你主子在做什么,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想知道。”
道隐不回答,似乎闪身离开了很远。
原本智伯瑶还不能确定道隐真的恋慕自己,可偏偏就是这么一闪,让道隐的心暴露无遗。
“我真是退步了,”智伯瑶在心中叹息,“从前,我能从一个人的眼神之中,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可现在,却好像有些迟钝了。”
也许,只有心性纯洁的人,才具有洞穿别人的能力。
当一颗心被蒙尘之后,那种辨别是非的能力,就渐渐消失了。
“最后一天,今天一定是最后一天了,”智伯瑶留恋卫永昌的体温,可她却更想念无拘无束的感觉。
何况智伯瑶一直有件事情压在心头,自从她知晓自己的母亲竟然是春雨教的创始人之后,越来越多的疑问浮上她的心头,她从前自诩无父无母,可她终究是自欺欺人,生父让她失望,可生身母亲,她依旧怀有情感。
她原本就打算从春雨教的发源地一路游历到长阳郡的,只是因为卫永昌的阻拦一直没能成行,过了明天,就是真正自由的时候。
原本长阳王成婚,应该在第二日早上与新妇一起进宫面圣的。
只是长阳王执意要在第二日一早便离开,作为皇上的卫永昌又不愿为难他,所以就定下了亲自驾临长阳王府。
“姐姐,我有些害怕。”智仲灵握住了智伯瑶的手。
张灯结彩,宾客往来,这热热闹闹的一切,智仲灵却觉得自己像是无根的浮萍,仿佛被风一吹,随时都会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
智伯瑶对这个没有主见又畏畏缩缩的小姑娘,一开始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想着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况且智仲灵往后的幸福全都寄托在了长阳王的身上,多少是有些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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