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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哑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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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毓的脑袋被强行按在他胸口,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后脑勺的那只手压的更紧了。
紧的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皇上。”芮毓伸手推了推他。
沈绪若是低头看,便会看到小姑娘此时脸色慌张,心下不安。
她带着点颤音儿,小心翼翼的捉住男人的衣角:“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沈绪唰的一下睁开眼,心口像被人剜了一下,蓦地一疼。
他两手撑在小姑娘腋下将人往上拖,直到二人视线齐平。
她的仓惶不安,尽数落进他眼里。
“没有。”
“阿毓没做错事。”
他说着亲了亲芮毓的眼睛,一路下滑至嘴角,然后舌头滑了进去,一下一下吸着舔着她的舌尖。
良久,床榻上的两个人侧着身子贴在一起,耳间尽是对方的呼吸。
芮毓捉着他的衣角更紧了:“可是,你生气了。”
沈绪一怔,他不是生气,就算气,也不是气她。
他伸手拍着小姑娘的背,一下一下哄着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芮毓咬了咬下唇,小手从他衣下探进去:“皇上别生气。”
啧。
男人的眸子一下暗了下来,压住她那双乱摸的小手,声音沙哑:“你今天不想睡了?”
芮毓委屈的低吟两声:“你生气了,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没生气,皇上只是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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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否投了地雷×1
第75章
75
沈绪心中那根绷的紧紧的弦; 乓的一声; 断了。
不过眨眼间,方才还侧身抱着她的人翻身俯下吻她,甚至一点儿不温柔的捏住她的下巴,强逼她的张开嘴。
寝衣被退到胸前; 芮毓十分自觉的仰起头迎合他; 甚至双腿环上他的腰。
胸前被揉成各种形状,她也乖乖的抱住他; 被吻住的小嘴儿唱着破碎的,勾人魂的小曲儿。
一切本该水到渠成; 可就在芮毓渐渐享受其中,恨不得自己脱了小肚兜时,身上的人忽然停住。
芮毓在他身上娇喘; 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似乎在问:不继续么?
沈绪缓缓撑起身子,伸手将她的衣服拉好,拉的严严实实的,又伸手擦拭她嘴边的湿润。
最后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像是在朝拜最圣洁最神圣的物品; 虔诚又珍惜。
沈绪懊恼蹙了蹙眉头; 小姑娘身子才刚受损; 他怎么舍得现在再碰她一下?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阿毓乖,该睡了。”
说罢,他下了床榻; 熄灭两盏油灯,然后抱着她阖上双眼。
黑暗中,芮毓满眼不解,皇上为什么,不行房事了?
他生气了?
他真的生气了。
翌日。
一丝微光透过帷幔,男人轻轻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好,看她睡的熟不舍得叫她,又替她掖了被角,这才轻手轻脚下床。
赵权进来正想问安,就被沈绪一个噤声的动作打住了,他会意的点点头,也是轻手轻脚替他更衣。
出了内室,赵权才放开嗓子:“皇上,礼部已经拟好旨,本是明儿个一早下达,不知皇上可有其他吩咐?”
赵权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元梧闯下这么大的祸,险些害了皇后,这个太妃的名分皇上是给还是不给,他心里也没个谱。
沈绪眸光晦暗,眉间又冷了几分:“没有,按规章来吧。”
赵权略有讶异,连连应是。
他找了那日在亭台上的几个人问话,尤其还有六公主,几人基本说辞一致,如此看来,元梧也并非有意拉皇后下水。
不过他瞧着皇上并没有想要打听清楚的意思,就没再说了。
也是,有意无意又有什么关系,总归是因她而起便是了。
芮毓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她揉了揉眼睛,脚尖都还没点到地上,凝香便小跑过来,替她穿了绣鞋。
因为是乾清宫,芮毓一下没回过神,在室内环顾好一阵才想起来。
她眉间淡淡的失落,送进嘴里的膳食仿佛都没了味道。
皇上早上没叫醒她,偷偷走了。
他肯定生气了。
芮毓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凝香,皇上呢?”
凝香心疼她们娘娘昨日受了那么大苦,将碗往芮毓那儿推了推:“娘娘再吃些吧,皇上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芮毓食之无味的吞了一口:“皇上用膳了么?”
凝香一顿:“应该是还没。”
——
赵权从御书房出来,一头雾水,皇上怎么想起来给嘉慧公主选亲了,选的还是梁锲。
不过嘉慧公主这个尴尬的身份,梁家还未必愿意,若是皇上直接下旨赐婚,那梁家定是不能抗旨不尊。
不过为顾及右相,皇上还是让赵权跑一趟梁家,亲自同那一家子商议。
结果他这刚一只脚踏出来,还未来得及关上御书房的门,就看到皇后提着食盒走来,身后跟着几位膳房的宫女。
赵权是个机灵的,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娘娘来的正好,皇上还没用膳呢。”
里头的人闻言,将狼毫放在梨木架上,果然看到他的小姑娘提着食盒来,
他蹙了蹙眉,过去接手了她手里的东西,看到这只细嫩的手都被勒出红痕了。
“病还没好,折腾什么?”沈绪揉了揉她的手。
芮毓嘴角一瘪:“皇上别生气。”
沈绪眉头蹙的更紧了,莫不成这丫头以为他在生她的气?
误会了一晚上?
他屏退了宫女,拖着腋下将人放在桌案上,无奈的抬了抬她的下巴:“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芮毓还是委屈,眨了眨眼:“那你,你为什么不……”
不什么?
沈绪扬了扬眉,好奇的看她。
芮毓扭扭捏捏的扯了扯裙摆,然后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又轻又慢的说:“为什么不…不行房事。”
她稍稍退开看着他,小脸通红:“昨天、昨天晚上。”
沈绪彻底愣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小丫头耿耿于怀的,竟是他昨日对她的怜惜,被她误会成了气恼。
他无奈的笑了声,该拿她怎么办。
沈绪低低的笑着:“阿毓想要了?”
芮毓低头不去看他,耳尖早就红透了,揉着自己的裙摆,闷闷道:“高嬷嬷说,多行房事就有孩子了,我想生皇上的孩子。”
其实,芮毓虽懂医,可却对怀孕生子这一块并不了解,何音当初也并未教过她,她只在书中看过零星一点儿。
她抬眸看沈绪,却见男人呆住了,两眼震惊的看着她。
这在芮毓眼里,便是他不想要,不想要她的孩子。
“你不要,那就算了。”她说这话时撅着嘴,显然是不高兴了。
沈绪眸中带笑从她脸上缓缓向下,直至目光落在腹部,他眯了眯眼,两手捏在她腰间。
“要,怎么会不要。”
他说着,重重捏了把芮毓的腰。
小姑娘怕痒,挪了挪身子:“真的?”
“真的。”他轻笑一声,重新看向她:“不过,阿毓还小,不着急。”
沈绪执起她的手亲了亲,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儿,怎么为他生子呢,不着急,他乐意再养几年。
芮毓闻言,只想了一瞬,然后认认真真举起两根手指头:“那等两年,好不好?”
沈绪被她逗笑,连连应好,然后把人压在桌案上一顿乱亲,奏折散落一地,饭菜也都冷了。
——
元梧还是被封了太妃,赐了娴吟宫。不过这宫殿她是住不久了,因为和册封诏书一同下来的,还有一则守陵的旨意。
元梧瘫坐在娴吟宫的地上,这哪里是什么册封太妃,分明就是要她命!
这偌大宫殿,没有一个伺候的人,宫殿里也没有任何摆设,只一张空荡荡的床。
甚至太妃应有的赏赐和礼遇,皇上也通通没有给她。
一个空有名头的太妃,一个正值花季的太妃,在皇陵那种地方…
她想都不敢想。
元梧在空殿里哭,她想不通,皇上为何一点怜惜都不给她?
她也曾差一点,就是他的女人了呀!
可是元梧再怎么不愿,两日后还是被送进了皇陵。而她身上只带了零星的碎银子,刚进去就被守陵的姑姑抢了去。
押送她来的侍卫在她身上随意打量,那是什么眼神,元梧清楚。
她闭了闭眸,颤巍巍的摸上侍卫的胸口,此后这一生,再无元梧。
元梧已死,从北地被送进平城时,北地第一美人的元梧,已经死了。
她被扔在床上随意摆弄,做着屈辱的动作,嘴角上扬,一滴泪被抿进嘴里。
当初家兄说,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嫁了吧。
元梧心比天高,哪里肯从。她不顾嫁人阻挠前往平城为皇上献舞,却被窦氏指给了太子。
她原以为,这辈子的荣华富贵皆在手中,不料想…
老天待她真是不公啊。
就在元梧被送去皇陵的这天,皇上下旨赐婚了嘉慧公主和梁锲。
宫里宫外一下炸了。
宫里炸的是如绘宫,六公主的住处。
宫外则是顾府,顾玉言。
不过嘉禾虽然再生气,也不敢去同芮毓再说这件事,上回若不是她要拉着芮毓一块去亭台看看,她也不会掉进湖里,皇兄没追究到她身上实属万幸。
嘉禾只能把气撒在嘉慧身上,言语里侮辱了她一番,然后又回宫哭了半天。
这婚事,就这么愉快的定下来了。
一月后,作为兄嫂,沈绪和芮毓一道去了连云宫。
其实说起来,虽然嘉慧是公主,但是确实个身份尴尬的公主,嫁给梁家算是高攀了。
梁相又是沈绪的左膀,是以沈绪此次来还颇为严肃,直吓得嘉慧两肩绷的紧紧的。
芮毓轻轻弯了弯嘴角:“嘉慧要成亲了,成亲好。”
嘉慧红了红脸,小声说:“谢谢皇嫂。”
芮毓转头去瞧挂在一边的喜服,这喜服没有她当初穿的好看,不过芮毓还是好奇的摸了两下。
摸完后她想起什么,认真叮嘱嘉慧:“成亲那天要吃饱,很饿的。”
嘉慧脸又一红,连连应下。
还有一个月呢……
芮毓歪着脑袋想了想,总觉得有很多东西没说,可一时间想不起来。
沈绪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说完了,说完了回去用膳。”
他现在把小姑娘的一日三餐照顾的十分周到,一顿都不落的,以至于芮毓身上又多了几两肉。
芮毓啊了声,拧着眉头说:“成亲那天别太累,会睡着,睡着不能行房事,他会生气的。”
沈绪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对着嘉慧害羞又震惊好奇的眼神,冷淡道:“看什么,要出嫁了,礼仪规矩都学好了?”
嘉慧摇摇头,跑出去找教习嬷嬷。
此时芮毓方推开沈绪的手:“皇上干什么。”
沈绪无言,对着这张底气十足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话的脸,他只能叹口气,罢了罢了。
也不是第一次了。
回了坤宁宫,晚膳早就摆好。
芮毓将小碗里的东西全部吃完,方才放下银筷,一边用帕子擦着手,一边问:“皇上,今晚行房事吗?”
“……”
沈绪艰难的夹了块肉放进她碗里:“再吃点。”
芮毓失落的叹了声气,又不行房事。
沈绪自然是听到小姑娘的叹息,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这个月来,芮毓每日都会问他这事儿,起初沈绪还觉得这丫头胆子有些大,后来便发觉,对于芮毓来说,行房事不过是晚间游戏而已。
实在再正常不过。
可他顾及她的身子,这段日子让太医在给她调理着,怕累着她,硬生生憋了一个月。
她不感激就算了,还撩拨他。
思此,沈绪倒吸了口气,真是不知好歹。
他幽幽的看了眼小丫头,总有一日让她知道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阿毓:今晚玩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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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殇投了地雷×1
第76章
76
翌日芮毓醒来; 又是日上三竿的时辰。
说来她这个皇后不知道遭多少人羡慕; 太后幽居宁圣宫,免了皇后晨昏定省,皇上又纵着她,以至于她日日都能睡到太阳高高挂起。
用了午膳后; 吴太医雷打不动的来请迈。吴太医也很是惶恐; 皇后娘娘医术不凡,他总担忧自己是班门弄斧来着。
吴太医收了帕子:“娘娘近来膳食合理; 微臣调的药也都是暖宫驱寒的,娘娘可还觉得发冷气虚?”
芮毓摇了摇头:“不冷。”
皇上抱着她睡; 不冷的。
吴太医欣慰的点点头:“长此以往,娘娘身子大好,也好早要龙嗣; 皇上也能宽心。”
说到这个; 芮毓顿了顿。她疑惑不解的捏了片药渣放在手里玩儿:“吴太医,你给皇上开点药吧。”
吴太医啊了声,紧张道:“皇上可是龙体有恙?”
芮毓沉吟片刻,飞快的瞄了眼门外; 见没人进来; 才小声说:“皇上他; 肾虚。”
她近日翻了翻医术; 才把这方面知识补齐了。
小姑娘嘟起嘴似是有点不满,当初跟师父学时没用心,落了好多学问呢。
不过她这话; 着实把吴太医吓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不该问症状。
吴太医咳了咳,又咳了咳……
芮毓推了杯茶给他,吴太医心惊胆颤的接过来:“娘娘,皇上……肾虚,娘娘是如何诊断的?”
吴太医好奇得看向芮毓的芮毓也不避讳的同他对视,二人相视半响,吴太医突然咳嗽起来,他摆摆手道:“微臣……微臣去配几副壮、壮/阳的药,回头拿来给娘娘瞧瞧,剂量妥不妥当?”
芮毓点头,朝吴太医笑笑:“好。”
吴太医走出去的时候步子都是虚的,一时没注意,被门口的门槛绊了个跤,他拍拍灰又爬起来,两眼无神的往太医院方向走。
没一会儿,赵权就来传话,今儿个皇上同大臣们在御书房议事,就不用午膳了。
其实这阵子来,皇上几乎时时都将皇后揣在身边,连用膳都不例外。
自己用完膳后,芮毓搬了个椅子在门外晒太阳,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门外,凝香和巧阅以为她在等皇上,二人相视一眼,兀自笑笑。
一直到吴太医背着药箱来,芮毓两眼放光,当即站了起来:“吴太医,配好药了?”
吴太医犹豫的点点头,末了还说:“娘娘,要不然让微臣亲自给皇上诊断诊断?”
吴太医想了一下午,还是不大能接受这件事儿。
皇上可是一国之君啊,若是身体有恙,耽误了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好时候,那可如何是好?
芮毓点头答应着,又从吴太医手里接过药方细细瞧着,里头用的药材都是最上乘的,而且温和,吴太医是尽心尽力了。
凝香为吴太医添了一盏茶,好奇得瞄了眼桌上的几包药材和娘娘手中拿着的药方。
“娘娘,赵公公的人传话说,皇上正往坤宁宫来。”
芮毓扬眉:“正好,吴太医瞧瞧。”
吴太医抹了一头汗,他…他突然不想瞧了。
沈绪进来的时候看到吴太医,下意识眉头一蹙,这个时辰太医来做什么。
“身子不舒服?”
芮毓摇摇头,指了指吴太医:“吴太医说,要给皇上诊脉。”
沈绪轻嗤:“朕身子好好的,诊什么脉。”
吴太医更不敢说话了,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能钻进去。
芮毓却不如他的意,偏要叫他:“太医过来瞧瞧。”
吴太医不敢看皇上的眼睛,只低着头颤巍巍的伸过手把脉,沈绪眯了眯眼,终于察觉不对劲。
他淡淡道:“吴太医。”
吴太医被他这么一喊,吓的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磕磕巴巴道:“皇、皇上饶命,微臣的嘴严丝无缝,此事绝对不会从微臣嘴中传出去!”
芮毓疑惑的眨了眨眼,吴太医怎么吓哭了?
沈绪同样不解,转而去看芮毓时,小姑娘腰杆一直,皱着眉头不高兴道:“我没欺负他。”
“……”
沈绪捏了捏眉心:“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吴太医站起来也不敢抬头,生平头一次用苍蝇大小的声音道:“娘娘…娘娘她说,皇上肾…肾虚,让微臣来开个方子。”
沈绪手指原搭在桌上轻敲的动作猛然一停,眸光暗了下来,连声调都变冷了:“是么?”
吴太医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可怜兮兮的站在那儿,闭紧了嘴。
芮毓对上沈绪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皇上,讳疾忌医,不好。”
沈绪轻笑了一声,一时间一口气哽在心口,差点没吊上来。
他倒抽一口气,依旧不温不热道:“吴太医,退下吧。”
吴太医巴不得走,抱着药箱跑的比兔子都快,直把门外守着的宫女们看呆了。
吴太医怎么了这是?
这是正殿,沈绪收敛了情绪,至少看起来十分自然,他指间轻点了下那两包药:“补肾的?”
芮毓还拧着眉头,慢吞吞的将药方放下:“好像太少了。”
沈绪眼皮一跳。
还太少了?
呵。
此时,赵权进来说戏班子已经到了,就在坤宁宫候着。
芮毓惊讶的抬眸,她好久没有看戏了,正在她要开口问赵权,排的是哪一出戏时,沈绪漠然出声:“不用了,让他们回去。”
“啊……”赵权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这是,吵架了?
赵权不敢耽搁,赶紧遣散了专门从宫外请来的戏班子,眯着眼靠在柱子旁休息。
主子们吵架,他自然躲远点好。
正殿里,芮毓没注意到男人愈来愈暗的眼神,反而一心念着刚被遣走的戏班子,不看了呀……
她刚转身想同皇上商量一下,留下戏班子听戏,就撞进了他怀里。
沈绪熟门熟路的捏在她腰间最敏感的一处地方,芮毓轻轻一颤,耳边热气传来:“阿毓要不要,做点好玩的?”
芮毓揉了揉撞疼的额头,说到好玩的,小姑娘高兴得同他说:“常嬷嬷给我做了个风筝,是鸟儿形状的,皇上放过风筝么?”
沈绪握着她的腰把人往长廊带,周边的宫女皆低下头去,就听皇后娘娘在说:“我教皇上放风筝,好不好?”
沈绪低低应了声好,到了寝殿,芮毓就翻箱倒柜的找被常嬷嬷收起来的风筝,蹲在箱子旁搜罗了半天。
忽然被人拦腰抱起来,芮毓一声惊呼,冷不丁的抱住他的脖子,还没来得及说风筝的事儿,就被堵住了嘴。
此时天还未暗,可芮毓身上的衣服却被扒/光了。
在沈绪褪去衣物的时候,小姑娘用被褥包住自己,死死揪住被角,怎么都不肯让人碰一下。
“天没黑,不可以。”她委屈道。
沈绪扭头看了眼窗外,确实是天光大亮,如今正值夏季,白日的时辰总是很长。
不过,他很快就放下帷幔,挡去了大半光。
一根根掰开芮毓紧紧扣在被角的手指,将人从里面捞出来。
他一边伸手去解她的红肚兜,一边覆在她耳边说:“你今日瞧瞧,我还要不要补肾。”
一直到天暗下来,内室里求饶声不断。
芮毓小声抽泣着:“不要了,皇上怎么这么坏。”
一个月没碰过她,这回是做凶了点。但这不是小姑娘自己撩拨的么?
沈绪不听她哭喊,变着法的折腾她,直到芮毓连哭都哭不出来,只从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倒是好听的很。
末了,芮毓趴在男人身上哭,哭狠了一口咬在他胸腔,啪的一声,沈绪重重拍在她腰间:“再来?”
小姑娘摇着头,可委屈了。
荣希还说,她哭一哭,皇上什么都给她。
骗人的,她越哭,皇上越坏。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耳朵被拨了一下,她猛地战栗起来。
那一夜,沈绪像是一头饿狠的狼,反复啃噬身子的猎物,像是连骨髓都不肯放过似的。
抱她到浴桶里沐浴时又折腾了一次,那日之后,芮毓再不敢提补肾的事。
甚至后来吴太医来给她诊脉提及此事,芮毓都义正言辞道:“吴太医不要瞎说。”
吴太医:“……”
怎么成他瞎说了?
芮毓在宫里过得惬意,吃喝不愁,还有人伺候,日子一直和和美美。一月之后,宫中终于又有了喜事。
嘉慧公主也终于出嫁了。
可这喜庆没多久,朝中又有不知好歹的人挑起了事端。
皇后入宫近三月,可这肚子却一直没动静。
还听说皇上几乎日日去皇后那儿,不免让有些人担忧。
尤其是左御史,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将话头挑起来了。
说来他也确实是为皇上好,虽说后宫的事朝臣不该插手,可是这子嗣也并非是后宫之事,与前朝还不是息息相关?
于是,他联名上奏,硬是要皇上考虑今年选秀之事。
不仅如此,左御史还跑了趟坤宁宫。
前朝后宫向来泾渭分明,左御史可是为了此事操碎了心呐。
可左御史说了半响也没见皇后的神情有什么变化,只抿着嘴,任是没答应左御史所言。
左御史气的当即离去。
芮毓垂眸看向小腹,凝香宽慰她:“娘娘别听左御史的,他们就是瞎着急,何况才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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