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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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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钱谦益只是为此的话,他就不是‘圣人’了。他的目的更加‘神圣’:
这些事件都成功实施的话,天下必然大乱,军事暴乱一定不可避免,内讧内斗内耗之后,国人的数量将下降的非常大,这就等于开创了一个新时代。
无论是新法获胜,还是旧法获胜,胜利一方,都将在没有掣肘的情况下,轻装前进,民族崛起在世界之巅的梦想,定会实现!??
第十二卷:第一章:梦中天堂
明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七,西历44。2。14,上海近海。
现在差不多快午夜了,海面上飘起淡青色的雪花,这种罕见的天气,令整个世界显得狭小而又局促,尽头似乎触手可及,就是前方不远处的混沌苍茫。
两座巨大的灯塔,高高耸立在海中,顶部一闪一闪的红色光芒,令世界多出一点光明与温暖。
灯塔高35米,一共九层,最顶端是?望和填料层,下面一层才是聚光层,是一个由十六面巨大的玻璃涂层镜组成的房间,正中悬空一盏巨大的铜制油灯,熊熊的火光,投射在十六面玻璃镜上发生反射,然后巧妙的分别照耀在另一面的大凸镜上,于是强烈的红色光柱,就此形成。
甚至在很远很远的海面上,人们也不敢直视这道光芒。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夺目。
今夜的灯塔守望者,姓倪,他们一共六户轮流守望,因为上海府尹马世奇亲自核定他们为世袭户丁,所以,人们给他们这六户人家起了一个绰号…红灯照。
今夜的老倪,事先得到消息,有一艘海船要子夜停靠,所以他非常敬业的爬上了最顶层。
高高的灯塔,仿佛刺破了云层,成为空中的雪之源头,老倪浑身上下,已经冰封,甚至连骨髓中,都似乎掺杂进冰霜。风,从四面八方吹向他,尽管腰间缠上了缆绳,他依旧觉得自己就要被吹走。
然而,再怎么艰难,老倪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工作:向二层断续的投放白光粉。那是掺杂了粉的油纸包,被固定在一个又一个的铜格子里。齿轮传动地一根木头大锤,由人工牵引,一上一下。:+倪是带着黑色风镜在工作。
这时候,如果下面有人用千里镜向上仰望,会观察到异常壮美的画面,老倪忙碌的身影,被强光映射在厚厚的云层之上。在白光与红光交替闪烁下,半空中的身影。更像是美丽的舞蹈。
这就是人类的伟大,即使在空中,也照样辛勤劳作!
当老倪敲落第三十六包粉后,一艘海船摇曳着出现了。
船上的海员看到一闪一闪地白光之后,立刻将船头朝向正北,随后高帆上负责?望的水手,从怀里拿出一副鲁班锁,按固定角度放在扶手栏杆上,将两个对角同红光对准后,立刻通过摇动铜铃。来指挥船只的方向。
隆冬的午夜,中国人不会派领航船出港。所有要靠岸的船只,都遵循同样的原理,以东灯塔做直线距离判断,以西灯塔做圆心,做弧线运行。一边缩小曲线半径,一边逐渐靠近海岸。
当船只笔直的对准两个灯塔中心后,船上的人打了四下闪灯,忙碌的老倪,立刻停止手中的活计。
午夜后,人工引航也将停止。灯光将不再闪烁。这,也是中国人地规矩。
老倪下到第四层的守望层去了,他还要继续坚持两个时辰,用以观察海面上地动静。
海船停在了近海上。这里已经停泊了很多船只,所有的船舷上都点着明亮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雪花在飞舞。人们在走动。歌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令人神往。
新来的船只,放下了一艘八人桨小舢板,向着港口而来,船头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披着长长的黑色斗篷,尽管舢板并不平稳,而这个人却始终坚如磐岳。
还有几步的距离,这个人一跃跳上了碎石堆砌地露台,他快步前冲了几步后,才站定身形,四处观望,显然,他知道有人在等他。
“在这里。”
随着声音响起,一盏碎红玻璃拼接的气死风灯,在漆黑的站台上亮了起来。
“呵呵,”男人潇洒的把斗篷往两边一分,衣服上地雪花被震的四散飞扬,仿佛升腾起一片烟雾。
“这时候才电灯,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因为双方都在急步向前,这句话说完,两个人已经面对面了。点灯的男人,抬起灯笼,径直照着来人。来人气恼地一笑:
“真没礼貌,果然是当府尹当惯了!”
“嘘!”上海府尹马世奇气恼的竖起食指,低声喝道:
“你现在是朝廷钦犯,说话行事怎可如此张扬?”
“哈!”
男人尽管依旧满不在乎,但也还是领情的把声音放低,
“好好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走吧,咱们去哪儿?”
“去灯塔人的舟渡小屋,今夜那里没人!”
“嗬嗬,难道说,你堂堂的马郎,就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招待朋友吗?”
一边说着,两个人一边快步向港口边的小木屋走去,马世奇始终不愿意说话,男人却明显多嘴多舌。
“奇怪,怎么今天会下雪?上海也会下雪吗?”
“嗤,”马世奇终于忍不住了,用讥讽的语气说道:
“少见多怪,四时分明,乃吾中华天朝上国的标记,冬季自然飘雪!”
“哦,可是你知道吗?好望角、南安普敦也下雪,巴达维亚、毛里求斯,这些地方虽说没雪,但也别有风韵哪!”
“哼,你躲避抓捕,倒躲出毛病了。雪中的上海港,是世界上最美的港口。”
“…”
话不投机,出口就带着冰碴,两个人又沉默下来,直到二人面对面坐在火炉前,沉默才又被田怀打破。
“听说你夫人允许玉京入门了,”他的声音稍微高了起来,“可敬的女士!”
“多谢你的西方式赞美,”马世奇面无表情,“夫人身怀六甲。我却要迎娶新人,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做地。”
“嗯,那倒是!喂,有什么喝的吗?”
“嗯…”马世奇歪头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倒是田怀自己动手,从旁边的桌子底下,抽出了一堆家伙什儿,显然是老倪他们。担心绊着府尹大人,特意收拾了一番。
田怀熟练的烧开水,然后分别烫了烫两个瓷碗,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皮囊,从里面抓了两把灰
西,用开水一泡,奇妙的香气四散开来。看到马世神,田怀哈哈一笑:

“这是配好奶粉、砂糖的咖啡,好喝着哪!”
“哼,我知道咖啡。”马世奇一笑,“还是跟皇上一起喝的呢。苦的要命!我奇怪地是,堂堂国舅爷,居然也会干活了。”
“哈哈,”田怀端起大碗,吹了吹热气,估计是太烫,没敢喝,
“费力他们那群混蛋,只喜欢喝法国式的咖啡,但我们海盗。更喜欢喝甜的。知道吗?两年前,咖啡还仅仅是少数传教士的偏爱,但现在,咖啡已经是法国贵族的象征了。知道是谁引发的这个潮流吗?”
“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究竟在心里。有没有后悔你做过的事情?”
“哦,”田怀耸耸肩,“一将功成万骨枯,杰森是个殉道者,他的死亡,引起了法国宫廷的空前关注,并更加坚定了新教阵营的凝聚力,从这点来说,他地死重于泰山!”
“混账!”马世奇气得一哆嗦,“可是,你妹妹也被你害了,如果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礼妃娘娘怎么会沦落到今天地地步?你真是人面兽心!”
“不,”田怀第一次露出痛苦的神情,“我们田家人的命运,是早就定好的。我们总是凭借喜好行事,出事儿之后,我自杀的心都有了。但我知道,如果有机会再来一次,我们还是会这么做。这都是命!”
“说吧,”马世奇懒得再听废话了,“你来要做什么?”
“先喝咖啡吧,反正夜晚还很漫长。马郎是什么人,我清楚。但我田怀是什么人,你却未必。所以,先喝咖啡暖暖吧。”
两个人喝咖啡的样子,确实很古怪,端着大破碗,吸溜吸溜的像喝粥一般。如果被西方人知道,喝咖啡也能这么喝,脆弱的上帝信徒们,也许会昏倒的。
“啊呀,怎么样!啊!好喝吧?”
“嗯,”马世奇点点头,“我听水手们说过这种方法,但还真是头一次。不错!”
“呵呵,他们西方人,还经常兑酒…”
马世奇抬眼一望,田怀立刻转口,开始正式的谈话。
“我今天来,就问你一句话,你究竟是新法,还是旧法?”
“然后呢?”
“如果你支持新法,十五天后,我亲自去天津卫,认罪伏法。如果你支持旧法,那咱们就恩断义绝!”
“新法过急,于国于民都不利。旧法过稳,但也未尝不是现在地选择。所以,我七成支持旧法!”
“你他妈混蛋!”
田怀显然是喝HI了,把斗篷往地上一摔。
“新法是皇上的,没有皇上,你能有今天?你不支持新法,你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错了,”马世奇平静的回答,“新法、旧法,都是国家地,我只想为国尽忠。”一摆手,制止田怀的话头,“国家最大,这也是皇上提的。皇上操持新法过于急迫,根本不利于国家。所以,我不支持新法,才是真正地对得起皇上。”
“嗬嗬,那你为什么不抓我?”
“抓你?那是刑部的事情,我的密函,想必卢大人还没接到。接到后,你插翅难飞。”
“行啦,别装了,”田怀又恢复到流氓状态,“你跟卢象升一样,都知道如果抓了我,那些人一定会对我严刑拷打,而我又不是一个硬骨头,田家这些年,好事儿干了不少,坏事儿也没少干。我一定全抖出来,到那时,再寻个其他的由头,把田家打倒。那些人就可以接管南洋了。可是,南洋也一定会大乱。这才是你们都不愿意抓我的原因。”
“大胆!”马世奇脸有点红。“所以你就敢有持无恐,逼我行此知法犯法的勾当?”
“不,我是为了我的外甥来地。”
“定王?”
“对!”
“…”
马世奇一阵头疼。最近的事情很乱,他因为忙于构建上海港,很难抽出时间来关注南京动向。但定王要跟天一阁合作,以绣档文稿敬献天子的事情,已经很热闹了。在他看来,这件事儿一定有阴谋,因为朱慈炯这个小王八蛋,绝不是什么喜欢读书的东西。再加上田怀被抓的后果预判。都让他感觉到背后的云诡波谲。
所以,当接到田怀的密信,约他今夜港口相见,他立刻决定赴约,并且确实没有抓捕田怀的打算。
但马世奇也是真不赞成如今的国家政策,太过急切了。并且在马郎看来,这其中人为因素更多一些:
贺逢圣属于老京官,因为没有地方从政的资历,始终觉得有点自卑,所以他当上首辅之后。确实想做出一番成绩。新法地宗旨,由温体仁说服了他。新法的目的。由孙传庭说服了他。新法的好处,熊文灿的税制改革中,也描绘的很清楚。至于郑三俊、杨嗣昌、洪承畴,则给了贺逢圣很大的心理暗示,如果不能在新法上超越这些人,他就不配当首辅。
郑三俊,因为梅家是他一直关照的家族,现在皇上的支持下,不仅获得国内的订单,还获得了俄罗斯沙皇地册封:东南乌拉尔及伏尔加河男爵莫斯科东郊外国人村首席长官。同托尔斯泰家族一起。全权处理对中国贸易。为俄罗斯远征克里米亚,筹措军需及粮饷。
有了梅家这步棋,郑三俊只能全力支持新法,否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手的好处就全打了水漂。
李邦华是个书呆子,他只想杜绝贪污腐败。新法将司法权独立之后,将促成他地政治幻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杨嗣昌是持才自傲,他根本瞧不上任何人,旧法那些家伙又确实一堆毛病,杨嗣昌当然希望借助新法,来个乾坤荡涤,宇内全清。
洪承畴则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开创时代的名臣,并且报效一下皇上的知遇之恩、老母的养育之恩、自己童年时代的理想。
其他还有卢象升、熊文灿、孙传庭等等等等,各有各的原因和理想,才造成了新法过激的现状。
正因为这些新法之臣,实施手段略略急迫,加上皇帝小朱本人的一点私心,才
造成一个很大的压迫性。压力越大,反弹越大。国的分裂,已经必不可免。
在这个技术性分裂地时代背景下,马世奇的身份最为尴尬,论公,他是科举制度的宠儿,天下闻名的状元郎。如果新法势彰,则科举制度一定会有所改革,徐光启地政治遗嘱,一旦实施,则很可能彻底颠覆科举。这让马郎怎么能够接受?
论私,他媳妇是征西吉庆伯孙诚的亲妹妹,孙诚的夫人又是礼妃地亲妹妹。现在阿箩被幽禁在香山鬼见愁,如果他推行旧法,则会被亲戚们骂为势利小人。可要他支持新法,大家又会说他勾结外戚。
论施政理想,他现在筹建的上海府,是他这一生当中,最大的事业。他经常梦想这样的场景:数百年后,上海港将成为亚洲第一大港,每日里熙熙攘攘,纸醉金迷,冠盖云集,商贾纵横,百姓安居乐业,游人流连忘返。那时候,如果大家在谈论起上海港的草创时,都会挑起大拇指,道一声:
“壮哉,马郎马世奇!”
这该是怎样的一个美景?
所以,马世奇希望国家现在不要乱,起码等他把上海港打理的有个眉目之后,再说不迟!
天下闻名的马郎,真的很难抉择!
可他的身份又在这摆着,诸天府尹中,最有名气,最有圣眷,最有才华,最有身份(钱谦益、周延儒两个人的学生)。任何团队,如果获得了马世奇的支持,就等于获得了最大的助力,起码会拥有江南百姓的支持。因为马世奇,确实是一个好官!
田怀今夜来访。其实也是这个原因。
“我到过很多地方,这你知道吧?”
“我知道,”马世奇把空碗递给田怀,由于咖啡的原因,他地心情也显得愉快了一些。“我还知道你们那个海盗共和国。”
田怀显出淡淡的惊讶!
“你知道?可是…”
“呵呵,并不是只有你们懂得他们欧洲人的语言。我有我的渠道!海盗共和国被你们刻意曲解成海商联合会,这事儿我早就知道。”
“好吧,我跟你直说了吧。”田怀今夜第二次显出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出乎马世奇的意料。
“你总说新法会引起大乱,旧法要坚持一段时间。只有这样,才是对小民最大的安慰。可是,”
田怀的情绪忽然重新波动起来,
“你知道吗?你所希望的理想,不过就是让小民不愁吃穿。可是你放眼看看世界,各个国家地臣民,早就不满足于温饱了。即便我大明沿海十八卫港,哪怕是乞丐,他也饿不死。只要他肯出力气,我的海船。随时都需要水手。跟我一起跑船,收取货物保管和运输的佣金。然后在上船时。顺便捎带点私货。一来一去,就是起码百两银子的赚头,所以沿海的百姓,早就不愁吃穿。”
“可是你再回头看看内地,那些农户辛辛苦苦一整年,却总是要饿肚子。那些工匠点灯费蜡,打造出一件又一件精美的首饰,可是她们的母女姊妹,却连一件儿素银簪子都带不起。整日里衣不遮体,三餐不保。难道他们就活该被旧法折磨?”
“放肆。饥民贫苦增多,乃是天灾所致…”
马世奇刚刚反驳,田怀就立刻摇手,
“马郎。你错了。最简单的一条,就是税制。旧法中的税制,农税是一成不变的。你们这群腐儒。统统讲究一成不变。好年景时,农田要缴纳一石,坏年景地时候,还是一石。因为税赋不可轻变嘛!
“但是你知道吗?如果按照海盗共和国的收费原则,全部以实际货值来计算,好年景你亩4斤,那么农户就要缴纳120地稻米。果坏年景时,亩产100,那么农户要缴纳的,就只有30斤。
“这么算来,即便天灾再延续百年,只要有新法,那些辛劳的百姓,就永远不会饿肚子。因为新法之中,每家农户都可以拥有几亩田地,每家农户,都可以自己做点小买卖。
“当田地里的亩产,不再能填饱肚子时,他们还可以通过做小买卖,从我这样的跑船人手中,购买外洋的粮食。
“知道青花瓷吧,猴子图案,是现在最流行的样式,咱们国内的老学究,还说这是受到《西游记》的影响,其实他们错了。猴子,在西洋人的眼中,是欲望地代名词,公开把猴子放在器皿上,就证明现在已经是一个新时代了。
“仅仅果腹就可以称作‘治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的海船上,有很多内地的水手,他们宁肯放弃农户地户籍,也要跑到我们南洋的船上去,荡舟天下,行走四海。随便遇到一个小岛,上面都有美酒、佳肴、还有温柔的女人。
“这是礼崩乐坏!”马世奇激动地反驳。
“不,这不是礼崩乐坏,这恰恰是新时代的特征,这才是梦中应该出现的天堂。”
“南洋的人们,已经不再为吃饱穿暖发愁,他们要追求更大的好处。有欲望怕什么,只要我的钱是正道来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因为这是我的钱,因为这才是新的时代。”
“…”
田怀所说的,其实恰恰是财产占有制度的,在整个世界演变的基本历史顺序:私有化……国有化……社会化。
先前的小民、农户,都依附在各个‘君子’的名下,无论是自然资源,还是人财物资源,都处于高度私有化阶段。
后来改为皇商,以及现在的部分新法,都是一种变相的将私有化,转为国有化。
但孙传庭的小业主计划,又是在超前的将国有化,转变为社会化。
社会公众,不再仅仅是为某个人。某个集团服务的生产主体,而是越来越成为投资主体和财富占有的主体。这才是真正地社会化。
马世奇心中电闪连连,他终于感觉到了一种脉络,他感受的,显然比田怀更要直观,那就是扶弱制强,劫富济贫。十年前,李自成杀富济贫的方式,瞬间可以聚集强大的人气,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促成他李自成所经过的地方,反而更加贫困潦倒,民不聊

而恰恰是利用这个方式,李自成获得广大支持,但黑色的幽默是,当支持者达到他所能养活的顶点时,他李自成就会采取屠城地方式,来达到减少补充成本,缩减给养人群。并为手下将领私自占有财产而创造条件。
而正是这种丑恶的方法,旧法的这些儒生。也在干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李自成采取的是武力。而这些儒生,则采取的是把控道德经典,以正人君子的面目出现,强制推行‘弱肉强食’的兽性行为。
眼见马世奇端着大碗咖啡,愣愣的不说话,田怀开始了今夜畅谈的第二个目地。
“马郎,炯哥儿是我的外甥,我自然了解自家人,他跟天一阁合作竹档事情。你听说了吗?”
“嗯,听说了。”很多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通地,即使马世奇这样的聪明人。也不可能。所以马世奇很高兴田怀开始了另一个话题,全当换脑子了。所以,马世奇很高兴的回答道:
“怎么?难道这里面也不简单?”
“绝对不简单。天一阁要娶的那个朱灵儿。你可知道是谁吗?”
“朱灵儿?不就是吉王府出来的小乡君?”
“呵呵,马郎啊!人家玉京对你情深意切。你夫人都答应了,你却迟迟不娶人家。可见你空有马郎的名头,却根本不懂!”
“胡闹!”
马世奇有点恼羞成怒,他唯一的软肋,恰恰是玉京。他想娶玉京,但又觉得对不起夫人孙?。可如果老这么耽误人家,他又觉得对不起姑娘。这种感情上的左右徘徊,其实是在害人害己。
好在田怀并不是要探讨他的感情生活,田怀要说的,是朱慈炯。
“炯哥儿这孩子我了解,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一定是个到处留香地柳三变。他一定是看上灵儿姑娘了。”
“什么…”马世奇不是笨人,他忽然感觉不妙。
“对了,”田怀一边重新倒水,一边笑呵呵的接口说道:
“咱大明的规矩是:同宗不同姓、同姓不同宗。吉王与天子一系,血脉疏远,但慈炯的辈份太大。况且太子选妃,还要等到二月开始,可到了夏天之时,天一阁一定被炯哥儿搞垮。因为炯哥儿一定在暗中算计天一阁,并且手段不会太小,只有天一阁垮掉,他才好提请皇上,许他娶灵儿姑娘。到那时,定王?呵呵,他一定被贬为庶民。”
“你今夜来此,其实就是为了这事儿吧?”
“当然,我要告诉你,我们田家地一个态度:田家人绝不会束手就擒,更不会坐以待毙。一旦那些人要出手针对南洋,则南洋必将大乱,这绝对不可避免。”
马世奇抬头看了看田怀,他心中清楚,田怀所说的大乱,绝不是危言耸听。
道理很简单,田家在南洋的地位,是大家都清楚地。如果礼妃或者定王,二者有一个保留,则南洋八帆都会遵守先前的诺言,因为中国在南洋的总代理…王妃、亲王背景的田家…对他们这些尊崇贵族文化的西方人,具备足够的影响力。
可一旦他们发觉田家不行了,田家不代表中国贵族了,以西方人的丛林法则,南洋将成为最先爆炸的热点地区,更何况田家的人,都有点任性。以田笑天现在的地位身份,他怎么可能把脖子洗干净,任人宰割?
所以,在马世奇这样的理智人看来,无论如何,田家都不可以现在垮掉。除非,国家能够在一夜之间,彻底把田家杀灭干净,但是可能吗?福海水师现在都自身难保,即便是武力最强盛时期,打败南洋,绝无问题。但想一战功成,难如登天!
马世奇思维活跃,他立刻判断到田怀彝的真实想法。
“田二爷,你是不是让我力保定王?哪怕我支持旧法,也要力保定王?”
“是,但我还是希望你这个马郎马府尹,能够公开支持新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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