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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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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毅堂对她有好感,自然忍不住想要亲近,可是,到底知晓身边这个小丫头过于年幼了,尚且才不过十三四岁,他怕他吓着了她,遂一直皆是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半点是不敢明目张胆,只盼着她快些长大些才好啊。他觉得她聪慧美好,静若处子,气若幽兰,身上有股子淡淡地伶俐劲儿,不如寻常宅门后院里头一惯的世俗,又远未及那世家大族里故作的高情逸态。
    
    对待美好的女子,他向来是温柔呵护的。
    
    只前些日子,闹了些小脾性,虽当时惹得他发火,可时至今日,非但不觉得恼怒,反而只觉得心里被人挠了一把,愈加让人心痒痒了。
    
    然而就在此刻,良辰美景尚且就在眼前,他软玉在怀,不由心生摇曳,盯着眼前的玉质凝脂,沈毅堂一阵意动,忍不住缓缓地凑过去,轻轻将她的小耳垂一把含住在了嘴里。
    
    却见春生是大吃一惊,几乎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感受着从耳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她一时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凉了,吓得奋力挣脱了起来,嘴里惊慌失措的道着:“爷,您撒手,求您松开奴婢···”
    
    沈毅堂见她挣扎得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只权当她在紧张害怕,他稳稳地捉住她的双肩,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的安抚道:“莫要害怕,爷这是喜欢你呢,小丫头,别怕,爷很喜欢你呢···”
    
    一时只觉得唇齿间触感香软细腻,沈毅堂心中一荡,隔得如此近的距离,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悉数沁入他的心脾,沈毅堂埋在她的脖颈间不由深深地嗅了一下,一只手下意识的往下移,来到她的腰间,只手搂住她的腰,只直接往怀中紧紧地一带。
    
    春生一把撞进了沈毅堂的怀里,这一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她吓得眼泪都已经流了下来,只哆嗦着道着:“爷,您···您要做什么,求您···求您放开我···”
    
    一时间,一只手终于挣脱了出来,只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却见那沈毅堂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的手给捉住了,一只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子,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嘴里还在温柔的抚慰着:“爷不会做什么的,你别怕,爷实在是喜欢你,等你长大了,等你到了十五岁,爷便宠爱你可好。”
    
    春生听到这一句,只觉得连挣扎都要忘记了,吓得满脸苍白,毫无血色,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被流干了似地。
    
    沈毅堂感觉到异样,一时微微抬眼,见春生小脸苍白无力,脸上还留着泪水,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又见自己一把将她放在了自个的腿上,直搂在自个的怀里,这般轻浮的“欺负”着,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沈毅堂有些尴尬,心知她胆小怯懦,年纪又小,一看便知对这般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且平日里他不过是直直的看了她一眼,便见她脖子耳朵便开始泛红了,更别说如此这般了。
    
    此刻瞧她一张小脸满是梨花带雨,身子颤颤巍巍的直哆嗦着,沈毅堂心中不由有些怜惜,心知是自己一时情不知所起吓坏她了,却也并不曾后悔,反正以后会是他的人,总是要伺候他的,他深知她面皮薄,见她总是同小兔儿般羞涩,害他总是轻易丢不开手,如此挑明了,往后便慢慢习惯了。
    
    心里这般想着,便伸手轻轻地替她擦泪,春生却将头一偏避开了。
    
    他的手落在半空中。
    
    沈毅堂一时眯着眼,却见眼前的小丫头半垂着眼,只斜视着地面,下巴绷紧着,人虽乖乖巧巧任由他搂着不见挣脱挣扎,可分明却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他眼底原本的欣喜渐渐地散去,只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春生,挑眉质问道:“怎么,爷喜欢你你难道不高兴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乐意伺候爷?”
    
    春生闻言,只抬起眼帘看了那沈毅堂一眼,那双眼像是一把利剑,冰冷而锋利,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只要她回答得不对,便会一剑刺人她的胸膛似的,直让人心底发寒。
    
    春生浑身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虽心里的恐惧蔓延至全身,可越是到了这般地步,她越是逼着自个冷静,沉着,这个局面早就料到了不是么,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是么?这般想来,春生只逼着自己与之对视,看着那沈毅堂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奴···奴婢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子,不配得到爷的喜爱,爷这样的人中龙凤唯有太太那样的高门贵女才能够配得上,岂是奴婢这等粗鄙之人能够肖想的,奴···奴婢只想到了年纪便被放了出府,嫁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过一辈子,还望爷能够成全。”
    
    沈毅堂听了,脸不由沉了下来,只眯着眼,凌厉的望着她,道:“你的意思是宁愿出府随便嫁个阿猫阿狗也不愿跟着爷?”
    
    那双眼发着寒,只让春生心里打鼓,不敢与之对视,那话语冷若冰霜,听了只觉得浑身冒起了凉意,春生浑身发寒,咬着牙道着:“奴婢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性子木讷,不适合待在府里···”顿了顿又抬起眼看着沈毅堂,只深吸了一口气,补充道:“奴婢不乐意与人争抢,不乐意与人做妾,奴婢只想找个知冷热的人,一辈子只守着奴婢一人的人生活。”
    
    沈毅堂听完她那句“一辈子只守着奴婢一人”,只忽然嗤笑出声,笑得连胸腔都在一起一伏的震动起来。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不由又加深了几分力道,只直勾勾的盯着她,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总在爷跟前装作这样一副欲拒还迎,可怜兮兮的姿态,你忘了爷上回与你说过的么?”说道这里,沈毅堂只忽地凑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冷声道:“爷早就说过了,你越是这样可怜兮兮地,爷越是忍不住想要欺凌,所以,你此番定是故作姿态的对不对?你这样欲拒还迎,如此千方百计,还说什么一辈子只守着一人,不过就是想要爷只宠爱你一人对不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野心倒是不小!”
    
    见春生咬着唇瓣,尽管害怕得浑身直打颤着,却仍是极力的反驳着,一口一个“没有”,“不愿”,“望爷成全”,沈毅堂当真是气得咬牙切齿。
    
    一时,只见他忽然从腰间扯出了那个色彩艳丽的香囊,一把举在春生眼前,又捏着春生的下巴,强迫她看过来,只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着:“那你好好瞧瞧,这句话总不会是爷逼着你写的吧?”
    
    春生被强迫着,盯着眼前的香囊,原本没有焦距的眼,微微轻颤着,只表情一时有些异样,这几个字样确实是她的笔迹没错,可是听那沈毅堂话里的意思,莫不以为这个几个字是她写给他的吧?他为何会这样认为?这几个字分明只那东厢房里的袭云交代她写的啊。
    
    沈毅堂见她直直的盯着那个香囊,表情微愣住,显然是默认了。
    
    不由有些得意,尽管她口是心非,嘴里如何否认云云,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她为何不愿承认,还口是心非的道出那些言辞厉色,冠冕堂皇的“气话”,他却是半点都不信的,此次,分明是她先来撩拨的他在先的。
    
    第103章 别动
    
    岂知春生只是瞅了香囊一眼,便淡淡地道着:“字是奴婢授意写的,仅此而已。”
    
    沈毅堂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只仍不错眼似地勾勾的盯着她,就在春生以为他又会甩脸发怒之际,怎知那沈毅堂忽然勾唇一笑,道:“小小年纪就学着口是心非可不好,我知你面皮薄,又历来是个倔强的性子,便是心里如此想嘴里也是不会承认的,没关系,爷不与你计较!”
    
    春生听了沈毅堂的话,微微怔住,只仍急忙否认,却见那沈毅堂忽然扶住她的肩膀,笑容怪异的看着她道:“乖乖的,不要乱动。”说着便语气暧昧的补充道:“你既然想要继续坐在爷腿上,爷自是乐意的,可是得规矩着点,不能乱动,不然···嗯?”
    
    边说着,似乎身子轻轻地顶了顶。
    
    春生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待一回过神来,只被吓得面色发白,见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几乎是连爬带摔的从他身上挣扎下来,动作带着些慌乱,几乎要摔倒了,还是沈毅堂伸手扶了一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见她站稳了,小脸发白,眼睛微红,脸上还残留了尚未干涸的眼泪,几缕碎发缠绕在面上,整张脸像是一张花猫一样,沈毅堂想要伸手替她擦拭,却又怕在次惊着她了,又见她战战兢兢地,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沈毅堂几不可闻的轻叹息了一声,便微垂着眼帘,微微溺宠的看着她道:“还不到后头清洗下,这么大个人了,哭成这样,若是让外头人撞见了,指不定怎么笑话了。”话还未曾说完,便见她已匆匆地退下了。
    
    沈毅堂苦笑着,只喃喃地道着:“爷还尚未对你怎么着呢,怎就如此避之若浼呢···”
    
    待她的身子彻底的消失在视线里,便见他原本带笑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
    
    沈毅堂略微阴沉的盯着手里的香囊,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他对小丫头历来是有几分了解的,他深知她不愿,由始至终便一直不乐意,她只是有些怕他,有些畏惧忌惮他而已,他是她的衣食父母,手掌她或是她一大家子的生杀大权,她怎敢轻易开罪了他去。她一直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淡化着自己的存在感,她的那些个小伎俩他一直瞧在了眼底,不过是不乐意拆穿罢了,只觉得总有一天她会慢慢的在他跟前服软的。
    
    他历来便是历经风月无数之人,还怕收服不了一个小丫头不成。
    
    他深知她那个固执榆木的性子,短时间之内并不会轻易的服软,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他要一点一点慢慢的亲自□□,她现在还小,还不懂这男女之情,待她渐渐的长大了,他耐心的指导着,□□的,待渐渐地知了男女间这点情趣,自是会变得知情识趣的。
    
    只是当他收到香囊的那一刻,尽管心知兴许并非她意,只单单瞧见了她的字迹,便甚是喜欢,姑且就当做是她的心意又如何,他巴巴的戴在身上,不过是想要带到她跟前故意撩拨一番罢了。哪知她却是避如蛇蝎,生怕他误解,恨不得撇得一清二楚才好。
    
    就那么想要撇开干系么?好啊,他偏要曲解,偏要装作误解了又如何,看她小脸涨得通红,急的气急败坏的模样,便觉得解气。
    
    他沈毅堂瞧上的人儿,怎会轻易的丢开了手去,哼,还想要出府嫁人,找个其他男人,想到这里他便觉得一阵窝火,当真是异想天开,入了他沈毅堂的眼,便是他沈毅堂的人了,怎能允许她做这般胡思乱想,便是想都别想,他会看得牢牢地,早晚有一天叫她乖乖地臣服于他。
    
    沈毅堂这般想着,不由捂紧了手里的香囊,只盯着上边娟秀的字迹,一时想到香囊背后的缘故,他微微眯起了眼。
    
    又见那小丫头退下便窝在后头耳房不出来了,也不知怎么样了,沈毅堂有些不放心,便欲过去瞧一瞧,却见外头有小厮气喘吁吁匆匆地来报:“爷,大老爷···大老爷一行人这会子已经到了家门口了···”
    
    沈毅堂听了却是微微愣住,不是得明后天才到么,怎地赶在这大晚上的,到底顾不得其他,只见里头小丫头得了动静出来了,垂着头立在边角处,犹豫了下,终是拿了衣裳过来伺候他更换。
    
    沈毅堂便对小厮吩咐道:“你且先行退下,爷这便过来。”
    
    见春生默不作声的伺候他换衣洗漱,小脸紧绷着,眉眼低垂,一副十足不情愿的样子,沈毅堂却也不恼,只将手里的香囊一股脑的塞给她,吩咐道:“这个香囊爷不要了,你给爷做个一模一样的,三天之后爷来讨要。”见她拉拢着一副脸子,也不知听没听见,沈毅堂却是不管,只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威胁道:“若是尚未完成,爷自有法子收拾你。”
    
    又见她眼前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沈毅堂心一动,只伸手掐了掐她的脸柔声道:“别怕,不要怕爷,爷往后不冲你发火便是了,爷喜欢乖巧听话的,你只要要乖乖地,不要忤逆了爷,爷往后会好好待你的,嗯?”
    
    一时说完,又认真的看了春生一眼,这下提着步子走了。
    
    外头杨二恰好站在门口伺候着,见主子爷正亲昵的与春生那个小丫头正在说些什么,因背对着,只瞧见主子爷宽阔的背影,将那个小丫头瘦弱的身子给挡个严严实实的,他一时瞧不见具体的情景。只瞧见爷正微微低着头,伸手似乎在摸着那丫头的脸,杨二心中是一片震惊。
    
    他前些时日办了亲事,告了一段时日的长假,今儿个才回来当值的,媳妇儿便是那揽月筑的玉迭,是他见了第一眼便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求娶了无数次才终于求到,他珍视喜欢得紧,成亲不过才数日,便觉得人生头一遭活出滋味似的,整日整日恨不得如胶似漆,寸步不离的才好。
    
    可是玉迭心忧她的主子,成亲才不过几日便匆匆返回去伺候那林姨娘去了,为此,他还发了好大一通闷火,只觉得自个在媳妇儿的心目中是半点比不上她口中心心念念的小姐,不过,只待她温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他便浑身止不住发软,半点脾性也没了,一晚过后,所有的酸味儿便消失了个干净。
    
    玉迭是林姨娘跟前伺候的老人,是林姨娘开了恩才赐给他的,杨二对她心存感激,只是与那揽月筑亲近些,便是往常,那揽月筑失了势以后,他没少四处打点帮衬,他私心肯定是往揽月筑偏袒的,只是,他乃是主子爷跟前的随从,历来最得主子的偏爱,他虽生了一张巧舌,却远不光是凭着这一张嘴才入得主子的青眼的。
    
    做下人的,要有眼力劲儿,知分寸,知进退,尤其是爷跟前人,须得看眼色,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一直都知道爷对书房里的这个小丫头有些特别,只以为是爷瞧她生得伶俐,便对比旁人还要宽和些,却是不知竟是存了这心思的,要知道这个小丫头还小呢,爷这未免也···
    
    杨二一时瞧在眼里,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只他一时想起自个的媳妇,微微替揽月筑那位感到忧心,一时瞧着自个主子爷,这些年爷过得也并不舒坦,杨二一时心中百感交集,见爷大步流星的出来了,忙不迭跟了上前,只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便见屋子里的那个小丫头面色不佳,淡着一张脸,丝毫未见半点羞涩之意,杨二心中一愣,难道这个小丫头对爷并没有那个意思不成?
    
    想到这里,杨二便匆匆地收起了心思,心道,只怕这书房不是一趟好水,轻易淌不得啊,回头得好好提醒杨大,切莫失了分寸才好。
    
    待那沈毅堂走后,整个书房都静了下来,春生只觉得下意识的瘫坐在椅子上,回想起方才那沈毅堂的一番举动,说过的那番话,她只觉得心不住的直往下沉。
    
    想起那沈毅堂搂着她,抱着她放在腿上,他不住地轻浮于她,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抚摸过,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游离过,他甚至还···春生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这样一个被他圈养在书房里的女子,整个院子里流言四起,便是将来能够出了府,也是个名声有碍的人,哪里还能够奢求找个一心一意待她的,她并未曾想那么多而已,不过只想着能够出得了府便谢天谢地了。
    
    只那沈毅堂说过的每一句话皆像是被施了咒似的不住在脑海里放映,他说待她到了十五岁便要宠爱她,他眼里她的十五岁不就是明年春天么,不到一年的时间,他说得如此言之凿凿,他必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真的不愿被拘在这深宅后院之中,日日与人争斗,看着一个男人的脸色过日子,若是日日这般忍气吞声,没有骨气的活着,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不成,绝对不成,还有一年的时间,她不能这样由着任人欺凌摆布了,横竖不会有比这更糟心的时候,她的好好想想法子,总会有个出头之日的,不是么,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好好筹划,争取奋力一搏,大不了不过一死。
    
    第104章 剪了
    
    天色尚晚,沈家将大门的门沿拆了,大房马车直接驶进了府里,穿过三进门,直接先回了大房院子里,待梳洗完毕,大房一家子便立即前往世安苑给老太爷,老夫人问安。
    
    世安苑的前厅,二房的二老爷,马氏及六姑娘沈雅琦,五房的沈毅堂,苏氏早早的便候着了,这日三房的三老爷沈冲瑞似乎气色不错,难得也随着一同过来了,老夫人特意安排下人搬来一张软榻让他躺着,不时嘘寒问暖,此刻正由三房的姜姨娘伺候着,五姑娘沈雅婷也乖巧的立在一侧。
    
    大房的大老爷及大太太谢氏,大少爷沈之敬,四少爷沈之轩,四姑娘沈雅孜此番一并皆随着回了,老夫人见了头一句便是问的“我的宝贝小曾孙可还好?”
    
    因将要临行前,大房沈之敬刚诞下的麟儿染了风寒,加上此行路途遥远,麟儿还小,不便随着前往,遂将沈家嫡曾孙留在了京城,大房的少奶奶小谢氏谢甄带着小娃娃回了娘家谢府,老夫人虽挂念着小曾孙,想要瞧上一瞧的,但原本也不忍心那么小的小娃娃随着风车露宿,见小娃娃未曾随着过来,倒也不恼,只听染了风寒,好是一番关切问候。
    
    一大家子难得这般齐聚一堂,亲人团聚,阖家欢乐,自是勉不了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只老夫人见天色已晚,念其连忙赶路,一路舟车劳累,不多时,便立即打发先回去院子歇息,一家子这才渐渐散去,只大老爷沈冲兆领着长子与沈毅堂一同进了老太爷的书房,一直待到了半夜。
    
    第二日,沈家各房均在老夫人院子里用饭。
    
    待又过了两日,沈家四房一行也终于回来了。
    
    沈家这段时日热热闹闹的,说是门庭若市也并不为过,听闻沈老太太将要过寿,好些人提前过来拜寿,又加上这朝中一品要员吏部侍郎沈冲兆返乡了,自是勉不了有人上赶着过来拜会,沈毅堂勉不了作陪。
    
    这几日几乎是忙碌不堪,倒是将后院一众琐碎之事皆抛在了脑后,这日早起,沈毅堂心里惦记着书房那头,想要过去瞧一瞧,只刚换好衣裳,便听到外头杨二进来禀告道:“府里来了客人,老太爷请爷到前头去宴客!”
    
    沈毅堂皱了皱眉,到底应了一声,只又重新换了衣裳,便往前头院子去了。
    
    却说在书房这头,莞碧回了,若说整个府里忙碌不堪,横竖是与她们两个不相干的,任凭天如何塌下来,她们两个只要守好书房便是了,且那沈毅堂越是忙碌不堪,她们两个越是清闲。
    
    春生昨个休憩了一日,窝在屋子里躺了一日,哪儿也没去,只心里有些烦闷,整个人提不起什么精神,便在床榻上躺了一整日,倒没想到引得好些人上前探望,只以为她身子不适,若是平日里相熟的那几个便罢了,却没有想到连平日里无甚交情的人,竟也赶着上门来嘘寒问暖,明明不熟,却是强颜欢笑,春生只强笑道:“没什么,昨个没睡好,今儿个眼有些沉,想要躺一会子。”
    
    来人便有些尴尬,只讪笑道:“那妹妹好好歇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一时便出去了,只不多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嗤笑,疑是那蝶艳的声音,嗓门极大,暗讽道着:“瞧瞧,这一个两个上赶着巴结奉承,这幅嘴脸,可当真是好看极了,只盼着某些人啊,可千万别得意太久,这现如今太太回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了,怕是翻不出什么浪头来,可得悠着点,不要阴沟里翻船才好啊!”
    
    那蝶艳嗓门极大,屋子里的皆是听见了,却是瞬间沉默了下来,无人发一语。
    
    春生只权当做没听见,将被子一拉,便将整颗脑袋瓜子给一把盖住了,过了片刻,便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实在是憋得不行了,这才将头伸出来,整张脸憋得通红。
    
    莞碧一回来,见她默默地坐在一侧描好了花样子,莞碧凑过来一瞧,眼底立马染了笑,捂着嘴指着那副鸳鸯戏水的花样子道:“哎哟喂,哎哟喂,咱们家春生果然长大了,这会子竟然偷偷地思春了,来,与姐姐说道说道,这个香囊是要偷偷送给哪个小情郎的!”
    
    莞碧平日里没少拿春生打趣,总是玩笑着道着“我看齐婶子家的那个小子倒是生得俊朗,相貌在一种小厮中算是顶好的了,勉强能与咱们春生一配,只那小子贼眉鼠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姑娘们身子上打转,一看便不是个省心的,春生,听姐姐的,将来挑人可得擦亮了眼,这一类烂心烂肺的千万不能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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