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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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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春生替沈毅堂包扎好了,在他的手掌上打了个结。
    
    一抬头,便发现他的脸就在咫尺之间。
    
    春生一愣。
    
    发现他的脸越靠越近。
    
    许是在烛光底下,他的神色显得要比往日柔和许多,脸上挂着笑,一双眼直直看着她,他的眼宛若如玉,又似星辰,只定定的看着她,温润而深情。
    
    他此刻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不似以往那样威严霸道。
    
    只温柔的看着他,柔声的复又问着:“丫头,你还怕爷么?”
    
    那声音看似在询问着,实着像是微微情不自禁的呢喃着。
    
    春生双目微闪。
    
    这一句是沈毅堂这段时日每日必问的问题。
    
    在她伺候他洗漱时,换药时,或是更衣安寝时,又或者突如其来之时,总会问上这样一句。
    
    为何总这样问她,春生自是知晓的。
    
    只平日里大多是调笑着、或者板着脸咬牙切齿的问的,没有像现下这样神色柔和。
    
    春生略微有些不自在,只微微垂下了眼皮子,睫毛微微颤抖。
    
    不敢与他对视。
    
    沈毅堂见她不回答,也并不恼怒。
    
    反倒是见她这日并未曾像往日那般,唯恐对他避之不及,躲闪不急,她只是微微躲闪,眼神有些飘着,耳尖泛红了。
    
    沈毅堂瞧了顿时心中一喜,只轻轻地,小心翼翼的探着手去抚了抚她的脸,双眼一直盯着打探着她的神色,未见她挣扎,他心下狂跳着,又慢慢的凑了过去,往她额间亲了一口。
    
    见她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像把小扇子似的,一下一下的忽闪着,挠得他心下发痒,沈毅堂一时忍不住又大胆的去亲她的睫毛,亲她的眼。
    
    春生身子有些发颤。
    
    沈毅堂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只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地,含糊不清对她呢喃着,安抚着:“不要怕···不要怕···”
    
    边道着边去亲她的嘴。
    
    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抱她,去搂她,可是手将要触碰到她的肩时,顿了顿,忽然收了回来,没有乱动。
    
    他的动作非常轻,非常温柔,只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下意识的想要伸出舌头去伸进她的小嘴里采摘她的琼脂芳华,感觉她身子一僵,他一顿,舌头又慢慢的退了出来。
    
    只一遍一遍的轻轻地舔舐着,描绘着她的双唇,便是如此浅浅的尝试,亦是让人止不住意乱情迷。
    
    夜平静而祥和。
    
    吻了许久。
    
    就在沈毅堂将要失控之际,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沈毅堂抵着春生的额头,轻轻地喘息着。
    
    春生整个身子亦是止不住的发软,只见她双眼已是有些迷蒙,小脸微微憋得通红,尤其是那张小嘴,微微轻启着,两片薄唇被吸允得一片殷虹,娇艳欲滴的,比抹了上好的胭脂还要夺目、动人。
    
    沈毅堂瞧了眼底一暗,忍不住想要再次吻上去,可是到底有些顾忌,只伸手忍不住捧着春生的小脸,温柔的说着:“小丫头,爷心里头好快活,就像这样,不要怕爷可好,爷定会好好待你的···”
    
    说着,又捧着她的脸往她嘴上轻啄了一口。
    
    夜已经深了。
    
    春生伺候沈毅堂歇息下后,便落了灯,回到了自个的屋子里。
    
    她见窗子还半敞着,不由走了过去,欲将窗子合上,一时瞧见外头月色如水,影影绰绰,春生只呆坐在窗子前,呆坐了许久。
    
    半晌,只伸出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唇上轻轻地抚了抚。
    
    这一夜,两间屋子,却仅仅只隔着一道屏风,床榻上的两人各自安睡,各怀异梦。
    
    第139章
    
    自那回以后,沈毅堂仿佛是越发上瘾了。
    
    他总是痴缠着她。
    
    又似乎是知晓她的顾忌与担忧的,他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细心的观察她的情绪,见她并未曾抗拒,未曾有过激的反应,这才一点一点慢慢的攻陷。
    
    春生只觉得他的目光随时随地带着火,随时随地的将要燃烧似的。
    
    是在每回等到她伺候他的伤换完药后,同样的时辰,他总是会缠着她,他并没有她过多的动手动脚了,只温柔的,缠绵的亲着她。
    
    起先,还只是浅尝辄止,只缠留在唇间,肆意掠夺。
    
    后来,慢慢的,微不可察的,潜移默化的伸进她的嘴里,轻轻地挑逗着。
    
    一见她绷紧了身子,就马上退了出来。
    
    然后,待她慢慢的平复了,复又探了进去,像是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似的。
    
    他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才知道,便是亲嘴亦是可以亲出许多种的花样来。
    
    他本就是风月高手,春生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从前,他霸道蛮横,又嚣张无理,一见着不管不顾的就动手动脚地,开始上下其手了,春生觉得屈辱与害怕,她只咬着牙,想要躲。
    
    可是现在,他情意绵绵,温柔体贴,又不断夹着甜言蜜语,春生竟然似乎并没有任何躲避的理由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对她势在必得的。
    
    他早已将她当做是他的人,他的物。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躲得了过初一,又如何躲得过十五呢。
    
    春生不知何时,只觉得这般蹉磨下来,心已无半分波澜了。
    
    整个斗春院上下只觉得近来自家的爷每日准时准点的回了院子,可是忙活了好一大通人,以往时常在外公干,或者随着一众狐朋狗友在外吃喝玩乐,时常不着地的,时常大半夜才回,便是彻夜不归亦是常有的事儿。
    
    只觉得近日巴巴的把家回,亦不过是匆匆的用了饭,便进了屋子里去了,只将一众下人们打发了下去,也不见出来了。
    
    大家皆是心知肚明的,那里头,乃是并不缺人伺候着呢。
    
    一时,整个院子里近来的气氛皆有几分异样。
    
    春生本来在众人的眼中身份就有几分微妙,现如今,整个院子里的人对她皆是恭恭敬敬的,便是连着对她说话都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
    
    并不像原先那样带着些讨好的巴结,而是下意识的敬着,俨然如同对待半个主子似的。
    
    归莎、蝶依倒还算好,便是连着小蛮等人,与她说话拘了些,规矩了许多。
    
    春生整日闷在了屋子里,不像以往在书房,每日有些指定的活儿,尽管清闲,却也总是有事儿可做的,便是无聊了,那里还有一柜子的书籍呢。
    
    不像待在这间屋子里,真真就是待着,整日无所事事,待日子长了,春生便觉得有些难熬。
    
    春生闲来无事,偶尔帮衬着蝶依、小蛮打扫下屋子,这日中午用完了饭后又去书房探望了莞碧,两人一同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只是回来的时候,恰好在廊下瞧见袭云屋子里的银涟正拉着蝶艳说话了,两人手拉着手,似乎很是相熟。
    
    春生远远地便听见蝶艳的声儿呢,语气似乎带着些疑惑,尖着声儿道着:“可不是么,爷日日戴着呢,这么热的天,也不知如何受得了的,我都劝着好几回呢,不过你也是知晓的,就爷那性子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呀···”
    
    说到这里一时瞧见了春生,猛地止住了话题。
    
    只忽然见就换了一副面孔,微微抬着下巴,撇着嘴道着:“哟,咱们院里的一等大丫鬟染上这等听墙角的的毛病可不好罢,将来若是传了出去,打的可是咱们爷的脸啊···”
    
    蝶艳这厢阴阳怪气的道着,却见原本背对着的银涟回过头来,忙笑着与春生打招呼。
    
    见蝶艳这样说,银涟只笑着冲春生道:“蝶艳妹妹没事儿就喜欢打趣人,她是说笑的,春生姑娘听了可别往心里头去啊···”
    
    春生与银涟却也并不算相熟,银涟乃是袭云屋子里得力的丫鬟,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的,便是有那么一回,似乎也并不算什么和美的事儿。
    
    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的。
    
    见银涟这样说,春生只强自笑笑,微微张嘴道着:“这里还有旁人在说话么,我只瞧见了姐姐啊···”
    
    春生话音刚落,便见银涟脸上露出几分诧异。
    
    而一旁的蝶艳听了,气得直跳脚起来,直指着春生的鼻子直眉瞪眼着:“好你个陈春生,不就是升了个一等丫鬟么,你就这般趾高气昂、目中无人,早晚一天好叫你——”
    
    春生直接无视了她,好像真的没有瞧见她似的,将她的话直接给打断了,却只是淡淡的对着银涟说着:“银涟姐姐,我屋子里还有些活计,就不打扰你了,我且先回了···”
    
    银涟闻言,看了一旁的蝶艳一眼,亦是对着她笑着道:“好的,春生姑娘请慢走。”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一茬,复又补充着:“春生姑娘若是闲来无事,可以到东厢房找咱们姑娘唠唠嗑,打发时日的,咱们姑娘经常在嘴里提及姑娘你呢?”
    
    春生听了,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倒是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朝着银涟微微颔首,转过身子便走了。
    
    一直待春生的声音消失在了视线里,银涟这才收回目光,只眼里多了一抹深思。
    
    见一旁的蝶艳还阴着眼,嘴里咬牙切齿的絮骂着。
    
    银涟忙拉着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廊沿上,一边细声安慰,一边趁机又将话题引到了春生的身上。
    
    蝶艳本就在气头上,自是言辞厉色的将春生上下好似一番数落,说着说着心里便有有些发酸,忍不住添油加醋的说道了好一大通。
    
    银涟得知春生每日贴身伺候着沈毅堂,日日夜夜两人共处一室,末了又想起了原先的一茬,复又询问了一番关于沈毅堂手上佩戴的护腕的事儿,待蝶艳一身怨气慢慢的被安抚了,两人这才各自散去。
    
    且说自春生回到了屋子里后,坐在窗子前发了会子呆,后又想起主卧那边屋子里软榻上还搁置恶一件衣裳了,是沈毅堂前日穿的外衫,许是因着动作大,将腋下撕开了一角,沈毅堂直接脱了就扔给他让她给补好了。
    
    其实他沈五爷哪里就穿过这些破烂的衣裳啊,平日里的穿戴皆是不带重样的,本就不差着这一件,不过是寻着由头让她亲手为他忙活了吧。
    
    春生放了一天没有动手,这会子闲来无事,便拿着缝补了起来,她的针线活素来是不差地,没过多久便将缺口缝合好了,针脚缜密,看不出任何曾经撕裂的痕迹。
    
    窗外的风甚是凉爽,春生捧着衣裳不由趴在几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只觉得自搬到了这屋子后,连日的担惊受怕,连日的彷徨失措都随着这一觉给沉沉的深睡过去了。
    
    待醒来的时候,这才发觉外头天似乎已经黑了,屋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点上了灯,灯线轻轻摇曳着,一闪一闪地。
    
    从外头厅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与聊笑声,尤其是那蝶艳的声音格外的刺耳,特意尖着嗓儿,一口一个“我的爷”呀,听得春生一阵发愣,这才知道定是那沈毅堂回来了。
    
    春生正欲起身,瞧见身上不知何时搭着一块薄被,那锦被面料柔软,光滑细腻,一看便知定是金贵的绫罗绸缎,并非是她平日里用的。
    
    抬眼一瞧,这才发觉躺着的并非是自个的床榻,而是卧房中那沈毅堂的床榻。
    
    春生一愣,只不知何时被抱到了这张床榻上来了,她记着,她分明是趴在窗子前睡着的啊!
    
    一时慌忙着起身下床,忽然发现枕下微微露出了一抹凌白。
    
    春生疑惑的将软枕拿起,一眼就认出来那件小衣可不是自己那日丢失的贴身肚兜么?
    
    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那日就有些起疑,怎么都找不见了,还以为是落在哪里呢,为此,趁着沈毅堂外出的空挡,还特意摸到他的屋子里偷偷寻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却不想,真的是让他藏了起来呢?
    
    这肚兜乃是她贴身穿着之物,在这个一块帕子就算私相授受之物的大俞朝,她的贴身小衣都被人私藏了,她早已算是个不洁之人呢。
    
    又一时想到那晚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春生呆呆的坐在床榻上坐了许久。
    
    不多时,便听见了些动静正往主卧这边来了。
    
    春生一惊,只忙将自己那小衣拽在了手里,忙下了床直往自个屋子里去了。一时,只听到那厢屋子的门被推开了,不知为何,春生心里头忽然有些慌乱,四处瞧了一眼,只忙钻到了床上,将被子一拉,洋装睡着了。
    
    沈毅堂在外洗漱了一番,又吃了口茶歇歇脚,琢磨着里头的人应该快要醒了,便干脆命人将晚膳摆到了卧房里。
    
    一进来,一眼就瞧见床榻上的被子被掀开了,里头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第140章
    
    沈毅堂往屏风那边瞧了一眼。
    
    只随手对着一旁的丫鬟们吩咐着让其将晚膳摆放在软榻上,又命人取了一壶酒,拿了两个杯子。
    
    自个却是大摇大摆的直接往里头次间去了。
    
    以往这偏房沈毅堂来得甚少,这几日去瞧过两眼,却已是熟门熟路了。
    
    进去一瞧,一眼便瞧见那小丫头趴在了自个床榻上,小脑袋整个都埋进了被子里。
    
    沈毅堂一走近,便瞧见那小身板似乎还轻轻的颤了颤,分明早就已经醒了,分明是在装睡呢。
    
    也是,若是未醒,怎地又回了自个屋呢。
    
    沈毅堂心里有些发笑,直接往那床榻旁一坐,长臂一伸,直接就去掀她的被子。
    
    嘴里笑模笑样的道着:“晓得爷回了,也不知道到外头迎着,你这个爷跟前的贴身丫鬟就是这样当的?谁给你的胆子,嗯?”
    
    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板着她的小脸,笑骂着:“还不赶紧的起来,爷知道你已经醒了,怎地睡成了这副小模样,回头可别将小脸给憋坏了···”
    
    春生睫毛轻颤,只有些不敢抬起头来。
    
    沈毅堂见状,只打量了她好几眼眼,沉吟了片刻,顿时笑骂着:“该不会又是在与爷闹脾气吧,嗯?这才乖顺了几天,你个小东西,没得一天能够让爷省心的!”
    
    嘴里虽是笑骂着,分明就有几分溺宠的味道在里头。
    
    说着,见她竟仍然不搭理他,人不由凑了过去,双臂一伸,就直接将春生整个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轻而易举的就将其打横抱了起来。
    
    春生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只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轻呼出了声儿。
    
    沈毅堂见她搂着自己,脸上不由有些得意,忙抱着她,往上颠了颠,只深深的瞧了她一眼,脸就凑了过来,直接往她小嘴上亲了一口。
    
    见她羞红了脸。
    
    沈毅堂顿时大笑出声,边抱着她边往外走。
    
    一时走到了隔壁卧房,见有人在场,春生脸一红,只连连挣扎着要下来。
    
    沈毅堂不由抱着人加快了步子,几步上前,就将人一把放在了软榻上。
    
    春生从未当着外人的面与沈毅堂拉拉扯扯,卿卿我我过,此番瞧见屋子里还有外人,且还是蝶依与小蛮几个平日里相熟的,春生顿时觉得有种被脱光被公之于众的感觉,极为不自在。
    
    见沈毅堂还坐在她的跟前,她赶紧的起身想要下软榻,却发现榻下没有鞋,她是直接被抱过来的。
    
    又见沈毅堂过来捉着她的手,让她乖乖坐好,春生只红着脸,埋着头去推他。
    
    沈毅堂知道她有些害羞,便也不闹了。
    
    只凑到她的跟前低低的道着:“爷今儿个特意吩咐将晚膳摆了进来,你今日就乖乖地陪爷用饭吧···”
    
    说完,这才起身,直接坐到了几子对面。
    
    他看了对面的人儿一眼,便微微轻咳了一声,嘴里带着些笑意,对着下人们吩咐着着:“摆饭吧···”
    
    而此刻,软塌上早早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好了炕桌、几子,上边盘子、碟子,美酒菜肴满满当当的摆放了一整卓。
    
    旁边蝶依与小蛮两个恭恭敬敬的候在了一侧。
    
    沈毅堂这几日兴致大好,别说整个院子里,便是整个府里,整个外头哥几个都感受得到。
    
    嘴里时时噙着笑意,性子耐心得紧,随你怎样打趣都不生气,便是连动气眼里都好似有着一丝笑,哪里还有以往霸道火爆的脾气。
    
    且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面带□□,春风得意啊!
    
    沈毅堂心中自是高兴的。
    
    他在外向来是意气风发,唯我独尊,这在内么,他的内宅一向是糟糟乱乱,没得叫人省心的地方。
    
    可现如今,房里有乖巧伶俐的小丫头知情识趣儿,他是恨不能日日拴在裤腰带上拎着走才好。
    
    想到那小丫头这几日难得温顺了呢,他与她说话,亦是有问有答,不见以往那样对他避如蛇蝎,也没了往日那样唯唯诺诺了。
    
    每回乖乖地,日日贴身的为他换药,伺候他更衣洗漱,还伺候了他沐浴,甚至是···回回忍不住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恨不能日日含在嘴里、吞进肚里的才好。
    
    沈毅堂心中欢喜得紧,她说她有些害怕,他见她还有些颤颤巍巍的,是以,他便耐着性子哄着,磨着。
    
    其实他哪里是那样有耐心的人啊,不过是不想逼着她,不想她整日哭丧着一张脸不开心罢了。
    
    且往日不觉得,这几日两人日日这般小意相迎,柔情蜜意,竟也别有一副滋味呢,是他有生以来还从未尝试过的。
    
    他今儿一回来,见屋子里没人,待绕过屏风,果然一眼便瞧见了她,正趴在窗口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微微埋在臂弯里,露出来的容颜神色恬静,温婉可人。
    
    沈毅堂心下一动,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见她乖乖地一动不动,任他亲吻,便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一道安静了下来。
    
    沈毅堂瞧了会子,便轻轻地抱着她放到了自个的床榻上,见她睡得香甜,难得乖顺,一时便觉得胸腔里一阵柔软。
    
    这几日两人亲热惯了。
    
    见她好似没得那般畏惧他了。
    
    沈毅堂的耐心一时也被磨得差不多了。
    
    此厢,沈毅堂拿着酒杯吃了一口酒,见春生还坐在一旁没动,不由挑了挑眉,假意板着张脸道着:“还不赶紧过来用饭,莫不是得让爷亲自喂不成···”
    
    春生听了,抬眼看了沈毅堂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的蝶依见状,还以为沈毅堂真的将要动怒了,赶忙给春生使了个眼色,见她没有回应,只忙走过去推了她一把,压低了的冲她道着:“春生,我的个小姑奶奶,还不快些过去···爷让你陪着用饭呢···”
    
    她们这几个向来惧怕那位主子,一瞪眼,几人就敢怒不敢言了。
    
    说着,只忙扶了春生一把,将她扶着坐好,又亲自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春生盯着手中举着的筷子愣了片刻。
    
    不多时,便见对面的人夹着一大道白斩鸡肉放到了她的碗里,又一连夹了几块别的,堆了满满的一小碟子。
    
    嘴里含糊不清地道着:“都吃了,多吃些,你那个小身板太单薄了,回头别没弄几下就晕了过去了···”
    
    后边几个字说的有些含糊,春生一时没有听清楚,不由看了过去。
    
    却见他忽然间又不说话了,只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春生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换了一身薄薄的丝绸材质的薄衫,随意披在了身上,清爽舒适。
    
    头上的玉冠已经取了下来,用一支玉簪随意的挽在了头顶,额间两缕散发随意的垂落下来,心慵意懒,姿势悠然自得。
    
    倒是有几分翩翩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末了,只举起了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沈毅堂间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埋着头,小奶猫似地小口小口的吃着,眼底不知觉的就染上了一抹笑意。
    
    自个亦是端着酒壶颇有雅兴的吃了好几杯,又给对面,往春生的杯子里到了一杯,威逼利诱的哄着一同吃了几口。
    
    屋子里很静,偶夹着着几句男子低声的询问或者叮嘱声儿,半晌,间或有一两句女子轻轻地应答声儿。
    
    一室安宁祥和。
    
    这一顿饭用了许久。
    
    气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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