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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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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日她出门给干娘买梅花糕时,他终于动了手,一纸休书丢到了干娘面前,干娘被赶出门,她没有走,而是站在门口等着她的回来,就是这一等,出了事。
等到她带着热乎乎的梅花糕赶回来的时候,只遇到了泣不成声的侍女素衣,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说干娘被韩氏的人抓走了。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下了很大的一场大雪。
她寻着踪迹找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片狼藉,也是那时候,她见识到了人性最阴暗的一面。
韩氏觊。觎干娘的正妻之位已久,早就将她恨上了,而柳府的管家,因着柳大人的不重视,也就跟着轻视干娘,垂。涎干娘的美色,他们带了十个家丁将干娘堵在了梅园里面,都做了些什么,不言而喻。
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她心中的恨意便止不住上涌。
秦洛阴冷的笑着,眼中冷得没有半点温度,“若不是侯爷有交代,便是你爹——柳大人,我也照杀不误!”
她这辈子最狠的便是欺。辱女人的贱男,所有强。暴女人的都该死!
他们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便全然不将女人当回事,只把她们看成了物品,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丢弃,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柳长明恶狠狠的瞪着秦洛,声音中充满了恨意,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秦洛怕是早就死上千百次了,“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原先,他还以为秦洛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可是现在,他已经确定了秦洛就是一个杀人狂魔。
怪不得这样的人能够百战百胜,因为在她的心中,人命贱如蝼蚁。
“够了。”邵言看不下去,为秦洛说话道:“长明,你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要擅自下结论,还是你认为镇国侯爷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柳大人难道不曾告诉过你,那些人做过什么吗?”
柳长明一愣,“他们做了什么?难道干娘不是被他气死的吗?”
邵言摇了摇头,知道以秦洛的性格不会同他解释,便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秋风凉凉,坟墓前,纸钱燃烧殆尽,渐渐的熄灭了。
沈清欢盯着那随风飘浮的灰烬许久,眼中是刺骨的杀意,怪不得秦洛会杀了那些人,若是他当时在场,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先前他还疑惑秦洛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如今所有的真相摊开摆在他面前,他才明白。
柳长明长大了嘴,久久回不过神来,“母……母亲她……”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要忏悔的话,回家忏去,不要在我干娘的坟前,你不配。”秦洛后退了几步,冷冷的看着他,“现在告诉我,除了柳大人,还有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你是如何得知我要来梁城,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落脚处?”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柳长明脸上有片刻的恍惚,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在府中作画,突然一直利箭射来,里面夹杂着信件,说你会在亥时来此……”
秦洛是审讯的高手,只一眼,便知他面上的疑惑没有作假,他是真的不知道。
从客栈听闻了流言,再到她追查了过去,找到那个人,而后来到竹林,遇到柳长明……如今一回想,却发现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
幕后之人一定是极为了解她,肯定不是柳大人,他个酒囊饭桶可没这么大的能耐,要不是当年答应了干娘不会动他,她早就取了他的首级。
“你先回去,若是……”秦洛冷笑一声,正说着话,突然眉头一蹙,厉眸射向身后的黑暗,通身的气势凌厉,“是谁躲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沈清欢和邵言一人一边,守在她身侧。
三个人目光紧紧地盯着漆黑的竹林深处,两个身影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秦洛面上的神情松懈了下来,“是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这一段……其实跟沈清欢的案件也有关系……
小剧场1:
沈清欢:我就说嘛,秦洛男扮女装……
秦洛:蠢成这样,也算是人才了
沈清欢:……
小剧场2:
沈清欢:竟然敢打我的男神,你等着,我这就来为你报仇……
话未说完就见秦洛自己动手抽了回去,看着柳长明倒地不起,沈清欢:“……”
好吧,秦大将军很生猛,根本不需要他。
第37章 亲自出面
王虎在得知林子敬公报私仇,日夜毒打沈清欢; 导致其难以忍受; 逃脱监牢之时; 激动不已,他正愁着抓不到林子敬的把柄; 如今机会送上门来了,岂有轻易放过之理?
当即将此事爆了出去,同时指使手下的几位侍郎连参数本; 弹劾刑部尚书林子敬越权越职; 目无法纪。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刑部大牢几乎是每天都有发生,甚至惨死在牢中之人不计其数,这些都是秘而不宣的事情,可到底是隐藏在阴暗中的; 不曾有人提出,大家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如今,事情被人曝光在阳光下; 按照大秦律法,私设公堂,苛刻虐待囚犯,是为有罪,按律当杖责六十。
若因酷刑导致囚犯死亡的; 则徒刑一年。
如今,大秦上下无一不将沈清欢当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的事情本就受人瞩目,突然间爆出这样的丑闻,刑部便是想推脱都不太可能。
也不知是谁将此事传到了民间,起先,百姓们欢呼雀跃,毕竟沈清欢是叛逆之罪,死了就死了,大家只会拍手趁快。
可就在这时候,有人提出了疑问,沈清欢身为当朝一品阁臣,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是天山老人的徒弟,这好端端的,他为何突然谋反?难道当真如传言所说是为了女人?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不少脑袋灵光的人将这件事情跟先前林子敬爹娘被杀一案结合了起来,又想到林子敬滥用职权,苛待沈清欢,不免产生了怀疑,若是林子敬因着先前的案件寻思报复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沈清欢叛逆的证据并不确凿,尚未开庭受理,单单凭着一个歌姬所言就定下罪名,实在是过于牵强。
百姓们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权当是八卦放在嘴上闲谈一番,向来听风就是雨,先前辱骂的最凶的是他们,此刻拼命为沈清欢开罪的也是他们,甚至很多人设想了许多沈清欢被陷害的故事,在街头巷尾流传着。
每一个都足够离奇和劲爆。
这日,赵长陵从宫中出来之后,还未到达府上,远远的就瞧见了很多人围绕在府门口。
他命令车夫停了下来,派莫染上前询问,究竟是出了何事。
深秋的傍晚微凉,从马车中探出头,正好将天边的晚霞看在眼中。
天边那一朵朵白云,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色,火烧一般,仿佛是一群天兵天将高举着火把准备出征杀敌。
秦洛若是在此,怕是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在战场上见多了鲜血,平日里应当很厌倦看到红色,赵长陵收回视线的时候,莫染已经打听回来了。
“大人,是城南的难……”话到了嘴边,察觉到说难民怕是不妥,莫染顿了一下,重新道:“村民,们,他们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那些过冬的物资是大人送去的,便一同过来了,说无论如何都要见上大人一面,当面感谢大人一番。”
“来了十几个人,说是代表着村名过来的,若是见不到大人,回去不好跟其他村民交代。”莫染问道:“大人要去见见吗?”
赵长陵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若对这些毫不在意,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就下了马车,道:“既然是老乡们的请求,便去看看吧,莫要让他们等太久。”
那日天黑,送过去的时候,百姓们起先不信,只以为是骗人的。
毕竟像平民窟那种地方,从来有头有脸的人家是最不屑过来的,便是有当差的过来,那也是上头有什么吩咐,要他们赶紧搬东西走人,莫要在外面飘飘荡荡,影响了京城的美观,冲撞了哪位贵人。
可当他们看到一捆又一捆的衣裳搬运了下来,再看到一袋又一袋的干娘和物资,就彻底惊吓住了,竟然是真的?
想打听是哪位好人送的,那些人却闭口不谈,只说是受了一位大人的吩咐,马上就要到冬天了,怕大家难以御寒,特意送来的。
他们感激之余,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知道是哪位青天大老爷送来的,就派了两个机灵的青年偷偷的跟在了马车后面,一直瞧见马车拐进了赵府的大门才离去。
这些天来,他们私下里凑了钱,去城里找了一家好铺子,给赵大人打了一面锦旗,大伙儿穿着新衣裳,敲锣打鼓,热热闹闹的赶了过来,逢人就夸赵大人是菩萨转世,有一颗爱民的心,围观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等来到赵府门前的时候,人群足足翻了好几倍。
一群人在赵府门口待了许久,远远的瞧见一青年男子从马车中下来,缓步走了过来,青年一身官服,显然是刚从宫中出来,他身材高大,相貌颇为俊朗,看上去不到而立之年,清润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像是一面镜子能够照进人心,瞧过来的时候清清淡淡,给人以温和之感,薄唇噙着温润的笑,儒雅而不失官威。
众人一愣,只觉得面前俊朗的男子不一般,正想着他是何等人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就听见旁边一声惊叫:“大人回来了——”
守在门口的护卫跑了过去,恭敬的对着他行礼。
这位……竟然就是赵大人?
众人皆愣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在得知送去物资的是一位高官时,他们都以为这人起码四五十岁了,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如此年轻的人。
瞧见这么多人都盯着自己看,赵长陵扭过头,责备的眼神看了守卫一眼,“怎么办事的?来者是客,也不知道先将人请进府内好生招待,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
守卫们惭愧的低下了头,“属下知罪。”
众人瞧见此,更是感激涕淋,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不管是去了哪个府上,别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只恨不得拿着棒子将他们赶远一些,哪有将他们请进府上的道理。
便是真的有人请,他们也不敢进,生怕自己身上脏,玷污了府上的尊贵。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赵长陵抬眸看向围着的百姓们,瞧见最前面的十几位衣裳虽然干净,可面上的卑微,小心翼翼和敬仰却是藏不住的,而后面跟着的不少人显然是跟着凑热闹的。
正要开口说话,那十几个人已经齐齐对着他跪了下来,最前面的老者哆哆嗦嗦的从身后掏出了锦旗,和另外一位一同打开了,高声呼道:“老朽带着家人前来,多谢大人救济之恩,大人的恩情,老朽没齿难忘,还请大人受我们一拜……”
“老乡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请起。”赵长陵上前扶起老人,儒雅的笑着,道:“你们收到便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大人真是活菩萨转世……”老人低着头抹着泪,若不是赵长陵派人送去的那些物资,他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天气越来越冷,本来吃的就不多,更加没有御寒的衣裳,大人也就罢了,体格强壮还能忍忍,每年冬天都会有几个孩子忍受不了寒冷,活活的被冻死了,实在是残忍啊,在现实面前,再多的好话,都抵不上一碗饭,一件衣裳,一条棉被来的实在。
赵长陵关心地问:“还够不够?若是不够地话,我再让人送一些过去。”
“够了够了。”老者握着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感动的泪流满面,“有大人送过去的东西,我们能过上好日子了,多谢大人,大人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虽然人微言轻,但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
“是啊,大人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大人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是我们百姓们的守护神啊……”
……
带头的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粗燥的布袋,打开之后塞到了赵长陵的手中,“我们都是穷苦人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我们家二狗子从山上采摘的百年人参,还请大人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老乡不必如此……”
赵长陵还要推脱,老者又开始抹眼泪,“我知道……这个东西入不得大人的眼睛,可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们也没有别的好东西拿出来……”
百年人参虽然难得,可对赵长陵这样的人说,就算不得多贵重的东西了。
他见推辞不过,好笑的摇了摇头,笑道:“好好好……这些我都收下,你们的心意我也都领了,日后我赵长陵若是有任何事情,一定不会和你们客气。”
赵长陵耐心的陪着他们说了些话,再三邀请他们进府坐坐,他们死活不愿意,赵长陵无奈之下也就随着他们去了,命人送来了二两百碎银子让他们带回去,一直到将他们都送走了,赵长陵站在府门口,看着天边渐渐落下去的朝霞沉默。
莫染站在他身后,见他眯着眼似是在想着事情,也就乖巧的不曾言语。
夕阳西下,天色暗沉了下来,冷风一吹,吹着地上的落叶飞转。
过了半饷,赵长陵转身进府,换了一件常服,就带着人出了府,路上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莫染抿着唇,小声道:“王尚书倒真是厉害,不仅将林尚书压下去了,还派人控制了京中的流言,如今,不少人都在传,说沈大人是被人冤枉的,他之所以会进监狱全是林尚书一手设计的,还说他推脱是被逼无奈,若是不逃,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长陵低垂着眼,一颗一颗,数着手上的佛珠,听到此,轻轻的“嗯”了一声。
“按照这个情势走下去,怕是不久就能为沈大人翻案了,只是不知,沈大人如今身在何处?他若是能够站出来为自己脱罪,这件事情就能解决了。”
莫染眼中露出担忧之色,如此一来,大人也能放下心来。
她其实根本不在意沈清欢是死是活,她只是见不得自家大人这么的劳心伤神,京城中百姓们突然间变了口风,大人从中出了不少力,每天都有他们的人混在人群中,为沈清欢说话。
赵长陵轻笑了一声,“不日便能见到他了。”
“啊?”莫染一愣,没能反应过来,“大人怎知……”
赵长陵笑了笑,不曾回答。他自然是知道的,沈清欢会跑去哪里?那个人会如何做,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整个大秦上下,能够护着他,敢于在这个时候护着他的,怕也只有秦洛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沈清欢:又没有我的戏份?柠檬你出来说清楚,我还是不是男主了?
柠檬: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以为你是男主?
沈清欢:……
第38章 幕后之人
她那个人任性惯了,做事情从来都是顺着自己的心意; 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大逆不道; 更不管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只要她觉得对,哪怕全天下人都反对; 她也绝不回头。
她叛出师门是一次,杀了柳家十三口人是一次,在她还小的时候; 他说过她几回; 可她不听,他也只能随着她了。
就连师傅都管不住她,更何况是他?
想到曾经的事情,赵长陵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
他有些等不及了; “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动身,去梁城。”
有些事情; 他要亲自出面了。
…………………………………………
梁城,自秦洛走后,江沅兮等人就在客栈中等着,可是等到了深夜,秦洛都不曾回来; 甚至连一个音讯都不曾传来,他心急之下去了隔壁,询问之下却得知就连林神医也不在; 只有半夏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见他问了起来,半夏抿嘴,不悦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大人若是好奇,大可以自己去找。”
江沅兮:“……”
还未来得及再问什么,半夏就已经“砰”得一声将门给关上了,半点情面都不曾留给他。
他碰了一鼻子灰,站在原地愣了愣,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好笑的摇了摇头,这秦洛脾气差也就罢了,她身边的人怎么各个都是这样?
顾清让跟在后面不曾作声,倒是李文修冷笑了一声,道:“秦将军又不是三岁的小儿,她要去哪里,我们哪里管得了,我们还是回屋歇着吧。”还有两日就要到京城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只想安心的睡几个好觉。
至于秦洛去了哪里,她要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距离客栈不远的别院中。
秦洛和邵言站在门外等了许久,一直到林惊蝉从里头出来,她急忙上前,问道:“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林惊蝉没好气道了一声,抬眸,将她面上的着急看在眼中,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相公,我看你的魂儿都被他给勾走了,怎么不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啊?”
秦洛疑惑地挑起眉头,“你要我怎么关心?”
“……”
林惊蝉被她问到了,怔了一下,竟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等她想到的时候秦洛已经提步向屋子内走去。
这个重色轻友的人!
她在客栈待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抓来,还以为是秦洛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却是让她给沈清欢医治。
他们在竹林里遇到的不是旁人,正是采药回来的青竹和青海,他们寻来了最后一味药赶了过去。
秦洛当机立断,将人带到了邵家的别院中。
林惊蝉脾气不太好,可医术还是一等一的,早在路上的时候就每日为沈清欢医治,如今有了药材更是如鱼得水,简单的查看了之后就开始动手,足足忙了两个时辰才从里头出来。
秦洛走进去的时候,沈清欢仍然昏睡着。
他半裸着上半身,四大穴位上扎着银针,面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让人只看一眼就觉得心疼。
“你当真决定了吗?”林惊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秦洛简单的“嗯”了一声,从袖口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的心头血……”林惊蝉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已经为我用了一次了,若是再用一次……以你的性子,怕是还会用第三次,到了那时,你该怎么办?”
秦洛是百年难寻的练武奇才,她这些年征战杀伤,所向披靡,武功高强,料事如神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却是她的特殊体质。
寻常人若是受了重伤,至少也要卧床修养数月,可她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康复,却百毒不侵,就是因为她身上的血,乃是最珍贵的药血,能治百病,抗百毒,更能让伤口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这心头血难得,放了三次之后,不能再受任何伤,否则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秦洛一直注视着沈清欢,看见他眉头微微蹙着,便是连昏迷都不踏实,想来是极其痛苦的,便笑道:“你以为天底下有几个人能让我如此?一个你,一个他,就够了。”多余的,她也给不起。
“你知道就好!”林惊蝉哼了一声。
“大楚退兵,这一场大战,大楚消耗过大,据我所知,大楚近来在闹内讧,近几年不会有战事,更何况,义父救了我一命,我为他守了七年的边疆,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秦洛的声音低沉,没有丝毫的起伏。
她走至案桌前,褪下衣裳,举起匕首就要刺入心脏,被林惊蝉给拉住了,“有我这个神医在,哪里还需要你这样做?”
她手指轻翻间,几根银针一闪,准确地刺入了几个关键的穴位上,顿时,丝丝血珠顺着银针滚落了下来,被林惊蝉用药碗接住。
心头血每流一滴,秦洛的面色就苍白几分。
林惊蝉一直盯着她,将她额头上的汗水看在眼中,心也跟着疼着,一直到够了用量,她连忙收起银针,掏出药喂她吃了下去,饶是如此,秦洛的面色也不曾好转几分。
“相公……”林惊蝉连忙放下碗,上前扶住了她。
秦洛却推开了她,站在原地自己缓了缓,一直到有了些力气,才道:“心头血不能搁置太久,你先喂他服下。”
林惊蝉咬着唇,“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有了这些血,沈清欢的伤势不日就能恢复,而她,却要修养一段时日,这个人,心里装的永远都是别人。
别院很大,布置得很是精致。
里面亭台楼榭,长廊院落,比比皆是。
秦洛靠在床边,好笑的看着面前虎视眈眈瞪着自己的人,“你别这样看我,好像我欠了你几万两银子似的。”
“你欠我的可不只是银子。”邵言挑眉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丢了过去,“那丫头让我送过来的,你还是快些吃了吧,你要是好不起来,以惊蝉的脾气,怕是要折腾死我了,我可是怕了她手中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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