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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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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华颔首,却不接话。
“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一试。”
想法被认可,童玉青浅浅一笑。“如果有姿月在旁协助,红柚多久能够康复?”
子华神情严肃,“这得看姿月到底有多少本事了。另外,红柚手筋脚筋皆断,就算是身子能动了,恐怕行走也有困难。”
医术上的事情童玉青不懂,但她知道子华的能力。想着红柚刚才的反常,她试探的询问他,“你跟红柚之间怎么了?”
子华朗笑起来,“我跟她之间能怎么了。红柚就是那个脾气,又久卧病榻脾气难免就大了些,最多一两天又平复下来,你不用担心。”
童玉青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一时间又找不到源头。子华岔开话题,才刚说了一句,童玉青又揪着他那衣服说:“你这衣服怎么还不换?好好的男人偏偏爱穿这个。一次两次随便玩玩就好了,你还真的想要做女人不成?”
子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是你说我穿这个好看的。”
童玉青忍俊不禁,“见多就有些可怕了,你还是换回来吧。翩翩公子风流俊逸,这才适合你。”
子华露出笑意,眉眼里都是对她千依百顺的宠溺。
“好,听你的。”
卓长东本以为自己在成子睿的保护下定能多活几天,再者虽然成子睿屈居客栈,但整个客栈都固若金汤,想要公然把人带走,确实需要煞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俞翀的人竟然从那固若金汤的客栈就这么轻易的把卓长东给带走了。
卓长东刚被抓到时确实慌乱了一阵,然而片刻之后就冷静了下来。
别人只当他认命所以不挣扎,却不知,卓长东却在等待机会。
昨夜里成子睿突然把他叫过去,连夜问了许多事情。卓长东为了讨好成子睿,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耳朵都说了出来,说完后又后悔,怕成子睿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杀了自己。他担心了一夜却相安无事,没想到却被俞翀的人给抓了回来。
他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还以为成子睿能护他一时。
卓长东突然明白,成子睿故意撤下客栈的守备,让他轻易被人劫走。因为成子睿知道俞翀定会杀了他,所以在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后,就丢了他这个旗子,再借着他这个旗子,杀了俞翀,找到童玉青!
“二爷。”
随着这么一声,卓长东整颗心都凉了。
俞翀带着唐其进来,见卓长东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肿块,可见抓到这叛徒之后不少人就已经先出了气了。
卓长东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意,“二爷。”
“不敢当。”俞翀坐在卓长东对面,语气仿佛能结出冰来。
卓长东浑身一颤,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他。可眼咕噜一转,心里又有了计较。
“我出卖二爷实在不得已,但我投靠成子睿可是为了二爷您。我这里有成子睿以及大崇朝廷里的的一些秘事,还望二爷能让我将功补过。”
俞翀轻笑起来。“是么?那你先说来听听,如果真有这么个价值,我准了你的将功补过。”
卓长东心中有疑,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他必须得要搏一搏。
“成子睿收买了朝中近乎三成的官员,准备在庆……皇上登基大典时大闹一场。不仅如此,他还为伪造了证据,企图造假说皇上的身份是假的,已经安排了一个替身,就等着登基大典那一日……”
卓长东已经把成子睿卖得干干净净,唐其等人对卓长东这种根性不稳的墙头草痛恨鄙夷不已,可俞翀却听得甚是满意。
见他此番神情,卓长东心中一喜。
“二爷您看……”
“二爷,成子睿的人杀了过来了。”
俞翀不惊不躁的看着卓长东说:“你当我不知道成子睿想要干什么?”他似笑非笑,看得卓长东遍体生寒。“你想等这边乱起来,好趁乱跑了是不是?”
卓长东脸色惨白到近乎透明,他下意识的张口要讨饶,却听俞翀冷冽如寒冰的声音传来。
“身上背着我这么多兄弟的性命,你是一定要死的。不过念在你刚刚给我送来的那些消息……唐其,让兄弟们下手的时候轻一些,别把人玩儿死了,留着最后一口气,送去给庆安。”
“是,二爷。”
第二百五十章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俞翀刚要走出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重新走到卓长东身边,目光从卓长东头顶一直望到他跪着的双腿上,又再把目光落到那张油腻的脸上。
“二爷,二爷你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卓长东以性命起誓,决不再背叛二爷,但凡只要是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卓长东……”
俞翀皱起了眉,冲着唐其说:“他那只会左右两边甩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唐其捏住卓长东的下颚,动作又快又狠,卓长东还还不及喊叫一声,那条肮脏的舌头就被唐其给割了下来,卓长东疼得倒在地上哇啦乱叫,满口的血渍把他整个人都染得越发不堪。
唐其揪着卓长东的衣服搁下一块布料,将那个东西包在里头。俞翀也不嫌脏,伸手接过,直接就离开了。
不远处两帮人正激烈打斗,隔着这么长的距离,越过正在纠缠的两帮人,俞翀直接就看见了站在最后面的成子睿,成子睿亦是一眼就看见了俞翀。
四目交接,已经开始了无声的交锋。
俞翀往前走了几步,成子睿同样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人也往那边走了过去。俞翀突然停下脚步,高高抛起一物。成子睿高抬手臂稳稳接住,只觉得触手绵软粘腻,好不恶心。
成子睿抬起头,紧皱着眉的看着从掌心顺延而下的血迹。他往前望去,见俞翀勾着唇角,无声的冲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成子睿将手中的东西打开,俨然已经从猜出这是从谁的身上割下来的。他厌恶的将那一截舌头扔在地上,顺手夺了凌风的剑,动作极快的朝着俞翀冲了过去。唐其从后头赶来,见此情形便迎了上去,把俞翀挡在了身后。俞翀将唐其拉回来,抢了他手里的剑,迎面对上成子睿的一击。
成子睿轻蔑的笑笑,脚上带着劲风的扫了个回旋,俞翀轻松闪开,成子睿紧追不放,招招狠厉,都是冲着俞翀要命的地方,俞翀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
唐其目光紧锁两人,生怕俞翀会在成子睿手里吃了亏。可他忘记了,成子睿被子华伤的不轻,俞翀与之周旋时故意往成子睿受伤的地方打了一掌,成子睿立马落了下风。凌风护主,身形极快的朝着俞翀袭了过来,唐其冷哼一声,冲过去与凌风纠缠打斗起来。
远处一声哨响,成子睿面色一变,抬头果然看见屋顶上自己安排的人早已不见,而此时正拿着弓箭对准他的都是清一色的都城卫军。
俞翀示意自己的人收了手,让唐其去轻点伤亡。成子睿阴郁着那张脸,周身尽显杀意。“就是这些卫军杀了骆衡?”
俞翀大方点头承认。“是,万箭穿心。”
成子睿紧握双拳,脸色铁青,额前青筋迸出,眼中泛着嗜血的猩红。“俞翀,你好得很!”
“我自然好得很。而你大崇的太子在黎国都城里舞蹈弄剑,若是这事儿传出去,怕有伤两国才刚刚和亲的交好情分。更甚的,这对你大崇太子的名字太过影响。殿下,人言可畏啊。”
成子睿恨得是磨牙切齿。“好一个人言可畏!”
“二爷。”唐其轻点了死伤人数,来到俞翀跟前回禀说:“我方死了四人,伤了七人。对面死了三个,伤了十个。”
俞翀微皱着眉,成子睿却指着房顶上的卫军说:“要不是这些卫军突然出现,俞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那可未必。”俞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某个位置,直视着成子睿说:“你身边的姿月姑娘这么大的本事都没治好你的伤,今日若没有这些卫军,我们之间到底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成子睿脸色剧变,不可置否,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俞翀收起了对成子睿的嘲讽,直言说:“对于大崇来说,你若是做了帝王,那是大崇百姓之福。但以黎国来说,大崇一定是黎国最大的敌人。你想斗,我们将来战场上见,但如果你在黎国国土上还妄想要对黎国政事指手画脚,我俞翀绝不姑息。”
成子睿轻蔑的扫过俞翀那张脸,“说的这么厉害,但你能奈我何?”
俞翀清冷一笑,把从卓长东口中听来的,从成子睿在黎国的所作所为,以及大崇朝廷内见不得光的秘事随口说了两件。
“你威胁本宫?”
俞翀无视成子睿的狠色,风轻云淡的说:“非也,我只是再给殿下说明一下利害关系。”
他看了唐其一眼,唐其又给自己人打了个手势。等自己的人退下去,俞翀又说:“殿下杀了我三个人,伤了我七人,看医抚恤的银子还得殿下那边算一算。明日吧,明日我叫人去客栈里拿银子,毕竟这事儿传出去对殿下的名声不太好,咱们私下里解决了就算了。”
成子睿扔了手中的剑,“大言不惭,跟本宫要银子,你简直白日做梦!”
俞翀不知从哪里取出一颗药丸来,“这药能治你的伤。明日殿下将银子准备好,我派人来取的时候,自会叫人把药给你送过来。”
成子睿眸色一紧,竟然没再说话。俞翀带着唐其光明正大的离去,看的凌风牙痒痒。
“殿下,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闭嘴!”成子睿抬眼一扫依旧用弓箭对着自己的卫军们,冷瞪着凌风,压着怒火拂袖离去。
唐其跟在俞翀身后,对他手里的药丸好奇不已。“二爷,你这是从哪里拿来的药丸?这东西真能治好成子睿的伤?当时咱们就该明码标价的跟他多要些银子,伤了的兄弟倒是无所谓,只是那些死了的……”
俞翀就那颗药丸直接抛给了唐其,“只是助于消化的小东西,骗骗成子睿而已。”倏然,他的语气有些沉重。“至于那三个……好好厚待他们家人。”
回去小庄子里,俞翀直接跟子华说了那药丸的事情。子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连问了他好几遍。“你让我给成子睿制疗伤的药?”
俞翀颔首,“他现在还不能死。”
子华有些不耐,压根不想管儿这事儿。
“一,他在黎国,不能出意外。二,他虽然心狠手辣,但大崇皇子里他是最合适做皇帝的人。大崇一乱,天下必乱,到时候硝烟四起,苦的还是百姓。”
俞翀言明的这两点子华不是不明白,他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童玉青远远的看着,冷不丁的问唐其。“二爷说明日去送药拿银子?”
唐其点头,“是明日。”
童玉青眸心动了动,“唐其大哥,你帮我个忙。”
唐其抱拳,“夫人严重了,需要我做什么直言就是。”
……
翌日。
子华单枪匹马闯入客栈,表明身份之后才被人请到了成子睿的房中。子华已经换回了男装,成子睿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当初伤了自己的人。虽是普通的内伤,可任凭姿月怎么诊治都效果甚微,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仇敌见面,成子睿恨不得将子华千刀万剐。
“你还真有胆子。”
子华不理会,径直就往他那边走。凌风嗖的一下冲了过来,子华后退闪开,“看来殿下并无诚意。”
“退下。”
成子睿冷沉吩咐下凌风只能退到一边去,不敢大意的死盯着子华。
子华直接坐了下来,指着自己旁边的椅子说:“你不坐下来我怎么给你看诊?”
“不是送药么?怎么还要看诊?”成子睿眸色幽冷,审度了他两遍后才坐了下来。子华抓住他的手腕,惊得凌风差点又要冲上来。成子睿扫了凌风一眼,凌风又不甘的退了回去。
子华撤了手,“就这么点问题你养的那个医女都诊不好?不知道你还留着她做什么。”说完,子华拿出一包药粉来扔到成子睿面前,又看着凌风说:“你去拿纸笔来,我给你家主子写个药方。”
凌风见成子睿默许下这事儿就真的拿了纸笔过来。子华写药方的时候,成子睿拆开那药粉看了两眼,“昨日俞翀拿的不是一颗药丸么?”
子华提笔的动作顿了顿,“这个药效更好一些。”
相隔不远客房里的姿月在看见桌上那个紫色的香包时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快步走上前一把将香包抓在手里,看着绣样上面沾着的血迹,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警觉的目光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耳边一声嘲讽低笑,姿月猛地回头,还未来得及出手,唐其就已经直接将她打晕,就这么把人给带走了。
子华写好了药方却不给成子睿,而是伸着手的要银子。“殿下可以不给银子,那这药方我也不给。没有药方光吃药也没什么用,所以殿下还是好好想想。”
成子睿随手拿出几张百两银票,“药方给我。”
子华啧啧摇头。“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以为我是你身边那个不入流的医女。我这一张药方放在外头可是价值千金,这几张银票,你当我是叫花子?”
成子睿再拿出几张,啪的拍在桌面上。子华将药方送过去,把银票拿回来。“那药分三回兑水喝,一日一回,搭着那张药方,三日便好。殿下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凌风一双眼睛都要把子华戳穿几个洞了,紧握着佩剑的手已经泄露了他想要杀人的心思。成子睿将他叫住,把子华留下的药和药方交给他。
“拿去给姿月看看。”
凌风才刚出去又折了回来,黑着脸说:“殿下,姿月不见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狠怎么长记性
成子睿睨着凌风,“她去哪儿了?”
“属下已经问过,根本就没人过她离开客栈。”
成子睿眸子猛地缩了一下,磨牙切齿喊出一个名字。“俞翀!”
子华将银子交给了唐其,唐其又把银子交给了俞翀。俞翀看着这么点儿数目的银票嗤鼻一笑,“大崇太子原来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唐其挠挠鼻子,“那属下再去要?”
“不用了。”俞翀拿出成子睿双倍数目的银子递过去,“都分下去,不可有偏颇。”
“属下明白。”
唐其离开之后,童玉青柔声开口问:“你是交代子华去拿银子,你就不好奇怎么是唐其给你送过来的?”
俞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高兴就好。”
童玉青窝进他的怀中闷声笑了笑,原来他都知道。
姿月被直接带到了红柚的面前,唐其把她扔在地上就没管过她。姿月醒来时,红柚早就被扶起来,虽然只是靠坐在床上,眼底也还带着散不去的青黑,但她整个人却丝毫看不出弱势,那双犀利寒凉的眼睛更是看得姿月后颈一凉。
她猛地爬起来,突然有什么东西打在她的小腿上。腿上一软,她竟然噗通的跪了下来。
“姿月姑娘何必行这么大的礼,我可担不起。”
姿月满脸怒容,想要再站起来,肩头上又挨了两下,顿时只觉得肩头上像是压着千斤重的大山,竟然起都起不来了。她下意识的往后看,见桌边坐着个男子,手上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正沉沉的看着自己。
这张脸……
姿月突然想起,这人就是刚才闯进客栈要求见成子睿的人!原来他就是那个伤了成子睿的人,他就是俞翀身边的神医子华!
“童玉青呢?”
确定下对方的身份之后姿月就直接开了口,两只眼睛把屋子里的所有角落都看了一遍,“把我抓来又不露面,她这是打的什么主意?是她没脸见我,还是她根本就怕我?”
“你以为你跟在成子睿身边几年,就真的成个东西了?要不是青青开了口说你还有些用,我刚才就已经杀了你。”
子华骤降的语气让姿月的脸色瞬间惨白下来,她谨慎的左右回头看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红柚扯开唇角笑了笑,“师哥,试试吧。”
子华颔首,冲着姿月喊了一声。“喂!”
姿月往他那边看过去,直觉一物飞入喉间,只一瞬就全部化开。她惊恐的看着子华,突然发现原本夹在他指尖的那枚黑色棋子早已不见,而此时她的口中已经散开了药味儿……
那不是棋子,那是一颗药!
姿月目光瞥见地上也散落了两颗,想起自己小腿和肩头莫名挨了两下打,难道竟然是这个东西?她随手拿起来轻轻撵开,放在鼻下闻了闻,大惊失色的喊了起来:“你们给我下毒了?”
子华颔首。“剧毒。”
姿月心都凉了一截,扣着喉咙企图将那颗毒药给吐出来。折腾了半天后她才想起,那药几乎是入口即化,她根本就是徒劳!
“啧。”子华突然皱眉啧了一声,隔着一段距离冲着红柚问:“师妹,你这药不行啊,不是说当即发作么,怎么都这么久了也没反应?”
红柚拧着眉,喃喃说:“不该啊,难道是我把配比记错了?师哥,你再喂她一颗。”
子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手中又拿了一粒,做出要扔过来的架势。姿月脸色突然一变,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来。
红柚抿唇笑,这不就毒发了么?
子华撑着桌子站起来,神情冷漠的看着不停打滚的姿月。姿月好不容易疼过了这一阵,喉咙里又像是生了千百只蚂蚁,痒的她不断的抓挠,片刻间就已经血肉模糊。昏死过一阵后,姿月又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脸色发青,子华走到她旁边,用手探了探她的温度,竟像死人已经冰冷。
“师妹你这也太狠了点儿吧?”
红柚冷哼,“不狠她怎么能长记性。”
子华轻笑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解药,捏着姿月的下颚喂进她的口中。眨眼间姿月的脸色就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身子也不再颤抖冰冷,只是浑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早已被冷汗浸湿透,所有力气被抽干,只能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姿月姑娘,是不是觉得活着的感觉实在太难得了?”红柚幽冷的声音传入姿月耳中,让她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的跳坐起来。
“殿下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你们藏不住的!殿下一定会把都城夷为平地,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红柚冷笑,“看来是没长记性。师哥,再给她喂两颗,把她嘴巴给我塞住了。”
“不!不要!”姿月连连摇头,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一直推到撞上了桌角才不得不停下来。
“现在知道怕了?”子华一把将她拎起来,扔到红柚的床榻边下。“刚刚给你的并非解药,只是暂时压制毒性的药物。我师妹的毒只有她一人可解,可她现在身子不便,无法制出解药。你若是想要活命……很简单,帮我治好她。”
姿月对刚才的痛苦还心有余悸,颈上的伤口更是痛得她想要骂人。突然,子华带着冷冽压身过来。
“我们并非在跟你商量,你最好认认清楚自己的处境。”
姿月咬着唇角一言不发,像是答应了下来,但阴毒的眼睛又透出心底的不甘不愿。
子华从地上捡了一颗药丸,捏着她的下颚把药送到姿月口中。“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如此,那就再感受一次。”
已经挨了一回痛苦的姿月又硬生生又忍了一回,只是这回子华绑住了她的双手,直接让她疼死了好几回。再醒来时,外头天已经黑了。
“如何,姿月姑娘?”
姿月拼着全身力气,咬牙道:“我帮。”
宫中。
登基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庆安正在试穿新制的龙袍,听闻贺雷求见后便挥开两侧的宫人,问贺雷。“你觉得朕这一身如何?”
贺雷恭敬万分,语气并非都是奉承。
“比那个人要更显帝王之尊。”
这话庆安爱听极了,衣服也不脱了,就这么先穿着。“贺卿有何事?”
贺雷跪下,“如今晋立夫余留在边境的几名叛党都已抓获,臣想向皇上求下将领一职,不管是那一处州地的将领,不管俸禄官阶几等,只要能为皇上保卫边疆百姓和土地即可。”
庆安一怔,“贺雷,这禁卫统领是委屈你了么?”
贺雷摇头,“臣祖父原是孟州城将军,因奸臣谗言,祖父为保全家人只能辞去官职,然而次年孟州城就遭外敌攻打差点儿沦陷,死伤无数。这是祖父一生夙愿,希望贺家儿孙能再驻守边城保家卫国。求皇上成全。”
庆安皱起了眉头,“若是你能替朕驻守边疆朕自然放心,可现在朕最信得过的就是你和苏大人,你若是走了,那朕身边可就没人了。”
贺雷有些恼怒,本来以为俞翀定会留下来辅助庆安,那么子华也一定会留下来。儿女情长,他还怎么舍得去边关。可现在他闹了这么大的笑话,一张老脸都丢光了,哪儿还有心思待在都城。可庆安这个态度,是不想要放他走了?
“可是当初俞二夫人答应过臣,只要臣助皇上登位,就能应了这事儿……”
提起童玉青,庆安眼眸中闪过一道紫光。若是成子睿将童玉青带走,俞翀是不是就会回来辅助自己?可转眼间又显出纠结,他答应成子睿这件事情也只是权宜之计,并不是要真的把童玉青送走。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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